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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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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昊低喊,紧握着双拳,眼中是深深的疼痛,他爱她啊!那么的爱,无声的爱,宁愿守护着她,却没想到是自己最后害死了曾经深爱的人啊!
  王挚嘴角抽搐,在看了他半天后说,“她……她的死与你无关。”那个女人,有自己的主意,想要做什么,别人是动摇不了她半分。想到这里他叹口气,对于她自杀的那个事情,他也到现在没有想通,明明是她可以和心爱的男人结婚,而且可以光明正大的接受别人的祝福,……那她为什么要死?
  是什么理由?这也是他一直在问自己的问题。
  他苦笑,百思不得其解的摇头,目光无意的一瞥,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脑袋定格,停留在那个身影之上,目光渐渐的深沉了下去。
  “怎么了?”昊好奇的发现他眼中貌似聚集起了不悦的乌云。然后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何……心美!”昊看好戏的又将目光转向了他。听某个人说过,他与这个何心美有过交集。本来以为他们之间从高中之后就再没有什么牵扯了,但是现在看来他这个眼神很耐人寻味啊。
  “你也认识?”王挚蹙眉,淡淡地问他。
  “校友怎么会不认识?”他诡异的一笑。
  淡淡的扫他一眼,王挚沉思半秒,随即对他笑了起来,“那我要请你帮我个忙了。”
  “帮忙?帮什么忙?”还没反应过来的他,傻傻得问了这么一句。
  “帮我打发她身边那个碍眼的男人。”王挚说的理所应当,一幅根本不容许他拒绝的眼神。
  昊随即抽了一口冷气,死死的瞪着他,“你自己不会去啊?”
  “英雄救美,我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啊。”他撩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今天他这个样子,不太适合见她。咖色的休闲西装,一副雅痞的打扮,不符合他穷困潦倒的小警察样子,而且这个俱乐部依照他的薪水是不应该能进来的。
  “警察在这个时候应该伸张正义。”昊撇嘴,看到那个何心美似乎是被一个男人纠缠,而且不容易拒绝的模样。
  “抱歉,现在是下班时间。”伸出手腕让他看了看表,王挚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对他微笑,“你可以拒绝我哦。”
  昊咬牙,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居然露出了这种迷离而又慵懒的表情,让他怎么拒绝?!他那张脸,居然恍惚的像极了那个人!这个神情,他怎么能忍心拒绝?“你!算你狠!”他一只手颤抖的指着他的鼻子,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站起身,慷慨赴死一样的走向了何心美那边的纠缠。
  “先生,请问你有时间吗?”昊微笑,技巧的将那个男人伸向何心美的手挡了下来。
  那个男人,中年,微胖的身体,一身价值不菲的西装,尽管面露猥亵,但是依然有几分大老板的架势,他上下打量几眼昊,鼻孔朝天的对他说,“我没时间听你销售!”
  他叹气,仿佛听到他这样说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我不是向你推销什么,而是想给你建议一下。”
  “你想说什么?”他很不高兴,明明就可以邀请到这个被商界称为最美的女人。没想到居然中间有人搅局。
  “我想问你,家里有没有镜子?”淡淡的一笑,一幅像是在聊天的口气。
  “有没有关你什么事?”他鼻息间哼了一下,蔑视的上下打量他。
  “有的话,我劝你回家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口水流到哪里了!如果没有的话,那我愿意出资为你选一面能看得清楚自己长相的镜子。”他的声音平缓而低沉,丝毫没有一点污蔑的意思,反而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个好心的提议。
  “你!”那个男人瞪圆眼睛,当场气红了脸,居然在美女面前这样驳他的面子!!
  “那就看来是需要我帮你买了?”他笑,彻底将他和何心美分开,夹在他们中间,高大的身躯比那个男人还高一个头。充满胁迫的身体,他活动了一下筋骨。
  那个男人立刻感到了紧张,喉头滚动,结巴的问,“你想干嘛?”
