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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皇的养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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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见如此,心中亦是不免泛起了酸意,毕竟谁愿意瞧见自家相公被这样多女子争着,为了一泄心头之恨,我偷偷用手掐了下东方夔的手腕。
而他倒好,仿若无事般,继续面露笑意,他对着那新来女子说道,“这两日可是还习惯了?”
“一切皆好,妈妈待奴也好,姐妹们也甚是照顾于我。”女子一面笑着回道,一面仔细地为东方夔斟酒,“时不时地还有东方公子您的照顾,奴真是万分宠幸。”
“呵呵……”东方夔扬声笑了笑。
“就知晓东方公子的魅力无边,连个新来的小丫头都这样对你服帖,”钱庄主不禁感慨道,“我若有东方公子这般容貌,只怕是早已妻妾成群,还跑个什么翠玉楼,宝玉楼啊,呵呵。”
东方夔棕绿的眸子忽闪了下,没有吱声。
而那凤姑娘面如死灰一般地替钱庄主斟上了酒,就因身体不适,退了下去,我心中甚是担忧,赶忙跟去。
孰料,她一路跑回屋内,扑到床榻之上,掩面哭泣,“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为什么……”
“凤姑娘?”我轻声劝慰道。
后进入的老鸨皱着眉头,手上拿着绢子,“哎呀,哭个什么劲儿啊,这东方公子是何等之人,你以为你这等姿色就能令他对你臣服?你也不看看他是何等容貌。他若是女子,你们无一人能及。且说他家财万贯,权势显赫,虽是无人能知他到底是何等身份,但看那些名流商贾和县令对他的俯首之势,你还不晓得?”老鸨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去倒茶,我赶紧走到了边上的圆桌,斟茶,又走回了床榻侧,“这些你又不是不晓得,来了快有两年之久了,你说说你,到底在为谁守身若玉啊?到时真的风烛残年了,看你还拿什么去赚钱。”
“出去,出去啊……”凤姑娘哭喊道。
“哎,不知道你这脑子怎么转的,瞧瞧那新来的丫头,人家才用一日就能令东方公子欢喜,你啊,已是被人厌弃了的,你不付诸于身体,哪个男人还有这份闲心再肯花银子到你身上?”说完,那老鸨甩手走出。
我望着床榻上正哭成泪海一般的人儿,心头一阵自发揪。
是夜,当我正息烛欲睡,身后又是传来往日的那般开窗动静,我不用瞥头即知是谁。似是发现我没有吱声,东方夔有些疑惑道,“今儿个是怎地了?”
我将枕头一撤,不给他枕,径自扭头向墙壁上靠去。
东方夔哪里肯容我得逞,他用手臂一圈,将我揽入怀中,用双指掐起我的下巴,“发生了何事?”
我瞪了他一眼,“还能有何事?你心里明镜!”
他悠然一笑,“是白日里那丫头?”看我没有吱声,他径自解释道,“这个丫头可不能小视,她来得正是这紧张时候,能不引起人怀疑吗?更何况,她哪里像是被人胁迫来的,哪一个女子进来后不是先哭得你死我活,而她倒好,不过才一日就懂得收买男人心。”
“怎地?你尝过了?”我话语中带着一抹酸意。
东方夔嘴角的笑意愈深,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眸子,摇了摇头,“我发誓,绝对不敢违背我的妻子!”
莫名地我的心一震,好似受到了撞击一般,为刚刚的问话感到一抹羞愧。仿佛我不信任他对我的忠诚。其实刚刚这般冲动,亦是不满他对凤姑娘这般狠心。
“那你……”
未等我话说完,东方夔伸指掐了下我的鼻头,“你啊,老毛病不改,非得看到你自己相公被那女子缠身了你才肯罢休吗?”
“不是啊……”我撅嘴,“你若是无意,何苦一开始就给人家希望?”
“我可是按照你的吩咐,对每一个人都在笑啊,谁也没有偏袒,人人均分,若说是她误解了,那我又有什么罪?”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心头一作想,是啊,他从未在凤姑娘面前表现的比别人多一份喜爱啊,哎,原来一切皆是那凤姑娘落花有意,流水却无情!
