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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异杂谈第二话龙决(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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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进入得越深这种感觉便越是强烈,君玉涵不愿有半刻的停留,本能地托住了敖肇的双胯,整个身子用力往上一顶,仿佛要将敖肇整个人顶穿一般,就听得敖肇难以忍受地“啊”的一声呻吟出来。
君玉涵迅捷地抽动起来,速度越来越快,不断地鞭抽着敖肇柔软的内部,叫那小|穴的深处不断涌出甘美的龙液来。敖肇先是几声痛呼,而更快的便“恩恩呀呀”地呻吟起来,配合着君玉涵自下往上的冲刺扭动着他浑圆而结实的臀部。
“啊……啊啊……”适应了君玉涵抽撤的速度,敖肇不断地舞动着身子,想要索求得更多,紧窒而富有弹性的肉壁不断地推压着上下起伏的棒棒,令那棒棒顿化身为飞射而出的利箭不断地击向他的花心,叫那花心激出更多的欲水出来,只听得密|穴之内传出阵阵“扑哧、扑哧”的撞击声。
被顶得全然没有招架之力的敖肇只能喜悦地仰头长啸着,当君玉涵向上猛顶之时,他亦将臀部用力下压,将彼此间的空气全然压出,使得他和君玉涵仿佛彻彻底底粘在了一起一般。
“啊啊……不……不行了……涵……快……快……”敖肇只觉得自己的棒棒紧缩起来,已是达到了极限,猛然变得疯狂起来,拼命地锤打抓挠着君玉涵,下体更是大幅度地旋转摆胯,而君玉涵也跟着他疯狂起来,不停地大叫着,粗喘着,完全不顾敖肇在身上抓扯得疼痛,双手握紧敖肇的臀部狠命地抽插着,好象要把敖肇戳死一般。
“啊──”忽然敖肇的身体不停地哆嗦着,被压在两具炙热身体之间的棒棒抽搐着喷洒出一波又一波。
身下的君玉涵只感到敖肇的阳|穴猛然紧缩,变得是更加的紧凑,更加剧烈地吸吮着自己的阳物,忽觉体内大量的灵力汇聚在待发的口子上,伴着他一声狂吼,带着灵力的精元喂于了等着补给的龙珠。
19
敖肇疲惫地趴在了君玉涵的身上,两人间汗水交融,润滑着两人的身体。
“呼……感觉好些了吗?”粗喘着,君玉涵关心地问道,手隔着长袍细腻地抚摸着敖肇的背脊。
“嗯……”得到灵力的龙珠渐渐地变得安静起来,踏实地落在敖肇的腹部,敖肇只觉得浑身舒畅,君玉涵游走在自己背部的手引得他浑身阵阵战栗,不断地收缩着尚在滴落津液的|穴口,一紧一松地咬着还在他体内的棒棒,轻声哼着,将滚热的气息喷洒在君玉涵的脖颈之上。
只听得君玉涵呼吸渐重,埋于敖肇体内的棒棒又壮大起来,大力地撑开贴合在他棒棒之上的甬壁,滚烫着敖肇的花心。
“呜……”敖肇一声啼鸣,双腿盘在君玉涵身上,活灵的臀部有节律地扭动着,更加刺激着体内的阳物,只听得君玉涵一声怒吼,双手钳住敖肇紧实的腰身,整个身子尽力往上一提,炙热的巨剑一击命中敖肇的花心,只引得敖肇顿时发出醇厚的呻吟。
一时之间,“嗯嗯啊啊”的呻吟、粗重的喘息与肉灵撞击之声相互交织,渲染着整个山谷,山谷内真是活色生香,春光无限……
二人在那翻云覆雨,却不知自己这一切,却被看得个一干二净!尾随君玉涵而来的幻尘子万没想到自己那一向一心修道严以律己的徒弟如今竟全然沉迷在欲念之中,而令他徒弟这般忘我之人居然还是个男子!
这条该死的淫龙居然敢勾引他最心爱的徒弟!他要杀了他!他此刻恨不能将敖肇千刀万剐!但是更令他悲哀的是,君玉涵居然背叛了自己!他怎么可以这样!亏自己为了让他修成正果用尽心机,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能像他爹一样选择了背叛自己!
