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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定三国-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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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和那些住宅中是否会有地道一类地东西。”
吕威璜面前这个被搞得一头雾水的将领此时顿作恍然大悟道:“将军心思细腻,思虑周详,末将不及也。佩服佩服”
“呵呵。”吕威璜被捧的心花怒放。笑眯眯的说道:“这就是我为何能当上将军的原因。多学着点。为将之道,不在勇。不在猛,而在小心谨慎。我军实力强大,只要不输就是胜利。或者即使输了也只是小败而不伤筋动骨,那依然等于胜了。最少我们和敌人同时产生损耗,只要我们能即使补充,并限制敌人的补充,那我们就是完胜。”
“是是末将一定谨记在心”那个将领唯唯道。
吕威璜这番话倒也不能说全无道理,以强击弱,少输当赢并非没有道理。这完全就是以本伤人的打法,若是国战,有强大地国力作为支撑,这是完全可行地。但吕威璜的兵书还是没有读到家,他忽视了此时地袁绍并没有完全占据上风,即使袁绍能以强凌弱的对付公孙续,可他还是要在意曹操的反应。若不是曹操在背后为公孙续撑腰,袁绍早就将幽州彻底吞并了,那容得公孙续现在还能和他对峙。
三千人对于一个城来说并不算多,即使这个城中的居民不多,但也不会少于万人。三千人若是检查一下四门附近的住宅并巡查城中的情况,那这需要的时间就太多了。幸好袁军是中午之前抵达的泉州,而且吕威璜也适时的命令全军在城外埋锅造饭,就地休息。否则这一万多士兵让吕威璜来来回回这么一折腾,再加上一路上被“马贼”骚扰的心中有火,搞不好就会出事。
也不知是进城的袁军士兵偷懒还是他们的检查的速度真的够快,在太阳依然偏西,城外的士兵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城中士兵回报吕威璜:全城检查完毕,没有发现异常。
吕威璜自己也早就不耐烦了,可还得保持这将军的风度。在一听到无异常的回报后,立刻就命令全军进城。但作为一个将军,他的谨慎始终保持着,还记得让士兵立刻就要接手四门的城防V!~!
正文第273章苍天可鉴一跪倾情(求月票)
幽州迷乱,凉州至情。
酒泉西城门外,是漫无边际的大军,在瓢泼的大雨中,黑压压一片,压抑的人心头沉重万分。
黄逍的视线,跳过大军的战阵,直直的落到正中的高台之上,雨幕之中,隐约可见一名女子被缚在高台之上,只是,距离太远,看不分明容貌罢了。
“怎么样,黄逍,韩某没说错吧你母亲他淋不到雨的,哈哈……”韩遂笑得好不得意,一切的一切,都在按着他所谱写的剧本,一步一步的演出。
望了望那高台女子头顶遮风挡雨的凉棚,黄逍心中,生出无限的悲凉,自己在天都,宫阙阁殿,荣华富贵,可是,母亲她……
谁说英雄无泪?
