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无法 + 番外-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只有你,视我为最低等恶心的细菌,躲我躲得像什麽,好像沾染了我会让你死了一样,你,竟然不要我啊。」
「向德恩,你帮我个忙。」
一点请求的语气也没有,紫的话,简直是命令,天生王者的命令。
他其实不知道紫的家里究竟是什麽行业,他只知道他们三个人都很有钱,流的家族是政客,奇的家族是商业名流,而紫……从来就没有人知道。
如今,万万没想到……
会是这样。
杀手这种名词是他一直以为只在电视里出现的,暗杀这种行为也是从历史里才读得到的东西,紫的父亲是专门培育这方面人才的首把交椅,政界、黑道、白道、贵族权士之间的明争暗斗……
杀手这样的人就在人们之间的角斗里占了重要的角色,你攻我防,再派出更优秀的人埋伏在你们那,找到了适当的机会,下手。
难怪,他一直觉得紫这样的狠角色,不像正常人。
「老家伙……以为我会一直听他的话吗?那个女的,什麽生出後代的老掉牙玩意,他还不是玩得这麽凶,连男人也敢玩了。」
「什麽真心喜欢的人,他也会有那种东西,要是我找到一个,他也就不会管我了。」
紫眼里的怒火和渴望的欲火燃烧著,撕起身下人的绵质衣服,向德恩奋力地重新挣扎了起来。
「不……你说,上我还怕吐的!」语落,力道顿时减轻。
「你到是记得这个,果然……」放开了他,紫站了起来整理自己。「你生命中重要的人才能叫你恩吗?那麽,我从现在开始就要这麽叫你了。」
「恩,我要带你去见我父亲。」
「後天是他的人的生日,举办了很庞大的庆生会,你只要假装是我的情人在他面前演场戏,我保证,只要他相信了我就放你走,再也不缠著你。」
宛如被抽走了胸腔里的所有空气,向德恩呼吸不过来地大口喘气,紧抓著胸口,显然这个打击对他来说,太大。
「为什麽……为什麽是我,你大少爷一挥手,还不怕没个成千上万的人来吗?」
张嘴一笑,紫摇摇头,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恩,你就是不明白,因为你不要我啊,演完了这场戏我们也就没有瓜葛了。这两天,你就好好休息吧。」眼里意谓著为什麽休息,一清二楚。
耳中,飘过了碧凤清脆的笑声,还有晓轩怕没人知道他笑的巨大儿音,阿直他们三个联合起来捉弄他的奸诈笑容,爸妈们信任仰赖的放心微笑,智全白痴却一脸诚意的傻笑。
碧凤,我会跟你白头到老,一起掉了牙皱了脸。
晓轩,我要看著你长大成|人,成家立业。
阿直,我想知道什麽样的女孩会配上你这麽奸诈的人。
小刚,我还没喝到你的喜酒,红包你老是叫我要给多一点。
五荣,我对你老了还耍帅的样子感到浓厚的兴趣,看看我到时怎麽回笑你。
智全,我的弟弟,你不嫌弃的话,就连下辈子我也要当你的哥哥。
爸爸妈妈,我最不想做的,就是让你们失望。
只要答应了,不过是忍著短短的时间,我接下来的日子就可以跟我生命中重要的人,一起度过。何况,现实也没有让我有反对的权利。
所以,我答应。
第四章
他在高山上的一别墅,整大片的私人土地,简直是现代人绝罕的生活方式,一切都是这麽自然,还有动物会在附近出没,如果不是那几辆跑车和别墅里现代化的摆设,他会认为自己已经与世隔绝。
只有几个佣人在这里服务的地方,是他现在所住著的,那天当他答应了紫的命令後就被专人接到这个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还是太没有危机意识,昨晚才来到这个地方,他却出奇地睡得特香。
向德恩走路微微跛著的来到落地窗前,山上早晨的空气清馨的很,吸了大口气,想著,碧凤也很喜欢大自然啊,如果他有能力也在山上买房子……
并不一定要跟这一看就知道是富翁在住的地方一样,就算是木屋,她也会很高兴的吧?
