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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番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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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你丫的给我起床!”
  苏南闷哼了一声,伸手搂住我的腰,熟练地一拉一扯外加一个翻身后就成了他暧昧地压在我身上的姿势。
  黑线,你说这人怎么就这么……
  我毫不留情地掐在他肋骨下,指尖转着用指甲施力。终于成功地把少爷唤回到了清醒模式……
  苏南皱着眉,刚刚睁开的眼睛里还带着倦意,一只手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手伸进睡衣里按住我仍然掐得不亦乐乎的手指,摁平展,然后在指甲痕上轻揉。他把脸埋在我肩窝里,呻吟一声,“林洛见,你是属猫的,还是野猫。”
  我“哼”了一声,用力推搡着他压上来越来越重的身体,然后摸出来手机挣扎着给莫离打电话,“……是,找到了……没问题,我绑架也会把他绑架到会场的。”
  苏南从我身上起身,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上身裸露着去倒水喝。
  我半撑着身体坐起来,“苏南,这些天都在这里待着?”
  “嗯。”男人简短的应了一句,仰着脖子往嘴里倒水,一些溢出来的水流顺着他的脖颈流到敞开的胸前。
  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讲述这些天的事儿了——难道说:喂!苏南,我和莫离这两天为了你们公司跑东跑西,现在基本上搞定了,所以你只要去参加引资会就好了……
  我做这些事儿,并不是为了让他知道。
  苏南转过头,挑了挑眉,“来找我有事儿?”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刚刚8点过了一点儿,你应该不是为了找我满足你的……”
  我随手掂起来床上的杂志朝男人砸去,“你脑子里除了Zuo爱就只有Zuo爱?”
  苏南笑着躲过凶器,“不是,是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会想到Zuo爱。”
  唇角抽搐——苏南,你确定这句话是用来表达赞扬意味儿的?
  离9点还不到一个小时了,我把苏南往浴室的方向推,边推边大致解释了一下天寰这两天的情况。
  苏南用手撑住浴室门,低着头想了一会儿,抬眼看着我说,“……前天我导师又邀请我加入暴雪。”
  我跟他对视会儿,凑过去在他耳边说,“苏南,来做自己的天寰吧。”

  林洛见的逃离

  浴室的水响透过薄薄的木质门传到室内。
  我站在那里看着浴室的门——苏南那句话说的很明白,作为自己恩师的前辈“又”一次力邀自己加盟暴雪,他肯定承担了不比沈毅梵小的压力。苏南不是做财政的人员,面对公司的财政危机严重到削掉自己负责项目的情况,他是放弃开发中国第一款自主引擎回到暴雪享受比国内更高的待遇,还是等在这里……等待着天寰继续支持引擎的开发的那一天?
  我想,苏南还是不愿意放弃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梦想的,否则他不会失落到几天不回家也不去公司,也不会一直拖着不去回复自己的导师。
  “苏南,来做自己的天寰吧。”——当我说出这句话时,浮现在男人眼中的是明显闪现的光芒和执着。
  转过身,大步走到房间另一侧,拉开衣柜的大门——苏南和我的衣服都有一部分拿到了酒店。
  翻找挑选着苏南的衣服,我抬头看了一眼时间——还有40分钟……
  当苏南湿着头发赤着脚走出浴室时,我正在挑选相配的领带。
  “……洛见……”苏南擦拭湿发,“你……”
  我去浴室里拿出吹风机,冲苏南招手,“过来,等会儿你得人模狗样地去会场。”
  苏南笑了,拉过椅子在我身前坐下,呼出一口气,“没问题。”
  我随着他呼出的这口气松下了一口气——他选择了留下来,为了自己一直坚持的东西。
  吹风机低声轻鸣,我的手指在苏南的发间穿过。湿发让发质更加柔软,手指摩擦过风和发丝,贴切的微湿感。
  “……苏南,”我喊了一声。
  “嗯?”男人慵懒地应了一声。
  指尖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拉扯断了苏南几根发丝。
  “……嘶……”苏南轻轻倒抽一口气,却安静地没有一声报怨。
  “那个……”察觉到自己一瞬间的失态后,我带了点儿慌乱地转移着话题和情绪,“引资会上,你需要事先准备一下资料吗?”
