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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月光+番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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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理解浅离和白琴的愤怒。自己最钟爱的家园被人毫无理由地糟蹋,谁能忍得下来?而且,那群任意闯入的家伙,不过是一群不成材的纨绔子弟,就算是江湖中的成名人物,也不会被白琴放在眼里,何况还是那些小毛头。听事后白琴闲聊时说道,若不是他手下留情,当时那些家伙怎么还有命在?
我比较好奇的是,白琴和浅离是怎么摆平事后的麻烦的。我听说,所谓江湖人,其实就是人群中是非不分死缠烂打麻烦多多越处理越牵扯不清的那一堆苍蝇,一旦与他们扯上关系,便永不得脱身。
白琴听到我的问题时只微笑。我才恍然想起,眼前这个外表温和的人,并不如他表面上看来那么良善可欺。他现在的武功,绝对不可小觑。再说,浅离与黑道总舵主的关系也并非秘密,龙威的名头,多少也有些用的。
这么说来,那些被废的家伙也只能怪自己有眼无珠活该终身残废了,看白琴浅笑的模样,我实在想象不出来,以前的白琴会有多么的残暴。
白琴对我说,很快的,很快我就能重新体会暴力的快感。
我期待着。
白琴把我扔进一只大木桶里,然后在底下生起了火。
桶子里盛满了黑糊糊的药水,散发着一股子足以把人呛晕的怪味。里面还混杂了不少草皮树根之类的东西,白琴说,那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的药物。
我看着大桶苦着脸,实在觉得这种治疗方法匪夷所思,不过既然想恢复一身的武功,因为只好听从白琴这个天下数得出来的神医的摆布喽。
白琴在我坐好后,拿一个中间挖空的盖子把桶子盖上,仅让我把头露在外面。于是我就变成了一只被切断四肢只剩下一颗脑袋的大鳖。
这形象还真难看,可是白琴说,我每天必须要在桶里呆上八个时辰,而且一呆就是七天。
所谓水深火热也不过如此,我真的只剩下苦笑,然后横着一条心去面对七天蒸笼生涯。
七天七夜后,我整个人都脱了一层皮。黑糊糊的药水变得透明,而我白皙的肌肤从里到外都透着深棕色的光泽。
白琴满意地点头,将我彻底地检查一遍后,很高兴地告诉我,可以准备下一个过程了。
他的笑容怎么看都一点嗜血,我不自禁地打个冷战,小心翼翼地问他,可不可以先给我个提示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白琴很平静地告诉我,最苦的就是这关。他要把我被折断后长起来的骨头重新打断再接一次,把以前乱长的经脉再接起来,这是挽回我一身武功的基础。
我脸色发白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他居然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治疗。而他只看着我的眼睛,问我,还想不想恢复一身的武功?
我想!心中纠结的复杂的情绪令我无法忍受无力自保无力反抗的境地。如果我不曾凭借武力挥洒过我肆无忌惮的青春,如果我不曾有过那样恩怨分明快意情仇的过往,也许我就可以安心放弃。可是现在,我不能。尤其是在被人彻底当成玩物、奴隶、畜生羞辱后,我断不可能放弃。死去活来生不如死这八个字,我不亲身体验一回,绝不甘心。
咬着牙白着脸点头,然后紧紧地闭上眼睛,等待白琴动手。
迅雷不及掩耳,耳边传进喀啦的破碎声,只觉得一瞬间有热辣辣的灼烧感,不久之后转为足以令人惨叫出声的痛!
我叫不出来,张开嘴也叫不出来。我只听见自己发出嘶嘶的抽气声,眼前一片又一片地飘过乌云,在最后的时候,我听到白琴的叹息,然后,我痛昏过去。
双肩热得仿佛被人用烧红的烙铁在不停地反复地烫。这种痛苦令我的头脑一直处在昏昏沉沉的挣扎却抓不住任何事物的虚无中,黑暗里似乎只有一丝一缕的光线为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打上惨淡的背景。
我应该认得他,肩膀越痛,我就越应该认得越清楚。我可以一丝不差地看到他伸出坚实的大手,似乎毫不费力地扣住我的骨头,折断、捏碎。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出现,为什么重演我几乎遗忘的那一幕。肩膀上的痛苦彻底模糊了我的意识,我真实不知道我是回到了当时,还是身处现在。
灼热与痛,地狱烈火也不过如此 ,我自己是无力撑起身体,有没有人能助我一臂之力?有没有人可以把我从这片黑暗中拉出去?不要让我再呆在这里不要让我面对这似幻似真我却不愿再面对的境况?无论是谁都好,救救我!