泪水,满布黄逍一双虎目,顺着双颊一双一对的滚落下来,融入漫天的暴雨之中,天,也在哭泣
暴露在大雨之中,黄逍,完全被淋成了落汤鸡一般的存在,丝丝黑发,贴脸散乱,雨水,沿着发梢源源流淌,映衬着天空中的电闪雷鸣,显得有些苍白。
只不过,黄逍没有丝毫的留意,他的目光,死死的盯在阵中的那高台之上。
自天都一路走来,心忧母亲的安危,黄逍茶饭不香,连容颜都似憔悴了,那等令神魔辟易的风采,也渐渐的暗淡。
暴雨令得他周身衣甲贴身,愈是显得全身线条的阳刚,有棱有角的钢铁之躯,独有这从未弯曲的腰杆,依然流露坚毅与顽强,像是没有什么能令其为之低头,没有什么能将其击倒,山岳一般的存在。
眼观黄逍徐徐而动,韩遂大军将士竟自暗中触动。
“黄天王……”马成伸伸手,似乎要说些什么,却在韩遂闻声扫来的一眼中,不得不再次闭上了嘴巴。看到黄逍为救母亲,视面前的大军如无物,马成心中只有震撼、敬佩,这样的男人,才称得上是大好男儿
做人,当效黄逍
“呵呵,停步茫茫顾,困我成死囚。感伤从中起,悲泪哽在喉。慈母今受难,为子日难度。雨幕三千将,卑劣情不留。母爱无所报,人生更何求”
黄逍望着高台上那道身影,目光,坚定不移,听到马成的呼唤,黄逍脚步没有一丝的停顿,一声声低沉的诗句,随着瓢泼的大雨,钻进所有听到的人的心扉。望着那道坚毅的身影,心中莫名的为之一动,再看过去的视线,多了一丝变化。
韩遂也难得的老脸一红,不过,眨眼间就被其强自压了下去,看向黄逍背影的目光,阴狠更甚先前。
一步,一步……高台,距离越来越近,高台上女子的容貌,越发的清晰……
当黄逍看清了台上女子的样貌,当四目碰触到一起,一种母子连心的感觉,充盈黄逍的身心,那是一种血脉间的熟悉。至亲,无假
姜莺儿的容貌,比起二十多年前,并没有太大的变动,只是,或许是因为夫死子散,亦或是连日来的折磨,岁月,在其面貌上留下了痕迹,但是,黄逍还是一眼认出,高台上的,正是他的母亲别的能错,唯有这骨肉间的至亲之情,那感觉,错不了
看着母亲脸庞上那岁月的痕迹,黄逍只感觉,自己的心如同刀搅一般,阵阵的疼痛,泪水,不受控制的无声滑落。谁说只有女子是水做成的?男人也是如此,只是,他们更懂得压制自己的情绪而已。
如果是为了自己,黄逍绝对不会如此落寞悲伤,大丈夫当快意恩仇,纵横一生,虽死何防?他从来无惧无畏,即便要他现在称帝,与天下诸侯为敌,他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自踏足这个年代的那一天,经过了易子相食,深山的惊心动魄,使他更好的理解了什么叫做弱肉强食,那一天起,他已将生死至之度外,剩得,只有变强之心。
他无情,为战而杀戮,直杀个血衣修罗。
他有情,为情而奔波,兄弟情,夫妻情,父子情……为救母亲,单戟赴会
“扑通”
这一声,甚至压过了暴雨的声响,天地悠悠,独剩这一声。暴雨哗哗,摧打在人身上,竟隐隐作痛。
韩遂大军注视下的那道身影,猛然矮了一截,黄逍直挺挺的跪倒在泥水之中,他这一辈子,可以不跪天,不跪地,但是,却独独跪父母皇帝号称是天子,但是,也无法令他的双腿为之一弯
暴雨朦脖,放眼望去。纵是一跪矮人半截,却油然教人见得那一身的铮铮铁骨。纵跪何妨。一身傲骨,满怀壮烈,顿教满城飘零,直教天地动容,潸然泪下。
旁人笑我嘲我辱我,我自当加倍奋发向上。万物于心,是为匆匆过客。百痛百感加身,不过一时泡影。
我有我志向,纵是途经万难,磨砺无数,也不能阻我。只因我视若不见,听而不闻,一心一意有所求。纵有千山万水障目,却也阻不住我心所向。
纵是开山劈石,纵是移山填海,也当义无返顾的去做。区区一跪,又算得如何。
苍天鉴我心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黄逍再毛他念,仰天任雨打风吹也巍然不动。他容颜似铁,直挺挺的跪下,弯下腰来,缓慢而坚决的连续在泥水中,磕出三声。
“噗噗噗”
男儿膝下有黄金,如此一跪,竟有沉如万斤的分量。一跪三磕头,竟令酒泉城颤了几颤。