  苏南的手抓住我梳理他发丝的手,“好了,干了……洛见。”他的手依然没有放开我的手腕,安慰地拍了两下,“我不需要什么准备。关于引擎开发,我对它熟悉得像是自己的身体。”
  ……真是的,这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我给苏南挑出来的西装是一套纯黑色的阿曼尼,一边看苏南当着我的面毫不避讳地换衣服,一边双手环胸地上下打量,“苏南,咱可得把话说在前头……别一副流氓相地跟人谈判,要知道你可是在跟人借钱……”
  苏南扣上皮带扣,斜了我一眼,“不就是装孙子?”
  抚额……你现在哪里有一点儿装孙子的自觉?
  拿过来一旁准备好的领带递给苏南,“我没在你领带里找到合适的,这个是我的,大爷我赏赐给你用用。”
  紫金底色,碎银浮痕——这是我大哥送我的一条领带。
  苏南比我更大爷地从我手里接过来领带,“我一般都很少带这玩意儿的,看在是你的份儿上,勉为其难……”
  我上前忿忿地一把拉紧领带结,成功地把这小子不讨人喜的后半句话勒在了喉咙里。
  “……咳咳……”苏南夸张地咳嗽了两声,“下手真狠,林洛见。”
  谢谢,我一向如此。
  距离9点还有25分钟的时候,男人对着镜子整理衣装。
  我顺手拿过旁边的一瓶香水,冲着他的衣领和耳后喷了点儿。苏南动都不动地任由我的动作,“CK?”
  我点点头,“你给人感觉总是锋芒毕露的,这款香是中性香,好歹给你柔和点儿外形。”
  放下香水瓶我把苏南往门外推,“这会儿路上正堵车,你最好祈祷自己能准点儿到公司。”
  “……你不过去,林洛见?”苏南走出门,看我依然靠在门边的样子,皱着眉问。
  我点点头,“苏南,加……”
  “加油”两个字还没有说完我就被他按在了门上,脊背被砸在门壁上,坚硬的微痛。
  带着BE香水特有的“肥皂味儿”迎面而来,苏南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耳垂,唇贴紧我的唇,湿滑的舌尖舔过齿列,无言的邀请和请求。
  我开启唇齿,跟他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唾液。
  身处在走廊大开的门处随时都会被人发现的危险感加大了感知的敏感,我环紧他的肩,进一步升温这个吻的热度。
  很难形容的出我现在的感觉——奔波了这么多天带来一种莫名的委屈感,错觉地想在这个吻里得到弥补和安慰。
  结束了这个吻以后,苏南低喘一声,凑上前又亲昵地蹭了一下我的唇瓣,然后在我耳边轻语,“加过油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向电梯走去……
  我伸出食指摸过因为激吻有点儿发麻的唇瓣,看着苏南边走边用右手打出来的“V”字手型,唇线向上扬起——苏南,加油。
  合上房间的门,我背靠在门壁上环视着乱糟糟的房间——兵荒马乱、一片狼藉,但是,带着苏南的气息。
  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的能力,不管是床上还是工作中。
  天寰这次的财政危机虽然来势汹涌,但是在我们付出了这么多努力的情况下,如果公司情况还不能回暖,那只能说明这家公司的抗打击能力和韧性都不行。
  如果这样子,那倒闭就倒闭算了,苏南也没有必要在这样一家公司里守着自己的坚持。
  但是,如果这次危机天寰能扛过来,相信它以后的发展也会更加坚实。
  当一个人忙于一件事情的时候,他可能对周围相关联的事物考虑得很少;但是等手里的事情彻底搞定后,之前来不及想到的事情就会占据脑中的思维。
  比如说,苏南。
  被拉开的窗帘毫不吝啬迎接着阳光的照射,我在这满室的阳光中突然从心底感受到了一丝凉意。
  因为天寰这次的事件,我前前后后地折腾了一个星期。如果说莫离为了这事儿上心是因为沈毅梵是他的同校师兄,这个理由倒还说得过去。
  那么我呢?
