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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来爱1-41-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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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痉挛。               
  他想推开身上的人,结束这过于强烈的感觉,伸出手却什么也抓不到,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吟叫着,发出的声间都是让人羞耻得不能再羞耻的淫荡的叫声。惊羞的泪水再次流了出来,在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再次将他推到顶峰时,瞬时间晕了过去。   
          
  御维怀开始律动后,就再也停不下来了,不由自主的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大力,一下比一下更深的刺进又抽出,抽出又刺进,满意的看到秦明在自己的主导下连招架的力气都丧失殆尽,最后因为承受不住这过强烈的欢愉而在高潮时晕了过去。        
  御维怀在他晕过去的同时,也达到了高潮,射在了他的体内。       
          
  一切都结束了吗?           
  秦明在一瞬间昏厥后,又马上转醒,知道王爷也已经高潮并射在体内了。
  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他知道应该起身为王爷打水、清洗,可他一动也动不了,身体向被钉在那儿一样,无法动弹,那怕是一根手指。  
  他喘着粗气,眼睛失神的看着刚刚在自己身体里大力律动,折磨得自己死去活来的男人,也在喘着粗气,眼神温柔的回望着自己。         
       
  御维怀见他转醒,眼神迷离的看着自己。       
  手轻轻的抚上了他的脸,为他擦去腮边仍未干的泪渍,慢慢的退出了他的身子。
  很奇怪,自己刚才没有做事前准备就强行进入,事中又大力得不加控制,可他却没有受伤,只带出了些许Jing液,没有一丝红色,全都是白浊。     
  御维怀见他在自己退出后要起身,虽知他现在无力,却也没有阻拦,因为必要的清理还是要的,生病了可就麻烦了。                
  可秦明下了床,并没有急着穿衣打水清理,而是就那样轻颤着身子默默的跪在床边。
  御维怀知道他不可能向洛水那样在自己面前清理的,要是非要,他也会照作,可御维怀并不想那样,于是起身,拉整衣服,便走了出去。                
          
  走出秦明的屋子,看天色还没有全黑,刚刚那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欢爱也只有多半个时辰的时间,让他觉得恍如隔世,就好像现在的自己,和刚刚进屋前的自己有那里不一样了似的。
  御维怀用手摸了摸下巴,轻笑了下,此时园子里已没有人走动了,觉得刚刚可能因为做了运动,所以有些饿了,便叫住一个小厮,吩咐将晚饭送来洛水的屋的,便走了进去。
          
  洛水在屋里,其实已经知道王爷来了,本以为王爷会来找自己,可等了半天也没动静,想起王爷说要去问秦大哥的,知道王爷一定是却秦大哥那里了,便有些黯然的坐回到了床边上,却没想到,王爷突然又来了。     
  他欣喜若狂的跑过去,抱住了王爷,突然又想起早上那过于激烈的欢爱,不知道是因为过于羞了还是有些畏却,腿竟有些抖,叫一声王爷,却发现连自己的声音都有些抖。    
           
  御维怀见洛水的样子,笑了笑,轻搂着他坐到床边,与他闲聊,问他今天都做什么了?有没有好好完成自己交给的任务啊?              
  当问到那里还痛不痛时,看到洛水低埋着羞红的脸,轻轻的摇头,颤着声儿说:“不,不疼了,从来都不痛的。王爷想要,洛水还可以服侍的。”说完,不顾羞却,大胆的抬起了头,直视着御维怀的眼睛。    
  御维怀在那眼中看到的仰慕、崇敬和深深的依懒。             
  他知道洛水吃了药,不能受丝毫挑逗,便一改以往的调戏,正经的告诉洛水,今天自己要在这里用晚饭和过夜,但并不要他服侍,好让他好好休息休息。           
  洛水红着脸答应着,裳儿和蓝儿便把晚饭送了来,两人从进屋到出屋,连一眼也没看过洛水,洛水见有另人来,又是主屋的大丫头,便有些却却的,连大气也不敢出,想躲到一边,却被御维怀强硬又温柔的搂回到了怀里。           
  蓝色和裳儿见王爷这样,表情都有些怪怪的,却都没说什么。           
  御维怀见她们上完了饭,知道她们在这里,洛水也安生不得,便让她们先回去不用伺侍了,饭就放着,明天再收。 
  二女听了,本来要留下服侍的,但见王爷坚持,便遵命,离开了,         
  等人都走了,洛水才自在了些,看着桌上的饭菜,眼睛都直了。       
  御维怀看着洛水的样子,便让洛水与自己吃,本来也没打算让他干看着自己吃的。
  洛水开始还不敢,可王爷一再坚持,便经不住美味的诱惑,小口的吃了起来。

