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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落颜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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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的安晓羽,却在过度的紧张与害怕中晕了过去。  
 
 朦胧的月光下,二道身手矫健的黑影,视守卫如无物般的轻身越过祝府的高墙。 
   
  “我们分头找!”海卓颜与遥风轻易的避开巡逻中的侍卫,朝相反的方向奔去。 
   
  ‘啪——’的声响,引起了搜寻中遥风的注意。 
   
  她轻身掠上房顶,打探着屋檐下的动静。 
   
  只见一侍卫拎起一个年约六、七岁的小男孩,骂道:“臭小子,竟敢偷跑,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说完,又是一个耳光。 
   
  小男孩奋力的又踢又打想要挣脱,可力气却远远抵不过凶神恶煞的侍卫,只好改以怒瞪,嘴里还一边不停的叫囔:“你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把我关起来?还有,羽姐姐呢?你们把她带到哪去了?” 
   
  羽姐姐?这小男孩难道说的是晓羽?遥风心中一凛。  
  
 侍卫不耐烦的将小男孩扔进屋里,警告道:“什么雨姐姐?风姐姐的?你跟我老实的待着,如果再发现你偷跑,我就打断你的腿。”说完,准备将门锁上,却被人在背后打晕,倒在了地上。 
   
  小言吃惊地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你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只问你,愿意跟我走吗?” 
   
  小言犹疑片刻,然后用力的点点头。 
   
  与此同时,在明亮的大厅里,也正上演着一出好戏。 
   
  “爹!您把安老师弄哪去了?”祝莲儿连声质问祝远山。 
   
  她一回来,本想找安晓羽把事情问个清楚,哪知她的房间却空无一人,一问之下才知道是爹亲自把安老师送出府的。  
 
 “是啊,爹!您把她送哪去了?”祝飞也跟着追问。 
祝远山看着眼前的一对儿女,训斥道:“干什么?你们竟用这种口气跟爹说话,想ZHAO 反哪!”  
 
  
 祝莲儿和祝飞想视一望,低下头去,旋即又抬起头,仍不死心地问道:“爹,您就告诉我们她在哪吧?” 
   
  “她还能在哪?当然是把她送回去了。” 
   
  “送回去?”祝莲儿吃惊地问,“您的意思是送回西月吗?” 
   
  “嗯!”祝远山背过手,转头应道。 
   
  “爹,您怎么能这么做?”祝莲儿与祝飞异口同声道。 
   
  “为什么不行?难道你们想要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俩个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搞得兄妹不和,家无宁日吗?”  
  
 “爹……” 
   
  “好了,别说了。我要休息,你们都退下吧。”祝远山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祝飞拉住又想开口的祝莲儿,摇摇头。“那您早点休息,我和小妹就不打扰您了。” 
   
  见儿女已经退下,祝远山一边想着事情,一边在大厅里来回踱步。 
   
  不知安晓羽顺利接近了秦风没有? 
   
  正当沉思中的祝远山背向门外时,一道黑影突然飞过,在他猝不及防时锁住了他的咽喉。 
   
  “想要命的话,就别出声!”黑衣人威胁道  
 
  
 祝远山见来人武功极高,于是定下心神,问道:“不知阁下夜探本府有何见教?”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跟我老实回答,否则……”  
 “阁下有话尽管问,老夫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只想知道你儿女口中的安老师的下落。” 
   
  “阁下与安老师是何关系?” 
   
  “现在是我问你,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刚才你在外面也都听到了,老夫已将安老师送走了。” 
   
  黑衣人眼中掠过一丝寒光,“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不说实话,明天就让你的宝贝儿女为你收尸吧。” 
   
  祝远山沉默半响,答道:“老夫将她送到了定远侯府。”  
   
  “你将她送到那做什么?” 
   
  “老夫想请她帮忙偷一样东西。” 
   
  “偷东西?”黑衣人再次加重手中力道,怒道:“你竟然让她做这种危险的事?她凭什么听你的?” 
   