  “不想干什么啊?”他无辜的耸肩膀,然后充满威胁的问他,“当然如果需要我给你买止血带之类的,我也愿意帮忙!”十个手指咯啦咯啦直响,听的人毛骨悚然。
  “你……”他在美女和自身的危险中选择了一下,他总感觉这个人似乎说的不是假话。吞咽了口水,他衡量了一会儿后,撂下狠话:“好,我们走着瞧。”说完,重重的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谢谢。”等他走远了,何心美站到他前面,松口气。
  “你明明可以拒绝他的。”昊双手插兜,目光瞥到那边偷看的男人同时松了口气。他翻白眼,真是个不讨好的差事。
  何心美摇头,不愿意再多说下去,深吸口气,她笑,“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南先生,我有事情先走了。”
  “你认识我?”他挑眉,没想到她居然会一眼认出自己。
  “南昊,‘夜恒集团’第一军师,沈……沈夜尊的最重要的臂膀。”她苦笑,又摇头。
  他皱眉,“你刚才不好拒绝那个男人是因为他的公司拥有合金锻造的技术?”
  何心美眼神微滞,随即笑了起来,赞叹道,“不愧是第一军师。”
  “为此我感到抱歉。”他真诚的抱歉,如果不是因为展听雨的那件事情,大概现在的“四季”不会陷入到这样的窘困。——本来这个case是“夜恒”提供技术支持,结果……
  “没什么。”她笑,看了看表,“不管怎么说,都谢谢你今天帮忙,好了,我该走了。”说罢,颔首转身而去。
  “好酷哦。”南昊吹声口哨,走回了座位,对他笑,“这就是你喜欢的女人啊。”
  王挚手指跳动了一下,淡淡地解释说,“我不喜欢她。”
  耸肩膀,南昊笑,“随便你。”
  挚美谎言:第五节 请多关照
  “帮你解决了情敌,难道你不要感谢我一下啊?”南昊对他做个鬼脸,抱怨地说道。
  “给你和美女近距离接触的机会,你也不愿意啊?”王挚撇撇嘴,强忍着笑意。
  “行了吧,”送他一个白眼,南昊明白地说,“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是,你喜欢那种长发飘飘最好飘到足踝的,个子小小最好是一米五五的,神态像只猫最好有豹子的攻击力的。”王挚扳着指头一个一个的数,等数到第三项的时候,他坏心眼的问,“你老板知不知道你喜欢他女人?”
  “喂!”南昊瞪眼睛,这个笑话不好笑。而且……“人都死了,还说这些事情干什么?”他眼神暗淡下来,他一直想到的最坏结果是她嫁给别人,却没想到干脆一拍两散,她忍心的撇下了一大摊子心碎的男人独自喝了孟婆汤。
  王挚不去看他,嘴角浮现起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来。
  “你来这里干什么?”何心美叱责,一双美眸像是看到鬼一样的看他。
  “当然是来上班啊。”嘻皮笑脸,王挚穿得依然是一身足以臭死人的乞丐装,让所有的人都退避三舍。
  “你被辞退了。”她毫不客气的对他瞪眼。这个男人不只是味道难闻,而且他身上有一种令她害怕的气息。
  “抱歉,是局里给我发工资。”他痞笑,摊开手遗憾的看她意指她没有这个权力。
  “你是无赖吗?”她气恼,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人!
  “抱歉,保护你是我的职责。”微微颔首,王挚笑的令人生厌,对她的故意辱骂当作一回事。
  “保护?你觉得你有能力吗?”这句话刚一出口,就看到王挚如一只豹子的扑向她,瞬间,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他和她两个人已经滚在了地上。
  枪声还有浓重的火药味伴随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破碎的声音几乎同一时间响起。
  何心美的愤怒还没点燃就被震惊所淹没,她以从来没有过的近距离看着这个面孔紧绷如钢铁的男人,心脏猛然的跳动了一下。
  “蹲在这里不要动!”他将一米七八的何心美硬是塞进了狭小的办公桌下面,最后不忘用椅子挡住她露出的长腿,然后猫着身子在隐蔽的地方向外观察。该死!他屏息,除了刚才那一瞬间的反光点本能的告诉他有问题,否则不会那么走运。可是……他看了看外面的天气,还有玻璃窗上的那弹孔的位置,他不解的皱眉:
  明明是一流的枪手,为什么会站在反光的位置上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发生什么事了?”
  听见枪声,路砚和谭惜泪两个人什么都没想的就冲进了会议室。惊愕的看到落地窗上顺着一个小孔四面八方的碎裂开无数的裂纹,以及被塞起来的何心美。——还好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殃及无辜。
  “没事了。”站起身来,王挚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给他们一个坏坏的笑容,伸出手把何心美从桌子底下拉了出来,“好了,警报解除。”他风清云淡的笑好象刚才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
  “到底是什么人?”路砚非常的生气,全身颤抖的走向何心美,“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人?”他好害怕又会失去一个朋友!!
