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南宋射雕 by 橘子梗-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李庭芝却突然苦笑道:“肖兄抬爱了,我李庭芝不过一介芝麻大小的官员,这些亦不过是与二位兄台说说,又有何用?”
“李兄不必如此。李兄不是已决定投军了吗,凭李兄的见地学识,要不了多久便会出人头地。”
“唉,那也要博得功名后才可,甚至不知还要熬多久。我只怕大宋会……”
赵拓沉思道:“不知李兄打算何时动身?”
李庭芝自饮一杯,道:“我原本是想过转过年再作打算,可经今日一事……恐怕要不了两天,不需我去辞呈,李贤令也会将我罢任……”
赵拓一笑:“如此一来也好。我看这荆州的知府县令也不值得李兄为他们卖力。倒可早日进京做准备。”
“唉,这个我自然知道。只是……我是放不下这荆州城内的百姓……”
赵拓点点头,表示理解,“李兄在京城可由亲朋好友投靠?”
李庭芝摇头,“我祖籍在汴州,后因战乱全家徒居至随州,京城又哪有什么认识的人?”
“呵,赶巧,小弟乃是京城人士。李兄如若不嫌弃,可置身小弟府邸。”
“这……”李庭芝一愣,随即摇头,“多谢肖兄美意,只怕恐有不便……”
“哎,所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今日我与李兄一见如故,更对李兄的学识尤为钦佩,李兄这么说,岂不是让小弟尴尬难堪?莫不是看不起小弟吧?”
“这……我绝无此意。” 李庭芝慌忙辩解,却看赵拓盛情难却,犹豫半响儿,终于道:“既然如此,到时候便要打扰肖兄了!”
“李兄客气了。只是……小弟如今尚有事情要去办,恐怕到时无法亲自招待李兄。我与你留下文书,李兄只要拿此前去即可。”
李庭芝略为动容,谢道:“多谢肖兄……”
“还谈什么谢不谢的?小二!”赵拓咧嘴一笑,高声招呼道:“小二,笔墨伺候!”
没过多时,店小二备好了纸墨,赵拓提笔书写,待墨迹干后,装入信封内,交由李庭芝。
“李兄,我亦会提前交待好门人,李兄到时可记得要来找小弟啊!”
李庭芝接过文书,“我定会登门拜谢!”
赵拓放下心,又看了看一旁始终不语的郭靖,道:“时候不早了,那小弟便与我大哥先行告辞,后会有期!”
李庭芝抱拳相送,“后会有期!”
待赵拓与郭靖离去,李庭芝将文书放入怀中,却见其间竟还夹带了张名刺,不由“咦”了一声,拿起细看……
第十三章 桃源求医(三)
两人离开酒楼,到一家客栈投宿下。郭靖一路低头不言,赵拓见此也未去开导,而是等他自行想通。果然,待到傍晚时分,郭靖便敲门进了来。
“拓弟,我……”
赵拓看郭靖尚在不绝,率先开口,“大哥不用多说,我知道大哥心中所想。大哥与我不同,是在蒙古长大,与大宋并无情分可言。除了那蒙古大汗铁木真对大哥母子一直多有照顾,更有拖雷的兄弟之义,哲别的师徒之情,也难怪大哥一时无法接受。虽说目前蒙古尚无南侵的迹象,但铁木真又岂是凡人?他率着蒙古军日渐雄起,野心昭昭,最多不过五年,毕会挥军南下!”
见郭靖呆呆不动,赵拓叹了一口气,“要说如今这宋朝的君臣,昏庸若斯,那权相史弥远手把朝纲,却只知排除异己,上蒙昧君王,下欺压士官。而皇帝……呵,更是只知偏居一隅,安图享乐,亲小人,远贤臣,大难当头尤不自知。真要说起来,这样的朝廷,不保也罢!”
郭靖“啊”的声,大吃一惊。赵拓所说的话,尤其是最后一句,已可算大不敬,甚至逆谋之罪!而他……却还是赵氏皇亲!
