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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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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看见他棕褐色强壮颈项间上下翕动的喉结。
感觉到怀里人的目光,那人低下头来正好对上了卢若铭的眸子,一双原本就细小的眼睛立时眯得只剩两道透出神光的缝隙:“啊哈哈……大哥,这可当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看来这登增的手下实在是不堪一击,我们委羽峰刚赢了他鸡田山一场,他这便送来这样一个厚礼,哈哈哈哈,我还真是愧不敢当呢。”
那人笑得一张脸上只余狮鼻阔嘴,一口森森白牙看得卢若铭头皮发麻,这伙人不会是猎头一族吧?
“哈哈,三弟机智过人,这两次围歼下来鸡田山的主力已经折损过半,又何必自谦!难得三弟喜欢这送上门的礼物,当然应该好生享用。”
“不然,大哥,这么好的东西小弟岂能一人独占,至少也得问过二哥一声才行。”
“诶,大哥让你拿着就拿着!赏优惩劣是我委羽峰一向的规矩。老二畏惧鸡田登增,这两次战事他都退缩不前,就算有他的犒赏也得是弟兄们剩下的才公平。休再多言。弟兄们,完事没有?完事了就随我回山庆功,大醉三天!”
轰然叫好声回荡在山谷间直震得卢若铭耳鼓嗡嗡作响,虽然十分害怕会被煮成|人肉羹但他此刻被死死扣在别人怀中就算想跑也是无法可施,只好在心中不住劝慰自己要沉住气,只要没被就地处决他就总还会有脱身机会的,可惜这番自我鼓励对他的身体不起作用,从空中落下后他就一直在不由自主地轻轻发颤,结果引来那人益发强力的搂抱。
一路上被那人两只毛手肆无忌惮地全身游走,卢若铭几次疼得失声惨叫,等到达目的地时他已是衣襟半敞体无完肤。
“哈哈,崇赫,我瞧你还是先回房爽一把吧。我自会跟大伙儿解释的。”
“那怎么行,大哥,我这就跟你去大厅,哪能为崇赫坏了规矩。孜莱,你先带他回房。”
“是的,爷。”那个名唤孜莱的年轻女子在一旁恭敬应答,并立刻转头对两个小喽啰吩咐道,“你们把他抬到三爷房里去。”
卢若铭身上的衣服是螽轭大嫂的,本就不合身的宽大,这一连番折腾下来早已凌乱拖沓污七八糟,那个叫做崇赫的匪首临去前将自己的外衣大氅脱下来扔在了卢若铭脚旁,两个喽啰得了吩咐立时会意地用大氅把卢若铭包裹着抬了起来。
“好了,就放在这儿,谢谢两位大哥,你们喝酒耍钱去吧。”
“哟,多谢了,孜莱姑娘,以后有事尽管吩咐。”拿了赏钱的两人高高兴兴地出门离去,屋中就只剩了卢若铭和那个叫孜莱的女孩子。
机会来了,行随心动,趁着那女子回身取物卢若铭挺身而起踢向她的后脑,这一下他出尽了余力。
然而原以为十拿九稳的偷袭却以他足踝被擒宣告破产。整条腿仿似被生生拧掉的痛楚里卢若铭被毫不留情地摔趴在了地上。
疼得一时无力抵抗的卢若铭只得“乖乖”喝下了孜莱灌给他的一碗药水,跟着他便真的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体会着头脑清晰全身瘫软感觉的卢若铭开始怀疑他来到的到底是古代还是未来。这种能够令人牙关都咬不紧的肌肉松弛剂他只在电影小说里看到过怎么古代就有了吗?因为一路之上那男人的举止已经令他完全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所以他这时反而镇定下来,开始细细打量眼前的女子。
这个叫孜莱的年轻女孩约莫16、7岁的样子,身段高佻,梳着这里出嫁前男性女子的辫子发式,衣服也同样是盘扣对襟武士服,外罩敞怀长衣。她有着一副冷冰冰的面相,按现在的观点就是酷,锋利的眉形眼线没什么表情尖尖的下巴透着股寡寒的意味,但当她褪去卢若铭衣物看见他全身因为争斗捏掐留下的遍体青肿时仍是忍不住轻轻扬了扬眉。原来还不是全无心肝,卢若铭同样面无表情地任她动作着,心中却牢牢记下了自己的观察所得。