“六儿,”东方夔将头压下,轻柔地嗓音听来有几分的动情,他的手不规矩地在我身子上摸索着,“六儿。”
我试图想要躲开,来回推拒着,“这里不成,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我保证不会动静很大!”他信誓旦旦地对我发誓道,棕绿的眸子写满了笑意,仿佛一颗亮眼的夜明珠,迷惑着我。
我嘟着嘴,左望望,右瞧瞧,脸上现出为难,“可……这里可挨着凤姑娘屋子啊,若是听见了……”
“那又如何?你是我妻,我是你夫,做这等事本该合情合理,若不是你非要到这边来,咱们何苦这般畏畏缩缩?听见了就听见了,若是有了纰漏,大不了我将你带回府上!”
“事情还没有查出,我不回府上!”我倔强道。
“越来越危险,我怕你……”
未等他说完,我回驳道,“要么你就与我一起离开?”
两人四眸相对,望着彼此那坚毅的眼神,东方夔无奈地笑了笑,他伸出手来,轻轻地为我捋着散乱的发丝,掩到了耳后,“六儿,”柔声道,“你与我的这三年来,真是从未想过的那般幸福,我惜,甚至不舍得让它有一份的流失,遂,就为了维护它,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我的心一颤,莫名地感动,眼眶禁不住湿润了起来,“既是你可以,我亦可以!”
东方夔微低头,他用柔软地唇吻着我正掉下的泪水,“傻瓜,想要帮忙,要量力而行!”感觉我的呼吸稍有所急促,他借势沿着我的脸颊一路向下,丝丝柔柔地,好似那冰凉而柔软的冰糕在身子上滑动着,那般舒适,令人忍不住开始呻吟,他试图见动作放缓,抬着头,望着我因愉悦而表情丰富的面容,眼底尽显出爱怜与疼惜之色。
月光悄悄地从云层后端爬了出来,照耀着整个大地一片亮堂,将小屋内的两人相互交织的赤裸身影映在窗纸上,那般柔美而和谐……
“我哪里不识相了?”
“你勾三搭四,还抢别人的东西,就是不识相!”
“呵呵,”新来的女子冷笑着,“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年纪了,不说你自己已经没有了魅力,到说起我来,怎地,嫉妒?”
“你……”凤姑娘双眸炯瞪,“我不管你怎样,将手里东西还给我。”
“谁说这是东方公子给你的?没看到他一大早儿叫人送来东西,是放到楼下的吗?又没指名道姓地说是给你凤凤。所以这般说来,谁先拿着,便是谁的东西。”
“……”
在门口望着这一切的我,不禁有些个恼怒,到底东方夔又是下得哪步棋?莫非他愿意看着两个青楼绝艳女子为他争风吃醋?我将手上的空托盘向地上一摔。
“哎哟,我说你这笨丫头,手脚不利索就罢了,现下还敢给我摔东西,是不是想要砸死我啊?”老鸨从楼梯上走了过来,不巧地是被我的托盘给压到了脚面。
我一见,赶紧地低头哈腰,“妈妈对不起,对不起!”
那老鸨瞥了一眼屋内,一股脑儿将所有怨气撒到了我身子上,她破口大骂,“我真是瞎了眼了,养了你们这群无用的东西,赚不到半个铜子儿就算了,还敢给我闹事。”才欲扬手掐向我的手臂。
这时从远处行来一名男子,他扇着纸扇,“哈哈,妈妈可真是闲心啊。”
老鸨一听,扭头看向下面,登时面露了喜色,“哟,今儿个什么风将柯公子吹来了?”
“就是在这等闲风儿,”柯才俊走上楼来,顺着那老鸨的肩膀瞥向我,“若是妈妈您觉得她是个赔钱的,何不赏钱给我当个使唤丫鬟呢,至少还能卖个人情。”
我着实慌了下,蓦地抬起了头,正是对上柯才俊打量的目光。
老鸨听后一笑,“赔钱货亦是买来的啊,哪一个不是我花了大笔银子,你看看纵然没有给她们好脸色,可身上那穿的,平日里吃的,哪一样少了她们,再者说来,往后不定谁会赚上大笔椅子呢!”
