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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乐当及时(就是前面虐的要死,后面宠的要死,最后要死没死,完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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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什么好事了。
  越想越开心,他把舌头探进他的嘴里,学着他吻他那样,仔细舔着他口腔里每一块地方,侵略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刚舔了一会儿,他的口腔就被秦展扬反攻。秦展扬的舌粗糙火热,他像含进了一块热铁,连喉咙都烧灼起来。
  秦展扬的手在他身上摸索。季为乐的皮肤非常细腻,摸得手上像擦了一层粉。已经二十一岁的人,骨架还像个少年。臀部非常有弹性,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是粉红色的。他不得不强调粉红色这三个字,因为那实在太漂亮了。在看到他的以前,他从不觉得人类的□可以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他之前不是没抱过男人,但他从来不会为别人□,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这么做。跟季为乐做时他原本是想用手帮他解决。但当他看到他腿间那不算小的粉红色的一块肉,他突然生出一股食肉动物原始的渴望。他凭着本能含住了他的……他想到了一个很适合的名词来代替那个解剖学用语:棒棒糖。
  身上的衣服褪尽,人也从客厅的沙发转移到卧室的床上。秦展扬涂了润滑剂的手指在季为乐的□探索、拨弄。
  “我爱你。”季为乐不时的说一句。“恩。”秦展扬含糊地用忙碌的嘴唇应着。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愿意成为你的冬虫。我们永远在一起。”季为乐在他耳边轻吐。秦展扬支起身体看他,他又看到了那种让他受不了的认真的表情,呼吸急促地狂吻上他的唇。而他的火热强忍着欲望在洞口划圈,因为怜惜所以犹豫。察觉到他的迟疑,季为乐把一条腿放到他肩上对他说了一句话,让他的忍耐彻底决堤。
  他说:“干我。”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他们接吻的时候为了找感觉,居然无意识地用舌头舔自己的牙龈……
  冤孽啊~~~
  
                  第十一章(小受的选择)
  
  他发誓以后死都不会再说那两个字。
  那个人前温文尔雅,人后清淡如菊的人听他说完那两个字后居然兽性大发,压着他连做了三回。特别是发现他身体的复原能力特别好,就更加插得肆无忌惮。还好他只是开始有点痛,后来渐渐麻木了,还能体验到比上次更强烈的快感。但是到后来已经是疲惫大于快感,手指都懒得动一下,随便那人在自己身上做什么。直到做到他心满意足。
  可是这样他还是不放过他。他先是把他的双腿大开,用一种欣赏的眼神看着他那里,他被他看的起了反应,但是身体很累,他发现他的大脑和下半身已经变成了两组不同的装置。秦展扬看看还不够,还用手握住已经有点发硬的□,用指尖在上面画圈,看它越来越大调笑着说:“为乐的这里和你的脸一样呢,都这么可爱。”刚被蹂躏完的季为乐的脸确实红扑扑的。“像个棒棒糖。”秦展扬又说。
  累到极点的季为乐已经完全自暴自弃了。棒棒糖就棒棒糖吧,反正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看见。不过秦展扬的脸可一点都不像他的那里,长着一张这么清雅的脸的人会有那么粗大的那里吗,还一夜三次。
  但是他绝望的发现他连自暴自弃的权利都没有。
  刚说完像棒棒糖,秦展扬在他的腰下面垫了个枕头让他头不用抬就能清楚地看到他在对他做什么。他把他的□竖起来,慢慢低下头直到嘴唇快要触到他□最敏感的尖部,鼻尖的热气喷在它上面,整个过程,他都用一种极尽□的眼神看着他。
  天啊,不要用那张脸,不要那么看我,不要笑得那么□!季为乐在心里呐喊。他觉得自己就像只待宰的羔羊。
  而那只披着羊皮的狼根本不打算放过他。只见他的舌头像一条小蛇从他红艳的嘴唇一点一点探出来,然后在他的敏感上,像小孩子舔棒棒糖那样轻轻一舔。
  季为乐很丢脸的当场射出来。
  这件事促使季为乐改了他的誓言:“我爱你,我要为你做任何事。除了□和被□。”
  你把我舔成那样还要我再来舔你?做梦!
