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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游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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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旭看着他傲岸的背影,暗自摇头:自己刚想告诉他在印中使用〃玺〃字那是皇家的专利,而且当今皇上……不正是讳〃静〃吗?
不过自己也没告诉他的义务就是了……
有点高兴自己用坏心眼报复了他的无礼,白旭得意的露出了笑容
那年轻人当然完全不知道白旭心中所思,他带着谜团得解的喜悦回到客厅,招呼了同来的两人一起离开了白家。
回程路上,他暗暗在心中誓道:静玺啊静玺,不手刃你这淫贼,我路苍发誓从此再不入江湖一步!
不用说,这年轻人就是被男扮女装的静皇帝霸王硬上弓的苦命山大王路苍了自从上次被静凌辱之后,他无时无刻不思量着如何报仇。
想从腿间铃印上找出仇人名字的他每日都抱着镜子辨认那印上的字迹,奈何那曲折复杂的篆字根本不是他这粗通文墨的武人所能读懂的。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出此下策,上门讨教杭城著名的金石名家白旭结果终被他如愿以偿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做这么丢脸的事跑到不认识的人家里让人看自己无法示人的隐秘之所?好气啊!路苍越想越气,觉得眼眶中涌起了一阵湿意。
这十天来,他每日都有如被火烧心般满心恨意,过着地狱般的日子被强行插入的地方裂伤严重,一上大号就鲜血淋漓;身体上淤痕斑斑,他只好等夜深人静才敢到山上的湖边沐浴;打了印记的地方灼痛难忍,自己还要象个变态一样抱着镜子拼命照自己的那个地方想辨认出上面的字迹……可是这些还不算,还有更悲惨的
他的男性象征自从被那个变态美男摸过以后,似乎变得无力起来……想到为证明自己决无问题而找的江南名妓,结果却因为回想起那天的情形不举而惨遭嘲笑……他就几乎有下泪的冲动。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变态禽兽做的好事满心怨愤的狠咬着唇,路苍沈浸在想象报复的快感中现在,就等着今月十五报这不世深仇了
七月十五满月夜
如同一切的鼎盛皇朝,大同也定都长安,并将之更名为同安。月龙桥就位于中央皇城南端与外城的接壤之处。
已是子夜时分。街上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月亮的清辉冷冷洒在月龙桥上,那里却隐隐有一个人影长身而立着。
不用说,这就是千里迢迢从杭城赶到同安取解药的露苍山倒霉……不不不,是威风山大王江湖上人称「天鹰」的路苍了。
可是,路苍今日却不只是为了拿解药而来偷偷摸了摸袖中那把锋利的匕首,路苍在脑海中想象着这把匕首顶着那个形状优美的颈项时的情形,不由暗自在心底偷笑起来。
夜凉如水。
日间闷热的空气到了晚上似乎化作了一抹抹清凉,又隐隐似有淡至不可察觉的暗香浮动着。
等等……暗香?
