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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淫乱黑木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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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干脆一视同仁,连无辜的聂氏姐妹也不去垂顾,免得被看出他心中之疑。
聂氏姐妹青楼出身,善解人意之处又上了一个台阶,非其他几女能及。东方不说,她们也不问,姐妹两个成日在房中自得其乐也可逍遥度日。
“小情,看看这里。”东方不败站起来,分开双腿,指着某处大方地叫来看。“伤口应该在附近。”
掩着玉口,一声惊呼被生生咽了一半回去。
“你……这……”她一时逻辑混乱,说不出话来。
“我的确有了新人,不过却不是姐妹。”东方凑近她的脸蛋。
幽香的气息。
领口里面弯弯的弧线。
要说身体之美丽,男人还是无法同女人相比。
只不过,美丽可以吸引所有人包括平庸者;而魅力,却只可以吸引强者中的强者。
“是谁?”讷讷地开口问。
“这个么……”东方不败笑而不答。
用帮他一点一点擦净那里,再在外围涂上药膏。
平日总会用水清洗完才走,今夜赶着下山杀人,实在顾不上善后。
“裤子放在我这里洗了,拿新的给你穿。穿白还是黑?……或者,也有一条红色的。”
“白的就好。”
扶持他穿裤子时,实在忍不住奇怪的心理感受,禁不住用手指戳了一戳。
“呵……”东方忽然情欲一涌。
原来常常欢爱,果然能培育出彼处的敏感。从前聂氏姊妹与长谷川华都喜为他口交,有时候舔到后面,他只觉别扭肮脏而每每不要她们继续。
现今却有点渴望。
“其实,你可以将手伸入里面涂药。”东方忍不住建议。
“可是……”羞得俏脸一红。
“如果你觉得脏的话,我自己来就好。”
“不脏……你怎会脏呢?”
娇柔得似要化掉的语言。
的小舌头覆了上来。
口水果然比药膏更滋润好用。
“副教主……”也是第一次如此做,心中乱跳。“从前总是你迁就我……我想了很久要好好伺候你一次,却总也没有机会。你一抱我我便全身酸软什么也做不了了……”
仙子也不过是俗世欲女而已。
她抱着东方的腰,将头贴在他的股上。秀发丝丝,拂得东方心中搔痒。
“这里,”她的指甲令东方略微有点不适。“真的会舒服么?”
“我知道你收了一个好东西……”他喃喃道。“你若是想知道,可以用‘那个’捅进来试试。”
“啊……是花颜紫絮她们给我的……副教主你好坏……不过,人家有一个条件。”她抬起头,眼中如雾色一般迷离。
“是要我好好疼爱你么?”
“是,也不是。”咬着尖尖的牙。“小情是女孩子,但是那里,我是说‘那里’,而不是那里,都是和你一样的……”她声音渐低。“……人家也要。”
“啊?很痛,你受不了的。”虽然说得很复杂,其实却很好懂。
“我就是想要嘛。用我的‘那东西’也成,不过要你来弄……”她的脸比苹果还要嫣红几分,她的声音,已经甜腻得可以包成芝麻元宵来吃。
葵花宝典
温情所收的,是一个牛皮所制的精巧阳具。
家中有青楼出身的姊妹,这些东西自然不匮。牛皮软硬适中,确实是长夜好伴。除了阳具之外,温情还喜孜孜地献宝,拿出一个铜铃给东方看。铜铃上如鸽卵,下面是叮叮当当的小铃,将其塞入体内尔后行走,便随步出声,可令销魂。
东方不败临走之时便将那枚铜铃塞入了温情下体。
“好好休息,午时之前,我不要听见铃响。”
温情苦笑。恐怕不止午时,她躺到天黑都不知道能不能起得了床。
“真的很疼啊,还很难受,很羞……为何你能承受?”
“你初夜之时不也哭得死去活来?前三个月都躲避着不肯欢好,现在却胃口大开……”
现今温情已经知道自己在黑木崖上有一个“情人”了。
若她是内奸,自然会设法令任我行知道。
任我行不知那人是谁,定会对手下众多得力干将疑神疑鬼。
反正他的“情人”是个男人,从十八岁到八十岁,只要有鸡巴的就值得怀疑。
所谓乱心之招,不过如此。
而他真正的欢爱伙伴,杨莲亭与童百熊,一个因为是任我行派来监视的心腹,一个又老又好色,反而不易招致怀疑。
如果——如果此事并未令任我行作出任何反应。
那么。
温情便是无辜的。
而杨诗诗……
“副教主,教主召见。”
任我行的召见?
