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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淫乱黑木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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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鞋留在了满是箭矢的房内,一双罗袜上,沾满了泥土尘灰,甚至有血色混杂其中。
“怎么了?”远远的,雪千寻正在向外看,一眼就看见狼狈如斯的杨诗诗,飘身从窗上飞下来,扶住了她。
“千寻——”杨诗诗精神一软,就要将事情和盘托出,却忽然打了个寒战。
雪千寻可以信吗?
温情也不能信,为何雪千寻一定可以信?
“究竟怎么回事?东方呢?快点说啊!”雪千寻心知有变,情急间大力摇晃着诗诗的双肩。
“……放手!”诗诗被摇得头昏脑胀,却总算不曾失去理智。“副教主有急事离开了。”她强自镇定下来。“客栈遇袭,你这里可还安好?”
“这里没事啊……哎,那个不是老贾?”雪千寻放开杨诗诗,向着远远策马而来的迎了上去。
,昆伦,曹安,铁雄,东方麾下四大金刚。
代表机智;昆伦代表忠诚;曹安代表细腻;铁雄代表勇猛。
下山之时,四人全部随行;其中昆伦两人更是贴身伺候东方与诗诗到了沿海的客栈之中;而曹安铁雄就与雪千寻等大队人马下榻在小镇上的大宅里。这栋宅子乃是东方不败四年前所购,预备着有朝一日自立门户时候作为基地。
“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来袭的是谁?”雪千寻见到的肩上赫然插着一支利箭,血染重衣,伤势断然不轻,忙伸手去搀扶于他。
杨诗诗抿紧嘴站在当地。
她下意识地将视线锁在了雪千寻手上。
雪千寻武功不弱。
曾经作为暗杀组织秘密武器的她,拥有可以从指甲内射出的歹毒暗器,以及藏在身体隐秘地方的毒药迷烟等物,内力有限,轻功却是卓绝。
如果内奸是她,那么,自己不足忌惮,她必定会第一时间除去以精明著称的。
却毫不设防地被她搀扶下马。
杨诗诗脑中一动。
有什么不对。
是什么?
聂花颜聂紫絮姐妹已经从房中赶了出来,正迎向诗诗。
另一边从屋顶跃下的是铁雄。
曹安被派遣出去,不在此地。
电光火石。
众目睽睽。
杨诗诗忽然尖叫出来。
“小心——”
叫谁小心?小心谁?
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么?
刹那间已经出手。
那支插在肩上的箭激飞而出,竟然直直刺向了铁雄的面门!
而的断碑手也蓄满了力气,击中了雪千寻的前胸。
杨诗诗掩面蹲了下来。
迟了,还是想通迟了一步。
——以的精明机智,怎么会想不到诗诗能够想到的东西?
客栈之处极其秘密,连杨莲亭都颇费功夫才能寻获。若无内奸通风报信,任我行的箭锐如何可能在一夜之间找准?
温情之事,也是知情者一,为何杨诗诗会因此而顺势对雪千寻生疑,却如此大意,毫无提防之举?
所以她那一句小心,提醒的其实是雪千寻。
她那句小心其实比的出手还是要快了少许。
正是这少许时间,让雪千寻有了片刻之间本能的反应,身子稍稍后退了少许——这少许使得她所中的力道可以借由后飞之势卸去五成。
剩下的五成却也足以让她口吐鲜血,跌落在地。
而铁雄就没那么好的运气。
杨诗诗的小心对着雪贾二人方向而喊,他自然不会防备到自己身上。
所以他惨呼了一声。
因为箭没入了他的眼睛。
谁也想不到,一枚插在人身体内的箭,竟然会倒飞出来,竟然在箭尾那头,也有着锐利的锋簇。
痛和血模糊了他。
闪电般出手,追击。
事到如今不用再说什么,铁雄已经明白过来。
幸好刀未离身。
他拔刀。
斩。
箭矢射得很深,甚至伤及了脑部。疼痛与眩晕使得他用不出平时三分之一的力气。
而视线的陡然狭窄也使他的攻击失了准头。
三招之内,就可以杀了铁雄。
幸好,雪千寻尚未死。
杨诗诗正飞奔向她。
而聂氏姐妹离她更近,已经靠近她俯卧之处,伸手去扶。