却看赵拓似浑不在意,继续道:“若那铁木真得了江山后,能善待天下百姓倒也罢了,只可惜,以我所打探分析出来的情形,恐怕是不能得愿以尝了。蒙古兵与金人一般模样,都是好烧杀抢掠,以暴易暴之徒!而我身为宋室子弟,身为大宋臣民,更身为汉人,却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汉室江山就此覆灭在蒙古之手,千百年的繁荣毁于一旦,千百万的同胞就此做了奴隶!不为什么赵氏社稷,只为我汉家百姓,华夏的长远利益,我也不能袖手旁观!……是以,先前我才会百般招拢那李庭芝……看得出来,这李庭芝绝对是个难得的人才。至于大哥和二哥……我知你们自有苦衷,绝不强求!只希望你们能深思熟虑后再行定夺。”
郭靖有些魂不守舍,喃喃道:“但,拓弟,我……”
赵拓上前一步,拉住他道:“大哥不必现在就做出定端,待仔细考虑稳妥后再行答复亦是不迟。”看郭靖还要再说什么,赵拓抢先又道:“说起来我正要去找大哥呢,这下正好,还请大哥抽空陪我去一处地方碰碰运气。”
……
郭靖随赵拓在荆州巷子里左转右窜,直到看他体力有所不支,出言劝阻,才见他笑了笑,终于找了一街口角楼坐下。
两人所坐的桌子靠近门,郭靖虽不知赵拓有何打算,但他心底却万分信任他,是以也不询问,一路紧守着他,直到见他又向小二要了一壶酒几碟小菜,才出言打断道:“拓弟,你身上有伤,不宜过多饮酒,还是换茶的好。”
赵拓虽有些不以为意,却知道郭靖是担心自己,便答应一声,叫小二换了壶茶。此时天边红霞染染,柳树上蝉鸣连连,赵拓向酒楼内外打量了一周,就见左手方向的桌旁坐了几个乞丐装扮得人,身上补丁虽不少,但甚是清洁,有些更像刻意缝上去的。而在楼外则也蹲了个脸色黝黑的老乞,却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双眼却是炯炯有神。
暗自数了数他背上麻袋的数,三只一叠,共有三叠,总数是九只。而桌旁几人所背麻袋数目亦是相同。
看来是找对了地方,从他们身后麻袋数目看,这几人便是丐帮的长老。不过此刻气氛却是有些跋扈。
赵拓紧了紧身侧带着的打狗棒,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先前洪七公把打狗棒交付给他,要他暂代丐帮帮中事务时曾说过,丐帮大会很快就要举行,且就在离荆州不远的地方,因此他才想来此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见个丐帮子弟。只是想不到他运气如此好,竟然还碰上了帮中的长老。
就听桌旁的一白胖的老乞阴阳怪气道:“洪帮主常年不在帮中,如今更是长日联系不上。现下铁掌帮的帮主裘千仞捧金珠前来,想我们众兄弟撤过大江,我不过提议先撤了部分兄弟过去试验,你却说我是鼓噪兄弟不再抗金?!”
门口那肮脏老乞怒道:“我丐帮基业在江北乃世人皆知,帮中兄弟世代与金人为敌,精忠为国,若只因裘千仞几句话就要兄弟们撤过长江,不是忘了忠义之心又是什么?!我是宁死不从!”
白胖老乞随即叫道:“但那裘千仞又岂是好惹的?铁掌帮近年来愈加凶狠,两湖四川一带更是声势浩大,帮众杀人越货,无恶不作,更与官府有勾结,真要和他硬碰,势必会是一场浩战!虽说帮中大事是决于帮主,但眼下联系不上他老人家,又该如何?我这般建议,既能让那裘千仞满意,不至使两帮起冲突,又可留下咱们丐帮江北部分基业,有何不对?!”
“姓彭的,帮中数十万兄弟,遍布天下,焉能受他人所限?再者,我帮在北方行侠仗义百余年,每逢金狗起兵,兄弟们更是豁出性命去扰乱金兵战前阵后,岂能说撤就撤?这让江湖上的兄弟今后如何看待我丐帮?死去的兄弟们又如何安心?依我看,不过是你贪生怕死罢了!”
