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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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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开沉默,他也喜欢,可是这件事,有一点不对,人,应不应该放从自己的欲望,是否一件事只要不伤害他人,自己又渴望,就可以做?

  是不是?

  一些不被认同的,自己也觉得——不好,不合自己一贯道德的东西,如果能给自己带来快乐,自己又渴望,是不是就可以做。

  象这种SM调教,是不是可以继续下去?继续下去,又会走向何方呢?

  是否最后也会象所有的Xing爱方式一样成为一种形势,再不能引起任何快感?

  花开微笑,他最初的幻想,只是象父母打孩子的那种拍打,然后渐渐发展到摧肢体,发展到除了死亡以外的所有酷刑,身体反应也从最初喜欢想到,会勃起,那么,如果同简明一起探讨身体的极限,他最后是不是会达到自己所想象过的真正的伤害?

  真正的伤害,用烙铁烧灼,用刀切割,至命伤害,会令他失去什么的伤害。

  花开笑着抚摸简明,简明,你有没有这个胆量?来伤害我,比如,用刀子把活着的我解剖?看看我的灵魂里有什么。

  思考,真是一件折磨自己的好东西。

  你可以用这个叫做“思考”的玩意儿,把衣食无忧,一点毛病没有的自己折磨得坐立不安痛不欲生。

  

  花开想念一样东西,一样可以停止思考,直接给他爱与安宁感觉的东西。

  水“哗”地淋在他头上,花开仰头,水顺着后背流下去,象一双温柔的手指,一直抚摸到脚趾上去。

  简明轻柔地给花开洗头发,花开轻声:“喂简明,你觉得我是什么人?”

  简明的手停了停,沉默一会儿,他说:“那只是一句气话。”

  花开问:“你在说气话的时候,觉得我是个什么?男妓吗?”

  简明说:“不是,花开,没有那么糟,我只是觉得,我——我是,我是那个不该挨打的人。”

  花开笑:“你是主人,我是奴隶,对吗?”

  简明笑:“在游戏中是这样的。”

  花开问:“你喜欢这游戏吗?”

  简明道:“那当然。”

  花开道:“游戏与现实生活是不一样的,对吗?”

  简明沉默一会儿:“是。”

  花开笑:“简明,好好洗头。”

  

  二十八,

  简明说:“我一直在想,我们两个,倒底是谁在控制。”

  花开擦干头发:“有时是我,有时是你,就象所有伙伴一样,没有人能绝对控制,即使是奴隶与奴隶主,也没有绝对的控制。”

  简明道:“你有一种奇怪的自尊与自卑。”

  花开笑,正要说话,手机响。

  简明怒道:“靠,躲到这个地方,也有人找你!”

  

  花开接电话:“呜,真的?好,没问题,好,我马上回去。”

  简明愣了:“马上回去?”

  花开笑:“紫陌说,她准备在美国为我筹办一个画展。”

  简明再次发愣,花开靠过来,湿头发轻轻在简明下巴上蹭蹭:“喂,你不高兴吗?”

  简明笑:“我高兴我高兴。”

  不,他觉得惶惑。

  花开说得对,他不敢同与自己同级别的人交手,为什么?因为他的生存压力已经太大,他不想在他的爱恋中再一次体会那种压力。

  花开的成功,或者即将成功,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简明与花开先直升飞机后飞机,在云中飞翔,花开回头对简明说:“知道我为什么要戒毒吗?我需要这双手有力稳定。”

  简明闷闷地:“我还以为是因为我。”

  花开笑。

  对,爱情算个屁,事业,才是一切。

  

  简明无声地叹息,揉了揉眉头。

  他还假装他是主人,他控制局面,可是甚至不敢在花开面前表示他并不高兴这件事打断了他的蜜月旅行。

  花开望着窗外的大团白云,无原无故地微笑着。

  简明闷闷地:“早知道办个画展能让你这么高兴,十个八个画展也给你办了。”

  花开回头,眨眨眼睛:“你办的,就不稀罕了。”

  简明更闷:“呜,你还想证明自己的能力,你的能力,你对我来说,是具有大能的神。”

