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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重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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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凤瑶低下头,说:“爱就这样简单吗?我刚刚经历过一次失败的爱,我觉得自己没有权利来谈论爱了。”

苏江礼柔声说:“那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再说你没有做错任何事。爱本身是简单的,世界上还有比爱更简单的事情吗?《圣经故事》里亚当和夏娃的相爱过程其实就很简单。凤瑶,放开你的心灵,接受我的爱吧!”

齐凤瑶眼里涌起了泪花,突然向前跑去。

苏江礼无声地笑了。

丹明回到报社后没有去记者部,先进了编辑部,见小李正坐在办公桌前校对版面。

丹明责备地对小李说:“李子,你也太过分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这样开玩笑呢?”

小李冲丹明做了个鬼脸,说:“丹明,贾红可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啊,我的眼光是不会错的。”

丹明苦笑着说:“可是你事先应该告诉我今晚吃饭的真正目的啊,你一走,贾红告诉我了我才知道你想让我和她谈恋爱的,搞得我非常尴尬。你呀,我真拿你没办法!”

小李反倒“批评”起丹明来了:“丹明,我还没埋怨你呢,这种介绍对象的方式现在很流行,再说我要是没有什么想法能平白无故地请你们吃饭并且借故走开把方便让给你们吗?你应该能够看出来的,我想你们之间要是相互喜欢就表明心迹,要是没有感觉也无所谓。你倒好,什么也没看出来,幸亏人家贾红对你有意思,否则你就失去一次机会了!”

丹明皱着眉头,说:“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用这种方式介绍人家谈恋爱的!”

小李说:“这不是时尚吗?贾红喜欢。”

丹明叹了一口气,说:“她喜欢我可没思想准备,害得我出了一身汗,比任何一次采访都困难。”

小李关切地问:“你答应和她交朋友了吗?”

丹明摇摇头,说:“我不了解人家,怎么能轻易答应呢?”

小李开导地说:“丹明,你真不会做事情,人家主动追你,你应该先答应下来的。”

丹明严肃地说:“那不是欺骗吗?我做不来这样的事!”

小李反驳说:“那怎么是欺骗呢?前年我刚认识我这位准老婆的时候,她让我给她买白金戒指,我挣的这几个钱哪能买得起,但我毫不犹豫地答应她了,结果直到现在我也没有给她买上。”

丹明望着小李说:“那你这样做就是欺骗!”

小李得意地一笑,说:“可是我们之间的感情比许仙和白娘子、梁山伯和祝英台一点儿都不差。丹明,你不是书呆子,就是把工作看得太重要了,以至于忽略了感情。这回机会来了,贾红各方面都很不错,你可不能放过呀!”

丹明沉思了一会儿,说:“李子,作为朋友,我真诚地感谢你为我的婚事操心费力,贾红也确实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可是我不能和她谈恋爱。”

小李不解地说:“为什么?”

丹明认真地说:“李子,我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人了,而且我已经向她表明了心迹。”

小李拍了一下脑门,说:“我说嘛,你不是书呆子,也懂得主动出击,这下哥们儿就放心了!哎,贾红怎么办?”

丹明保证地对小李说:“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小李叮嘱道:“丹明,你可别伤了贾红的心哪!”

丹明笑了,说:“怎么会呢,我有什么权利伤人家的心呢?”

说到这里,小李去机房修改错别字去了,丹明回了记者部。

这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了。

早上一上班,苏江礼就在总经理办公室里拨了一个国际长途。他得意地对着话筒说:“是我,没想到吧?”

一个女声在电话里说:“有点儿,不过也无所谓。”

苏江礼嘿嘿笑了几声,用轻飘飘的声音说:“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一件你不爱听的事。”

“是不是那个旅行社女总经理被你骗上床了?你得意了,是吗?”