“呵呵,怎地,妈妈还怕我会亏了您银子?”柯才俊将纸扇一合。
“这话怎说,柯公子见笑了。”老鸨连颔首,“若您瞧着顺眼,便带去,反正我这儿亦是嫌她碍事!”
“妈妈,”这时从屋内走出的凤姑娘脸上现出一抹急色,“这丫鬟是跟着我的。”
“这……”老鸨假意为难了起来,“这可真是不巧啊。”
柯才俊巡视了一眼众人,嘴角微牵,“既是凤姑娘,本公子还敢哪里去要啊,不过好iyige丫鬟,我以为这里培训出来的人,纵然再怎地懒散,亦是要比从街面上带回去的勤快。”
“原来公子是想要图个省事。”老鸨谄媚地笑了笑,“得,若是哪日您买好了丫鬟,带到我这里,我给您免费训练一番。”
“哈哈……”
这一事儿算是彻底打过,当真是令我吓得一身子冷汗。
我随着凤姑娘回到了雅阁,她坐在窗子旁,手中捧着那白色绢子,脸上表情哀怨,“绫儿,你说,为何男人总是三心两意?”
我征愣了下,自知她说的我的亲亲相公。假意笑了笑,“姑娘此话不能这般讲,不是天下间所有男子皆三心两意,还是有一心一意之人。”
“可为何我总是遇不到呢?”她叹了口气,径自端起了面前那杯茶,抿了口,又是望向我,“昨夜本想叫你的,可听你房中好像有声音……”
我的心一凛,“啊……啊?”
“别装了,”凤姑娘捂嘴偷笑,“我皆听到了,怎地,想汉子了?”
“不……不是啊,”我脸颊臊红,“是,是我家乡下的相公来寻我!”
“你有相公?”凤姑娘蓦地瞪大了眼眸,一副不敢置信之样。
我轻轻颔首。
凤姑娘看我一副羞涩之样,笑得愈加开怀,“妈妈可知道?”
我愣了下,摇了摇头,“还没讲。”
“既是没说,就不要讲,”凤姑娘渐渐收敛的笑意,“你与你相公说说,看是否能将你买回去,若是钱不够的话,我再给你凑些,回到乡下种个田,生个孩子,这倒也是个家,是个去路,总比这里要好。”
我点了点头,“姑娘呢?”
“我?”她苦笑了下,“还能怎样,不过是一个残花败柳。”
“可姑娘只是卖艺不卖身啊?”
“说出去有谁会信?”她叹了口气,再次提起那条白色绢子,上面绣有一条麒麟,仔细看,左下角处还有一个‘夔’字,我的心一颤,不再吱声。
又是过了一日,正好赶上了乞巧节,这是当地的民俗,这日,素有女子们全都出来,手上提着灯笼,伴着月色到河畔、八角亭、树林间去寻自己的心仪郎君,可向其表达心意,正所谓‘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遂大部分男子会欣然同意。
这日一早儿,翠玉楼的姑娘们皆打扮得花枝招展,叽叽喳喳地好似那早起的鸣叫黄鹂,脸上涂抹着浓浓的胭脂,嘴上一点红,腰间缀着玉饰和荷包,待看到心仪男子,欲准备相送。
夜色渐渐凝重,街面两侧挂的大红灯笼随风而摆,将街市映照得或红或紫,煞是好看,各家女子们和男子摁皆聚集在了这里,不宽的街道上,摩肩接踵,拥挤异常。我本还想要试图去看猜灯谜游戏,奇*|*书^|^网这回倒好,只是被卡在人群中央,根本是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了。
“凤姑娘?”我试图拉扯住她的手,但碍于人太多,最终还是被断开了。
我脸上现出了一抹急色,慌乱地望着四周,只觉得一阵子晕眩。
未待我身子后倾,蓦地腰间传来一道力量。
“我昨夜不是与你讲了,今日不许出来!”劈头就是盖来一阵子臭骂,不用看即知此人是谁。
我耷拉着脑袋,好似一个认错的小孩儿,“可……可我好奇嘛。”来了这里快有一年了,去年他给我拦截在府里,看了我一夜,今年好不容易赶上了,偏偏又被他逮个正着。
“好奇?”东方夔没有好气地说道,她一手揽住我的腰,另一手将我周围靠近的人拨开,“莫非一个我还难以让你满足?”
