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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番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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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给一些玩儿得比较好的朋友发了短信或邮件通知,再电话告诉我大哥和莫离,就算完成了临行前的告别。
群发短信选择名单时,我看着“苏南”的名字愣了一下,还是选择了跳过去。
苏南,我……
你……
晚上我大哥请我吃饭后,我又接到了莫离的电话,说要带我去兜风。
他开着车带着我到了我们俩第一次碰面的地方——一家早已经迁址的幼儿园,现在已经改成了养老院。
黑暗中,他拉着我的手,一步步走到被荒芜的后院,停步在一架生锈的跷跷板上。
夜色很深了已经,空气中也夹杂着冷湿。想必,脚下的草根,也开始沾染上了露水。
莫离哈出了一口白气,“洛见,你还记不记得这里?”
我莞尔一乐,“怎么不记得这里?……我们俩,第一次就在这里打了一架……”
莫离点点头,抽出一支烟点上,脚尖踢了踢跷跷板的底座,“是啊,那会儿……洛见,你唇红齿白的。”
我愤然,“莫宝!我现在也是!”
莫离意外地没反驳我无时不刻的自恋,“是是是……”
烟味儿在我们之间慢慢弥漫开来,充斥着嗅觉的每一个方寸。
我受不了此时突如其来的伤感,带着打趣儿地说,“别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要是觉得实在是舍不得我,那就以身……”
我这边儿调戏人的小话儿还没说完,那边儿莫离已经掂着烟头作势要摁下来了。
TT……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可人爱啊……
又抽了一口烟,莫离把烟扔在了冷湿的地上,伸出脚尖碾灭,抬头看着我,“……你这次外派,没跟苏南说?”
我微微一怔神后,点了点头。
莫离也不再说话。跟我并肩站着回忆起小时候的那次初遇。
那会儿……我们都还那么小;现在……都已经快20年过去了。
又站了一会儿,莫离拉着我往车上走,“回去吧。下次你回国了,咱再来这儿看看那些老人们。”
我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嗯嗯”地乖乖点头。
“明儿有人送你去机场去没?”莫离发动了车子后,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问我。
我摇了摇头,“我大哥这回,被医院那帮老混蛋给阴了一把,想要把他从执行院长的位置上拽下来,还实权给院长。他最近为了这个,弄得时间很紧。明儿我就不麻烦他了,让他好好补个眠。”
莫离带着一副解气的表情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莫小子!你这是什么表情?!
“明儿,我去送你。”莫离加大了油门,车子飞快地向我家的方向驶去。
我稍微考虑了一下,就松口同意了。
我们之间,不需要这种假装的客气。
尽管我大哥很忙,但是还是抽出了时间给我准备了常用药药箱。
他说,“林洛见,给你一个任务——好好地去,好好地回来。”
我的回答是,“绝对,没问题。”
第二天,莫离准时地在我家门口等着驾车送我出行。
我没想到的是,随行的还有沈毅梵。
一见到意气风发、浑身洋溢着健气气场的沈毅梵,我就不受控制地想到了和苏南在他办公室的Zuo爱和自己那声明显脱了调的呻吟……
抽插的力度、不顾场合的Xing爱、深入血脉的贴近——我感到自己的血液在这种记忆下,开始加速奔腾。
虽然我一向不在乎情事,但是在这种情况下,遇到自己Xing爱对象的老总——还是恰好被撞破的情况下,也难免感到了不好意思。
掩饰性地去提自己的行李,却被沈毅梵抢先拎起。他依然用那种平易近人的微笑冲着我释放着亲近之意,“洛见,我刚刚知道你要出国工作的事儿。只好赶在这个时候来给你践行……多余的话,咱也不说,我沈毅梵绝对不是那种会忘记朋友帮过忙的人。以后,你有什么事儿,给咱说一声,我立马放下手里的工作来帮你。”
莫离在旁边冷淡地“哼”了一声,“被人家连续帮过两次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帮助别人’?”
……虽然在莫宝宝面前吃瘪是一件很不爽的事儿,但是看到别人在他面前吃瘪更爽!