看著那片被园丁照顾得极好的大花园,一道小小的影子突然闯入向德恩的视线,是一只白色小兔子,似迷路也似逛街的在花花草草间乱窜。
不知不觉,他的嘴角缓缓向上。
──多麽自由自在的兔子啊,你拥有著我所没有的东西,你爱去哪就去哪,可是……你怎麽不去别的山呢?去公有山地也好过这里,这个地方是属於别人的,那麽,你也算是被困在这里出不去了。
瞧著瞧著,向德恩拿了朵室内的花从二楼阳台上丢了下去,落在白兔的身前,白色兔子跳了下,鼻子上下左右动了动靠近,在花蜜上嗅了嗅。
看见兔子可爱的举动,向德恩笑得更开心。
却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他看到了那花被穿过的子弹射得花瓣四散,而刚刚活泼乱跳的兔子倒在一旁,血浅向四周小黄花上,尤其是他投下的那朵粉红花上,是血……
瞬间的惊愕让向德恩的脸色刷白,双唇在打架地抖动,然後,他看到了那个拿著小型猎枪来到兔子身旁的人。
那双黑色的眼睛盯著他,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
「你……你为什麽杀了它……」
好不容易逼自己镇定,向德恩双眼悲伤地看著那个八年没见到的人,那个时候……还记得啊,自己的性无能只被这个人发现,还被用了特殊的方式治疗。
奇,变了很多,原本就高大的身体现在成长得更壮了,像一条巨柱,推也推不动的巨柱,站在二楼阳台下,黝黑的脸暗黑的眼,立体的五官成长得更为男人,一身整齐的衣服配著黑长马靴,好像古欧洲人那样皇室的打扮。
一个在台上俯视,一个在台下仰望,好像罗密欧与茱丽叶,只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不像那段永世不靡恒古不变的恋情。
「好久不见了。」声音,依旧是那样的低沉。
只是,奇声音里像是加入了什麽,他听不明白,也无心去听。
「你为什麽要杀了那只白兔!!」
气愤终於爆发。
笑了下,那副样子上是一片阳光。「我最近迷了上打猎,正好这只兔子被我发现了,既然被发现了,就得猎下。」
语气之中,不知道隐藏了些什麽。
「就为了这个?!这个大自然的地方,可不是拿来打猎用的!」
「你又知道?或许在其他的山中我不会猎杀,可是这得弄清楚,是这个小家伙自己闯入这里,又不是我逼他的。」还是笑著,那排可恨的白色牙齿闪著光芒,不是好意方面的光芒。
向德恩抽了口气,不可置信地瞪著,只是,双眼内装盛的,不是怒火,而是错愕混和著心忧。
──奇,你在示威吗?你在隐喻著什麽?在八年前,是我主动去招惹你们,是我先去到你们的领域,你们才会把我逼到角落,将我当兔子一样征服掉我吗?这一切,都变成了我的错吗?
「你在暗示什麽?」向德恩几乎是只剩下气音在问话,心思被打击得全然无以修复。
「没什麽,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奇低下身拾起小白兔的尸体,问:「你喜欢这小家伙?送你。」
一听,怒火重生。
「我要具尸体做什麽?!没人会像你一样变态!」
「可以将它标本起来放在室内观赏啊,心情好的时候还可以近身摸摸它的身体,顺顺它的毛发,就当它还是活著的留在室内,无法腐烂也无法逃离你的身边了,永远的,都是属於你的了,多好。」
奇将小兔子高举起,配合轻轻的嗓音,像是在谈论今天天气不错的音调,听在向德恩耳里却只剩毛骨悚然。
──我永远也弄不懂你们这些人在想些什麽!
向德恩在奇紧迫逼人的视线中闭上眼,离开阳台回到室内,以後都想著,不敢再胡乱看风景了。
早晨用餐的时候,向德恩一下楼难得地看见流,在翻著Time的英文杂志,一听见走路声他立刻抬头,满意地看到向德恩走路不稳地来到餐桌前坐下,美丽的脸上有了笑容。
流如此的举动换来一顿白眼,却也不在意地再度低头看杂志。
而奇,换下了华丽的服装,一身名牌运动服规规矩矩地坐在桌前用餐,高雅地拿著刀叉,没看他一眼。
老佣人立刻凑了过来问他要些什麽──豆浆油条有没有?
