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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乐当及时(就是前面虐的要死,后面宠的要死,最后要死没死,完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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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抱进温热的水中,季为乐支撑不住身体滑到池底,他想求救,叫不出声。身边的人只是看着,在他窒息得就快昏过去的时候,林煜城像算准了时机把他从水里抱出来。他一只手拥着他湿滑的身体,另一只手轻柔地帮他清理自己留在他体内的东西。手指的动作故意放的很慢,在因为摩擦已经破皮的内壁上留连。看他痛苦无力的样子,爱怜地舔舔他的嘴角,说:“上个星期汪来从二楼摔了下去,一直在昏迷,我安排人在医院照顾他,你想不想去见见你的来叔?”
  季为乐连一个“想”都说不出来。缓缓地点了下头。头低着就没抬起来。
  林煜城亲亲他的发旋说:“见了他之后再想想要不要把幼凡给我。我母亲的病情最近又开始恶化,我父亲被汪来这老家伙伤了一直没有康复,我有点等不及了。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此时的季为乐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
  连着两天林煜城都没有出现。
  季为乐恢复的很快,连□的伤都完全好了。他给自己找到乐子,研究目所能及的所有房子的屋顶。很多高层的屋顶都是做天台用,有一些矮房的红顶、绿顶藏楼群中,要仔细分辨才看的出来。看到零零散散的一些青瓦尖顶的房子后,他判断自己应该是在江南水乡。这里是林家的故乡。
  可是看了那么多屋顶,他始终不知道这间囚禁着自己的房间的屋顶是什么样子。就像不知道自己的结局将是什么样子一样。
  无非一死,可关键是怎么死。林煜城绝对不会等他五年,林家其他人也不会放过他。究竟会怎样发展呢。日子太无聊,他竟然对怎么死去这种以前从来不关心的事情感兴趣。
  林煜城再出现的时候给了他一套体面的衣服让他换上跟他出门。他穿上发现刚好合身。原来他对他的身体熟悉到这种程度了。要是他死了,他会难过的吧。
  那就让他再恨我一点吧!出门前,季为乐对镜子里的自己自信一笑。
  
                  第十三章(囚禁)
  
  白色的墙,白色的衣服,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他有多久没来过医院了。
  林煜城走在他身边,拉着他的手。服了幼凡后,他的手比以前温暖很多。再也不需要他把它们放在自己脸上焐了。
  “少爷。”病房前的两个保镖对林煜城恭敬的行礼。
  林煜城微微点头。这又是他没有见过的林煜城。威严中含着一丝冷漠,恰倒好处的距离让人对他尊敬的同时不感到压迫。他突然好怀念那个假装风趣温柔又不经意会流露出高傲冷漠的秦展扬。
  来叔,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他几乎认不出那是来叔的脸,他跟自己开玩笑说那是他见到的第二个长的像猪头的人。
  “来叔。”他唤道。床上的人没有反应。只有透过玻璃口罩发出的浑浊的呼吸声。
  林煜城站在病床的对面,庸懒地把身体靠在氧气瓶旁边的架子上,修长的手指在氧气的阀门上划过,像他不经意地划过季为乐的嘴唇。
  “他潜进我母亲的房间想拔她的氧气管。可惜没成功。自己从二楼跳下来,勇气可嘉。”
  他侧了侧身,饶有兴趣地看着氧气瓶。
  “他没做完的事,我来做做如何?”他的手指在氧气瓶上一拧。季为乐的心也是一拧。
  他随即又拧回去说:“真是简单。他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失败了。”
  “你……让我考虑一下。”季为乐直接了当地说。他不忍心看来叔受苦,只有先答应下来再想办法。
  林煜城亲密地挽着他的腰说:“好,你考虑一下。时间不要太久。”带着他向门外走去。
  “少爷。”首在床边的看护发出一声惊呼。
  他们同时回头看,他们看到床上身受重伤的老人奇迹般地睁开眼睛。
  “来叔!”季为乐冲到床边,确信他是真的醒了不是他眼花。
  来叔花了很久才把失焦的眼睛对准季为乐,看到他当儿子一样看大的少爷,露出一个哭一样的笑容。
  医生很快赶来,查了他身体的各项指标连说奇迹。
  季为乐喜极而泣。林煜城冷眼看着他们,指节泛白。
  来叔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季为乐小心翼翼拉下他的氧气罩。来叔长长地吸了口气,缓缓地用一个根本不像病人会有的清晰嗓音说:“为乐,你要好好活着。”
  季为乐开心地说:“我知道。来叔你昏迷了很久,要好好休息,不要说话了,你……来叔?”