  祝远山断断续续地说道:“因为她……她弟弟在……在老夫手上……” 
   
  弟弟?黑衣人在疑惑的同时,已将祝远山打昏过去,跟着走出了门外。  
 
 第二十一章 
  打从将安晓羽被抱进抚远侯府,安置在床上的那一刻起,她的耳朵就不曾歇过,一直聆听着周遭的动静。 
   
  秦风谴退了所有的下人,而自己却坐在桌旁喝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这个家伙搞什么鬼,怎么还不出去?这令躺在床上想动又不敢动的安晓羽觉得难受无比。 
   
  “你打算假寐到什么时候?”秦风突然出声。 
   
  不会吧!难道这家伙看出她是装晕的?一直闭着眼睛的安晓羽心想。 
   
  算了,不管怎样还是醒来再说。 
   
  安晓羽坐起身,看到桌旁悠哉品茶的男人。 
   
  原来他就是秦风!先前一直闭着眼睛倒没注意,这家伙长得挺帅的,以她的审美标准来看,应该称得上是美男子了,看年纪顶多二十七八,没想到这么年轻就当上了这么大的官,还真有点能耐。 
   
  “你早就知道我是装晕的对不对?” 
   
  秦风放下茶杯,笑而不答,只是看着她。 
   
  安晓羽被他的眼神看得有点儿心虚,“你说呀!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把我戳穿?” 
   
  这家伙在玩什么把戏? 
   
  “看你演得那么卖力,不忍心戳穿于你。再说了,我也想看看你接下来会有什么行动啊!” 
   
  秦风终于开了金口,可却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安晓羽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呜——难道她的演技真有这么差吗? 
   
  “哎呀,该不会是被气傻了吧?看来真得找个大夫来瞧瞧了。”秦风装出一副吃惊地模样,气得安晓羽是一肚子的火。 
   
  她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桌旁坐下,顺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将之一饮而尽。 
   
  “哎?姑娘,这可是在本府,你不怕我在茶里下毒吗?”秦风饶有兴味地看着安晓羽。 
   
  安晓羽丢给他一个‘你很白痴’眼神,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满不在乎地说道:“你不是想要看我接下来玩什么把戏吗,那你又怎么舍得将我毒死?”她又将茶灌入口中。 
   
  没办法,谁叫她一天都没吃过东西,只好以茶来冲饥了。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不仅容貌出众,胆识与勇气更是远远强过其他的女子。秦风对于初次见面的安晓羽,充满了欣赏与好奇。 
   
  他朗朗一笑,眼中满是赞赏:“你可真奇怪,被人戳穿还能这么悠哉,你不怕我逼你说出幕后主使者吗?”  
 
 安晓羽无所谓的耸耸肩,反唇相讥:“你不更奇怪,明知我是有目的接近你的,你还留着我?至于逼供嘛,凭我直觉,我相信你绝不会是那种表里不一、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小人啦。你说,我说的对吗?” 
   
  秦风终于无法扼抑地爆笑出声:“佩服!佩服!什么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否则不就成为你口中的表里不一、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小人了。”对于她的一切他更感兴趣了。 
   
  安晓羽莫明其妙地看着笑得不成|人形的秦风,唉了一口气,看来这家伙真的有毛病。 
   
  “如果你笑够了,就帮我弄点吃的来,我都快饿趴下了。”安晓羽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秦风很讶异,自己居然二话不说的点头答应了。曾几何时,会有女人如此使唤过他的?没有!她还是第一个。 
   
  看着秦风离去的背影,安晓羽自己也感到挺纳闷,现在自己可是阶下囚,为什么会对他有种莫明的亲切感?奇怪了…… 
   
  已饿得头脑发昏的她,也懒得去想这些了。 
   
  没过多久,香喷喷的饭菜终于上桌了,安晓羽早已顾不得淑女的仪态狼吞虎咽起来。 
   
  “你这种吃法,小心噎死哦。”秦风觉得看着她吃饭,也是一种乐趣。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在她吃得正香的时候,一名侍卫突然闯了进来,险些令安晓羽噎死。 
   
  秦风见状,连忙倒了一杯水,递给她,顺便附带帮她捶背。 
   
  呼……终于顺过气来的安晓羽,又瞪向秦风,“高兴了吧,你说的话成真了。” 
   
  “冤枉啊,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可没这么想啊。”见安晓羽没事,他总算松了口气,又开起玩笑来。 
   
  “哼!才怪。”安晓羽继续低下头吃饭。 
   
  这时,秦风才转过头看向一旁目瞪口呆的侍卫,问道:“什么事?” 
   