他的指甲紧紧地陷入掌心之中,一滴一滴的鲜血滴落在草地之上亦不自知,心中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点,怒火冲天地便要冲上去分开这对恬不知耻的男男,猛然他的脚步陡然停住,他看到了一阵光自敖肇的体内散发出来。
他骤然一震,这是龙子之光!他以前曾听师父说起龙族之中不管男女皆可受孕,看来是真的,没想到他们早已是珠胎暗结!混账!他要将这二人碎尸万段!他杀机更重,十指指甲转然变为十把利器,便要奔上前去,只是那自胎儿发出的灵力又令他呆住:这敖肇体内的胎儿似乎并不普通,虽说君玉涵体质不同,但他和龙族的孩子也不可能灵力这般强大,这股子灵力令他突然想到了蚩尤,先前他竟找不到了蚩尤的魂魄,难道是说这蚩尤的魂魄已吸附在这龙胎之中?但是这力量又非全然是蚩尤之力,又混杂了多方之力,而这胎儿绝不简单,才这般大就有这等灵力,等到真正成形只怕不可估量,就是那人也未必能够及得上,若是能曾这龙胎还未成形之前吸食了这龙珠之力,他要杀了那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幻尘子忽然诡异一笑,停住了脚步,转身离去,他暂且将君玉涵留于这汾河龙王,这龙胎尚小,力量尚还薄弱,等再过些时日龙胎之力渐强又还未成龙之时,他在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将他食下,到时候他不但能够灵力倍增还能医治好身上恶疾,再不用费心寻找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生的男婴了!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便当君玉涵是帮自己的忙,且原谅了他,好徒儿你便留在这里好好喂养龙胎,时候到了,我自然会来找你!
一人一龙浑然不知幻尘子对他们打得主意,在那里行欢作乐不知疲惫,君玉涵自从知道这龙族的养胎之法,便松了一口气,不再节制自己的欲望,对敖肇更是索求无度,敖肇一开始尚还有些扭扭捏捏,只是龙者素来遵从本性,时日一长,他甚至主动向君玉涵求欢,更叫君玉涵欲罢不能。
时光渐转,不知不觉之中已过了十月,恰是隆冬之时,山谷之中冰雪纷飞,寒气逼人,将这山谷间唯一的木屋盖了个纯白。这屋子是敖肇与君玉涵一起盖的,君玉涵终究是人,喜爱住在屋子内,敖肇是无所谓,也就随了君玉涵,盖了这小屋,一人一龙在屋内恩恩爱爱地过着日子,除了君玉涵偶尔下山买些生日之物,一人一龙不是凝神修炼便是行鱼水之欢,都已忘了当日初衷。
只是随着日子一点一点地过去,君玉涵心中渐生疑问,自己虽每日都还有修行,但总觉得灵力渐失已是大不如从前,就算自己破了童子之身道行难再提高,也不至于灵力大失,有时甚至都难以提上劲来,这实在是让他心中发慌,不知该如何是好,又不想说与敖肇听怕他担心。
20
寒雪覆盖的小屋之内,壁火烈烧,两具男性身躯缠绵在一起。
“嗯……啊啊啊啊……啊……”粗狂的喘息声一浪胜过一浪,迷蒙的双眼一直在这灭顶的快感中集中精力盯着正在他身上肆虐的人,刚毅的薄唇内不断吐出喘息,将自己的快乐告之于世。
身下的菊|穴更是盛开到极致,紧紧地包裹住那傲人的阳物,每一次抽离挺进,总是伴随着淫糜的“滋滋”声,敏感的壁肉因那灼人的坚挺不断地泌出大量的汁液滋润着彼此。高高挺立的棒棒不停吐出透明的液体,汇聚在身下,弄得早已湿润的下体更是湿得一塌糊涂,更是将身下的长袍弄湿。
“涵……涵……啊呜……快点……啊……”两具汗湿的身躯紧紧地贴在一起,敖肇结实修长的腿紧紧攀附在君玉涵的腰身上,不住地唤着他的名,激烈的快感将隐藏在眼睛中的泪水带出,浑然陷入欲海中而不能自拔,亦不想自拔。
身体急剧地律动着,成滴的汗珠自身上浸出然后四处飞散而滑落,汇集到身体相连之处,更增情Se。
“肇……”君玉涵沙哑地喊着敖肇的名字,身下的棒棒感受着那紧致的小|穴吸附着自己的消魂感受,内心一阵悸动,一股热流急速窜向下体,下腹一阵抽搐,只觉得所有的灵力集聚在欲火之上伴着精元泄出,被淫糜的小|穴尽数吸收。
君玉涵顿时无力地趴在敖肇身上,仿佛身体所有的精力被一瞬间被抽了个精光,而这个感觉让君玉涵只觉心慌,他暗自聚力,丹田之内却是空空如洗,仿若他的灵力不再存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因为自己贪恋性事而灵力尽失吗?!