“当然,这是我的得意之作,我没有理由不得意。”

电话里,那个女声气愤地说:“苏江礼,将来你不下地狱也会被火烧死!你太阴损了,就因为她长得漂亮,就因为她和我同姓同名,就因为你想报复我而去欺骗她,欺骗一个本来和你、和我没有任何瓜葛的女人?”

苏江礼闭着眼睛,仿佛陶醉在了一个妙不可言的世界里,说:“你的话只说对了一半儿,以前我是把她想作了你,把感觉和她上床就如同和你上床了,但是现在,我确实是爱上她了。她漂亮、单纯,正是这样她才让我着迷的!和她比起来,我是一个聪明者,我为什么不去利用她呢?我听别人对我说过,大森林里老虎抓住兔子时总喜欢玩弄它一阵,然后一点点吞下去。我是老虎,她是兔子,永远是兔子!”

那个女声冷漠地说:“我希望你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能红一下。”

苏江礼突然歇斯底里地叫起来:“别跟我装贞洁烈女了!当初你和别的男人上床的时候为我脸红过吗?是你刺激我、逼迫我走到了这一步!算了,我不想提这些事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主动打电话给你吗?”

那个女声却不惊不恼地问:“你今天主动打电话给我,是要我和你离婚吗?”

苏江礼降低了声调,说:“你听懂了就好,我希望你人道一些,尽快回国和我办理离婚手续。你知道这很简单的。”

那个女声轻蔑地说:“你不是老虎吗?你不是喜欢玩弄兔子吗,怎么忽然又人道起来了?苏江礼,你以为我愿意和你这么维系吗?我心里早已经不承认你是我的丈夫了。但是我要做到人道,我要告诉那个齐凤瑶,让她远离你这个伪君子,让她学会认识这个世界!”

苏江礼咬着牙,说:“我帮助她从倒闭的边缘走了出来,我相信她已经被我控制住了。我警告你,不要坏了我的大事!”

那个女声针锋相对地说:“你以为你的警告对我起作用吗?告诉你,苏江礼,我现在就在永平市,我会随时出现在你的面前!”

苏江礼沉默了一会儿,问:“你什么时间回国的?”

那个女声冷笑着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我是跨国公司的总经理,除了法律,我的时间不受任何人限制!”说完,她挂断了电话,一场充满着浓郁火药味的谈话就以苏江礼耳边的“嘟、嘟、嘟”的蜂鸣声结束了。

苏江礼放下电话,仰起头,望着装修考究、一尘不染的白色天花板,神经质般地笑了起来,直笑得声音有些嘶哑了才停下来。然后,他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整了整头发和衣领,迈着不急不慢的步子走出了总经理办公室,走到楼下停车场,驾驶着“奔驰”车向碧海旅行社方向驶去。今天,他要带齐凤瑶到距离永平市市区六十公里处的天阳山上去玩。他隐隐感觉到,有两双眼睛在监视着他。

苏江礼的第六感官是敏感的,的确有人在监视他。

市公安局刑警队队长办公室里,姜正正在等待着外出调查案情的刑警队员们的消息。9时38分,办公桌上对讲机里传来了林伟的声音:“队长,有一个情况很值得怀疑。两分钟前,苏江礼在和平路路口从曾晖手里接过一个黑色皮箱放到了他那辆‘奔驰’车的后备箱里,两个人从见面到分手时间不到一分钟。”

姜正问:“苏江礼现在什么位置?”

林伟回答:“他开车去了碧海旅行社,接上一个漂亮女人后向郊外驶去了。苏江礼是不是去进行交易?”

姜正沉思着说:“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林伟,你继续监视曾晖,我去公路检查站以例行检查的名义看看苏江礼的笼屉里蒸的是什么馒头!”姜正放下对讲机,走到刑警队办公室对赵青华说:“小赵,走,我们去公路检查站!”

姜正和赵青华驾驶的警车刚刚在达检查站停下,苏江礼的“奔驰”车也到了。

赵青华示意苏江礼停车。“奔驰”车慢慢停住了,苏江礼不慌不忙地走下车,问:“怎么回事?为什么拦住我?哟,是姜队长啊,你很忙?”