老佣人随即顿了下一脸难色求救似地看著另外两位大少爷,想必这里没有人点过这麽「平民」的食物。
流噗的一声笑出来,奇则是看恐龙一样两眼张得大大的看著他,久久才吐出几句:「恩是特别的客人,别殆慢了,给他买去。」
原本看见奇一副屎脸也狂笑著的向德恩一听到奇叫他什麽的时候停下笑声,脸上正色地随即道:「别叫我恩,那不是你可以叫的。」
流也停了笑容,跟奇一起看著他,那表情……
是愤怒,却发不出来的愤怒。
「恩,原来你还起得来,想必今晚的舞会你可以好好表现了。」紫的出现非旦没有化解这尴尬的场面,反而像火上浇油那样,愈烧愈烈。
「可不可以……别那样叫我。」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紫原本睡眼惺忪,一听到向德恩这麽说,立刻扳起脸眼神像刀子一样射过去:「我以为我们是早就说好的。」
「我会答应你假装成你的情人,可没有要你那样叫我,就算你想让演戏效果好一点看起来亲近一点,你可以叫我德恩,我同事都是那样叫我的,感觉起来也不疏远。」
不知道是吃错了什麽药,他大力地维护自己根本已经是被人侵占走的权利,不怕死的言语换来身旁两道惊讶的眼神。
也许,他是凭著自己跟紫做交易,以为他们是站在天秤的两端,他们是平衡的,有权利提出自己的条件,但他却估计错了两点。
一点,是他根本没有谈条件的筹码,紫提出了这个游戏基本上是他个人仁慈得过度了,即使他不愿意配合,紫这样的狠角色会做出怎样的事来逼他,他也无法掌握。
另一点,就是紫阴晴不定的个性,没有人,即使是紫的父亲,也不能喝斥著叫他服从别人。
「你说什麽?你是在跟我说话吗?」眯起眼,声音是轻柔的像爱人间细语一样,流和奇这麽多年的朋友当然知道这个人愈是发怒愈是表面平静。
「紫,段段还没起床吗?看样子你们昨晚很激烈。」
流嚐试著打和场面,指了指紫胸膛上从没扣好的衬衫露出来的抓痕,红红的一道一道。
紫却没听到似的紧盯著向德恩,像是在等他的答案一样。
向德恩皱了皱眉,道:「你聋了吗?我当然是跟你说话。」
似风一样的掌划过向德恩的脸,往餐桌上打下,几声巨响像刺一样刺进耳里,厚度不薄的长型餐桌靠近紫的那一根桌脚硬声而断,另一根与之相对的桌脚也支撑不了地折了。
桌面立刻倾了一边,奇的餐点随著角度滑到地面上,玻璃盘突兀的碎裂声在空间内响起。
向德恩脸色发白地看著那桌那盘,心中的惊讶瞬间回了来,八年前的恐惧再度涌上心头,记得那时候的紫,就曾经在坚硬的墙上打出一个洞,他竟然自以为是的忽略了这点,紫是个这样难以遇测的人。
八年前的种种教训还不够他了解吗?
向德恩缓缓地将视线挪回紫的脸上,那脸,完全不是生气的样子,甚至还有著笑意。
「紫,你吓坏他了。」奇站了起来,口气镇定。
「你心疼?」挑高眉,紫反而是笑了。
「你明知我没有。」
紫看看奇再看看流,收回笑容,不发一言地拉起向德恩,不顾他意愿地拖著他往楼上走,股间被侵犯的伤虽然可以走路却不能太过快速,何况是跑。
「放、放开我──」
根本不像是阻止的音量,其中害怕的成份百分之百。
好痛、好痛……紫究竟要做什麽,他带我往他房间的方向做什麽?!