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西南北风。
一人一跪,却已在此时倾绝人城。独有雨声淅沥,酒泉城西门外,顿时鸦雀无声。
没有人去笑黄逍的屈膝,因为,所有人,都在这一跪中读懂了什么,看向那一道身影,唯有敬重。韩遂也不禁想起了远在天都的父亲,只是,几年来,一直杳无音训,那里,又是黄逍的老巢,他也不敢擅自派人前往,一看老父亲的状况。
他哪里知道,他的老父亲,韩梁,已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如果他知道,恐怕,就没有了今天的局面,早将黄母杀害了吧
虽然,韩遂对别人耍尽心机,但是,独独对自己父亲的孝顺,无半点的掺假。
仰首望天,马成心底的火烧得越来越烈,愈来愈是悲壮:诸天在上,黄逍这等有情人,你们就是这如此戏耍他的吗?若是如此,我们还要什么情,要什么人情
一跪三叩首,那道身形自地面上站起身来,再跨前一步,“扑通”一声,再度跪倒,同样的磕了三个头,起身,跨一步,跪倒,叩头……
自黄逍能看清高台上女子的容貌起,足有五百余步的距离,就这样,一步三叩首,当来到高台之下,黄逍足足跪了五百多次,磕了不下一千五百的响头,额角纵有抹额遮护,面皮也迸裂开来,鲜血,混合着泥水,在暴雨的的洗刷下,染满黄逍英俊的面庞。
一声声沉闷的叩首声,深深的震撼着所有人的心,仿佛,这头是磕在他们的心上,令他们胸内发闷,呼吸不畅。
“……”高台上的姜莺儿,看着一步一跪三叩首的黄逍,泪水,早爬满了双颊,那种母子生来带有的连心之感,告诉了她,面前的,就是她的儿子,黄逍。纵然是时光匆匆,二十年过去了,当年抱在怀中的两岁婴孩,长大成*人,但是,那种感觉,是错不了的
母子连心
看到黄逍的举动,姜莺儿只感觉,这二十多年的守侯,没有白费,她守到了,守到了亲生儿子的到来虽然,在韩遂的口中,她知晓了黄逍此来,有多么危险,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前来涉险,她想高呼,让儿子不必管她,可是,话到嘴边,却是哽咽着说不出来,只化做满脸的泪痕。
罢了,在临死前,能看到儿子,我姜莺儿虽死无……可惜,听说儿子他已有了儿女,我却看不到了。
望着台下密密麻麻的大军,姜莺儿再无一丝的侥幸,怕是今天,母子二人,都将……
正在姜莺儿失神的片刻,黄逍已然攀上了高台,愣愣的看了姜莺儿半晌,“扑通”又一次跪下,以膝盖当脚走,疾挪到姜莺儿的近前,“砰砰砰……”接连磕了九个响头,抬起头,嘴唇哆嗦连连,千言万语,只化做了一声。
“娘……”
一声“娘”,满含着无限深情的一声“娘”,将姜莺儿唤呆了,多少年了,不曾听到这样的一声?二十三四年了吧姜莺儿还清晰的记着,上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还是在儿子两岁时,昏迷后醒来叫上的那一声,只是,没想到,这两声“娘”,竟然跨过了二十多年
姜莺儿一点不怨恨老天将她们母子分开,以至于二十多年不曾相见,她现在心中,只有感激,感激老天,能在她有生之年,将儿子再送到她的身旁
姜莺儿挣扎了几下,想伸手摸摸儿子的脸,想将儿子满脸的血污擦掉,好好的看看一别二十多年的儿子,可是,绑在身上的绳子,却束缚住了她的行动。
本来,水梦想以《暴雨瓢泼,单戟救母》为题,将这一段一直写完,但是,当写完这一章,水梦发现,这八个字再不能表达文中的感情,只好一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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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274章尔等鼠辈羞共神州(求订阅)
姜莺儿不甘心的挣了几挣,可无奈,绳子虽细,却不是她一个弱女子所能挣得脱的。
