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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游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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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溜之则吉。
冲到门口,才发现雨大的吓死人,他又开始满屋子找伞,好不容易找到了把破伞,刚想往门外走……
事实再次证明路苍近日的倒运
门外的院子中,那一身白衣如仙子般站在雨中的人可不正是静他未拿雨具,身体四周却神奇的升起一道透明的气墙,雨水未沾他的衣裳纠纷纷滑落,直似传说中的雨仙降临凡尘……
静款款移步,长发居然在雨中飘飞直走到路苍面前。
看着路苍一句话也说不出的张口结舌的看着自己,静又笑了起来:「傻子,呆看什么……」
「啊啊啊坐……坐坐……」路苍已经连话都说不连贯了,对着静强大的迫力,他只会步步后退,就这样被逼到了床边,坐倒在了床沿。
「招呼我坐?应该是上吧。」静笑盈盈的,长长睫毛下的瞳仁恰似最名贵的宝石般在昏暗的室内放射着光彩,被这样美丽的双眸所摄,路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呆呆的被他压在身下。
衣裳一件件被剥了下来,露出强健的光滑蜜色身体。
静右手细细抚摸着路苍敏感的脖颈、胸膛,一路往下滑到身体的中心。
「啊」在被紧握的那一瞬间,路苍无法抑制的向后仰头,从身体最底部发出了呻吟。
「好甜的声音啊」静的声音也甜的让路苍心脏一紧。
静的白衣下竟完全没有内袍,随着那绣着精致牡丹花样的长袍落在地上,把路苍整个抱起,两人赤裸的交缠在了一起。
姿势凌乱静屈膝跪坐着,路苍则坐在他的腿上,双腿绕过他的身体交缠到静的身后感觉着静强大的欲望在自己身下膨胀,路苍只觉得一股热流也冲上自己的脑部……
静把路苍紧紧拥在怀中,感觉那柔滑的身体摩擦着自己,一股难以遏止的兽性直升上来:用力摁住身下结实的身体,他狠狠咬住了路苍那肌肉紧致的肩头……
「你疯啦!」路苍当下惊叫起来,使力想拉开静,可是根本敌不过他大的可怕的力气感觉那尖利的牙齿深深陷入自己的身体,路苍痛得热泪盈眶……
「呵……果然是练武的人比较有咬头呢!」从路苍的身体间抬起头,静看到自己造成的可怕伤痕竟冒出了句叫路苍差点当场吐血的话。
「你还真不是普通的变态……哇……啊……嗯……」还来不及骂他,静已开始就着那样的姿势试图进入他的身体。
一开始并不顺利,路苍紧张的肌肉死死护卫着那小小幽谷不让异物进入,没什么耐心的静用力把他的臀瓣向两边扒开,就那样试图强行进入。
「好疼……疼死了……别用这种姿势……」那庞大的Rou棒直插自己身体的中心,戳到路苍从未被碰触到过的身体深处,路苍直疼的鬼叫起来。
「不许叫!叫什么……我也很疼……」静也痛的龇牙咧嘴,死命拍打着路苍,要他放松。
路苍被静用力固定在膝盖上,身体的重力使他往下沈,他好怕自己会就这样被捅到肠子穿掉怀着这样的恐惧的他死吊着静的头颈不放,竟就这样把静扯了下来,变成了静爬在他身上的姿势。
「是你说不要这个姿势的……」静皱着眉头。
「对对对……随便你要怎么样,就别……啊,我要被捅穿了……」路苍一迭声的说道,只求别再让静从下面进入他,却没留意到一丝诡异的笑意掠过那个美丽的嘴角。
下身一使力,静生生将没有满足的欲望从路苍体内抽了出来,自然又换来路苍一阵鬼叫,但真正的冲击是他的下一个动作。
静向前探出手,手指直插入了路苍的口中,使力要将他的嘴扳开。
「做……做什么……」感觉静沿着自己的身体滑到了自己头部的上方,用双腿夹住了自己的头部,路苍惊骇的大叫了起来。
「不是你叫我随便怎么样的嘛……」静的声音该死的冷静,和他两腿间那个蠢蠢欲动的东西完全不相称。
在静双腿强力的钳制之下路苍激烈的扭动着头部,满眼是静勃起的私密部位的强烈视觉体位让他几乎屈辱的要当场哭出声来了。