“你!”那彭姓乞丐长老大怒之下拍桌而起,冲出门去,右掌劈出,拿向那肮脏老乞。老乞似早有防备,突地身形后退,右腿支地,左腿猛登,使足了劲儿,一脚向他□上揣去。彭长老看似也对老乞武功招式很是熟悉,一个后翻躲过,再伸出手臂拍向他胸口。
一来一往之下两人越打越猛,似不分出个输赢,就决不罢休的架势。桌上另外两个老乞见此忙起身上前想要制止,却见突然一个人影冲出,左手“时乘六龙”,右手“见龙在田”双手不同招式却同时使出,接着大叫声“都住手!”硬生生将相斗的两人分开。
彭长老与肮脏老乞惊定不疑的看向郭靖,郭靖拱手道:“晚辈冒犯了,出手相止,还望二位老前辈赎罪。”
彭长老眨嘛着细小的肉眼,待要询问郭靖,却见另两乞丐也走了来,不由道:“哼!简长老、梁长老,你们又如何看?”
“这……”简、梁二长老互看一眼,迟疑未答,显然是也觉得让部分帮中兄弟撤过长江颇为不妥,只是不好得罪同为净衣派的兄弟。
“哼!”彭长老冷哼一声,愤而拂袖离去。简、梁二长老轻叹口气,拱手抱拳,也随着离开。
肮脏老乞看场子散了,便苦笑声,向郭靖抱了抱拳,正欲转身走人,无意间一瞥,却瞧见赵拓腰间那根莹碧如玉的竹杖,顿时眼神儿一变,停了下来。想了想,就见他突然嘻嘻笑了两声,转过方向前走两步道:“适才多些这位小哥了,能否再布施点残羹剩饭给老叫花。”
郭靖心念师傅洪七公,对丐帮甚有好感,若不是先前赵拓拦着,早在一开始他便出手制止两人了。听这老乞一说,不由一愣,拱手道:“不敢!还请老前辈与晚辈们一同坐下共进餐食才是。”
老乞丐走进楼,从背上麻袋内取出一只破碗,一双竹筷,“不过一叫化子而已,哪里是什么前辈。给几口残羹便可,装腔作势的坐在那里才叫人笑话。”说完还看了眼先前几位长老所坐的桌子,表示不屑。
“老前辈……”郭靖觉有所不敬,还要再说,赵拓却在底下扯了扯他的衣襟,笑道:“这几样菜我们已不吃了,都是剩菜剩饭而已,你尽可讨去吃。”
老乞看了赵拓一眼,伸出破碗,待赵拓将残菜都倒在碗中,扒拉了筷子风卷残云般吃得一干二净。
想必这位是污衣派的长老,而另三位是净衣派的。
赵拓仔细看他,见他满脸皱纹,破衣拉卅的伸舌将碗底舔舐干净后,又用污浊的衣襟将碗筷擦了擦,放回麻袋,不由想起当初洪七公与他所说的丐帮污衣派及净衣派之分。
净衣派除身穿打满补钉的丐服之外,平时起居与常人无异,这些人本来都是江湖上的豪杰,或佩服丐帮的侠义行径,或与帮中弟子交好而投入了丐帮,其实并非真是乞丐。污衣派却是真正以行乞为生,严守戒律:不得行使银钱购物,不得与外人共桌而食,不得与不会武功之人动手。
要说还是净衣派好些。好在他不过是代理帮主,要真是成日和这群“不拘小节”的污衣帮众混在一起,还不如一刀宰了他。再看污衣派老乞随口向地上吐了口浓痰,赵拓抽搐了下眼角,心里跟了句,随地吐痰,罚款二百。再想到作真正的帮主还要遭受唾液洗礼,不由更是庆幸万分。
待污衣派老乞吃干摸净一抹嘴,郭靖站起来身来说道:“前辈请坐。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大名可不敢。我姓鲁,名叫鲁有脚。”他嘴里说着,但眼睛却一刻不离赵拓腰间的竹杖。
鲁有脚?原来是这位,倒还真听说过。之前那彭长老貌似也有点印象。
赵拓有心试探,状似不经意的移了□子,将竹杖转向另一边。
“鲁前辈……”
鲁有脚笑着打断郭靖,“你是洪帮主的弟子,年纪虽轻,但咱们却是平辈。叫我声大哥即可。”随后从头到脚又细细扫视了赵拓一番,出乎意料的,再次咧嘴笑,向二人道:“想来这位便是郭少侠的结义兄弟吧?果然也是少年英侠。”
赵拓与郭靖面面相觑,不知他是如何知道他们的来历。
“鲁大哥好厉害,竟早知道我二人来历。”赵拓一口一个大哥率先叫上,凑过前去套着近乎。
鲁有脚笑着摇头,“我这老叫花哪儿有什么厉害的,不过是我丐帮帮众繁多,消息灵通些罢了。凑巧,前些日子知道洪帮主收了个弟子,又见这位小哥上来便使出了他老人家降龙十八掌中的两掌,对应了下年龄样貌,这便说出来猜一猜。”
赵拓端茶相敬,心中道,原来是降龙十八掌泄了底。只是这丐帮打探传递消息的本事到果真和他期待的一样。
鲁有脚却突然正色道:“却不知这位少侠,腰间竹杖是从何而来?”