“不……不是好奇这个,”我贼贼地笑了笑,“是……”用手指了指前面的大台子,“好多好多的游戏啊。”
东方夔俯视了我一眼,眼眸微眯,看我不像是作假,稍和缓了语气,“量你也不敢!”说着,当中抱起了我,引起了周围人的一阵子倒吸气。
“喂,放下我啊。”我惊声喊道,“这里人这样多。”
“既是你来了,该是会想到有这种后果。”
后续之夫唱妇随(三)
不容我分说,他搂抱着我的身子就是想人潮拥挤地方迈去。
灯谜会上,人群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若不是东方夔与生俱来的威势,令周围之人不约而同地自动让开,相信凭我自己再怎样努力亦是徒劳无功。
“欢迎大伙儿来猜灯谜游戏,一些歌姑娘给在场的男士们准备了不少的灯谜,若是哪位猜出来了,便是一个缘分的到来,呵呵,在下这月老亦是联结了红线,算是功德一件。”说话间,那老板用眼神示意边上的男孩儿拿上一个木匣子,“那现下在下就开始抽取了。”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起来,所有男子个个摩拳擦掌,准备跃跃欲试,脸上闪着兴奋之情。
我扭头望望左,又瞧瞧右侧,打量着周围,好似一个拨浪鼓,无不有趣。
东方夔双手护着我,他俯首在我耳畔问道,“你就爱那个诗投入到里面了吗?”
我怔了下,想到两天前这个老头儿到处征集诗,恰巧也来到了翠玉楼,虽然我有写,但款却落得是凤凤,作想了一番,摇了摇头。
他望着我笑了笑,没有吱声。
“各位,”那老板打开抽取的纸张,“我说上联,谁能对上下联谁就接!”
“一对璧人留小影。”
联一报出,男子们争先恐后地喊叫了出来,然,毕竟下联仅有一句最是相宜,最终还是文质彬彬男子得到了这个‘缘分’。
“祥云绕屋宇。”接二连三地开出上联。
“……”
在旁侧的我可谓是看得不亦乐乎,一会儿为耐饿女子们没有找到心仪男子而心急,一会儿又看到一个佳人配上一个丑男时,心情不禁跌落,场面真是惊心动魄,毕竟谁也不知道出联的女子是谁,是好看,还是难看,而女子们也猜测不到到底对上自己联的男子又是长得何许模样,甚至还有几名女子在走上台时,还不免心生惋惜地望向我身后的亲亲相公。
“呵呵,这一联儿有点难度,”那老头儿笑得诡异,他将目光投向人群的右侧,“当然难度配佳人,莫要怪在下没有提醒各位公子们,能答出最好快抢答,毕竟良缘难等啊!”他将手中的纸张慢慢地打开,“白首齐眉鸳鸯比翼。”
念完,全场肃静了下来,一个个愁容满面,开始绞尽脑汁作想,半晌过去了,却还无一人能答出来。
我耷拉着脑袋,身子莫名地紧张了起来,滴溜溜地眼珠子望着场上的男子们,心中不禁嘀咕着,有这样难吗?这还不是……
“六儿?”东方夔有些粗重的鼻息从我头顶处传来。
我身子一凛,自知隐瞒不过,禁不住扭头笑嘻嘻地讨好道,“呵呵,这个不是我写的。”
“还说不是?”东方夔眉宇微拧,眼底现出一抹愠怒之色,“这个诗句是我与你曾经讲过的!”
“我……我是说……是我写的,但是名字却是凤凤!”
