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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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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挚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在她犹如X光可以透视一切的目光中缓慢的说,“因为我的上头给了我,你们的情报。”
“听起来像借口。”谭惜泪对他的话保留意见。
“如果你愿意由我来开车的话,我会让你听到更多的借口。”他像是一个优雅的绅士请他上车,心里面疲倦的像是刚打完一场仗。
“这是交换条件吗?”谭惜泪嘴角有得逞的笑。
“如你所愿。”他觉得自己精疲力尽了。看着她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他泄愤的关上了车门坐在了驾驶座上。
车缓缓的滑入车道,王挚聚精会神的开车,一句话都不说。
至于谭惜泪则是坐在一旁上下打量他过之后,口气淡淡却包含着不得不让他回答的强大压力问他:“你好像看到我很紧张。”
“有吗?”王挚快速的瞥了她一眼,又露出滑头的笑来。
“有。”她吸取了路砚和他谈话失败的经验,直奔主题,“你每次和我说话都好像是在打仗一样,身体紧绷,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谨慎,为什么?”
脸上的笑挂不住了,王挚长长的吁了口气后,偏摇了摇头,笑道:“是你多心了。”
“不会。我一般不会看错人。”谭惜泪眼神插在他的心口让他没有地方躲避。
叹气,王挚看到前面是红灯,停下车来回过头看她,象是决定要坦白从宽的对她说,“我这个叫做条件反射,并不是针对你。”
“条件反射?”谭惜泪斜眼看他,这算是什么解释?
“我……高中有个老师跟你的感觉很像,而她呢,总是在有意无意中找我麻烦,弄得我是筋疲力尽,那段日子,简直就是地狱的生活,所以看到有类似的人出现,都会有些紧张。”他目光闪烁,将所有的真实全部都藏在了心里,没有说出来,当初因为他们四个人的关系,他吃了多少苦头,尤其是这个谭惜泪总是变这法子的算计他。——当然,这要归功于某个人的撺掇。
车又继续行驶,他从倒车镜上看她若有所思的表情,松了一口气,至少,他知道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医院到了,两个人下了车,王挚看着面前那个大大的红十字身体不由自主的靠在了车上上前不得。
“怎么了?”谭惜泪回头看他,这才发现他的表情僵硬。
“……我能不能不进去?”他深吸口气后扯开嘴角对她笑。
“你……”她抬头看医院的那个红十字再看他,“为什么?”
“陪一个女人去妇产科,会影响我单身的行情啊。”嬉皮笑脸的对她摆摆手,吊儿郎当的让她怀疑他话中的真实可信度。
双手环胸,谭惜泪不耐烦的看他,“你的行情就我这样目测,已经很差了,所以,请你陪我这个孕妇进去检查。”
“还是不要了。”他握紧了双拳,两手心现在全是汗。
“我坚持,否则我们现在就掉头回公司。”她确定自己捕捉到了王挚眼底的紧张或者……疼痛?!
“你这个人怎么能拿自己做交易?”他不赞同斜着眼睛瞅她。
“我这个人只要目的,不管过程。”她淡淡微笑,把他的话当作赞赏。
“走走走。”他只能妥协,陪着她一起走进了医院。看着她和医生进去检查,他站在门口从皱皱巴巴的口袋里取出一根烟出来,打着打火机后,却不知道怎么点燃它,愣愣的顶着火苗不动。
“这里是不准吸烟的。”一双粗糙的大手从他的嘴里抓过烟,一脸严肃的站在他的面前。
“康!”王挚跳了起来,没想到从这里遇见他。
“嗨。”他冷漠的表情如同一块冰让身边的人也感到寒冷。
“你在这里干什么?”王挚诧异的看他。没想到他们居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
“我……是来看病。”他的神情微微有些迷茫,甚至转头看四周更像是在找人。
“这里是妇科,你看什么病?”王挚耻笑他。这件事情如果说出去的话,明天的头版就是:“无上财团”总裁究竟是男是女!?
“我……好像看到了熟悉的人。”他微微的摇头,口中自己也带着不确定的意思。
王挚翻白眼,“你不象是那种会主动打招呼的人吧。”
他看了王挚一眼,淡淡的说,“我们在交谈。”
王挚笑,“没错,你刚才是主动和我打招呼的,但是,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好不好?你那个交理所应当。”天知道,他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警察居然和“无上财团”号称“恐惧之王”的总裁康锐居然是铁哥们儿,说出去谁信?他自嘲的笑着看他。
康锐摇头,辩驳道:“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王挚觉得他说的话越来越难以理解。
“……”他无言的看着王挚,淡淡的问,“你爱过一个人吗?”