勉强从敖肇身上爬起,又倒在了一边,君玉涵如牛般地粗喘着,整个身子有些微凉,面容苍白与旁边面色红润的敖肇形成鲜明的对比。
敖肇爱怜地轻抚着君玉涵有些黯淡的脸,真是辛苦他了,他没有想到自己腹中的胎儿对灵力的需求这般大,近日他已尽量减少房事,然胎儿还是将君玉涵的灵力压榨了个彻底,灵力大失的君玉涵脸色也变得难看了不少,让他颇为心疼,只是如今已是怀胎十月有余,到了今日正好满了三百日,他现在已能感觉到龙珠已经安稳定于自己的腹中,往后对这灵力的需求便不再那么大了,君玉涵也不必再这么辛苦了。
但见君玉涵脸色已经有些泛青,他心中实在不舍,聚力于手心之中,度了一些灵力在君玉涵的丹田之内,问道:“好些了吗?”
体内充了些灵力,君玉涵的脸色稍缓,恢复了些力气,他忙拉开敖肇的手,道:“我没事,你的身子要紧。”
目光转向敖肇明明已怀胎十月却仍然平坦的肚子,君玉涵伸手摸向那十分结实的腹部,掌心下一片沉静不能感受到一点生命之力,不禁心生怀疑问道:“都已经十个月了,怎么都不见你的肚子有些变化?”
“都说了我们龙族男子要怀胎三年方会生产,现在才十个月哪会大肚子!你急什么!”敖肇没好气地说道,这道士都问了多少回了都不厌烦,未免太过心急,虽然他也巴不得孩子早日出世,但是怀胎之事哪是急得来的?
“哦……若要是人族,十月该是生产之时了……”敖肇的态度让君玉涵只觉得自讨没趣,伸回了手,是自己操之过急了吗?三年……他实不知灵力再这般消散下去,自己是否能撑过三年,是否能待到敖肇生产之时,但是这样的担心,他又怎么能告诉敖肇呢?
起身穿上衣服,君玉涵的身子还有些不稳,定了定神才道:“家中已没什么米粮,我且下山去办一些。”
体内的灵力越少,他对五谷杂粮的需求便越大,原本可以熬一个月的粮食却只撑了半个多月就没了,他心中一阵不安,若是灵力全失,做了个普通人倒也罢了,可他却十分担心自己会因灵力耗尽连带着生命也嘎然而止,人生在世有几个是不怕死的?更何况他现在心中有所眷恋,更是舍不得这人世……
“外面风雪大,还是我去吧。”敖肇也起身穿了衣服,压下君玉涵的身子让他坐下休息,他现在灵力少得可怜怎能耐得住这外面的冰天雪地?
“你还要养胎呢。”君玉涵苍白的脸瞧向他的腹部,多了分温柔,尽管那里的平坦让他有时候都要怀疑这个孩子是否存在。
“我不要紧,而且……”敖肇才想解释这龙族胎儿过了前三百日就无大碍,往后也无需日日补上生父的精元,却听到木制的大门“咯吱”一声突然被打开,伴着一阵迎面而来的呛人风雪,一个黑衣道人突现在他们面前。
只听得君玉涵一声惊呼:“师父?!”