第 十六 章


  王爷的饭真好吃,今天,洛水生平头一次吃到了肉,洛水激动得简直都要哭出来了,看得御维怀这个心疼,便把所有的菜和肉都推到洛水面前,这样一来反倒弄得洛水真的哭了出来。御维怀好生劝了一番,洛水才一抽一抽的把菜都吃了,最后连菜汤儿都在请示了王爷后,喝光了。
  御维怀看着如此纯真的洛水,轻叹了口气,见他吃完了,便要他去打些水来,给自己沐浴擦背。
  洛水听了王爷的话,抹了把泪湿湿的脸,便出去准备了。          
  本来这里园是没有热水的,这里的公子们不论春夏秋冬,只能用冷水净身,只有在王爷招唤时,才会洗一次热水澡,那还是为了服伺王爷做的准备。              
  可现在,这里在三天前终于新起了一个灶,与外面相通,也随时都有温水可以用了,而且玉管家还给每一个公子都发了一个新浴桶,说是王爷给的。              
  洛水很快便把浴涌和热水都准备好了,站在那里等着服侍。       
  御维怀就喜欢洛水的乖巧,轻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开始脱衣,洗浴。  
          
  两个面容有五分相似的美少年站在一个很美的花园里,年纪小些的大概有十五、六岁的样子站在前面,背对着后面年纪大些的那个。      
  “维怀……”年长的少年小心的叫唤站在他面前的小少年。           
  御维怀惊闻,知道这对少年是御维怀和御维仁。         
  “住口,谁允许你这样叫的我,我是太子。”年纪小的少年突然回过身,瞪着眼呵斥,果然是年少时的御维怀。  
  御维仁似是吓了一跳,在御维怀的瞪视下退后了两步,慌忙低下头:“是,太……太子……”脸涨得通红。  
  “哼,你知道就好,不要以为我们是同母兄弟我就会允许你的妄为,你最好谨言慎行。” 御维怀一脸的太子威仪。  
  御维仁轻抬起头,一脸受伤的看着自己面前强调自己是太子的御维怀。眼中没有怨对,尽是一片柔情似水。    
  却见小太子脸色更加难看,咬着牙,抬起一只手,指着御维仁,强压着声音:“你,我警告你,不许你再这样看着我,不许,听到没有。哼!”说完,怒甩衣袖,转身离去。
  御维仁在小御维怀抬起手时,吓得身子缩了一下,却没有躲开,听到呵斥又低下了头,脸色变得苍白,唇有些颤抖,他深吸着气,许久才慢慢抬起头,眼中尽是淡红。      
            
  “王爷……王爷……”               
  “嗯……,嗯。”御维怀翻了个身,将洛水搂到了身下。        
  洛水见王爷已经醒了,便不在叫唤,王爷现在经常在自己这里过夜,所以对王爷每日都会做梦已经习以为常,听王爷说,梦到的都是小时候和以前的住事,想必是记忆在慢慢恢复吧。
  可王爷每次都好痛苦的样子,有时还会流出泪来,难道王爷小时候的事都很痛苦吗?王爷也会被人欺负吗?       
  洛水不懂,可也不敢问王爷倒低都梦到什么了。           
  今早王爷又做梦了,梦里王爷好像也很不开心,洛水怔怔的看了王爷好久,见王爷眼角又有水光了,便开始轻唤王爷,想让王爷从梦里出来。             
       
  在洛水叫唤第一声时,御维怀已经从梦中苏醒过来了,只是心情还很低沉,感觉自己的眼睛还有些湿,便没有张开眼,只是转过身将洛水搂在怀中,让洛水知道自己已经醒了。
  这些日子几乎都是在洛水这儿过的夜,自己夜夜做梦的事洛水也是知道的,梦中自己的样子一定很痛苦吧,因为这种痛苦的心境会在醒来后依然伴随自己大半个上午的时间,而每次被洛水自梦中叫醒,都会看到洛水担忧又不解的眼神。            
  又躺了一会儿,御维怀决定起身。                
  因为早上的那个梦,御维怀根本没什么胃口吃早饭,只勉强吃了几口,就撤了。
        