  回过神的侍卫,想起前来的目的,忙道:“禀侯爷,有刺客潜入。” 
   
  “哦,是什么人?抓到了吗?”秦风慢条斯理的问。 
   
  侍卫面有难色,跪到秦风面前,“请侯爷恕罪,此人武功极高,属下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有这种事?那本候倒要会一会了。”秦风转头对安晓羽抛下一句:“你慢慢吃,我去去就来。”接着,就同侍卫一起走出了屋外。 
   
  赶至现场,看到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倒地不起,其中还有几个也快败阵下来。秦风足尖在地上轻轻一点,就冲向了黑衣人,“你们都退下!就让本侯来会会你。” 
   
  数招过后,秦风突然赞道:“好功夫!”来者的武功极高,如果不使出全力应对,只怕会败阵下来。 
   
  黑衣人巧妙的将秦风凌利的招式一一化解,秦风也从容的应对,几个回合下来,真是难分难解。 
   
  就在这时,吃完饭的安晓羽突然跑出来凑热闹。 
   
  黑衣人在瞥见安晓羽的身影时突然一愣,猝不及防的硬挨了秦风重重的一掌,嘴角湛出血丝,倒在地上。 
   
  秦风也发现了安晓羽的身影,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你出来干什么?快进屋去。” 
   
  黑衣人趁秦风分神之时,爬起身,跃上屋顶,回过头深深地看了安晓羽一眼,然后跃身离去。 
   
  虽然放走这么好的对手,令秦风觉得的很可惜,但他觉得这黑衣人似乎不是冲着他来的。  
 
 他回到安晓羽的身边,取笑道:“你是来这儿喂蚊子的吗?” 
   
  “我是出来看你死了没有?哼!”说完,便跑向屋内。 
   
  秦风又是一阵痛快的大笑,但没有跟过去,而是留下来善后。 
   
  第二天一大早,祝府内便出一阵漫天的怒吼。 
   
  大厅内的侍卫一个个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正接受着祝远山的雷霆训斥。 
   
  “你们昨晚都死光了,有人潜府来都不知道!”一想到唯一牵制安晓羽的小子被人救走,再之在地上躺了一个晚上到现在还全身酸痛的祝远山,心情简直恶劣到极点。 
   
  “如果要是指望你们这群饭桶来保护老夫,只怕老夫早就到阎王爷那儿报到去了,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留着你们还有什么用!” 
   
  “王爷,请饶命!”侍卫们齐跪求饶。 
   
  “爹,您一早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啊?”刚进门就看到这一幕的祝飞好奇地问道。 
   
  “哼!还不都是这群没用的东西。昨晚有人潜进府来,还威胁你爹我,你说说看,爹养着他们是干什么用的,一点儿忙都帮不上。”一提到这儿,祝远山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祝飞一惊,忙上前查看伤势,“爹,您没受伤吧?” 
   
  看来潜进府来的人武功极高,他竟然都没有发觉。到底是什么人呢? 
   
  “幸好你爹福大命大,总算逃过一劫。” 
   
  听到回答,这才令祝飞松了一口气,接着他示意侍卫全都退下。随即又问:“爹,您可知道这贼人的来历?他为何要威胁于你?” 
   
  “我哪知道?”他也很想知道此人的来历。 
   
  “那他威胁您什么?”祝飞紧接着又问。 
   
  “就是……”祝远山突然一顿。 
   
  不行,如果让飞儿知道安晓羽的下落,岂不是打草惊蛇? 
   
  “爹,您怎么啦?” 
   
  “没什么……算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还提它做什么。”祝远山挥了挥手不想再提。 
   
  “对了,飞儿!以后府中的侍卫再加一倍,不要再出任何纰漏了。” 
   
  “是的,爹!”看来爹似乎有事瞒着他? 
   
  这时,一名侍卫进来禀告。“禀王爷,门外有一老头求见。” 
   
  “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将他赶走。”祝远山不胜其烦的大吼。 
   
  侍卫瑟缩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说:“属下……赶过了,可是……可是那老头硬是赖着不走,还说……还说如果王爷不见他,一定会后悔的,所以属下……属下才斗胆前来禀报。” 
   
  后悔?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什么事让他后悔过。 
   
  祝远山轻蔑一笑,“那他有说自己是何许人吗?” 
   