21
幻尘子算了算时日,这个时候正是龙胎彻底成形之前的最后一个阳时,错过了这个时辰恐怕再难吸食龙子,他忍了十个月等的便是这个时刻!他瞧向君玉涵,一眼便看出他的灵力空虚,冷冷一笑,这也算是他背叛自己的惩罚吧,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背叛自己!
君玉涵十分吃惊地瞧着幻尘子,没有想到幻尘子会找到这里来,他不自觉地护在敖肇的面前,想着该如何和幻尘子交待。
敖肇也很吃惊,听得君玉涵叫幻尘子师父,便暗中打量向幻尘子,这个黑衣道人年纪看上去并不比君玉涵大多少,但是法力却是深不见底,分明是得道高人恐怕还是个成仙之人,但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不对劲,明明是清风道骨,他却在幻尘子的眼光之中看到一丝阴霾,而幻尘子看着他的眼神更令他毛骨悚然,心中不安,顿生戒备。
“玉涵,你还不过来!难道要被这妖龙精元吸尽而亡才知悔恨吗?”幻尘子冷笑着道。
此言一出,敖肇和君玉涵皆大为吃惊,幻尘子这是什么意思!“师父这是什么意思?”
幻尘子续而冷然道:“你与这妖龙在一起这么久,难道都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灵力渐失?待到你灵力全失之时便是你丧命之日!”
幻尘子这话说得君玉涵心惊,他确实感觉到自己丹田之中灵力匮乏,力不从心,只是敖肇真的会要了他的性命吗?他……他不相信……“敖……敖肇不会要我性命的……”只是他这话却说得底气不足。
“不会?你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执迷不悟!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笨徒弟!”幻尘子大声呵斥着,令敖肇心中生怒,他吼道:“我才不会要了君玉涵的命!你这臭道士少在这里危言耸听!”
“妖龙,你敢说自己没有吸玉涵的灵力吗?”幻尘子质问道,君玉涵看向敖肇希望他能否认,没想到敖肇却应了一声“是”,让他心里发寒。
“是……”敖肇看到君玉涵眼底失望,他慌忙解释道,“并非是我要吸你灵力,而是腹中胎儿惟有吸食了你的灵力才能稳固下来……”
“胎儿?荒诞!”幻尘子猛然打断他的话语,冷笑道,“玉涵呀,他那么拙劣的谎言也能骗住你吗?天地生万物,之所以会分阴阳,就是阴阳结合方能让生命繁衍不息,若是双阳都可生育那还需要阴性做什么?你是修道之人怎么会不明白这其中道理?”
男子不可生育吗?师父说得确实在理,他原先也觉得不可思议,只是那秋至水也说龙族男子可孕育生子……
君玉涵怔怔地瞧向敖肇的腹部,敖肇虽和自己说龙族男子要孕育孩子需三年,但是那里太过于静寂以至于他对这孩子的真实性生了疑惑,若双阳能够孕子那岂不是逆天而为?而敖肇岂不是罪上加罪?可是那秋至水也说过让敖肇孕子可救敖肇一命……
“你这臭道士少胡说了!双阳孕子在这天地间也算不上是什么稀罕事!更何况我龙族得天独厚,不必逆天亦可双阳孕子……”双阳孕子并不是不存在,只是却属于逆天之道,较之阴性生子不知要辛苦多少倍,他龙族虽因始祖本是无性而得天独厚比起其它双阳孕子要简单些,但是龙族男子较之女子怀孕还是要辛苦许多,故而长久以来亦少有龙男愿意承受这苦楚,他也是万不得已才去承受的。
“你这妖龙还在这里迷惑我的徒弟!汾河龙王犯了天条堕为孽龙之事已经是人尽皆知,你不过是想吸食我徒儿的灵力增加自己的妖力而得以与天界抗衡之力罢了!玉涵,你且看着,待我取出这龙的龙珠,让你看个仔细到底有没有所谓的胎儿!”
话语未落,便见幻尘子猛然施法,顿时敖肇被腾到了半空中,一个黑色半透的球体将他团团包围住,一道道黑光射入他体内。
敖肇只觉得身子像是要被生生撕裂了一般,更是有无数只黑手硬生生地剖开他的肚子,把他体内的龙珠挖出来一般!不可以!他惊惧地挣扎着,现在正是龙子最关键的定形之刻,龙珠绝对不可以离体,否则不但胎儿不保就是母体也要赔上性命!