猛然醒起的路苍猛地扭头果不其然,北侧的桥头上站的白衣人儿可不正是他要等的人。
虽已卸下女装,改着白色儒衫的他却反而在美艳中更添了一份出尘的气质为什么我梦寐以求的佳人面孔竟会长在这么一个十恶不赦的恶汉脸上完全无法抗拒那张美丽面孔的路苍只好选择别过头,一边在心中暗自心痛着。
「怎么,不愿意见到我吗?」微笑着问道,静的声音在静谧的夜色中越形清朗,闻之令人心怡。
路苍还是不敢转头看那张对自己有百分之百迷惑力的脸,只是低着头道:「解药呢?快给我吧。」声音低沈而微郁。
静笑了起来,走到了路苍面前,几乎完全一般高的两人四目碰了个正着。路苍被那双美绝人寰的眸子一照,只觉心一阵狂跳,忙强行压抑下来。
「你要我在这里给你吗?」静的声音里有戏谑。倏地贴上了路苍,静用手挽过他的腰,另一只手已在他的股上狠狠拧了一把。
忽然想起上次那个药是怎么进入自己身体的,路苍不禁无法自抑的红了脸,可是爱面子的他还是强作着镇静,道:「那那你有地方吗?」
察觉到路苍的心慌,静可恨的笑出声来。随即看到愤懑之色涌上那俊朗的眉宇,他忙收住笑意,道:「随我来。」不待路苍搭话,他已展开身形,向北面的外城飞驰而去。
路苍忙也展开脚下功夫,跟了上去轻功出众正是他被称作天鹰的由来。现在有机会一展拿手功夫,他哪肯示弱,自然落足功夫,卖命飞纵着。
事实再次令他失望自己几已施尽全力,可静仍在自己三步开外不紧不慢的引导着,完全没有被超越的迹象。
难道我真的什么也不如他吗路苍在深心里涌起一阵悲哀,不由再次握紧了袖中的匕首,似乎可从中得到一些力量般。
静终于在一座小小的民居前停下了脚步这是一幢普通的四合院,庭院却布置得很是雅致,从名贵的绢窗内透出明亮的光,在这无人的深夜里显得分外惹眼。
随在静身后进了内室,触目惊心的映入路苍眼帘的就是房中那一张比一般尺寸大的多的床其上铺陈着红色锦缎垫褥,而盖被则是鲜见的白缎所制,上绣有华丽的百花图案,红白映衬,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分外触目。
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路苍有点受不了和眼前这人一起呆在有床的地方。
「可以把解药给我了吗?」路苍没有察觉,他的语气也已经不自觉的虚软起来了。
静又露出了那种可恨至极的笑容,道:「脱了衣服到床上去,我把解药给你。」
「什么?」路苍惊跳起来,「你你你欺人太甚……」气极之下,他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不脱药可没法给你就等着里面奇痒难熬,到处求男人帮你捅一捅吧!」说着和绝美外表决不相称的下流话,静倒是满脸泰然自若的神情。
路苍呆站在那里,不知是绝然而去以成就其英雄气概的好还是忍辱负重先把解药讨来得好。
看出他的犹豫,静站了起身,走到他身旁,把他往怀里一搂,手就去扯他的腰带,一边道:「哎呀,好汉不吃眼前亏。眼下先忍一忍,等拿到了解药你要摆豆腐架子也好,要杀我报仇也好,都悉听尊便……」嘴里在忙,手上也不停,静手过之处路苍的衣物纷纷掉落,不一会路苍就只剩一件里衣,袒露了大半蜂蜜色光滑的肌肤在空气中。
路苍在这么近的距离被他抱着,眼睛里是他绝美的容颜(而且是他最没法抗拒的那种),鼻端是他不知是何种熏香的好闻香气,又被淫药的威力所摄,实在是欲拒无力。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掉落时,他也被压倒在了那张布置的奢华淫糜的大床上了。
被静炽热的嘴唇吸吮着胸口,路苍觉得所有反抗的意识都象被他的体温融化般变得酥软冒着泡泡消失在空气里,而那个明明和女人不中用的地方被他一撸也象着了魔般的变得坚挺起来。