姜正盯视着苏江礼,轻轻点点头,说:“对,我很忙,看起来你也不清闲哪!”

苏江礼伸了个懒腰,说:“今天我很清闲,和我的同行去山里转转。你们这是……”

姜正说:“例行检查,严查毒品。请你配合我们执法!”

苏江礼笑了,问:“你们这样检查我好像没有什么证据吧?我车上怎么会有毒品呢?”

姜正郑重地说:“我们几个小组对每一辆车都要依法检查,你自然不能例外。把后备箱打开!”

苏江礼淡淡地说:“姜队长,后备箱里什么也没有。”

赵青华说:“有没有东西我们必须检查!”

苏江礼无可奈何地说:“好吧,我没有理由拒绝你们执行公务。”

苏江礼说着,打开后备箱,人们的视线里赫然出现了一只皮箱。

赵青华望着苏江礼,问:“你不是说里面什么也没有吗?怎么有一只皮箱呢?”

苏江礼慢条斯理地说:“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姜正命令道:“把皮箱打开!”

苏江礼打开皮箱,里面是几根火腿肠、两瓶饮料和几袋面包、方便面。

苏江礼用手拨弄了几下火腿肠和面包等物,说:“姜队长,这是我和我这位同行中午在山上的野餐,你们不会感兴趣的。难道你们还不放我们走吗?”

姜正笑了笑,对苏江礼说:“谢谢合作,请吧!”

苏江礼钻进车子,开车走了。

赵青华望着“奔驰”车扬起的尘土,满腹狐疑地问姜正:“他真是去游玩的?”

“就当是吧!”姜正说完,上了警车。

公路上,“奔驰”轻快地行驰着。

齐凤瑶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说:“苏总,我从那几个警察眼光和神色中感觉到他们对你怀有敌意。”

苏江礼满不在意地笑了笑,说:“凤瑶,你太敏感了,我一不犯法,二不做坏事,他们警察凭什么和我过不去?”

不知道为什么,齐凤瑶感觉到苏江礼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隐瞒着她,而且还是大事。她一阵心惊肉跳,忍不住侧过头去,望着苏江礼的脸,问:“苏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

苏江礼知道,试探齐凤瑶的最佳时机到来了,便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外地有个朋友想在永平市做一笔生意,倒弄一点违禁品,我们应该帮帮他……”

齐凤瑶惊叫起来,大声说:“我们?不,苏总,这样的事情我们不要做!”

苏江礼说:“凤瑶,这是有利可图的事情,尤其对你。请你相信我,不会出事的。”

齐凤瑶坚定地说:“不行,我不答应,我经营的是旅行社,做的是合法生意!”

苏江礼继续说:“其实事情很简单,你我都不用出面,他只不过是把你的碧海旅行社作为中转站。我觉得未尝不可吧?”

齐凤瑶依然使劲摇着头,说:“苏总,即使法律允许,违反我做人原则的事情我也不会去做的。您已经给我很大帮助了,我希望您继续帮助我,但不要做冒险的事情。您也不要去做,答应我,好吗?”

苏江礼手把方向盘,眼睛平视着前方,说:“好吧,我们大可不必为别人的事情浪费口舌,我听你的,不帮那个外地朋友做事情了,今天我们最重要的事情是要玩儿得开心!”

齐凤瑶见自己说服苏江礼了,便把身子靠在椅背上,兴致盎然地欣赏着窗外的景色……

苏江礼带着齐凤瑶在天阳山上玩了整整一天,直到天黑他才回了家。一进家门,他顾不上休息就给曾晖打了电话:“曾晖,你马上到我家里来!”

曾晖在手机里说:“舅舅,什么事啊,我正在和几个朋友玩儿麻将呢,能不能明天……”

苏江礼厉声说:“我说了,你马上到我家里来,我有急事,一分钟都不能耽搁!”