侧屋浴间的卫生设施十分齐全,方便的程度虽然不及现代但也足以令卢若铭暗暗瞠目,地上嵌入式的浴槽正氤氲着水汽,空气中弥漫着春日木叶的清芬,奇怪一个匪窟怎么还如此讲究,卢若铭深深吸气静候来自身体的屈辱。
腋下私|处本就十分稀疏的毛发被那女子娴熟地剃尽以后卢若铭被翻转了身体,插入后庭的皮制水管抹了润滑,虽然进入没怎么感到疼痛,但卢若铭终是忍不住闭紧了双眸。怎么来到这里他变得格外脆弱呢,这不过是重温一遍四岁时的洗浴灌肠经历,为什么他的心里却有着几欲没顶的悲凉无奈?不,不要紧的,贞洁比起生命算不了什么,只要他能活下来他便一定还有机会重拾尊严,以前在原来的世界是这样,以后在这个世界也是这样,一遍遍腹涨如鼓一遍遍腹痛如绞,卢若铭一遍遍在心中对自己重复着,他,一定可以熬得过去的。
终于孜莱满意了他排泄物的清洁度拔出皮管将他轻轻放入热水中,全身的伤痛尤其是胸前一对被搓揉得红肿不堪的樱蕾遇水疼得他连连抽气,但是自始自终他只是半睁着双眼默默承受着,而孜莱也是沉默着一丝不苟地完成着洗浴工作,直到被擦干身体抹上香脂放上另一间房内铺着方白布的床榻时卢若铭同她之间不曾有过一个字的交集。 【
沐浴过后卢若铭觉得身体表面不再那么疼痛难忍,只是刚才灌肠灌得狠了腹中感觉饥饿不已,好似知道他的需要孜莱很快便又拿来一碗不知是什么的药水,喝了以后他便不再觉得饥渴,不是吧,这里还有高能营养液吗?
身体的痛苦缓解以后他开始犯困,迷懵中感到孜莱拿布绳缠裹他的手足踝腕,感觉肌肉回复些了力气他试试扯动了一下,结果发现绳索绑缚得并不紧,他甚至可以略略翻身,只是无法做出太大的动作以及离开床榻。下意识寻了个舒适的体位他开始认真寻梦,接下来会有一场强体力消耗战,他必须抓紧时间休息。
不知睡了多久卢若铭被直射在眼皮上的强烈光线刺醒,微微侧头避开他眯起眼寻找光源,原来是对面墙上关闭的木窗不泯缝,秋日正午的阳光择罅而入,同时泻入的还有隐约的欢闹声。原来时候还早,又喝了碗孜莱端来的药水他再次闭上眼睛,这一回是在将睡未睡时候惊醒过来的,定定看着床前遮光蔽日的高大身形卢若铭不自觉地绷紧了全身。
努力回忆着四岁那年被强迫灌输的性知识,他的眼中渐渐盛满恐惧。
男人全身散发着粗野的烟酒汗气,但一双眼睛却是带着笑意的,他伸手揭开卢若铭身上蔽体保暖的薄毡,顺势坐在床侧,粗糙的掌心毫无征兆地握住了少年的体征:“放心,我不会太粗暴。”
随着他熟稔的揉捏卢若铭的呼吸渐渐加重。
虽然因为西洋血统的关系卢若铭的生理发育来得很早,但是由于过往的恶劣经历他一直对Xing爱情事有着极度的抗拒,是以无论是他17岁的记忆还是眼下这具13岁的身体都不曾有过真正美好完全的性茭体验,甚至连手Yin他也从没尝试过。很小的时候他就发誓这辈子要以处子之身娶一个同样纯洁温婉的良家Chu女,再一同养育几个健康安乐的孩子,为此他一直以类似禁欲的精神努力着事业,希望早日拥有足够的生存能力争取到一份正常宽裕的人生。
可惜造化弄人,在他以为自己已经如愿以偿接近成功的时候一场空难却将他颠覆到了这个噩梦般荒谬的时空。
感受到陌生的情欲袭来卢若铭闭上双眼认命地准备迎接生理上的初次高潮。
他并没等很久,在苦乐莫名的痉挛里卢若铭隐约听到男人的咕哝喉音:“怎会有如此美丽的色泽?真是个漂亮的小家伙。”因为高潮的余韵也因为刚才彻底的冲洗他的身体处在十分柔软的状态,所以带着润滑的手指侵入时他并没感到太强烈的疼痛,耐心等到他身体适应三根手指时男人方才撤身宽衣,沉默羔羊般,卢若铭静静侧卧着等候男人接下来的动作,他说过不会太粗暴,应该还能够忍受吧。
“啊——啊—”再未料到接下来的竟是如此长大的尺寸以及那样毫不留情的贯穿,卢若铭的长声惨叫与身体一起被生生撕裂。
“嗯,怎么还是这样紧,放松,放松啊,你,乖,忍一忍就好,很快的。”
但是凭什么要他忍?凭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就是躲不开这被人欺骑的下场?就因为他是妓女的孩子?为什么?他是那样努力地经营着自己渺小的生命,多年来吃苦耐劳殚精求存,为什么为什么在他以为已经成功的时候又要把他送回这最初的起点?不,他不服,他就是不服!