黄逍此刻,才注意到母亲身上的绑绳,忙自高台上站起,伸手拽出那把他很少动用过的宝剑湛泸,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姜莺儿身上的束缚被尽数划断。
“儿啊……”
束缚一去,姜莺儿一把抱住了黄逍的身体,即便,她的身体远较黄逍矮小,但是,这一抱,却是无比的坚定,似乎,生怕这是一场梦,而梦醒了,儿子会消失一般。
“娘,这些年,苦了你了。儿数年前曾回陇右去寻找娘的下落,只是,问遍了所有人,却都无一人知晓,娘,你怎么会落到韩遂的手中?这些年又是怎么过的……”黄逍真好象有满腔的话语,恨不得一时之间,就全部问得清楚明白。
“儿啊,自你遗失之后……”姜莺儿满面的泪水顾不得擦上一把,一双手,颤巍巍的抚摩着黄逍的脸庞,为儿子擦拭着脸上的污垢,断断续续的将这些年来的经过,一一的向黄逍说起,说到动情处,母子二人抱头痛哭。
“想不到,马成的父亲竟然救了娘你,这样算来,倒是我黄逍欠了他一个人情。有朝一日,儿定会报答于他马家”黄逍想都不曾想过,这其中竟然有这么多的故事,马家竟然成了他黄家的恩人。虽然现在的黄逍有些看不起马成的为人,但是,受人之恩,当涌泉相报,黄逍心中还是下了这样的决定。
当听到父亲黄原已死,黄逍心中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看来,母亲她还不知道黄原的所作所为,只是以为黄逍是遗失了而已。有的时候,不知道,却是一种幸福,黄逍此刻,心中下了决定,将易子相识之事,永远的放在心中,不再向姜莺儿提起。
……
“娘,儿我带你杀出去,你老怕不怕?”黄逍看了看高台下,黑压压的大军,没有一丝的害怕,反倒,眼中闪过一丝的疯狂之色。
刚刚见到母亲,离别之情还未促膝长谈,黄逍又怎会甘心死去。他要杀,杀出重围,杀出一片天空,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希望,他都不会放弃更何况……
更何况,他可是堂堂的虎威天神、血衣修罗,天王黄逍坐以待毙,不是他的性格,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
唯战尔
“娘虽身为一弱女子,但是,也见惯了杀戮,即便是死亡,也曾面对过不下一两次,安有怕之说?儿啊,莫非你是要……”姜莺儿可以说完全是从死人堆中爬出来的,又怎么会看不惯生死?她见黄逍转头去打量高台下的大军,聪明的她顿时明白了黄逍心中所打的主意。
“不错娘,冲杀一番,或许,还有生机,待在这里,唯有坐以待毙而已娘,可愿与儿并肩作战?”黄逍说到这,双眼之中,闪烁着疯狂的战意。
醉卧沙场,渴饮鲜血,黄逍短短的十来年,大小战争打过无数,但是,从来没有向今天这般,战意如此昂扬,直冲霄汉。事关生死,黄逍不得不一扫身心的疲惫,谨慎对待。毕竟,现在他不在是一个人的生死,为了他娘,他也要冲杀一番
姜莺儿不住的点头,却是哽咽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她为一弱流女子,哪会杀什么人,但是,她也明白,儿子口中的那并肩作战,是什么意思,除了感动,姜莺儿什么也说不出来。
见到母亲点头,黄逍一矮身,将母亲背到自己的身上,伸手解开勒甲的丝绦,绕过母亲的细腰,牢牢的将姜莺儿绑在自己的身上。或许,黄逍尤是感觉不甚牢靠,又将自己的大氅解下,将二人的身躯团团包住,当最后一个死结打住,黄逍杀意沸盈
“娘,抱紧儿的身体,这些杂碎,就交给儿子来料理吧你先把眼睛闭上,等睁开眼时,便是安全的所在”黄逍和声劝道。他怕母亲见不得血,要知道,黄逍杀人,不讲手法,只讲生死,往往就是残肢断臂漫天飞舞,修罗地狱,也不过如此。黄逍杀人,可没有赵云那般的艺术
感受着儿子宽阔坚实的背,姜莺儿的心出奇的静了下来。顺从的闭上了双眼,将脸,紧紧的贴在黄逍的背上,感受着儿子那强而有力的心跳。