赵拓一愣,有些意外。他知道这打狗棒是丐帮帮主世代相传之物,鲁有脚必对其所落查探个一清二楚,但他原以为他会千方百计,旁击侧敲的探听,却没料到竟是如此直接,反倒叫他原本存的戏弄之心无从使起。
既然如此,赵拓索性解下竹杖,便直截了当地说道:“鲁大哥可是想问这竹杖为何到我的手里?”
鲁有脚点头,赵拓笑嘻嘻道:“七公他老人家贪吃您是知道的吧?事出突然,他垂涎皇宫的美食,躲到禁宫之中偷吃,无暇分身,便叫我暂时代领本帮帮主之位。”他这么说自然是为了隐瞒洪七公受伤之事。
鲁有脚眼神陡然凌厉起来,显然是不相信赵拓的说辞。洪七公嗜吃如命人尽皆知,但要人代理帮主是何等大事,为何不交由帮中之人,反而给了赵拓这样一个富家公子哥模样的人。更何况,观他面色,似还有重伤在身。
赵拓却不在乎,起身来走出门外,将打狗棒一挥,道:“鲁长老,你可见得这个招式?”就看赵拓将手中打狗棒一立,棒端疾出,左点右绕,顿时化成了一团碧影,一招未尽,二招已至,瞬间变幻了十七、八般,正是打狗棒法中的“转” 字诀。
“打狗棒法!”鲁有脚大叫出声,又见赵拓手腕一翻,打狗棒延曲缠绕而上,却又是“缠”字诀。
打狗棒法共有绊、劈、缠、戳、挑、引、封、转八诀,赵拓手中棒法变换了三次,即便丝毫没有使用内力,却体力不支,不得不抹汗停下。
“鲁……鲁长老……你,你这回可信了?”赵拓皱眉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问,郭靖心中一紧,急忙跑上前扶住他。
“我……鲁有脚拜见帮主!”鲁有脚见了这只有得帮主口口相传的打狗棒法,顿时不再怀疑,上前打躬行礼。
赵拓强硬撑着,脸上布满异样红晕,靠着郭靖,任凭他为自己把脉输气,缓缓道:“鲁……鲁大哥……严,严重了。我不过是暂时代替七公管理丐帮事务而已,等他老人家在皇宫偷吃够了,帮主自然还是七公。”
“这……”
“适才我听鲁大哥与另位长老为丐帮是否南撤起了争执,还望鲁长老传我之令,我丐帮兄弟自古忠义,焉有撤退之理!”
“是!”鲁有脚大喜,急忙答应。就听赵拓又道:“还有,鲁长老,需你另加派人手,严密关注……”突然,赵拓顿了顿,“严密关注蒙古那边的动态……”
郭靖感觉赵拓身子抖动了下,不由捏了捏他的手,冲他点头。赵拓随即笑开。
“蒙古……?”鲁有脚不解,问道:“帮主,这是……?”