有点好笑路苍心口不一的反应,静愈加可恶的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卖力挫揉着路苍,路苍只觉一股热血不受控制的冲上脑门,忙用手掩住嘴巴,害怕自己会丢脸的叫出声来。
「不许捂着嘴!」静蛮横的命令着,一把扯下了他的手用力压住,又松开了紧握路苍前端的右手,改以自己的宝贝去摩擦路苍。空下的手指则邪恶的深入他的后庭,在那菊洞中用力的前后抽插着,间或还在那要害的一点使劲按压。
被这样刺激着的路苍再也顾不上什么丢脸不丢脸,无法抑制的叫出声来:「啊啊不要不要!呀那里啊不要不要饶了我……求你饶了我……不要了不要了……」被快感翻弄至几乎无法呼吸,到最后路苍只好高声求饶起来。
宫帷出身,这类密戏早就是家常便饭的静当然知道他所谓的「不要」只是爽的受不了而已,听他叫的戚切反而更有感觉,手指技巧的在路苍后庭要害处一掐,果然路苍在无法自己的呼叫中浑身颤抖,紧接着就一泻如注了……
「这么快?」露出一朵嘲笑的笑容,静恶质的不去看路苍She精后又悔又痛的表情,自顾将双手伸入他身下,用力把他翻转过来。
「做做什么」She精后浑身虚软无力的路苍只有听凭他摆布的分。被压趴在缎褥上,他的姿势屈辱而可怜,「你做什么」
静扯着他的腰把他的下半身从床上拉起来,感觉悬垂的下体在下一瞬间又被握住,路苍不由害怕的闭上了眼睛经过了上次他已经知道即使身为男人也是有办法凌辱同为男子的自己的。
可是接下来的并不是象上次那样可怕的激痛,后端入口一阵清凉,随着那温热手指送入自己体内的竟是柔滑的药膏。
「嘘别说话」手指轻柔的在自己体内转动着,静似乎在确定药膏已涂满内里的每一个角落。
感觉手下的肌肉已经充分的松弛开来,静毫无前兆的把自己的凶器贴了上去,借着润滑剂的滋润,在下一秒就已插入了那个因上次的粗暴蹂躏而至今仍红肿着的小|穴深处。
「啊」虽然较之上次已经要好的多,路苍还是无法完全承受那个粗大Rou棒的折磨而惊呼出声。小|穴也因为骤然的插入而痛苦的收缩着。
「干什么?!不许用力!」使力拍打着路苍的股部,静因为他体内的收缩而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不由生气的强迫路苍放松里部的肌肉。
「疼」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呻吟,路苍感觉身后插入的静开始前后运动,肠子顶端被顶到的地方不堪那硬挺东西的强力撞击而激烈疼痛着。
静忘我的撞击着身下的躯体身为皇朝统治者的他阅人无数,甚至最富床技功夫盛名的男优雅桃也曾在他的龙床上瘫成一团,但路苍身为武者优雅的肌肉以及未被触碰过的内|穴则是这些男优早被开发过度的内里所难以比拟的看着随着自己每一次野蛮的深入,那背部优雅丰盛的肌肉就紧缩成一团,路苍纯男性的躯体的蜜色皮肤上密布着细密的汗珠,空气中蒸发着Zuo爱的淫糜味道静几乎无法自主的从身心里兴奋起来。
「你你好恐怖」感觉身上的静令所有男性自叹弗如的持久力,路苍联想起自己在床上撑不过他二分之一时间的丢脸表现,不由一股嫉妒之意从心底冒了出来,在口中随意说道。
「是吗」兴奋的气喘着的静忽然加快了进出的频率,「看你好像还有余力说话吗啊?是不是!」
「啊啊」路苍实在无法承受他激烈的拍击,支撑整个身体的手臂激烈的颤抖着,内脏被翻搅到贯彻心肺的疼痛,可是致命的前端却被他紧握在手中,一边的|乳头也被静以野蛮的手法强行刺激着,从喉间发出的叫声已经接近于惨叫了。
「放手放手!不行了不行了」路苍的手臂支不住静全力的冲击,整个人终于无力的坠在了床上,眼泪不受控制的滴在缎被上,可是静还是不肯放松的持续在倒在床上的路苍的体内抽插着,似乎这折磨永无止境……
不知过了多久,在路苍以为自己已经快死掉的那一瞬间,静忽地一声低叫,一股强大的热液喷薄而出,瞬间充满了路苍的整个内部。