  早饭过后,御维怀来到书房,叫来玉管家说:“玉管家,是这样,里园里的生活环境是有所改变了,以后饮食上也改一改吧,人只吃青菜会没营养的,你以后叫人适当的在菜里加些肉,你觉得可好?”         
  玉管家看了一会儿王爷,脸上似有些为难,却预言又止。           
  御维怀看玉管家的样子,便温合的说:“没关系,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你就说,没关系的。”
  玉管家见王爷这样说了,便躬身答道:“回王爷,老奴知道王爷善心,可老奴不得不说,最近府中的事已被传得沸沸扬扬,男宠本就是溅民中的溅人,王爷现在的侍法儿,已是好到不能再好了,怕如果再有所加剧,回让外人生出对王爷的闲言来有损王爷的名声啊,请王爷三思,现在的他们已经是在天上了,别人府中的男宠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待遇的。”       
  御维怀听玉管家说得隐晦,其实说不定自己已经成了这国家里皇族和贵族们口中的笑柄了,叹了口气,知道要从根儿上改变这种歧视和压迫还得慢慢来,别人要说自己什么现在自己也没办法,想到昨晚洛水的样子,还是下了决心,对玉管家说:“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要怎样做,我自己心里有数,你就照我说的做吧,在他们的菜里先少放些荤的,让他们先适应适应,待看着都能吃下了,以后再慢慢在菜里放些肉食,就这么办,至于别人要怎么说都随他们就是了,王爷我不在乎,你下去吧。”       
  玉管家见王爷非要如此不可,也不敢在过违逆,便应着下去了。        
  见玉管家走了,御维怀又在书房里坐了一会儿,想起了梦境。       
  昨天皇上走后,自己已经两次都梦到他了,在梦中的他好像受了自己很大的委屈。
  突然很想见一见这个在梦中凄楚的向自己表达情意的皇帝哥哥,想到昨日答应皇上要进宫看望的事,便与王妃打过招呼,穿带整齐,带着一个王府的近身侍卫,前往皇宫。     
      
  除了不认得路以外,进宫很顺利,那个侍卫名叫韩齐,据说是他以前进出皇宫一直带着的,所以对皇宫内特别熟悉。          
  皇宫里很大,现在正是、月份的时候,皇宫里种着的各种奇花异草已开始争相开放,一进到御花园,便有轻香迎面而来,闻得御维怀刹时一扫一早的阴霾心情,开朗了起来,只是味道好似似曾相识。     
  此时早过了早朝的时辰,所以皇帝正在御阳宫的小书房里批阅奏章。    
  御阳宫是皇帝起居的地方,据说以前是太子住了,后来御维怀当了皇帝便当成了自己的起居之所,而且除非有重大国事,否则都在御阳宫的小书房里批阅奏章和接见大臣,而不是在正殿的御书房。
  不一会儿,在韩齐的带领下,御维怀便来到了御阳宫的小书房外。 
  御维怀以为至少应该通报一声,却没想到自己刚到门外,便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公公迎了上来:“王爷,老奴给王爷请安了。”说着却只是打了一个千礼,便起身,继续说到:“王爷,您身子可大好了,可担心死老奴了,您今儿个来,皇上一定高兴极了,快,快请进。皇上现正在里边呢。”说着,便打开了门,让御维怀进去。                
  御维怀愣了愣,想这太监在这屋外伺候,应该是个有品阶的首领太监什么的,一定是知道规矩的,逐也就没犹豫,抬脚迈进了小书房,正看到御维仁抬起头,看向自己。      
  想起看过的电视里面臣子见到君上时的样子,御维怀赶忙快步上前见礼:“臣弟御维怀,见过皇上,吾皇万……”话还没说完,便发觉皇上来到了身前,并托住他要行礼下去的身子。
  “维……维怀,真的是你,你真的进宫来看朕了。”口气有掩饰不住的欢欣。
  御维怀要请安被打断了,便也不在行礼,本来他也没这习惯的。         
  抬起头看向御维仁。           
  御维仁显然对他的到来很高兴,赶忙拉着他坐到了一边的锦榻上,眼中尽是意外,坐下后,眼光有些游移,还有一丝不知所措,最后竟低下了头。