“我观近年来蒙古崛起甚快,蠢蠢欲动,彼有不甘寂寞之心。而今又听闻我大宋与蒙古商谈结盟,恐又是一场养狼防虎……”
“原来如此,小人定会仔细关注。”鲁有脚一心只知抗金,从未想过其它,听赵拓这么一说,觉得他虽年岁不大,但忠义爱国之心甚强,且思虑周密,不禁甚感钦佩。“帮主,那过两天的丐帮大会……”
赵拓苦笑,“鲁长老,我前阵子受奸人所害,身受重伤,恐怕是去不了了。我和大哥去寻人疗伤,今日不过是路经此处,才看来来能否碰上帮中弟兄,给兄弟们传个消息。”
“啊……”鲁有脚虽看出赵拓带了伤,却还是吃一惊,“帮主,你伤势可重……”
“鲁长老不必担心,总归是还有的救。还请鲁长老丐帮大会之时,代为传达消息。”
“谨遵帮主指令。”
“对了!”赵拓突然想起什么,离开郭靖,捏了捏怀中的那枚蜡丸,“有件事情还要麻烦你。能否找个兄弟帮我带了信儿回京城?”
……
第十四章 桃源求医(四)
两人离开荆州已是又过了一天。因赵拓之前的多般思虑,兼且又施展打狗棒法,此时不仅有些心力交瘁之感,更是体况愈下。一天下来,只喝了半碗不到的米汤便昏昏欲睡的靠在郭靖身上。郭靖看的心中焦躁不已,硬劝着多喂了赵拓几口粥,心里恨不能立即插翅飞到段皇爷处,求他疗伤。
好不容易到了桃源县,循着山路向前,山势却越来越陡,再行□里,道路两旁山峰壁立,只剩中间一条羊肠小径,仅容一人勉强过去。
“大……大哥,山势陡峭,马是肯定行不过去的,也只有我二人一同爬上去了。”
郭靖却皱眉道:“拓弟,你身体……”
“时间不长的话应该还可勉强撑一撑看看,只是恐怕要大哥多担待些了。”嘴里虽这么说,赵拓心里却已经把一灯大师念了半死。好好的皇帝不当,非要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充当世外高人。估计等他真爬到山顶,他也不用治了,可以直接再去投胎转世。
“唔……我看还是我负着你上山吧。”
“啊?”赵拓一呆,“这……”
郭靖难得的坚持道:“拓弟,我知你这一路奔波至今已是力有不及,如今眼看便要到了,千万不可出什么差池。”
赵拓想想也是,光从山脚向下望就让他觉得头晕,更何况上头还有渔樵耕读四个保镖守在上头。“既然如此……有劳大哥了!”
郭靖负起赵拓,将马随意放于山上啃食野草,大步径行入山。山路十八弯转,行到崎岖诡异之处,甚至需郭靖将赵拓打横抱起才可勉强通过。这就不由又让赵拓一阵抽,恨不得拿个袋子罩住脑袋。
竟然是传……传说中的公主抱……
上辈子都没这么抱过女友,这回反倒自己经历了。想他什么时候如此尴尬过,再怎样要抱也应该是他抱别人。若是俊男美女的组合倒也罢了,这两大男人……果然是该死的西毒欧阳锋!
赵拓开始再次诅咒欧阳锋,而郭靖却已满身是汗。好在虽然烈日当头,但山间林荫繁茂,遮掩了大部分骄阳,还不至让人受不了。
又爬了一阵儿,似远远传来了溪水声。赵拓精神一震,负在郭靖背上向前望去,果然,没过多久,眼前似有柳暗花明之色,待得走上岭顶,只见一道白龙似的大瀑布从对面□之间奔腾而下,声势甚是惊人。
瀑布脚下有一草屋,环顾四周,却并无见到人影。郭靖扶着赵拓在瀑布旁的一柳树下坐下,赵拓乘着凉,顺着水流看去,突然,却见眼前金光闪烁,水底有物游动。
赵拓“咦”的一声轻叫,俯身靠近水边,招手叫郭靖过来。郭靖不解的凑上前,只见水下有两条尺来长,非鱼非蛇,全身金色,怪模怪样的东西在水底岩石缝隙间游窜。郭靖不禁失声叫道:“这是甚么怪东西?”