有什么东西贴上我的双肩,冰冰凉凉的,热与痛得到了缓解,我漂浮在空只的意识收拢了些,我可以听到自己发出轻微的叹息。
“……腰,绿腰,醒醒!”
谁?谁在叫我?声音那么熟,熟到令我无比安心。我不自觉地往那个方向靠去。
“白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昏迷了那么久还没醒来?”
这个声音我绝对很熟悉,是朝夕相处的人,是谁呢?
“我把他的骨头打断再接起来,旧伤重创比新伤痛苦许多。而且,这旧伤不是普通原因造成的,当初下手的人是一心要断掉他的后路,所以造成的肉体伤害必定更可怕。绿腰昏迷的原因,恐怕不只以为疼痛。”旁边这个声音也很熟,而且他说话的语调很温和,甚至可以说是宠溺。“浅离,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绿腰怎么办?”
“我来照顾就好。他大概也快醒了。”
“那我先出去喽。”
“好,记得把被子捂严实点,今天有点凉。”
“知道了。”
原来是浅离和白琴,听到他们的声音,我的神智终于全都收拢回来了。
我现在,在金陵,在白琴和浅离的山庄里,白琴正帮我治伤,我肩膀上的热与痛是白琴重新接骨的结果,我不是在草原,我不在那一夜。
我的神智既已经清醒,眼皮也就有了打开的意识。映入眼帘的,是白琴微笑的面容。
“我猜你也该清醒了。做噩梦了么?”
脸颊边有湿湿的痕迹,原来我在昏迷中流了泪么?
“我昏迷了多久?”
“三天,不长。”
“情况怎么样?”
“很好。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
“那就继续下一步吧。”
“在那之前,你先补充体力好吗?你听不到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唤吗?”白琴含笑指了指我,我果然听到了某种叫声。
“有什么可吃的?”
“浅离亲手做的菜羹,最适合了。”
“浅离的手艺,能相信吗?”我皱起眉毛。
“相信我,他是个天才。而且,他也舍不得毒死你。”
舞月光十八
骨头愈合的速度,并想象中还慢。我的双手软弱无力,一直处于半残废的状态。
白琴不许我乱动,我也只能乖乖听命。毕竟现在,我所有的指望都在他身上。
在等待骨头愈合的日子里,我喝了很多药,白琴说,这是为日后做的准备,就算我已经喝到闻着药味就想吐,也必须咬牙灌下去。否则……
我敢发誓,这是威胁。这是极不讲道理的威胁。可是……以白琴的性子,他若不在乎的话,也不至于不自觉地用上这种语气。每一次我喝下药以后,他都显得很罗嗦,不停地问我一大堆问题。看得出来他很紧张。
我对白琴的医术很有信心,所以看到他紧张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说实话除了很痛之外,我不认为有什么大不了的,放轻松点可能比较好。
可是,有人显然不这么想。一天晚上我在院子里泡茶赏月,刚刚洗好澡挽着一头湿发的浅离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我身边。
看他用布巾擦头发擦了半天却不见有任何进展的拙样,我叹了口气,伸手把巾子拉过来替他擦拭。说实在的浅离在某些地方是很精明狡猾的,只是在日常生活方面,他往往会显得少了一根筋,尤其是在身边有一个朝夕相处形影不离的保姆跟随下,他对一些日常小事的处理更显得漫不经心。刚洗好澡头发还滴水就跑出来了,夜风凉,也不怕着凉生病。
一边揉着他的脑袋,一边问他:
“白琴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出来?”
“他在洗澡。”眯着眼睛享受我的服务,他慵懒得像一只猫。
“这些天生意好吗?”天天看他回山庄睡觉不见他如往常一样住在馆子里,想来生意应该不是太忙。
“还行。你不在,纯粹来的客人少很多,只剩下嫖客,无聊极了。”
“你又不痛快了吧?”他爱钱如命,客人少了,他一定很难过。
“有一点。绿腰,有很多客人都只是为了看你的舞才来的,你不在,他们比我更难过。”
“这我也没办法啊。我的身体还没修好呢。”
“绿腰,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为什么你一定要恢复武功呢?”