第 十七 章

  御维怀眼看着皇帝的样子,又想起晚日和早上做的那个梦,那是他们兄弟小时候发生的事吗,应该就是几年前才对,那时自己还是太子,御维仁已是满眼迷恋的看着自己这个弟弟了,那情意深得连自己这个外人都能一眼道破,一定已爱了不是一时了,已经很久很久了吧,却被这高高在上的弟弟那样喝斥和嫌弃,还曾被自己打了一巴掌。                
         
  他一定很难过吧,记得在梦中,不论弟弟脸色怎样,他总是很温和的对这个弟弟,只希望弟弟能递过来一个温合点的眼神,他都会满足的笑。           
        
  可在梦中,他从没得到过,至少在御维怀的梦中,御维仁得到的都是痛苦和失落,一次又一次。
          
  记得早上梦中的他难过极了,像受了很大打击一样。按理说小太子走了,自己不应该看到他受伤痛苦的样子才对,可自己就是知道,还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看倒,还会梦到?             
       
  御维怀觉得现在的自己被梦中御维仁的情感压得越发透不过气来,大口的呼吸了两口,还是不能自抑,甚至感觉眼角已有些湿了。         
          
  御维仁紧张的坐在一边,心跳得就像要蹦出来一样,他嘲笑自己。     
          
  自己可以从容的面对满朝的臣子、千百个学士、万千的臣民,不论是多么棘手的国家大事,他都有能够应付的信心,他什么都不怕,就算要他亲自上战场杀敌,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可,他就是怕面对御维怀,想见,却又怕见。也许是自己爱得太深,以住却有太多不堪,所以,越是想见,就越是怕见,怕见了面自己控制不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又让弟弟厌恶,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又做出让弟弟不能原谅的事来,哪怕是一个让御维怀不喜欢的举动,他都不敢做。
         
  因为太在意,所以到最后,竟什么也不敢做了。         
            
  锦榻上有一个小茶桌,两人各怀心思的隔桌而坐,谁也没说话。   
      
  突然御维仁听到御维怀重重的吸了口气,心突得惊了一下,挺了下腰抬起头,想知道他怎么了,却看到御维怀眼中充满柔情和心痛的望着自己,似已望了很久了。     
       
  御维仁被御维怀眼中突来的柔情给惊呆了,他从没有,或者说是自从弟弟知道自己那不耻的心思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看过自己了,他不敢相信的瞪大着眼,心慌意乱的想确认这是自己的幻觉,想仔细的看清楚,却看到那里的痛惜变得更重了,他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耳朵里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每一下都很重。        
        
  然后,更超过他想象的事发生了,御维怀站了来,走到自己面前,伸出手,竟将自己的头搂抱在了怀里。     
        
  御维仁屏住了所有呼吸,僵硬着身子,更是一动也不能动了。         
            
  御维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心疼的要命,见他满怀希冀又失措的样子,就想要好好的安慰他。      
           
  他的皇帝哥哥啊,他应该是高高在上的,他应该是威震四方的,就是不应该是这样的。
         
  是为了这份感情被伤得太深了吗?被伤得那样深也还是执着的想要得到吗?哪怕被伤害,哪怕被自己深爱的人唾弃,也想要坚持自己的爱吗?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么,只能把他搂在怀里,深深的搂在怀里,想给他一些安慰,要他不要在独自承受,想要帮帮他。              
     
  感觉怀中的人变得僵硬了,却一动也不动的认自己抱着,叹了口气,轻抚着御维仁的后背,轻声的说:“你要我拿你怎么办?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办啊!”         
           