赵拓轻笑道:“应该是娃娃鱼了。这种东西寿命很长,能有130多岁,喜生活在湍急而清澈的山间溪流深潭。因它叫声似婴儿啼哭,故而被称作娃娃鱼。只是这金色的娃娃鱼我倒还真没见过。”金色……赵拓突然脑中念头一动,想起了什么。
“这位小兄弟倒是见识不凡,想不到竟然知道这‘金娃娃’的来历。”
听声音,两人同时向后看去,就见一虬髯满腮,脸如锅底的四十来岁中年人,手中举着两柄巨大的铁桨,还带了一支钓杆走来。
赵拓一见,率先抱拳,“这位老哥,有礼了。”
那虬髯中年蒲扇般的大手一拱,“好说。在下褚东山,不知道二位到此有何贵干?”
“我们是……”
“我们是来拜见一灯大师。”
郭靖一愣,他们前来是找段皇爷求医,却从未听过什么一灯大师的名号,听赵拓突然转变说辞不禁有些奇怪。但他知道赵拓这么说必然有他的道理,便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我师傅?”褚东山双眼一瞪,“世上知道我师傅在此的人不多,不知二位是……”
赵拓微微笑了笑,“在下肖拓,目前代理丐帮帮主一职。这位是我大哥郭靖,是七公的徒弟。”
“啊!”褚东山吃了一惊,将两人上下好好打量了一番,将信将疑道:“你是现任丐帮帮主?怎么没听江湖上的人说起过?我可不信。”
赵拓知道一般人也不会轻易相信,随即将身后所负的丐帮帮主信物打狗棒抽了出来,简略说了说洪七公因受了西毒暗算,将帮主之位暂交他代理的经过。
听赵拓一说,又见了打狗棒,褚东山已坚信无疑,施礼道:“见过肖帮主。不知肖帮主前来是……”
赵拓并未作答,“褚大哥严重了,适才我们多有失礼,还望见谅。”看了看他手中的铁浆鱼竿,问道:“……不知褚大哥这是……?”
“唉,别提了。”褚东山一脸懊恼,“我师叔前几日来探访我师父,带了一对金娃娃要回天竺,说是他们那里有一种极厉害的毒虫,为害人畜,需要这金娃娃去治。随后交给我喂养几日,待他下山后再交给他带回天竺去繁殖。哪知道……”
“哪知道一个不小心,让金娃娃逃到了瀑布中。”
褚东山奇道:“你怎么知道?”
赵拓有些好笑,他带了鱼竿,瀑布下还有两条娃娃鱼,这不是明摆着吗。却见郭靖似乎也是不解,摇摇头,无奈的继续道:“定是褚大哥饲养的方法不对,才叫这金娃娃逃了的。这娃娃鱼可不能光养在水里,还需要有个沙砾碎石之类的让它能上来栖息。”
“咦?”不光是褚东山,郭靖同样很是不可思议,“这鱼还能上路?”
赵拓很理解两人的惊奇,但并不准备给他们讲解什么叫做两栖动物,继续跳过,“这金娃娃可不好逮,此处瀑布水流急,它们身上却滑不溜湫,下手抓很是困难,但用鱼竿钓亦不容易。且这东西,只要吃过一次苦头,第二次决不会再上当。纵使钓到一条,第二条也休想再钓得。但若是把一对金娃娃生生拆散,过不了三天,雌雄两条都会死的。”
“啊……”褚东山显然没有想到这么多,愁容满面,“肖帮主,这要如何是好?”
“嗯,要说起来,这娃娃鱼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浮上来换气,虽然时间极短,但只要眼疾手快,拿准时机,事先布妥捞网,倒也不是捉不到……”
“当真!”褚东山大喜,双眼发亮,“多谢肖帮主指点。”说着,便对着赵拓郭靖一拜。
“褚大哥多礼了。我不过是将我所知告诉褚大哥,谈不上指点。”见褚东山兴奋异常,赵拓这才趁机道:“我这次和大哥前来,是有要事与一灯大师相商,还望褚大哥能代为引路。”
“哦……”褚东山随口问道:“……不知肖帮主是为何事?……”
“这……”赵拓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褚东山一见,还道是有关丐帮机密之事,不方便他知道。他如今高兴解决了难题,不用受师傅师叔责罚,已经被喜悦冲昏头脑,是以也没再多加思考,就是连赵拓硬撑出来的焕发神情也没看破,乐呵呵道:“好说,二位随同我来,我这就送两位上山。”
“我看这山峰光滑如镜,无路可上,不知褚大哥如何引我们上去?”
