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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墓皇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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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朕为什么这么做,你应该是明白的。”说完他再次强吻上她的面颊。
丁斯薇被这突如其来却又无比霸道的吻惊住了。她急忙将尹睿详推开:“皇上,请自重些。”
“朕的宝贝,皇后是你的妹妹,她又怎么会介意呢?”说完尹睿详的吻又要侵犯她。
偷偷瞟了一眼一旁的丁斯诺,她桃面绯红,既羞于见他二人恩爱缠绵,却又不火速回避,丁斯诺道:“今日见皇上神采奕奕,想必皇上身体已不异了。臣妾自然替皇上高兴。”
“如此,朕要谢皇后美意了,斯薇,随朕回宫。”尹睿详揽住她的身子便要离去。
第一卷 第五十八章 一路香吻
皇上为何这样做?”丁斯薇被尹睿详拽着,一路小跑地走着。
“你认为呢?”尹睿详心中无限的怒火。
被他强吻一气的丁斯薇没有生气,他倒是一脸的不愤怒。
“你是怕我将你与玉妍公主的事告诉我妹妹了吧?”丁斯薇猜测到。
尹睿详拉着她走得更加迅速。“就算你告诉天下人朕爱着自己的皇妹,朕也不怕受人耻笑。”
“那皇上为何那么做?”她的脸,她的心仿佛着火了般,烫得厉害。
尹睿详也不与她解释什么,拉着她往承恩宫的方向一路小跑着。路上只要有任何宫婢奴才经过,他必然将丁斯薇粗鲁地楼至怀中,狂吻一气。
“皇上你这是做什么?”丁斯薇抗议道。
尹睿详霸道地占据着她的唇,让她娇羞到嗔怒。
陈宝林、吴美人刚才太后处请安归来。见皇上与丁斯薇在她们面前如此恩爱缠绵。不免眼红起来,虽然她二人恭谨地跪在路旁。但心中却充斥着无限的嫉妒与仇恨。这个女人,夺走了皇上的爱,让她们夜夜空房,夜夜清泪。
一路上丁斯薇自然有了戒心,畏惧着一脸怒火的尹睿详。心里猜测着,他这是怎么了。却殊不知,又见王媚与周琴儿带着食盒迎面走来。
“臣妾参见皇上。”王媚与周琴儿道。
尹睿详无视她二人的存在,却又存心在她二人面前上演精彩的一幕。于是他再次将身后的丁斯薇一把揽入怀中。丁斯薇正在沉思,一不小心,便落入他的怀里。
他霸道的捧起她的脸,对着她那正待絮语的唇,便埋下了深深的烙痕。丁斯薇企图推离他。然而他却更是肆无忌惮的撩开她的衣,在她右肩的伤口出又是一记深深的吻。
王媚与周琴儿心底泛起妒意,如滚滚的江水翻涌。尹睿详漠视宫里任何女人,唯独对她那般恩宠。他二人若是在私时缠绵也就罢了,可偏偏又在人前演绎这火热的场面。王媚轻轻地咳嗽一声。
尹睿详却是更加得意了,他从丁斯薇的香肩一直吻到她的脖际。同时也粗鲁地在斯薇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串红红的吻痕。王媚与周琴儿见状,酸涩地离去。
尹睿详又推着丁斯薇一路前行。这时,一个黑影快速地闪到了他们面前。那人转过身来,对尹睿详道:“皇上,你还是随奴婢回去吧。”
此女子,丁斯薇没有见过。可是从她矫健的身姿来看。她一定习武之人,她身体轻盈,行动如风过,且毫无声响。
“文溪,你困得了朕一时,却困不了朕永生。上次你将朕困在东宫,朕延误时机没能救下玉妍。如今朕不会再让你得逞了,你的武功招式,朕已经全能破解,现在你给我滚开。”尹睿详愤怒到一掌劈向文溪的左肩。
文溪一个轻巧地闪身,却也没能躲开。她左肩受到了重创,立刻瘫坐到了地上。“皇上,奴婢求你回翔龙殿,否则太后一定会怪罪奴婢没能看好皇上。到时奴婢的命就没有了。”