一进到房内,向德恩连方位都还没定好就被扔到床上,重重的,让他痛得咬牙切齿。
床上有道好听的声音、惊吓般的声音传来,向德恩转过去看到一个只有十八、九岁脸孔的年轻人,刚睡醒的眼睛慌乱地左右找寻,直到看到紫才松了口气的样子笑出来。
「紫,怎麽了?」甜甜的,像是情人般的呼唤。
那笑,那眼,好像好像,并不是视觉上的像,而是那眼神、那时而委曲求全时而坚定的眼神,好像自己……
「没什麽,吵醒你了,你继续睡。」紫也是回笑地看著床上的人,只是那笑容里,感觉不出温度。
「你要我怎麽继续睡啊。」失笑了下,他转而看向向德恩,好奇地问:「他是谁啊?」边说著,边毫不在意自己的祼身站起,在地上找到衣物,换上。
向德恩撇过头去,脑子动著,刚刚……流是不是提到了什麽人……段段……
「你不是问西装为什麽这麽赶吗?就是给他做的。」意外地,没有骂人没有不耐地,紫回答了他。
「哦?」尾音拉高,穿了条长裤的段月靠近看了看向德恩,说:「原来是他啊,我还以为你多有品味。」
「哼……」紫轻哼了声,加注了对向德恩嘲讽的轻哼,他摸了下段月的臀部,充满著暖昧的空气中,有一丝丝刚才被紫拉进门来不及体会的,纵情之後那还未散去的腥味。
「不闹了,去吃东西。」段月嘴上虽是这麽说,身体却是靠近紫的方向去。
「你先去吧,我待会过去。」
送走了段月,紫转身回来,脸上不覆刚才的嘻皮笑脸。
向德恩整身突地凉了起来,像是爆风即将来临。
打开那超大衣厨,紫一手抱了一大叠衣服扔在他身上。
「换上,一套一套给我换,换到我满意为止!」表情跟语气是完全搭不上的冷静,紫拉过一张椅子立在床边坐了下来,双手环在胸前,脸上没什麽表情。
「这是什麽?」
「呵……」紫轻笑了下,眼神是兴味盎然。「恩……你难道忘了我们晚上要去哪里吗?这几套西装的其中一套就是今晚要穿的,昨天赶出来的呢,别白费了师父们的心思了。」
向德恩随手抓了一套,看清上面的mark,咋舌地看著上面那英文标记,他记得这款的光一条领带就十万有馀了,而手上起码有五、六套。
「你先出去,我换。」对於自己名字被如何叫,向德恩已经不敢再开口纠正,口气也是配合的。
「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我没仔细看过?还害羞什麽呢?恩……」刻意作对一般,紫一再柔声地喊他的匿称。
向德恩一阵凉意自背脊延上,全身的鸡皮疙瘩冒在皮肤上,脸也红了一片,迟迟不肯动作。
「这几套里没你喜欢的吗?没关系,待会还会再送几套来,你可以慢慢换,在我没满意之前,你所能做的动作就只能给我持续换,明白了吗?恩,你看我对你多好?」
肚子大声地叫著饿,向德恩伸手解开自己的钮扣,慢慢地脱下,别过脸不去看紫就比较不这麽难熬,却忽略了那双瞬间张大直盯著他身体不放的眼睛。
直到下午,早餐和午餐都没吃的向德恩没什麽力气地持续换著衣服,而紫的餐点却没停地让老佣人送上来,在他面前吃的津津有味,而他却只能重覆地换衣服。
直到宴会时间到了,他被接上车,都还没有机会吃到一点东西。
第五章
向德恩这才见识到什麽叫「有钱人的世界」。
从一下车的排场看来,两排站著弯著四十五度腰的服务生,好像自己变成什麽总统一样受到最顶级的对待,一进那大得离谱的门口,立马的有人接过身上的外套,什麽酒、香槟的唯恐侍候不周的凑上来,拿了杯透明的液体,向德恩看过去那黑压压一片的人头海。
那、那不是某市市长吗?那、那个正在发脾气的不是好莱坞的那个谁谁谁,片酬千万美元的那个,还有那边……
