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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来爱1-41-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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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吗?”        
  “当然,你落水前,其实好多折子都是你阅过后才批的,只是现在你失了忆,才都由皇兄来批了。”见御维怀询问自己的意见,马上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个王爷以前不是干假的,真和皇帝平起平坐啊,便随意打开一本看。
  字体很好看,就是说的话有点儿让人看不懂,向下看了几行,只看懂了个大概,好像是要说地方上又新兴什么民间活动了什么的,但具体是什么活动也没看懂,看了看落名,叫徐宇,是个严正,御维怀也不知道严正倒低是个什么官,都官什么,扁了扁嘴,就放下了。又拿起另一本翻看,看没两页又拿起一本。   
  看着看着,他发现皇帝一直站在自己的身后,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便放下奏折转过身,拉着皇帝的手,将他拉到龙椅上坐下,说:“我说皇兄,看你这儿这么多折子,你每天一定有很多事要做吧,别一直看着我啊,要是我在这儿影响你了,那我现在就回去。”     
  “不,你没影响我,我这就看,这就看折子,你不用走的。”        
  御维仁突然听御维怀说要走,一下子抓住了他要松开的手,赶忙保证自己马上干活儿,要他别走。说完,真的转过身拿起一个折子认真的看了起来。          
  御维怀很满意,他可不想因为自己在这儿,让皇帝误了国事,看他认真看起折子了,便重又站到了御书案前,随便拿起一本看来很厚的折子翻看,又听御维仁不确定的声音响起:“嗯,皇弟急着回王府吗,如果皇弟没有什么事,午膳就留在宫中与朕一起用吧。”      
  必竟是当皇帝的人,平时下命令、指使人都惯了的,所以话一出口,还是觉得自己语气不对,便又解释道:“我是说,如果你愿意的话。”              
  “愿意,当然愿意,我还没在宫中吃过饭那,昨日皇兄在我家吃的,今天我到皇兄家来吃,正好。”说着,还晃了晃自己手中拿着的折子,表现的很期待。        
  御维仁见他答应的并不勉强,也就放下心来,逐吩咐下去,王爷中午在宫中用膳,还特意点了几个说是御维怀爱吃的菜。严公公笑咪咪的答应着,下去准备了。       
  御维怀又给御维仁倒了一杯茶放到桌边。              
  御维仁抬头看了他一眼,两人都相视一笑,御维怀眼中尽是柔情,看得御维仁有些脸热,低下头继续看折子,不语。              
       
  接下来,兄弟二人都没有再说话,但气氛很融洽,很温馨。        
  御维怀见御维仁专心的审阅着每一个折子,不管多长都是从头看到尾,然后提笔做批示,真是又专业又敬业,看得御维怀真是肃然起敬,也不敢打扰,就在这小书房内,东看看、西看看,摸摸这、又摸摸那儿。  
  这屋里的宝贝还真不少,不是金的就是纯玉的,御维怀对宝物的鉴赏是一窍不通,都看得出绝对是珍品,样样都价值连城啊。            
  小心的拿一样儿在手里掂了掂,都是沉甸甸的,非常压手,逐又小心的一样样放回去。
  在屋里转了一圈儿,看到一边有一个小门儿轻掩着,回头看皇上还在认真批阅,便轻轻的推开门进去了。

第 十九 章


  进了屋,才发现,这是一间卧室,屋里有一宽张大的锦床,床柱上雕刻的全是五抓金龙,想必是龙床了。    
    
  屋子里很朴致,除了床以外,还有一个书案,与外面的很相似,不同的是书案后有一个小书柜,里面放满了书,御维怀走过去,拿下一本来看,竟是《史记》。      
       
  哈,原来这里也有记录历史的书啊。           
        
  再看过一本,是《立法典》上卷,看来应该相当于我们的宪法了。放下又拿下一本,是《一百律》,御维怀不知道这是什么,便打开来看,里面全是为人应该怎样怎样的省世警句,看来已被翻看过很多次了,书页都有些坏损,翻了几页,发现有一处,用笔划了线做标记。御维怀认真看了看,太深奥了,看不大懂,依稀觉得应该是说为人应该慎动欲念、友兄爱弟之类的意思。
         