就是这么短暂的时间。
生死立判。
恩怨如何断。
断碑手轰然印下。
铁雄狂喷鲜血,颓然倒地。
聂花颜弯腰去扶雪千寻。
聂紫絮的袖中忽然亮出一把纯银小刀,刺向雪千寻的后颈。
铁雄倒下之时,刀脱手而出,越过了的肩膀。
雪千寻搭上聂花颜的手,指甲间陡然射出道道银光。
狂笑。
铁雄闭上眼睛,像岩石一样死去。
杨诗诗金簪出手,堪堪挡住了聂紫絮的夺命一刀。
雪千寻的暗器刺入聂花颜身体。
铁雄之刀却未死。
那刀在空中竟然旋了回头,直直朝着的后背斩去。
这是铁雄最后的力量。
回风斩。
金簪断落。
银刀刀势未老,仍旧刺伤了雪千寻的皮肤。
杨诗诗一把扯住聂紫絮的长发,用力后拽,并掌如刀,切向她的颈脉。
聂花颜嘴唇刹那间乌紫,软绵绵地倒伏在了雪千寻身上。
被斩成两段。
聂氏姊妹双双伏地。
雪千寻再无力气,跪坐下来。
杨诗诗看着自己的手,惊魂未定,大口喘息。
“第一次杀人?”雪千寻抬眼,望着这位与自己并不太投契的姐妹。
两人的美丽走着两条不同极端的路子,此刻也不相容,但极美。
“……你怎会对她们出手?”
“你呢?你怎会?”
“我是见着了刀。”杨诗诗答。
“我见着了聂花颜看的眼神。”
黑木崖上,东方的妻妾,何其寂寞。
六七人分享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还心比天野,志如天高。
是个出色的男人。
东方麾下,他冒得最快,相貌最好,最懂得做人。
来来往往,出出入入。
她们本来就是青楼中的女子。多情,情却不厚。
东方将她们赎回来时,许了她们一个未来,却也许了她们一生寂寞。
她们青春正好,颜色正红,她们耐受不住。
聂氏姊妹同已有奸情。
这奸情正是,以及聂氏姐妹背叛东方不败的理由。
做了错事的人,第一反应,是把自己对不起的人,除掉。
非常真实。非常平常。非常难免。甚至有点无辜。
温情是因为太爱而背叛。
她们却是因为不爱。
“是,是第一次杀人。”杨诗诗惨然笑了出来。“莫小看我,我也曾练了几年武功。”
“不小看你。”雪千寻咬牙站了起来。“现在可以告诉我,东方去了何处?”
“黑木崖。”杨诗诗咬牙,一字一字地说了出来。
雪千寻并未惊讶。
“走。”
杨诗诗未问去哪里。
用不着问。
东方在哪里,她们便去哪里接应。
或去哪里殉身。
吸星大法
一个男人的梦想是什么?
呼风唤雨,权势名利;娇妻美妾,和乐融融。
曾经,东方不败拥有一个男人想要得到的一切。天下第一教的副教主,武林威名赫赫,黑木崖上万人之上;拥有彼此友好相处,打打雀牌下下棋的一群侍妾,个个都拥有倾倒武林的美色……
现在,他似乎失去了这一切。
这一刻,他是黑木崖的叛徒。
他的妻妾死的死,叛的叛。
他的心腹相互火并。
他的敌人意气豪雄。
人生的现实就是如此。
“东方不败,你知道你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吗?”任我行立在那里,有一种云停渊峙的气派。
东方不败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愿闻其详。”
忽然之间,东方不败心中有一个念头——错了。
一切对于任我行的轻视和揣度,都错了。
“你最大的缺点就是争强好胜,好大喜功。”任我行道。
东方一咬下唇,眼中射出倔强的神态。
他不能够接受。
不能够接受这样的形容词被赋在自己身上。
“你喜欢做有难度的事情,喜欢挑战自己的极限。”任我行面对着东方的变化,静静不动,境界立现。“你一定以为,我调兵遣将需要时间,因此救走曲洋最好的机会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在任何人都想不到你敢上山之时独身上山,速战速决,一击远扬,必能奏功且全身而退,是不是?”
东方一震。
任我行哈哈大笑起来。“与其说你是顾念曲洋,不如说你摆脱不了你自己的争胜之心,挑战之欲。我若是直接将刀架在曲洋脖子上,你未必会乖到自投罗网;然而我加上成亲之事,其中有了些转折难度,你便兴奋了,便难以忍受了,就想狗见了屎一样,两眼放光,必定要逞一逞这个英雄,闯一闯龙潭虎穴,对不对?”