各国的人在一起不算什麽,各国的名人齐聚一堂才属稀奇。
他很累地抬著头看从那高度掉下来肯定摔个粉身碎骨的天花板,猜测著这是几层高,嘴巴张的大开深怕蚊子苍蝇找不到地方攒。
「恩,你的口水掉出来了。」
紫在一旁轻笑著,说话还特地将唇贴在向德恩的耳根旁,说完还不忘伸舌舔了下他的耳朵,伸入那小洞……
「你!」嫌恶地推开,下一秒,向德恩又被拉了回来,腰上的力道重重地提醒他今天来到这儿的目的是什麽。
打扮得光鲜亮丽的男女穿梭在自己眼前,每个好像都跟紫很要好那样亲亲我我,完了之後,那些人总不忘将目光瞥他一眼,像是在审视什麽一样,然後,一副「凭你也能霸占紫」的脸色。
向德恩不禁苦笑起来。
拜托这些人也张大眼睛,是谁想离开而又是谁一直拉著不放?他皮相就是长这样,美容个百遍也是这样。
紫在跟别人说话时不顾他的无聊,又硬是抓紧著他的手不让他离去取一些食物也好,肚子唱空城从早唱到晚了,那怪物竟还不让他吃东西,愈想愈是委屈。
无聊地抬头晃晃,却看到一双紧迫盯人的眼。
脑中叮地一声响,向德恩立即转过头不敢看,冷汗直冒。
那是一双夹杂著欲跟怒的眼。
奇……
「你穿这样真是好看……」来人端了杯酒在他面前晃了晃。
吓了跳,向德恩对这一句赞美真是受宠若惊,这大概是全场的人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会认为他跟「好看」扯上边缘的吧?
「谢谢你的……」
呆了下,那笑容好熟悉好熟悉,不是表面的像,而是那种感觉。记得阿直曾经跟他说过,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好看的地方,只有那笑容还勉强可以,感觉起来特别亲切,就像是垃圾堆中意外发现的一个宝那样,非常的难得。
他当时只觉得这不过是阿直另一个糗他的理由,没怎麽在意,直到现在在别人的脸上感觉到那种亲切,才知道,还真的是不难看啊……
怎麽自己照镜子的时候没啥感觉?
这个人好像叫做段段,真可怜,世上怎麽会有人取名取成这样?一断再断。
「哦,你误会了。」
只见段月朝他笑了笑,这一笑真是让所有的人都能对他有好感,跟今天早上的情况不同,段月身穿小礼服,而且很合身,把他的好身材显现得一清二楚。
「啊?什麽?」
「我不是称赞你好看,我是说我设计的这套礼服还真好看,穿在这麽烂的身材上还是那样好看。」最糟糕的是损人还不让人感觉讨厌,这张脸真是生得……
向德恩傻了下,被那三个猪头糗得习惯了这几天都没人糗他,如今跑出个陌生人用这麽毒的语气挖苦,他却也没什麽生气,还觉得有股熟悉。
阿直真的是可以跟这个人来拼一拼,不知道谁会赢?
阿直……不知道他们怎麽样了,事情过了三天,也不见报纸登出什麽抢亲的头条,想必这件事是被紫给压了下来。
──我……真想你们。
「你真有趣,难怪啊……」段月拿著杯子轻轻朝向德恩手上的那只互碰了下,发出清脆声音。
「有趣?不会啊,我是个有够平淡的人。」
「是吗?」真正平淡的人会将自己的平淡说出来吗?段月不甚在意地喝了口酒。
「你刚刚说这是你设计的?不会吧?我记得这品牌的创始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
「是二十八岁。」
「哦,二十八岁,嗯?你……」向德恩不可置信地眼球上上下下来回看著眼前的人,明明就是十八、九岁样子的青年,怎麽可能会是年纪比他还来得大的?