  然而只要不是在床上,秦展扬还是那个绅士的秦展扬,对他的誓言虽有不满仍是纵容。只是一到了床上,不是季为乐自暴自弃,真的是说什么都等于白说。
  一个多月后的某一天,季为乐照样一个人在秦展扬家里睡到下午,在夕阳的余光中醒来,那个兴奋了一晚的家伙早晨神清气爽地给他准备了一天的饭就上班去了,晚上回不来。他把冰箱里的晚饭热了热,吃完洗了个澡。由于私密的地方一直隐隐作痛,他选择打车回家。
  老头子走了以后,他遣散了家里的佣人,反正就剩他一个人了用不着那么多人照顾。小一也非常勤快,听说最近功课非常不错,他这个哥哥想表现一下都没有机会。推开门刚想对等在院子的小一露出一个哥哥的笑容,奈何那丫头竟然没等他。屋子里也没有灯。他开始觉得不对劲,那丫头要出去玩都会先告诉他。客厅的门还没有进,他突然被人从背后捂住嘴,推进了客厅。他用力地挣扎,想莫非遇到了贼?
  “少爷。”
  一声熟悉的“少爷”让他震惊得忘了挣扎。看清那人的脸后更是连呼吸都要停止。
  “来叔?!”
  月光下那人的脸有些看不真切,但那声音确实是来叔的,他听了二十年绝对不会听错。
  “真的是你吗来叔,你没死?”他在那人的身上摸索,那确实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的身体。
  “孩子,我没死。你先听来叔说,来叔的时间不多。”他拉着他在椅子上坐下。
  季为乐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就又听到另一个惊人的消息:“老爷是被林家害死的。他们一直都想要得到幼凡。秦展扬就是四年前假死的林煜城。少爷,我们很少让你知道林家的事是不想让你沾到这里面的肮脏。你来叔早就满身是血不在乎,只可惜当年没有杀了林煜城,害少爷你被他骗了这么久。”
  “怎么……可能……”季为乐没办法思考,下意识地否认。
  “少爷,当时老爷和我去云南就是想引他们出来,没想到他们居然知道幼凡在少爷你这里,想抓我们来要挟你。我和老爷毕竟年纪大了,实在跟他们周旋不过来最后只好跳车。我活下来,老爷却死了。我一定要为老爷报仇。少爷,离开林煜城。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要把幼凡给任何人。就算是我,也不要给。我也活够了,要不是为了报仇我早就淹死在怒江里。少爷,无论如何你都要好好活着,你快快乐乐地过完这些年就是我和老爷最大的心愿。”来叔边说边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季为乐眼里的来叔越来越不真实,不管他说什么,脑子里只有“老爷、林煜城、老爷、林煜城”
  “少爷!”
  来叔一声严厉的少爷把他唤醒。他脑子里开始飞速思考,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用力思考过。所有事他都尽量想的最简单最直接。但从来叔嘴里说出来的话,他没办法不思考就相信。
  “少爷,这附近一直有人盯了,来叔要离开这里去做一件重要的事。不管成不成功,你可能都再见不到来叔了。我跟你说的不管你做不做得到,你先答应了我吧。绝对不把幼凡交给任何人!”来叔说着,脸上松弛的皮肤都在颤抖。
  季为乐脑子里的线路还没有全部打通,一时无法做出回答。
  来叔像是听到了什么,等不及他回答,不甘愿地交代了一句:“我走了以后你再开灯。”身子一闪就没了踪影。
  他在黑暗中坐了很久。他想到老头子、秦展扬、来叔、幼凡,他还想到及时行乐、一生一世、冬虫夏草以及……LYING。
  原来秦展扬接近自己是为了幼凡。原来老头子不是死于意外。自己一直都愚蠢地以为天上掉了块馅儿饼,原来只是个陷阱啊。早上还在与他情意浓浓的人现在说不定在哪里嘲笑着他的愚蠢呢。
  他取下中指的戒指举起来看,月光中那五个字母发出幽冷诡异的光。他不知道看了多久。灯啪的一声被打开。小一睡眼惺忪的走过来说:“少爷,你回来了?”