任我行的话讲得十分粗糙,十分伤人。
东方不败却愤怒不起来。
——适当的愤怒,可以提升战意。
他却不能。
因为他无话可驳。
任我行所说的,几乎,就是,事实。
“其实温情早就报给我知道赤水河盐运之事你已派曹安去秘密接手,数月之内便赚得盆满钵满——你以为我还不知道你的反意么?”
东方不败慢慢冷静下来。
“那么,你按兵不动,就是为了练,以便有十成十亲手除去我的把握,是么?”
任我行相当满意地捋了捋胡须。“同聪明人说话,果然省力。老夫果然未提拔错你。不过,你也必须知道,是谁把你从一个小小香主提拔到这个位置,谁便也能够将你如掐一只苍蝇一样狠狠掐死!”任我行作了一个掐的动作——周围的气场腾地跳了一跳,似乎连空间本身也凹陷进去了一块。
“,果然名不虚传。”东方不败站在那里。
已无胜算。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要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的纷争,便留不下多少时间精力来修炼武道。
所以自古而来,霸主与皇者本人,多非绝世高手;而真正修炼武技上达天道的,却大都孤身终老,难成世间之业。
东方不败的实战经验在这些年里一直未曾断过进步,虽然这种进步正在逐渐放慢——他所面对的真正的能够匹敌的对手已经不多。
东方不败的修为境界却自从坐上右使位置之后便一直停滞不前。
所学的已经到了顶峰。
他又断难放下一切去修炼新的武功。
任我行却做到了。
以一时的老迈昏庸的假象,换来了的大成。
东方不败绝无胜算。
东方眼中忽然射出凌厉到了极处的光芒。
“你为何要同我说这些?就算我再错再蠢,你杀了我便是,何必如此多话?——莫非,你的,根本还需要时间适应?”
任我行脸色一变。
刹那间东方已经踢起地面上任盈盈留下的长剑。
再不能错过这时间。
“哈哈,被你龟儿子估中了。可惜,你估中的太晚了!”
任我行的双掌中忽然展出了无边气浪。
剑。
剑。
剑。
……
剑尖沾上了一星气流。
东方不败骇然大退。
如胶着一般,内力藉着剑身源源不断地传去。
唯有弃剑。放弃。
剑碎。
虎口裂开,鲜血染了一掌——气流顺势涌过来,压过来,铺天盖地。胸中剧痛。
东方不败暂时停止了呼吸。
因为气流中都是的引乱。
若贸然吸气,等于自求伤害,肺腑很可能为乱流爆裂。
他屏气,出手——唯有暗器,他秘密引以为傲的暗器功夫,才能不受的戕害而攻击。
极速。细细的银针以极速飞闪。
他已经到了他的极至。求生的极至。
气流乱转。
一切枯枝落叶在作最后的狂舞。
山河变色。
攻不进去。
攻不进去!
东方的气息虽然绵长,却又能够支持几时?更何况肺腑之间的痛楚,如水样扩散,牵制他的行动。
任我行的守势已经逼得东方不败快要崩溃。
在气息耗尽之前,必须,必须想办法!
弹剑而出。
东方也用了一次弹剑决——却只是先前一眼之下依样画葫芦,徒有其形而无实质的弹剑决。
东方已没有剑,他弹得是何物?
是最后一丛银针,汇聚在一起成了一把长剑的形迹,直直弹了出去。
弹向任我行的胸口要害。
被引得桀桀出声,似冥茫中有物嘲笑苍生。
银针散如花雨。
趁着被银针剑在引发在一处,东方不败以人为剑,向着气流空虚薄弱之处出击——就算被卷走内力,甚至绞成碎片,也要利用那最后的一点惯性刺穿任我行的心脏!
同归于尽的搏命打法。
任我行自然不会容忍两败俱伤。
他前途光明宽阔。
东方不败却是穷途末路。
任我行飞了起来,退出数尺。他展臂后跃之时,须发摇摇,如一只霸道的鹰隼,虽然高飞却锁定猎物不放。
猎物,自然就是东方。
东方力尽落地,却终于得到重新吸入新鲜空气的喘息机会。
此刻,黑木崖顶忽然敲响了钟声。
一声声,似乎夺命,似乎销魂。
“哦。”任我行轻轻松松。“是箭锐押杨莲亭那个畜生回来了。”
东方剧震。
“怎么,想不到我知道此事么?”任我行嚣张地大笑。“难道你以为我真的老糊涂了,会看不出来曲洋是怎样的人么?他为了刘正风连盈盈都可以拒绝,又怎会作你的情人?”