  “没有!他只是说,王爷见了自然就知道了。”侍卫如实说。 
   
  “……” 
   
  “爹,见见他也无妨啊,看看他到底要玩什么把戏。”一旁的祝飞说出自己的想法。 
   
  “把它带进来吧。” 
   
  没多久,侍卫便领进一个着粗布麻衣的老头走进来。 
   
  祝远山细细打量着眼前的老头,觉得有些眼熟,但就是不记得在哪见过。“你是什么人?” 
   
  “看来祝王爷贵人事忙,似乎已经不记得老朽了,那就容老朽提醒一下王爷吧。” 
   
  老头微微一笑,走到凳子旁自行坐下,又继续说道:“王爷可记得在十八年前,贵国的前任朱雀王曾命王爷以使节身份到西月商谈邦交一事?” 
   
  “没错,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现在他还清楚的记得,当时他并不愿领这份差事,可是心慈手软的姐夫硬说什么这是为了两国百姓的福祉着想,由皇亲前去就更能体现他们的诚意。后来又再加上姐姐的苦口婆心的劝说,他才勉强答应这份差事。 
   
  可去一趟事小,丢了面子事大,没想到他竟栽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身上,害他颜面尽失,这叫他的面子往哪搁啊,到后来事情没谈成,倒受了一肚子鸟气。回来后又被姐夫训斥了一顿,每每想起这事时,他就一肚子火,对西月的厌恶感就更深了。 
   
  “那当年为王爷你解围的人可还记得?” 
   
  祝远山突然站起身,吃惊地问:“你连丞相?” 
   
  当时被那小娃捉弄时,害他受尽群臣的嘲笑,如果不是连晋挺身出来帮他解围,只怕他永远都会成为西月的笑柄。 
   
  “没错,正是老朽!只是我现在已不再是什么丞相,而是一介草民。” 
   
  “怎么会这样?”听说他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怎么会沦落到如斯田地? 
   
  连晋的眼神一黯,口气凛冽的说:“这事容老朽日后再禀明王爷,现在重要的是,王爷可想报当年被那小娃捉弄之仇?” 
   
  “你知道他的下落?” 
   
  “当然!我还可以告诉王爷一个好消息,当年那个小娃就是当今西月国的储君——海卓颜,她人现在就在南月。” 
   
  “什么?他是个女娃?”早听说西月新任的白虎王是个女人,但没想到她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娃。 
   
  “没错!” 
   
  记得半月前,从潜伏在西月的吴越那儿传来消息,说他已顺利让海卓颜服下‘睡草仙’,算算时间距离毒发的日子也不远了。 
   
  没想到她会来到南月?看来,他不仅能以血当年的耻辱,又可以利用她来吞并西月,双管齐下,何乐而不为呢——祝远山的眼中碰射出骇人的精光。 
   
  “连兄,这段时日你就留在府上稍做休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下人去做。”如果连晋说的话是真的,留着他以后还大有用处。 
   
  连晋客套一笑:“那老朽先在此谢过王爷了。” 
   
  他心里很清楚,祝远山这只老狐狸在玩什么把戏,不过彼此利用,各取所需罢了。 
   
 定远侯府,很是清凉的石亭内,安晓羽正不停的来回踱步,似乎在为什么事而发愁。 
   
  该怎么办才好?在这儿已经耽搁了三天,离那个老狐狸给的期限还剩五天,如果不能在这五天里把秦风的兵符弄到手,那小言岂不是危在旦夕?秦大哥人是很好,但她也总不能厚着脸皮去向他要兵符吧。就算她这个外行人也明白兵符的重要性,一旦丢失,持有人不但会受到牵连,严重的甚至会丢掉性命。她总不能为救小言而去害别人丢掉性命吧。 
   
  “怎么办?怎么办?”进退两难的安晓羽简直快要抓狂了,不停地饶自己的头发。 
   
  “别抓了,再抓就变秃子了,谁还敢要你啊。”秦风大老远的就看到安晓羽不停地绕着桌子转,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便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上前看个究竟。 
   
  安晓羽白了他一眼,恨不得拿针逢住他的嘴巴,这张可恶的嘴巴只要一开口就准没好话,每次见她越生气他就越开心,难怪会对他有种亲切感,原来……和二哥一样,没事就爱拿她寻开心,所幸来个相应不理,免得被气得内出血,她还不想英年早逝呢! 
   