“韩遂,你不是处心积虑的要算计我黄逍吗?今日,我黄逍母子在此,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将出来,我母子二人,接着就是哈哈……”背起母亲,黄逍的视线,跳过一众士兵,落在另一头的韩遂身上,朗朗的笑声,豪情顿显无疑。
不知情的,似乎,被围困的,不是他黄逍,而是韩遂
“哼,困兽之斗,黄逍,韩某劝你还是放弃挣扎,我可以做主,让你有一个体面的死法,你看如何?”看在和高台上杀意凛然的黄逍,不知道为什么,韩遂心中,竟然生起一种不可与之为敌的感觉。韩遂心内好笑的摇了摇头,或许,是自己多想了吧
“本王大好头颅,又岂会与你这卑鄙小人,可笑”黄逍昂然挺戟,高声喝道:“我黄逍不敬天,不敬地,唯敬父母你竟然拿本王母亲做局,这世间,再无一人可救你,你韩遂的脑袋,我黄逍要定了”
“气死我了杀给我杀了这个大言不惭的混蛋”见到黄逍身陷重围,还敢这般口出狂言,韩遂险些将肺子气炸,抓狂的他连连向大军下达必杀的命令,恨不得,将黄逍立时斩在身前,方解心头之恨。
“哈哈,何日荡冠仇?冲天怒气贯斗牛。忍辱含垢多少事?堪羞:羞与鼠辈共神州拼将少年头,纵死不令万事休。雷霆万钧对天吼,泰斗:打遍天下无敌手尔等鼠辈,谁敢与我黄逍一战”
此是憾天动地的壮烈,此是一往无前的决绝,此是酣畅淋漓的痛快。
此为不屑与宵小鼠辈的绝代傲气,此是我自横刀向天笑的铮铮铁骨,此是至死不屈的熊熊斗志。
朝天一歌。千言万语皆在其中,不知引来多少豪杰动容失色,不知引至多少人羞愤欲绝。
“杀,给我杀了他”黄逍的一言一句,真好比一柄柄的重锤,一锤复一锤狠狠的砸在韩遂的心间,如今的他,也唯能喊出这一杀字。
“哈哈哈我黄逍好怕啊我当然怕”黄逍森森凝住韩遂,环首一顾,笑声扶摇直上,正如鳃鹏展翼,一声豪笑:“我只怕你们敢说不敢做我想不到你们竟然能有如此天真”
“来啊,本王我求之不得”黄逍舒展双臂,单手擎戟,眼中战意沸盈反天,念及先前母亲的境遇,杀心炽烈无比
黄逍神情不变,眼中一道怒焰在烧,“如此,再多说,已成废话,就让我黄逍来领教一下西凉军的实力如何”
一声落,只见暴雨中的黄逍瞳中一点星芒暴耀,身子,毫无先机的射出,直落台下。
谁也不曾想到,黄逍说动手就动手,而且,动作,竟然是如此之快当军兵反映过来时,黄逍已然跳离了高台,当空落下,此刻,已到了高台下士兵的头顶。
这,正是“风神腿法”第一式,捕风捉影休说这些寻常的军兵看不清黄逍的动作,即便是第一剑客王越,当年面对这一招,也是无能为力,因为,实在是太快了
身在空中的黄逍,见下面的士兵要有所动作,嘴角不由勾勒出一抹别样的笑容,那是一丝被西凉军后来称之为“恶魔的微笑”只见空中的黄逍,双腿猛然伸出,在空中带起一片片的幻影,当头罩向下面的士兵。
“噗噗噗……”接连五六声闷响,但见漫天的红白之物飞舞,靠得近的几名士兵,脑袋不翼而飞。
“噗噗”
黄逍双脚落地,似有心,似无意,两只脚正正踏在两名士兵倒下尸体的肚腹之上,随着两声闷响,尸体的肚子,被黄逍一脚踏破,鲜血,溅的四下飘飞,映衬着雨幕,一眼看去,分外的妖艳。
落地的黄逍,却不作丝毫的停留,右脚自死者的肚子中拔出,脚上,兀自挂着一段段碾碎的肠子,鲜血淋淋。然黄逍恍若不见,面色不变,向前猛跨一步,虎头盘龙戟带起一片银白色的光幕,轻轻地,在尚没从变故中情形过来的士兵腰间划过,带起一朵朵血花。
“滚开”黄逍厉喝一声,左脚早起。大力甩动下,左脚上的尸体,如同出膛的炮弹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由鲜血拼凑成的弧线,砸向正前方呆楞中的士兵。
“嘭嘭嘭……”
一连串的闷响,挡在黄逍前面的七八名士兵,顿时被砸倒在地,如同滚地葫芦一般,滚成一团,泥水满身,狼狈不堪。
“啊……”
黄逍一连串的凶悍动作,实实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见过杀人的,却是没见过如此般杀人的几人人都会以为,这,是在虐杀对,就是在虐杀