难道──这叫做富有跟穷人之间的差别?有钱人比较会保养……
「Moon,大家都说这个品牌最好之处就像在晚上看到月亮那样,穿上的人都光芒万丈,看看你,都可以这麽像一个人。」
「……」持续的傻眼中,向德恩觉得这个人好像比阿直来得毒也说不定。
「我叫段月。」伸出手,感觉上却像是跟他握手是无比光荣那样的伸法。
「哦,我叫向德恩,不要叫我单名恩,谢谢。」回握。
「恩,在跟谁说话呢?」向德恩的头顿了一下。
那个原本在跟别人聊天,现在聊完凑到他身边,两具身体贴得无比亲近,还在他脖子处偷了个香的人,还叫著他的单名破他的功,不是紫是谁?
「Hi,紫……」段月眯起眼,往紫紧抓住向德恩腰上的那只手看。
「原来是段段,辛苦你了,你把恩的衣服设计得这麽好,我都被他再次迷住了。」倾身向前,紫放开了向德恩,是今晚以来的第一次离他的身,伸出双手跟段月来了个让人害羞的贴身拥抱,亲著脸颊。
向德恩终於松了口气,准备快落跑去拿个食物来吃,不然待会儿这现场会多一具饿死的尸体。
突地,四周霎时暗了下来,向德恩抖了下、眼前还没适应过来什麽也看不见,然後就听到一道女声「应该是神要下来了吧?」
神?谁啊?紫的父亲吗?等一下要演戏给他看的人吗?
正等著什麽时候可以开灯,他立刻被身後一具高大的身体给制住,嘴在下一秒也被一只大手给封住,往进场的反方向拖走。
──这味道!这样刚烈的味道!那个人!
瞬间,向德恩眼中,怖满恐惧……
──救、救我……碧凤、阿直、智……全……莫……莫东紫你这个大混蛋!你刚刚拉我的手拉得好好的干嘛放开!
灯又亮了,随即地他被带入没人看见的阳台角落,耳边听到的是掌声四起,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却像是响过那掌声一样。
身前将他紧紧压在墙边的人,有一双黑得深沉的眼睛,放开了手,那嘴立刻贴上了他的,一个不知道是什麽的软物体进入──好重的海苔味道!
然後是那蠕动的舌头,将那粒粒带著海苔味的东西往他的喉头顶入,而後,是一阵长久的折磨。
──放开、放开!好恶心!你把什麽弄到我的胃里去了!方温奇!
上天好像是真的听到他的呼唤一样,招唤著奇放开,他立刻大口地像是没命般喘著气。
「我知道你早餐午餐都没吃,是寿司。」
呼呼……向德恩发难似地不可置信地看著那个语气理所当然的人:「你是不会直接拿给我,一定要用这种恶心的方法?」
奇笑了下,伸手拨开向德恩弄乱的发。「谁叫你惹了他,你以为我当面拿给你,他会让你吃?恩,你真是令我惊讶。」
向德恩不知自己何年何月何日做了什麽惊天动地的伟大工程,这两天老是被人说成惊讶,无聊也被当有趣。
突然,一只不规矩的手潜入改良过的西装外套,贴在衬衣上来回细细地摩擦。
「不……紫说过,不碰……」被压住的身体比自己不知大几倍,向德恩做著无谓的挣扎。
「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我不知道紫跟你玩什麽游戏,我先说了,他说放了你是一回事,那约定可不是我跟你做的,我还是有资格能碰你……」
──你只要假装是我的情人在他面前演场戏,我保证,只要他相信了我就放你走,再也不缠著你。
紫的话在脑中回响著,他一直以为这三个人是连体,哪个人说的「我」字就代表了三个人……他完全估计错误,突然地他想起了流,那个一直叫他相信的人,那张美丽的脸……
「啊……」
裤子的拉鍊被拉开,手也就这麽穿过内裤握著那阳性……双手在刚才的抵抗就被奇的另一只手给控制了,其实要反抗很简单,他只要大叫就可以了……大叫……紫不可能不管他,今日他的身份是紫的情人,要是紫不管,那他父亲怎麽可能相信?
像是猜想到他的意图,奇狠狠地对准那唇吻了上去,手上的力道加剧,阵阵痛苦又兴奋的闷哼自向德恩的鼻间传出。
──有那资格碰我是吗?奇,你在说什麽笑话?全世界只有一个人有资格碰我,那就是我的合法妻子,我唯一的爱,吴碧凤!