  季为乐看着小一清秀单纯的脸,笑着问:“你一直都在家么?”
  小一看他的笑容怪异,奇怪地说:“我一直都在啊。下午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突然特别困就睡觉了,刚醒。”
  季为乐闻到她身上有股异香,原来她被下了迷|药。
  “小一,你姓什么来着?”他问。
  “我姓蒲啊。我叫蒲一一。一开始你还以为我叫蒲公英呢,你忘了吗?”
  “对啊,我怎么忘了。”他笑自己的草木皆兵。
  连晚安都没说,他浑浑噩噩地走进房间,关上门,遽然倒在地上,像以往玩的太累那样,睡死过去。
  来叔果然没有再出现。
  那天他醒来后,又呆坐了很久。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秦展扬打来的。他没回。看者秦展扬三个字,像有一把刀悬在心上。
  心情终于平复,他约他出来吃饭。他决定最后给他一次机会。至少让他知道他究竟有没有爱过他。
  然而那天的秦展扬很憔悴。本来话就不多的人变的更加安静。
  面对着他疲惫的神色,他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憔悴的应该是他吧。
  吃完饭,秦展扬牵着他的手边散步边走回家。他的手总是冰凉,季为乐不觉握的微微用力。
  “怎么了?”秦展扬停下来问。突然脸色大变,一把推开季为乐。
  季为乐被推的很远,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看到秦展扬正在跟一个黑衣人搏斗。黑衣人手里拿着刀,刀刀致命。秦展扬的手臂已经中了一刀,血流不止。
  他站在边上不知道该怎么做。
  秦展扬那一身肌肉不是放着好看的,身手矫健迅猛,厮打了一阵,黑衣人明显处于劣势。被秦展扬击中胃部,看没有打赢的希望,捡起刀虚恍了两下,趁秦展扬不备跳进护城河里逃了。
  秦展扬按住流血的手臂,没有追上去。
  “展扬!”什么谎言什么背叛都抛到脑后,季为乐担心地查看他的伤势。刀口很深,怕是割到动脉了。
  “我送你去医院。”他准备叫车却被秦展扬拦住。他说:“不要去医院,这点伤不要紧。先去你家,你家里应该有很多药吧。”
  他犹豫了一下,不知在想什么,点点头,扶起他往他家走去。
  回到家的时候小一已经睡了。他轻手轻脚地没惊动她,把秦展扬扶进自己的房间躺下。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药。”他没看他,径直走出房间。来到老头子的书房,看着墙壁上一排一排的药。那个从怒江带回来的红色锦盒,他把它放在最高的那一格。他抬头看着,看得眼睛发涩。
  “我的血都快流光了。”看到季为乐进来秦展扬抱怨道。他去的真久。
  “有些药要加工一下。”他拿出一个纸包,把一些粉末撒在秦展扬的伤口上说:“都是止血的药。”其实他只要往这些药里随意加进一些别的什么,秦展扬的手就会慢慢失去知觉,直到全身都开始溃烂。
  但是他没有那么做。那种邪恶的念头只在他脑中一闪而过。
  秦展扬忍住痛看他细心地给自己包扎伤口,笑容里竟然有点得意。季为乐的动作非常轻,疼痛完全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他还是叫了一声吸引他的注意。
  “要是像你那样伤口能几分钟内愈合就好了。你爸爸给你吃了什么,透露一下,我也去弄点来吃。”包扎完他用没受伤的手环住季为乐的腰笑道。
  季为乐忽略心里的隐痛,说:“还不就是当归、虎骨这些砸银子的补药。你吃多了小心上火。”
  秦展扬抬了抬一边的眉毛又说:“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或者你们家以前得罪了谁,怎么会有人要杀你呢。”
  他看着满脸关心自己的秦展扬,想看到他心里去。
  你在暗示我什么?那个人是林家派来的?你跟林家完全没有关系?