「不不要」感觉静的东西触碰到了自己的嘴唇,路苍猛然惊觉静要做什么,惊骇几乎在瞬间占领了他整个心智。
「你……你要是敢……敢进来……的话,我绝对……绝对……会把它咬下来的!」路苍嘴也不敢张的从喉间挤出声音,歇斯底里的表达着自己对静恐怖企图的深恶痛绝。
静又露出了那可恨至极的笑容,「是吗?那谢谢你提醒我啦!」
他以极之潇洒的动作把手挪到了路苍的肩井大|穴处只是那么轻轻一按,路苍激烈的挣扎就静止了下来,只剩下一双惊骇的大眼睛看着那双形状优美、修饰的极之精细的手捏住了自己的下颚然后是脆生生的「喀哒」声,下颚骨与颅骨分离的声音此际听在路苍的耳中无异于天将崩裂的前语……
路苍悲惨的张大了嘴,眼睁睁看着静把那色泽粉红的大团肉块笔直的沈入了自己的口中……
「呕」没有半点怜恤之心的东西直插入了路苍的喉间,使他当场发出了难受的作呕的声音。没有体谅第一次用这种方式的路苍的心情,静拒绝初学者所使用的循序渐进,而是笔直的捅入了路苍根本没有半点承受力的喉咙深处。
「比女人的那个地方还要更湿更热呢……」戏谑的说着污辱的话语,静不意外的看到两行温热的泪水从那紧闭着的大眼睛中滚落了下来……
路苍在床上被静弄到哭也不是第一次了几乎是从第一次交欢开始,泪水都会为两人的交合染上一层深深的淫亵色彩,但早对寻常Xing爱感到麻木的轩辕皇帝似乎更喜欢看到这种异色的景况,这也是他一反花心的常性再三临幸倒霉的路苍的根本所在在对他的身份完全没概念的路苍面前,他可以尽显自己邪恶以放肆的追求异色的快感,而完全无惧身下这个爱面子的小贼王会传出任何奇怪的口风来。
全身只有头部可以自由活动的路苍凄惨的平躺在那张铺满锦缎的大床上,静则在他头上方的位置双膝着地,双手将他的头部捧起以紧贴住自己的下体,将自己粗大的男根坚挺的直插到路苍口中。
静运动着腰力全力进攻着那巨大而火热的东西在路苍纤细的食道口进出,每一次顶入都让路苍整个胃部翻搅到无法承受的地步。路苍早被扯散的发髻散落成长长的黑瀑铺陈在床上,随着静的每一次激烈进入而震抖着。
「呃……嗯……嗯……」因为嘴被堵住,路苍只能语不成声的呻吟着。唯一可以呼吸的鼻腔也因为哭泣而气息不畅,在这长长的折磨中他已数次晕厥,但随即又被激烈的震荡所唤醒……
透不过气……快要死掉了……
完全无法换气的恐怖充塞着路苍已因为眼下的悲惨状况而抽搐成一团的心。
感觉口中的东西迅速涨大,在自己的口中跳弹着并且激烈的抽搐着同为男性的路苍当然了解这是高潮的前兆
「嗯嗯」激烈的扭动着头部,这已经是路苍在无法出声阻止身上的男人对自己做出这种极度邪恶的行为的情况下所能做出的最大反抗了。
静却一早没有放过给予路苍这最终一击的打算。手下加力的固定住那个胡乱挣扎的头部,他加快了在那个柔美的湿热中插送的频率,准备迎接那个欢娱的高峰到来……
感受到了静的恶意,路苍震骇的睁大了眼睛,黑眸中的惊异、憎恨、痛苦、绝望搅成了一团
不如死掉算了……还是现在就死了还好些……
悲惨的在心底哭叫着,路苍的神志已濒临崩溃的边缘。
仿佛一种回应,静的东西恰在此刻更激烈的跳动起来,满盈的热潮在瞬间喷发出来,充满苦涩味道的浓稠液体从喉间直贯入路苍的身体深处,连口腔中也满满的都是带着体温的热液,充斥了他整个唇齿之间……
静长舒了一口气,保持插入的姿势速度稍慢的抽动了几下以享受那颠峰的余韵,然后开始往外撤退……
感觉静正把那渐渐冷却的东西抽离自己,路苍强忍着不做吞咽动作以避免吃下更多静的东西
可是这样的想法在下一刻就被证明是路苍对静的促狭仍欠缺认识的表现。
静从路苍的口中抽身离开,下一个动作是伸手把他被野蛮卸下的鄂骨合上,他技巧的手势在推上骨缝的那一刹那稍作了一个小动作,于是
「咕咚」一声,那满口屈辱的证据迅速滑下了路苍的喉管,一滴不剩的被他吞了下去。
几乎要咬碎了满口钢牙,路苍用尽自己所能表现出的最大的怨毒盯着静静却不以为忤的露出甜美的一笑,随手拂开了他的|穴道。
本以为他会立刻扑上来和自己拼命的,可是路苍却只是从床上飞跳了起来,随手拉过扔在床边地上的外衫披上,飞奔出房门去了。
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他要去哪里?