  “来叔!”
  说完那句话,不管季为乐怎么叫,他都没有再醒过来。
  或者他醒来只是为了对他说那句话。
  来叔……
  林煜城失去了一个筹码,他没有再折磨季为乐,消失了半个月。
  季为乐对他去了哪里又会找来什么人一点都不关心。来叔要他好好活他就要好好活。坦然接受面前的一切,对得起别人也对得起自己就好。至于怎么叫对得起自己,他有自己的标准。
  半个月后,林煜城回来,同是来的还有一个人,一个他怎么也没想到的人。
  “不凡?”
  林煜城没有进来。陈不凡低着头直到门被啪的一声关上才稍稍抬起。
  “不凡,难道你也是林家的人?”季为乐发现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越来越好了。
  “为乐,我没想到会把你害的这么惨。”陈不凡实在没有勇气面对他。
  “不凡,不管你做了什么,我们还是好朋友。你也不用劝我,我不会答应的。你走吧。”陈不凡,我不会忘记你拉着我在巷子里奔跑的样子。你又来告诉我这些做什么呢。
  他直接在床上做下,松垮的睡衣露出半个肩膀。那怡然的样子竟然让陈不凡脸红。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蛋吗。
  “走吧。”季为乐又说。
  陈不凡知道他没法说服季为乐,他被林煜凡要挟来告诉季为乐另一件事。
  “为乐,蒲一一让我告诉你她一直在家里等你。她怀孕了。”
  季为乐从床上跳起来:“你说什么,她怀孕了?是谁的孩子?”
  “不知道。”
  “不知道?”
  “她……是林煜杰的人。她一直在你身边监视你。但是这次她坚持不肯告诉林煜杰你的下落。就被……□了。”
  小一是谁的人季为乐已经不关心了。那么一个孩子能有多大心机,一定是有不得以的苦衷。可是被□,怎么能这么残忍!
  认识他那么久,印象中季为乐总是笑着的,有时笑的轻狂,有时笑的无畏,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在他脸上同时看到痛苦、后悔、无奈。
  他犹豫很久还是把林煜城交代的说完:“小一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她知道,你在林煜城这里至少还有活路,要是你被林煜杰抓住,必死无疑。”
  这是在告诉他,他林煜城对你季为乐已经够不错了,你最好识点时务。
  季为乐无动于衷,他找出一张纸问他有笔吗。林煜城把所有尖锐的东西都收了起来,包括笔。
  接过陈不凡的笔,他在纸上写了一串数字后把笔和纸交给陈不凡,说:“这是我的银行帐号和密码。户头放在我房间的书桌里。你帮我把卡里的钱交给小一,你告诉她我很好。让她用那笔钱好好生活,好好抚养孩子。我会回去看她的。”
  笔还没放进口袋里陈不凡就被季为乐推了出去。林煜城正倚在墙上看他。看过他手中的纸,无声地走进季为乐的房间。
  一夜缠绵。林煜城似乎改变了策略,对他出奇地温柔,居然还用了润滑剂。因为他的身体已经变得非常敏感,他再怎么温柔,还是觉得痛。
  半夜的时候醒来,恍惚看向窗外,月光皎洁,却没有期待中的树影摇曳,鸟叫虫鸣。惊觉自己不是在生活了二十年的季家老宅。酸意涌上来,睡意全无。他悄悄起身,挪开身边人放在腰上的手臂,有些吃力的走进浴室。
  二十四小时循环流动的温泉水发出潺潺的声音,他光着身子,独自站在镜前。
  他想起法国一个已经过世的女作家的话:比起年轻时的样子,我更爱你现在倍受摧残的容颜。