“你的命早该没了,你为太后做了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事。你死了也是活该。”尹睿详接着又是一脚踹向文溪的肚子。
这一脚的力道足以令普通人丧命,但文溪毕竟武艺高强,因此尚能保全性命。只是口中竟然渗出血来。“求皇上饶命。皇上不要去见太后。求你别去。”
“朕此刻就偏要去承恩殿,朕要当着太后的面,让她知道。丁斯薇是朕的女人,朕不允许她离开皇宫。”尹睿详说完又是一脚踹向文溪。
文溪的嘴里又呕出些血来。她拼了命抱住皇上的腿,央求道:“皇上,如果你一定要去,请未时后再去。奴婢求你了,如果皇上不答应奴婢此刻就死。”
尹睿详嫌恶地一脚将她踹开,冷冷地道:“不用朕亲自动手,自然是好事,要死由你。”
尹睿详拖着丁斯薇又是一路前行。那文溪一边呕血,一边从地上匍匐着抱住丁斯薇的脚。丁斯薇害怕地站定。她甩开尹睿详的手道:“皇上,你怎么变得这么凶残了,她毕竟是一条命。”
“她不过是太后的爪牙,留着她只会祸害更多的人,她死了,反倒让人安心。”尹睿详道。
“不皇上,虽然她是帮助太后做了很多坏事。可她一定是有苦衷的,我见她方才与皇上交手,每招每式虽然猛却很是手下留情。倒是皇上下了重手伤她。”丁斯薇说平心而论,不偏不倚。
“皇上,求你了。别去。”文溪再次哀求。
“朕等不到未时,此刻就要去。”尹睿详没有再对文溪下手。声音也缓和了些。
“如果皇上此时去了,文溪也活不成了。既然如此倒不如。”文溪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摸出了把匕首来。
尹睿详见状,不知她是要行刺眼前的丁斯薇还是要自裁。只得将她手中的匕首夺过来。“好,朕答应你。未时我一定要去见太后。”说完他改变了方向,向玉桂宫走去。
离未时还有两个时辰,尹睿详在玉桂宫门外慢慢地踱着步。丁斯薇则是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之中。她重新更换好衣衫,整理好云鬓,拿出一本史书来读者,却是越读心越乱。
出得院门,见尹睿详还在桂树下徘徊。那种孤单被他演绎到了极致。丁斯薇向他走近,听他口中念道:“怎得金风不解情,凋玉颜,如今混惹相思,泪涟涟。相赠欢曲,隔远山,魂梦总难牵。”
他伤悲如此,眼眶微红。丁斯薇站在他身旁,听他继续道:“添来无限恨,搵泪英雄。”
“皇上,石凳凉,为何不进园中坐。巧云已备好茶水,皇上随我进去吧。”丁斯薇说完,便用纤手将地上的桂花捧在手中。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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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易缺,花见落。离人悲苦自坎坷。辗转相思泪阑干,莫教桂花失颜色。”丁斯薇说完,将手中的桂花漏入尹睿详的手中。“皇上,这些桂花就仿似一颗颗香泪。每次我想哭,我便将它们捧在手中,让它们从我指缝中溜走。我的悲伤也从心里一点点消逝。我知道皇上此刻正悲伤。你也试试,让这些‘香泪’从指缝溜走。”
说完,尹睿详举起那一捧桂花,让它们在金秋的风中随意飘散。
第一卷 第五十九章 母子不和
未时已到,尹睿详急不可耐地带着丁斯薇向承恩殿走去。她甩开他的手,可他却硬要将她拖拽着。
“皇上,你让我自己走不行吗?”丁斯薇道。
“不行。”那声音中的霸道响彻云霄。久久在她耳边徘徊。
不经通传,他自行入内。挡驾的魏公公急匆匆地往内室跑去,哪知尹睿详竟然一手将他推倒在地。“给朕闪开!”
那魏公公被这一推,伤到了背脊,坐在地上揉搡着。哎哟哎哟喊着疼,却不忘仰起头,高声禀报:“皇上驾到!”