“你说你替她写的?”东方夔表情愈加冰冷。
我吞咽了一口口水,“呃……可以这样讲。”
“给我个理由。”他双眸微眯。
“啊?理由?”我惊讶了下,“这个……其实那日她正好在为客人弹琴,我怕她错过机会,遂便帮她写了一个。”确切地说,是希望她能找到属于自己的良缘,不要被我的亲亲相公给伤害了,亦算是一种弥补吧。
东方夔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他深邃的眸子好似能看穿我的心思一般,害得我越发心虚了起来,他嘴角微牵,“若我今日未遇见你,恰巧我又参加了这灯谜,听到了这上联,又对了出来,你该是在旁侧拍掌祝贺了吗?”
“我……”不由得就爱那个空闲的双手向他手臂一抓,撅嘴道,“你敢!”
他俯视着我,漆黑呃眸子又是变得棕绿,摇头仅是笑着,再次将我身子向怀中揽了揽。
“真的无人来对吗?”老头儿皱起眉头,又是等了会儿,“若是这般,那还真是可惜了……”
“在下倒是有一联,不知对与否?”这时一名摇扇男子走上前来,待一看,竟是柯才俊,他风度翩翩,一袭白衣,若是没有东方夔比照,今夜的他倒亦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公子说说看。”老头儿伸手道。
“上联:白首齐眉鸳鸯比翼,下联:庆阳奇瑞桃李同心!”
男子一说完,登时满堂喝彩之声,待老头儿笑着将凤凤请上台之时,所有男子无不抱头痛惜,当真是错失了一道良缘。
两人站在一起,皆是穿着白色衣衫,一个貌若潘安,一个好比西施,男才女貌,又男才女貌,相得益彰,无不令人感慨,望尘莫及。可女子眼底的那抹失望之色还是难以掩藏,她抬头瞥望向站在我身后的东方夔,尽显出凄楚哀怨,惹人怜惜。
“呵呵,恭喜凤姑娘啊!”翠玉楼的姐妹们簇拥了上来,望着这对璧人,径自取笑道,“姐姐喜得良缘。”
凤姑娘未吱声,瞥了一眼在旁侧的柯才俊,不禁迈着婀娜步伐向我们这出走来,“绫儿?”
“啊……凤……凤姑娘?”我假意惊讶道,殊不知自己现下腰间还被东方夔紧搂着。
后面的人皆跟了过来,他们脸上现出一抹讶异之色,“你们……绫儿丫头和东方公子怎地会……在一起?”
我身子颤了下,还未待我躲闪开,东方夔将一只手撤开,却是按压住我的肩膀,迫使我无法跳开,他冲众人展开了一抹嫣然阿德笑意,“在下去翠玉楼时见过绫儿姑娘几回,颇有印象,今日恰巧在闹事相迎,想必是缘分使然。”
“缘分?”众人再次一愣,面面相觑,谁人皆不敢相信我这等风姿之人能使得东方夔看上,毕竟谁会舍弃牡丹而选择小草?
“呵呵,依我看,是东方公子破费了苦心。”柯才俊扇着纸扇,瞧了我一眼,用手捂着自己嘴角的那抹淤青,“不过是想借用个两日,何必下手这般狠厉?”
“柯公子,你……”大家更是怔住,皆是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何事。而在不远处站立的凤姑娘却是面如死灰一般,煞白煞白的。
“来来来,大家快点去看啊,机会不容错过,姑娘们赶紧到河边聚集,投放纸船了……”一名男子大声吆喝着。
一听到放纸船,我就兴奋了起来,“我要去——”
才是迈了两步,却又被东方夔给提了回来,“现在是几时了?该是收敛下玩心了。”
望着他严肃的面容,我撅嘴哀求道,“最后一个,我保证看最后一个!”
他终究抵挡不过,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自己身子斗篷解下,轻轻为我披上,又慢动作地系好,“最多再半个时辰。”
“哦。”我表情看似哀怨,还不时地扭头回望,“快点啊,人都去了,到时我又被挤到后面看不到了。”
“有我你怕什么。”东方夔用手指轻掐了下我鼻头,眼底尽显着宠溺。
两人的谈话虽然低得只够我们听到,但那相互只见的动作却那般令人匪夷所思,毕竟实是太过亲昵了,哪里有像是只见过几次面的半熟之人。
不知道自己快要玩到什么时候才回去,只隐约记得好似被某人抱着,耳畔处还不时地传来东方夔往日般劈天盖地指责之声。在他面前,我好似永远皆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
“你笑什么?”凤姑娘将发钗放下,乌黑的发丝垂泻了下来,她扭头望向我。
我怔了下, 赶紧收敛了笑容。
她脸色不是甚好,“你什么时候与东方公子这般熟悉的?”