身体里的凶器随着主人的情欲毫不怜惜地肆虐着,卢若铭被强行扭曲成各种姿势在不同的体位上颤抖破碎,渐渐无力的嘶叫无法发泄心头勃勃燃烧的愤怒,他大睁着双眼,在彻骨锥心的疼痛羞耻中面对虚空起誓:“我,卢若铭,绝不会就此倒下,我一定会打败这所有的伤害!我一定能够夺回所有失去的尊严!我发誓!”
几起几落,男人欲罢不能地蹂躏着少年的身体,那挺秀的容颜纤韧的体格细腻的肤质以及蜜色肌肤上淡如樱花的体色让他一向引以自傲的自制力受到了空前的挑战,终于他在躁狂奔腾的情欲中抓住了理智片刻的清醒,在男孩的身体彻底冰冷下来之前悬崖勒马。
在少年没了焦距反应的眸前晃了晃手指男人沉声开口:“孜莱!”
“爷,完事了?”
“你赶紧给他止止血,我没想到他的身体这样纤细,好像是做得过了。”
“爷,不碍事,他只是昏过去了。”
“睁着眼睛?天,我真是做过了。把那块白布撤给我,轻点儿,对。我上前面去了,你帮他好好清理一下。”
“是的,爷。”
“孜莱,青桧不是山贼懂得用的东西。”
“是孜莱疏忽,爷。”
“得了,又不是大庭广众,老这么爷爷爷的你累是不累?我只是不希望功亏一篑。你给他用了葎?”
“是的,他的性子有些烈,我怕他伤了自己。”
“还是用猴骨吧,柔和些,药性也长。”
“是的,爷。”
“你有完没完?怎么发火的时候就想不起这些个礼节啦?罢了,随你。孜莱,”
“什么事,爷?”
“喔,没什么?只是那青桧的味道的确很适合他,回去以后记得别再用其它香熏了。还有,”
“是的,爷?”
“他身子柔弱,我们顾不到的地方记得护他周全。”
“遵命。”
此刻卢若铭的身体的的确确是罢工了,但是他的意志力却令他的意识残存了一丝丝清醒,所以在真正昏睡过去以前他还是听到了这番对话。
接下来直到日光再次照射在了眼皮上,卢若铭也未曾从半睡半醒间挣扎出来,他记得是孜莱替他清洁的身体,也记得孜莱不断喂他喝药水,等到终于能够把眼睛完全睁开时窗缝间洒进的已是月光。
知道床前凝视着自己的眼睛属于谁,卢若铭安静地看向屋中冷冷的清晖。
这一次他已经没有了喊叫的力气。
9
“孜莱?”
“是的,爷?”
“你没给他用药?”
“用了的,爷。”
“那怎么他又流血昏迷了?昨天不是已经破过身?好像苏儿也不曾如此容易受伤。”
“那是因为他的体质过于纤细,而且年纪还小。”
“那怎么办?我们可不想放他走。”
“他慢慢会习惯的。”
“但愿如此,等这里事情了结的时候我希望他已经可以从中感受快乐,这种奸尸般的欢爱我可不想带回府里去。”
“还需要多久呢,爷?我是说我们还需要多久才能回去?”
“想家了?你放心,就快了,今天又有3个匪首前来拜山,登增那厮的末日不远了。”
……
当第十次感觉到日光照射在眼睑上时卢若铭的确是渐渐适应了这种每晚都会上演的激烈情事,他不再流血,一日余下的时间里他清醒的时候也慢慢多了起来,然而与逐步旺健起来的精神相反他的身体却一日比一日羸弱。
一段时间的悉心体察他终于发现问题出在浴槽的水里。身体渐渐适应异物以后他便学着在情事中保存体能,虽然很不容易但到底还是有了些成效,加上那家伙总算心存体恤并不每次都强求他的高潮配合,所以他越来越能够分辨出被孜莱从水里捞出来时的那种筋骨松软与房事疲累之间的不同,他明白浴液是被掺入了令他筋骨乏力的药物。确认这一点以后卢若铭不由心中焦躁,再被这么泡下去他只怕连个碗都快要拿不住了,那时就算放他跑,他也跑不出几步了。他必须做些什么才行。
于是那一晚他的血又再染红了床榻。
“还以为他已经适应了,谁知这么不经折腾。这可不行,我们得想个办法。”男人做完顾自喃喃着去了。
卢若铭睡醒一觉以后便睁着眼细听窗外的秋雨声,这么快就是深秋了吗?