  御维仁自御维怀胸前抬起头,不敢有任何奢望的,但却还是有丝贪心的仰望着御维怀,小声的说:“我什么也不要,什么也不要你的,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说完,像是怕不被相信一样,又坚定着说:“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再不会向以前一样,再不会了。”       
         
  “好,我保证,我心里一定有你,不论何时,我心里都一定有你。”    
        
  御维仁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以前千求万求,甚至委屈自己做那不堪的事也求不到的东西,现在竟会如此轻意便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他瞪大着眼,望着御维怀,急喘着气,太意外了,以前的教训告诉他,太意外的事就一定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他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推开了御维怀的手臂,却在离开怀抱失去支撑时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一切,手扶着桌子,才勉强站起了身,没有抬头,只能看着地,说:“不,维怀,不要这样说,你,不要这样说。你一定是因为失忆了,所以什么都不记得了,才会这样说的”顿了顿,觉得好些了,又说:“你不知道,你以前有多厌恶我,你讨厌我,甚至恨我,你连见我一面都不肯的。你……”努力要说出口的话,被淹没在了怀抱里。
           
  “不,是真的,我对我说的每一句话负责,不是敷衍,不是哄骗,我是真心的,想信我,以后我的心里永远都有你,永远都有。”御维怀没见过被伤得这么透的人,却还要竟自苦苦支撑,听着他说出口的话,显然并不相信自己,那伤该有多深,那爱该有多重,才能让他不顾尊颜,在自己面前说得如此低声下气。就怕自己得到的只是个可笑的哄骗,只怕自己落得更凄惨的境地。
      
  御维怀感到眼前的人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那苍白的脸、颤抖的唇、紧扶桌角才能站立的身形,在他还没有说出更自惭形秽的话语前,便上前搂住了他,阻止他再用语言来伤害自己。
          
  “不,求你,不要这样待我,就像以前一样就好,我……,我真的没有别的要求,没有……”御维仁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跟着身体不由自主的抖。      
       
  他好爱这个怀抱,在以前的二十几年里,只有一次享有,可却在自己以为就要得到时,又被残忍的推了出去,被推得比以前更远更远了。         
         
  所以,他不要,他不要再来那么一次,如果会再次被推得更远,他宁愿永远都向现在这样,那怕只能远远的看着也好,再不敢要求了。             
          
  御维怀不知道要怎么让他相信自己现在是真心的,要怎么让他知道自己决不会向以前的御维怀那样伤害他、践踏他的感情,不论他们是不是兄弟都好,现在的御维怀是丝毫也不能当他是自己的哥哥了。    
     
  他要好好待他,他也享有被爱的权力。          
          
  回想前世自己口才好到死人都能说活,在学校的辩论比赛上永远都是第一最加辩手,可现在,却说不出一句有力的能够证明自己心意的话,来安慰这个爱自己爱到干愿卑微的人。
            
  他只能紧紧的抱住御维仁颤抖的身体,借由肢体的接触,希望能传达一些自己的心意。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就这样相拥着,御维怀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进宫,就是这种场面,他知道不应该这样,却无法放手。            
       
  直到感觉怀中的男人在自己的安抚下似乎也变得平静了,才尝试着松开手臂。
      
  御维仁觉得自己的脸烫得都能烧死人了,现在冷静下来,才发现刚才的自己竟说出了那样的话,自己竟然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身体倒在弟弟的怀里。              
       
  他觉得羞愧难当,觉得自己一定又做了让御维怀瞧不起的事,感觉自己被放开,他强自支撑,尽力让自己不要显得太脆弱,等着那与往常一样的憎恶的语言向自己骂来。


第 十八 章

  御维仁别过脸等了好久,也没听到御维怀骂自己,便小心的抬起了头。    
            
  御维怀就站在自己面前,没有任何生气或憎恶的表情,眼神依然温柔又不舍的望着自己。
  那眼神,只瞬间,便让御维仁有种想哭的冲动,用力别过头,勉强才压了下去。再转过头时,表情已平静了许多。  
  “维……”觉得口中干涩,他舔了舔唇,说“维怀,难得你进宫来看朕,朕,朕让你见笑了,要是你以后不想进宫来,皇兄也不勉强你,昨天的话,你就当我没说,我,我不会再逼你了。”说完,转身重又坐到了锦榻上。          
  御维怀听着皇帝说的话,知道他还不信或不敢接受刚刚发生的事,也不勉强,便也坐到了榻上小桌的另一边,只是开口又强调:“不,以后我会天天进宫来看皇兄的,除非皇兄不让我进宫或者我生病来不了了,否则我天天都来,一定来。”             
    