东方心中一凛。
他不禁问自己,自己到底希望是温情,还是杨诗诗?
也许同样的问题可以换成,自己对谁的感情,更为深厚一些?
他拒绝去想。
任我行眼中有说不出道不明的蔑视,有恨不得除去而后快的狠毒,也有同你一战看你如何应对的豪气。
“近日,老夫得了一卷武林秘笈。”
“哦。”乃是常有之事。
“你一定猜不到它的名字。”
“哦?”
“又或者,你猜到它的名字,你也猜不到我竟会将它给你。”
“哦……”
一本书册扑面扔来。
东方不败接招。
议事厅中烛火昏暗。
册子面上四个字竟然模糊不清。
东方不败擦眼。
看。
再看。
葵——花——宝——典——
葵!花!宝!典!
。
“黄裳所撰的,相传能练成天下第一武功的,?”东方不败一弹书页。
“就是那本。”任我行哈哈大笑。
东方不败额上下汗。
“多谢教主赏赐。”
“你且拿回去慢慢看吧。”
不用拿回去慢慢看。
书页一弹之间,他已经看见第一页寥寥落落,只有八个大字。
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冷笑。
这算是一个侮辱么?
东方不败明白了这本秘笈为何会给自己。
走在无人的黑木崖上,他心念一动,几乎要将书册震碎投入山涧——
我东方不败要做武林第一人,还需要自宫练这劳什子宝典?
笑话。
一个男人没了鸡巴,谈什么千秋万代?
就算做了皇帝,又能将江山传给谁去?
除了天生的太监,谁也不会对这样一本所谓的“秘笈”感半点兴趣。
然而,此事却令他的一个怀疑尘埃落定——
是温情。
任我行看东方的眼神,正是一个男人,看另一个本来并驾齐驱平肩对敌,现今却沦落至人胯下之臣的男人的,眼神。
任我行,你又怎会明白,在人胯下承欢的,未必是臣。
高高在上策驾奔突的,倒有可能成了奴隶。
谁控制不了欲望,谁就输了。
谁便是情欲的奴隶。
任我行,有一天,你也会输在这件事上。
凡是用那种眼神看我的,最终都会沦落为我的奴隶。
你等着。
东方不败想了一想,却又消了毁书之念,将纳入了怀中。
“必先自宫……”他细想人体经脉气场。
必有玄机。
不是叫你自宫你就得自宫的。
不自宫,也能好好研究一下其间的道理。
毕竟,这世间最强的两种力量,除了情欲之外,便是杀戮。
而对于男人来说,杀戮的快感,很多时候更胜于情欲。
杨诗诗
“诗诗,备菜,今天晚上我不出去,我们一家人好好一齐吃一顿饭。”
东方中午的时候一个吩咐,令激动到心潮难捺。
“吃火锅好吗?”
紫铜的锅。
火辣的汤。
肥嫩的肉。
碧绿的菜。
汤里专门放了枸杞。
肉是羊肉。
菜是韭菜。
但凡成过家的女人都明白这些食物。若是想要丈夫在夜里奋勇战床,最好的法子就是在晚餐桌上给他炒个韭菜羊肉,饭后再泡杯枸杞子茶。
最为壮阳催情的食物。
好一个火锅……看着那锅子中间高高竖起的小烟囱,只觉得从胸尖开始搔痒,一直痒到了脚心。
再配点果蔬,就是最为温暖舒适的家宴了。
“真好,好久没有大伙坐在一块儿热热闹闹地吃饭了。”
八仙桌上只坐了六人。
东方不败独据主座。
雪千寻在他对面,身旁空荡荡地留着一副给长谷川华的碗筷。
诗诗和温情坐在东方右手。
聂氏姐妹奉陪末座。
“吃吧,吃完了,我要同你们说些事儿。”
东方神色若水。
“东方,多吃点肉……”殷勤地夹菜。“你瘦了,要好好补补。”
“副教主虽然瘦了,气色却不坏。”温情垂眸吃饭,优雅谦逊。
“是啊是啊,昨儿早晨我们听温姊姊在房中叫得那叫一个宛转动人,还在纳闷呢,就见着副教主从温姊姊房里出来……”聂花颜掩嘴偷笑。“副教主真是厉害,我头次听见温姊姊这么叫来着。”
脸色刹那一变。
温情也是一窘。
东方不败看着二人。
“其实……”温情讪讪地开口。“我只是……只是……”
“小情,那个铃呢?”东方不败悠悠开口。“我未叫你拿掉,你可还带着?”