  御维怀心里划过一丝痛楚,这是他画的吗?爱得实在无力,便看一看,来告诫一下自己吗?
  御维怀深吸了口气,将书合上,想要放回原处,想了想,从书架最上面拿了一本下来,把书放到了那本书空出的位置。刚放好,听到身后有人进来了。           
      
  御维怀转过身,见进来的是御维仁,便笑了,放下手中的书,走了过去:“怎么?批完了?累不累。”说着,绕到身后,为御维仁捏起了肩膀。          
        
  御维仁没想到他真会为自己捏肩膀,愣了一下,便转过身,躲开了他的手,笑着说:“还没有,不过已到午时了,我想你应该也饿了,先吃午膳吧,那折子是永远也批不完的,刚刚严公公又送来一些。”       
        
  “哦,都中午了,呵呵,在皇兄这儿,时间过得真快,那好,我们去吃饭,吃完饭,我再陪你批折子。”说完,牵起御维仁的走,走出了里间,向外走去,正要走出御书房,便发觉御维仁的手明显向后缩了缩,似要挣脱,但却没有用全力,依然被自己握着。            
          
  御维怀停下脚步,回去看向御维仁,见一脸似有无措的看着两人的手,马上明白了,在这里没有人,他可以认自己拉着手,可出了门,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看着,再被自己这样扦着手,那成何体统。
        
  逐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放开了手,正要迈步,又觉得似乎应该让皇上先走,便停下脚步,做了一个现代伸士请的动作,等着皇帝先走。            
          
  其实御维怀如果不放手,御维仁也决定不挣脱的,他不想做任何有违御维怀意愿的事,如果他想拉着自己的手走出去,那自己就让他拉着,至于会不会被人看到,又会引起别人怎么样的说词,只要他不介意,不恨自己,自己就什么都随他。          
        
  在御维怀放手的时候,御维仁心中有一丝失落,好希望他不要放手,就这样一直手拉着手,却知道,放手才是正确的,他是不想为难自己,是顾及自己的体面的。      
         
  他这样顾着自己,御维仁心中暖暖的。又见他以奇怪姿势站在门边上,像是在等自己先行,再次被他逗得轻笑,整了整容,先迈步走了出去。            
          
  二人坐到餐桌前,皇上用膳的餐桌并不像电视里演得那么夸张,什么一顿饭要吃十蝶十碗儿的,还每一个菜只吃一口,这里的桌子只比平长人家用得大了一点,精美了一点,菜嘛,大概有个七八个的样子,御维仁说,今天因为有自己,所以特意多做了两个自己爱吃的菜。     
        
  御维怀听他这样说,给了御维仁一个大大的笑容,没等皇上先吃,自己便先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据说是自己以前很喜欢吃的菜放到嘴里,细细的嚼了起来。           
        
  嗯,不错,确实不错,说是用鹅肉做的,味道还真是挺香的,难怪以前爱吃啊,随后又夹了另一道,刚要放到嘴里,便听到“咳嗯!”严公公咳了一下。           
        
  御维怀抬头,见御维仁瞪了严公公一眼,才发觉是自己有点喧宾夺主了,皇上还没吃自己却吃得香,逐将刚夹的那口菜就就着自己的筷子放到了御维仁的碗里,说着:“呵呵,皇兄,你也吃啊,真的很好吃。”    
          
  御维仁见他不是用御用的食器而是就那样用自己刚刚吃过东西的筷子将菜放到自己碗里,让自己吃,一瞬间就仿佛自己与弟弟亲近了许多似的,脸竟有些红了,忙应道:“好,好,皇弟吃吧,不用管朕。”说着,又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严公公,便低下头将菜放到口中,慢慢的、很低仔细的嚼着。
            
  严公公见御维怀就着自己的筷子给皇上夹菜,觉得有不妥,刚要阻止,便看到了皇上的眼神,闭了嘴,随后想了想,便命在此伺候的宫女和太监全都退下了,只有自己一人在此服侍。
        
  御维怀见皇上吃了,稍稍心安理得了点,便又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吃一口觉得好吃,就马上给御维仁夹一口,让他也吃,他是典型的现代都市人吃饭法,快啊,御维仁则是有型有款细嚼慢咽形,结果御维怀左一筷子右一筷子的,没一会,御维仁面前的小碗里就堆成山了。  
         