太后的卧房之门被尹睿详一脚踹开。丁斯薇跟在他身后,只当他又发疯了。
“这是哀家的承恩殿,岂容你在这里放肆。还不给哀家跪下。”江月娴正在用膳,见尹睿详失心疯般的入内,她立即放下手中的筷子,站了起来。
“儿臣给母后请安。”尹睿详假意跪下,顺手也拉了丁斯薇跪在身旁。
“是文溪放你出来的?”太后问道。
“太后培养的高手也不过如此,她们困儿臣得了一时困不了儿臣一世。”
“你的武功是谁教习的?”太后问道。
“当然是父皇。”说完尹睿详的目光注视着饭桌。这桌上竟然有两幅碗筷。他环视四周,却没有发现与太后共餐的人来。
江月娴从头到脚仔细看了看尹睿详,然后道:“看来哀家又失算了。皇上打算怎么做呢?”
“儿臣只是想让太后知道,儿臣并不文弱,也并非愚钝,所以请你收起恶毒的伎俩。不要再逼我。”尹睿详吼道。
江月娴呵呵大笑:“如今是皇上在逼哀家,哀家警告过你,不要再与丁斯薇有任何关联。皇上将她带到我的承恩殿不正是要公然挑衅哀家吗?”
丁斯薇稍稍有点明白,为何沿途上,尹睿详举止轻浮。遇路人便将她狂吻一气。看来他如此行径完全是出于对太后的抗议。
“儿臣在御花园已经公然非礼了丁斯薇。如今整个**恐怕已经传开。朕奉劝太后收起你的懿旨。不要再为玉宁国皇宫增加丑闻。”尹睿详邪邪地笑道。
太后的懿旨,什么懿旨?什么丑闻?丁斯薇全然不明白。
“哼,皇上动作倒是挺快,这份懿旨如今哀家也不颁布。”江月娴从柜中将写好的圣旨拿出,随手取来烛火将它点燃烧掉。
“哀家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不管皇上是不是真的看上了她,她都必须去希繁国。当然,哀家也为你们留一条后路,不让她做皇上的义妹。只要她顺利完成了任务,哀家恩准她做贵妃。”这是江月娴最大的让步。
原来太后的懿旨是要让她做皇上的义妹。难怪尹睿详会在这道旨意没有颁出前,便做出如此出格之事。这样一来,太后就不敢公告天下他们是干兄妹。
“对啊,哪有干兄妹在人前如此亲密的道理。”丁斯薇想着想着,不禁赞许起尹睿详的智慧来。
“如今这丁斯薇哪也不准去,太后亲信那么多,还怕找不到人做细作。如果太后真要逼儿臣,儿臣也不怕将太后谋害父皇一事公告天下。”说完尹睿详便站起了身来,整整衣衫拽着丁斯薇便夺门而去。
她一手调教的孩子,如今在也学会咄咄相逼。她气愤地将一桌子的饭菜全都打翻。直到屏风后走出个人来,她才收起了怨气。
尹睿详与丁斯薇又是匆匆地离开承恩殿,前往玉桂宫。刚到宫门,便见建章王等候在桂林之中。自从查出放蛇真凶后,建章王便心生愧疚不敢见丁斯薇。今日他却自动出现,想必也事出有因。
“叩见皇上,臣弟怀疑放蛇一事有蹊跷。”尹睿昭跪在尹睿详面前。
慧太妃是玉妍公主的母妃,尹睿详自然不愿意她受到任何冤枉。“把你查到的快说出来,朕也想还慧太妃清白。”
“臣弟问过母妃,用毒蛇害丁斯薇的方法的确是她想出来的。她也的确去央求过罗天豪,当时罗天豪只说要在短时间内找到那么多蛇,需要花大价钱。可皇上应该知道,先皇逝世后,我母妃移居养颐苑,太后收缴了她的珍宝,因此身边的钱财珍宝已所剩无几。于是只是给了他一些翡翠玉镯,和一些朱钗花钿。而这些物品却不值钱。”
巧云听见园外有人声,便开门出来瞧瞧,正好见丁斯薇、皇上、建章王三人在桂林中说话,于是她将他们请了进来。
尹睿昭继续道:“那些蛇全是毒蛇,种类繁多,数量之大。采集自全国各地。臣弟认为这不是罗天豪一人的力量能够办到的。虽然罗天豪对我母妃忠心耿耿。但是他也没有本事,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弄到这么多的毒蛇。”
尹睿详听完就得他分析得很有道理。“那么,建章王认为此事还有人参与?”