有点害怕路苍是要自杀的静也匆忙披上外衣,跟了出去。
才步出房门,就看到狼狈的趴在门外廊上抱着柱子拼命呕吐的路苍没系衣带的长衣滑下了肩头,露出蜜色光滑的肩头,敞开的衣襟里结识性感的身躯若隐若现,路苍看来压根没意识到这样的自己反而对邪恶的静更具诱惑力。
虽然秽物迅速的被大雨冲走消失痕迹,但静仍清楚地看到路苍吐出的食物中混杂着自己的体液,他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眼前这个强壮的男子已完全屈服在自己的身下,被自己撬开了不为人所见的脆弱……
这是和自己有过最密切身体接触的男人……而自己的体液就像一个最深刻的烙印,深深刻在他内脏的每一个细胞间……
这盛夏大雨间的回廊,空气里满满是不知何处来的淡淡荷香。绝美的静默默伫立在廊柱旁,看着那个完全没有半点英雄气概的男人贯彻心扉的呕吐着……
……
雨渐渐停了。
「畜生……畜生……」在那之后又被迫与静在回廊上交合了两次的路苍从半昏迷的睡眠中醒来,讷讷骂着。
可是眼前只有滴着晶莹雨滴的屋檐,那个摧折自己的大魔头已经不知到哪里去了……
不行!
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死的路苍悲哀的躺在回廊上,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在心底一遍遍的重复着自己未来的悲惨命运。
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结束……


乱花迷眼
虽地处北方,同安的这个夏季却出乎意料的多雨
路苍坐在四合院偏房的书桌前,看着滴滴漏漏的屋檐,心情可说是郁卒到了极点在同安已经呆了有二月有余了,而当初从杭城来同安的时候,根本没料到自己会在这里呆这么久的,所以也就没带多少盘川在身上。
现今虽已经给杭州写了信让他们派人送钱来,可是在钱没送来之前总还是得省着点花吧?
出于这一考虑,路苍搬到了月龙桥附近的这间屋子住虽说省了客栈的房费,可是……
住在这里……
到处都是不好的回忆那张床且不去说它,为什么连走在走廊上、望见院子里的草丛、花木甚至厨房,还有坐在做饭厅用的西偏厅时自己的脑海中也要出现那种污秽镜头呢?
这……只能怪那个男人实在太变态了想到上次两人一起用饭,吃了一半静忽然狂性大发把自己按倒在桌上的事,路苍的脸再一次无可抑制的红了起来……
只剩下书房了……
苦笑着想起自己放着有床不睡(那张床的回忆会害他失眠的)打地铺睡在书房、有厨房不用宁可吃外面(虽然有点花钱)的原因,路苍原本郁卒的心情就越形灰暗起来。
好无聊啊……
似乎是上天听到了路苍心底的呐喊声,小院寂静的空气里突然响起了「咚咚」的扣门声。
路苍疑惑的站起身来,静要来的话是从来不敲门的……
那会是谁呢?