  他要真想杀我为什么用刀不用枪,为什么只派一个三流身手的人?
  秦展扬,你真当我是没有灵魂的傻瓜吗?
  复杂的思绪一瞬间从脑子里掠过。表面上他看着他只停顿了一秒说:“明天给我请个保镖吧。”
  秦展扬点头。由于失血太多,一会儿头明显发沉。“我睡下。”他甫一说完,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季为乐想他确实是累了,确定他已经睡着,他大肆地看着他的睡脸,温习着他的微笑,他的爱抚,他的嘴唇的温度。
  他应该恨么。
  这么久的感情不是假的,他爱他,不是假的。
  他不也用一生一世骗了他么。
  轻轻抚着秦展扬的脸,季为乐发现最近他的脑子转的越来越快了。
  “恩……”睡梦中的秦展扬发出一声呻吟。渐渐呻吟的频率变快。他的身体先是微微抽搐,突然一个大力的反弹。额头上直冒冷汗。
  季为乐紧张地抱住他的身体,一开始以为他在做噩梦,但秦展扬的身体僵硬得全身紧绷,受伤的手因为用力,渗出了血。他看到,倒抽了口凉气。黑色的血,那刀上有毒!
  毒发作的慢,但来势汹涌,他又不是很精通医理,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秦展扬挣扎了几分钟突然安静,他心里漏跳一下,赶紧探他的呼吸。
  没有了……
  再探脉搏,很弱,不集中精神根本探不到。
  怎么办。他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在演戏,就算是演戏,这代价也太大了。
  完全没了主意。他转头,看到书桌上的紫砂罐,像看到救星。想都没想直接把它杂碎。散落的茶叶散发出阵阵幽香。他拨开茶叶,找出里面一颗粉红色的药丸。没有人会想到,他们不计一切代价想得到的幼凡居然放在一个不起眼的茶叶罐里,茶叶罐还明目张胆地放在季为乐零乱的书桌上。
  季为乐起身,又找出一把刀。他割破自己的手指让血流到秦展扬的口中,再把药丸一同放进去。给他灌了口水让他服下。
  秦展扬的脸慢慢红润起来。呼吸均匀,一点不像刚刚濒临死亡的样子。
  他扔下刀,像突然失去支撑跌坐在地板上。
  是没有秦展扬活十五年,还是有秦展扬只活五年呢?现在再思考这个问题也太晚了吧。
  值得吗?老头子当初告诉他事实的时候说过,没有值得不值得,只有愿意不愿意。他现在完全明白老头子当时的心情了。他骗了他,可是他爱他。
  呵呵,他笑了,哈哈哈哈,笑的更大声。
  就像他一直认为的那样,这是提前知道结局的好处。他比任何人都能勇敢面对自己。自己的欲望、缺点、美好、龌龊。因此他真实。更因此,他能毫不虚伪地决定自己的人生。
  对不起了来叔,他决定放弃仇恨,跟秦展扬开开心心地过这五年。
  就像十四岁那年刚知道自己只能活到三十六岁的时候,他从房间走出来,又跟以前一样了。
  
                  第十二章(折磨;泪)
  
  他的灵魂还跟以前一样,是那个张扬的、凡事看淡的、爱着秦展扬的季为乐。
  唯一改变的是身体,从三十六到二十六,从还有十五年到只有五年。
  如果直接告诉他,他会不会放弃幼凡?他肯定会自责。看样子黑衣人也不是他派来的,但绝对跟林家有关。现在这世上已经没有幼凡了。争来抢去,这五颗神药一颗给了一只狗,一颗给了一个畜生,两颗给了自己。自己居然跟那一人一狗并列,还真讽刺。
  最后一颗,秦展扬,我给了你,你他妈一定要给我珍惜!