  御维怀拿起汤匙又喝了一口汤,觉得真是鲜美无比,真不知道这时代也没有味精鸡精之类的调味料,到底是用什么做出这么美味的菜和汤来的,想了想,便就着自己喝过汤的汤匙也给御维仁盛了一匙,小心的递了过去让他喝。       
      
  御维仁正低头吃着御维怀给他夹到碗里已经快成小山的菜品,突然发现小匙到了眼前,抬眼,见御维怀笑着要亲自喂自己喝汤,顿时不知要如何才好。               
        
  自自己记事起,就再不曾被人喂着吃过东西了,自己虽是对御维怀爱幕已久,也曾渴望能与他温存,却从没想过在这光天白日下会有这般亲密的举动,这也太羞人了,自己好歹是皇帝,怎能让人这样喂着自己吃东西,更何况,这人还是维怀。          
        
  心中虽是欢喜,却还是拉不下脸面就着御维怀的手喝,便红着脸伸出手,想接过汤匙自己喝,却被躲开了,然后重又递了回来,竟是真的非要喂自己喝不可。       
            
  御维仁觉得真是羞死了,脸开始发烫,愉眼看了一眼严公公,见严公公脸正转到一边,像是在看景儿似的,并不曾看向这里;再转过眼看御维怀,见他端着手、抬着眉,一脸坚持的看着自己。
        
  御维仁有些无措,可弟弟坚持,这里也再没有别人了,便一狠心,将头伸了过去,喝下了匙里的汤。   
      
  羞得连头都不敢抬了。             
      
  其实御维怀左一筷子右一筷子的给他夹菜,就是想要与他亲近的,既然决心要接受了,那还端什么架子罢什么普啊,恋人嘛,就应该是亲密的,坐在一个餐桌儿上,互相夹菜是再平常不过的了。
          
  并不是想为难他,他渴望了这么久,应该让他尝些恋人的甜蜜才是。       
            
  眼见这里也没什么人了,想这严公公看自己的眼神一定是知道自己与这皇帝哥哥之间的事的,便觉也不用背他,就想亲手喂御维怀喝一口汤,本来嘛,自己这生长在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年青人,别说这只有一人在,就是有十人百人,别说喂着喝汤了,当众拉手、搂抱也是敢的,所以就非要喂着御维仁喝,看他到底什么反应。            
      
  果真,他脸羞得红了,便想伸手自己喝,眼见不成后,还悄悄的看严公公有没有在看我们,呵呵,好可爱的大男生啊,严公公很识趣啊,把头转向了一边;皇帝哥哥又转过头来看自己,自己当然要给他点压力了,要不然他一定不会冲过心障。          
       
  见他像是下了好大决心一样,最后终于还是把头伸了过来,喝下了自己喂的汤,自己的心里却比想象的还要甜,真是意外的甜蜜蜜啊。                
         
  于是乐颠儿颠儿的就着匙又给自己盛了一匙喝了下去。         
           
  两人甜甜蜜蜜的吃完了饭,御维怀又赔着皇帝回小书房公干,其间有几个大臣来与皇帝商讨国事,见到王爷在这儿还与皇上一幅兄友弟恭的样子都很吃惊,他们的表情让御维怀很郁闷。
       
  怎么自己不能在这儿的吗?你们那是什么表情?我可是堂堂一字并肩王,在皇上的小书房中怎么了,对皇上好怎么了?                
            
  眼见着御维仁与大臣们商讨国事,还不时询问自己的意见。         
         
  御维怀现在那有什么意见可发表啊,所以只好随着御维仁的话说,并不表示反对,偶尔还拍一番龙屁,又换来大臣们的大眼瞪小眼儿。            
       
  御维怀真想冲上去揪住一个人问:我这样做到底怎么了,你们都这幅见鬼的表情?
      