然而幻尘子的道行却远在他之上,他顾不得四肢的灼烧,将所有的灵力聚集在腹部强压着龙珠,还是撕心裂肺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龙珠被一点一点地掏出来,五脏六腑似乎也跟着要被拖出来一样!整个身体如同掏空了一般,龙珠要离体了!
“不──不要──玉涵──”敖肇大声惨叫着,猛然将一边呆滞的君玉涵惊醒,他惊惶地顾不得是不是对幻尘子不敬,用自己的身体撞向幻尘子施法的手,大叫道:“师父!不要!”
22
幻尘子没有料到君玉涵会在此时出来捣乱,他一个不设防,持续发出的灵力骤然一断,包围着敖肇的黑色光芒陡然消失,熬肇的身体被重重地砸到了地上,而才刚刚拉至体外的龙珠只在敖肇的腹部短瞬一现便又隐了回去!
“孽徒!”幻尘子猛然面目狰狞地瞪向君玉涵,就差一点点便要成功了!这个孽徒!竟坏了他的好事!他可知这龙珠灵力过强,要强行扯出体外可是十分艰难!刚刚那法术耗了他许多灵力,要想再布法便有些勉强了!
还好!差一点点他就要失去他的孩子了!劫后余生的敖肇顾不得浑身的酸痛,卷缩在地上,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腹部,将所有的灵力都聚集到龙珠之上,以助龙胎完成最后的定形,现在胎儿尚处混沌,一旦实体形成,胎儿便有了自保的能力,除非他自己强行运出龙珠否则就没人能加害他的孩子了!
一心护着胎儿的敖肇却没有看到君玉涵在瞬间刷白的面孔,虽然只是短短的一霎那,但是君玉涵在一边却看得分明,那颗晶莹剔透的龙珠内部除了混杂着大量的灵气之外,却是什么也没有,更不要说有什么类似于胎儿的影子了!难道真如师父所说敖肇骗了自己吗?!
“敖肇!你告诉我!刚才那是不是龙珠?”君玉涵猛然上前一把抓住敖肇的衣领,哀求地问道,乞求着他的否定,虽然他明知道那是龙珠,却等着敖肇给自己一个否定,哪怕只是欺骗他也认了!
被折磨得昏昏沉沉的敖肇哪里知道君玉涵的心思,他只是模模糊糊地听得“龙珠”二字,无力地点点头,只盼着君玉涵能与自己一道守住龙珠,好度过这关键时刻,却不想君玉涵却似受了天大的打击一般,颓然放开他的衣领,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地问道:“那……那孩子……孩子在哪里?”千万别说在龙珠之内,他君玉涵还没有傻到这都看不出来!
“龙珠……”孩子自然是在龙珠内了,敖肇不明白君玉涵为何有此一问,只是他已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反问君玉涵了,刚刚虽然只是一瞬,但是龙珠被意外拉出体外对龙珠内的胎儿而言已是大损,现在他又不能叫君玉涵将灵力补上,若这个时候再用君玉涵的灵力只怕他真的要气尽而亡了!唯有用自己的灵力护住胎儿,让“他”快些成形,只希望君玉涵能挡住幻尘子,莫让他再来捣乱。
“龙珠……哈哈……你果真骗了我……”君玉涵凄然一笑,十月的期待原来不过是一场可笑的骗局,自己真是傻得透彻,想必他敖肇在心底要将自己嘲笑个半死吧!傻傻地被他吸光了灵气还不自知,盼望着一个莫须有的孩子!
幻尘子细细瞧着君玉涵的反应,便知他根本就不知道这龙胎在三百日前便是一团灵气而无实体,暗自冷笑,现下君玉涵必以为自己受了骗,而这敖肇不会对君玉涵加以防范,且让他助自己一臂之力,趁着这龙胎最后成形之前夺得“他”的灵力!“玉涵,你自己亲眼所见,那龙珠之内哪里有什么胎儿!这妖龙根本就是在骗你,你快些帮着师父收了这妖龙!”