  如果用已经过了生命的几分之几作为判断年纪的标准,他现在已经算是很老了吧。
  镜子里照出一个满身班驳的人影,在室内被关了许久,皮肤比以前还要白,被林煜城弄出的痕迹在雪白的皮肤上异常扎眼。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认真地看过自己了,他的娃娃脸已经不见了。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惆怅。像从前一样,每每遇到这种选择题,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
  脚步声靠近。林煜城从背后拥住光裸的他,全身镜立刻被他巨大的身躯占满。
  季为乐抬眼专注地看着镜子里的林煜城,他看他比看自己还多,可是他居然没发现,林煜城这么高大健硕。他的脸也不似记忆中的儒雅娟秀,而是线条深刻、冷俊。难道因为他现在是林煜城,所以他看他也不同了?
  被季为乐看着,林煜城朝镜子里的他微微一笑,低头,亲吻他的脖子。手在他身上游走,□每个敏感的神经。他把手指探进他嘴里跟他的舌跳舞,同时握住他的□□。
  被林煜城火热的胸膛紧贴着,他看着镜子里淫迷的自己,□瞬间被撩起,下身渐渐发热。他感觉不够,怎么也不够,他需要的更多。
  “啊……恩,就是……就是这里……用力……”身后人的进出加快,内壁连接着性的终极愉悦的那点被狠狠地顶到,血液奔腾着向双腿之间,他被快感击倒,任身后的人托着自己的身体靠在镜子上呻吟喘息。艳红的唇边,白雾一聚一散。
  林煜城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用一种随时害怕失去的惊心动魄箍着季为乐,想要把他嵌进身体里。
  “说你爱我。”他急切地想从季为乐那里得到回答,咬住他的耳垂。
  季为乐吃痛说:“我爱你……啊……”
  身后的人冲刺起来。
  “说,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把我全部……拿走吧……啊!”
  一声尖叫,季为乐把白浊射到镜子上,像在镜子上留下一道疤痕。身后人的还没有结束,他已经控制不了力道,把季为乐摇得移了几步。镜子里那个他们连接着地方,剧烈晃动,黑色的利器沾满粉红色的鲜血。血顺着季为乐的臀、林煜城的大腿根部,流下。已经看不出是谁的血。
  林煜城的身体爆炸的一刻,想到的是季为乐明亮的眼睛,他在朦胧的光影中得意地看着自己,他说:“秦展扬,你是我的了。”
  现在,林煜城,也是你的了。
  在林煜城怀里醒来,他又一次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很累很累,门外有人叫着“少爷”,他竟以为叫的是自己。直到身旁的温度冷却,他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第一个感觉是疼痛,却不是来自□。艰难地睁开眼睛,他看到自己左手的大动脉插进一个针头,粉红色的血正源源不断地流进粗大的针筒。他又看看坐在身边的林煜城,他表情隐忍地看着针馆,仿佛那血是来自他的身体。针头拔出,一堆穿白色衣服的人出去。
  屋子里安静无比。
  “只要一点血就好,”他还是没看他:“我母亲昨天过世,父亲心脏病突发。我……需要你的血,在你交出幼凡之前。”
  看着他沉默地走出去,季为乐扑哧一笑。
  他抬起手看了看上面的胶布笑着:“不就是一点血吗,至于心痛成那样子?”