  “美美的仇家?”谭惜泪摇头,“我不觉得以她的个性会得罪谁?”若是要被追杀她和砚的可能性都比她大。
  “到底是什么目的?”王挚若有所思,走向落地窗旁,一只手摸上了那个弹孔,玩世不恭的眼神渐渐的转入深沉。杀人动机到底是什么?
  “我没事。”何心美心有余悸,但是仍然为自己的挚友露出让他们安心的笑容,“我不会有事的。”说完望向王挚的背影,她蹙住眉头,如果不是他身上足以熏死人的味道,她还以为她回到了高中,某个曾经为她挡过一刀的少年。
  “那是因为有他!”路砚不赞同的摇头,突然对这个王挚有了肯定的感觉。
  “没有他我照样可以照顾自己。”何心美拧眉,不愿意他们两个赞同这个家伙留下来。
  “你那叫可以照顾自己?”谭惜泪也不赞同,如果不是他的话,他们不敢想象现在的美美是不是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了。再说……“他有什么不好啊?”谭惜泪只问结果。
  “我不喜欢他!”她说得理直气壮,现在的她根本讲什么都讲不通,随便抓住一个借口就可以当作完美的说辞。
  “又不是要你和他相亲。关喜欢什么事?”路砚的笑在刚说完这句话后表情顿时凝结,这个对白……
  他们三个人没想到同时都是脸上僵硬的互视一眼:
  这个对白是不是曾经他们说过?
  谭惜泪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的看向了何心美。
  ……Archfiend?!
  这个名字……她几乎要忘了!何心美倒退,脸色猛然苍白。她记起来了,第一次他们俩的见面就是这样的对白!
  “她怎么了?”王挚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转过身体就看到了一脸苍白的何心美,忍不住问一旁的路砚。
  “没什么。”摇头,表示这个话题就到此结束。担心地看着何心美,看着她深情猛然暗淡的走出会议室。
  王挚又转过了头看外面,然后从油腻而又脏兮兮的裤子口袋里取出一个手机来,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帮我查下……展听雨这一年内得罪了谁!”
  身后的路砚皱眉,在他挂了电话后,不高兴得问他,“你什么意思?”
  转过身看到他们两个人的表情,王挚苦笑,知道他们四个人一向护短,就算自己人杀了人也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可是……这次他非说不可:“展听雨的仇家不是少数,殃及池鱼的可能并非没有。”这也是他现在仅能想到的。
  “听不是那样的人。”谭惜泪瞠目,一双眼不怒自威,听的确是个可疑弄得自己生活一塌糊涂的人。他们和她住在一起的时候就很明白了,她的生活混乱到几乎可以四十八小时不回家或者是三天三夜都在睡觉,他们经常可以在吃夜宵的同时看到一个穿着血衣的人从窗台上爬进来然后对他们说,“我也要吃。”
  他们早就习惯她身上那股浓重的血腥味,也早就习惯和她打电话的时候听到她那边现场演绎枪战片。不是不担心,而是他们早就明白,这个人是打不死的蟑螂!而且……她对知道她生活的人从来都不会手下留情,是孕妇还是三岁儿童,她要杀人的时候从不手软。
  是保护他们的信念!所以就算他们知道她是杀人凶手,也只是微微的嗔责,“少杀人啊!”但是……他这个外人,怎么会知道听的仇家多?这种事情不应该是一个这样的默默无闻的小警察应该知道的啊!
  “不是吗?”王挚冷哼,不想对他们多说,至于谭惜泪,他现在看到她心里本能的就打个颤抖。某年因为她的缘故,他可是受了很大的苦!别过脸,他不想让他们再从自己的脸上看出什么来,懒懒散散的说,“不管怎样呢,我都无所谓,给我拷贝一份何经理的行程安排就行了。”
  “你真的可以保护美美吗?”他们两个人虽然刚才看到了他的厉害,但谁也不知道他刚才那个是不是碰巧。
  “没理由不相信啊。”他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
  路砚看过他的档案,十次行动有九次是逃兵,仅剩的那一次还丢人的穿了两件防弹衣。鄙夷的白了他一眼。说他贪生怕死简直是恰如其分的形容。“阁下在警队的评论不太好啊。”
  “你是指我怕死?”王挚看穿了他的想法,“这也算是罪过?我只是想保留着我的这条命,我错了吗?”他回答得很理直气壮。
  “你是一名警察,死亡对你来说早就应该是属于那种置之度外了。你的职责就是保护无辜的市民,让他们不受伤害。这才是你要做的。否则你做警察干什么?”谭惜泪连声质问他的罪行。
  “混口饭吃。我只要求活着就好,没想过其它的。”吊儿郎当的耸耸肩,这样的生活不好吗?他不以为有错。
  “合格了。”路砚点头,一只手搭在谭惜泪的肩膀上。点头,真正懂得保护自己的人才懂得保护别人。——一如听的贪生怕死!