“啊?”他瞪大眼,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是不是太苛刻了?
“那你恨我吗?”康锐接着问。
“我……为什么呀?”王挚好笑的双手插兜。
“因为我而害的你妹妹消失。”
挚美谎言:第八节 追杀令
王挚收敛了那抹笑,垂下了眼睑,默默地说,“这是每个人选择的路,她选择了消失,你选择了放弃。……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你。”
“是吗?”康锐点点头,看了看手表后,长长的吁了口气,“那我也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离开?”他嗖的抬头看康锐,“你要去哪里?”
“纽约。”康锐淡淡地说道,一只手还抽出来砸了砸自己的头,“你知道,‘无上’的重心一直就在那边,要不是结婚的事情,我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可惜新娘也失踪了。”王挚摇头,他们家的问题,居然一次性都出完了。一个妹妹自杀,一个妹妹失踪。而且全都是和结婚有关,让他都措手不及。
康锐的手顿了下,深长的问他,“到底谁失踪了?”
王挚笑着摇头,对他伸出了手,“祝你一路顺风。”
不多说,康锐点点头,伸出了手,感慨地说,“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不要说得这么沧桑。”王挚的心微微一颤,脸上依然是痞笑。
“挚……再见。”康锐严肃地说完这两个字转头而去。
望着他的背影,王挚的心中一片萧索。原来他们也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
“在看什么?”
谭惜泪的声音从他后面冒出来,被吓了一跳。王挚拍着胸脯,白了她一眼,“你要吓死人啊。”
“是你心不在焉好不好?”对他的白眼不以为然,“我们走吧。”
王挚皱眉,“这就完了啊?”
“不然你以为呢?现在生吗?”谭惜泪蹙眉,看着拐角没入的一个身影。情不自禁的脚步加快了一点。
王挚扯住她的袖子,不赞同的看她,“怀孕的人不要走那么快。”
脚步微滞,谭惜泪失笑,嘴里喃喃自语:“是啊,还是不要走得那么快的好。”别过脸,放慢了脚步,她仰起脸对他淡淡的笑,“我们走吧。”
耸肩,他无所谓,直接送她回家,拐弯直上他们住的地方。
谭惜泪诧异的别过脸看他,“你连我们住哪里都知道?”
“知道是应该的。”他暗地里咬了自己舌头一下,他怪自己太顺手,忘记了自己“应该”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
“警察连这个都知道吗?”谭惜泪皱眉,不太相信他们的效率居然这么高。
王挚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后,假装一本正经得说,“你不要太小看警察。”
沉默的又陷入了座椅中,她看到了树林中的那栋老别墅。那是他们四个人第一次拥有的家。没想到现在居然变成了三个人……
“回来了。”路砚帮她打开车门,温柔的对她笑。
点头,她靠在路砚身上,看何心美,“要他留下来吃晚饭吗?”
不自觉的看了他一眼,何心美没好气的翻白眼说,“那也要看人家的意愿。”
路砚和谭惜泪相视一笑,对坐在车里的王挚同时说道,“那就一起吃饭吧。”
王挚看了看他们两个,目光穿过他们的身体落在他们身后的那栋哥特式风格的二层别墅,甚至好像都有点年久失修的感觉,夕阳西下,映照着这栋建筑物有些阴森的凄凉。想了想,他点头下了车,双手插兜嬉皮笑脸的对他们说,“好啊,我当然感到荣幸能和三位大人物一起吃饭。”
何心美什么话都没有说先走了回去。
王挚踏入了这里,心忽而苍凉。笑嘻嘻的吹口哨,他冲着何心美笑,“可不可以带我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人参观一下这里呢?”
不可以……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路砚和谭惜泪又是异口同声:“当然可以。”
“啊?”何心美瞪他们两个,他们吃错药了啊?
“美美带路,请客人参观一下我们的房子。”路砚和煦的微笑,让人没有办法说出一个不字出来。泄气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何心美咕哝的抗议,“他算是哪门子客人?”
两个人看着何心美心不甘情不愿的陪同王挚一块儿上了楼,路砚轻轻的开口,“我们这样做合适吗?”