  眼前发黑,视线没办法长时间集中在一点。耳边轰鸣声响起,昏不过去。
  在交出幼凡之前?呵呵,希望自己的血够用。
  持续被抽了三天的血,每次都超过二百毫升。他明显感到身体恢复的越来越慢了。他不介意被抽血,但是那个护士下手太重,每次都疼得想掐死她,又要忍着不想让林煜城看出来。抽到后来,血管变细,一次插不进去再插一次,最多的时候被连插了四次。
  他想跟这比起来,被林煜城插要舒服多了。疼痛中偶尔还会有快感。
  幼凡的精华都在血液里,不知道被他的身体消耗了一半的精华够不够让林老爷恢复健康。
  如果林老爷恢复健康,林夫人也已经不在了,他是不是能跟林煜城放弃这些纠葛,好好过人生最后的五年呢。
  如果他们不把林夫人的死算在他头上。
  总的来说,他对未来还是抱着很多期待的。
  吃着林煜城为他准备的十全补血大餐,他研究这十全是哪十全。猪血、红枣、当归……原来当归也能做菜。
  正吃的欢,门被砰的一声踹开。面前的精美饭菜被一下拍飞,身体被人提起来。
  被扔到墙角撞到额头的一刻,他居然还惦记着刚刚那块当归,不知道它掉到哪里去了。
  “快说,你把幼凡放在哪里?”
  声音不是林煜城的。血流到他眼睛里,眼用力揉揉眼睛,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脸。真正似曾相识的是他碧蓝的眼珠。林煜杰。他脑中闪过这个名字,同时闪过的还有小一的脸。
  “季为乐,你以为你不说我就动不了你吗。别指望林煜城会来救你,他现在自身难保。”林煜杰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掰过来。他想连林煜城气疯的时候都没这么对过他。
  “让我见小一,然后我再考虑看看要不要告诉你。”他笑着讲出条件。血流到他的嘴角,他尝到一股香甜的味道。他曾经把血给很多人喝过,都是趁他们没意识的时候,他当然不会问他们血的味道,他也没勇气自己弄点来尝尝,今天林煜杰到是给了他这个机会。
  看,自己已经乐观到这种地步了,不知道老头子看到自己的进步会不会激动到落泪。
  幼凡反正是没有,利用他见小一一面也好。除了林煜城,这世上他放心不下的就只有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了。
  “你们两个一样贱!”把他的头重重砸在地上,林煜杰拍拍身上的灰,这个习惯到是跟林煜城很像。
  哼了一声,他走出去。
  小一,你想不想哥哥为你报仇呢?
  哥哥可是第一次有害人的冲动,哥哥也想试试报复的快感。
  我已经原谅太多了。
  林煜城从监视器里看到季为乐头破血流,忍着心痛,指甲掐进肉里。
  父亲的病情恶化,时日无多。为了父亲,他只有假装被林煜杰牵制动弹不得。让林煜杰去做那些他怎么也无法对季为乐做出的事。可看着他那样凌虐季为乐,他真有立刻杀了他的冲动。但是他不能,一边是健康的季为乐,一边是垂危的父亲,怎么权衡也应该优先考虑父亲的生命。
  至于季为乐,他还无法原谅他的自私造成了他母亲的死亡。
  他自私,他单蠢,他没有灵魂。
  林煜城一遍一遍对自己说,仿佛这样心里的抽痛就能少一点。
  惨淡的月光透过窗照在他硬挺的侧脸上,显得他的面容更加清冷。
  而千里外,撒着同一片月光的季宅,一个人站在院中的银杏树下叹息。这棵树在他们住进来之前就在那里了,看过多少人世变换、聚散离合,如今竟然在他们拥有它的时候枯萎,死了。叶子落了满院,还在持续地落着。满地都像是它的眼泪。
  人有生老病死,树也不例外。这是自然规律。
  再看了几眼,季为乐走进客厅。
  “她在走廊尽头的那间。”引路的人说。
  他想笑,这是他家,还需要被引路。
  走廊尽头是他的房间,那丫头是太想自己了吗,住到他的房间里去了。这可以说是鸠占鹊巢吧。
  “去找你们三少爷林煜杰,就说我想见他。”头也不回地交代跟在自己身后的“保镖”,他大步向走廊尽头走去。
  咯吱咯吱……
  好怀念的声音。
  
                  第十四章(继续虐)
  
  小一刚来的时候,是满树新芽的的季节。她提着学生包,有些拘谨地站在院子里的银杏树下。
  她小声小气地说:“我叫蒲一一。”
  “蒲公英?”