沈毅梵对莫离的态度毫不为意,依然笑眯眯,“都有需要别人帮助的地方嘛。”
车子开在去往机场的高速公路上,沈毅梵跟我闲聊,“……洛见,我觉得你们领导在压榨你。”
我笑了两声,“不是哦~沈总,外派记者的工资比国内部的记者要高很多……这是我们家领导在给我一个挣钱的机会。”
沈毅梵“啧啧”了两声,“林洛见,你家领导有你这么一个手下真是省心。要不要考虑一下,跳槽到我们宣传部来?工资比照你们……”
我笑得东倒西歪,伸出手来连连摇摆,拒绝了沈总的好意。
沈毅梵,你挖人墙角还挖上瘾了?光是我知道的,就先是苏南,再是莫离,现在又来拉拢我了?
莫离在我身边又冷哼了一声,那小腔调比面对我时更加不屑。
爽……真爽……
喂喂,林洛见,你也很恶趣味好不好?
送我到安检口时,沈毅梵迟疑了一下,还是摸出来了他的手机,试探性地看着我,“要不要……?”
要不要和苏南打个电话?
我看了他一眼,问,“你告诉他了吗?”
沈毅梵很干脆地摇了摇头。
我也跟着他摇了摇头,然后一个人留给了他们俩一个背影。
就这样就好,我和苏南之间,不需要玩儿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
当白色的大鸟向着南边的国度起飞以后,我随之闭上了眼睛,在闭目的黑暗中说了一句——
苏南,再见。
失控了的诱惑Ⅰ
如果你是一个gay,而且恰巧在A市的话,那么你肯定认识我。
我是苏南。
我能记得我换过几家公司,能记得换过几辆车,能记得换过多少条领带,能记得很多……却记不得我换过几个床伴。
对了,我就是那种被人称作没节操的419男人。
在我跳槽到A市的天寰公司前一年里,我在一家名叫HELL的酒吧里看到了一个脱衣舞男。
男人的腰肢很细,眼眉细长着上挑,唇色嫣然。
我知道用“嫣然”形容一个男人的唇色,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但是,我是想用这个词语来表达出:这个男人,有一种入了骨的媚。
淫靡到了极点的音乐夹杂了高高低低的呻吟喘息,但是全部在那个舞男的舞动节奏下变得黯然失色。
平心而论,我看过不少脱衣舞。一经比较之下,就会发现舞台上那个男人,动作生涩,还带着一丝放不开。
但是,该死的……他性感到了极点。
不管是不自觉滑动的喉结,还是敞开的胸膛被大红真丝衬衫衬托出一片细腻,还是挂在他腰间将落未落的皮裤……更别提刻意的扭动和胯下若隐若现的毛发阴影。
我端过一旁的红酒,狠狠地灌下一大口,问身边刚刚勾搭上的男孩儿,“……台上那个,是哪个MB?价钱怎么样?”
我一向喜欢主动送上来的大餐,不愿意自己花钱去买男妓。但是,这一次,我愿意为了那种入了骨髓一样的赤裸裸的勾引,付款买单。
依偎在我身边的男孩儿微微露出惊异的表情,“你不认识他?他不是MB,他是咱们这个圈子里最有名的NO.1,玩儿得开,技术好,而且出手大方。”
不是MB?这样就难办了……我明天就得离开A市,看起来,是吃不到这么美味的美人儿了。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脱衣舞男的手顺着自己胸膛滑落到小腹,挑逗意味儿十足地做着各种猥亵自己的动作,然后堂而皇之地——把手摸进了皮裤……
SHIT……我敢拿我银行里所有的存款打赌,他一定没穿内裤!