  “那么……请多多关照了。”他顽皮的对他们眨眼睛,王挚打了个哈欠,甩手而去。
  “这个人……和听好像。”谭惜泪望着他的背影呢喃。
  路砚抿唇。点头,不语。
  挚美谎言:第六节 你是我的责任
  “我可以进来吗?”王挚有礼貌的站在她办公室的门口敲了敲半开的门。
  “不可以。”冷漠的拒绝,何心美原本愣神的状态一下子开始忙碌,不断的将桌上这边的文件夹不厌其烦的又翻到了另外一边来显示自己有多么的忙碌。
  “抱歉,我只是随便问问。”他长腿已经跨入了她的领地,无辜的耸耸肩膀,表示你的抗议无效。
  “你……”她咬牙切齿,见过无耻之徒,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站起身背对着他看落地窗下的景色,而她不喜欢高楼,因为她觉得太高了够不到地面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可是她现在偏身处于高楼之上,而且是很高的那种。向下俯视,来来往往的汽车就象是人身体里的血液一样不停的流动,生生不息。看久了让人莫名的感到恶心,麻麻的,弄得自己从心底泛起一股潮意。可听喜欢!她说,我们站的地方就是整个社会的动脉血管,掌握住了社会的动脉血管那么就是掌握了经济的生命。那么,掌握住了经济的生命,那不是随你任取任求吗?
  她还记得当时的听笑容有多么的缥缈,那种神情比惜泪算计别人的资产的时候的表情还让人不寒而栗。仿佛她在天边随时都会冲向地面然后粉身碎骨。双手抱胸,两只手不断的搓着泛起冰冷的胳膊,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在想什么?”痞痞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她本能抗拒的皱起眉头,没有好话地说:
  “与你无关。”
  “哦,那倒也是,”他无所谓的嬉笑,好像刚才说关心的话也不过是随口一问的客套话。
  何心美也同时有这样的感觉心里面莫名的有些恼火,随后冷哼一声不去理他。
  王挚对她的冷漠不以为然自顾自的站在她的身侧然后右手食指扣成一个圈敲了敲玻璃,玩世不恭的问她:“你说,如果从这里跳下去会怎样?”
  何心美像是看白痴的看了他一眼,跳下去当然会死人啊!
  他看懂了她的眼神呵呵的笑了两声,挠了挠油腻的头发,继续说道,“我有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从这么高的距离跳了下去,可是没死啊。”
  她瞪圆眼睛,转头凝视他,在他的脸上搜索了半天才发现他真的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不、不可能吧!有这样的人吗?
  “当然有。”他笑,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愉快的声音,“因为她跳进了一个湖里,尽管她只会狗刨但是对于当时的她来说是已经够救命用的了。”
  她听着他夸张的动作和表情,他想到了听,禁不住笑出了声,正要和他搭话的时候对上了他那双亮晶晶的眼眸,心被猛猛地撞了一下,她想也没想得就别开了脸,轻声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板起一张脸,“玩笑时间结束了,现在你可以出去了。”见鬼了!她在心底咒骂,她怎么会有种这个人的眼神熟悉的感觉?
  “噢?稀奇,你刚才在和我开玩笑吗?”他自发的将后半段的话屏蔽,他死皮赖脸的坐在了她的对面就是不走人。
  “我……”她气结的只能干瞪眼,看着他那只脏兮兮的爪子去抓自己桌子上的像框,她毫不留情的拍了过去。
  “痛!”他缩回手像是一只委屈的小狗狗用无辜的眼神投诉她的无情。
  “不该你碰得就别乱碰!”她像是一只强悍的母狮呲牙宣告不要随便走进她的领土,否则尖牙伺候!