“是的皇上,臣弟查过京都内所有的蛇贩子。他们都说有一位阔主向自己购蛇,他出手大方,只要是毒蛇就给银子。商贩都不知道这财神爷到底是谁,给他起了个绰号叫“钱罐子”。他有一个习惯哪就是每次出现身边都揽着一个醉红楼的姑娘。”
“那么,昭弟可曾去醉红楼查过?”尹睿详问道。
“还不曾去,现在就来请示皇上,看看是否要提审醉红楼的老鸨。”建章王道。
“不,如果贸然提审她,未免打草惊蛇。一开始,朕认定放蛇之人是宫中的妃嫔,却不想引出了慧太妃。如今看来,一定是有人让慧太妃做箭靶,而自己在背后操纵局面。”尹睿详道。
“臣弟也是这么认为,如此一来我对斯薇的歉疚也少了些。”尹睿昭道。
“建章王何必觉得歉疚,如今我安然无恙。”丁斯薇道。
尹睿昭听她如此说,心里的石头也就放下。“皇上,臣弟即刻便请旨出宫,前往醉红楼一查究竟。”
“朕自从做了皇帝,也多时不曾外出走动,朕与你一同去。”尹睿详道。
其实尹睿详是因为与太后的冲突,导致内心郁结了烦闷,听得睿昭要出宫,自己也想外出散散心。顺便去醉红楼窥视究竟。
“可皇上政务繁重,离开皇宫未免不妥。”尹睿昭道。
“朝堂之事,太后做主。几时轮到朕费心了。就算宫中少了朕,也不会有任何人在意。朕不过徒有虚名罢了。”
尹睿昭见皇上一脸的自嘲模样,也替他感到无奈。堂堂一国之主,却不能自主天下,何其悲哀。“那臣弟这就下去准备。明日动身”
“等一下,你们把我和霞姨也带上吧。”丁斯薇道。
“带上你?”尹睿详觉得不可置信。
丁斯薇点点头。“我可以乔装成二位的丫头,或者小厮。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想害我。”
尹睿昭觉得她可爱极了,便对皇上道:“带上她吧,估计这皇宫她也呆腻了。况且我们并不是闯龙潭虎穴,带着她不时为我们抚琴助兴也是件雅事。”
许久,尹睿详道:“好,带你们出去!朝霞待在翔龙殿也不太妥,万一被太后发现就不好了。”
第一卷 第六十章 姊妹生隙
丁斯薇让巧云即刻为自己收拾细软,巧云心中生疑,以为丁斯薇要逃离皇宫,便好生提醒她:“薇姐姐,私自出宫是死罪。”
“好妹妹,你只告诉别人我病了,不见任何人。”丁斯薇吩咐道。
“如果是皇后来了,我也这么说吗?”巧云问。
丁斯薇想了想道:“我还是亲自去一趟玉凤宫。”
丁斯薇让巧云从园内新剪了几枝红杜鹃,用丝线系好后放入篮中,便去了玉凤宫。
女官红玉将丁斯薇引至皇后跟前。
“妹妹在忙什么呢?”丁斯薇问道。
丁斯诺才放下手中的名册道:“姐姐来了,我正在分派各宫各院的例钱,姐姐快请坐。”
丁斯薇放坐下,喜鹊前来看茶。“薇姑娘请用茶。”
丁斯薇才刚刚抿了一小口,皇后便领她来到妆台前。只见她将一黑色木匣打开,匣内衬这一块雪锦,锦上叠放了一对玉簪。那玉簪
虽谈不上光艳,但却有种温和的内敛之气。
“好雅致的玉簪。”这簪的材质乍看像一般的蓝田玉,其实不然,它们是产自昆山的绿翠。此玉触手生温,晶莹剔透。“怪不得妹妹将它收藏起来。”丁斯薇不住地赞道。
“姐姐,你且看这簪上的字。”丁斯诺取出一支簪,交给丁斯薇。
只见簪头刻着一个“薇”字,斯诺再送上另一支簪给丁斯薇端详。只见那簪上刻了一个“诺”字。可见妹妹用心良苦。“妹妹,你真的有心了。”
“你我姐妹各戴一支如何?”丁斯诺道。
妹妹盛情如此,丁斯薇怎能拒绝。“那姐姐就多谢妹妹了。”