口干舌燥,外加情欲难忍。
我直接放下酒杯,拉过来身边的男孩,一个侧身躲到旁侧一大株大型盆景后,借着灯光和植物的阴影的遮挡,直接上演了一场原始的抽插运动。
一边看着他在舞台上肆意地散发诱惑,一边想象着自己在他体内驰骋……那感觉一定不错。
因为第二天要赶回S市完成手头的工作,所以我在走进机场时,已经把昨天灯光迷离的HELL和性感惊人的脱衣舞男抛在了脑后——这个世界上,什么都缺。但是对于我苏南来说,最不缺的是一夜情的对象。
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那个舞男的腰肢和下唇,时常在我情欲非常的时候,成为我的催|情剂。
后来,国内的两大龙头网游公司之一的老总亲自来我工作的公司挖角。
这家公司叫天寰科技,公司老总叫沈毅梵。很年轻,也很有魄力的一个男人。
关键是他很有理想。他对我说——“我的目标不是挣钱,这个是小意思。我想要的是,做出来中国自己的网游”。
接触了几次后,我发现,在企业理念上我们有很大的接近处。而对于引擎开发的重视,最终确定了我辞职跳槽的决心。
但是,在签订职薪合同的时候,我脑海里突兀地飘过这么一个念头——在A市啊,不知道会不会遇到那个男人……
讽刺的是,我连那个男人的长相都忘记了。只知道,很性感。
A市和S市的夜生活有很大不同,如果说S市的繁华迷离都是堂而皇之地暴露在露天中的话,那么A市的妩媚和淫靡全部隐藏在暗处的角落……将露未露,但是放开了后是更大尺度的热情。
我在A市认识了一个男人,别人都叫他D,我却喜欢叫他Dustin。
Dustin有一双细长的眼睛、苍白的肤色、还有纤细的腰肢……我在见到他的一瞬间,恍然若梦。
但见的、熟悉的妩媚。
入了骨的诱惑。
Dustin的红唇在夜色里,灼灼生辉。
我几乎思考都没有思考,凭借着本能把他压倒在了那张铺了豹纹的床单上。
他吐露的舌尖、口中溢出的呻吟、肢体扭动的妖娆……一瞬间,迷惑了我的心神。
难道……是他……
情事结束后,他慵懒地靠在床头上,指尖带着些许湿润的汗水,描画我的胸膛。
大概是工作上的太过顺利,我被他刻意展现出来的艳情迷惑了理智,张口就说出了“和我在一起吧”。
Dustin微微愣神下,居然点了点头。
……是不是太过顺利了?我一边怀疑,一边安慰自己——没事儿,至少,我喜欢他的身体。
迟疑了一下,我决定对我的新情人坦诚相告,“宝贝儿,我是一个没节操的男人,会不停地更换身边的床伴——我享受并且追寻‘过关’的快感,喜欢尝试不同类型的性伴侣。但是和你做情人期间,我只会有你这么一位情人。”
他全盘同意,同时告诉我,他是一名调教师,游走在夜色里,勾引和见证着一切堕落。
我知道,像他这种拿调教作为职业和生活的人,在心灵上根本谈不上有绝对的自由。
因为,他是为了调教而调教。
没关系,我喜欢他的身体;而且,他不反对我的滥交。
事情,很完美。
是这样吧?我强调着问自己。
7月的一个夜晚,对我来说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夜晚。
自从来到A市,我因为经常怀念着HELL那天里激荡的艳情而留恋在这家酒吧里。
7月那天,Dustin手里要接待一个客人。于是发情的我,只好去HELL碰运气。
结果,我遇到了一个妖精。
他有着尖细的下巴,细长挑高的眼角,淡色的薄唇,漂亮的眼睛……还有一双好看的手和很细的腰肢。
而且,说话坦白、大胆。
我对他说:“我处在饥渴期,狂躁的发情期……”
他回答:“我很乐意为你解决这种……心灵和生理上的焦躁。”
——Perfect的配合,不是吗?
我的情欲明显影响到了他,他的配合进一步加深了我的情欲。
为了更好地享受到这场Xing爱,我选择了对他撒谎,告诉他我从来不戴套子——事实上,我只是和自己中意的性茭对象才会选择肉体和肉体的直接摩擦,以及射入体内。
他的回答给了我一个惊喜——因为只有真正把Xing爱作为享受的人,才会接受被She精的快感。
我们,一拍即合。
一边盯着他有着我的Jing液蜿蜒而下的大腿根,我一边听他介绍,“我是林洛见。”
林洛见……我喜欢你的身体,和你的名字。
但是,这场Xing爱后,我居然一个星期再也没有找到人。难道是……一夜的风流就已经足以?