路苍已经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任凭那耻辱的认证在自己整个内部滚热的流动着,似乎要充斥自己整个身体般的挤压着。
「嗯」在如此这般的折腾了三次后,静终于也力尽了。
两个人胡乱瘫软在床上,静雪白的肢体与路苍蜂蜜色修长的四肢淫乱的纠缠着,缎被也缠成一团,整个房间充斥着挥之不去的淫荡空气。
「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呢?」还是静先恢复过来,撑起身,俯瞰着因脱力而瘫软在床上的路苍。
「路苍」轻如叹息的声音,却在路苍刚开口之际就被静堵住了微启的唇舌。一番激烈的唇齿交缠之后,静凝视着路苍迷蒙的双眸,道:「叫我静」
「静」路苍挣扎着睁开眼,却看到那个人已经从床上起了身,正在飞快的着衣。
他猛然醒起一事,忙道:「啊,解药你还没给解药呢!」恐惧使他从床上惊跳起来,瞪视着那个又一次成功欺辱了自己的美丽男子。
「解药?解药不是已经给你了吗?」静自顾穿着衣裳绣满精致刺绣的白色底袍。
路苍却无心欣赏那件精美的衣裳,使力下了床,连白色的锦被从他身上滑下也无暇顾及:「你你别开玩笑什么时候给我的」想走到静身边,发软的双腿却力不从心的倒在了地上。
静又微微一笑,把手伸入那个与自己相接有大半夜的地方,用力一挖把那沾了自己的体液的手指伸到了路苍的面前:「这不就是解药吗?怎么,还嫌不够都已经给了那么多剂了」
「什么这是什么解药?」不能置信的看着那手指上的东西,路苍拼命睁大了眼睛,「你你」气得几乎无法说出话来,他强撑着自己想起身。
「不相信?那好」静把手伸向衣襟,又掏出了一粒和上次一样的碧丸,扔在路苍眼前:「这可是宫闱秘制,名贵的紧不过算了,送你一粒你找条狗什么的试试看就知道了」
「下月十五还到这里来等我」系上最后的衣带,他冷冷的抛下一句话。
路苍几乎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你说什么?这不是一次就可解的吗?」
用一种看着无知者的怜悯眼光望着路苍,静道:「怎么会呢?不是告诉过你这药很名贵的嘛!」
「可是可是」路苍已经急得连话都说不清了,「我住在杭州哎!难道要我每月花十天时间从杭州赶到同安,又花十天从同安赶回杭州,就为了就为了到京城来被你来被你」
「来被我操。」面不改色的界面,静冷冷一笑,续道:「那是你的问题了反正随你。」把弄脏的手指用力在路苍脸上一抹,他一个纵身,就消失在了窗外……
剩下路苍欲哭无力的握着那个药丸,可怜兮兮的倒在床边的地上,脑海中回荡着那两句让他屈辱至无法思考的话:
找条狗试试……
每月十五来让我上……
天啊……!!!


雨夜萧音
同安的早晨是不输于杭城的喧闹,选择的客栈因为临街而一早就被从睡梦中吵醒的路苍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大同王城的繁华。
揉了揉疲倦的双目,路苍披起了外衣,站到了临街的窗口窗下是一个菜市,街上满满挤着早起买菜的妇女,还有面前置着菜筐的小贩用路苍一知半解的北方方言叫卖着,一阵阵浓浓的早点的香气也从对面铺子里直飘到自己的鼻端。
可是这阳光下的美好生活场景也不能使满怀愁绪的路苍快乐起来。
昨天,自己在这陌生城市的一座小宅里再一次和那个连全名都不知道的超级美男发生了可用惨烈来形容的身体接触粗鲁点说,就是路苍第二次又被同一个男人用粗暴的手段给强X了……
这样的事情居然接二连三的发生在自己这个即使就整个南武林来说也赫赫有名的绿林霸主的身上,也难怪一向自视甚高的路苍会从深心里感到无法接受了。
可是无法接受归无法接受,他也着实不敢在确定那个变态男下在自己身上的药是真是假之前就凭一己意气贸然回远在千里之外的杭城,而只能选择在同安暂住下来。
把手伸入衣襟,触到那个盛着药丸的锦盒也许真的应该去试一下药效吧……
说不定是假的呢……?