东方不败咬牙。“那你还用他来诱我回山?”
“诱你回山的不是曲洋!”
不错,是。
任我行之前的大段说话虽然是拖延时间,却也正中了要害。
诱东方回山的,是东方自己的致命弱点。
是他自以为是的好胜心。
“无论如何,总算,我也救得他了。”东方垂下眼帘,忽然一笑。
“他的生死无足轻重。”任我行斜眼将东方看小。“秘笈内附的其他武功,除了‘弹剑决’外还有‘三十七式食髓爪’与‘鹦鹉歌’,你自己选一样来受死罢!”
“不。”东方不败摇头。
他剑已断,人已疲惫。
“我绝对胜不过你。我,投,降。”
任我行怒目而视。“你以为你投降老夫就会饶你一命?太天真了!”
不是天真。
任我行身后,日月神教年纪最大资格最老的长老童百熊正气喘吁吁地率领大军来到。
“呔,东方不败,你竟敢谎报军情、擅自下山,分明是包藏祸心、意图不轨!还不束手就擒,痛自悔过,待刑堂和教主发落?!”童百熊吹胡子瞪眼睛,装模作样地大喝。
“东方不敢。”东方不败立即跪了下来。“此事别有内情,还请教主详查!”
数千人面前,任我行的脸色恼怒得好似天崩地裂。
童百熊勉强抗衡着任我行的怒意,老脸讪笑,佯装出愚钝惶恐的样子。
东方不败的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冒着冷汗。
任我行若不管不顾,当着一应教众面前,夺命一击,那么东方不败这个名字就此抹除,再也看不见明日的朝阳。
任我行终于收了掌力。
“押回去。”
东方不败闭上了眼睛。——终于捡回一条不知道能苟延残喘到几时的性命。
只希望,自己从前的布置,能够有所助益。
任我行
先前奋战才闯入的地牢,现今轻松就可以走进去。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再走得出来。
童百熊亲自动手在东方不败的肩上刺入两枚尖长的铁针,以便固定在墙壁之上。
铁针慢慢破入皮肉的感觉和平日里用锋利的刀剑杀人颇为不同。骨骼和肌肉明显地阻止着,需要用手一点一点推进,就好像……欢爱时候的插入?
“忍一忍。”童百熊凑在东方不败耳边。“今夜一有机会,便放你走。”
东方不败闭着眼睛。
琵琶骨被穿透的感觉并不太痛。
却非常酸。让人想睡。
“多谢童大哥……”
“老哥哥说过会帮你,就一定帮你到底。杨莲亭刚刚回来,被软禁在自己家中……幸好老童年纪太大,教主才没有生疑……”铁针终于穿出后背,同墙上的铁锲子合在了一处。
“没有生疑,那你便去自首罢。”东方不败的说话犹如梦呓。
童百熊吃了一惊。“东方兄弟,你……没事吧?”
“不必放我走。一样冒险,不如你去向坦白,坦白你与我的关系……”东方睁开眼睛,深深吸气。“然后诱惑他,诱惑他来上我。”
“你……你的意思是?”
“唯有在那一刻,他上下贯通,精气外泄,难以发动吸星大法。”
“那又如何?你以为他会那么愚蠢,我叫他操你他就操你?他防你比防贼还精!”
东方咬牙微笑。“他会的。只要你建议他……”
“那?!……”
“叫他为了掩人耳目,到……那宅中落手……童大哥,我相信你……”
“我明白了。可是,之后……”
“我自有办法的。当年得着吸星大法之时,将另一本秘笈赐给了我。”
“是什么?”
“天下最为无用的‘嫁衣神功’!”
“……原来如此!”