  秦展扬醒来的时候看到季为乐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怎么了,为乐。”他想用手摸摸他的脸,惊讶地发现他受伤的那只手已经能动了,纱布也换了新的。他不相信,又动了两下,只有很轻微的疼痛。
  “我们家的药不错吧。”季为乐已经调整好脸上的表情。
  秦展扬目光闪烁:“到底是什么药疗效这么好。”
  “其实不是药,是我加了一点别的东西。”
  “什么?”
  “是……我的血。”
  季为乐拆开秦展扬手上的纱布,那本该有一道狰狞伤口的地方只剩下浅浅一条,里面长出粉红色的新肉。怕他不相信,季为乐再次划破手指放血,粉红色的血一沾到伤口上,新肉的颜色就逐渐变白,最后已经愈合到结荚了。
  “没想到吧。我妈妈是怒族人,我是被冬虫夏草、人参、灵芝这样的补药喂大的,身体复原能力比一般人强很多。我六岁出意外,要不是恢复能力强,再加上我爸把家里最好最贵的药拿来救我,不然我早就死了。”
  他把刚刚割破的手指在秦展扬面前晃了晃,果然,连痕迹都已经消失。
  秦展扬注视着他的眼睛,判断他话里的真假。季为乐明亮的眼睛清澈一片。他没有看出端倪,到是被他的眼睛吸进去。扶着他的后劲把他拉到眼前,张口就吻。
  季为乐用心地承受着他的吻。要是再被多看几秒,他就要绷不住了。他这辈子还没一次说过这么多谎。动脑子果然是一件很累人的事。
  秦展扬不知道他昨晚差点一觉睡到地府。早晨醒来只感到精力充沛,虽然没有从季为乐口中问到幼凡的线索,但也打消了他对自己的疑虑。那个黑衣人确实是他安排的,计划是让他伤了自己再让季为乐带他回家好试探他。
  只是他不知道,那个黑衣人同时也被他弟弟收买,想趁机致他于死地。等他知道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过了两天,秦展扬给他请了一个保镖。名为保镖,实为监视。季为乐也不在意,至少可以防着其他林家人。他相信秦展扬怎么样也不会加害他,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现在他思考最多的事就是怎么过这五年。原来想的是到三十六岁的计划,现在得改成二十六岁,而他今年快满二十一了。既然生命少了三分之二,那他就把本该有的在这五年加倍补回来吧,快乐、痛苦,什么都好。老头子给他留的三千万估计他也用不完,一部分捐掉,一部分留给小一做嫁妆。她在这里无依无靠,自己就是她唯一的亲人。
  “少爷,这件好不好。”
  “好,你穿哪件都漂亮。”
  季为乐带小一出去逛街,女孩子果然对衣服没有抵抗力,在南京路上逛了大半天都不累。他可是累了,只要一进商店就找地方坐。
  “那两个人好配,像拍偶像剧似的。”
  “是啊是啊,你看那个男的,娃娃脸,好像林志颖。”
  “他比林志颖有味道啦。那个女的也挺可爱。”
  “身高也很搭。”
  一路上他不断听到这样的评价,觉得很新鲜。他从开始想要喜欢一个人,就和秦展扬在一起了,也没有想过要去喜欢女生。更没想过自己跟哪种女生比较搭。今天带小一出来,除了衣服,竟然还有了些别的收获。
  小一大大咧咧的,听到别人误以为他们是情侣,故意拉他的手,缠着他走路,对那些花痴的女人露出得意的笑。他像宠妹妹一样由着她玩。
  逛累了在路边的小馆子吃饭。季为乐从没来这种地方吃过,看着菜单觉得这个也便宜那个也便宜。小一吃惯了,就挑那些实惠又好吃的菜。季为乐笨拙地掰开一次性筷子,吃的那叫一个香。
  小一喝起酒来很豪迈,季为乐是不喝酒的,就用饮料跟她干杯。
  “少爷,我祝你健康快乐,长命百岁!”说完一口喝干。
  这死丫头的嘴巴总是戳人痛处。他也没办法发飙,干巴巴地说:“也祝你青春常驻,嫁个好老公。”
  “少爷,你怎么总是戳我痛处啊!”