“那好吧,我一会儿就开车过去!”

二十分钟后,曾晖来到了苏江礼家中,对苏江礼说:“我放下电话就赶过来了,弄得那哥三个直骂我不够意思。舅舅,您有什么急事让我办啊?”

苏江礼皮笑肉不笑地对曾晖说:“我问你一句话,你可要老老实实回答我,不许藏奸耍滑,不然看我不收拾你!”

曾晖愣头愣脑地问:“舅舅,您这是怎么了?您问我什么呀?”

苏江礼打开一瓶饮料,边喝边问曾晖:“她最近到底给你打个电话没有?”

曾晖知道苏江礼说的“她”是谁,说:“打是打过,可我什么也没跟她说呀!”

苏江礼不相信地说:“真的吗?你敢说谎……”

曾晖急忙表白地说:“舅舅,您干嘛连我都信不过呀?以前她给我钱,我是向她透露了你的一些事情,可是自从您知道了骂了我一顿之后我再也不敢说什么了。我说的是真话,舅舅!”

苏江礼气急败坏地说:“我相信你,曾晖。我他妈的就要被她耍了!”

曾晖摇摇头,说:“不会吧,她怎么能耍得了您呢?我不信。”

苏江礼说:“我也不愿相信,可是我感觉她要对我有所动作了!”

曾晖坐在沙发上摆弄着一把弹簧刀,说:“舅舅,您也太神经质了,就算她想跟您闹,她在日本,您在国内,她怎么跟您闹啊?我认为不现实!”

苏江礼望着曾晖手里那把闪着寒光的刀子,说:“她没在日本,就在我们身边!”

曾晖惊讶地说:“舅舅,您……您什么意思?”

苏江礼没好气地说:“笨蛋,你怎么听不明白呢,我是说她现在就在永平市!”

曾晖更加吃惊了,问:“什么?她回来了?回来做什么?”

苏江礼不无担心地说:“她回来做什么对我来讲无关紧要,我担心的是她不仅不和我离婚还要干扰我和齐凤瑶的关系。”

曾晖望着苏江礼那张罩着一层暗灰色的脸,说:“她齐凤瑶长得再好,再迷人,说到底不也是一个女人吗?就算您失去了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苏江礼摆摆手,说:“从一定意义上来讲失去齐凤瑶的确是没有什么,但在她的干预下失去她对于我来讲就是一种失败,尤其影响到我们建立‘白色通道’的计划,这是大事中的大事!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带她去玩还让你把装着食品的皮箱给我送过去吗?我一是想试试她能不能和我一条心,二是试试警察查得严不严。这两点我都失败了,但我一定要把她控制在我手里,利用她建立‘白色通道’!”

曾晖问:“那……那现在怎么办呢?”

苏江礼对曾晖说:“曾晖,明天你什么也不要干,就去办这样一件事情……”

第二天,永平市惟一的一家四星级宾馆总服务台前走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问服务员:“请问小姐,一个日本来的女总经理是在你们这里下榻吗?”

女服务员回到道:“先生,我需要查一下,请您耐心等待一会儿。”

男人说:“我不着急,你查吧!”

女服务员查了一会儿登记簿,对那男人说:“对不起,先生,我们宾馆没有您要找的这个人。”

男人失望地转身走了。女服务员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待接通后,说:“是齐总吗?刚才有一位先生在总服务台问您是不是住在这里,我按照您的吩咐告诉他您没有住在这里。”

电话里,一个年轻女人满意地说:“小姐,你做得很好,我会送你小费的!”

女服务员微笑着说:“谢谢齐总,我会继续为您服务的!”

那个询问事情的男人离开酒店,刚刚走到停车场上欲开自己那辆白色“桑塔纳”轿车,两个衣冠楚楚的男士走过来,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了中间。

一个男士彬彬有礼地问:“请问您是曾晖先生吗?”