谭惜泪侧头,想了半天后,淡淡地说,“王挚这个人不像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正因为如此我才更担心美美。”路砚叹气,是怕好友再次为爱所伤。
谭惜泪摇头,把他推向了餐厅。——这个大家长啊,操心的太多了!
“这里是我们三个人的房间,参观完毕,我们下楼吧。”板着一张何心美遂意的指了指上面的房子就要准备下楼,却不想王挚拉住了她的衣袖指着一个老旧的门问她,“那这里是干什么的啊?”
何心美身体一震,非常不友好的瞥了他一眼,恶狠狠的说,“这个与你无关。”
“你们的房子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啊,你不也介绍了。”王挚无辜的摊开手没有在后面加上一句,介绍也缩水得太多了!
她气结的瞪着他,她怎么从来都没有发现这么讨厌的人啊?!甩开他的手,她气鼓鼓的扔下一句话:“没必要给一个外人说那么多!”就下了楼去。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王挚认命的叹气。遇上这样蛮不讲理的女人啊,你也没有办法。深深地看了一眼那道门,他笑着走下了楼。
“你们两个人在楼上吵什么啊?”路砚看着何心美气鼓鼓的下楼,将目光投向了慢慢走下了楼的王挚。
“是他自不量力。”坐在位置上,何心美撇嘴的就要用手去抓盘子里热气腾腾的煎鸡排。
“去洗手。”王挚想也没想得就拍掉了她那双纤纤玉手不客气地命令她。
对他龇牙咧嘴,何心美委屈的摸着自己的小手向路砚告状,“我不要他保护我。”
“到底他做了什么自不量力的事情让你这么讨厌他?”路砚和谭惜泪两个人发怔,刚才王挚得那个动作太自然了,就好像他们原来认识,说话的语调,相处的模式都是那么娴熟自然。
“琴室是他这个外人能进的吗?”故意的加重“外人”两个字,何心美从根本上隔离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琴室?他们两个人面面相觑,最后路砚扯了扯嘴角,温和的对王挚解释,“抱歉,那个地方就连我们也好长时间都没有进去过了,所以,没办法让你好好参观我们这里。”
“琴室?你们有人弹琴吗?”目光在他们三个人之间传了一遍,感到了原本平和的气氛忽然笼罩起一股死寂的感觉。摸了摸鼻子,他眼中掠过一丝了悟,拍拍手对他们大声地说,“弹不弹琴关我什么事,哈哈哈,我这个客人可是在等主人动筷子呢!”
路砚和谭惜泪正了正神色打散了阴霾的气氛,动箸算是正式开饭。
四个人围着一个方桌吃饭,沉默的感觉竟然莫名其妙的有种一家人的氛围,尤其是这个王挚……
——他吃起饭的样子很像听!
谭惜泪传给路砚一个眼神。
——嗯,同样喜欢吃煎鸡排的配菜柠檬。
路砚看着他将新鲜的柠檬片想也没想得就塞在嘴里的样子牙都倒了。
——喂,你们俩在干吗?
何心美阻截了他们两个人的眼神交流参与到其中。
——不关你的事!
两道锐利的眼神打断她的问题,缓慢的收回目光开始默默的吃饭。
“我要去告诉听,你们两个人欺负我。”扁起嘴拨拉碗里的米饭,何心美咕哝着。
谭惜泪淡淡地扬起嘴角,“行啊,帮我顺便也烧支香。”
“草莓口味的?”她扬起脸对谭惜泪坏笑。
“今天还是巧克力口味的吧。”路砚插话进来。
“为什么不是薄荷的?”王挚听者他们三个人莫名其妙的对话,忍不住冒出了一句。
立刻,六道目光全射向了他。
“这个……其实我想……既然有这么多口味应该会有薄荷口味的吧?”现在元宝蜡烛香之类的都有这么多种口味吗?
“听……的确喜欢薄荷呢。”何心美认真地思考起来。
王挚吞咽口口水,在路砚和谭惜泪的四道目光中坐立难安。手机忽然响起帮他解了围。
“喂喂!”他以从来没有过的热情接起了手机。不管对方是谁他都要好好感谢这个打电话来的人!