“姐姐可不要跟妹妹客气,妹妹有的东西,姐姐若是喜欢我一定奉上。如今陛下要册封姐姐为贵妃,妹妹心里正是高兴。从此深宫之中,斯诺就不愁没有说话解闷的人了。”
说完,皇后便要丁斯薇坐下,替她将头上的花钿卸下。却在仓促之间,让那花钿割伤了手。
“妹妹怎么了?”丁斯薇关切道。
“是我太不小心了。”丁斯诺笑道。她将那花钿置于手中细看,竟觉得它们很是熟悉。红玉在一旁提醒道:“皇后娘娘,这两支花钿是你赏给王贤妃和周昭仪的。”
“哀家赏给她们的好像就是这两支花钿。”丁斯诺将它们放下,从盒中将那支绿翠簪取来,为姐姐插上。
却在这时,丁斯诺被花钿划伤的口子,突然起了许多的小水泡,一个个晶莹剔透的小泡突然就破开,接着那伤口大面积的扩散。手臂中毒般被腐蚀。红玉见状立刻请来御医。
丁斯薇也担忧不已。喜鹊圆睁双目,愤怒不已。“你为何要害皇后娘娘。”
“我没有,我并不知道那花钿上有毒。”丁斯薇慌忙解释。
丁斯诺的手灼烧般的痛,她却训斥着喜鹊:“喜鹊住嘴,我姐姐怎么可能故意在花钿上下毒。”
御医前来,只说是,皇后中了腐毒。这毒并不伤人命,只是伤人肌肤。一旦割破了什么地方,便从那小伤患处开始腐烂。“还好皇后只是手背有小小割伤,腐烂的面积不算大。要是伤在脸上,那皇后的脸就毁了。”太医一边为皇后施药一边说。
“妹妹,这花钿是王贤妃与周昭仪送给我的,我因感念她二人的情谊,因此才戴上。我不知道上边有腐毒。”丁斯薇拉着丁斯诺的衣袖,不停地解释。
丁斯诺也没有生气,反倒安慰起丁斯薇来。“姐姐,太医说了,没有伤到脸,是万幸了。”
喜鹊在一旁道:“皇后娘娘,从来人心难测。”
丁斯诺知她对丁斯薇有些看法。于是命她与红玉退下。“妹妹,姐姐怎么可能害你。你要相信我。”
“姐姐,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丁斯诺一把抱住六神无主的丁斯薇。
丁斯薇感激妹妹的信任,但连日来发生的事,让她倍感皇宫的可怕,人心的邪恶。她真心地对斯诺道。“妹妹,你还是离开皇宫吧,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回到温表哥的身边去。虽然你不喜欢温表哥。但是他却是真心爱你的,他会呵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一点危险。你离开这个皇宫吧。”
姐姐让她离开。如果她真的离开,不做皇后。那么无疑丁斯薇便顺理成章地坐上皇后之位。今晨她也听人说起,皇上拽着姐姐在御花园中嬉笑缠绵,做出了许多荒唐的事来。
丁斯诺疑心姐姐为了牟取皇后之位,她抚开姐姐的手。道:“今晨听人说起,姐姐与皇上在御花园中嬉闹,做出了有损体面之事。我希望姐姐好自为之。不要落人口舌才好。”
丁斯薇知她说的正是尹睿详当众强吻自己一事。她怕妹妹误会,便开口解释道:“皇上并不喜欢我,他那么做不过是在与太后斗气。妹妹,你千万别在皇上身上寄托任何情感,那只会令你痛苦的,因为他的心早就给了别人。”
丁斯薇越是好心相劝,丁斯诺却越是怀疑她:“是么?姐姐别唬我,皇上的心不是时刻围绕着姐姐吗?**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今姐姐似乎在排挤妹妹,难倒姐姐想专宠。”
知道妹妹误会了自己。丁斯薇更是着急了。“妹妹,我只能告诉你,尹睿详不可能真心对你,如果有机会让你出宫。你愿意走吗?”