  可最后还是忍住了,只是瞪着几人,直到把几人瞪得灰溜溜的离开小书房才算收回怒目,天,这瞪人也是个体力活儿啊,眼睛都有些痛了。              
        
  转过头看向御维仁,见他正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己,见自己看向他,便躲开了眼,起身走下书案,来到自己面前,迟疑着说:              
       
  “维怀,你别怪他们,其实是以前……”想了想,像是在斟酌说词般,复又说“我们除了在朝堂上,基本都是不见面的,而且就算你来见我,也要求一定要在御书房,决不会来这里的,所以他们才会有些吃惊。”  
       
  哦,原来如此。              
         
  御维怀听着御维仁的解释,有些释怀了,看来还是自己以往惹的祸啊。      
       
  此时已近日落了,想着御维仁也累了一天,自己看他这一天除了中午与自己吃饭能稍加休息以外,这一整天不是看折子,就是与大臣商议国事,一日下来,已有倦容了,心里有些心疼,便拉着他两人并肩坐到锦榻上,并强扭过他身体让他背对自己,开始为他揉肩。         
      
  御维仁开始还有推辞,说这些事由下人做就行了,怎么能由堂堂王爷来做。
         
  可御维怀坚持,最后还威胁,要是不让柔那以后就不来了,这下御维仁才乖乖的答应不再相推。
      
  御维怀为他轻揉着肩,慢慢的将他的身体按靠到自己胸前,让他靠着自己,感觉御维仁的身子由紧绷到后来慢慢便放轻了,于是边为他柔肩、柔臂,边与他闲聊:“皇兄,感觉我揉得好吗?”
         
  “好,皇弟揉的当然好。”御维怀自后面看到他脖子上的皮肤已变得红艳艳了。
        
  “那皇兄喜欢吗?”     
            
  ……        
       
  “皇兄不喜欢吗?”            
       
  “不是”慌忙回答,略一沉吟,又小声说:“喜欢的,皇弟为我作什么,我都喜欢的。”御维怀没有错过,御维仁再次说的是我而不是朕。            
        
  “皇兄喜欢就好,那以后我就经常给你揉,好不好。”           
         
  “好,当然好,只要皇弟你愿意,皇兄什么都随你。”说到最后声音竟有些颤。
           
  听着御维仁说的话,御维怀放开他手臂,自背后轻拥住了他,就那样抱着,谁也没再说话。

第 二十 章

  直到宫门快要落锁了,严公公来相告,王爷得出宫回王府了,二人才不舍的分开,御维怀还好,御维仁则觉得二人太过逾越,心里羞愧难当,都不敢多看御维怀一眼。        
         
  看着御维仁的样子,御维怀好想吻他,可是不行,那样会太突兀了,还是别吓坏他了,慢慢来吧,反正他是跑不掉的了。                 
       
  御维怀在心里打着坏主意,脸上不自觉的就露出了坏坏的笑,看得御维仁心更是卟卟的跳得厉害。    
       
  然后,二人,其实主要是御维怀,表现得极为依依不舍,还千说万说,说自己明天一定还会进宫陪皇兄。   
         
  御维仁心里虽被他搅得小鹿乱撞,但面上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在严公公面前并没有太露骨。        
          
  严公公嘛,则是一脸的高深莫测,却满脸是笑的恭送着这位王爷。     
         
  出了皇宫,回家的路上,御维怀心情大好,一点儿都没了早上时的压抑,一路还哼上了小曲: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与他同行的韩齐见王爷如此兴奋,在心里直嘀咕,多久不曾见王爷如此开心了,每次见了皇上都像见仇人似的,怎么今儿在宫里与皇上呆了一整天,心情变得这么好了,听到王爷竟还哼上了小曲儿,这绝顶高手差点没脚下一拌,来个五体投地。见王爷回过头不解的看向自己,赶忙低下头。
         
  御维怀知道韩齐被自己的样子吓着了,心里并不在意,只觉得好笑,也不理他,此时天已经黑了,街上已基本没什么人了,也不怕有损王爷的威严,御维怀便就那样哼着小曲回到了王府。
          
  回到府中,由于过于兴奋,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于是穿着中衣,便来到了院子里,看着满天的星星,回想着皇帝那羞红的脸,心里别提有多蜜实了,想自己今晚怕是要有一个不眠夜了,便坐到小台阶上,看着星空发呆。           
       
  裳儿和蓝儿见王爷不睡,自是也不能睡的,看着王爷一整晚都傻笑着,现在还坐到了院中的小台阶儿上望着天,都有些不知所以,不知道是该劝他去休息,还是应该给他件衣服,免得凉着。
            