  花开笑了,小声说:“那么,我们换角色吧。”

  简明脸色大变,差些就拂袖而起,花开按住他:“开玩笑你就变脸,你怕啊?别怕,简明,我是受虐狂,我不喜欢换角色。”

  简明沉默,是啊,他怕吗?他怕什么?或者,他已经发现控制权正在慢慢地落到花开手里,至于谁在游戏里扮演奴隶,那不证明什么。就算是简明可以接受被动局面,可是有一件事,他无法接受,那就是失去花开的可能。

  

  下飞机,李自明已开车来接,简明派了一辆车给花开,花开问:“你不陪我去?”

  简明笑:“在外面等你?臭小子,你敢让我等?”

  花开摸摸他的脸,笑:“那么,为我高兴。”

  简明拍拍花开的肩:“当然,你快乐所以我快乐。”

  花开笑,离去。

  简明看着花开的背影,啊,这小子,他就要有他自己的钱他自己的名声,他自己的事业,他不再等待他的召唤,不必听他指示。他要等花开有空。

  

  数个月后,画展结束。

  规模很小,不象花开想象的那样,卖出几幅画,不够开支,花开向紫陌道歉:“对不起,让老板赔本。”

  紫陌安抚他:“第一次,一鸣惊人只是幸运,花开,努力,将来还有机会。”

  花开沉默,第一次让老板赔本,谁还敢要第二次。

  

  简明在机场等花开,分开这些天,他已经够了!等人的感觉真是不好。

  打开车门,简明说:“欢迎国际知名大画家。”

  花开苦笑:“哪里,我不过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简明问:“怎么?不好吗?那一定是紫陌的宣传不够。”

  紫陌自己的车子早到了,这时不过过来同花开说句话,听到简明的话,立刻回答:“放你妈的屁!”

  简明笑:“你生生埋没了我们花开。”

  花开皱眉:“简明!”

  紫陌叉腰:“真放肆,你跟谁我们?”

  简明开车,绝尘而去。

  

  车上,简明一手揽过花开头:“不要紧,花开,他们不识货,是他们的损失,我知道你画得好。”

  花开苦笑:“你知道顶个屁用。”

  简明转过头来:“我知道,我可以给你办画展,我找人来宣传你的画,你一定可以成功。”

  花开摇摇头:“不,不用了。”

  花开笑:“有钱直接交到我手里多好,何必拿去扔到水里?”

  简明看着花开,默然,花开哀求:“大人,你看着前面的路,我还不想死。”

  简明转过头去看前面的路,花开见他不出声,反而笑了:“简明,是在为我难过吗?”

  简明道:“切,谁难过。”

  花开伸手摸摸简明的脑袋:“还嘴硬呢,这么多天,我想你了,你呢?想我了吗?”

  简明叹了口气,半晌道:“想。”真的想,第一次尝到想一个人的滋味,原来这么难受,心里总象少了点什么,又总有什么东西牵着一下一下地痛,那种坐立难安,心痒难搔的感觉,岂是一个“想”字了得?

  花开笑,摸索着简明的手,慢慢下滑,捏捏简明的耳朵,搔搔简明的下巴,然后放在简明两腿间,轻轻捂住简明腿间的小小鼓包。

  那只手的热量传过去,简明含糊地抗议一声,就慢慢合拢腿,夹住他,再松开,简明说:“花开,我想你。”

  花开问:“这里,这里这几天有没有替我做临时工啊?”

  简明骂:“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臭小子!”

  花开笑,头抵着简明的肩:“我现在就检查一下。”

  简明怒骂:“喂,别动,别打开,别,你想死啊!喂……”

  然后他就不再出声了,从车前窗只能看到涨红了脸的简明,他的车开得有点歪歪的。简明呻吟:“花开,我急刹车,摔死你!”

  半分钟后简明在路边停车,他趴在方向盘上,轻声骂:“呀!花开!你这个妖精!”