不是。而是,远远,不够。
后来,在HELL再次见到他时,他背后跟着一个唇红齿白一脸羞怯的小正太。权衡了一下,我还是选择他作为自己下场的Xing爱的伴侣。
愉悦地调戏了他一番后,我心满意足地等待着晚上的大餐。
结果却是——他再次给了我一个惊喜。
我玩儿过那么多男人,做过那么多体位……从来没有人把骑乘式做得那么完美和销魂。他的身体里,像是Heaven。
而且,夹杂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的氛围,主导了整场Xing爱。
不得不说,虽然是我上了他,但是却有一种被他强攻了的错觉。
林洛见,你挑起了我的征服欲。
后来,我试探着向他发出了同居邀请,他欣然同意。
原来,是同类人。
看来,我跳槽到天寰,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不管是工作、感情,还是Xing爱。
但是,随后在和他一起同HELL的老板贝少的一次谈话中,让我惊愕地发现——原来,那个让我一直放不下心来,一直念念不忘,一直意淫不止的脱衣舞男……是他!
不是Dustin……
那一刻很难形容出来我什么心情——有得意和惊喜,我最终还是上了他;有失落和惆怅,原来不是自己情人……
无妨,反正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
我很喜欢他的身体,漂亮、敏感、柔韧。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会仅仅维持在床伴的定义上。
但是,当沈毅梵领着他来到我的工作间时,我才发现——他原来就是要采访我的那位记者。
世界上的各种事情总是充满了巧合。他到来的那天,我为了一起黑客入侵事件弄得心力交瘁。在最黑暗最绝望觉得自己可能撑不下的时候,他默不作声地在我桌子边上放了一杯咖啡……然后送了我一个吻。
心情,莫名就安定了下来。我知道,他在旁边陪伴着我。
于是,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继续跟网络对面那个孙子斗智斗勇。
结果是,我赢了。
但是那一瞬间我在洛见面前流露的脆弱,却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安定感。于是,我对他说,“林洛见,那会儿……还好你恰好在那里。”
他拥紧我的背,说,“苏南,我在。”
那一刻,我最想做的是狠狠地侵犯他,一直做到他流泪。
可是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疲惫和对温情的贪恋,让我选择了拥抱。
抱住他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Dustin。
和他去游乐场玩儿,是我到A市以来心情最放松的一天。我陪着他玩儿遍了大大小小的游乐项目,然后对着他畅所欲言自己的梦想和目标。
他一直在很认真地听着,完全的信任的倾听姿势。
虽然,我知道倾听访谈对象的言论对于每一个记者来说是职业基本素质,但是因为对象是他,而觉得一种被认可的感动。
于是,我不停地在提醒自己Dustin的存在。
就在我们去游乐场的第二天,Dustin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很想见我。
于是,我赶去了夜色,和他Zuo爱。
我不喜欢夜色,那里的空气充满了甜腻的催|情。
与之相比,我更喜欢林洛见Xing爱后混着汗水的体味儿——这人有轻微的洁癖,几乎找不到他身上的瑕疵。
该死,怎么又想起了他。
整场Xing爱,我做的心不在焉。
洗完澡后的Dustin,勾起唇淡笑,对我说,“苏南,我要结束和你之间的情人关系。”
我愕然,进而抽身离去。
莫名其妙……而且对我来说破天荒的第一次被人甩。
要知道,等着上我的床任我玩弄的漂亮男孩儿,能从东城区排到西城区,更别提我还有一个极品床伴在那里等待着我。
但是,还是不爽……而且,我不知道这种不爽是因为失恋?还是因为被甩后的失落?
真是该死……
正在发泄不良情绪的我,在HELL看到了我的床伴,他淡笑着劝慰我。
我知道自己是什么破脾气——有人说我流氓,有人叫我痞子,甚至还有人称呼我为败类。
所以直接对他说:“林洛见,你一边儿去”
他在最初的愣神后,礼貌地笑着为我点头,“好。”
然后,是跟我相比一点儿都不逊色的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无比心安。
同类之间信息的传递,有时候是一种比语言和动作更为直接的方式。
所以,我为了他,第一次拉下面子等人兼道歉,更不用说哄人了。
他在浓重的夜色里对我挑逗地笑,说,“那么,苏南,来被我女王一次?”
我不是一个M,更没有被人虐的自觉。我喜欢的是在H中占据主导和操纵——这从我的前情人是一个调教师,但是我一次都没有同意他提出的“调教”要求上就能看出来。
但是,我同意了他带着挑衅和挑逗的要求。
结果,那场Xing爱……又是该死的美好。
他的强势和及时的示弱,让我着迷……比他身体的热度和柔韧更甚。
如果,天寰不是发生了财政危机,我想我还会不会对林洛见这个男人,如此的着迷?