有点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路苍阴郁的表情在看见门外立着的人的刹那舒展了开来
「三弟」
一把抱住了来人,乍见山中兄弟的激动已经使路苍完全忘记了那人身上穿的是湿淋淋的蓑衣,抱个满怀之下自己身上穿的长衫也顿时湿透了。
路苍却完全不以为忤,放开了一脸疲惫的结拜兄弟,帮着把他身后的马牵入院中。
「三弟,怎的竟是你来,叫小桑帮我送来也就是了。」小桑是路苍的随身仆役,爱面子的路苍因为怕被他知道自己与静的事情丢脸,所以也就没让他与自己一起来同安。
这位露苍山三大王姓曹名信,排行老三,实际上倒比老大路苍还要长上三岁,为人最是直爽重义,在露苍山是和路苍最谈得来的一位兄弟。
看路苍见到自己这么激动,曹信豪爽一笑:「大哥几个月不回寨,可把俺们兄弟给急坏了,二哥让我上京来看看大哥,有什么帮得着的也帮一把……」
「嘿嘿……」安顿好了马匹,曹信也脱了蓑衣,在书房坐下,傻笑了几声又开口道:「其实兄弟我也是久闻京师繁华,顺便来玩玩来了……」
「嘿嘿嘿……」又傻笑了几声,曹信却发现路苍在最初的喜悦之后一直颦眉不语,以为路苍不高兴自己久留,一时忙收敛了笑容,道:「大哥,是不是不方便我来……」
「哪里哪里……兄弟说哪里话来……」路苍忙扯出笑容,接过了话头,「我只是一时思乡情切,心里有点难受罢了……」他微微低下了头,脑中闪过在路苍山称王的快乐时光,又想起了在京师的凄惨遭遇,不免有些感伤之情。
看路苍说的亲切,曹信也放下心头一块大石本来还以为大哥在京城玩的乐不思蜀,现在看来只是有事绊住而已,他自己还是很想回寨里的。
「三弟还没用过饭吧?」察觉空气有些戚切,路苍忙站起身来,问着曹信。
「啊……大哥不必忙……小弟有带干粮的……」曹信忙跟着站起来,生怕麻烦到了大哥。
「哪能让你啃干粮呢。走走走,大哥请客,咱哥俩到京师第一楼喝一杯去」路苍也来了兴致,想到自己到京师两月有余,京师的各处却根本没有好好走过,也应乘此机会好好玩一玩,散一散闷气。
一听路苍这么说,曹信笑了起来,笑容转为扭捏,挂在那张粗豪的脸上,显得甚是怪异。
发现曹信神色有异,路苍忙问道:「三弟怎么了?可是另有去处?」
「嘿嘿嘿……」曹信又扯出了招牌傻笑,道:「小弟久闻京师同花会的姑娘艳名远播,这次来京师……嘿嘿嘿……有点想开开眼界……」
原来是要嫖嫖京师的妓女啊路苍微皱眉头,露苍的众兄弟向来重女色,还一天到晚从山下给自己这个他们眼中不近女色的大哥抢压寨夫人
结果……抢抢抢!帮自己抢了个大瘟神来。
其实自己也不是不爱美女,只是要求较高而已啊想到三弟难得来一次京都,实在不忍拂他的意,也只好叹口气道:「那便依兄弟,到同花楼用饭吧,吃了饭再到同花会吧!」
「也!大哥真棒。」曹信笑得象个孩子,竟扯着路苍来了个熊抱。
无奈的一笑,说实话,路苍有点底气发虚静曾在一次的极竟缠绵之后,强迫他应允过所谓的约法三章,其中一条就是不准玩女人。
他妈的!那只猪算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听他的!
路苍心底的反叛因子又开始作祟,反使得他对这次的行动产生了一点兴趣。
我倒要看看,我的运气是不是真的这么差连嫖一次妓也会遇上那个阴魂不散的死变态!
我偏不信!