“我带着啊!……”她脸色绯如红霞。
“给我听听。”
温情咬着下唇,半是羞涩,却半是得意地站了起来,略微走了几步。
众人安静下来,果然听见清脆的铃儿音从她裙中传来。
啪的放下了筷子,转身就要离去。
“莫走。”东方不败扯住她的绢袖,竟似有几分醉意。“我最爱看你为我吃醋的样子。”
众女齐齐讶异。
东方平日里不是会这样说话的人。
既羞且愤。“我没有吃醋。我只是忽然不适,想回房歇息。”
“要歇息,也要等我将话说完。”东方揽上她不放。
“东方不败,你究竟要说什么?好好一顿饭,莫要让大家难过。”
也只有雪千寻,敢于直呼东方的姓名,还带着谴责之意。
“我在想,”东方一点也不着恼。“我是否该要有个正室为我传宗接代了。”
这下连聂氏姐妹也噤若寒蝉,再也不敢说一个字出来。
“诗诗,小情,你们两个,有什么好提议?”
刀驾到了脖子上。
“妾何薄命,岂敢有非分之想。”诗诗咬唇。“蒲柳之姿,终难逃被人嫌弃之命。只求副教主你开恩,早早许我离去,趁着颜色未衰还能再嫁个老实人家。”
她口口声声都是气话。
“哎,杨姊姊何必这么说。”温情抬高眼角,温言软语。“事人未必以色,女子贵在雌伏。副教主决定什么,我们便听什么就是,哪里轮得到自行求去,擅作主张?”
“温情,你莫要欺人太甚!”
“,你也不是不会武,若是心存不满,大不了我们比划比划!”
原来看起来和乐安逸的家中,早就是暗潮汹涌。
这世间又何曾有童话。
女人嫉妒之心,男人权力之欲。
东方心底轻轻叹。
“接住。”东方不败从怀中抛出两把小剑。“要比划的话,用这个,刃浅锋薄,割不坏皮肉。”
温情稳稳接住,粉唇边挑起一抹冷笑。
却接了个踉跄。
她愣愣看着刀尖寒光,又看看东方不败。
这个曾经懒洋洋躺在地上任她将酒倒在肩上再舔舐下去的男人。
如今抛掷一把小小剑给她。
心上似乎已经被剑光割出了伤口。
还有……爱么?
还是本来就没有过?
她喊了一声,持剑向温情刺去。
“东方不败,你莫要太过分!”雪千寻振衣而起,却被东方不败一把扣住了脉门。
“坐下来,看!”
看什么?
看温情侧身闪过毫无章法的攻击,然后回剑割伤的大腿?
看丝毫不觉疼痛,反手再朝温情刺去?
看温情不及闪避,伸刀去划的脸颊?
看不管不顾,宁愿脸颊上划破一道长痕,也将剑刃刺入了温情的背脊?
铃当的音色如一颗颗水滴,还在掉着。
的确是小小的剑。
甚至连表皮也割不破,划得再用力,只是浅浅血痕而已。
心上呢?
温情忽然脸色煞白。“住……住手!”
她如一片飘叶一样,骤然就失去了分量。
整个身体倾倒在地上,砰然一声。
再无仙子般的轻盈。
裙中铃哐然一响而哑。
“剑上……有毒?”她的嗓音已变。
吓得手中小剑落地。
温情难以置信地看她的剑,再看自己手中的剑。
黑色的血从嘴角流出。
她的眼眸睁得巨大,看起来十分可怖——“为……什……么……?”
雪千寻叹了一声,埋下头去,肩膀抖动。
东方不败拈了一枚桌上的樱桃,去向温情挣扎倒卧之处,温柔地塞在了她口中。
“四钱银子十枚的樱桃,甜不甜?”
温情已经吞咽不下任何东西。
“美人要上路,我只愿她心中存留一分甜蜜。”
温情却闭不上眼睛,死死瞪着东方不败。
“定要一个解释才走么?”东方伸手去抚她柔腻的脸。“两把剑,一把有毒,一把无毒,死了一个,剩下另一个,免了争斗。——这是要对任我行说的。”
温情弥留的眼神忽然一跳。
“想听真话?那日早晨在你房里,我找到这个。”东方从怀中摸出一枚制钱,用手轻轻一扳,竟然从中分开,成为正反薄薄两片。
“你负责家中银钱,常常要备散钱打赏仆佣。在这种中空制钱当中塞入字纸传递消息,乃是最为稳妥简易的法子。山下有一个送牛肉的小贩,每次上山送肉都是先来我家,再去任我行那里。其实我并不喜欢吃牛肉,你呢?”