一个男人的梦想,被残酷的现实生生击碎——这种冷冽和尖锐的痛苦,对我是一种凌迟。当沈毅梵用商量的语气说财务经理艾晓菲提议减少对引擎开发的资金注入乃至停止时,我第一次和自己的顶头上司用恶劣的口气争执……
但是,我是一个搞技术的,面对资金的问题,不说一窍不通也强不到哪儿去。
最后,带着认命的绝望的冷静,我对沈毅梵说,“如果停了引擎开发——我辞职。”然后平静地甩门出去。
在电梯口,我遇见了林洛见和他的青梅竹马。
失意的男人最难看,所以我头也不回地从楼梯口狂奔下去。
SHIT……
我家那个给暴雪打工的老头儿不知道从哪个途径知道了我所在的公司要破产的消息,几次三番地力邀我加盟暴雪。老头儿都一大把年纪了,还不知羞地在电话里卖弄着从我这儿学到的中文,“宝贝儿,来暴雪!钱!地位!男人!都有!”
——我导师知道我是同性恋。
我头疼地接着电话,对,有钱,有地位……可是没有梦想。
要说男人,我身边这个极品还有谁能比得过他?
但是,半死不活的天寰……让我怎么选择?
我为了防止那个不知羞的老头一天三遍的电话轰炸,关掉了手机,搬出来家里,来到了和林洛见合租的酒店房间里。
然后就是醉生梦死一般的时差颠倒——我借着没日没夜地玩儿游戏,来忘记亟待解决的问题。
其实,我这是是在赌博……沈毅梵,请给我看你要做出来中国网游的决心。
期间,也曾经想起过我家里的那只妖精。但是他不知跑到哪儿去玩儿了——也许是在某个男人的床上,这对我们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所以,我一点儿也不失落。
嗯,是这样的。
但是,洛见还是给了我一个惊喜。
我记得他见到我时脸上一刹那放松的表情,记得他对我说引资会时按捺不住的高兴,记得他把我推进浴室的动作,更记得他以一种正经到严肃的态度对我说:“苏南,来做自己的天寰吧。”
我带着他的吻,他惯用的香水味儿,他亲手打上的领带……像是踏上征途的将军。
在离开房间门的那一瞬间,我头都没有回转。因为,我知道他在我背后看着我。
尽管天寰的品牌效应在那里搁着,尽管引擎开发的一切数据都无比吸引,但是不能否认的是,天寰的确处在不利地位——资金流的巨大缺口,注定了我们在谈判中处于不利地位。
作为项目的负责人,我从企划案的设定、开发的进程、计算机硬件的配置要求、市场的规划……处处被一群惯于谈判的商人步步紧逼。
莫离一直站在我身侧,用冷静沉着的判断跟对方相争。
每每到了谈判僵局的时候,我总会不自觉地摸上脖子上带的领带——这是他为我争取来的机会——尽管在酒店房间里,洛见没有提一句自己的事儿,但是沈毅梵和莫离已经告诉了我整个事情的始末。
洛见,你来告诉我,这是……一种怎样的信任?
我以为,等待凯旋而归的将军应该是“芙蓉帐暖”,或者至少也应该是“促膝长谈”。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只有我离开房间时相似的狼藉和满室的冷清。
跟投资商谈拢是一回事儿,资金的注入是另一回事儿,开发计划的调整是另另一回事。整整两个星期,我都在公司忙得精疲力竭。
有时候,会想起他手指穿过我的头发时的温暖。
特别是,深夜加班的时候。
可是,林洛见!为什么……我感到你在逃避我?
一开始,我认为是他发现了我们之间关系的升温,在着急地逃离——这种心情我很能理解。
因为,我们是一类人。
可笑的是,等我好不容易找到时间,打算去找他的时候。却听到了他这两个星期各种各样的风流韵事。
哈——难道,和Dustin一样,林洛见,你选择了对我的逃离?
我苏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堪?!被上过床的情人,一个接一个地抛弃。
在HELL再次遇到洛见的时候,我不分场合地在卫生间强要了他——我明明知道他在生理和心理上都有洁癖,还是故意选择了这么一种带了折辱性质的Zuo爱地点。
我想知道,林洛见,你对我的容忍限度,到底在哪里?!