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性的路苍似乎已经看到希望的火焰腾起在眼前了思索一下那个变态美男的言行举止,找颗莫名其妙的药丸来骗自己的可能性绝对是存在的。
一想到自己在为淫药的效果吓得发抖,而那个无耻男人却不知躲在哪里偷笑着的时候,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就迅速占据了他整个心胸。
冷静……冷静……
拼命的告诫着自己,路苍暗自在心里下了决定:
还是快点找条狗什么的试一下药吧,如果是假的自己也好快点摆脱这个让自己无比屈辱的地方回寨里去。
下定了决心,他也不再迟疑。匆匆梳洗完毕后,就离开了客栈寻找心目中的试药品去了。
转悠在同安的小巷间,路苍才发觉自己的如意算盘似乎打的过早了同安城虽大,街上却根本少有狗出没,偶尔有的一两条也是牵在仆役打扮的人手中虽有足够的把握对付这些不谙武技的俗人,但叫路苍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狗」着实是他过盛的自尊心所不能承受的。
再又转了几圈却仍不见心中的试药品后,路苍终于熬不住了。随手拉了身边经过的一位老者:
「老伯,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以同安之大,街上却几乎看不到什么猫犬之类的呢?」
老者打量着路苍,问道:「先生是从外地来的吧?」
「在下是日前才从杭城来的。」
「那就难怪了……月前陛下下了一道圣旨为维护同安之城市清洁,禁止无专门狗仆的人家养犬……」从老者的表情看来似乎对静宗的这项决定十分赞成。
「什么?」无法自控的惊呼出声,路苍自觉脆弱的心灵已经快受不了这接二连三的打击了。
告别了老者,他垂头丧气的走在回客栈的路上,从心底哀叹着自己近日的霉运。
穿过一条窄巷,他的视线猛地被一团棕黄|色的物事吸引住了
那……那……那不正是他一早上踏破铁鞋无处觅的狗嘛而且皮光水滑、模样周正,一看就非寻常草狗,最妙的是它左近并无狗仆随侍路苍的双眸在瞬间被点燃,喜悦跃上了他的眼底。
简直太完美了
路苍欣喜若狂的几乎是向那条狗扑将过去。这条狗虽也凶悍异常,但如何敌的过身怀武技的路苍,三两下就被制服,被路苍提在了手中向客栈走去。
路苍自顾的得意着,完全没留意他「捡」走狗的那户人家超长围墙的尽处门楣上挂着的烫金大匾上书着「同心王府」四个大字。
没错,这条狗正是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权贵当今皇上的御弟同心亲王的爱犬扶七,看护他的狗仆因仗恃无人敢惹同心王家的狗而乐得轻松的随其乱走,结果却被初来乍到的路苍误以为是天降横福而很快乐的捡回了家。
附近平民自然有认识同心王家贵狗的,看路苍大摇大摆的将扶七提在手中,自有那好事之徒飞奔向同心王府报讯以求些少的赏赐。
对这一切浑然不知的路苍仍兀自心满意得的提着天降贵狗回到了客栈,直冲自己的客房,把门关了起来。
把那条狗五花大绑在桌上,路苍又在那狂吠的狗嘴里塞上一块布,看着那条狗疯狂挣扎的模样,他满意的拍拍手,「狗儿啊,狗儿,不是我路苍对不起你,你要怪就怪那个变态的什么静玺吧」
从怀中掏出了那颗碧丸,他凑近了那条狗……
狗好像也知道他不怀好心似的,满眼居然露出了近似恐惧的神色路苍这时实在无心体谅狗的感情了,深吸了一口气,他开始尝试把药丸塞进狗的那个地方
一开始就遇到了极大的阻力,狗的阙道之窄不是身为人类的路苍的手轻易进得去的但路苍既已做到这个份上,实在是欲放弃也难了,只好死摒着一口气把手往里插。
感觉到身下狗的身体在嗦嗦发抖,要是它没有被封住嘴只怕早就叫翻天了,路苍心里也像吃了一堆烂泥一样难受得要命。
「死男人,去死吧!恨死你居然让我做这种事」不但狗盈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因极度痛苦造成的泪滴,连路苍也觉得自己快哭了。
凭什么……凭什么……在路苍21年的生命途中,有的只是对英雄的欢呼,从他17岁犯下江南道最大一宗劫案以来,他就一直是众人眼中的绿林英豪了凭什么这样的自己,要在这里对一条狗做这种事!
满腔的怒气使他能人所不能,一气之下手指竟向前推进了好大一截,感觉药丸开始在自己的手间融化,他忙把手往外抽真是够变态的药丸,和它的主人一样居然会一到位置就开始化!