“是我,你们二位是……”

两个男士把曾晖推进车里,说:“麻烦您跟我们去一个地方!”

“啊?”曾晖脑子里“嗡”地响了一声,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10·

第十章

面对曾晖惊愕的神情,和曾晖说话的那个男士和颜悦色地对他说:“曾先生,你不要误会,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只不过是想请您和我们到一个地方谈一件小事情。”

曾晖望着那两个男士,眼里闪着惊恐的光,说:“我和……你们素不相识,谈……谈什么事情?”

另一个男士说:“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曾晖摇摇头,说:“我不去,你们有事情就在我车里说好了……你们是不是想绑架我?我可不是永平市的大款啊!”

先前说话的那个男士哑然失笑了,说:“曾先生玩笑开大了,我们是合法商人,怎么会绑架人呢?既然您不想和我们走,那我们不妨尊重您的意见。我们齐总想让您找一个人的手机号码。小事情一桩嘛。”

曾晖愈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问:“齐总?什么齐总?谁的手机号码?”

那个男士解释说:“我们齐总就是曾先生您的舅母。这下您该明白了吧?”

曾晖恍然大悟地松了一口气,说:“哦——我明白了,你们是我舅母手下的职员,闹了半天咱们是一家人,我还以为遇上劫匪了呢。这事弄的!”

那个男士说:“曾先生警惕性很高,我们不是一开始就告诉您不必紧张吗?我们这样做全是齐总的吩咐,因为永平市是她的家乡,她又是很有名气的企业家,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她的行踪,所以我们就在没有通知您的情况下找到了您。”

—文;—曾晖颇感兴趣地问:“我舅母她什么时间回的永平,住在哪家宾馆?”

—人;—那个男士略微沉吟了一下,笑着对曾晖说:“曾先生,关于这些我们不便向您透露,请原谅。”

—书;—曾晖拍了拍自己胸脯,问:“对我也保密吗?”

—屋;—那个男士肯定地点点头,说:“对,而且尤其。这是齐总亲口告诉我们的。”

曾晖感觉自己有些丢面子,不高兴地说:“这是什么意思嘛,我又没有得罪她!”

那个男士说:“曾先生,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齐总让您帮她查一下一个名叫齐凤瑶也就是和她同名同姓的一家旅行社女总经理的手机号码。齐总对她很感兴趣,想约她谈一些重要的事情。齐总说您会帮忙的。”

曾晖眼珠转了转,说:“这……哦,我帮忙,当然帮忙了。”

另一个男士插话说:“曾先生,这件事齐总希望您能够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任何人,否则您将没有那一笔劳务费了。”

曾晖笑着说:“我肯定不会让别人知道的,你们就放心吧!”

那个男士递给曾晖一张写有一个手机号码的纸条,说:“我姓孙,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曾先生如果找到了齐凤瑶的手机号码请打到我手机上来。就这样说定了,再会!”

两个男士说完,各自冲曾晖温文尔雅地一笑,下车走了。

曾晖装起纸条,嘀咕道:“这他妈的是闹得哪一出啊,哪有这样的两口子啊……有热闹瞧了!”

市公安局刑警队办公室里,案情分析会正在进行着。姜正发言说:“马晓强被枪杀一案犯罪嫌疑人虽然锁定在了宏海贸易公司总经理曾晖身上,但我感觉他并不是我们最终要抓的贩毒头目,因为大毒枭一般不会亲自杀人,曾晖背后肯定有人指使他,所以我们暂时没有必要对曾晖采取措施。种种迹象表明,那十公斤毒品还没有运出永平市,也就是说,此时此刻那十公斤毒品就在我市的某一个角落里。据我分析,毒犯之所以还未把这批毒品出手是在等待最佳的交易时机,达到既能挣到大把钞票又不被我们发觉的目的。我们的对手一定是一个社会经验比较丰富而且心理承受能力较强的人。他在和我们进行着一场无形的较量。这场较量,不仅是正义和邪恶的较量,也是对我们永平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考验。我们必须要经受住这场考验,不能让头上的国徽蒙上灰尘!我的话就先讲到这里,下面请林伟和毛建强介绍一下这几天案情的调查情况。”