  听着御维怀的话,御维仁心中掠过丝喜悦,抬眼见弟弟的神色郑重,口气诚恳,不似在拿自己玩笑,心中更是欢喜:难道,弟弟失忆了,却竟然对我产生情意了吗?还是,他现在还没明白我本来的心意,所以才不嫌弃、没厌恶的吗?              
  想着,复又神色疑虑的看向御维怀,在心中考虑:要不要,要不要向他说明,这样他至少不会怪我有意欺瞒,要是不说,他以后知道了,会不会又怪我,便真的再不相见了。
  御维仁心慌意乱的想着,下定决心,要说明自己的心意,就算他不再对自己好,至少不会再怪自己了,不是吗? 
  艰难的下了决心抬起头,却在说话前,被御维怀的一个手示制止了,听御维怀说到:“皇兄,什么也别说了,如果我说我明白,你信吗?不管以前怎样,我失忆了,你就当现在的我是个全新的我,让我们重新认识,重新了解,好吗?”              
  御维怀说得真诚,神色了然,仿似真的了解一切般,让御维仁刚刚才退下色的脸复又红了起来,转过眼不再看他,觉得自己口干舌燥,用舌轻舔了舔唇,说:“好,好,皇兄全听你的。你,莫要怪我,莫要怪我就好。”                
  御维怀看着御维仁的样子,知道他已信了几份,至少愿意做新的尝试了,心里也很高兴,看到他用舌舔唇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知道他口一定干了,刚刚就舔过一次,便拿起桌上的茶杯,亲手倒了一杯,递到了御维仁面前。          
  御维仁受宠若惊的接过御维怀递过来的茶,轻轻的喝了一小口,却觉得口更干了,便又大大的喝了一口,将杯中茶饮尽,这才放下,抬眼说道:“皇弟不必亲手做这些,这些事,交给太监做就行了。”      
  御维怀听完,笑了,那笑脸就煦日般阳光,眼中满是宠腻,看得御维仁竟有些痴了,忙转过眼,不敢在看。    
  只听御维怀用轻松的口气,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怕什么,我给我哥哥倒茶,理所应当,别说是倒茶了,你就是让我给你掐肩捶背、柔腰捏腿,小弟也在所不辞。”说到后来,竟将平常的小事说得豪气肝云起来。  
  御维仁这是第二次听他用这种口气说话了,抬起头看他认真的脸,竟被逗得笑了出来,逐觉得失态,赶快用手掩住嘴,用轻咳给遮过去了。            
       
  御维怀看御维仁被自己逗得笑了出来,心情也轻松了许多,自己动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抑头就都喝下去了,张口就说:“好茶,好茶啊!”               
  “皇弟喜欢这茶吗?这是年初延国送来的恭茶,确是极好的,你要是喜欢,就都拿去喝吧。”顿了顿,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轻声说:“本来是要给你送去的,可,皇弟一直都为国家劳心劳力,四处奔走,就一直没机会……,来人啊。”           
  御维怀不知道他干要突然叫人来,有人打开门,刚刚那个老太监躬着身走了进来,说“皇上,有什么吩咐。”     
  “哦,严公公,你将那延国恭来的茶,点点还有多少,全都拿到靖平王爷府上去。”
  严公公听完,没有任何异意,连说要应该给皇上留点儿的话都没说,只微笑着看了御维怀一眼,便下去准备了。 
  其实御维怀这个二十一世纪的年青人,根本就分不出茶的好坏了,刚刚就是心情大好,所以顺口就说了句好茶,却没想到御维仁竟然要把所有的都给自己,想要推辞,给自己喝真是有点浪费,却见他已吩咐下去了,怕自己现在再要说不要,他又要多心,好不容易有的好气氛,又要弄得小心翼翼的了,也就作罢。  
  见严公公出去关上了门,御维怀站了起来,走到了书案前,御维仁也跟着走了过来。
  御维怀没有回头,竟自拿了一本叠得很整齐的小折子来看。       
  这应该是传说中的“奏折”了,和我们那里电视中演得差不多吗,也是叠合起来的,一拉开应该也像手风琴一样,想着,笑了笑,转过身问:“我能看吗?”        
  “当然,你落水前,其实好多折子都是你阅过后才批的,只是现在你失了忆,才都由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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