“呃?”我楞了一下,听到他又带着一点急切的语气道:
“如果不方便说的话,你不说也好。”
我失笑:“没什么不方便说的,只是原因很复杂就是了。”
我无意对他隐瞒什么,浅离对我而言,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好象,就是“朋友”。有很多时候,他的洒脱和处事态度,会给我很多启发,我稍微整理了思路,告诉他:
“还记得以前曾来找过我的那个出身西域的家伙吧。”
浅离点头:“就是砸了大厅不赔钱就跑了的那个蛮子吗?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旧情人。”
“然后呢?”伸手拿个茶杯在手里把玩,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善解人意的把我不想说的后续给忽略过去了。
“我们反目成仇,他废了我的武功,并把我逐出草原。”
“是你的错吗?”
“我不这么认为。事实上直到今天,我仍未能理解他突然发起叛乱的原因,我敢肯定,错绝对不在我身上。”
“你问心无愧,那不就好了?”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能忍受他现在对我的挑衅。”
“他做了什么让你气到青筋绽露?”浅离头也不回地偷笑。
“也没有什么,只不过让我认识到,一个人的白痴、无理取闹和纠缠不清会达到怎样一个程度而已。我现在觉得很沮丧。”
“为什么?”
“当初我怎么那么没眼光看上他?”
“哈哈哈哈……绿腰你真的有趣,说话那么恶毒。你要复原,只为了要向他报复吧?”
“可以这么说,至少,我要出这一口气。”
“好吧,我支持你。”
“多谢。”
手下的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白琴也走了出来。看到浅离半倚在我身上的样子,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闪动。然后,他温和的声音响了起来:
“浅离,该休息了。明天还要赴织锦庄秦夫人的约呢。”
“知道了。”浅离挽着头发站了起来,笑眯眯地和我道别。“谢谢你帮我擦头发,明天见咯。”
“明天见。”看他小跳着朝白琴走去,我不禁微笑起来。他们的确很幸福,看到他们们的幸福,连我自己也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端起茶杯啜饮,茶泡得很不错,月亮也很漂亮,更重要的是,和浅离谈过后,得到他的支持我的心情好了很多,许久未曾有过的神清气爽的感觉再次浮现心头。
不久之后,白琴又出来了,他默默地坐在我旁边,默默地接过我递过去的杯子。
等他喝下茶水,我才开口。
“我没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吧,你何必展现你的杀气?”
“你感受到了?”他并不否认,从杯子后露出的眼睛,是我从未见过的锐利。
仿佛利刃紧贴后颈的感觉,恶寒从脚底直冲头顶。
厉害!这就是江湖一流高手的眼神么?真让人既恐惧又热血沸腾。
我轻笑出口——天知道我居然笑得那么热血——“我并不迟钝。只是我很奇怪,你有什么必要对我示威?”
“你刚刚的举动让我很不舒服。”
“然后呢?”
“你的伤还得靠我,不要让我生气。”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是对我和浅离刚刚的距离不满?”
“对。”非常老实地承认,一点也不认为明示他的感情有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他的坦率真叫人羡慕。
“那么你想要我怎么办?我得先声明,对我来说浅离是很特别的,特别到我已经不可能离开。”
“我没指望你离开他。别看浅离那样,他其实很念旧。你是他的朋友。只是,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说来听听。”
他不答,居然就这样走回屋子里,然后,远远地飘来一句:
“不许对浅离下手!”
我顿时大笑,笑得趴在石头桌子上使劲地拍。没办法,实在是受不了了。谁知道白琴不只很坦率,还可爱到这种程度啊?不笑一笑,怎么对得起自己?
不过,白琴尽管放心,浅离是我特别的人,可是我不会对他出手的。他是朋友,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而且,现在我也没有心情顾及感情问题。于是我送里一句过去,他能不能听到,就不关我的事情咯。
“放心吧。”
有好长大没见到浅离。我能理解他的急切。而白琴也早早地躲了起来,据说要去做最后的准备。不过我猜,他还是不太乐见龙威分走浅离吧。临走的时候他抛下一句话,把我气到了。
什么叫“久别重逢,别做得太过分”?我看起来有那么饥渴吗?他这话应该去和龙威说才对吧。
为什么偌大的山庄,主人们都在,却偏偏要我这个伤员兼食客负责招呼人?我得为龙威的艘下安排房间。忙乎了一阵之后,也不晓得他到底满意不满意,反正他就一直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在我身后跟着。
一切准备就绪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厨房里准备了饭菜,却不见主人们出来。没办法,我只好自己端出去招待客人。没想到才要端起装鱼的盘子,就被他抢先拿走了。他轻轻松松偏又极有技巧地把三四个盘子一起端走,一边走还一边道:
“我来就好,你的手最好别使力。”
“我的手还没废。”菜都叫他端走了,我只好嘟哝着跟在他身后往饭厅而去。
“那我换个说法好了,我不舍得你动手,粗活我来干就行。”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姑娘家了?”一边看他顺便利落地布菜添饭,我只需要坐在椅子上玩着筷子等他把碗放在眼前就好,我一边问,他这样的态度有点好笑呢。“我没那么娇贵。”
“我可不会为任何姑娘做这种事淡淡地说,”夹起一大块鱼肉放在我碗里。“多吃点鱼,骨头才长得又快又好。”
他的话让我生出了兴趣,我不忙着扒饭,倒是问他:
“那么你的夫人呢?你也不会为她布菜吗?”