牙齿一收,血腥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
奇被利刺刺到一样向後一退,怒气横生地一握手。
「啊!」不大不小的痛呼被宴会的热闹给盖了过去。
胯下立刻痛得萎缩下去。
原本痛得滑落的身体被奇给拉了上来,他替正恍神的向德恩整理衣裤,恢复了刚才整洁的样子。
「紫一定在找你吧?别让他等了。还有,他父亲可不是这麽好应付的人,记著了。」最後,奇还伸出两指夹起他抬不起的下巴,摸了摸他的脸,在上面吻了下,离去了。
哼……他当然知道,调教杀手的人物,会是这麽好对付的吗?
好痛……捂著下腹部,向德恩擦掉了眼角痛到逼出的眼泪。
还是坐到了地上,什麽都不想管了……
果然是有钱人家,这里的风景真美,繁华的城市吧?那里,一堆移动中的灯光和将黑夜照得像白日的招牌,好想就这麽一直坐在这里,任谁来叫都请不动。
未来该怎麽办呢?如果紫的父亲不相信他,那紫会做出什麽样的事来?
唉……好累。
看那招牌,好漂亮,饭店?嗯?怎麽名字这麽熟?
什麽──
这里、这里是台北?
那饭店……他家就在那饭店附近而已啊!自从在台北设立了出版社搬来这里从没一天甘愿,直到这一天,他才知道台北突然变得好可爱,他的家,就在那里啊!
流……流……你曾经跟我说过什麽?你叫我相信你,然後呢?
──如果说,我会把你救出去,你信不信?
那天,那样美丽的脸晃在他眼前,说著这样的话却做著侵犯他的行为,他当时是不信的……可是现在……
归心似箭,他终於知道这句成语体会起来是如何的。
他,赌了!
……流,你在哪里?
对那三个人的任何一个,从没如此急切过,向德恩拐著脚、走路姿势有些怪的在人群里寻找,每个男男女女虽然都很漂亮,却没有那一双,他所看过的人以来,最美丽的眼。
不可能的,他们三个人是朋友好比战友,彼此了解彼此在一起,他们的家族之间是如此联系,流不可能不来的。
忽略掉那一道道落在他身上的嘲讽目光,向德恩只知道向前走、向前找,不料一个顿步不知道踩到了什麽或是别人故意他,他整个身体一倾扑了出去,周围立刻净空,笑声也四起。
简直是欺人太甚!我就不相信你们有钱人没跌倒过!
四肢像龟那样动著,双手困难地撑起自己,向德恩却发现有双纯白色的皮鞋停驻在自己眼前,一点擦痕也没有的光亮皮鞋。
顺著那裤管缓缓地抬头,洁白的裤、洁白的西服、洁白的长发飘在空中好像快看不到发丝般的透明……红色的眼睛,白得让人想抚上的皮肤,向德恩揉了揉眼前,因为眼前的人好像神一样的存在。
白子……
向德恩立刻地从地上挣扎起来,身前的白色男人四十岁左右,可看上去好像更年轻,好有味道的一张脸,是一个白子,他的身边有个像娃娃一样精致的女孩,又不像女孩,那双眼好像历经世世。
然後再旁边,流!
「向德恩?」
美丽的眼睛,对了,他就是在找这对美丽的眼睛啊。
几乎是差点扑上去。
「流!流!我……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鼻头一酸,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欲哭,也许是刚才被偷袭、也许是刚才发现自己的家就在不远处、也许是刚才跌倒时被嘲笑,向德恩就这麽紧抓著流的衣角,眼眶都红了起来,好像全世界就只有他一个人能了解他,向德恩。
流先是一头雾水,接著抿紧唇,抚了抚向德恩的头发,安慰性地。向德恩感受那大掌下的温暖,主动地伸过头去,眼泪也滴了一滴下来,但很快地就止住欲掉落的第二滴。
好难过……胃和头都是,没有吃饭就喝了酒,再这麽一哭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