  平时她既使气得要死也会反驳两句,今天竟然理都不理,看来真有事让她心烦了。秦风心想。 
   
  “怎么了?你不会是因为完不成任务而心烦吧?”秦风坐到石凳上看着对面的安晓羽,难得正经地问道。 
   
  安晓羽讶地抬起头,只是瞪大眼睛看着他。 
   
  “看来我猜得没错啰。”这女人什么心事都写在了脸上,想装做不知道都挺难的。“说吧,有什么事,看我能否帮你?” 
   
  他的话令安晓羽更加意外了,“哎!你没毛病吧,要不要找个大夫给你看看?” 
   
  “我身体可壮得很!你为什么这么问?”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你的敌人派来的奸细、是来害你的耶,你还让我在你府里随处走动,还说什么要帮我?你就一点不担心,说不定哪天我会害得你掉脑袋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亏你还笑得出来。” 
   
  她真想打开他的脑袋看看到底是什么构造! 
   
  秦风仍旧笑意未减,老实地说道:“既然你能这么说,就表示你根本无意害我,我又何必杞人忧天呢?” 
   
  “可是……可是有些事并不是你不想做就不用去做的,世事难料,人心难测,你懂不懂?”亏他还是堂堂的一国侯爷,应该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秦风的眼神中流转着淡淡的孤寂,只见他苦涩一笑:“你说的我都明白!可在政治场上打滚了这么多年,对于人心与人性的丑恶我看得比谁都透彻。正因如此,凡是想要接近我的人,我都会有所防备。呵!你一定觉得我很没用吧……” 
   
  他起抬头温柔地直视安晓羽,“可直到遇见了你,我才发觉自己的想法是错的,你就像是老天给我的一个惊喜,在我所认识的女子当中,没有一个是像你这样纯净得像一张白纸,即使是有目的的接近我,也让我感觉不到危险的存在……对你,我不必费心的去琢磨去算计什么,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也不过是个平凡人而已。” 
   
  有生以来,他竟对一个见面不过三天的女人吞露心事,这还是破天荒头一遭。 
   
  见平时一向嘻嘻哈哈的秦风突然对她说了这么多真心话,还真令她有点不太习惯。她也不是笨蛋,不会听不出他话中的含意,只是答案恐怕要令秦风失望了。 
   
  “秦大哥你并非没用,只时局所迫,让你不得不穿上一身无形的盔甲来保护自己。如果我像你现在这样有身份、有地位,我也会这么做的,这也是保护自己的一种必要的手段嘛!而且和秦大哥在一起我觉得的很开心,你像大哥哥一样对我照顾有加,真让我有种回到家的感觉。”虽然对秦风有些过意不去,但唯有这样才能令他死心。 
   
  “晓羽,不是这样的,我……”秦风有些犯急了。 
   
  明知道他要说什么,安晓羽却故意岔开话题:“秦大哥,你能否帮我一个忙?” 
   
  对于秦大哥这个称呼,秦风开始觉得有些讨厌了,可是安晓羽的请求,他无法拒绝。 
   
  “什么事,说吧?”秦风看得出她有意回避,只好暂且做罢。 
   
  见转移话题成功,着实令安晓羽松了一口气,接着说出她考虑很久的事。“你能否救我弟弟,他现在被关在国舅府,我很担心祝远山会对他不利。” 
   
  冒冒然地说出一切,也许有些冒险,但她相信这已经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她真的不想牵连无辜。 
   
  秦风拍案而起,气愤的说道:“这个老家伙尽使些见不得人的卑鄙手段,真是枉为一国重臣。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救出你弟弟的。” 
   
  看来他猜得没错,果真是老狐狸在背后耍的手段。 
   
  听秦风这么保证,安晓羽也放心了许多,“谢谢你,秦大哥!”  
  
 第二十二章 
  在床上硬是躺了三天,海卓颜的心情极度不爽,第一个被她拿来当炮灰的人就是无辜的碧海了。 
   
  看着眼前让她动弹不得的罪魁祸首,海卓颜怒气冲冲地威胁道:“如果再不拿掉你的针,我就咬舌自尽给你看。”如果只一般的点|穴功夫,凭她的功力早就挣开了,可这是碧海的独门点|穴法,只要被她的银针刺到,除非她本人愿意拿掉,否则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 
   
  没有办法,只好改用威胁了! 
   