  “是蒲、一、一。”小丫头好象很不喜欢别人叫错她的名字,很认真地解释,声音清亮。
  “好。蒲一一,以后就叫你小一吧。”
  季为乐想他真是容易被打动,不管是谁,只要站在树下面,对他微微一笑,他就觉得那是一副画,他就开始喜欢上画中的人。对林煜城是这样,对小一也是这样。
  走进房间,他四处环顾了下,陈设都没有变,只是更整洁了。他最喜欢坐的窗台上,小一正静静坐在那里。他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的视线往窗外望去。原来又是柳絮在飞啊。一朵一朵的,像漫天的星斗。
  感觉到身边有人,小一反应迟钝地转过头:“少爷……”
  “是我。小一,你好吗?”他把小一嘴角的头发撩到耳后。这丫头的脸色憔悴,显然很不好。
  “我一点都不好……”小一猛地扑进他怀里,哭着说,“少爷,你回来做什么,你走啊,走啊!”她激动地拍打他的肩膀,身子哭的像冬天的落叶秫秫发抖。季为乐抱着她,悲伤弥漫在四周的空气。
  “这里是我的家啊小一,这里也是你的家。”他轻柔地顺着她的发丝抚摩,“小一就快是做妈妈的人了,怎么还哭的像孩子似的。”
  听到“妈妈”两个字,小一倒吸了一口气,她离开他的肩膀,满脸泪痕地说:“少爷,我不在乎被他们糟蹋,我本来就不干净,但孩子没有错,不管怎么样我要保住他。”小一这样说的时候,脸上浮现出柔和的容光。他欣慰地抹掉她的眼泪。看看窗外没有人,小一从窗台上下来,拉他坐到床边。
  “少爷,你听我说,你把幼凡给他们吧,虽然老爷和来叔被他们害死了,但你还活着啊。你不知道他们的手段有多残忍,幼凡给他们,我们还过以前那样的生活,好不好。”
  季为乐叹了口气,如果可以,他又何尝不愿意。
  “小一,就算死我也不会给他们的。他们夺走了我的一切,我爸爸、来叔、你、陈不凡,还有秦展扬。”这个名字已经离自己很遥远了,就像上辈子的事一样。
  那个让他亲眼看到春天的人……
  “小一,你希望我给你报仇吗,少爷可以帮你报仇哦。”他看着她的眼睛,像在说“要不要买那件衣服,我可以帮你付钱哦”。小一有些吃惊,她没想到一样和善的少爷会说到报仇。报仇?她想吗?她不是没有恨过,但对于她来说,那个人实在太强大了,她根本无力抗争。
  季为乐神秘一笑:“我小时候很喜欢玩刀,收集了很多,你猜现在这个房间里有多少把刀?”不等她回答,他动作轻巧地把床垫推开。床垫很薄,但韧性非常好,床垫下是中空的,里面从小到大整齐地放着一把一把精美的刀,上面落满了灰尘。
  “一共一百二十七把。”看到这些童年的收藏,他又露出了小一熟悉的亲切笑容,他的目光从刀上一一掠过:“选哪把好呢。啊,就这把了,大小刚好。”他从靠近自己的那边拿起一把外型古朴的短刃,仔细擦拭上面的灰尘:“这是传说中荆轲刺秦王的那把匕首……的仿冒品啦。”他把床垫拉好笑着对小一说。孩子气的笑却让小一心里一凉。
  “我们今天也来效仿古人吧。”他把匕首藏进袖子,看小一慌张的样子,心疼地把她拉进身边安慰。
  “放开她。”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们同时看过去,林煜杰面色不虞的站在门边。见他还没有松手,径直走过来把小一从他身边拉开。小一没站稳倒进林煜杰怀里又被林煜杰推了出去。