“我还没娶妻,而且也没考虑过这种事情。”
“为什么?你也应该到了男大当婚的时候了吧。”
“绿腰。”他放下筷子,直勾勾地看着我,“你知道我为什么抱你吗?”
“寻欢作乐吧。而且第一次的时候,你喝醉了。”
“我还没醉到神智不清分不出男女人的程度。我抱你,是因为我对男人,对你,有兴趣。”
“我不认为你和我睡过后会对你日后的婚姻生活产生任何不良的理想。即使有,那也不是我造成的。”有问题的话千万别扯到我身上来。
“会,因为我,只会对男人起反应。”
“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是说,我只会对拥有与我一样身体的男人产生情欲,也只会对男人出手。女人,我连碰一碰的兴趣都没有。”
“这个……还真有趣。”难得碰上这么纯粹只爱男人的男人啊。我看着他绷得紧紧的紧俏的脸孔,逗弄的兴趣越发高涨。
“那么,你觉得我怎么样?在你抱过的男人里,排得上号吗?”
他顿时苦笑:“绿腰,我不相信你没发觉,我前后也就抱过你一个人。你叫我如何比较?”
“个人认为,多试一试也许也不错吧。我们馆子里有不少极品呢,推荐几个给你如何?比如现在最红的苏绍。冲着我的介绍,给你打个九折。或者排名第二的小洛也不错……”学着浅离钱鬼的口吻说话,感觉还满有趣的。我高兴之余,当真扳着手指头数了起来。“对了,差点忘了问你,你喜欢那种类型的?”
“绿腰!”他苦笑不得地伸长手臂握住我的手掌。身影一转已经坐在我的身边,整个人和我的距离,甚至不到半寸。
“干吗?”斜着眼睛看他,难道他不满意我来安排,打算自己挑选吗?这也可以啊。一切随君。
“你是不是觉得逗弄我很有趣?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介绍了?”
“你真的不要吗?我们馆子从来不打折的哦。”七分认真三分戏噱,我不急着推开他的手。
“我不需要你打折啊。我想要的,可不是世间的凡夫俗子,我要是,是那颗独一无二的宝石。”
“那我就不打扰你寻找了。”放弃放弃,吃饭吃饭。逗过人以后心情很好,胃口开了,眼前的鱼看起来也分外有吸引力。“你慢慢找吧。”
“不问我找到没有吗?”他含笑的声音低低在耳边响起。等我发觉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他的手握着我的腕,我几乎动弹不得。他那架势,摆明就是要我一定要回答嘛,不答的话我一定没办法吃饭。
我绝对不和肚子过不去,于是很从善如流地问:“找到了吗?”
“找到了。”
“是谁?”
“你啊。”他的笑声扬起,顺势在我耳上咬了一口,激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没有听错吧?