“姐姐为何要我走?皇上爱我也好,不爱我也罢。如今我做了玉宁国的皇后,自然不会落跑。我没有过错,太后和皇上也不能废了我。”丁斯诺愤然道。
丁斯薇知道再与妹妹说下去,姊妹两人定会反目。她静下心来。良久才说:“妹妹,我要随皇上出宫几日,请你待为周旋。”
“皇上对姐姐可真好,如今还要带姐姐出宫散心。”丁斯诺的话中一股酸味。
“不是去散心,只是······”丁斯薇知她又是想太多了,可又不能提醉红楼一事。她为难地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姐姐怎么不说了。”
丁斯薇从妹妹的话中,明显地感到她的醋意。妹妹进宫是为了来寻她,她已经觉得亏欠妹妹一份情。如今妹妹误会自己,以为自己要与她争位。她心中更是觉得内疚。
事到如今,她必须做出决定,她坦承地对丁斯诺道:“妹妹,这**之中,太多的阴谋诡计。我决定趁出宫之际永远地逃离京都。如果你愿意便与我一起离开。我向皇上求情,他应该会应允。”
“姐姐是想逃走?”丁斯诺问道。
“是的,不管妹妹是否与我同去,都要暂时替我保守秘密。”
“你舍得离开皇上?”丁斯诺又问。
“妹妹,你怎么不信姐姐的话,皇上对我的爱只是假象,他是故意做给人看的。他根本不爱我。”丁斯薇着急地说。
不爱姐姐。如果皇上真的不爱姐姐,那么她就非留下来不可。凭她丁斯诺的才貌,一定要让皇上深深地爱上她。“姐姐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走的。”
见丁斯诺冥顽不灵,丁斯薇便离去。刚一走,喜鹊便入内室煽风点火:“娘娘,你对你姐姐心慈手软,你姐姐就先下手为强了吧!我认为她头上的花钿是故意涂抹的毒。你姐妹二人时常忘情相拥,如此一来那花钿只要伤到了你脸上任何一寸皮肤便可令你毁容。要是你容貌毁了,**之中还有谁能跟她媲美的。”
红玉也进来与她们一起言谈。“娘娘,奴婢也认为喜鹊说得对,她故意推说那簪的毒是王媚与周琴儿弄的,这样一来便可借刀杀人了,把罪过推得干干静静。”
丁斯诺听她二人说得很有道理,也就深信不疑。“难怪,她劝我离开皇上,还对我说,皇上心中有了所爱的人。”
“娘娘,如果你相信喜鹊,喜鹊一定想办法让她也毁容。”喜鹊冷恶地说。
“别急,如果她果真走了便罢。倘若她欺骗哀家,哀家也不会顾念姊妹情。”丁斯诺摔碎丁斯薇喝过的茶杯。
第二卷 第一章 青楼寻踪
丁斯薇轻轻地进入巧云的房内,将一封书信搁置在她的枕前。替她盖好被子,她便掩门而去。
天色尚早,然而尹睿详与朝霞已来到了玉桂宫门前。只见睿详今日一身素服,手执折扇,青丝迎风飘散,颇有几分风雅。“只是出去一两天,你带上包袱做什么?”
“出门在外,自然备些东西好。”丁斯薇道。
估计她包袱里也是些胭脂水粉,金钗珠宝之类的玩意儿,尹睿详也不再过问。“快走,昭弟已经在城门等我们了,再不走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这时尹睿昭驾着马车正赶过来,众人立刻拥上马车。守城将士见建章王高举皇上的圣谕,便不再阻拦。只见建章王重重一马鞭,那马飞奔出皇城。
京都南城多烟花之地。其间有一家“醉红楼”生意更是好到没话说,只见那老鸨迎来送往,左右逢源。脂粉客鱼贯而入,却久久不见出来。
“皇兄到了。”尹睿昭跳下马车。
“把称呼改改。”尹睿详看了看醉红楼的招牌。
“大哥,斯薇和朝霞看来是进不去的。要不我们先安顿好她们。”尹睿昭道。
丁斯薇当下就被那些袒胸露乳的青楼姑娘吓住了。只见那些女子轻浮地在男人面前花枝乱颤,秋波乱投。她当下又钻回马车内。朝霞也是一脸的尴尬。“皇上我和霞姨还是待在马车里好。你们先进去吧。”
“那好,你们可不要随便走动,我们去去就回。”尹睿昭道。
皇上与建章王刚一离去,丁斯薇便握住朝霞的手道:“霞姨,你自由了。现在皇上与建章王不在,我跟你一起走。我们去圣灯山,那里有你的一位故人。”
“故人,是谁?”朝霞问道。
“别问了,霞姨,趁他们不在,我们快走。”说完丁斯薇率先跳下马车,再伸手去接朝霞。
一个脂粉客见马车外亭亭玉立的丁斯薇,竟觉得心痒难耐,当即抛下了怀中的姑娘,来到了马车前。“此等美人,如何不叫人垂涎。”
“放尊重些。”朝霞嫌恶地对这个登徒浪子道。
那人听后直发笑。“自当尊重些,请问姑娘是哪家楼里的姑娘?我怎么没有见过?”
