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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取所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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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赫的气息时不时拂到韩晖的后脖子上,热热的,痒痒的,很舒服却也很难受,要不是顾忌着会有防盗摄影机之类的玩意,或许就地来上一场感觉也不错呢。再忍一阵吧,再忍一阵就好了,有房子的话肯定有床,有了床,什么体位也不在话下,到时候一定要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然后……
坏了。
韩晖一下傻在了原地。
察觉到韩晖突如其来的呆滞,罗赫奇怪地问:“怎么了?”
“没事。”事已至此,韩晖只能强自镇定地一直往上走。
终于到了六层,罗赫走到右边那间前,掏出钥匙开门。
门开了。
“我去趟厕所!”刚打开灯,韩晖飞身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往里扑,结果是还没跑出去半米就被人一把抓住了飞扬的衬衫后摆,拽回去就是一个绝对撩拨情欲的深吻。趁着韩晖还在愣神的空当,罗赫的手已沿着他的曲线优美的脖颈缓缓下移,扯掉仅有的扣子,抚摩他坚韧的胸膛,流连过平坦的腹部,然后摸索着去解那条沉甸甸的金属腰带。但过了好一会儿,只听得哗啦哗啦的响声,却不见有解开的迹象。
韩晖急切地拨开他的手:“让我来。”摆弄了几下,腰带总算是开了,接着就是顺理成章地拉开裤子的拉链,将蓄势待发的欲望解放。
“这么硬。”罗赫戏谑地用手去套弄。
快感如潮水一般涌来,韩晖挣扎着,靠着残存的理智猛地打开罗赫的手:“不行!”
“什么不行,你不是挺爽的吗?”罗赫的口气带着点不满。
韩晖用双手抓着罗赫的双腕合至一处,用一只手牢牢铐住后举过头顶,一脸邪魅的笑靠近对方的脸:“今天由我来。”
罗赫扬扬眉:“好。”
意料外的顺利让韩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美妙的现实了:“真的?你确定?”
“动作快点,我没什么耐性。”
得到肯定的答复,韩晖乐得眉开眼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罗赫没好气地瞥他一眼,什么不客气了,说得好像要把他吃掉一样。
“那,先去洗个澡吧。”韩晖笑眯眯地把罗赫往看来像是浴室的们那边推,同时附在他耳边轻轻加了一句,“咱们一起。”
“一边呆着去,猪头。”罗赫轻轻松松地把他推到了一边,“那边是厨房。”
身后,韩晖黑着一张脸,愤愤不平地看着他。
而罗赫不愧是罗赫,只用一句话就让韩晖的怨念悉数变成了欲念,他回头,冷冷地,然而又是诱惑万分地一笑:“你到底洗不洗?”
“洗!”估计现在要是关着灯,就能看见韩晖眼里的绿光了,色狼!
一起洗澡这件事,可以做得多Se情?
“赫。”酸溜溜的称呼让罗赫用了N年高露洁的牙顿时倒掉了一半,“我来帮你打浴液。”
罗赫反射性地退开了三尺:“不用,白天没出什么汗,我冲冲就行了。”
“赫,不要这么冷淡嘛。”说话间,韩晖已腻了过来,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他的胸膛,“刚才可是你主动邀请人家的,你可不能不认账。”
罗赫,你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吗?
“总要洗得香喷喷的,待会儿大爷我才能好好地宠幸你嘛。”
“韩晖,你闹够了没有?”罗赫的眼光若是可以具象化,一定削铁如泥。
然而处于“可以上罗赫”这支兴奋剂下的韩晖,又怎么可能被这一点小小的恐怖吓倒:“不够,怎么会够呢,我还没有开始呢。”
坦白地说,此时的韩晖其实是相当有魅力的,虽然他的皮肤不像罗赫那么白皙,但那健康光滑的质感简直就像是刚出炉的烤面包,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尝尝他的滋味。整个身体都是湿答答的更显诱惑,若不是他太没正经,先受不了出手的人,说不定会是罗赫。
干脆把他打昏,做了他算了。这个念头在罗赫心中一闪而过,然而又很快地熄灭了,毕竟,以韩晖的性子,之后说不定会被他报复死的。
而对罗赫心中想法一无所知的韩晖,已趁着他思索的空当,把带着泡沫的浴花贴了上去。不是草草地抹过一遍就了事的,那种敷衍的前戏做了还不如不做,而是温和细腻地反复抚摩,从耳后开始,由脖子向下,肩膀、胸膛、小腹、手臂、双腿,连最容易被忽略的腋下、腹股沟和大腿内侧都不放过,要知道最不常暴露的地方恰恰正是最敏感的地方,韩晖,可向来是个细心体贴的人。
“会玩吗?”罗赫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会玩。”
“好玩吗?”罗赫眯起了眼睛。
“好玩。”韩晖依然兴致勃勃,连头都没有抬。
“没玩过是不是?”声音陡然放大,罗赫已然有些急躁了。欲求不满啊!