但是,事情的发展又一次不受我的控制了。在Zuo爱中,洛见无意识展露出的迷醉和动情,下意识地表现出的对我的迁就和接纳,让我说出了自己最忌讳的关于“唯一”和“独占”的话题……
游戏的规则被打破了。
洛见,我该怎么办?
这样的你,和这样的我……居然吸引如斯。
所以,当情欲宣泄过后,理智的回笼让我做出了应激反应——夺门而出后,依然记挂着他一身Xing爱留痕的样子,急匆匆地安排贝少去照顾人,就选择了和他一样的逃离。
洛见,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和诱惑……
变得这么危险,这么致命的?!
我是个习惯了把感情当游戏,把情动当欲望的男人。
面对这种深入到血脉中的吸引,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
我很怕……因为太熟悉对方和自己是一类的人,所以怕的是他做出的会是和自己常常做出的那种薄情寡义。
上帝让我们彼此诱惑到对方,是不是对我们之前浪荡生活的惩罚?
但是,我想见他。想拥住他,想亲吻他,想进入他……
想到发痛,仍然无法遏制住的思念。
这是一种带了甜蜜的折磨。
而且,每当想起离开他时,他垂头面无表情静默的样子,总会……再次加剧想见的念头。
见,还是不见?——当我还在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自觉地把车子开到了洛见门口,而且正好遇到了他家不讨人喜的大哥。
林洛见,我想见你。
又一次拉下面子,我一个人在报社下等着他下班。
一盏盏辨认楼层的灯火,猜测他在哪儿,在做这什么。
直到,相见。
出乎意料的表白和坦诚,让我们没费多大力气就知晓了对彼此的看法。
我开始习惯和一个男人一起生活,习惯拥眠,依赖上和他Zuo爱……甚至在办公时,都会联想起把他压在桌子上侵犯会展露出怎样的一种风情。
于是,我做了。
而且,感觉非常好。
我想,我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状态。可是,仍然有阴影压在我心头——正是基于对彼此太过熟悉的了解,我和他一样地了解,如果一旦我们决定抛弃某个Xing爱伴侣,会是怎样残酷的决绝。
在一起之前,洛见那放浪形骸的两个星期,实在让我……难以释怀。
就在我陷入越来越深重的挣扎时,洛见去了西藏出差。
也许是故意,也许是想转移自己这种越来越危险的独占欲,我在他走后没几天就恢复了和以往一样胡天胡地的私生活状态。
但是,跟不同的男人上床,带给我的是越来越大的空虚。
但是,我又不愿意就这么轻易放弃以往左拥右抱的纵情声色。
人,总是这样的矛盾。
所以,当林洛见看到不知是第几个男人躺在我们的房间时——他眼里一闪而过的落寞和孤寂让我差点儿想直接把他拥入怀里。
克制住了这种冲动,我礼貌地请赖在我们床上的男人滚出去。
我以为,我们可以好好沟通一下,但是洛见疲惫地说了几句话后,转身离去。
我没有去追,而是看着他的背影从酒店走廊的拐角处消失。再赶上去的时候,电梯门已经合拢了。
洛见,我知道,你在向我说什么。
但是,我能给得起你要的?你能给得起我要的吗?
你说,习惯了没节操的男人,怎么能给对方这种要了命的安心感?
你说,我们这样的人,动心了,会是怎样的一种挣扎?
你说,我该不该……放了手,让你离去?
A市的秋天,比我想象中的要来得早,去得快。
好像刚刚开始,就已经走到了结尾。
就像是我和林洛见,刚刚在一起享受过短暂的温情,就已经开始彼此间刻意地远离。
那天,我靠在门口,沉静地看着他的背影一点点儿消失在我的视野里。心中却知晓,他这一走,怕是……再也不肯回来。
悄无声息地关上房间的门,我依然赤着脚踏在没有铺上地毯的地板砖上。
脚心刺骨的凉意顺着神经一路奔腾而上,但是却无法浇灭内心那一股焦躁不安。
其实,在他不在我身边的这两个星期中我的放浪形骸,有一部分是男人欲望的使然,更多的是一种下意识的故意。
我想……转移走对他的思念。
我是一个从小就没有安全感的人,所以最相信的就是自己。
曾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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