“挚……告诉你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啊?呃……先听好消息。”他觉得现在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是坏消息了。
“好消息呢就是你的人生意外险已经批准下来了。”
“噢,那的确是好消息,我都被拒绝了好多次了,说什么是高危人群呢!”这个消息对他来说真是不错,“那坏的呢?”
“……坏的就是,听说道上下了追杀令要杀何心美,挚,你想好了没有在你的保险上面写受益人是谁?”那边兴奋的声音让他的心口一下中枪。
他磨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死了受益人也不会是你!"
挚美谎言:第九节 暗夜杀
“正如他们所说得那样,何心美是他们三个人中最没有杀伤力的人,为什么,会有人要杀她呢?”王挚一只手点着桌子,一只手抚着头望着天花板沉思。
“没有杀人动机?”一旁有人搭腔。
“没有。”
“也没有仇家?”
“也没有。”
“那有没有可能是因爱生恨呢?”
“这个没想到!”王挚打个响指,猛然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回过头兴奋得看跟自己说话的人……
“哇!”随即他差点爹在地上。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废话,我在这里很久了,是没有发现我好不好?”南昊翻个白眼走到白板前。
换了好半天,王挚皱起了眉头,“你不上班啊,跑到这里来?”
南昊耸了耸肩膀,拿着黑色的记号笔在白板上乱画,“那你呢?今天应该是在何心美消解身旁保护她,怎么居然在警察局里发愣啊。”
“拜托,我是在想问题好不好?”王挚没好气地从他手中抢过笔,免得上面贴的展听雨的照片被画成独眼龙。
“想问题啊。”南昊不以为然,“你保护在她身边不就是了,想什么啊?”
“你……你不懂。”王挚摆摆手,“凭我当警察多年的经验,告诉我,这个事情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南昊恋恋不舍的从那张照片上挪过目光看他。
“就是说,这个背后有阴谋。”他肯定!
“那又怎样?你不保护那个人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南昊不赞同的皱眉毛。
“昊,看问题不是只看表面,我觉得我呆在她的身边才危险。”他若有所思的将目光投在了白板上的那张照片上。
“危险?你危险还是她危险啊?”南昊怎么越来越觉得他说的话神秘了?
但笑不语,王挚摇头,然后走到白板前取下了展听雨的照片,想也没想的就撕成了两半。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浪费啊?”南昊紧张得去抢他的照片,大呼小叫。
“一张照片你至于吗?”不给他机会,三两下的就扯了个粉碎,顺手扔进了垃圾筐里。
“你知道展听雨的照片多难找吗?”他咬牙切齿。一张侧面的照片都需要侦探社几乎半年时间的蹲点。更何况他手里拿的是一张正面相片!
“抱歉,我不知道。”不在乎的摊开手,王挚嘲笑他,“这种照片我那儿多的是。”
“你多,别人可没有呢!”南昊饮恨的想要去翻垃圾桶。
“正因为如此照片就更不能留。”王挚毫无眷恋的表情,让人感到心冷。
南昊打个寒颤,忍不住多说了一句,“你有的时候和听太像。”
愣了一愣,王挚挑眉,“哪里?有吗?”他不觉得啊。
“为了保护想要保护的人的表情都是一样的决绝。”南昊看了一眼垃圾桶,知道这个人是把听藏在心里而不是放在身边。深吸口气,他试探的问王挚,“你说如果让四季的人知道你和原来那个神秘的幕后董事长展听雨其实是……比他们还亲的关系,他们会怎么样?”
嗤笑,王挚的表情一片苍凉,眼神空洞的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听……已经不在了,不是吗?”他和听的关系……可能会变成一辈子的秘密。口气一转,他看南昊,“行了,我们不要再谈着话题了。”
南昊耸肩,表示无所谓。
“我……打算先回四季找些线索,你呢?”
“我总不可能和你一块儿去吧。”南昊苦恼的看他。
“可以啊,你可以直接进去说,因为你深爱着展听雨,所以想要看看展听雨生前工作的地方。”王挚调侃的撑着桌子对他笑。
南昊翻白眼,作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说完这话,不是四季的人先杀死我,而是我老板会先杀了我!”