“别急,别急嘛,呆会儿会好好满足你的。”什么是淫笑,看看此时韩晖的脸就知道了。
说句实在话,此时的韩晖其实比罗赫好不了哪儿去,但是,就算把脸打肿,胖子也是一定要装下去的,每次都是罗赫戏弄他,这次好不容易翻身做了主人,不好好折磨他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
缓缓地蹲下身,用浴花轻轻地擦拭着罗赫勃发的男性象征,满意地听到对方粗重的喘息,左手继续着现在的动作,沾满泡沫的右手则慢慢后移,把玩了一番之后从两个小球之前滑过,用指甲狠狠刮了一下,然而,猛地捅进了那一直向往着的密地。
疼痛让罗赫猛地吸了一口气:“笨,哪有像你这么捅的,疼死了!”
意识到现在的姿势如果硬来的话会给罗赫造成多大的痛苦,韩晖慌忙把手抽了出来,又引起一声轻喘:“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没事吧?”
“没事。”罗赫苍白着脸,摆脱了韩晖的手,走到水池边,双手扶着池子,叉开两腿,弯下了身,轻轻地吐了口气,有点无奈地说了句,“来吧。”
这一声听到韩晖耳朵里,简直比那些放浪的呻吟和叫床还要销魂,
如饿虎扑食一般,他向着罗赫扑了过去。
农奴解放,所做的第一件事当然不会是唱歌,而是把他旧日的主子绑起来,像他原来揍自己那样把他揍一顿,然后一脚踩在他身上,快意地看着他痛苦又屈辱的神色,还要恶狠狠地问:“说!你认罪不?”
韩晖用慢得不能再慢的龟速进行着抽插的动作,同时恶劣地拨弄着身下人的欲望,令其欲火焚身,又偏偏得不到满足。嘴唇贴近罗赫泛红的耳朵,呼着气,低声说:“求我。”
“你不要……太过份。”原本冷酷的话,因为无力的喘息而减了七成份量,剩下的三成,从一开始就没有被我们的韩某人放在眼里。。
真有成就感啊。看着那个一向高高在上仿若天神般的人任自己予取予求的样子。与这个一比,自己涨得发痛的欲望,都已经不算什么了。
煽情的言语既像盅惑,又像催眠:“求我,我就把一切都给你,求我嘛……”简直搞不清楚是谁求谁了。
罗赫摇头,骄傲的人,无论何时都不允许自己屈从。
真拿你没办法。韩晖苦笑着摇头,算了,游戏和胡闹只有一线之隔,再这样下去只是折磨彼此,“小心不要爽到咬了自己舌头。”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他同时加快了前后的速度。
也不记得做过多少次,只知道到了早晨醒来的时候,韩晖发现,罗赫背对着睡在自己怀里,而自己居然依然保持着插入的状态,这可真是……
很过份。
原来每次在一起,罗赫都是适可而止,绝不勉强。相形之下,韩晖不由得觉得自己无耻了那么一点。
尽量放轻了动作撤出罗赫的身体,在他不无疲倦的睡脸上浅浅一啄,悄悄起床,下地穿上昨晚那身奇奇怪怪的衣服,上厕所洗澡,然后去厨房找吃的。
一路看过来,这是个老式的小一居,厅和厕所都不大,卧室门要是不关,可以直接从门口看到阳台。家具很少,还基本都是旧的,看来是房主留下的。厨房的雪花冰箱里空空如也,韩晖叹了叹气,转身出了门。
买了两个人的早饭回来,一进门就看到罗赫蹲在卧室一动不动,连东西也没来得及放下就急忙冲了进去。
罗赫赤裸着身体,右手抓着地上的一条内裤,似乎是打算把它拿起来。看到韩晖进来,他慢慢抬起头,脸色苍白,表情有些吃惊,有些茫然,还有一些,被韩晖自动解读成了……喜悦?