“还有,我革囊中有一封用东瀛文字写下的信。如果可能的话,设法转交给杨诗诗……”东方忽然吸了一口冷气。
骨缝之中传来的酸软渐渐习惯,此时才感觉到皮肉的疼痛。
童百熊心痛得几乎想抱他一抱。却只是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便转身离去。
他再不走也没法子。宝贵的混乱已经渐渐平定,刑堂人马下来了地牢。
东方不清楚刑堂的人在问什么,也没有能力答。
刑堂的人也没有意思真要问出什么。
在他们眼里,例行公事之后,未死在掌下的东方不败,也难逃死在教规处决下的命运。——教规残酷,刀刀寸桀,还不如死于对战之中利落尊严。
对东方不败来说,却有很大不同。
时间。
只要有时间,就有变数。
世间风云,天威难测,变故既来自突然,也来自于长期的人力经营。
童百熊自缚双手,跪在了议事厅中。
“怎么?”冷森森地看着他。
“教主……老童……老童……”童百熊弯腰,一张老脸几乎贴在了冰冷的地上。“属下前来自首,属下曾与那叛徒东方不败……与他……与他有床第之欢!”豁出去了。
骇异地大笑出来。“你?……哈哈哈……荒唐,真是荒唐!”
“属下实在是被那叛徒的美色所迷……”
“美色?没奶子没逼的美色?老童,你不是被东方不败屁眼里的屎蒙了心窍吧?”
“教主,属下斗胆,这个,这个解释一二……”
童百熊想了想,开始向解释起男男之欢来。
“真的不会遇到屎?”皱眉。
“不会。如果担心的话,也可先以清水反复灌入……”
“真的比哪个娘们都紧?比雏儿还紧?”
“那是自然!”
“就算能操弄出点意思,可不还是一男人身体?怎比娘们软玉温香。”
“教主有所不知,老童原来也是这样想的,若是旁的男人来,别说上床,摸一摸也觉得恶心。可是,东方不败,他,甚为不同……”
“有何不同?”
“因为他是东方不败啊!”童百熊认真说出自己真实感受。“一想起正在操的那个就是东方不败,娘的,那感觉就能爽上天去!再者,那小子承受能力惊人,属下每每都下意识想要令他屈服迷乱,只是他深不见底,总也看不到他真正伏贴的模样;越是看不到,就越想要再试试……”
显然开始动心。
童百熊忙添油加醋将东方在床第间的细微表现一一道来。
“哼。你这杆没用的老枪,自然不能令他屈服。”
“老童是没用,可是那杨莲亭年轻力壮,也不是一样吃瘪。”
“杨莲亭算什么东西,既无魄力,又无霸气!要是换了我——”生生顿住。
“其实说老实话,若不是忌惮那家伙的武功,外加力不从心,老童还真想试试看把他往死里操,往死里折腾会有什么结果。要不,教主施恩,给老童一个机会?总之一样是处死,不如在弄死他前好好爽一爽!”
“给你一个机会?”冷笑。
“属下……属下造次……”
那句关键的话一定要自己说出来。
“你在旁边伺候帮忙即可。此贼仅杀不足以泄恨,你说得不错,老夫正可用此法令他彻底崩溃屈服!”
童百熊心中大喜。“教主难道要……亲自动手!”
冷哼一声。
“可是那叛徒武功机变都十分过人。”童百熊咬牙,将东方的秘密授意复述而出。“教主不如以吸星大法吸干他的内力,再行动手,以防万一。”
想了一想。“老夫本想先挑断他的手脚筋脉。不过你的提议甚好,一个废人,总没什么意思。”
东方不败果然料事如神。
失去内力尚有办法解决……(有吗?)然而手脚筋脉一断,可是华佗再世也难以挽回了。
“教主。”童百熊爬起来,悄悄凑近过去。“此事不宜为人所知,要挑个好地方才行。”
“你们平日在哪里苟合?”
“偶尔在自己处,然则妻妾人多眼杂……我们最常去的,乃是上官云之处。”
“上官云?”皱眉。
“上官云疯了之后常常莫名伤人,现被他的家人用铁链锁在床上,一日送三餐而已。东方不败十分淫荡,喜欢在人前淫乱,而上官云正是最为妥帖的观众。”
……人前淫乱?
几乎勃起了。
这个东方不败,真是足够淫荡。
淫荡得令自己也心动神摇。
东方不败在地牢之中,忽然睁开眼睛。
在他看不到的天际,一颗流星浅浅划出天痕。
。
你必难抵挡。
我要让你明白,所谓的致命弱点,有时候也可以成为致胜工具。
冒险。
挑战。
胜者王侯。
败者寇。
——他所爱的不是“挑战”本身。
而是之后的“胜”。——
东方不败
吸星大法真是名不虚传。
没有闭上眼睛——他看着任我行。
就如看着扑面而来的命运。
阴暗的地牢里原本没有风。吸星大法振荡而来的气流,像一场飓风,或是飓风一样的灾难。
并未慌乱。
人总是因为初初面对的境域而慌乱。习惯之后,其实也不过是平常。
对于失去内力的情况,之前刚好有所适应。
就算这一次是……永久的,又能如何?