可是在下一刻路苍就变了脸色好不容易插进去的手竟再也拔不出来了……
到了极点的密道强烈收缩着,把路苍的手紧紧裹住,虽然凭蛮力可以把手抽出,可是那样的话狗一定完蛋那自己这一个上午的努力不是全完了吗?
思量及此,他尽量试图用巧力把手抽出,可是无论他尝试多少次,手就是被紧紧夹住,处在不进不出的尴尬位置。
门外响起了喧闹的人声,似乎有大队的人马正上楼而来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虽然这样想着,他还是加紧了手上的动作拼命把手往外抽,可是越急越是乱,根本难撼分毫。
俗话说「人倒霉喝凉水也塞牙」,现在的路苍就一定处在这样的状况,那喧闹声居然好死不死的就在他门前止住了,随着「咣啷」一声撞门的声音,门外的人就骤然和门内的人相对了
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凝固了路苍第一次有了希望自己在瞬间蒸发的念头自己的脸色铁定比死人还要难看,从当先的那个穿着华美衣饰的年轻男子面上的神色,路苍可以肯定眼前的景象一定吓到他了。
「你你这在做什么」仿佛过了有一万年那么长,那男子终于开口,声音飘忽而不置信。
「啊 啊我只是只是」路苍似乎患上了口吃症,怎么也说不清楚话。
「死变态竟敢偷我家殿下的爱犬」从那男人身边闪出一个仆役打扮的人,一把扯住路苍的手,「还不快把你的脏手抽出来」
原来是狗主人到了望向那男子轩昂的身影和贵气的穿著,大概是什么皇亲贵族吧好像听到那人叫殿下的……
那仆役抓住自己的手就想往外拉,可是凭他的力气哪里行,看到眼前的境况,那男子紧紧皱起了眉:「还不快点把他给我绑起来,带回府里慢慢弄,别闹出什么笑话来……」
「哎呀,你们干什么我只是只是」看着一下子涌出来的足以把自己淹没的人堆,路苍拼命挣扎着,可是双拳不敌四手,何况是十来个武艺高强的锦衣护卫呢不消几下,路苍就被连人带狗捆了个结实。
「把他塞到轿子里别让路人看见了!」吩咐着,男人转身下了楼,路苍也被推搡着跟了上去。
被塞在轿中一路颠着进了王府,乍一落地路苍就被拖了出来,仅可自由活动的左手和双足被绑在了柱上狼狈到了极点。
「王爷,怎么处置啊?」绑完了路苍,侍卫问着同心王轩辕筝。
筝皱着眉头,看着那个狼狈不堪的男人他眉目俊朗,身材匀称,并不像大恶之人……
但当他瞄到他仍深陷爱犬体内的手,筝决定收回刚刚的想法。
「王爷,王爷」忽然一个侍卫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向同心轻声禀报了几句,同心瞬间脸色大变,「给我好好看着他」匆匆吩咐了,他就冲出了偏厅。
飞奔向内室,同心离着老远就喊了起来:「皇兄皇兄」
一脸惊喜的冲进了内室,就看到一个绝美的青年端坐在书案前,不正是他个把月来朝思暮想的皇兄。
「皇兄,你回来了?」亲热的依向前,同心满脸都是恋慕的神情。
静笑了起来,这同胞兄弟从小就依恋自己,如今已二十出头还是这样。
扶住了那个倾向自己怀中的身体,静道:「听说你刚大张旗鼓的抓了一个盗狗贼?」
「皇兄怎么知道的?」从静怀中诧异的抬起头,筝兀自愤愤的道:「那贼好变态啊居然把手伸进扶七拉屎的地方,还拔不出来!亏他长的人模狗样的!」
「是吗?」一丝笑意掠过了静的面颊,「带我去看看那个贼吧?」
「皇兄要看这种变态贼做什……」话还没完,筝就接触到静变得严厉的脸,忙改口道:「我把他绑在偏厅了,我带你去。」
……
跟在筝后面走上通往偏厅的长廊,远远就看到那个沮丧的身影果然是他啊!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掠过他的嘴角,「把那个人交给哥哥好不好?」柔声问着身边的胞弟,换来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视线。
「皇兄你要这种人做什么」看静又皱起了眉头,筝忙闭上了嘴。
「让侍从都下去吧,你也别进来!」吩咐着,静满意的看到筝虽满脸疑惑,还是举手召回了守在偏厅门口的侍卫。
忽得纵身而起,静的声音已扬在半空中:「欠你个人情,明天写个奏本上来,要什么都行……」
目送他洒然跃向偏厅的身影,筝心中浮起了无限憾恨哥哥明明知道自己要什么的……却残酷的假装毫不知情……
真不愧是从小就冷血无情的皇帝人才啊!