  别看我给人讲道理一套一套的,什么天寰是一家前景广阔的公司,什么引擎开发关系着国内网游产业的提高竞争力,什么为了还答应D的那个人情,什么莫离都下手帮忙了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但是……如果这些理由都没有呢?我还会这么卖了命似地帮天寰吗?
  这些理由中,苏南的因素占了多少?
  当我做出拿报道增加天寰的曝光率这个决定的时候,当我在韩姐的办公室里跟她硬磨来一个版面的时候,当我敲击了5个小时的键盘生生现写出了一篇专题的时候,当我带了些许的低声下气向那些风险投资商们争取参加引资会机会的时候,当我开车前往酒店找人的时候……我一直在想的,都是苏南。
  总是想,再勉强努力一下,再多试一次——为了他曾经在我面前展露过的意气风发。
  我顺着门壁慢慢滑坐在地上——林洛见,你危险了。
  手指边触到一个物事,下意识地把它捏在指尖,低头看了一眼,原来是苏南抽过的烟头。
  混乱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指尖已经又一次下意识地抚摸上烟嘴处。被自己这个动作惊了一惊,我远远地扔出了手里的烟头。
  不管是来自身体还是来自心理上的诱惑,苏南已经超越了我的安全线。
  本能地,我想要逃离。
  拉开房门,带了点儿慌张地,我离开了酒店。
  说我是胆小鬼也好,没出息也罢。事实上,尽管我在HELL玩儿得相当凶,本质上是因为我是一个没安全感的人——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自己的心只留给自己;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面对别人的真心才会肆无忌惮地不去接受——这些,全部是为了保护自己。
  可是,没有安全感的人如果开始沦陷的话,该怎么办?
  本能地,我想要逃离。
  A市向来不是一个缺乏夜生活的地方,我穿梭在夜幕掩盖下大大小小的声色场所,借着夜晚的迷蒙和灯红酒绿的缤纷不动声色地上演着勾引和被勾引的戏码。
  这才是我熟悉的上演剧目。
  年轻男孩儿的身体很柔韧,他扳住我揉捏他胸前凸起那只手的手腕,舌尖微微吐露出唇齿,低低地细弱喘息,“……不行了……”
  我低声调笑,“哪里不行了?”甩开他扳住我手腕的手指,转手向下抚摸着我和他交合在一起的部位,“这里……你自己来摸一下……”边说边缓慢地抽离出自己的分身,“……哈~这么热情地吸附着我,像是……”空闲的另一只手的手指摸上他小幅度颤抖的唇瓣,“……你的这里。”
  男孩儿像猫一样柔声呻吟,大开的双腿更紧地环上我的腰肢,拼命地把他自己靠近我的身体,“……不要离开……再用力嘛~”
  我没再接口他充满了甜腻的邀请,而是拉高他一侧的腿,更加深入地顶进他的身体,眯起眼睛享受包裹住自己分身的紧窒和湿热。
  黏腻的水声和触觉从下身处忠实地传出,糜烂的性茭在身下男孩儿的一声惊喘中划上了句号。
  我从男孩儿的身体里退出来半软的分身,取下来避孕套打了个结后随手扔在床边的垃圾桶里,然后背对着今晚的床伴,斜靠在床头抽烟。
  男孩儿的手臂像蛇一样缠在我腰上,小脸儿在我后腰处轻蹭,麻麻痒痒的接触感,“……你真好……”声音带着性欲满足后的微哑,手指不安分地在我小腹上揉摸,“……明天再来找我好不好?”