相当Se情的一幕啊。
“起来干什么,回床上歇着去吧。”韩晖说着,弯下腰伸手就去扶他。
“我没事。”罗赫挡开韩晖的手,拧着眉,“你怎么还没走?”察觉到意思不太对,他低下了头,小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那语气,那表情,俨然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
人在不清醒的状态下,是不是都这么可爱?那无辜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有上前好好欺负一顿的冲动,单纯真是一种罪过。
韩晖怎么可能还气得起来,笑着用手里的塑料袋甩了一下他的后脑勺:“没心没肺的东西,亏我还出去给你买早点。”
罗赫抬头,扬起眉,惊讶之情溢于言表:“你去买早点了?给我?”
“是呀。”不顾罗赫的推拒,韩晖拉过他的胳膊绕到自己肩上,摇摇晃晃地向浴室走去。
韩晖买的东西非常简单,四张油饼、两个甜的两个白的,一杯豆浆、一盒牛奶,罗赫吃了几口油饼就去抓豆浆,结果被一只爪子拦住,还顺便被占了几下便宜。
“豆浆是我的,你喝牛奶。”韩晖的口气少见的强硬,。
罗赫皱眉头,看着那盒牛奶,他父母都是医生,母亲还是有名的营养学家,但就这样,他从记事开始,就不曾喝过那个玩意,不满在飙升:“为什么?”
“牛奶对胃好,刚做完容易胃疼。”
“我从来不喝牛奶。”罗赫本来是打算这么告诉他的,然而,韩晖已先一步起身,把牛奶盒撕开一点放进了微波炉,回头对他笑笑:“太凉,我帮你热热。”
“谢谢。”近乎反射性的说出这句话,再说不喝,显然是不可能了。
真拿他没辙。在老式微波炉的轰鸣声中,罗赫这么想着。
“热好了,给你。”
罗赫接过来,扫了一眼韩晖期待的眼神,一仰脖一闭眼,灌了下去。
“哪有你这么喝牛奶的。”韩晖笑他。
罗赫懒得理,继续吃自己的东西,吃着吃着,抬头看了眼韩晖,突然笑了:“你就穿成这样去买的吃的?”
韩晖气鼓鼓地低头看着那身让自己觉得耻辱的“性感”衣服:“不然怎么办?”
接着,罗赫微笑着问了个似乎是不相干的问题;“卖油饼的是男的还是女的?”
“一大妈,怎么了?”
“居然没给你打折?”
韩晖纳闷地琢磨了一会儿,突然明白了,也笑起来;“想说我穿这身很帅你就直说嘛,别不好意思啊。”
“少臭美,我是说,他老人家怎么没可怜你大冷天的连件正经的衣服都没有?”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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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期末了,平时忙碌的人依旧忙碌,平时如韩晖这般游手好闹的人也紧张了起来。不知是为了调剂气氛还是别的什么,年轻漂亮的英文老师居然当堂做起了什么恋爱心理测试。
“你走在见你爱人的路上,前面有两条路,一条long road,一条short cut,你选哪条,白云鹏?”
老白想了想:“Long road。”
“那么,颉颃呢?”
“Short。”颉颃几乎没有犹豫。
老师高高扬起眉,一脸意外:“韩晖?”
“Short。”
“I think so。”老师笑得让人心里直发毛,“What about you,陈丹华?”
“Short。”
老师睁大了美目:“So surprising!”
又陆续问了其他几个人,老师这才公布结果:“选short cut,说明你容易坠入情网,选short cut,则说明你坠入情网需要很长时间。颉颃和陈丹华,I
believe I must look at you in a new way!”
韩晖郁闷,那句‘I think so’什么意思?
“下一题,你带了送给你情人的玫瑰,一共二十朵,你会选多少朵white rose,多少朵red rose?”
这次是从教室的另外一边问起的,韩晖刚松一口气,老师已绕到了这边:“And you,陈丹华?”
“Ten white,ten red。”陈丹华的答案很是中庸。
“韩晖?”老师笑得无限温柔。
“All red。”他一向不喜欢杂色,送情人,当然红色更合适。
“哇!”老师夸张地叫起来,“韩晖你干脆当我男朋友好了!”