孜莱端水来时,一直不言不动眼色漠然的少年缓缓开口:“我叫卢若铭,在我死去以后请替我穿上身衣服好吗?”仿佛用尽心力说出这句话少年疲惫地闭上眼睛,“什么样的衣服都行,只要别让我光着来精着去。”
除了惨叫从未听到过少年的声音,没想到一开口却是这样卑微的请求,孜莱不由鼻酸,转开眼眸压下泪意她深吸口气:“怎么年纪轻轻的就要死要活的,爷这么宠你,哪会由得你去死!来,把水喝了。你说你叫卢若铭,那么你是哪里人呢,听口音你不似本地人呢?你到底有多大?”
隔了很久少年才又睁开眼,望向木窗的神情有丝幽远:“13岁,我今年13岁。我的家乡在南方,四面环海,终年炎热如夏。”
孜莱吃惊不小:“原来你是生洲人?难怪。可是那么远的地方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转过头定定注视着孜莱少年轻轻回道:“不记得了吗?我是被你们强抢来的。”
“那不奇怪,谁叫你生得这样好。”被少年清黑的眸子盯得理亏,孜莱强词夺理时的神情间第一次有了种属于少女的刁蛮娇气,“我只是奇怪一件事,听你的意思你是被一路转贩到此处的,你是怎么保有处子之身的?”
见少年复又闭目不言,孜莱便自言自语推测起来:“听说生洲人多在海上讨生活,我猜你一定是在船上出的事,遇着海盗了吧?做海盗的想必都见多识广,所谓物以稀为贵,他们便决定将你远远地卖到大陆北地来,而处子之身自然价钱又高一些,所以一路上他们都没碰你,然后不知出了什么变故,也许是海盗碰上山贼,你便趁乱脱逃,被乐螽村民收留偏偏再次落在强盗手里,幸亏最终被我们给救下了,对不对?对不对嘛?”
救?真可笑。卢若铭本来打定主意不再说话,鱼儿既已上钩他又何必多废唇舌,谁知女孩子竟然不依不饶地缠住了他,虽然知道她是在逗自己说话散心,但心中恼恨她帮着将自己整治得连走路都要人扶持,便不耐烦地冷冷开口:“落入狼吻或是进入虎腹对我而言有区别吗?”
许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说法,孜莱愣了愣,跟着便狡黠地瘪了瘪嘴:“你说话很有趣呢。这个嘛,当然是不同的,而且不同大了去了,你以后自会明白。”
虽然没指望当晚能够因为受伤而不被触碰,但也没料到自己会被变本加厉地对待,终于结束时卢若铭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气若游丝地趴伏在榻上他拼尽了全力也没能听全当夜的对话。
“爷,他昨晚的伤尚未好利落。”
“是,我知道。明天起他就能好好休息几天了。”
“明日就走吗?”
“如果这一仗能够按计划两败俱伤的话,我们就可以在第一场雪下来之前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那么这一仗请让孜莱跟随左右。”
“不用,我们自己足以应付,倒是这里,你小心勾广会对这小家伙不利,他早就在找我们的弱点了。对了,小家伙还是不说话?”