  裳儿年长些,想了想,想是王爷今天进宫与皇上呆了一天,一定有什么高兴的事儿了,于是进屋拿了一件外衣来,轻披在了御维怀肩上。            
    
  裳儿给御维怀披衣服时,御维怀正想到皇帝因羞却而红艳艳的脖子,想到自己临走时竟有想吻他的冲动,心里正美呢。突然感觉有人来碰自己,下意识的回头,结果脸上的表怀还来不及收回,便被裳儿给看了个全。见裳儿有些微愣,逐赶忙转过头,用轻咳来掩示尴尬。   
     
  其实这王爷的什么样子是裳儿这主屋丫头没见过的,从王爷还是太子时,就一直服侍的,所以也并不在意,想了想,王爷这阵子都是由洛水服侍,便开口问道:“王爷,要叫洛水吗?”
         
  御维怀没想到裳儿会这样问?有点不好意思,抬头看了看裳儿,并无笑话自己的意思,想了想,便说:“算了,这么晚了,想必也睡了,别去吵他了。”            
           
  “您是王爷,要叫他们来服侍他们还敢有怨言吗,如果王爷想要,奴婢去唤便是。”裳儿还挺坚持的。    
        
  御维怀听裳儿如此说,抬头看了看他,此时已没了刚刚的情素在心,脸色正经了不少,想了想还是说:“还是不了,太晚了,让他睡吧。”                
        
  “切,他们本就是用来服侍王爷的,王爷要,他们就得来,乐还来不及呢,难道还敢挑时候不成。”说话的是蓝儿,口气及为不肖。              
     
  御维怀听着二女的说词,一个委婉一个直接,但其实表达的都是一个意思:“不用管他们怎么样,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就行了。”          
          
  御维怀长舒了口气,便对他二人说:“我想我不睡,你们也一定是不会睡的,那这么着,你们去拿两个椅子来,坐到我对面,陪我聊聊天吧。”              
        
  二女不知道王爷要干什么,便站到了御维怀面前,裳儿开口说到:“王爷,在您面前哪有奴婢坐的道理,您要说什么,说便是,我们听着。”           
        
  御维怀听她这样说,也不太坚持,站一会儿也累不着,便开口说道:“其实也没什么要说的,就说说刚刚你们说的事吧。”              
      
  二女不解,不明白王爷要说什么,都齐齐的望向御维怀,等着他说下去。
           
  “其实,不管我以前是怎么认为的,现在的我并不赞同你们的说法和我国现在的人阶制度,我觉得太不人道、太没有人性了。         
       
  人嘛,都是爹娘所生,都是被父母期盼着出生当成宝贝养大的,人和人生下来没什么分别,就是死了以后,其实也是没什么分别的,都是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走。”      
       
  “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走?”裳儿念着御维怀说的话。         
     
  蓝和不解的道:“可有钱的人走的时候都会穿好多好看的衣物,还会有好多华美的陪葬,还会有奴仆陪葬的,怎么会是赤条条的走呢?”         
           
  “什么?还会有人陪葬?”听了裳儿的话,御维怀吃惊的道。“那陪葬的都是些什么人?”
         
  “当然都是家奴啊,主人生前身边近侍经主人点名也是要随葬的,好到另一个世界去服侍主人啊。再有就是家中的贱奴,好到另一个世界去给主人干活儿啊,总不能让主人自己干吧。”蓝儿说得理所应当。    
     
  “胡说,真是一派糊言,人死了就是死了,什么到了另一个世界去,那有什么另一个世界。”御维怀听了蓝儿的话,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口气愤愤的说着。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蓝儿说错话了,求王爷开恩。”蓝儿见王爷突然怒目起身,以为是自己说了什么得罪王爷的话,所以赶忙跪下求饶,裳儿也赶忙跪下帮着求请。  
      
  御维怀看着求饶的二人,口气轻柔的问着二女“好,你们自己说,如果真有另一个世界的话,那么人还用怕死吗?不用怕死,你们干嘛还要求我恕罪,到另一个世界不是也一样能活吗?”
        