王挚坏心的嘿嘿笑,“我也这样觉得。”看了看手机,他伸个懒腰,“行了,不和你废话了,我要走了。”
手刚搭在门把手上,南昊的声音从他的背后响起,“挚,你难道不问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嘴角微微的一掀,他头也没有回,淡淡的道,“你要问的,我已经回答过一百遍了,是你非要不死心的问第一百零一遍。”打开门大步离开。
“呦!你们在忙啊。啊,继续,继续,当我不存在,你们忙你们的。”头探出看何心美的办公室,他笑眯眯的装作没有看到他们三个人同时皱眉头,踱步走了进去,“我没有打扰你们什么吧?”
“我们在开会。”何心美怒目,对这个不自觉的家伙下逐客令!
“噢。我睡觉,保证不偷听。”说完他坐在沙发上闭起眼睛,不管他们怎么想的睡觉起来。
“他!……”何心美伸出手指着那个假寐的人,恼火万分。
“美美,我们继续。”路砚摇头的拉下她的手,继续刚才的话题。
谈话继续,不过没过一会儿,就听到她桌子上的传真机开始缓慢的吐纸,再一次的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娇艳的花朵在风中凋零,
皎洁的明月被乌云遮盖。
死亡的气息已经向你扑来,
死神的脚步也向你渐渐靠近。
美丽的人儿,
你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了吗?
我,要来了……
“这是什么?”何心美奇怪的看着这张纸,脑门上全是问号。
“Herald?”她盯着右下角龙飞凤舞的署名呢喃。
一旁貌似已经睡着的王挚霍然睁开眼。在他们还没有明白什么的时候,他像是一阵旋风冲到了她的面前,抢过了那张纸。双目凸出的死死的盯着那个名字。他的血液都被冻住了,怎么会是他?
“喂,你干吗抢我东西?”何心美双手叉腰,很是不爽的看他。
“你……你怎么会惹上这个人?”王挚觉得自己都快要晕倒了,难怪会有人下追杀令,原来是这个原因!
本想这个事情应该也就是个不入流的角色搞出来的报复事端,是因为听或是因为他们其中某个人得罪的人罢了,现在看来……他面色渐渐凝重,对何心美的指责充耳不闻,渐渐的沉浸在了整个黑暗当中。如果是Herald出面的话,那整个事情就麻烦了。
“怎么了?”路砚第一个感到情况的不对站起身来走到王挚身边,目光不解的盯着那张纸,有问题吗?
“这个……事情,恐怕麻烦了。”他身体摇晃,很确切的知道有些事情真的糟了!
“到底怎么回事,使者什么意思啊?”路砚还是很模糊,但是看他的表情,感到了深深的不安。
“这个叫做‘暗夜杀’是Herald,也就是死神使者的通缉令。而他这个死神的使者,一个杀手,全球顶尖杀手。”说到这里,谭惜泪不自觉地换了个姿势,神情不自然的说出了下面的话,“……凡是接到‘暗夜杀’的人无一人生还。”
顿时,路砚和何心美的表情僵硬,同时倒吸了口冷气。
“开玩笑吧?”何心美嘴角抽搐,她敢向耶和华发誓,她没跟什么人结怨过啊!
“没有。”王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她是我们中最没有理由被追杀的人!”路砚充满了担忧地说。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她怎么会成为被人的阻击对象,而是怎么样化解这次危机才是根本目的。”
“Herald向来都只是认准目标一击必中的,想要化解这次危机,除非Herald死!”谭惜泪凝眉,将目光转向了王挚,“这次,是不是真的要靠你了?”
“你不会再有好人选。”王挚这次将目光干脆直白的锁在了何心美身上,心忽而猛烈跳动。他……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再为谁心痛。可是这一刻,他没办法再故作镇定,何心美……这个注定让他操心操碎的女人,他会誓死保护!
挚美谎言:第十节 生活喧闹的开始
“什么意思啊?”何心美插入他们之间,摊开手,“你们会不会严重的把我忽略了?”
“抱歉,你现在基本丧失了发言的权利。”路砚大手一挥将她的话全部都堵了回去。平时对她们很纵容,但是现在遇上了这种事情,他具有一切解答问题的权力。——他不能再失去他们任何一个人了!
“喂,我讨厌这个人。”何心美双手叉腰,受不了王挚脸上那抹若有似无的笑容,总觉得她的心都会跳快一拍,这样的感觉真讨厌!