韩晖当场汗颜,这又是什么跟什么?
“红玫瑰代表爱情中你甘愿付出的,白玫瑰代表你希望获得的。”一阵哄堂大笑,“陈丹华,还算不错,不过小心不要给女朋友留下太计较的印象。至于韩晖……容许对方的一切,只付出,不需索,即使他走,也笑着送他离开,啊!不愧为当代好男人的楷模,让我们为他鼓鼓掌吧。”
韩晖第一次觉得,原来掌声听起来这么刺耳。
第五章
熬过那个非人的期末考试,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有意思了:选课。本校从大二开始设置选修课,大二到大四的所有学生都可以登陆校园网来进行这项活动,并且,为了方便起见,除了体育之外,备选课程也是全校一致的。
“老韩,你课选了吗?”不用看也知道问的人是白云鹏。
“嗯,选了一门庄子哲学,一门西方美术史。”
“什么什么什么?”白云鹏当场傻掉,“现在就剩这几门了是吗?”
颉颃回过头来:“不是啊,我今天看还有音乐欣赏、电影介绍、网页制作一类的课呢。”
这下白云鹏就不明白了:“那老韩你为什么要选这两门听起来就不好过的东西啊?”
韩晖挠挠头,苦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撑的吧。”
庄子哲学自不必说,这年头真心喜欢听这个那才真的是奇了怪了,至于西方美术史……这么说吧,西方那帮画画的韩晖唯一了解也是喜欢的就是蒙德利安,一个以画线条和色块出名的人。当然你可以说韩晖确实有学建筑的天分,但是,他却实在不是学美术的那块料。大一画设计图,还闹出了一个经典的笑话:临时代课的老教授拿着他的图,左看右看,然后非常非常慈祥和蔼地说:“韩晖,我明白你想要创新,这个出发点还是很好的,但这楼歪歪扭扭的像蛇一样,毕竟不稳当,你说是不是?”韩晖就笑,很傻很傻的那种笑,然后说:“不是创新,老师,您误会了,我只是不会用毛笔上色。”也是新鲜,明明画的时候很认真地有对准草稿线,为什么画完一看就变成这样了呢?
但是,尽管如此,撑的绝对不是韩晖做这件事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一一罗赫选了这两门。由于采取用学号登陆的方式,有心人要查到别人选什么,并不是件困难的事。
最后一天的晚上,一起喝了顿酒,四人第二天一早就顶着宿醉的头收拾东西各自走人。
人人都说假期是天堂,对于韩晖却绝对不是如此。每次出门,无微不至的老妈必详细询问时间地点人物事件,一过晚上七点,必打电话来催促天都黑了你怎么还不回来。至于一天到晚说不上几句话的老爸,那张脸一耷拉,够十五个人看半个月的。这下不要说抽烟喝酒外出打野食,连想要DIY一下都只能在夜深人静之时,还要注意及时清理现场,日子过的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三个星期后,当韩晖一连三个晚上做了一个相同的春梦之后,他给罗赫发了个短信,内容很普通:最近干什么呢?
等了半个小时不见回信,他悻悻地跑去浴室洗澡,一边洗一边郁闷,正当把洗发水抹了一头像泄愤一样使劲揉时,老妈在外面喊了一声:“小晖,你手机响!”
“妈你别动,我马上出来!”韩晖慌里慌张地冲头擦身,飞快地出门进自己屋抢过老妈手中的手机。罗赫回复了,直白得让他脸红:我下午晚上都在,你过来解决吧。
解决……这两个字用得还真是……
“是谁啊?”老妈还在一旁问。
韩晖深呼一口气,熟练地展开笑容:“我一同学,学计算机的,最近我这电脑不知道怎么老死机,我想去找他帮个忙,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他就说让我下午过去解决问题。”
“这样啊。”老妈不疑有他,放心地点点头。
韩晖松了口气,觉得自己随机应变的能力真是不错。
“那你还不直接把那个什么主机搬过去吧,省得回头弄不好你又得跑。”
什、什么?
吃过午饭,被迫提上了装着死沉死沉的主机机箱的硕大包袱,韩晖彻底灰掉了。
坐上空调车到了学校那站,下车走了还不到一站地,韩晖就不行了。可恶的罗赫,明明觉得他租的地方离学校挺近的,可现在怎么走起来这么远?烈日灼灼地在头顶上闪耀,据说,下午两点,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
真够猪的,当时怎么就不聪明一点说是鼠标坏了呢?