  一旁的遥风推了推身旁的碧海,劝道:“算了,反正她的伤在你的治疗下也好得差不多了,还是去解开她的|穴道吧。” 
   
  当时看到身负重伤的海卓颜完全不顾自己的伤势,硬是要再闯定远侯府时,险些没把她们给吓死。情急之下,只好在海卓颜没有防备时让碧海施针封住她的|穴道为她治疗,所以她醒来后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可是……你是知道的,这伤本来没什么,可却牵动了她以前的旧患,如果不好好调养的话,以后会更严重的。况且一解开她的|穴道,她肯定会跑去救晓羽,到时牵动到伤口,怎么办?”碧海犹豫道。 
   
  “我早说过我已经没事了,你们干什么这么大惊小怪的,还不快帮我解开|穴道。”躺在床上早已不耐烦的海卓颜嚷道。 
   
  碧海看了看了海卓颜一眼,转头又看向遥风,不知如何是好…… 
   
  “去解开吧!”遥风又何尝希望拿海卓颜的生命去冒险呢。“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把她逼急了,她真的会咬舌自尽的!” 
   
  相处了这么久,海卓颜的脾气她们还不知道吗,只能一个字来形容——倔! 
   
  碧海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床边,用她的独门内功拿掉海卓颜身上的银针。 
   
  重获自由的海卓颜从床上一跃而起,迅速的套上衣服,冲向门外,碧海和遥风也很有默契的跟着冲出门外。 
   
  “小心!”碧海遥风的话音刚落,海卓颜已灵巧的避开疾驶而来飞箭。 
   
  “谁?”海卓颜警戒的看向四周。 
   
  一群早已潜伏在树上的黑衣人跳了下来,他们手中握的刀泛出阵阵寒光,在在显示出他们的冷冽的杀意。 
   
  “颜,小心点,这些人似乎冲着我们来的。” 
   
  奇怪!她们这次出来已经处处小心了,怎么还会引来这么多的杀手?难道,颜的身份已经被拆穿了?想到这,碧海和遥风不禁心中一颤。如果真是这样,那就遭了! 
   
  “想要送死的话,你们尽管上好了。”海卓颜无情地放出狠话,碧海和遥风也摆开了迎战的架式。 
   
  这群黑衣蒙面人竟被海卓颜的气势给吓到了, 一个个你望我、我望你的,谁也不想第一个出来当靶子。这时,一个似乎是他们头儿的黑衣蒙面人说道:“兄弟们,别被这只纸老虎给吓到了,我们这么多人一起上,难道还怕他不成?” 
   
  他的话似乎达到了预期的效果,令在场的其他黑衣蒙面人又露出了凶神恶煞的模样。 
   
  “颜,你先去找晓羽。我和遥风收拾完他们后,就去找你,千万要小心啊!”在开打前,碧海轻声在海卓颜耳边叮聆。 
   
  遥风也点点头。 
   
  海卓颜犹疑了一下,正色道:“那你们俩要小心点。”说完,便轻身跃上屋顶。  
 
 你放心去吧。” 
   
  “快抓住他,别让他给跑了。”黑衣蒙面人的头儿突然大声喊到,刚要去追赶,却被碧海遥风给拦住了。 
   
  “想要追,先过了我们这一关再说吧。” 
   
  ********************************************************************* 
  这次海卓颜并未像上次那样蒙面潜进定远侯府,而是直接从大门进去。 
   
  “我有要事要求见你们的侯爷,麻烦通传一声。”海卓颜对门外的其中一名守卫说。 
   
  “你是什么人?有何事求见我们侯爷?”守卫例行公事的询问。 
   
  “你就说我是为安姑娘的事而来的,你们侯爷自然就会见我。” 
   
  “请稍等。”侍卫进去禀报。没多久就出来了。“公子请进!” 
   
  一进入客厅,海卓颜正好对上刚转过身的定远侯秦风,四目相望,相互打量着对方,眼中颇有欣赏之色。 
   
  “阁下是……”定远侯秦风率先打破沉默。 
   
  “我是安晓羽的亲人,今天是来接她走的,希望侯爷你能通融。”海卓颜不想拖泥带水,直接单刀直入。 
   
  亲人?走? 
   
  秦风的心突然一抽,“可据本侯所知,晓羽在这儿并没有亲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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