心中早有了退路和计算。
更何况,暂时和永久,不到事情来时那一刻,谁能把握?谁能把握的都是现在,现在而已。
这一刻,这一刹那。
安静而没有呻吟地,对于内力的吸取和蹂躏令人感觉像一个说不清楚感觉的仪式。
散功所带来的除了虚弱,还有经脉内一时间空旷下来所引起的疼痛。
像潮汐,像回声,的疼痛。
任我行的眼睛在轻蔑而愤怒而快意而兴奋地笑。
口却未张开发出声音。
他伸出骨节纠错的大手,扳住了东方肩头,将他一点一点,从铁针里面往外拽。
铁锲子咬住铁针不放。
骨骼的接缝地方承受着奇怪的撕扯,来来回回,在心底刮磨。
东方的嘴唇煞白。
却仍看着任我行的眼睛。
任我行是个高大的男人。
比高出两拳,肩膀更是宽上数寸。
东方的身体,在他面前,竟然显出少见的单薄来。
任我行也许并不知道打开铁锲子的小窍门。以他教主之尊,不知道也是正常。然而旁边的童百熊看得却已经是满头冷汗。
他不知道要不要去告诉任我行,这样是拔不出来的?
东方被带前了半步。
铁针的一头是个十字形的手执之处,现今已经贴紧在了皮肤上,和一团青色衣裳纠缠在了一起。
阻力使得任我行停了一停。
然后是极其用力的一拽!
闷哼了一声。
两枚铁针仍旧咬在铁锲子上,却已经脱离开他的身体。
铁针上沾着暗红的血。
那个十字形的手执之处,则断折损裂,被纤维,血肉,一堆粘糊糊的东西包裹在外面。
东方向前瘫软在了任我行怀里。
双手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琵琶骨像是从身体里消失了一样。
很多时候,最可怕的心理感受,绝不是疼痛。
而是异常。
晕了过去,向下滑。
“教主,他怕是伤了骨头……”童百熊看着地上的东方,打了一个冷战。
任我行的眼睛里却有着奇异的快乐。
“将人抱到地方去。”
谁都是“人”。
哪里都是“地方”。
这是一句颇为奥妙的吩咐。
童百熊抱着东方,随在任我行的身后,从人影稀少的后山绕了过去。
任我行已经特别遣散了岗哨和侍卫。为了避人耳目,仍要小心从事。
任我行对这种小心相当的好奇,兴奋。
紧张带来刺激,刺激带来欲望——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种感受。
上一次,依稀是和哪个兄弟的婆娘偷情来着?还是那次明知道没带钱却故意去的那家最昂贵的妓院?又或者,还在他和东方一样的年纪,甚至还小得多的年纪,在父亲的书房外面调戏婢女?
到了。
上官云的宅子里面阴森森的没有人在。
里面的一间,上官云毛发蓬乱,正看着自己的影子发呆,手足之上缠着沉重铁链。
而外面的一间里,童百熊已经作了准备。地上铺满了丝绵毯子,桌上放着油膏以及一些常用的器具。
两间房之间没有门,只以一席薄薄的布帘阻隔。布帘残破,露出数个破洞,令两件房之间彼此可以看清人影,却看不清楚具体情状。
一个完美的,完美的交合之地。
一个完美的处决的死地。
东方醒了过来。
丝绵不足以隔阻地气的寒冷。
双肩开始热辣辣的疼痛起来,从皮肤开始,一直痛到了骨髓。
双手仍然不能动弹。
他看了一眼童百熊,然后将眼光转向了任我行。
任我行像看一块肉,或是一只被捕获猛兽一样,看着东方。
他冷冷地吩咐童百熊。“扒光他。”
一个伤痕累累的身体。
七处中等程度的剑伤,前胸一道浅浅的剑痕,以及双肩血肉模糊的两处。
东方想坐起来,却因为双手的完全无力而放弃。
他仰躺着,觉得脖颈很疲惫。
对着窗户,却还可以看到星天。
——吸星大法名为吸星,可能真正令星光黯淡变色?
任我行正在看这个身体。
平坦的胸膛。
不小的阳器,覆盖在黑色的毛发之间。
很正常的男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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