舞月光二十
这一餐饭我吃得不安不宁。
他的手在我身上移动,宛如一个纵火者,肆无忌惮地到处散布火种,转眼间我的外衣已经被剥落,还剩下一件单衣似挂非挂地披在身上。
我的呼吸渐渐开始变得粗重。我和他睡过那么多次,他对我的身体有太清楚的了解,我不想也不愿意使力伤害我好不容易才恢复的手和肩膀,便任由他去了。只是,尽力压制着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努力地平息静气道:
“呃……慢点……我还没吃饱……呀……先给我吃完……恩……”
他坏坏地笑,有一口没一口地舔着我慢慢渗出汗珠的肩膀,声音似乎从喉咙深处滚出来,比起我的呻吟,更显得多了几分情Se。
“你慢慢吃呀,别着急,小心噎着。”
“你……你这样……我怎么吃啊……”想皱皱眉头,却发现这点小动作也颇花费力气,干脆顺应身体的反映,自然地扩展肌肤算了。
“你别管我不就行了?”笑声愈发可恶,他柔软的唇顺着我的脖子往下移动,脊背上的凹槽极度敏感,被他一舔,我竟然猛地打起寒战来。他感受到了,暂停一下,而后在我背上呵呵地笑出声来。他喷出的鼻息沿着更加敏感的脊背迅速地向外扩散。我有点无奈地发现,我全身上下在微微轻颤中已经软得连根手指头都已经动弹不得,只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倚在他的怀里,让他调笑。
“绿腰,你的背似乎特别有感觉啊。”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细细地,似有似无地抚摸着,试图挑起我更激烈的颤抖。
“……你……别……别动了……住手……”我呼呼地喘气,尽力眯起眼睛瞪他。这小子从什么地方学来这轻挑慢捻的手法?害我被他弄得全身上下轻颤不止,一腔欲火吊在腰腹间,上不去下不来,难受至极。
他的双眉打了个结,唇边的笑容却可以用“欲望”来形容,他的声音有不易察觉的轻微的颤动,似乎也不太容易发声。
“绿腰,别用这样的眼神挑逗我了,你不知道媚眼如丝最勾人么?”
“……你……混蛋……住手……啊……”谁媚眼如丝了?若不是他吊着我,我犯得着用一双汪汪泪眼瞪人么?以前他都挺猴急的,最多帮我放松就急不可待进入,现在到哪学会这样的手段?他难道打算玩死我才甘心?气死我了。
“乖,再让我玩一下,你的背……”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他说不下去了,因为我已经受不了只好扭着腰在他大腿上胡乱地挣扎,无意中碰到他下身已经涨大的硬块。虽然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他似乎也已经到达极限了。他倒抽一口气,才勉强吐出字句,只是,他灼热的气息喷在我身上,更是在干柴烈火般即将燃烧起来的欲望上泼了一桶油。当下,我动不了了。若非他以单臂圈住我的腰,我很有可能就这样滑落到地面上。
“你……你……要进来……就……快点…………”咬紧软透的牙根吐出最后一句,他若再这样磨蹭,就让我自己把自己烤透吧。我好歹也是出身风尘的人,居然被一个男人逗到这个程度,他甚至不曾碰触我的唇或下手,仅仅是在背上跳动的手指就让我憋得想要杀人。我这些年来的客人白接了日子白过了。我不配再把男娼的出身挂在嘴边。我居然连欲望都没办法解决,更不用说享受,让我死了算了。在被人知道前,让我死了吧。我再也不颜见人了。
我一肚子火一肚子哀怨,浑然忘记了现在正处于什么状况中,心下懊恼得……不知道该怎么发泄,不知不觉间,一滴泪不听使唤地自眼角漫出,顺着脸颊而下,落入他的双唇中。
“别哭,乖,别哭,我这就给你。”
我的耳朵只听到这一句,然后在不知道是谁是闷哼中,我产生了被进入被占有的纯粹的身体的快感。
我失声的尖叫中达到绝顶,而后彻底瘫在他怀中。
耳里尽是粗重的喘息呻吟,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好半天后,喘息渐停,我才稍微恢复了一点视力。看到现在的景况。
交欢过后的样子见不得人啊。我双腿分得大大的,跨在男人身上,面前是餐桌,身后是男人的胸膛。一袭单衣似挂非挂地披在身上,已经揉成了一团抹布。肩膀上热辣辣的,想是被咬破了皮,而胸前的两点,在布料的摩擦下,依然隐隐作痛。
这就是激|情的情况,我现在相当于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虚弱无力地手脚和腰身撑不起整个人,也只得任他圈着我,伏在我背上喘息。
稍稍扭过头看他,却发现他全身上下依然衣冠整齐,除了眼角眉梢处有淡淡的晕红点缀起上,额前垂下一缕发将他英武的气质点染出一点暧昧外,他毫无变化。看到我回头,他微笑开了。
“怎么样,很尽兴吧。”
“你……”声音沙哑,有点破破的感觉。真讨厌在他的拨弄下情不自禁尖叫呻吟的自己,讨厌透了。
“乖,我知道你很快乐。我也一样。虽然我很想再来一次,不过你明天得开始治疗了,我可不能累着你。约好了,等你完全康复后,再玩一次过瘾的。现在,我们休息去吧。”
他打横把我抱起,东拐西摸居然也找到了我的卧室。刚才真不应该顺口告诉他我住在哪的,现在他进进出出如入无人之地,看得真让人不快。
他把我放在床边,细心用被子把我包好,然后出门为我提热水去了。
我已经累极,倚着床头闭上眼,不一会儿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有人在拍我脸,力道很轻,但足以把我唤醒。
睁开酸涩的眼抬头看他,他微笑着看我:“这样睡不舒服吧,泡个澡再睡好不好?”