  靠……
  “我将真心付给了你,将悲伤留给我自己。我将青春付给了你,将岁月留给我自己……”悠扬的歌声响起。自从上次秦展扬唱《爱的箴言》给他听,他就把手机铃声改了。
  秦展扬的声音跟平时很不一样,他说有重要的事现在要马上见到他。
  “小一你先吃,我有急事要走。你自己打车回家要小心。”给了小一打车的钱他起身穿上外套,出门的时候小一忽然叫住他。
  “少爷……”小一叫住他,欲言又止。
  “我等你回来。”她说。
  “好。”
  然后,很久,他都没有再见到小一。
  日落斜阳,天边像血染一样鲜红,那样红,却照不亮季为乐惨白的脸。
  他站在窗口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日升日落,他想着要不要给自己做个倒计时的牌子,不然都快忘了今昔何昔。
  来到这里已经多久了?所有的通讯设备都被拿走,见不到人,看不到报纸。
  一开始他几乎快疯,这里不是他家,没有满地落叶的院子,没有踩上去咯吱作响的木地板,没有忽然就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飘过来的茶香。这里是华丽的大理石砖,欧式的弹簧床,能把人淹死的浴缸。
  他季为乐可以忍受孤独,可以忍受欺骗,可以忍受贫穷,就是不能没有快乐。
  在这里,他一点都不快乐!
  “林煜城,放我走吧。”这是他每天都会对他说的话。他心情好的时候会给他一个吻告诉他不行,心情不好的时候直接把他丢在床上。
  后来他麻木了。经过那么多事他都可以重新面对,这次为什么不行。至少他还能每天看见他。
  最后一次跟小一分别,他知道秦展扬,不,是林煜城终于要跟他摊牌了,他有预感,答案即将揭晓。
  他们抓到来叔,来叔把林昊明刺成重伤后逃跑未遂。
  季为乐一脸平静,反而是林煜城愤怒莫名。他问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林家的人。他没有否认。林煜城就笑:“原来你一直在看着我演戏,怎么样,看的还开心吗?”他甚至怀疑是不是从一开始季为乐就是故意勾引他。
  季为乐想说他很开心,一辈子没这么开心过。林煜城的脸上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表情,愤怒失望还有强烈的恨意,但他还是从他眼睛里找到了一丝痛苦。
  你到底是在对谁演戏呢。他心里对他这么说。我知道你爱我,我又不是傻瓜。
  “把幼凡给我。”他对他伸出手,不是商量,不是恳求,是不容拒绝。
  他对他伸出手,曾经他在落英缤纷的院子里对他伸手,他在车水马龙的街上对他伸手,在他洗完澡满身香气的时候,半躺在床上,诱惑地对他伸手。他总是安心地把手放进他手中,凭他把自己带去任何一个地方,乃至欲望的天堂。但是现在,他伸手,向他索取他早已经给出的东西。
  我拿什么给你啊秦展扬。
  要是在我爱上你后你就直接告诉我多好,要是在你没有间接害死老头子又打残来叔之前告诉我多好,要是你没有给我演出受伤的戏码多好。只要你要,我就会给你。
  可是,你不相信我,你认为我不会爱你爱到把幼凡双手奉上。你认为,我没有灵魂。
  “你戏演的真的很精彩,但我不会把幼凡当报酬送给你。”
  要恨就恨我吧,我宁愿你恨我。我不是什么圣人,我这辈子唯一精通的就是怎么取悦自己。而你是我快乐的源泉,与其让你知道真相痛苦,不如让你恨我。我们彼此折磨吧,我没心没肺了那么多年,连比别人少活五十年都没让我痛苦,现在让我也体验一下乐就乐到极致,痛也痛的彻底的感觉,这样的人生也值了。