“滚开,我才不是什么姑娘。”丁斯薇狠狠地道。
那人看得眼珠子都快迸出来了。嘴里不住地称赞:“多好的身段,多美的脸蛋。栽在大爷我手上,你也算几世修来的福气。”说完那人便要将丁斯薇往身上扛。
一个全身膘肥,皮肤黝黑的男人也上前,他在丁斯薇的发间深深地嗅了一口道:“嘿嘿,大哥!我奉劝你还是别偷腥。你家的母老虎知道了还不把你打到半死。不如给‘钱罐子’留着。”
“凭她还敢把我怎样?”
“死鬼,你就看老娘敢不敢。”醉红楼的老鸨拧起那人的耳朵,死命地一旋转。
“心肝,我不敢了。我错了。”那人立刻跪在老鸨的脚边。举起双手求饶。
此人名叫金满堂,是醉红楼的打手。老鸨何芝芝觉得这金满堂特别的旺她。让她的钱如滚滚江河之水,绵绵不绝地流来。然而这个金满堂却也是个风流鬼,眼看何芝芝已半老徐娘,便对在那些新来的姑娘打主意。
那老鸨才看了丁斯薇一眼,心里就有数了。他小声地凑近金满堂的耳朵说了几句。那金满堂立刻转悲为喜,一个猛扑向前。
“死鬼,谁要你跟她调情,还不快点。”老鸨不耐烦地说。
丁斯薇见这一脸横肉的男人蓄势待发,知道硬碰是不行的。便不再刚烈而是一转媚态:“好哥哥,你这是何苦呢?我相公原本就打算将我卖了,你不如等我相公来,然和白纸黑字的签了卖身契,这样不是更好,要是你们把我掳走,他可是会去告官的。”
“哎哟哟!你这姑娘说得有些道理,我何芝芝可是醉红楼的妈妈,等你男人来了,我一定给个好价钱给她。”老鸨道。
金满堂心急火燎:“心肝,你就把她赏给我先玩玩。”
老鸨又拧起他的耳朵来,金满堂只好跪下。何芝芝趁机柔柔一脚向他腹部踹去。“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他男人来了再说。”
却说尹睿昭与尹睿详进入醉红楼后,遍寻不着老鸨何芝芝,便无功而返。刚出妓院大门,远远就看见他们的马车被几个彪形汉子给团团围住。
二人慌忙上前,只见丁斯薇坐在马车内,朝霞也陪坐着。而马车的帷幔被一个皮肤黧黑,满脸淫荡的男人挑着。那人盯着丁斯薇直咽口水,不时地傻笑着。
丁斯薇见尹睿详走近便开口道:“相公,这便是醉红楼的妈妈何芝芝。”
“原来你在这里,难怪我们找不到你。”尹睿昭道。
尹睿详被她这一声相公愣住了。只见丁斯薇向自己招手,示意他靠近,他才回过神,走近。
老鸨通身打量着尹睿详,只见他通身水蓝縞衣,衬着银白对襟褂。从衣饰的质地来看自然是上等。“公子一看就是出自大富之家,为何今日要卖了这如花美眷呢?”
卖她?尹睿详倒是吓了一跳。难道是丁斯薇在搞什么鬼吗?尹睿详道:“夫人,你下来。”
丁斯薇方从马车上下来,将尹睿详与尹睿昭带去角落处。她详细地把金满堂如何对自己无礼之事说了一遍。然后又告诉他们,方才这伙人不自觉中提起把她献给“钱罐子”。
“所以你就将计就计?”尹睿详反问道。
丁斯薇小声道:“当时他们要掳走我,我如果不谎称我相公要将我卖掉,他们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在这里等。再说我们贸然打探“钱罐子”,他们也会起疑。倒不如我们将计就计。”
“你怎么能去青楼里做姑娘。”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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