  我抑制住自己想笑的冲动,拉开男孩儿缠住我不放的手臂,“再说吧。”说完去浴室洗澡。
  带了点儿冰凉的水流冲击到我身上,身体上的满足感却让整个人越来越焦躁——不是这样子的,不应该是这样子的。我应该是带了得意和自恋去接受床伴的赞扬和邀请,不是现在这种烦躁到想要抽身离去的心情。
  闭上眼睛,加大了水流的冲击,开到最大的莲蓬里喷出的水流打在身上有一种站不住脚的钝痛。漫不经心的走神直到我腰上再一次传来皮肤的温热时,才发现床上的男孩儿从背后抱住了我。
  他的唇贴在我肩胛骨上游离,手指从下腹向下摸去。
  我转过身,把他按在带了水汽的瓷板上,凑到他唇边将触未触的位置,刻意的轻声引逗,“这么饥渴?……”
  男孩儿配合地把一条腿挂在我的胯上,磨磨蹭蹭地在我锁骨处啃咬。
  我带着莫名的急躁,推高他一条腿,手指找寻到入口,用指尖抚弄了一下褶皱后再次挺身而入——水声和着身下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在狭小的空间内游荡,我又一次闭上眼睛遵循着本能的欲望追逐着肉体上的欢愉。
  这样才是对的——既然可以和苏南你Zuo爱,我也可以找别人。大家都是sex partner,换一个搭档也没什么了不起……不是说,老子被你插过几次后,就只能张着腿等待着你的临幸!
  但是……为什么蔓生的空虚感大过了水流的冲击?
  但是,没关系的。时间会改变这种无意义的依恋感……
  再一次清洗过身体上欢爱留下的痕迹后,我坚持拒绝了床伴要我留宿的邀请,穿上衣服后就准备回家。
  男孩儿用薄被半盖着身体,支起一条手臂托住下巴看着我,“……都好晚了,留下来住一夜好不好?”
  我扣紧皮带,伸手去拿外套,“不了,明天还有事儿。”
  “……那,你下次什么时候来找我?”带了期待的音调。
  我一只手抓住外套领子,走到床边在男孩儿额头上吻一下,“宝贝儿,不觉得不期而遇的相逢更有热情吗?……走了,晚安。”
  合手关上门,我吐出一口浊气走下楼去。
  不期而遇……如果都没有期待了,再次遇到也只是擦肩而过吧。
  胡闹得有点儿久,等我到家后都已经凌晨1点多了。
  打开大门,换上拖鞋走进客厅时,才意外地发现——我大哥还没睡。
  他坐在沙发上,后靠着身体,在看电视上的一场纪录片。
  “哥哥,怎么还不睡?”我走到饮水机前接水喝,随口问,“电视明天看也……”
  还没拿到杯子的手被用力扣住,我大哥冷了一张脸瞪视着我,吐出了两个字,“等你。”
  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被他钳制住手腕推倒在沙发上,我大哥对着我露出一个极其温柔到恐怖的微笑,“林洛见,你最近玩儿得挺凶……”

  HELL里的迷情

  压迫在我面前的男人笑得温柔,唇线柔软,笑意昂然。
  但是,却有着勃发的怒意。
  我半抬起头,凑上前带着明显的撒娇亲吻我大哥下巴的弧线,希望自己主动的示弱能减轻他的怒意。
  尽管,我不太理解为什么他会这么生气。
  最近的确是玩儿得凶了一点,但是以前比这种程度更凶的游戏不是没有在他面前展示过。为什么……这次这么的生气?