  “季为乐,我不想让你恨我。虽然一开始我是有目的的接近你,但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我想在尽量不伤害你不让你知道的情况下得到幼凡,但事已至此,我只能尽量把对你的伤害减到最低。所以,把幼凡给我吧。我只想用它救我的母亲,你留着有什么用呢,你已经有了这么特殊的体质。给我吧,别任性。”林煜城越说越心软。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他一向果断决绝的性格竟然也有期待侥幸的时候。
  感情真的没有对错,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无关乎恩怨情仇、利益荣辱。可是爱了,就不再有退路。把感情当筹码的,只有绝对无情无欲的人才能游刃有余。而再怎么修炼,真正做到无情无欲的早已羽化成仙,留下我们这些世俗凡人受着俗世的煎熬。
  林煜城环过他的腰,把脸贴近他的,看着他眼睛里湿润一片。
  “好吗?”他说,充满了宠溺的恳求。
  季为乐破涕一笑,倔强地昂起头,说:“我绝对不会给你,你不配。”他的金发那么刺眼。
  之后,他就被带走,关在这栋豪华别墅最顶楼的房间。
  麻木以后,他开始给自己找乐子。他把床单折了又折,想凭记忆做出一个女人的样子,像他高中时参加创作大赛做过的那样。试了几次,终于成功,一个人欣赏着傻呵呵地笑。
  林煜城进门时看到的就是他这副傻呵呵的样子。他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那个玩世不恭的开朗少年。心里涌上潮水般的沉窒。
  他一把把他推到地上,撕开他的睡衣,在这间屋子里,他只能穿睡衣。
  即使做了那么多次,他身体那些妖媚的地方依然是粉红色的。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爱在他身上抚摩,舔他的茱萸,轻咬他的耳垂,只是比以前用力。
  他要让他疼!他愤怒的不仅仅是他不把幼凡交给他,他更愤怒的是他对他的不屑和冷淡。他母亲在床上奄奄一息,他竟然还在想着他,想看到他,想抱着他,想进入他想的发狂!
  他只好让他疼,他要让心里的愤怒得到宣泄。
  “啊!”季为乐的耳垂又被咬破了。他毫不忍耐地放声大喊。你看,我在疼,你安慰了吧。
  林煜城咬的更用力,季为乐雪白剃透的皮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和齿印,有的甚至在往外渗着血。他痛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怕痛,非常怕。而痛觉这种东西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你永远别想对他麻木,刺激多了反而会对他越来越敏感。现在只要被林煜城微微用力捏住□,他都能疼的直冒冷汗。被他毫无准备的突然进入几乎让他疼的想死。他这辈子对死最忌讳,这还是他第一次动过死的念头。
  呵呵,遇到林煜城以后,他真是多了很多第一次。还是那个字,值!
  林煜城在他身上驰骋,极度痛苦中的人居然还发出一声轻笑,于是他把他的腿分开到一个极限的姿势,把自己更深的埋进他体内。他感到他脆弱的肠壁一阵紧缩,把他吸得舒服非常。小腹一阵痉挛,他失控地冲刺。
  季为乐感到一股热流喷射进他身体深处。终于结束了。
  现在他的身体一定惨不忍睹,但是不用到明天,身体又会恢复柔白光洁,好象之前的残酷虐待根本没有在他身上发生过。好象一切痛苦的、伤心的、绝望的事根本没有在他身上发生过。不管怎么对他,他都会是从前的那个季为乐。至少林煜城对他就有这样的错觉。
  被抱进温热的水中,季为乐支撑不住身体滑到池底,他想求救,叫不出声。身边的人只是看着,在他窒息得就快昏过去的时候,林煜城像算准了时机把他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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