  “一张照片不至于吧?”他故意伸长脖子八卦的要看个究竟。
  而她看他的动作也小孩子气的故意将那个像框拿在了手中抱在怀中对他低吼:“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看看又不死人!”他坏笑,玩心渐起绕过办公桌硬是要从她怀中夺过像框看个究竟。
  “不让看……”她扭动身体,发现他长手长脚的把自己圈成一个半圆,怎么躲也躲不掉他,急红了脸。
  “看啦,看啦,害什么羞啊。”他嬉皮笑脸的硬要抢过来。不知不觉两个人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什么害羞,我就是不让你看,怎么着?”她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来,身体不断的向后退,最后……她轻呼一声发现自己被他彻底的卡在了办公桌和他之间。
  大眼瞪小眼。
  “看下啦。”他一双眼眯成了缝笑嘻嘻的对她挑眉毛。
  “不要!”她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口,把像框像是宝贝一样的藏在怀里就不给他看!
  ……
  “这个……”卓桑推开门看到的情景就是这样的,两个老大不小的人拉拉扯扯的不知道在抢什么宝贝。她仰起头看在她上面偷窥的谭惜泪难以抉择的问:“现在怎么办?”
  “看来相处的满愉快嘛!”谭惜泪推了推眼镜嘴角上扬起一个微微的弧度。
  “嗯,的确。”路砚手上还拿着一份文件,头在谭惜泪之上的看向里面,美美最重感情,有个这样的人出现至少能够分散她的痛苦。直起了身子,他转过了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一边走还一边说,“卓桑,一会儿王挚出来了让他来我办公失一趟。”
  “好的。”她点头,惊奇的发现自己的经理居然露出了好久都没出现的兴奋的笑容。
  “或许是个好现象呢。”谭惜泪也准备走人了。伸个懒腰从口袋里拿出个手机来一边打一边走:“喂,小查你在警察局有人脉,帮我查下……”声音飘得越来越远,卓桑摇摇头,看着里面还在拉锯,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开始纳闷的问自己:
  这个人,她怎么觉得好像从哪里见过?
  “听说你找我!”王挚像是逛大街的走进了路砚的办公室,拉开对面的椅子就坐了下来。
  “是的。”他双手交叠等着王挚左顾右盼够了,才缓缓的开口,“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反正是不会给我发薪水就是了。”他痞笑着,将探寻的眼神藏入了柔软的内心。
  路砚沉稳的笑,对他的话丝毫不以为然,或者是当作没有听到,他把玩着手上的钢笔自顾自地按照自己的剧本往下说,“我一直以为我这个人性格比较淡薄,不容易交朋友,但是在我高中的时候,却意外的交到了两个好朋友。”
  “我知道!”王挚打个响指,自作聪明地说,“何心美和谭惜泪。”
  他挑了挑眉毛,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后,解释,“不,是惜泪和我另外一个好朋友。美美……在此之前就是我的朋友。”顿了顿,他继续道,“她们三个人是我仅剩不多的朋友,所以,我分外的珍惜她们,珍惜到如果有人敢伤害她们的话——”
  “哦,我知道了,”他再次打断了路砚的话,一拍手,恍然大悟地说,“我知道了,你说的另外那个朋友就是展听雨吧?”
  路砚瞪眼,这次放下了手中的钢笔,奇怪的看着他。有种奇怪的感觉从脑袋里窜过却没来得及抓住。他沉下声音,重复刚才被打断的话,“我要说的就是她们,如果有人伤害她们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
  “她们?”王挚趴在桌子上堆上他那双眼,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不明白,保护活人是我们警察的责任,那么死人呢?还能怎么伤害?”
  路砚眼中掠过一丝精光,这个表情太熟悉了!听每次要害人的时候就会发出这样幼稚的提问,那么……他呢?不动声色的拉开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他靠在椅子上冷漠疏离得营造出一幅居高临下的态度,“我只是告诉你,没有人能伤害她们。”
  “包括死人?”他故意又提起这个事情。
  路砚恼怒,眼中有了喷火的痕迹,“是的!包括听!”——这个人绝对可以随时点燃别人的怒火。
  “噢……”他站起身,慢吞吞的走向门口,在手抓住门的时候他转过了头,“你知道吗?我家人丁稀少,所以,我没有什么好要保护的人,而我的家人都很懂得保护自己,所以我感到沮丧。”
  “什么?”路砚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对他突然冒出这样的话感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就是感到肩膀上的担子很重。”嬉皮笑脸地说再见,王挚扬长而去。
  这算是什么意思?路砚纳闷的坐在那里,这个意思是不是在保证,能够保护好美美?