  稍微离开点儿我大哥的唇,我笑得纯良正直,“哥哥,我有记得带避孕套。”
  我大哥看了我的笑容一会儿,俯身低下头,唇瓣贴合上来,不带有一丝的缝隙。
  只是接触在一起,柔软温热的触感,仿佛能感受到贴紧的每一处唇纹。
  周围空气的流动逐渐变得滞厚——少顷,我大哥离开了我的唇,额头跟我的额头抵在一起,“洛见,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沉默着不接话,整个人偎进我大哥的怀里……
  林业轻轻叹了一口气,搂紧我的肩膀把我的下巴搁置在他肩窝里,半晌才说,“……洛见,我总觉得,是我对你保护得太过分了,所以外界的一点儿惊扰都会让你这么没出息。”
  ……不是的,哥哥,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
  我大哥的声音在我脑后想起,字句不甚清楚但是却表达得异常清晰,“有我在,你在怕什么?”
  被他看出来了……我怕的是,对一个人的爱,会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无视甚至践踏。
  可是,我大哥说“有我在”。
  如果,全世界都抛弃了我,你还会在我身边,会是这样的对吧?
  我环紧林业的肩膀,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哥哥,我爱你。”
  我大哥笑了一下,“我知道。”
  我把住他的肩膀不放,坚持把撒娇进行到底,“哥哥,我今天要跟你睡。”
  我大哥眯起来他那双丹凤眼,极有气势地瞥了我一眼,“你刚从别的男人的床上爬下来,我应该让踢你去睡卫生间。”
  TT……尼桑,你应该再多温情一会儿的。
  在我玩儿得颠三倒四的这些天来,苏南不是没有联系过我。但是他最近一直在忙着公司的危机,再加上我明显地敷衍,所以通话总是草草结束挂机。
  再一次坐在HELL的吧台上,贝少端了一杯酒过来,“好大会儿都不见你了,洛少。难道要抛弃HELL在外寻找新的游乐天地了?”
  我接过来酒喝了一口,竖起来拇指,“好正点的龙舌兰……来给我弄杯墨西哥迷情?”
  贝少递过来一片柠檬片,我接过来含在嘴里。极酸的味儿从味蕾处蔓延而上,冲淡了龙舌兰特有的辛辣苦涩。
  我微微皱着眉,咂舌,“真刺激……”
  贝少托起小下巴,看着我,“没你玩儿的刺激。”
  “啊?”柠檬片的味儿还在我嘴里盘旋,刺激得眼泪微微渗出。
  推给我一杯白开水——倍儿纯的那种白开水,贝少笑眯眯地看着我,“你在外面玩儿得胡天胡地,所有人都知道HELL是你洛少的大本营——这几天在HELL蹲坑守你的人可不在少数……洛少,今儿你是来得早,要不要在这儿守着看看有多少人等待着你的驾临?”
  我大言不惭,“少来,你就会揶揄我在行……哪儿有你说那么恐怖?我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大的魅力,直接在你家酒吧门前当门童招揽生意不比我做一个小记者强?”说完直接把手伸过去,“拿钱来,老板。”
  贝少用手背掩住唇轻笑——你说就怪了,同样的一个动作,有的男人做出来很娘、很做作,但是有的男人做出来就很优雅。
  我百无聊赖地喝着酒,眼神习惯地瞄向舞池,上上下下地在各个男人的腰肢上来回转悠。
  贝少翘着小指往调酒器里加樱桃汁,“还说呢,最近你和苏南都不来HELL,我这儿马上就快没人气了……我胡乱调一杯酒你喝不喝?”
  我瞄了他一眼,“不要钱就喝。”
  贝少点点头,“没问题。”说完看着我微笑着倒进了一盎司的琴酒,然后是一盎司的苦艾酒,接下来是半盎司的朗姆酒……
  我目瞪口呆,一把手按住往伏特加摸去的贝少,“……老大,您这酒……以前调过没?”
  贝少笑得坦然,“没有……”然后挣开我的手,坦然地再加进去半盎司的伏特加,冲我暧昧地眨眨眼睛,“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调酒……”
  抚额……贝少,你这是在赤裸裸的玩儿我!