语毕,幻尘子又开始向敖肇施法,敖肇便感到那扎人的黑光又将自己团团包裹而住,如同带刺的藤蔓在他身上蔓延,紧紧地束缚着他,而他所有的灵力都聚集在腹部,根本无力抵挡,任由着诡异的黑光将自己的身体撕扯,孩子马上就要成形了,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分散灵力!他求助地望向君玉涵,盼着他能将自己解救出来。
君玉涵却转过头去避开了敖肇求助的眼神,他明明恨敖肇将自己欺骗,但是又不忍见他这般受苦,看着他痛苦的神情,他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一道痛了起来,他现在脑子里已然是一片混乱,头痛得便像是要炸开了一般,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只能逃避地什么也不去看,什么也不去想……
痛得冷汗都已侵入眼睛的敖肇却无法闭眼地将龙目瞪得硕大,难以置信地瞪着君玉涵,他怎可在这个时候临阵倒戈!就算对方是他师父,难道他就一点都不念及这腹中有着他一半灵血的孩子吗?!难道……难道这十月的感情不过是一场虚幻?!
“玉涵……玉涵……”呻吟着低唤着他的名字,敖肇仍有些不死心,他不信!不信往日的恩爱只是梦幻!不信君玉涵丝毫不顾及自己和孩子!
然让他绝望的是,君玉涵整个人猛然一退,居然退到了幻尘子的身边,整个人背了过去,瞧也不瞧自己一眼!他只觉得心中一股气血逆转,猛然一口鲜血自他的口中喷了出来,一声悲愤的怒吼,一个翻腾,他顿化作一条巨大的白龙,生生地撑开了幻尘子的束缚!
23
巨大的白龙不仅撑开了幻尘子的束缚,也在瞬间令他们住了将近十月的木屋一下子灰飞烟灭,他巨大的尾巴一摆,卷起一堆残骸和着漫天飞舞的大雪搅得通天昏彻,君玉涵被迎面而来的木屑刺痛得睁不开眼睛,看不到风雪之中那白龙苦痛的挣扎,看不到痛得通红的龙眼之中对他的无限悲恨,更看不到白龙腹部一阵金光,将幻尘子的黑光折了回来,震得幻尘子整个人一抖,口中竟一股腥热,几滴红色自他的口中慢慢地渗出。
他猛然一惊,真是糟糕!没料到龙子这么快就成形了,更没有料到刚刚成形的龙子便有这般巨大的力量,只怕待到出生之时的力量不可估量!
敖肇只觉得腹部一阵火辣地绞痛,与之形成对比的是浑身的冰寒,此刻他便觉得自己的身子一阵热一阵寒,体内似有多股力量在不断地打斗着连带着撕咬着他的内脏,叫他又是猛然一口鲜血,所幸龙子已经成形,而他本属水龙,这飞舞的冰雪虽不利于人对他而言却如同上好的补品,只是此地已经不能再逗留了!而他也不愿意再在这伤心之地停留半刻,他甚至不敢抬眼看向幻尘子边上的那个身影,只是想到他敖肇便觉得那心中的剧痛远胜于身上的裂痛,活了这般久他今日方知何谓心碎!
猛然朝天一声长啸,敖肇只觉得双目更加的刺痛,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却只是未到伤心处,他敖肇活了千年自觉笑傲情场,到如今才发现那些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待到他真心沦落之时回报他的只是冰冷的背叛!