微微点头,我不打算故意和他的好意作对。身体的确不是很舒服,他想做的事情正好符合我的心意。我伸出脚,摸索着扔在地上的鞋子,准备走过去好好洗洗。
孰料,他伸手将我拉住,剥掉身外之物,抱着光溜溜如初生婴儿的我往澡桶而去。
“干吗?”我不怎么用心地问他。
“我帮你洗。”
“随便你。”有人帮忙也好,以我现在困倦的状态,泡在舒服的热水里,保不准会睡死在里面。
他帮我洗澡,动作倒是意外的干净,没有故意挑动我的欲望。当他把洗得干干净净的我捞出水放在床上时,我恢复了一些,在床上滚一滚,被子便裹在了身上。
“你回去吧。谢了。”我对他说,他回我一个诡笑,也爬了上来。
“我什么时候说要分开睡了?我就睡在这里。”
什么?难怪当时他一直笑眯眯的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原来根本不在乎。算了,我现在也没精神和他计较了,他想睡在我旁边就睡。不过,休想让我把被子分他。
舞月光二十一
白琴站在早已准备好的房间里等我。这个地方原是一间客房,现在只留下了三个铺在地面上的软垫,其他什么也没有。
透过雕花格子窗射进来的阳光照在白琴的脸上,他的两只大黑眼圈明显得根本无法遮住。我猜他昨天一定没睡好。
他很严肃地看着我,点了点头:“你的体力看起来还好。”
“托福。”没好气地睨他。就算昨夜里他夜不成寐,也不至于一大早就这样阴阳怪气吧。“可以开始了么?”
“等一等,龙威到了就行。”
等龙威?也对,他是主力嘛。不过他怎么还没出现?白琴没告诉他吗?
“龙威呢?”还在和浅离混着?
“在伺候浅离起床呢。”白琴的唇边挂起一丝不知是同情还是幸灾乐祸的笑容。
想起浅离严重的起床气,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龙威,同情你。
等待的时间其实并不太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声却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不久之后我的耳朵里便只有一阵强似一阵的“噗通噗通”声。
我在紧张,非常紧张,这一点我承认。昨天夜里——甚至刚才起床梳洗的时候我还没有这样的感觉,可是,与白琴的对话结束后,我明显感觉不对劲了。
心脏狂跳,手心盗汗,我无意识地盯着屋子里的垫子,脑海里一片空白。
难道,我失去已久的东西,很快就能实现了么?我现在,真的可以为次欣喜若狂了么?
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我希望,极度渴望。
有人在拍我的肩膀,我几乎从空白状态中跳了起来。抬头看,是那人,他看着我有些担心道:“没事吧?”
点头。没事,不过太紧张而已。
“总舵主来了。”他指向门前,我看到陪在浅离身边的容光焕发的龙威。
短暂的寒暄后,白琴开始下达指令。他要我先盘坐在屋子中间的垫子上,然后,另一个人也坐在我的身后。
出乎我意料的是,那人不是龙威,而是他。他看着我惊讶的眼神微笑:
“没想到吧,其实助你疏通经脉的人是我。”
“为什么是你?”龙威和白琴都已经是当世的高手,为什么还要多找一个人,而且,还让他当第一棒。
“你要知道他是谁就不会问了。”龙威微笑。
“只有他修炼的心法,才最适合为你疗伤。”白琴如是说。
他们俩的话令我迷惑,我不禁直视他的双眼,问他:“你是谁?”
“我叫秦丹,你可别忘了。”
他说着,伸出手掌抵在我背心:“坐好,要开始了。”
热热的气流从他的掌心延伸而出进入我的体内,沿着我的经脉游走。在他有目的地引导下,被堵塞的经脉渐渐被打开,一种叫做“舒畅”的感觉在身体各处慢慢地浮现。渐渐的,还在躁动的心平静下来,我放松身体,全神贯注地感觉体内的气流,并且有目的地顺应气流的流向,调整全身的气脉。
不知不觉间,日月轮转。全身上下几乎所有的经脉在反复的疏理后都已经通畅,只剩下双肩依然阻塞,耳边,传来白琴似乎发自遥远的声音:
“现在,该我出手了。”
尖锐的利器破空声传进耳朵里,随着我的闷哼,白琴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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