  他望着桌子上的笔,皱起了眉头,王挚……好像不像是外表那样简单。
  挚美谎言:第七节 好面熟
  “我可以进来吗?”谭惜泪敲门看到路砚一脸若有所思的神情。
  目光微滞的转到门口,他这才慢慢的勾起了平常应有的和煦微笑,目光随着她落座在自己对面而落定,他用眼神指了指她的小腹,“我以为你会去医院?”
  “刚才签了个合约。”谭惜泪摸着自己的小腹,脸上有闪过即将为人母的淡淡喜悦。
  “不检查可以吗?”他担心,看了看今天的行程后决定陪她一起去医院,拉开椅子走向她,却被坐着的她用一只手阻挡了他的关心。
  “砚,我没有事情,我只是想知道刚才你们谈的话题。”她看得出路砚的情绪变得奇怪,甚至好像从他的脸上看到了熟悉的无奈,——通常这个是他和展听雨谈判破裂的表情。
  他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想了半晌之后,莫名失笑的摊开了双手,对她说,“我不知道,我甚至在和他谈话的时候都没有来得及完全表达自己的意思,就被他频频打断我的思路。”
  “频频?”谭惜泪抓住这个词,沉吟道,“是每一次,还是有几次?”
  “每次!”他肯定地说,这个王挚,不可能总是那么巧的打断他,而这个每次也是他深思熟虑后得出的结论!!
  谭惜泪锁住了眉头,果然是这样吗?!
  “怎么了?你好像对他也有一些看法。”路砚双手交叉的摆放在桌子上在等她说话。
  “你呢?对他那种玩世不恭,甚至是混吃等死的人生态度有什么看法?”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谈话都相当的带有保留的色彩,尤其是对王挚这个人的时候,他们谨慎的用了“看法”这个词,而不是“意见”,足够证明他们两个人对他都有偏好的印象。
  “或许我们可以把他形容成……桀骜不驯。”路砚认真的措辞,他觉得这个叫王挚的男人把自己的真性情藏得太深了,一如……听那样。
  “桀骜不驯可以等同于贪生怕死吗?”他的那些丢人的任务纪录,简直让她看得都脸红,十次任务七次都不在现场,其他三次还是在警察们控制了现场后才姗姗来迟。当然,对于他必须要出的任务呢,他都穿着两件防弹衣,这种人,真的有那么高的评价吗?
  “听也贪生怕死。”路砚嘴角勾勒出一抹怀念的深笑,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相框里,那是他们四个人唯一照过的一次照片,而且还是专业的导演,顶尖的摄影师,还有数名国际有名的化妆造型师为他们四个人拍出的照片,肃穆而又沉重的爱丁堡之行,最大的收获就是他们四个人的合照。古老的背景还有他们身上那些昂贵而又古典的宫廷服饰,他又如即将要价面的国王让她们三个美艳到足以夺得任何一个人呼吸的少女簇拥其中,……曾经,他们是那么的亲昵。为何,最终会在短短的数年后以死亡撕裂他们的友情?
  至于谭惜泪,看着他飘远的眼神,默契的明白了他又想起了什么,站起了身,她想她该去医院了。
  “不要我陪你?”他再次问她。
  眼珠一转,她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容,“我想我需要个人。”
  “我?为什么是我?”尽管是这样的问她,王挚依然执著的打开副驾驶的门请她进去。
  “你没有拒绝,不是吗?”谭惜泪淡淡的将唇角上扬,目光镇定的对上他困惑的视线,但是她也没有上车站在车门边上和他交谈。
  王挚挠了挠头,懒散地说,“我是无所谓啦,但总该有权利知道原因吧。”
  “如果我说没有原因呢?”她摆出和他长谈的姿态,装作没看到他打开车门一直在等她进去的动作。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可以。”王挚不想多做辩解的大了个哈欠,淡淡地说,“那么麻烦你可以上车了吗?”
  她薄怒,且不自觉自己有多久没有被人激怒过了,而他,却是轻易的将她的坚持用漫不经心的态度砸碎。她白了他一眼,语气坚定地说,“给我车钥匙。”她一直在等着他明白她站在这里的原因,却不知道他居然会绕过她的行为语言直接用口头的语言从后方占领了先机。
  “身为孕妇,还是不要太操劳的好。”他眯起眼睛笑,谄媚的让人觉得讨厌。
  可是,这个不是她现在最关心的,而是……她诧异:“你怎么知道我怀孕了?”一双利眸瞪着他看。
  王挚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在她犹如X光可以透视一切的目光中缓慢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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