“今日说了,他叫卢若铭,来自南海。今年13岁。”
“南海?生洲人?那么远啊。也好,可以绝了他回家的念头。才13吗?以后就叫他铭儿吧,记得多教他些事礼,回去后要见人的。”
“是的,爷。”
“你一向比我们聪明,别的我也就不多说了,就是……”
……
10
“来,铭儿,姊姊抱你出去晒晒太阳。”
崇赫走后卢若铭的身体终于得到了充分的休整,大约觉得他足够驯服了,孜莱没再拿药水浸他而且允许他吃些固体食物。抓紧所有机会恢复着体能的卢若铭小心翼翼地掩藏着身体的真实状况。
连绵的秋雨过后难得一个大晴天,裸身裹了件大氅的卢若铭被孜莱搬进院中的藤椅里。
“你乖乖在这里晒太阳,有事唤我。”见他眯了眼一心一意地享受阳光,孜莱放心地回屋忙碌去了。
这还是卢若铭来到此间头一次被带到户外,但他并没急着观察周遭景况。自那日对话以后孜莱忽然变了个人似的滔滔不绝,每日里以姊姊自称着对他进行所谓的事礼教导,难得今日她有事忙碌卢若铭便藉着假寐开始消化整理连日来获得的讯息。
“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啊,难怪老三将你看得这么紧。”刚刚有了些头绪的时候思路突然被人声打断了,想起这里是土匪窝,卢若铭戒备地睁开眼睛。
“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吗?”明亮的日光下来人的一双三角眼十分深沉阴险,“别害怕,三弟的东西我是不会碰的。我叫勾广,是这委羽峰的二寨主,你呢?有没有名字?”
“他叫铭儿。”听见响动孜莱自屋里走了出来,“孜莱见过二爷。铭儿初来乍到还不懂得规矩,希望二爷别见怪。”
“喔,原来孜莱姑娘在啊。不妨事,懂规矩就没那么有趣了。再说我这个二寨主如今也就是个挂名的,不用多礼。”
“二爷这话从何说起。如今大爷三爷忙着同鸡田争胜,山寨里的一应事务可全都仗着二爷操持呢,谁不知道委羽峰能有今日的规模是因为有个文武双全的二寨主呀。”
“呵呵,难怪大哥三弟这么喜欢你,孜莱你这张嘴可真够甜的。”
“我说的可是实话,我们爷说了,等这一仗胜了,便要向大爷提议由您去接手鸡田山呢。”
“哦?他真是这么说的?”
“那还有假,这话可不止说了一回两回呢。”
“什么东西这么香?孜莱你这是在煮什么呢?”
“山鸡,是昨日利哥他们打回来的,要是二爷有空不如就在这儿吃午饭吧?”
“哈哈,那我今儿可是得着口福了。难得今天天气高爽,咱们就在院里摆桌吧,来,我帮你。”那人说着便毫不客气地往屋里走去。
“哟,二爷,这么点子事哪用劳动您呀,您先坐,我一下就好。”孜莱不动声色地将他拦在了屋外。
那人倒也没再坚持,见孜莱进屋他便慢慢跺回卢若铭身边。
努力忽视那人眼光中的猥亵意味卢若铭抓紧机会说道:“你真的以为你有机会接掌鸡田或是别的什么山寨?”
那人的目光一寒:“你什么意思?”
“耐心些你就会知道我的意思。”
“你听到了什么?”那人的声音开始冷厉。
“很多。”夷然无惧地仰头,卢若铭的心跳得咚咚咚。
“这么快?过来一起吃,孜莱,不要那么见外嘛,我记得老三没那么多讲究呀。对,这才象话。”那人见机极快。
喷香的饭菜就在身边,看着两人吃得谈笑风生卢若铭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品尝着自己的口水。
“杀一盘如何?这次可不许故意让着我。”
“那么二爷先请。”
吃完饭那人邀请孜莱对弈,孜莱笑着应允,一边走棋一边喂养宠物般时不时往卢若铭口里塞一勺食物。
艰难地咀嚼着屈辱,卢若铭骨鲠在喉般难以下咽。
如果单以宠物的角度看孜莱真可算是个驯技高明无微不至的饲主。每日里不仅将他搬来搬去喂水喂饭,而且连出恭如厕都训练得他不再自由自主。起初面对着孜莱他无论如何也解不出大小便,每每坐在恭桶上从额头涨红到脚跟再由脚跟青白到额头,孜莱看在眼里便开始每日清晨喂他喝一大碗温开水,再以掌心贴在他小腹上反复揉按,直到他肠蠕动加剧便意横生才将他搬上恭桶。就这样他的尊严骄傲在条件反射的生理本能面前败下阵来,很快他便被养成了定时便溺的好习惯。
然而不幸得很,他的心理并不象他的身体那样容易适应,每当孜莱的碰触令他敏感青涩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生变化时他的羞愤总是格外难堪。