气哼哼的带着向静到现在也没有被摧毁过的威信挑战的心思,路苍带着曹信一起往同花会馆的方向走去。
说到同花会馆,那在京师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方。
作为官营的娱乐会所,它不仅包括有餐馆、戏班、妓院、杂耍团、歌舞伎馆、澡堂这一系列的娱乐场所,甚至还有赛诗比武的各类场馆。
当然,其中最著名的,还是号称有三千艳妓的同花会了据说不仅会内首席的十二仙花美媲仙子,就连最不入流的下级花仆也是个个有看头。
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和曹信用完饭后,站在建筑的一似皇宫大院般华丽宽广的同花会门前时,路苍还是狠狠吃了一惊。
这哪是什么妓院,分明是王府嘛看来坊间传说的同花会馆的幕后老板是权倾天下的同心王绝不是什么空|穴来风了啊。
「两位大爷,要进哪层花阁啊?」门口的鸨儿看两人衣着也算华丽,忙殷勤的上来问道。
刚才在用饭时,曹信就告诉路苍他这次足足带了有万两的银票给他本来是以为他碰到了什么要用钱的大事,谁知路苍根本只是要一点日常开销银子而已。
口袋里有钱,路苍的口气不由也粗了起来。
「花仙阁的姑娘可有空着的吗……」
鸨儿露出了不置信的神色:「客人,花仙姑娘的话,那是要一个时辰百两纹银的……」
路苍草草在心里算了一下,叫两个姑娘过夜,也就是顶多十个时辰的事难得来一次,花个二千两开开眼界也是应该的。
「捡两个漂亮的,我们兄弟今天晚上要好好玩玩!」路苍算好了帐,立时摆出了大豪客的样子,看着鸨儿的脸在刹那间放出红光来。
「哇,小兰,小菊快来引两位大官人进花仙阁啊……」鸨儿扯开了嗓子大叫着,感觉着周围艳羡的目光纷纷投在自己两人身上,路苍在这两月间终于第一次有了霉气一扫光的感觉。
喜滋滋的跟着路苍身后走在布置的华丽到吓人的庭院里,曹信已经兴奋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大……大大大……哥,花这么多钱……这么多钱行吗?真的行吗……」
被他烦得受不了,路苍回头道:「安静点!这点钱,花了有啥。等我回杭州……哼哼……一票就给他赚回来!」他眼中金光璀璨,似乎已经看到某个江南富商在自己的威武之下痛哭流涕的样子了。
曹信却在那里傻了眼,半晌才格格愣愣的说道:「大大大……哥,怎么我这次来,觉得你比以前……比以前好像……变得……变得漂亮了……」
路苍闻言顿时脸色一凛,曹信立时给吓得没了声,只敢缩着头跟在路苍的身后急步走着。
路苍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被这句话掀起了滔天巨浪漂亮?漂亮!
自己?自己一个黑道首领?
居然会被属下说这句话,他也实在觉得要欲哭无力了夸自己英俊、一表人材的从来是不乏其人,可是漂亮?一向用来夸女人的漂亮……
哇!一定都是那个变态的错究竟为什么……自己在被变态上过以后却要被说成是漂亮起来了?
在心底给了曹信一个大白眼,路苍跟着两个小花奴在一幢建筑的一如仙宫的屋子前停了下来。
「两位客人请进,里面自有花奴姐姐照应。」极度合乎礼仪的一躬身之后,两个花奴转身离开了。
「月薇仙子、玉蓉仙子正恭候两位呢!」门里走出两位作飞天打扮的美人,恭敬的做出请进的姿势看来早有人把两人的消息传过来了。
两人一敛衣袍,尽量作出斯文之态跟在两个美得令人屏息的美女身后走进了大厅。
哇!花奴已经美成这样,花仙不知要漂亮成什么样了?