  “贱货。”他鄙视地看了她一眼,像碰到什么脏东西弹了弹身上的灰,不耐地对季为乐说:“人你见到了,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敢耍什么把戏,用在这个贱货身上的手段我不介意再对你用一次。”
  季为乐看着他对小一的一系列动作,火窜上心头,原来他也学会恨了。
  “林少爷,你这样未免太狠毒。”
  “我狠毒?哈。”林煜杰像听到什么笑话,冷笑起来,“看来林煜城真的对你太好了季大少爷。”他停止了冷笑,声音由于激动微微颤抖,他说:“你一定知道我还有一个哥哥吧,你知道他是怎么对我哥哥的吗?他让女人□他。我哥天生只喜欢男人,跟女人做会让他恶心。这还不够,他让那群贱货挑起他的欲望,又用绳子缠住他的下身,你知道男人得不到释放的痛苦吗?三天三夜,我哥就被这么折磨了三天三夜。他甚至还让人拍下了全过程拿给我哥看。我哥现在不仅变成了□,还精神错乱。我妈受不了打击自杀。这些,他都没告诉过你吧。”
  季为乐听得一阵恶心,这些他真的没想到。
  “一定是你们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才会这么对你哥。”他为他辩解,他还是向着他。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当年林煜杰的哥哥林煜雷派了几个手下想□林煜城没得逞,被林煜城加倍地报复回去。
  “哼,你到现在还帮他说话,果然和这个女人一样,贱!你只要明白一点,我的手段只会比他狠,你最好听话,别让我浪费太多精力。把幼凡交出来。”
  季为乐看他一眼,走过去把躺在床上的小一扶起来,她全身肌肉发软,季为乐抱着她像抱着无骨的婴儿。
  “幼凡就在我身上,我可以给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要放我和小一走,保证以后再也不来打扰我们,也不让任何一个林家人打扰我们。”
  这个条件很诱人,本该一口答应的林煜杰犹豫了一下,他锁着眉看了眼季为乐怀里的小一,说:“好,我答应你。你先把幼凡给我。”
  季为乐一听就知道他在敷衍,不过他不在乎。他轻轻放下不断啜泣的小一,神色自然地走到林煜杰面前,把手伸进上衣的暗兜里。他摸到了一块坚硬,他把它缓缓拿出。
  “煜杰!”
  匕首刺进了血肉,鲜红的血立刻汩汩流出。然而倒在面前的人不是林煜杰,是小一。
  “小一!”他和林煜杰同时叫道,同时想要抱住正慢慢倒下的人。林煜杰速度更快,一把把他推开。他紧紧抱着刚刚还被他当成脏东西的女孩子,看着她满身鲜血,惊慌失措。
  “来……来……来人!”他吼道,目光一刻都没离开怀里的人。
  小一按着被刺中的胃部,疼得嘴唇打颤,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看着同样惊呆的季为乐说:“少……爷……对不起,我、我爱他……”身子一挺,呕出一口血。
  林煜城慌乱中痛恨地看了季为乐一眼,抱起小一狂奔出去。
  季为乐木然地坐在地上。傻小一。你可以跟我说啊。这世上的人都是怎么了,为什么都对他这么没信心。都当他没有灵魂吗?