温情慢慢闭上眼睛。
那枚樱桃含在口中,显得妖艳。
“你总是买牛肉,可是你又实在是不爱吃牛肉的。”东方不败顺着她的瓜子面孔一路抚到了她尖尖的下巴,像是在抚一只猫。
“我知道你很爱我……我也已经知道,任我行许诺不会杀我,要将我废去武功以后赏给你。你定是很盼望我只属于你一个人,只过和你一个人的日子。只是很抱歉我不能令你如愿了。若是人有许许多多个轮回的来生,我愿意抽出一生来陪你,对你一心一意,做个好男人,好丈夫,好父亲,甚至做你的奴隶也未尝不可。”
温情已经死去,再也听不到一句对白。
“只可惜,这一世,我是东方不败。”
忽然拾起了地上的剑,朝着东方不败的背心刺了过去。
东方不败脑后似有眼睛一般,轻轻一带就捉住了她的手,揽她到怀中,凝视她面上的痕。
“我会找薛神医替你除去的。”粉白的娇靥上,淡淡的血痕更添娇媚。“你莫要担心。”
“我恨你。”珠泪密密麻麻,纷纷而落。
“我却是爱你的。”东方不败吻上她的唇。
染毒之剑终于落地。
东方,你纵是给她那毒的剑,你纵是取了我的命去,我也是爱你的。
可是我也恨你。
想必已冷的她,同我一样。
少年
“杨莲亭,你上过别人吧?”
东方不败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杨莲亭没精打采的雀儿。
“我……我才回来……你又没说要找我?!”
“是山下那个么?”
杨莲亭闭口装哑巴。
“住在什么地方?”
“你想干嘛?”杨莲亭被刺激得一蹦老高。
“你真有意思,有时候我一说什么,你就孬了,有时候我说句什么,你泄了,这回我说了句什么,你竟然一下子意气风发了。”
“……你别告诉我你吃醋。你就算这么说我也不会信。”杨莲亭好歹学乖了少许。“说吧,究竟又想做什么?”
“何必视我如魔?我只是想见见那长得似我的男孩子罢了。”
于是杨莲亭便引他见了。
杨莲亭没可能拒绝东方的任何要求。就算东方要杨莲亭将自己的大便炸来吃下去,估计杨莲亭也会迫于不知道什么状况而答应。
“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我,我走了。”
杨莲亭怕东方不败。
犹如怕老婆一般。
只可惜,东方不是他老婆。
吱呀一声。
东方不败真是后悔将杨莲亭放走。
眼前景象,实在该让他看一看的。
那对不太肖似的姐弟,正相互搂抱着坐在床上,嘴对着嘴儿亲吻。
这天底下有多少人伦,就有多少罪恶。
“你是谁?”
小姐姐下意识地挡在了弟弟身前。明明闩了门的,为什么此人竟能畅通无阻?