满怀着期待,路苍和曹信在布置得一如常人想象中的皇宫的模样的客厅中坐了下来,把头转向楼梯方向,等着美人儿出现。
花奴端出茶来,两人呷了好几口,终于听到了楼梯响。
花厅里淡淡香雾间,两位天仙般的美人拾级而下,环佩叮咚,衣带飘飞,看在两人眼中真似有仙子下凡的错觉,一时竟张大了嘴巴忘记了呼吸……
「小女子月薇」
「小女子玉蓉」
「参见两位公子」两位美人的声音也似黄莺出谷,绝对有销魂的功效。
「快起来,快起来!」曹信已经乐得忘形了,只会傻笑,「两位妹妹,快这边坐,这边坐……我是曹信,这是我大哥路苍……」
「三弟……」路苍皱了皱眉哪有像他这样嫖妓的,一副猴急像。
他优雅的伸出手,对那个穿紫衣的道:「月薇,你这边坐。」
月薇人如其名雪白皮肤、翦水双瞳,一脸的柔情,配上一身浅紫衣裳真犹如月下静静绽放的蔷薇仙子,正是路苍喜欢的典型。
月薇对路苍温柔一笑,含羞带怯的坐到了他身边。
「玉蓉……」还没等曹信说完,玉蓉已经倚到了他的怀中:「哎呦,两位公子面生的紧啊,第一次来吧?」比较起月薇的文静,玉蓉显得活泼多了。
曹信被她的酥言软语一花,连声音都抖起来了:「我和咱家大哥是……是从杭州来的,我是第一次到京师……」
「哎呀……讨厌!」玉蓉往他怀里蹭了蹭,又抛了个媚眼给路苍:「明明是你年纪大,怎么你却叫他大哥呢?」
「因为……因为大哥……因为大哥就是大哥嘛!」曹信一时想不出怎么回答她,只好对着傻笑。
路苍皱了皱眉,他一向只喜欢温柔娴静的女子,像玉蓉这样的活泼过度实在让他有吃不消的感觉,又怕曹信这傻子被她套下去什么底都泄出来,搂了搂怀中甜甜笑着的月薇,他岔开话题道:「月薇、玉蓉两位姑娘,别光顾着问我们两个呀……也告诉我们点你们的事嘛好像……月薇,你今年几岁啦?」
月薇脸一红,把头靠在路苍肩上:「奴家今年18了,玉蓉姐姐19了……」
路苍感受到她柔软的身体紧贴在自己身上,鼻端传来阵阵软玉温香,几乎已经感动得要哭出来了这几个月来,自己在床事方面所有的记忆都糟糕到了极点看来,今天终于有希望一血前耻了。
他试探着把手伸向月薇微耸的胸前,月薇在他手中轻颤了一下,随即就柔顺的任他为所欲为……
倒是看在眼里的玉蓉大叫了起来:「哎呀路公子,你长的一表人材,怎么这么色呀?」
曹信在一边「嘿嘿」笑了两声,替路苍答道:「大哥这两个月一直在京办事,大概好久没近女色了吧?」把询问的神色投向了路苍,他等着肯定的回答。
「是……是啊,是有挺久没近〃女色〃了……」
他妈的!路苍一边回答,一边在心中暗咒着曹信这傻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老子我这两个月是近的男色没错可我是被迫的啊!
感觉心底隐隐作痛,他按在月薇胸上的手也微微松了开来。
「那真要让月薇妹妹好好侍候您了!」玉蓉在一边娇笑了起来,给月薇抛了个「你这下惨了」的眼色,站起身来:「两位大爷难得来一次,可别浪费了春霄,我看时候也不早了……」
曹信脸上绽出了笑意,即将和自己梦想中的佳人共度春宵,叫他怎么不兴奋呢?
路苍也大有跃跃欲试之感,搂着月薇站起来,他笑着向玉蓉道:「多谢妹妹成全……」
正想问月薇她的闺房是哪一间时,厅门「砰」地一声巨响被撞了开来,打断了他的话头。
只见先前的老鸨一脸惊惶失措的站在门口,气急败坏的道:「月薇、玉蓉,你们快去叫姐妹们都下来迎贵客……」
月薇、玉蓉一愣,忙想转身到楼上去,却被路苍一手拉住。
转向老鸨,他一脸愠怒:「这是怎么回事?两位姑娘今天我们已经包下来了迎什么贵客?」
「啊……啊……两位贵客对不住,今天我们花仙阁不接外客了麻烦两位改日再来,我们同花馆会免费招待的。」老鸨陪着笑,对路、曹两人道。
路苍剑眉倒竖:「免费招待个屁!客人来了又想随便轰走,哪有这种道理看不起我们吗?」把手扶向腰间的长剑,他摆出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架势。
老鸨皱着眉,挥手让跟在身后的花奴上楼去,一边对路苍道:「客人大概是从外地来的吧?我们同花馆是官营馆子,有王府的客人一向是要清馆迎客的……这是老规矩了!」
「什么老规矩!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敢跟我路苍抢女人!」路苍最近积了满心怨气,要是连嫖个妓都要在兄弟面前下不来台,以他心高气傲的脾气怎么受得了?