林伟说:“这几天,我和毛建强按照队长的指示,重点对重大犯罪嫌疑人曾晖进行了秘密监视和调查。他所谓的贸易公司基本上没有什么大业务,他本人出没也没有规律,有时去歌舞厅唱歌,有时找‘三陪’小姐鬼混,但这一段时间他接触最多的人还是我市四方旅行社总经理苏江礼。据调查,曾晖和苏江礼是甥舅关系,但他们的频繁往来又超出了正常的亲戚走动。这一点很不正常。可是我们对苏江礼进行了调查,又没有发现值得怀疑的地方。他接触最多的是一个女人。”

姜正问:“女人?什么女人?查了吗?”

毛建强回答说:“这个女人名叫齐凤瑶,也是我市一家民营旅行社的总经理,她原是市棉纺厂的下岗职工,前不久和丈夫离了婚,人长很漂亮,也很有个性。对了,她就是前几天你在检查站遇到的那个和苏江礼在一起的女人。”

姜正说:“这并不能完全证明他们和贩毒有联系。当然了,这只是我的推测,一切还要靠事实和证据来说话!”

毛建强继续说:“在调查中,我们得知齐凤瑶注册旅行社时苏江礼为她提供了一笔资金,他们二人的关系很不一般。”

姜正说:“现在看,曾晖肯定是贩毒团伙中的成员,他和苏江礼、齐凤瑶之间形成了一条奇特的直线,我们有理由把苏江礼和齐凤瑶二人列为调查对象。我还是强调那句话:以曾晖做诱饵,把沉在水底的大鱼钓上来装进我们的网中!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就散会吧!”

一张严密而无形的大网悄然撒开了。

为了尽快得到那笔劳务费,曾晖和那两个男士分手一个小时后就去了四方旅行社。苏江礼办公室的门开着,但人不在里面,曾晖溜进来,翻看着苏江礼放在办公桌上的通讯录,果然从上面找到了齐凤瑶的手机号码,他飞快地把号码记在了一张纸上。

这时,苏江礼走了进来,问:“曾晖,你在找什么?”

曾晖赶紧把纸塞到裤兜里,冲苏江礼笑了笑,说:“没什么,我找一张废纸擦擦手。”

苏江礼坐在办公桌后,问:“找到她了吗?”

曾晖摆出一副劳苦功高的样子,说:“我跑遍了全市各个宾馆、酒店就是找不到她。舅舅,我可没办法了,您不会怪我吧?”

苏江礼摆摆手,说:“我不怪你,其实我根本就不应该让你去找她住在哪里,就算找到了又能怎样呢?我们之间的积怨很深,深得似乎连名义都没有了。算了,就这样吧!”

曾晖就坡下驴地说:“舅舅,那我就走了?”

“走吧,我还有事情呢。”

曾晖快步走到街上掏出手机拨电话:“是孙先生吗?我是曾晖啊。齐凤瑶的手机号码我找到了,我这就告诉您,是13171728620。对,没错儿。你说你们齐总给我劳务费的事别忘了啊……对了,你们也得给我保密,这件事千万不能让我舅舅知道……”

苏江礼像从地下冒出来的一样,突然出现在了曾晖身后,劈手从曾晖手里夺过手机,大声说:“请转告你们总经理,就说苏江礼不喜欢和她做这种游戏!”说完,挂断了手机。

见秘密当面被戳穿了,曾晖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又惊又怕地嗫嚅道:“舅舅,舅舅,我……这是……”

苏江礼倒没有像曾晖想象的那样对他声色俱厉,而是轻缓地说:“曾晖,别跟舅舅玩儿小把戏,舅舅希望你有一天能干出大事情来!你别害怕,她给你钱,钱对你有着非凡的魔力,我理解。”

曾晖仍然尴尬地说:“舅舅,我又错了……”

苏江礼长叹了一声,说:“曾晖,不是你错了,也不是我错了!”