黄逍一系列的手法,霸道至极,震人心弦,使人生不出一点的勇气,再与之为敌。
身在黄逍身边的一名将领打扮的军兵,看着眼前的凄惨,肚腹间一阵难受,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袭满全身。看着那如同魔神一般的身影,失声尖叫了一声,掉头就要跑开。
“嗯?”黄逍猛然转过头,看着这名将领,微微一笑,一闪身,纵到其近前,如同提小鸡一般,一把抓住这将领腰间的丝带,单手一较力,一眨眼,便将这人举过头顶。
黄逍畅怀大笑,豪气万丈,“哈哈哈,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说话间,猛然将这名将领抛起,右手成拳,追着这名将领的脑袋轰将上去,“嘭”如同西瓜裂开,黄逍的右手,直没入将领的脑中。随着将领尸体的抛飞,右手,一寸接一寸的显现出来,满手的红白之色。V!~!
正文第275章杀心弥漫如日中天(求月票)
“你们纵是身处高位,手下雄兵数万,也不过如此,终归是无胆无勇之人。”黄逍瞬时双臂力振,势可凌天,啸声充盈战意,昂扬道:“像你们这等人,就是来一千一万,本王我也绝计不会放在心上”
“来啊,但求一战”一声铿锵之音,几欲捅破苍穹。
一声道不尽豪情万丈的吟唱,伴住战意翱翔天地:“不畏腥风吹血雨,豪歌一曲万里晴。独自遨游何稽首,揭天掀地慰生平。”
“上,杀了他杀了他”韩遂此刻,口中,剩下的,唯有这样的言语,他,已经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唯有杀掉黄逍,是的,唯有杀掉
黄逍的话,直令人羞愤欲绝。
随着韩遂的嘶吼,站眼间,暴雨中人影交织,纷纷壮着胆子,挺着刀枪上前。
暴雨,洗去了鲜血的痕迹,战场,不复血腥。
双目怒睁,宛如怒目天神,振臂挥洒,瞬时宛如身形暴涨许多,纵是暴雨淋漓,仍自俨然辉色遍洒的战神
虎头盘龙戟卷起满天的雨水,一戟复一戟凶猛砸出,面对成千上万,无穷无际的敌人,任何招式,在此刻,都黯然失色。
无人能吃得住黄逍势大力沉的一招,黄逍跨步上前,宛若乘风破浪一般,一戟戟,分开面前的人海,一步步,稳步前移,每动一步,尸体横飞,断肢飘摇。
在这一刻,在黄逍的虎头盘龙戟下,人命,比纸薄。
“本王有四杀之道,犯吾者杀,犯吾之庇佑者杀,阻吾道路者杀,当杀者杀。是以,余者皆为敌人,既为敌人,则皆可痛快杀之”黄逍冷面不带一丝属于人类的表情,一字一顿,随着虎头盘龙戟的挥动,踏着一种诡异的韵律,踏尸而歌。即便少了血色的渲染,但是,此时的黄逍,当真不下修罗恶魔般的存在
敌人实在太多了,以至于黄逍一戟扫出,死伤者不下十余人,扫上即飞,擦上就死,只一片刻的工夫,黄逍迈出五十余步,而死伤在虎头盘龙戟下者,不下五百之众
别人杀人是用个,而黄逍杀人,却是用片虎头盘龙戟一扫下,非死即飞,跨步上前,复又一扫……招式简单,但是,蕴涵在上面的力道,却是霸道无比,无人,能当得一招
不知什么时候起,黄逍背上的姜莺儿悄悄的睁开了眼,看到面前的惨烈场面,她不但没有害怕,反倒为儿子开心不已,想不到,儿子他竟然练就如此的武艺,难怪,能令那个韩遂如此忌禅。母以子为荣,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子顶天立地
黄逍的话,纵是她身为一女子,听了,也不禁为之热血沸腾。姜莺儿什么都知道,她再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山村村妇,只是她更知道,她的儿子,占着道义,如此,就够了
绝不夹杂一丝一毫感情的目光,森冽气息宛如地狱衍生,黄逍一言不发的死死凝视住躲于人后的韩遂,陡然一声龙吟震荡:“犯吾之庇佑者杀,犯我者死,韩遂,本王倒要看看,如今,谁还能救你”
一声入耳,韩遂只感哆嗦腿软,若不是早早的骑上了战马,怕是会直接瘫软到地上。好可怕的杀意,这黄逍……韩遂此刻,心中不由滋生出后悔的念想,莫非,我错了?