静优雅的从窗口跃入偏厅时,路苍正低着头思索着脱身之计,被破风之声所吸引,他抬起头,正看到静越过了窗棱。
「你」不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路苍几乎不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把眼投向路苍和那狗相接的地方,静不由失声而笑,路苍顿时有心血逆行的感觉最近自己的命运绝对黑过淋狗血,被静看到这狼狈一幕,路苍真有不欲苟活的感觉了……
静却笑眯眯的上前,扶住了那狗,只在它腹上一阵搜寻,按住了一个|穴道片刻奇迹般的,那紧紧收缩的密径竟神奇的松开了。
「把手往外拉!」静吩咐着路苍,路苍依言而行,那挣了一上午的手居然真的脱了出来。
「天!」不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路苍也顾不上那手散发出的恶臭之气了。
「下次我要是插进去拔不出来也可以照办……」静不改常态的又在说些让路苍受不了的荤话了。
看怒气闪过路苍双眸,静忙改用正经的语气:「你可欠了我个人情啦……」
被看到难堪一幕的路苍再也神气不起来,只是垂头丧气的道:「谢了人情一定会还的。」
「那」把口凑近了路苍的耳边,静轻轻道:「晚还不如早还,黄昏时分就到那屋子等我吧」
路苍顿时浑身神经一紧,早知道这个恶魔不会安什么好心的把怨恨的目光投过去,却发现如同每次欢好后就消失一般,静又站在窗前预备离去了。
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他回头微笑道:「你就这样出去好了,守卫都给放倒了,没人会拦你的,记得到那屋子等我啊……」
再次惊觉自己又被这家伙如出尘天使般的绝美笑容给迷住,路苍悲哀的低下了头,再抬起时伊人已是消失无踪了。
挣扎着站起身,路苍刚想离去,忽然又像想到什么似的把昏死在地上的扶七捡了起来哼!让我受了这样的罪,死狗,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你找条公狗操死你这死狗!
行至门口,果然如那个变态说的,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路苍很顺利的走出了同心王府,站在街口,一时倒为该去何处犹豫起来。
被人看到那种景象,客栈是不能回去了。如那个变态所说到那房子里等呢等待自己的势必是那码子恶心到极点的事情……
可是俗话说「盗亦有道」,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要讲信用。
要讲信用!人家救了自己,似乎应该……
路苍深深感到头疼起来,拉扯到最后,终于是他根深蒂固的面子论占了上风。
他妈的!不就是屁眼给捅两下,又死不了人别破坏了我重信义有信用的形象才好!
可怜的路苍就在自以为是的英雄流血守节操的理论驱使下迈着易水寒壮士不返的步伐向上次的那幢小屋行去。
◇◇◇◇◇◇◇◇◇◇◇◇◇◇◇◇◇◇◇◇◇◇◇◇◇◇◇◇◇◇◇◇◇◇
在小屋的卧房里坐了几个时辰,天忽然下起大雨来。
路苍僵硬的听着雨滴敲打瓦片的声音,刚才被英雄主义驱使的勇气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不剩多少了,望着窗外阴黑的天色,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那一晚自己在那个变态身下哭喊嚎叫的狼狈景象。
路苍猛地站起身来这种英雄还是不要做了罢!
快快溜之则吉。
冲到门口,才发现雨大的吓死人,他又开始满屋子找伞,好不容易找到了把破伞,刚想往门外走……
事实再次证明路苍近日的倒运
门外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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