我扬起了眉宇,就晓得她会问道这个问题,其实昨夜我就暗自责怪过东方夔,说他不该在这样多人面前对我做出这般亲密举动,可他一点不知悔改,还大言不惭地说,你是我妻,莫非夫对妻亲昵,还有错?他还说,在这等青楼之地,若是不早些让人知晓我是属于谁的,相信那老鸨定会不知好歹,就爱那个我出卖了,遂,为了她人生命着想,还是要冒险暴露我与他的关系。
我支吾了两声,不禁咬了咬唇,“姑娘误会了,昨夜我与姑娘失散后,便一人独自闲逛,后来不巧有一个冒失鬼撞上来,幸好东方公子及时赶到,将我救了。”
“就这样?”凤姑娘微显得惊讶,她盯向我的眸子。
我垂首,点头,“不瞒姑娘,就这样。”
她耷拉下眼皮,再次将脸颊对上铜镜,边是梳着,边是状元似的无意地问道,“你旧爱相公这两日可还来过?”
我脸颊莫名地一红,“是。”
“每夜?”
“恩!”
至此,她不再出声,脸上的西戎稍稍多了一丝,好半晌,她才转身拉过我的手道,“若是得空,回头讲你相公带来与我见见。”
“姑娘,这……”我泛起了愁容。
“怎地,你还怕我将他吃了不成?”凤姑娘掩嘴而笑,“你啊,放一百个心,若是你怕他会变心,这等男人就不值得你去相守。”
“我……我并非是这个意思。”只怕她见到后,会对我心生憎恨啊!
是夜。我躺在床榻上,借着烛光扯着东方夔的面颊,“你说说你,干嘛生得这副好皮相?”简直天生就是惹是生非的面颊。
“莫非你看腻了?”东方夔将我的手拉下,不放开,却反而拉入自己怀中把玩。
我摇了下头,撅嘴抱怨,“凭啥子我总是要为你争风吃醋,你就没有……”
“谁说我没有。”他双眸炯瞪。
“啊?”我诧异不已。
“你什么时候与那端盘子的小厮交情这样好了?”东方夔漆黑的眸子忽变得深邃,“才是见你端着茶盏,马哈桑就过来相帮。”
“我……我和他又没有什么,我当他是兄长。”我解释道。
“你说没有什么就没有什么、”东方夔怒不可遏,“凭我一个男人的只觉,他看你的眼光不对,分明就是写着‘感兴趣’三个字。”
我翻了个白眼,“我们很清白的,况且他今天一大早儿就回乡下了。”等,等等?回乡下,怎地这样凑巧?我蓦地扭头看向东方夔,“莫非是你……”
东方夔嘴角向两侧牵起,“谁让他有眼不识人,惹了不该惹的人。”
我不禁拧起了眉头,“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与他之间真的很清纯的感情,更何况他哪里是你的对手啊,这样的人……有必要斤斤计较吗?”
“是啊,既是你也说了,他这样的人,还有必要与我斤斤计较吗?”东方夔眼眸忽闪过一抹诡异的笑容,将‘这样的人’四字故意加重语气。
“你……咬文嚼字,断章取义!”我怒喊道。
“睡觉了,这样的人,不值得你为他挂齿。”他展开了一抹惑人的笑容。
“不睡,你明日若不将他召回,我就不睡。”我强说道。
“谁晓得他路上有没有遇见什么歹徒,或许早已下了阴间,这些亦是说不定。”
“东…方…夔!”我简直快要火冒三丈,“你能不能积点口德?”