“我是东方不败。”东方含笑,直言。
“你要……做什么……”小姑娘全身发抖。
原来东方不败这个名字,已经不止在武林中传扬。
“莫怕。”他走过去,温柔地看着她。“我是杨爷的朋友,我找你弟弟有事。”
小姑娘盯着他的黑眼睛,慢慢,慢慢地侧身让路。
其实她不让开,也阻挡不了任何一个有点力气的男人,更无论东方不败。
这个动作只不过代表了一种心理上的放弃戒备而已。
懦弱地呆在里间,人有些愣愣的,却的确是个英俊的孩子。
“你出去一下好吗?把门带上。”东方回头,对着小姐姐灿然一笑。
小姐姐啊了一声,似乎明白了什么,红着脸依言退下。
那看了看姐姐的背影,再看了看东方不败,一句话不说就脱掉了裤子,乖乖趴在了床沿儿上。
东方不败伸手弄了弄男孩的后庭。
房子外面是颗大树。
绿油油的天光可爱。
杨莲亭心中不安。
他在镇上踱来踱去,终于忍不住回去了那栋小房子外面。
透过树叶子,他远远地,使劲地张望,小心潜藏气息,不发出一点儿声音。
真是一个迷人的午后。
他似乎听到了欢爱声。
想了想,又不知道该作何感受,终于放弃,转身先行回去黑木崖。
“上山?……入神教?”看着东方不败的粗大阳具在自己面前慢慢疲软下来,顺从地用口去舔干净龟头上残的精液。
“不错,入神教。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马小二。”
“入教之后,你便跟着我,我会教你武功,教你使剑。”
“可是杨爷……”
“他是我的好兄弟,不会有二话。”东方温柔地替他按摩承受了洗礼的后穴,一手环抱住他瘦瘦的身体。“只是有一件事,你要舍得牺牲。”
小姐姐心疼弟弟的身子,正烧着开水,预备待到东方走后可以为弟弟擦洗。
只听到一声惨绝人寰的呼喊声从屋子里面传来。
她慌忙跑了过去。
门锁着,她用尽了力气去推。
里面忽然打开,她收不住势头倒在了东方不败身上。
东方不败身上沾了很多血。
她牙关格格发抖,睁大眼睛去看自己兄弟。
分开双腿,昏死在自家床上。下身一片血污,混浊浊的看不清楚。
“他……”
“我割了他的睾丸。”东方不败仍旧是那双黑黝黝的眼睛,深不见底。
他放手。
小姑娘冲到床边,伸手去触弟弟下身。
还未触到,便也软软晕了下去。
“可爱的姑娘。”东方看着这对姐弟微笑。“竟然还晕血。”
葵花宝典在日月神教,终于有了第一个修炼者。
只可惜,马小二的父母并不懂得为自己儿子取一个震铄天下的名字。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注定了是一个失败。
失败到并未在任何地方留下自己的任何痕迹。
只是提供了两颗多余的睾丸。
任盈盈
“快,藏起来!”
“天,东方,你你你,……对,藏起来藏起来!”
“真是冤家路窄……藏到这里来!”
“怎么这个时候回来啊……完了,藏也未必有用……”
东方不败手上阳血未干,就被山上的人们吓到了。
听了没几句他便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他也只剩下一个念头——
藏起来。
啊啊,晚了。
“东方叔叔——”
“那丫头回来居然没人提前下山截着我——”东方不败用杀人的眼神追着杨莲亭。
杨莲亭躲在角落里,讪笑着不敢说话。
终于回来了。
东方不败最害怕,最头疼,最受不了的任大小姐。
任我行唯一的女儿,心中的继承人。
只可惜,年纪还小了点。
“东方叔叔!”笑得如一朵小鲜花,嘴唇直接就向东方不败的脸上猛贴,啧啧出声。“盈盈好想东方叔叔,东方叔叔好想盈盈不?”
盈盈七岁以前,是东方最爱最疼的小天使。
然而现在,却是东方最怕的人。
若是一个小女孩,纯洁无瑕地爱你,恋你,依赖你,甚至暗恋你,崇拜你。
你却想着要杀她的父亲。
你也会和东方一样害怕。
除了逃避,别无他法。
“东方叔叔盈盈回来以后第一个就找你哦,都没有找阿爹呢。”
圆润丰美的小美人。
却情窦未开,心底心尖,都是清澈纯真。
根本没有办法沟通。没有办法用江湖的语言同她对话。
她是东方不败唯一不敢抱的女子。
“盈盈好乖。只是怎么可以不先去拜见教主呢?教主会生气的。”
“阿爹才不会。盈盈小时候采来好看珍贵的鲜花野果,也是第一个给东方叔叔的,阿爹都没有生气过。”
都多少年了?那个时候才我半条腿那么高,就懂得满山遍野地乱跑了。
可是怎么跟这个不知人间疾苦忧患的小公主开口说,今时已经不同往日?
好不容易将小公主劝去议事厅见任我行,东方不败突然觉得憋气。
张大口呼吸这黑木崖上肮脏混浊的空气。
“难得有女孩子撒娇撒得那么妥帖自然,又天真可爱的。”杨诗诗在一旁叹道。“大小姐出落得愈发可人了,今年该有……十三了吧?”
东方不败一惊。
十三岁。
不再是小女孩了。
几乎是可以出嫁的年纪。
抚了抚面庞,上面印着的香吻没有带胭脂的甜腻味道,却有少女的发香。
“大小姐那么喜欢你,若是你干脆娶了她,会不会有可能免了一场龙争虎斗?”诗诗试探地问。
“你若是任我行,你会让我娶她么?”