“既然尔无胆,那就待本王来取你狗命”黄逍步履铿锵,气焰暴涨无数,虎头盘龙戟卷起滔天雨水,声势诣天可怖。
“杀”
铿锵之音爆将出来,真个俨然天雷降、霹雳落,令得酒泉城都为之一颤,回音袅袅,一股冲天的血煞之气,伴随着这一字,相挟爆发,真个是气吞天地
黄逍双腿连动,在地面上带起一道道的幻影,雨幕中,看不清晰,宛如驾驭着洪荒巨兽,虎头盘龙戟带起漫天的戟影,合人横冲直撞,直取阵外的韩遂。
这一动,即是无可匹敌之声势,当属可怕之极。漫天的戟影,如同沿途怒浪,翻腾而至,一名名士兵措不提防,赫然已被这怒浪吞没,在戟影形成的浪水中掀起掀落。戟浪过后,空留一地残肢。
戟浪急速的前行,越来越多的西凉将士卷入,本是银白色的浪潮,顷刻间被鲜血染就,即便天空中暴雨瓢泼,也洗刷不掉这天地间独特的一抹妖艳之红。
马成得见如此惨死的一幕,真个是肝胆欲俱裂。他武艺了得,看得再清晰不过,多数被卷入戟浪中的人,皮肉是如何一层层的绞离,骸骨是如何一丝一毫的被绞碎。连骸骨都被绞成了粉末,混在鲜红的怒浪中,正是尸骨无存
细细数来,如此死法堪称当世最残酷的死法之一了。如何不教人魂飞魄散。
黄逍的目光好象穿透了人群,刺在韩遂身上,铿锵似刀,将韩遂骇得丧胆:“今日。漫说这些人,哪怕诸天庇佑你,本王我也必杀你”
这一声中的不可一世目空一切,顿令韩遂麾下的将士咆哮如雷,看来,还有不少忠心于韩遂的人“好你个黄逍,真把我们当做不存在啊。犯你又如何,我等人人都有份,莫非你还能杀了我们全部不成,你这等性情暴戾凶残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睁眼睛说瞎话,人人都会,只不过,黄逍杀人的手法世所罕见,也当得“暴戾凶残”。当然,这些人中,大多是为了取悦韩遂,若真让他们上前,面对黄逍,借他们个胆子,他们也是不敢
黄逍身后,那是一条由鲜血铺就的道路,即便是大雨瓢泼,一时间,也难以尽数冲刷干净,触目惊心
但是,黄逍会在乎他们怎么说吗?休说天下自有公理在,即便没有,黄逍何时又在乎过别人怎么看他?今天,唯有杀
如此而已
“尔等道本王我不敢吗?尔等都是我必杀之人助纣为虐,其罪当诛也”黄逍挥洒自如,戟浪再吞噬掉一名不及躲开的将领后,一声宛如九幽之音,钻进人耳,“纵是本王我今日战败身亡,本王也必从地狱爬回来杀光你们,杀绝你们”
马成看得心潮澎湃,若不是有韩遂在身边,他几乎脱口称赞,心中暗暗附道:好果然是好豪气身陷重围,战意仍高昂,不愧是名扬天下的虎威天神
不说以往,单此一战,就足以令其扬名宇内此战其若能生还,天下,谁还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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