  呵呵呵呵。他撑着额头发出奇怪的笑声。这又是一个第一次,第一次边笑边哭。
  看守的人把门锁死。他从一个牢笼被带到另一个牢笼。乐观的想法是,还好,这里是他家。
  担心着小一,一夜无眠。晨光把房间完全照亮的时候,终于有人进来。不管来人是谁,他立刻问:“小一怎么样了?”来人没说话,对身后的示意,两个护士走进来。
  又是护士。
  果然,他的胳膊被插进粗大的针管,一个不知情的护士看到粉红色的血“咦”了一声。由于事先没有喝水,血流的很慢。趁这个时间他又问了一遍小一的事。来人面无表情地说,小一流产,再加上刀伤,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
  他们似乎很急,刚抽了一半就要拔,他拉住护士的手说:“给我倒杯水,另一边也一起抽。”护士犹豫地看了眼第一个进来的人,见他同意便在另一只手上也扎下去。护士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不知道是第几天,来人不再抽他的血了。这说明小一应该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他放下心,大口大口地吃饭。林煜杰送来的补血的饭菜没有林煜城那里的好吃。这是他这几天唯一的不满。
  门又被踹开,他的饭菜又被拍飞。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总喜欢挑在别人吃饭的时候实施报复吗?
  “我说过,我的手段只会更狠。”林煜杰冷冷的扔下一句话就站到一边。三个彪行大汉排排站,其中一个眉尖长着颗痦子的走上前把他按倒,另一个长的像黑社会老大的动手撕他的衣服。旁边一个已经脱掉自己的衣服用手在下身套动,像是做比赛前的热身运动。
  痦子见他毫不挣扎还有些不习惯,按着他的手加了些力似乎在问:你怎么不反抗?
  季为乐看他一脸凶象还露出那种好奇宝宝的神情忍不住笑。他这一笑把所有人都弄蒙了,他们第一次看到有人即将被□还能笑出来。
  林煜杰得不到报复的快感,暴躁地踹了一脚旁边的桌子:“给我把他往死里干!”季为乐心疼他们家桌子,那可是用上好的绿檀木做的。
  三个男人像上了发条行动迅速地做好□前的所有准备。他们熟练地在他身上来回抚摩,用最□语言骂他来挑起自己的□。黑社会老大已经举箭待发,没有任何前戏准备进入他的□。
  “慢着。”季为乐叫起来。黑社会没想到他会叫,一愣,停下来。
  “你叫也没有用。”林煜杰终于有了一点报复的快感。
  “我只是想告诉他,我后面已经很久没被用过,他那么进来我是会疼,但他也不会多好过。用那桌上的牛奶当润滑剂这样比较能尽兴。”黑社会听了他的话真的转身去拿,被林煜杰从后面踹飞出去,趴在地上痛的龇牙咧嘴。
  季为乐心想,那家伙也真可怜,想好好□个人都要被人命令这命令那,兴致正高的时候被那么一踹估计不残也会留下心理阴影。
  这时大痦子跪到他头边,想把□放进他嘴里,季为乐刚刚还满脸同情的眼神立时变得锋利:“你以为我的牙是长着好看的吗?”痦子被威胁到没敢动。但是在林煜杰杀人的目光下一咬牙捏开他的下颚用壮士断腕的悲壮心情把自己的□送了进去。
  季为乐刚想咬,忽然发现面前的庞然大物不见了。有人把他裹进毯子里扛了起来。记忆中喜欢这么扛着他走的只有秦展扬。
  “林煜城!你给我站住!”黑暗中,他听到林煜杰愤怒的叫声越来越远。
  那个痦子不知道怎么样了,他同情地想。
  毯子打开,他被人仍进水里。
  “洗干净!”林煜城把毛巾甩到他头上走出浴室。
  他对他的独占欲还挺强,季为乐边洗边窃喜。想到现实又担心起来,林老爷不知道怎么样了,他一直交不出幼凡不知道林煜城接下来还会用什么来对付他。而小一,不知道林煜杰会不会好好对她。不过林煜杰应该是对她有情的,只是他哥哥的事让他对女人留下阴影。小一要感动他不容易。
  他们是从什么时候认识的呢?应该是他给她买电影票的时候吧。
  唉,少爷我都自身难保了还在想你的事。小一,你要振作啊。
  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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