“美美,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谭惜泪也站了出来,拉住了她的手,“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会惹到这样的人物,但是,我要说的是,我完全同意他们俩的观点。”
“你们……”她现在是孤身奋战啊!气得她头晕,对他们摆手,然后收拾了下桌子上的东西,孩子气的对他们说,“行了,行了,我下午去见客户,你们继续……”说完,气鼓鼓的就走了出去。
“呦,这样就生气了啊。”他呵呵笑,吹声口哨看剩下的两个人,奇怪的斜着脑袋看他们,“你们怎么突然就相信了我这个贪生怕死的警察啊?”
“一个人如果是默默无闻的话,按照最符合常理的就是没有能力,而且资质普通,当然这样的人比比皆是。但是……你,王挚,所谓的默默无闻是干脆的一片空白的历史,这个,会不会太不符合常理了?”路砚和煦的微笑,脸上没有带出一丝丝个人的情绪出来。仿佛就是就事论事。
“是啊,”谭惜泪踱步到他背后,淡淡地说,“而且据说这个叫王挚得警察,似乎有很多警察同仁都比较陌生并且对这个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冷酷不容易亲近别人。”说真的,要不是看到了那张照片验明是眼前人,否则她真的以为这个王挚是假的。
“尤其是我看到了关于你的几个案子,我很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情不用你经手,但是还是落在了你的头上,然后非常糟糕的完成。……我对此感到很不解,觉得你似乎故意去搞砸一件事情……”路砚越看这个人越觉得他深不可测。
“还有的就是,一个普通的警察会知道Herald这样的人物吗?而且如数家珍仿佛经常打交道一样,王挚警官,你觉得你有没有问题?”谭惜泪斜眼看他,面无表情。
“啊?我是警员,还轮不到我做警官哦。不过……我的人缘这么差啊?……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他嘻皮笑脸,对他们两个人这样轮番的问话,觉得不以为然。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既然如你所说你是这么的普通,为什么你们局长会派你来保护美美?”路砚也转过身来和谭惜泪两个人并排看着他。严苛的眼神让他无所遁形。
王挚摊开手,对他们无形的施压感受不到。撇撇嘴说,“天知道这样的好运怎么会轮到我头上,说不定他们觉得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才会让我来这里。”
“没人会故意贬低自己。你为什么总是要把自己放得很低?你在掩饰什么?”谭惜泪质问,这个人真的是越来越可疑了!
双眸微微闪动,他想了想然后摇头,“你如果一定要给我扣罪名的话,那随便你,反正要不要调走我,都是看你们的意愿。”他态度摆得明确,自己就是案板上的鱼,你们是要下手吃还是要从新换条鱼都随便你,但是抱歉,他没有开口的理由。
而他们两个也明白他的意思,气馁的知道他们也套不出什么话了。
真是个厉害的角色呢。
他们俩交换个眼神,知道这次又是无功而返,而王挚则是忽然感到了不对的地方,叫了一声“糟糕”后冲了出去。
“你干吗去?”路砚扬声问他。
“美美一个人出去了!”他脱口而出,身体则是如一阵旋风一样的转眼之间就找不到了人。
美美?路砚嘴角抽搐,目光缓缓的转到了同样吃惊的谭惜泪身上,舔了舔嘴唇地问她,“他刚才在叫美美?”
“是。”谭惜泪若有所思,而且还叫得那么顺口,好像是理所应当一样。
“为什么?”他们理论上相处的时间并没有熟悉到可以喊这样亲昵名字的境界不是吗?
“或许,王挚不如我们想象中那样陌生。”谭惜泪总觉得这个人似乎很熟悉他们德说话模式,尤其是在她和路砚两个人的轮番攻势下显得那么镇定自若,眼中那种闪烁的光芒明摆得就是写着“你们的一切我都熟悉”那样。
“如果不是敌人的话,那最好。”她觉得是这样,并且深深地希望是这样。这个男人好像有双X光眼,完全透析他们的行为,就连他们之间的一个眼神也能看些许门道。她垂下了眼,想了半天后,淡淡地问路砚,“我们以前有没有遇到过这个人?”
玩世不恭,狡黠,总是一幅门外看客的懒散眼神,带着市侩的微笑,让自己混迹于人群之中。
“你说的……那个是听吧。”除了听之外路砚找不到这样相似的人了。
“呃……是吗?”她也摸不着头绪,苦恼的将目光投向了窗外。
别有事,别有事!王挚一边奔跑,一边懊恼得祈祷,刚才就不应该那么玩心重的和他们两个人闹来闹去,现在好了,该保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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