把剑解下往桌上一拍,他一脸「老子就不走看你乍办」的神气。
这时花奴已把一众花仙阁的姑娘叫了下来,有的房里有客人的客人也是一脸无奈的跟着下了楼,被老鸨一脸歉意的送走了,却竟没一个人表示不满之意。
路苍心下也有些奇怪这些男人怎的如此没血性,还是早就惯了这种事?
老鸨看路苍一脸死活不走的样子,也表情难看起来,挥了挥手,她示意身后的打手把路苍他们拖出去可是凭三两个打手哪是路苍的敌手,几下就被摔在了一边。
路苍翘着腿坐在桌边,看周围一个个天仙般的美女纷纷把目光投在自己身上,心底深处一种久违的英雄感就在那里升腾起来硬扯过月薇坐在自己腿上,他大有今宵得意之感。
「客人,这贵人你真的得罪不起,还是快点离开吧,我们也好做些……」见路苍很有两下子,老鸨也只好无奈的哀求起来。
路苍摇了摇头:「嘿……我就不信他还是三头六臂不成!」
「客人……」老鸨还想多说,被身后一个声音喝止住了:「柳妈妈,姑娘们都好了吗?」
发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穿着一身大红锦袍,身后还跟了一队同样打扮的侍从。
他眼角一瞥,看到了大勒勒坐在厅中的路苍和曹信,皱了皱眉,他对老鸨道:「这两人是怎么回事?」
「哎,吴哥,这客人无赖,硬赖着不肯走……」
被叫做吴哥的男人一听就皱了眉头,挥了挥手,他示意身后的侍从上前:「把他俩给我拖出去」
路苍哪里肯让,拔剑出鞘就和侍从斗在了一起,一时刀来剑往,竟难分高下。
正缠斗间,只听门口一声大喝:「住手」
一个一身白裳的男子在一列面目清秀的年轻男侍簇拥下步入了大厅,叫「住手」的一个领头模样的侍从也匆匆退到那男子的身后。
吴队长和动手的侍从也忙收起兵器,退到了一边
「参见静公子」满厅的人都跪了下来,路苍被那个字吓了一跳,忙向那男人看去。
妈呀
触到那双熟悉的美眸时,路苍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手中的剑也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那一身贵气的青年并非别人,竟就是他这两月来霉运的源头静。
静也发现了路苍,一个诡异的笑容爬上了他的嘴角:「竟是苍弟吗?」
路苍只觉浑身闪过一个冷战,一句话也说不出
一边的曹信凑了过来:「大哥,你认识他吗?」
「啊……啊……算是」感觉静向自己这边走过来,路苍不由自主的想后退,却被身后的椅子挡住,被静随意一推,就跌坐在了椅上。
「啊,原来这位客人是静公子的熟人啊?哎呀呀,怎么不早说……」老鸨换上了职业性谄媚笑容,走近两人,「其实我前面看公子就觉得不是俗人,才特地叫我们这边最好的月薇姑娘伺候的……」
路苍被她大变的态度搞得哭笑不得,可是被静冷冽的眼神盯着,他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偏生曹信不识相,还在一边凑热闹:「大哥,你什么时候认识的这样精彩的人物,快给小弟介绍介绍……」
暗咒着曹信的愚蠢,路苍结结巴巴的开口:「这……这是我在京城结识的……」忽然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静姓什么,他把求援的目光投给了静。
静笑得依然令人眩目:「鄙姓袁……」
「袁公子,久仰!」曹信忙抱拳为礼,静也点了点头,转向老鸨:「我这位兄弟怎么了?怎会和吴侍卫他们打起来的?」
老鸨也是一头汗得罪了静的朋友她可担不起:「误会误会……静公子要来,我们照例清场,这位公子死活不肯走,就和吴队长起了争执……实在不知道是静公子的朋友。」
「哦?原来苍弟是来嫖妓的吗?」静不怒反笑,那笑容看在路苍眼中真比顶着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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