悲怆一笑,到这一刻他方明白自己原来是爱了,无数场欢爱不仅仅是为欲、为孩子、为性命,更是因心中道不出的深情,只是现在这一切皆不过是伤己的利器,脆弱的心俨然被君玉涵捅了一个空洞,只怕这空洞再难填满了……再难补上了……
不愿再面对那令他碎心之人,敖肇趁着幻尘子被自己腹中的孩子震得发怵之时,再一个神龙摆尾卷起千堆雪,龙身一个回旋飞向远处,便消失不见了。
眼前一片模糊,鸿飞雪爪,君玉涵再睁眼时哪还有白龙的影子,唯有那木屋的残碎被无情的大雪迅速地湮没,剩下一片苍茫,仿佛他们这十个月只是一场梦了无痕迹,怔怔地瞪着那一堆白雪,敖肇走了,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吗?而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了吗?一切皆是幻吗?为何心像是被这寒彻的冰雪冻住了一般,体内的温度被骤然夺走……
幻尘子狠狠地缓过劲来,擦了嘴角的血迹,若非先前君玉涵捣乱,那龙子已是他囊中之物了!失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只得找满一千个阳年阳月阳日阳时所生的男婴方能治好身上旧疾!罢了!他冷冷一笑,那龙子甚是了得,必非池中物,待到那龙子出生之时肯定会引得天地一场变,必定会让那家伙元气大伤,到时候他再去煽风点火就不相信他会报不了仇!“玉涵,走了!”
他冷然一声叫,却不见君玉涵回应,皱眉看向君玉涵,却见君玉涵始终呆愣地凝视着那覆盖在木屋碎片之上的白雪。
突地,君玉涵猛然扑到在那雪上,徒手将那雪拔开,不断地挖着,连双手被冻得发紫也无知觉,口中不断念叨着:“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幻尘子眉毛紧拧,上前一把拉住他,斥道:“你不相信什么!你疯了不成?如今你与凡胎无异,这冰雪可是会废了你的手的!”他现在灵力所剩无几,根本无法抵挡着刺骨的寒冷,再留下去无益,需快些离开才是!
君玉涵不知哪来的力气,陡然挣开了幻尘子,续而扑到在那雪地之上,继续挖着那雪,他不相信!不相信这十个月根本不存在,不相信敖肇只是骗了自己,不相信他和敖肇之间再无瓜葛!
突地,寒透的手猛然灼痛,他反射性地缩回了手,冻得紫红的手掌被大块的木屑穿透,鲜血还来不及流出便被冻成了块,木屑也因此和手连在了一起,发愣地看着自己的手,突然大笑了开来:“哈哈哈──不是梦!不是梦!敖肇──敖肇──”
幻尘子听他大叫着敖肇的名字,心中一股子气涌,上前刷地一下便给了他一巴掌,怒道:“你被那妖龙骗得还不凄惨吗!为何还对他念念不忘!”为什么他们父子都是这个样子!被骗得凄凄惨惨的却始终还对那家伙心心念念,对于守在他们身边的自己却是不理不睬!
君玉涵哪里经得起幻尘子这一巴掌,顿时倒在了雪地之中,只觉得眼前一黑,骗了吗?可为何明知是骗,他还是不想离开敖肇啊!
呆呆地看着静静躺在那里面无血色的君玉涵,幻尘子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地用力抱起那冷透的身子,哭喊道:“斐彦、斐彦,别再念着那无情的家伙了好不好!你还有我啊!还有我啊!”
24
敖肇已忘记自己是如何离开山谷何时化为人形如何到了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之上,腹部的疼痛已经缓和下来,整个身子却始终还是一阵热一阵寒,仿佛将自己放到冰窟之中又立刻置入油锅之中,反反复复地煎熬着,眼前一阵青一阵红,所有的景物都变得虚虚幻幻的,太过不真!他已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只知道要护住腹中的胎儿,双手紧紧地攥住自己的衣服。
茫茫然地走在大街之上,他该去处何方已然迷惘,身子已是倦得可以,却不愿闭上眼睛,只要一闭上眼,便会想到那无情之人!而只要想到那人,他便如同搁浅的海鱼再难呼吸,整个肺都要被压扁了一般……
“啪啦”一声,忽然一妇人拉住他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官人没有事吧?我刚实没有注意到你……哎呀呀……真是太对不起了……你!你这衣服!”
他这衣服怎么了?敖肇茫然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身上的外衣慢慢地变得透明起来,一阵风过,顿时化作了灰烬!“你!你刚刚干了什么!”
那妇人已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她刚倒洗脚水的时候不曾注意,便倒到了敖肇身上,哪里想到敖肇这看似华丽的外衣一沾这水居然没了!
“你干了什么!”敖肇怒地拎起那妇人,力道之大令妇人整个身子都腾到了半空之中,叫那妇人惶恐万分,连声求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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