  正在担忧地看着手边的那杯诡异到极点的酒,贝少又加了一句,“免费的哦~”
  “免费?”身后的传来熟悉的男人的声音,还没等我回想起来是谁的声音,扭脸就看到苏南端起来那杯要命的酒仰脖倒进嘴里。
  我瞠目结舌,仔细用心地观察着苏少爷的表情。
  果然……男人脸上的表情定格了,但是他接下来的动作却弄了我一个始料未及。
  苏南放下酒杯,伸手捏住我的下巴,直接吻上来,撬开牙齿压住我因为呆滞变得迟钝的舌面,将满口的酒液又一次倾倒到我口中。
  然后搂紧我的腰,加深着吮吻,强逼着我咽下灌进来的酒液。
  唇与唇的接触在知道是苏南的前提下,带上了不一样的触动,单纯地被这个吻占据了心神,等到一口酒全部落肚子里后,才感受到那种火辣辣地窜上来的冲劲儿——各种烈酒的。
  用力推开苏南,我话都顾不上说地往洗手间跑,背后传来的是贝少对苏南的轻声责怪。
  我的胃一直不好,最近因为作息的不规律和生活的太过放纵使得胃愈发得娇弱。
  伏在洗手间的马桶上,我压抑住翻腾而上的呕吐感……一双手臂从后面环过来,苏南趴在我肩上,“怎么反应这么大?那杯酒不过是混合了点儿……”
  我皱着眉抵御喉间的酸涩感,没有去接口男人的话语。
  男人低下头咬住我的耳垂,唇齿吸吮,喃喃低语,“还是说……难道你怀上了?”
  我被这句极其无耻的话弄得一个吸气,喉间一阵酸涩,按住胸口,终于吐出了那口一直好像亘在胸前的酒液。
  苏南拉我起来,拿过来刚刚被他放在地面的水杯,喝了一口后喂我缓缓地喝进去,“好了好了……”他的手拍在我后背上,“吐出来就好多了。”
  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推开苏南就准备转身离开。
  刚走出去一步,就被人拉住了手腕。
  苏南在我身后凉凉地笑了一声,“林洛见,你在躲我。”
  我挣了一下没挣开,依然背对着他说,“不是,你太敏感了。”
  “哈?”苏南欺身压了上来,伸手关上洗手间隔间的木板门,从背后压住我在门上,依然用带了凉薄的口气问,“我敏感还是你故意?”
  我情愿盯住一旁的瓷板砖都不愿意回头看他。
  苏南,我是在躲你,那又怎样?
  男人的手指从我的后腰处摸上去,拉开衣襟,探进去勾住我腰间的皮带,“……引资会那天,我以为你会把自己洗干净了,然后乖乖地张开双腿在床上给我庆功,结果我回去后却压根没看到人。本来想直接去抓你回来,结果公司实在太忙,所以一直没有时间。但是给你打电话时,你说自己‘手里有事儿’,‘最近比较忙’……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来HELL找人,却听到某人风流倜傥的雅事。林洛见,你忙到男人床上去了?”
  我伸手按住他不断游离的手指,“我跟谁上床跟你没关系吧。”
  苏南停下手指的动作,膝盖分开我的两条腿,在我大腿内侧上摩擦,“是~是没关系。但是我想跟你Zuo爱的时候你推脱‘忙’然后去找别的男人让我觉得很受伤……”他扣住我的腰把我扳过来跟他面对面,吐息落在我的鼻尖,“我技术不够好?满足不了你?”
  我避开他刻意散发出几乎能凝成实质的荷尔蒙,“……你给我上一次?”