为着转移注意力卢若铭开始留意桌上的棋局,看着看着他发觉这种名为方的棋盘游戏竟与现代社会的国际象棋颇为相似,而对于国际象棋他一向是乐此不疲的。见卢若铭总将食物嘟在嘴里不肯咽下,以为他想喝水,孜莱便告了声罪回屋取汤,出来发觉卢若铭竟然代替她走起棋来,纤长的手指因为动作带出小段裸露的小臂,而勾广的眼睛已经火辣辣地试图突破那件虚裹的大氅。
“对不住,二爷,铭儿尚在调教阶段,不懂进退,失礼之处多多担待,等我们爷回来一定带他过去给二爷赔罪。”孜莱口中说着谦词置于卢若铭肩上的手却暗暗使力,等疼得全身发抖的卢若铭终于耐不住呼叫出声时她立刻又说,“对不起,二爷,铭儿的身子不舒服,今日失陪了。”
明显被扫了面子兴头的勾广皮笑肉不笑地打了个哈哈:“哈哈,没事,没事,我明日再来。孜莱,铭儿的棋力不输于你呢。”
“你喜欢下棋?”勾广走后卢若铭还以为孜莱会下手惩罚他,没想到她只是把他搬回屋里继续喂饭。
不敢作声,卢若铭只是低了头轻抚生疼的肩头,这丫头怎么这么大手劲。
放下碗扯开他肩头衣物看见三道鲜红的指印高高隆起,孜莱不禁有些后悔下手太重:“谅那小子也不敢做什么,你既然喜欢便同他下吧,好了,别再生气了,来,再喝口汤。”
当我什么?记吃不记打的狗?卢若铭在心中翻着白眼,口却乖乖张开了,小不忍则乱大谋,眼下最要紧的是恢复力气。
11
接下来连著几天勾广或早或晚都会来找卢若铭下两盘棋,为了他不致春光外泻,孜莱不得不给他穿上完整的衣裤,只是脚上始终有袜无鞋,知道她是在警惕著不给自己任何逃跑机会,卢若铭想著来时路上遍布山间的沙石砾岩暗暗皱眉。
为了躲避孜莱的耳聪目明,他对勾广的叙述被斩成了一句句,等他终於将想说的话完全说完已经是三日以後。他当然明白勾广之所以愿意天天过来找他下棋听他断续的言词是因为对他这个人有兴趣而不是因为当真相信他的话,但他眼下没有别的机会只能放手一搏。
两天令人绝望的沈默以後,勾广在第六天突然开口:“登增大败,但是我们的人也损失太半。大哥没了一只胳膊。”
知道自己的话开始起作用卢若铭按奈著激动的心绪埋头走棋。
“你真的肯定老三是官府派来的?”
当然,连他身边的一个侍女都那麽见闻广博,品评起世事来直有俯瞰天下的气度,主人的出身地位又怎会低。这麽想著卢若铭并不作声。欲擒故纵的道理他懂得很。
“但一年前的那一仗的确是他救了大哥,那时他身边跟著十来人,完全是散兵游匪,否则凭我的识人经验又怎会由得大哥随意招人上山。”
“这十几人现在何处?”卢若铭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
“仍是跟在他身边。如果这一切真如你的推测,那麽他接下来就要彻底围剿我们了。”
“我要两、三套合身的男装衣履,一份地图,一些散碎金银,外加一张千两银票,必需是聚琅钱庄的。”听孜莱说过,当今天下以安槐、大簇和甘棠国力最为强盛,其余小国皆为附庸并在逐步被兼并中,而这家聚琅钱庄是当下在三大国分号最多的“银行”,有了他们的“旅行支票”便不用发愁逃跑以後的吃穿用度了,心中不住盘算著卢若铭开出条件。
“原来你是想逃?”
废话!“我还需要一把短剑。”
“好吧,我来安排。你什麽时候需要?”
因为他出乎意料的大方,卢若铭抬起了头,不可能,这样一副好色的奸相怎可能如此轻易放过自己,又低头走一步棋卢若铭才道:“在我弄清楚他动手的时间以後。”
“好吧,大哥他们明日就会回来,你可以通过每日来送生鲜菜蔬的人传消息。”
“今日谁赢了?咦,铭儿你的脸色怎麽这样难看?”
“呵呵,他难得输棋所以不开心。孜莱你好好劝劝他。”
“见笑了,二爷,慢走啊。”孜莱送走勾广回身抱起卢若铭,“你呀,真是个孩子,不过输盘棋怎麽手都凉了。”
输盘棋?卢若铭想著明日又要开始的夜戏全身都开始发凉。
“啊──”
“放松,乖,放松。老天,你可真是个尤物……”
好似一叶孤舟般卢若铭在风雨中挣扎著不让自己没顶,崇赫离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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