他稍稍起了下身子,将俊美的面颊凑向我的耳际,“这三个字若是一会儿叫出来,相信会更响亮!”暧昧的话语,登时令我的耳廓红了起来,未等我回语,却是拉着我的身子,入了被中,屋内那燃烧的烛火不知何时已被吹灭了,仅剩下那上下起伏的旖旎之音……
“绫儿?”楼下的老鸨大声向我叫道。
我匆匆地跑了下去,“妈妈何事?”
“绫儿丫头,看不出来啊,”老鸨将我拉到了一间屋子,笑得谄媚,将一把椅子挪到了我面前,“来,坐坐!”
我疑惑不解。
“呵呵,你该是知晓的,咱这翠玉楼能支撑到今日皆是一些有钱人士的力挺,现下,这东方公子一来每日更是热闹,东方公子是咱这儿的贵客,千万不可怠慢了。”老鸨一面说,一面小心翼翼地窥探着我的脸色变化,“你这小丫头看着就伶俐,凭妈妈我多年的观察,东方公子待你不似其他姑娘。”
我浅浅笑了下,不置可否。
“说所吧,自从你来这儿,妈妈我待你也不差吧?”
我颔首,不差但亦是不好,反正不过是个使唤丫头而已。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老鸨用手搅着绢子,脸上现出了一抹喜色,“若是往后东方公子来呢,就由你亲自作陪,甭管什么端茶倒水了,哪怕是没人时,我来皆可。”
“那妈妈岂不是委屈了?”我故意讽刺道。
她咧嘴笑道,“不委屈不委屈,”连摆着手,“只要你替咱们翠玉楼多美言几句,多多陪陪东方公子,让他开心,这就好。”
我顿时幡然醒悟,原她是不想放过这条大鱼。我嘴角现出一抹冷笑,但还是点了点头。
待我们拉门出来时,却是见到那新来的女子,此时正将手叉腰横站在面前,脸上现出愤怒之色,“妈妈这是何意?不是说了往后东方公子要交由我来伺候,何时能轮得上她这个使唤丫头?”
“哎呀,你不懂。”老鸨瞪了一眼她,还故意用手推着。
“我不懂?”她笑道,“她一个丫鬟就懂了?什么叫风情万种?什么叫惑人之情,她可懂得?她能有我经验丰富?”接着走向我,“看她这副身材,是男人就会兴趣缺缺,我就不信东方公子会看上她,只不过是玩耍一下罢了,一两日的清淡小菜是不经品的。”
“哎,我说你这丫头……”
“绫儿?”凤姑娘从楼下走了下来,今日的她打扮得甚是美丽动人,一袭粉色的薄衫将她婀娜的身材映衬出,甚是引人垂涎,她轻轻一笑,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钱袋,“你去趟集市,给我买点大枣儿来。”
我征愣了下,“可……”瞟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估摸着已经收摊了吧。”
“你去城西口的老东家看看,他们铺子关门晚一些。”她柔声说道,听不出一点端倪。
我将钱袋接过,点了点头,“那好。”
“快去快回啊。”说完,凤姑娘转身走回了楼上,看似一切归入了平静。
我按照她说的,果真到了城西口,此时,偌大的街面上已是空旷无一人,伴着月色,甚是有点吓人。我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咚咚咚。”连敲了三声。
“谁啊?”一名老者将屋门拉开,他提着灯笼上下打量着我,“您找谁?”
“请问这里打烊了吗?”我看向后面已收拾好的桌椅。
那老者皱着眉头,“您是要住店儿?”
我摇了摇头,“我想买一些个大枣儿。”才欲伸手拿钱袋,孰料那老者却冷下了面容,“姑娘怕是走错地方了吧,我们这里不卖枣儿。”
“不卖枣儿,可……”未等我说完,门‘吱呀’一声,掩上了。
我再次敲了两下,皆是无果而终。无奈下,只得走了回来。谁想,才是一进门,却是听到一道冷冽之声传来。
“不要再让我讲第二遍,她去了哪儿?”
“我……我们真的不知啊……是凤凤,她……她让绫儿出去买东西了。”女人们惊吓过度地胆颤之音。
后续之夫唱妇随(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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