一步一个脚印,几步一个倒手,就为了到那儿干上一场而且自己还有一半以上的几率是被干的那个,你说我容易吗?真想直接把这个破东西扔到路边算了,大不了回去告诉老妈机子坏了修不好非买不可。
可做一次好几千,这代价也大了那么一点吧?到底是劳动人民的孩子,不说艰苦奋斗也不带这么骄奢淫逸的呀。
走路想事情也是一件好事,分散分散注意力,再回过神时已到了罗赫的楼下,真是历尽了千辛万苦啊!要是现在电梯坏了,估计自己就疯了。
还好,没坏。
走到门口,韩晖没急着敲门,而是努力地调整呼吸,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按门铃,“叮咚……叮咚……”真是没创意的声音,手机都有彩铃了,门铃居然还是千年不变。
门开了,罗赫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他一番:“你去长征了?”
韩晖已经没空跟他耍嘴皮子了:“让我进去。”
进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也顾不上跟他假客气:“有水吗?”
罗赫扔过一罐冰镇的啤酒给他,然后也在沙发上坐下,仔细地研究起了他那个包袱:“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带礼物来。”
韩晖恢复了一点气力:“废话,那本来就不是礼物。”
“所以?”
“所以什么?”
“那是什么?”
“炸弹。”
“没看出来你还是基地成员。”
“不。”韩晖一本正经,“我的真实身份是萨达姆亲卫队队长。若有美军询问,请你务必要保持沉默。”
罗赫的脸色同样严肃:“放心,我会说看见你往靖国神社去了。”
“你还可以说我就躲在东条英机的牌位后面,准备与前来参拜的小泉上密谈对美国的下一个战略打击目标。”
罗赫眯起眼:“韩晖?”
“在。”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韩晖笑眯眯地放下啤酒罐,抱住罗赫吻他的脖子,柔而不软,弹性一流,不错不错。
罗赫一把推开他:“滚,洗澡去。”
罗赫靠在床头的一堆被子上,扶着韩晖的身体,把他缓缓拉起,又重重放下,引来身上的人快感的抽搐和撩人的呻吟,不禁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很久没做了?”
“谁……谁说的?”韩晖按着罗赫的肚子使劲。
“你的身体。”
“……”算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这个道理韩晖还是懂的。更何况罗赫所说,也是很接近真相的。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命运交响曲奏出庄严响亮的音符,然而此时此地,不免有些滑稽。
“对不起是我的手机!”韩晖匆匆从罗赫身上翻下来,因情欲泛着红潮的脸顿时如猴屁股一般,仿佛能滴下血来。从椅子上的衣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看号码,韩晖不好意思地扫扫罗赫:“我妈。”下意识地走出卧室,按下通话键,胡乱敷衍一通后,挂断回了卧室。
“有事?”罗赫问。
“没,只是问我到没到,为什么不给她拨电话。”韩晖坐到了床边半天不动,先前的激|情全被这个电话搅得一干二净,“对不起,稍微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罗赫无言地点燃一支香烟,顺便也给他一支:“抽吗?”
“嗯。”韩晖接过烟叼在嘴里,“火,我的不好拿。”
罗赫凑过来,微凉的右手扶着韩晖的肩头,用自己的烟点着了他的,动作轻柔。
韩晖终于恢复了笑容:“谢谢。”
“没事,待会儿还给我就行了。”
“……我就知道。”
“嗳,你怎么放假还不回家?”问完这句话,韩晖就后悔了,怕是触及了罗赫的什么伤痛。
“我爸妈在加拿大,什么家不家的,也就那么回事。一个人的话,原本住的复式楼也没什么用,我就把它租了六千块钱,然后租了这里。”
得到的回答比预期的要长,而且清晰详细,韩晖不禁微笑,果然是认真的人,这种事都答得那么一板一眼。仰卧着看着天花板,他又问:“那你租这里花了多少钱?”
“一千二。”
“真有经济头脑。对了,医学院是七年制本硕连读是吧?”