苏江礼的手机响了,他的秘书对他说:“苏总,明天上午九点钟市旅行社协会有一个会议请您参加。”

苏江礼不假思索地说:“告诉他们,这种破会我没有兴趣!”

市旅行社协会会议在一家酒店会议室里举行,除了永平市旅行社“大鳄”苏江礼缺席外,其他旅行社的老总们都到齐了,当然,齐凤瑶也在其中。

主持会议的是永平市旅游协会秘书长、一家资深旅行社的老总。此人姓王,不到五十岁的年纪,说话底气很足,典型的大嗓门。不知为什么,他的脸色有些阴沉,一开始就把会议的气氛降到了冰点。他说:“今天我们永平市几十家大大小小旅行社的老总几乎全到了,这说明大家对旅行社协会的工作是支持的,作为市旅游协会的秘书长,我很高兴啊。众所周知,我们这个协会的宗旨就是发展旅游业,让我们每一个老总的腰包都鼓起来!想方设法赚钱是我们彼此心照不宣的目的,市场竞争过程中使用一些手段是在所难免也是可以理解的嘛,这么多年我们大家不就是这样过来的吗?大家不都是相安无事吗?可是最近发生的一件事情很扫大家的兴,有人居然给市旅游局写信反映我们不正当竞争,要市旅游局加大监管力度。大家说,这是不是有些过分啊?”

一名姓马的老总附和说:“我也听说这件事了,这样做确实不够意思,大家都在永平市这块地界上混,谁有什么本事尽管使,不管怎样,能够生存下去就算是念阿弥陀佛了。一句话,有钱大家一起赚。把事情捅到上面去,对谁有好处?我看大家谁也占不到便宜!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这说明我们中间有人想标新立异、想在上级领导面前讨好自己。我本人没有权利反对谁走上层路线,但总不该把别人踩在自己的脚下嘛。王总,您是旅行社协会的秘书长,消息又灵通,您知道谁给旅游局写的那封信吗?如果您知道就请讲出来,我倒要看看这个人的庐山真面目!”

王总颇有些得意地说:“我当然知道了,那个人就在我们中间,不过她是一家小旅行社的老总。”

马总望着王总,说:“既然如此,您更不妨把她说出来了,让她跟大家讲讲写那封信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王总作出一副高姿态,说:“我看没有必要让人家下不来台嘛。我这个人办事最讲面子,她不给咱们面子,咱们总得给她留点面子吧。我们今天开会的目的是下一步怎样开发市场,可不是什么‘帮教会’呀?只要那个写信的老总感到自己错了,下次不再做这种让同行不高兴的事情就行了。我们允许人家犯错误,也要允许人家改正错误嘛。”

一名姓裘的老总问:“王总,市旅游局最近刚刚组建了一个旅游监察执法大队,是不是和这封该死的信有关系?”

王总点点头,说:“你说得不错,市旅游局近来确实对我们旅行社加大了管理力度,成立旅游监察执法大队只不过是其中的一项。要说完全是那封信起的作用这不现实,但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这一点是不用怀疑的,这等于给我们旅行社戴上了一个紧箍咒啊。各位,我们要想办法,最起码不能让市旅游局抓住把柄啊!”

裘总生气地说:“王总,我们大家可以说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既然有人让我们没有好日子过,那我们也不能让她太得意了。您把那个写信人的名字说出来吧,她是谁?”

会场上开始喧闹起来,一个老总甚至骂起来:“他妈的,她那是吃饱了撑的,坏我们大家的财路!王总,您不要卖关子了,把那个人说出来吧,让她在大家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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