褚东山得意道:“从右首转过山角,已非瀑布,乃是一道急流,我坐在那边的铁舟之中,扳动铁桨,在急湍中逆流而上,一次送一人,两次就送两人上去。”
赵拓笑了,“如此却不用麻烦褚大哥了,由我大哥执桨,我二人上去便可。这娃娃鱼还是尽早捉的比较好,不然过些时候便是到他们休眠的时节,若叫他们找了隐蔽之处藏匿起来,褚大哥可就怎么也捉不到了。”
“啊……”褚东山虽知道有些动物会有冬眠的习性,却不知这金娃娃竟然是不分时节。只是之前听赵拓将娃娃鱼的种种说的一清二楚,甚至连如何捕捉都明白的告诉了他,此时赵拓再说什么,他都深信不疑,全没怀疑赵拓是在信口胡说。
“这……”褚东山略微犹豫了下,“好吧。如此一来我可就再失礼了。”
“褚大哥无须客气,到时候救得天竺子民,还要靠这金娃娃,自然要以此为先。”
褚东山感激的点点头,带二人到了铁舟旁,将铁桨交给了郭靖,又是表达了好一阵歉意。赵拓坐于舟内,却是满心得意,忽悠人到了将其卖掉还帮自己数前的地步,他也算是圆满了。
只听水声轰轰,郭靖全神贯注的扳舟,双膀使力,挥桨与激流相抗。直到后来水势略缓,划过两个急滩,一转弯,眼前景色如画,清溪潺潺,水流平稳之极,几似定住不动。
两侧杨柳垂岸,桃花锦绣,在加水旁丛花似锦,映衬着碧水清波,丛间鸟鸣莺啼,无不使二人心旷神怡。再向前,却见一极大的喷泉,高达二丈有余,奔雪溅玉。而喷泉的水柱更在太阳照耀下映出一条眩目奇丽的彩虹。
“若是伤治不愈,葬身于此倒也不错。”
赵拓不过是沉迷于此随口一说,郭靖却随即眉头紧扭,又见他经褚东山之后,面容更加惨白憔悴,不由心头更是难受,上前紧攥住他的手,正要开口劝慰,却见赵拓转过身,笑道:“大哥可知道为何我不提是来向段皇爷求医的?”
郭靖摇摇头,表示不解。
“先前我曾听七公说过,段皇爷已经落发为僧,且法号一灯,”郭靖惊讶的“啊”了一声,就听赵拓继续道:“他身边的渔、樵、耕、读四位弟子亦跟了来。刚刚那位如我所料不错,就应该是其中的点苍渔隐。而一灯大师救人疗伤时如若施展先天功及一阳指,势必会大耗元气,是以他这四位弟子并不愿他轻易出手救人。这也是为何我一路上绝口不提求医二字。”
“这……”郭靖想不到这其间还有这么多复杂的事,他只认为只要他跪地苦苦哀求,引得段皇爷恻隐之心,便会出手相救。但转眼间,他却愈加坚定,“拓弟,你放心,就是拼了性命我也一定会求得段皇……一灯大师救你的。”
“大哥……”赵拓心底着实感动,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眼底带着说不清的情绪。而郭靖被赵拓这么盯着,觉得浑身不自在,也不知是日头烤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只感到浑身直热,“拓,拓弟……”
赵拓心头火烫,不禁坐近了些,看郭靖不自知的持着浆,嘴唇因之前的费力划水而开合喘息,脑中一热,想也不想就将嘴唇印了上去。
第十五章 桃源求医(五)
郭靖愣愣的看着他的脸在眼前放大,直到口唇间尝到了赵拓的味道才骤然回过神儿,一张脸乃至脖根都瞬间变的通红,完全不知要如何反应。赵拓见他这副呆傻样子心中更是澎湃难忍,情不自禁伸手过去,扣住他后脑,舌头冲入微微开启的空隙钻了进去,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