有点困惑于韩晖的跳跃性思维,但罗赫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是啊。”
“我们是五年制,那我们就是同一年毕业,我有个计划,不如到时候我们一起做生意,我当老板你当会计,以我的聪明加你的才智,一定所向披靡。”韩晖的口气很像是开玩笑。
罗赫沉默半晌,有点迟疑:“我……毕业应该要去加拿大。”
“留学?”
“先是留学。”
“那还回来吗?”
罗赫又沉默,好久才说:“我不知道。”
韩晖侧过头,微笑着注视他:“放心,我那个计划,只是说说而已。”
到底是在期待什么,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不是吗?
暑假结束,轰轰烈烈的大一落下了帷幕,从此以后,就是更加轰轰烈烈的大二了。
开学前一天晚上八点,刚刚回到学校的韩晖意外发现其他三个人都不在,疑惑地拿出手机要询问,除了两个未接电话,还有一条不知什么时候来的短信正静静地在屏幕上闪烁,是陈丹华发来的:快来阶梯,不然你就死定了。发信时间是七点半。
阶梯?阶梯教室?院里开会的地方?仔细回忆了很久,终于记起过去遥远的某一天院辅导员似乎是说过开学前一天要开会之类的话。
眼前,不由得闪现出系辅导员皮笑肉不笑的脸和没完没了的唠叨。
这下,真的死定了。
一路狂奔冲进阶梯教室,原辅导员正在那里讲的是吐沫横飞,主题大概是某某学姐不但让骗子骗去了两千块钱,还亲自送人出了校门,看到韩晖悄无声息地走进来,他感慨了一句:“真是让人发指啊!”说得也不知道是那个学姐还是韩晖,反正没点名没点姓,韩晖自然不会和自己联系到一块去。
四下看了半天,也没找到能坐的地方。这时,一个声音高呼:“这儿有位子!”院辅导员停了下来,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阳光,你还挺热心的嘛。”
正往那边走的韩晖当场愣住:阳光?!用不那么灵敏的目光看过去,眼睛一下就直了,白白净净透着孩子气的脸,比常人颜色略浅的头发,耀眼的柠檬黄|色上衣,天哪,居然真的是他!
阳光是谁?若你拿这个问题问韩晖,他会无奈地回答你:“他是我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的同班同学,以及,未来大学三年的学弟。”
于是又会有人问:“那他中间一年干什么去了?”
那么韩晖只有更无奈地回答:“高考时他填了和我一模一样的志愿,结果分数比我差了二十分,就没去,听说是去了郊区的某个有名的高中复读。”
惊讶归惊讶,一直站着总也不是办法,韩晖走过去,在阳光身边坐了下来。
“晖哥,你总算来了,我还一直担心你不来呢,想叫你,你换了手机,我也不知道号码。”韩晖的生日在三月,阳光在九月,明明只比他小六个月,阳光却一直都叫他晖哥。此时,他话里虽有埋怨的意思,面上却依然是笑盈盈的,显然,重逢的喜悦已经大于一切。
见他这么高兴,韩晖也不想扫了他的兴致,微微一笑:“谁让你不问我的。不错嘛小子,今年如愿以偿了?”
阳光使劲地点头。
会后,陈丹华插着手,一脸不满:“你死到哪儿去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明明是意思差不了太多的话,经由不同的人口中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差别,令韩晖不得不感叹造物主之伟大神奇,是在想不到有什么话可以说,韩晖顾左右而言他,指着旁边那辆车:“哟,宝马。”正要上去细看,车灯突然亮了起来,惊得他不由得退了一步。
陈丹华立刻不客气地笑出来:“瞧你吓的,该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草木皆兵。”
“晖哥,他是谁?”身边的阳光皱皱眉,显然对陈丹华的态度很有意见。
这时,车里的人已打开了车窗:“阳光,上车吧。”
阳光没有理会,依然看着韩晖:“他到底是谁啊?”
“我朋友。”韩晖淡淡地说,走过去融入了属于他的四人集团,回头,对阳光露出最温柔的笑容,“那你上车吧,咱们再见了。”
阳光的不舍明明白白:“噢,那……晖哥再见。”优雅而敏捷了上了车,他还不忘在车中对着韩晖挥手。
韩晖点点头,目送他离去。
“他是谁?”一边走着,陈丹华问道。
“我原来的同学。”
“声音真好听,像爱尔兰风笛一样,学过唱歌?”
韩晖撇嘴:“不是唱歌,是歌剧,还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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