  下巴被用力捏住,唇贴上来,牙齿咬住我的下唇,苏南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意,“你都上别人那么多次了,也不差我这一次。”说着游移在我腰侧的手指迅速解开我上身的衣服,沿着皮肤揉捏到|乳首处,指尖掐住,“……所以还是我来比较公平。”
  我被他的话惊倒,双手忙不迭阻止他的动作,“……你疯了?!这里是公共场合……嗯……别……”
  还未出口的话被他堵在口中,苏南用力地咬住我的唇瓣,舌尖随之强势地顶入。
  下唇被咬破了,刺痛感和血腥味儿一并被男人吮吸进口中,这个吻来得太快太过于激烈以至于我霎时间根本找不到呼吸的频率。
  膝盖固执地顶上来,分开我的双腿后,碾压在我下身处——男人的气息充斥着包围着自己,从舌尖到小腹飞窜起一股难掩的欲望。
  “……又不是没感觉……”苏南微微离开我的唇,眯起眼看着我,然后俯身再次舔去我唇边因为激吻沾染上的唾液,“你真让人火大……林洛见……”
  说完再次重重地吻上来。他的舌尖直直地钻进我口腔的深处,压迫着喉部舔过我整个舌面。
  微微的呕吐感很快被他吮吸的动作打散,我不自觉地搂住他的肩膀回应着他的深吻。
  下身的裤子不知道被什么时候扯下来,直到敏感部位被掌心握住,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衣冠不整的事实。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一个吻也能让我失神到这般……?
  我低声喘息,试图唤回来男人的理智,“……苏……苏南,不要在这里……”
  苏南不以为动,滑腻的舌尖舔过我的下巴,在喉结上用力咬一口,同时下面手的动作丝毫不放松地抓紧我已经兴奋的分身。“在这里怎么了?”牙齿又在我锁骨下方咬了一口,“都是没节操的人了,哪里做都应该享受到Xing爱的欢愉……”
  我闭着眼睛不去看他满涨着情欲的脸——事实上,我已经被撩拨得兴起,场所的问题根本不在我的顾忌范围内,之所以一再的推拒是因为——我在莫名的害怕。
  苏南,不要再拖着我向深渊滑去。
  分身被狠狠揉捏的痛感让我收回了神智,我睁开眼睛,手抓住苏南握住我分身的手,“……会痛,苏南。”
  “哦~”苏南的声音依然带了凉意,“会痛还这么不乖……”
  我一句反驳还没说出口,他已经从口袋中抽出那天我给他挑选的紫金色领带,动作毫不停滞地把它往我的分身上缠住——死命的缠紧。
  我倒抽一口凉气,缠绕的力道太大导致刚刚还在精神的分身委靡下去。
  没有缠绕上的领带拖曳着垂在腿间,苏南用膝盖架高我一条腿,语气悠然,“洛见,来看,多好看……”他又凑过来含吻住我的下唇,牙齿在已然肿胀的唇瓣上厮磨,“呐~这条领带,在你脖子上待过,也在我脖子上待过……我还抚摸着它跟人不让分毫地谈判……对了,在你逃避我的时候,我还拿它自蔚过……”
  ……这些带了轻微折辱的话竟然让我开始有些兴奋,被缠紧的分身也开始微微抬头,但是因为领带的束缚始终将抬未抬地尴尬着。
  我低低喘息,伸手想去拉扯下分身的束缚……苏南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拉高我的双手,用力扎紧,边系边说,“你不是喜欢束缚和捆绑吗?……我来满足你……”
  “苏南……”我不知道用什么话语安抚明显在泄愤的男人,如果是我大哥的话,我撒娇肯定能让他手软,但是……
  苏南眯起眼睛看着我在他面前展露淫靡的身体,举起手来描摹我的唇线,随后用手指顶开我的齿间,探进去在我口中翻弄,轻声安慰,“好好舔,不然一会儿痛苦的是你。”
  我被他手指在我口腔中大幅的动作弄得言语不能,只能拼命地偏过头表达自己对这种状况的抗拒。
  “哈~已经舔好了?”苏南不管不顾,抽出手指,换上唇堵上。被唾液沾湿的手指直接摸到我身后,没有任何揉捏的放松动作直接深插到底。
  我一声呜咽被他尽数吞在喉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因什么原因而起的愧疚心,让我对他的所作所为采取了默认乃至放任的不抵抗。
  没有经过润滑的后|穴一下子容纳两支仅仅用唾液涂过的手指还是太过于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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