  二女抬头,蓝儿尚还在惊吓中,没太明白王爷的意思,转头看向裳儿。      
        
  裳儿看着王爷,渐渐有所了解,慢慢低下头,说:“回王爷,我们懂得人死不能复生的道理,可主人家要奴才陪葬,奴才就得陪葬。就是王爷,如果这次落水不幸……”说着停了停,又继续说道“我们两人一直近身服侍王爷,我们也是要陪葬到另一个世界继续服侍王爷的,即使知道根本就没有另一个世界。”    
         
  御维怀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是啊,谁不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呢,不是不懂,而是实在是身不由已。    
     
  看她二人还跪在地上,便让她们起身,复又坐回到石阶上,语音沉重的说:“是啊,大家都懂这个道理,实是身不由已而已。人人都知道自己是自不由已,那么,为什么就不能给也是身不由已的人多一些关心、多一些理解呢,那怕是一个关怀的眼神,一点温情的帮助,也会让人心生温暖,也是善事一桩啊。”   
         
  御维怀见二女依然不明白自己倒低说什么,叹了口气,接着说:“举个例子吧,就说我这一字并肩王爷府上的这些被你们所有人都看不起的男宠吧。               
          
  你们都觉得自己身不由已,那你们认为他们都是自愿而为之吗?都是堂堂男儿身,谁不想能顶天立地,谁不想活得光明磊落,可他们现在却被迫以色侍人,不也是身不由已吗?
         
  至少你们还能在主屋里,穿着锦衣、吃着美食、睡着热炕,可以在青天白日下与人说说笑笑,可他们呢,你们可有想过他们过的是怎样非人的生活。            
         
  所有人都瞧不起他们,连他们自己也非常瞧不起自己,甚至也觉得自己是低溅的。
      
  就没有人可怜过他们,认为他们应该和自己一样也生活在阳光下,也应该有锦衣穿、有美食吃、有热炕睡吗?  
         
  既然都是身不由已,为什么不愿给比自己更可怜的人一点帮助或者那怕是一丝同情呢。”
          
  御维怀说完后,就不在说了,静静的看着二女。       
      
  许久,二女都没有出声。          
            
  “唉!我不是责怪你们,也知道是大家都这样,所有人都这样,你们有这样的想法也并不为过,我只是希望以后能有所改变,至少在我的王府里,我希望看到每一个人都能过得好。并不是责怪你们,好了,回屋睡觉吧。”御维怀起身进屋,却被裳儿叫住。         
         
  “王爷,你就是这样想的,所以才给他们换了生活的一切,还想要给他们吃肉的吗?您真的认为天下的贱民也可以与平民甚至贵族一样……做人吗?”             
        
  “当然,人人生来都是平等的,也许出身不同,但其自身并没有高低之分。”御维怀看着裳儿,深吸口气说道:“我知道想要改变所有人的观念还不能急于一时,但我希望能从我做起,从我的府上做起。”    
      
  随后眼神变得坚定:“会的,会有那么一天的,我要让生活的御国的所有人,就算他们曾经是溅民那怕是做过男宠,我也要让他们能堂堂正正的生活在阳光下,人人都有机会凭真本事生存,再不受歧视,一定会有这一天的。”      
           
  说完转身回屋睡下。

第 二十一 章

  很奇怪,这一觉到天亮,御维怀并没有做梦,睡得很香甜。      
     
  可能是头一天睡得晚了点儿,所以一觉便睡到了快到午饭时分,起身梳洗完,听说皇上派人送来了茶叶,笑了笑,这皇帝动作可够快的。随后吃了点东西,便想进宫。        
        
  刚走到府门,便见一个八抬大轿停在了门口,自轿中下来一人,正是昨日见到的几位大人之一,叫卫俞,好像是个言官,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无耐,有人来访啊,自己这个主人哪能走开啊,只得将人让进书房,看座、上茶。
      
  初相见,御维怀从外表上对他有些好感,聊天时御维怀发现,此人与自己似是十分相熟,经常说二人以前一起怎样怎样,好像是自己得意的下属,可是说着说着,就说到这男宠身上了,并对自己现在的行事觉得大为不妥,举出典故、祖训的说为男宠者且不可居华屋着锦服吃美食,否则就乱了纲常为了祖制云云,还说这些都是自己以前教导他的,现在他刚刚升任三品,入了贵族,便以自己为榜样,安祖法行事,也与王府中以前一样,将男宠都圈养在屋里,甚至还下令不许其着衣,还说本来都是脱了衣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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