杨诗诗不得不答。“不会。”
“你若是我,会娶她么?”
“……未必不会。”
东方笑了一笑。
杨诗诗虽然知他心意,却终究不能够理解一个男人的微妙想法。
有些年轻可爱的小姑娘是用来收入房中好好疼爱的。
另外一些则是用来看着望着,当女儿一样宠着护着的。
“听说教主此次有意封大小姐为‘圣姑’,再挑选一堂人马由她统领。”杨莲亭在床上向他透风。
“其他人反应如何?”
“自然有人不服。说到底,不过是十来岁的女娃儿罢了,有什么能耐?虽然碍于教主圣威不好开口,不过此事真要执行起来,他们故意拖延磨蹭,或是刁难一下她,可连教主也一点办法都不会有。”
“你去注意一下,哪些人明里暗里为难盈盈的,将名单给我。”
“你要收归己用?”
“当然不是。这些人自以为资格老,立过功劳,就敢不遵上令自行其是,将来我掌大权之后他们也必成祸患。需要慢慢除去才是。”
杨莲亭抖了一抖。
“你究竟讨厌那丫头还是……”
“你再不用点力我就要睡着了。”
杨莲亭抹了把汗。东方身体之剽悍,令他应付得手忙脚乱。“对了,……那孩子呢?”
“哪个孩子?”
“马小二……你把他杀了?”
“没有,我觉得他很好。”东方很是高兴的样子。“我接收了,连同他姐姐一起。从此以后那个小院就是我的外室,你不许再去。”
“我倒不知道,你对男童也有兴趣?!”杨莲亭一阵愤怒,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拼着老命死顶,指望能把东方顶个窟窿出来。
“我为何不能对男童有兴趣?”东方心情极好地反问。“男童女童,男人女人,老头老太,只要是活物,有什么是我吃不下的?”
“是,吃得下,吃得好!”杨莲亭顶得过分用力,没到时间便已泄劲。“哼,有种你将也吃了去!老实告诉你,教主已经有意为她物色未来夫婿,我,我杨莲亭,也是人选之一!”
“哦?”东方不败浓眉一挑,起身穿衣。“细节?”
“等一等,别穿。”杨莲亭身子已泄,心中无名邪火却烧得旺。“你想知道细节的话,今儿,今儿也得让我爽了才行。”
“你没爽?”东方用手指沾了一点点自己屁股上的白色液体。“难道这是糯米粥不成?”
“我——”杨莲亭低头看看自己胯下无用的蠢物,断无可能在短时间内再度勃起。
“要不,你的意思是,也让我捅捅你?一点问题也没有。”东方一翻身便将杨莲亭压倒,三下两下用衣带绑起他的双手,再扔了只鞋子给他嘴里,“咬紧了!”
“啊——东方……是我错了……我今后定温柔待你……啊啊啊啊!”
曲洋
“如若东方不败在这黑木崖上,有一个情人,会是谁?”任我行问。
杨莲亭鼻尖上冒出一滴一滴细小的汗珠。
“情人?是女长老崔红英?还是……朱雀堂副堂主朱妩涛?……”
“是个男人!哈哈哈哈!温情虽然死了,却始终来得及将此事告诉了老夫。”
“教主……属下,属下实在不知……”
“好男风,又桀骜不逊,除了曲、洋之外,还会有何人?”
杨莲亭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教主英明,教主明察秋毫……”
“?”
东方朗朗一笑。
“吓坏我了,”杨莲亭在他怀中撒娇。“还以为被教主看破蛛丝马迹,找我问罪哩!”
“……”
“你想干嘛?真的收……收服于他?又色诱?”
“任我行的确老糊涂了。”东方一叹。“岂是好男风之人?情之所钟,恰为男子罢了。他是个堂堂正正,敢爱敢恨的君子,我无须诱引他,也诱引不了他。”
“还有你诱引不了的人?”
“会受我引诱的人,心中有欲望。”
“难道没有?”
“他的心里,爱盖过了欲望。我赞叹佩服他这样的人,却也只能够赞叹佩服而已。他所在的,和我们所在的,不是同一个江湖。”
“他在哪里?”
“刘正风的箫声里。”
黑木崖上的朝阳,蓬勃有生生不息之气。
“曲长老,好久不见。”东方不败站在山腰,衣袂飘飘,环着金光。
“东方右使?……哦,当是东方副教主了。一别四年,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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