  花开笑,嗽口,吐到车外。

  转过头来,笑简明:“咦,好象真的没打过零工。”

  简明叹息,用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除你之外,都是粪土。”

  花开隐约听到,愣了一会儿,也轻声道:“那对你来说,岂不是很不幸?”

  简明苦笑:“对,我的幸福都在你手里了。”

  花开笑了:“那我找机会离开个三年五年,看看你还能不能记得我是谁。”

  简明怒道:“你最好不要试!”

  花开一根手指竖在简明嘴前:“不许吼叫,不许发脾气,不许变脸比变天还快,我可是你的神啊。”

  简明瞪着花开,然后转过头去系上裤子,开车,过了一会儿,他说:“对,你是全能的主。”

  

  二十九,反了

  花开自从国外回来,一直有点闷闷的,然后简明发现,花开在国内也不是无名氏,只不过,他不那个圈里的人,所以不知道,以前他以为花开没有钱才卖身,那真是个天大的误会。

  花开的人品,在他们的圈子里也是著名的黑墨墨的,所以,他几乎不参加任何集体活动,除了画画与卖画,他什么也不干。这就难怪简明当他是无业游民了。

  

  花开的画,虽然除了上学时得过一次奖外,再没得到过任何好评也大奖,可是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花开的画,花开的画,也是决不肯贱卖的,卖得少,但是决不低价抛售。简明看了花开的标价后,叹口气:“花开你是一个有极度自信心的人。”

  花开说:“啧,这么大侮辱,我会咽不下去。”B4072B126後:)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简明笑了,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可是道歉他又不会,过了一会儿,问花开:“你想要什么,我送礼物给你?”

  花开笑:“干什么?为你说错的话道歉吗?”

  简明道:“不是,是为了你在国外受到的挫折。”

  花开呸一口,道:“让我想想,一辆超级大房车吧。”

  简明瞪大眼睛:“做什么?”

  花开说:“那种里面有沙发有厨房那种,以后我再旅行,就坐那样的大房车,什么也比不过那个舒服。”

  简明眨着眼睛:“有那种东西?”

  花开笑:“或者,直接数钞票给我,写支票给我,送我旅行支票,我统统接受。我没有自尊心的。”

  简明暴骂:“你没自尊心,我还有,你能不能不拿这件事开玩笑?”

  花开过去,轻轻给他揉揉:“好了好了,动不动就大发脾气,象什么样子。”

  简明怒道:“我没有发脾气!”过了一会儿,气道:“你能不能别总刺激我?”

  花开吐吐舌头:“你听说过没有,通常受虐狂都会有一点虐待狂倾向,因为受虐狂本身就是那种攻击欲极强的人,因为不能不敢对外发泄,所以才会针对自身,可是他们毕竟是一种攻击欲极强的人啊,有机会的话,是绝不会放过虐待他人的机会的,比如正好撞到我手里的你!”

  简明气得一把抓住花开的头发,把他拉到自己面前:“臭小子!”花开坐到他膝上,笑嘻嘻地搂住他的脖子,简明看着那明媚如春光般的容颜,半晌叹了一口气:“花开,撞到你手里,我很乐意。”

  花开沉默地凝注着简明的眼睛,他凝注的目光,那样尖锐与专注,好似要挖到简明的灵魂深处,花开说:“我也爱你。”

  简明抓着他头发的手松开来,把花开的头慢慢拉向自己,他闭上眼睛,用心享受那个吻,他终于得到他了。

  那是一个缠绵的,很长时间的,很湿很深的吻,他咬过花开的唇,也被花开咬好,他享受过那柔软也忍受过疼痛,那个长长的吻,竟让他勃起,然后,他听到花开在他耳边说:“让我上你一次好吗?”

  简明僵住。

  耳边那个声音还在轻轻地呢哝:“好吗?好吗?”

  简明伸手要把花开推开,花开的手已经抓住他的手:“别,简明,不好也没关系,别生气。”

  声音已经有点怯怯的,花开抓着他的手,把他的手指拉到面前,轻轻地吻他的指尖,一脸怯生生的美丽哀求。

  简明轻轻扳起花开的脸:“花开,再说一次爱我。”

  花开看着简明,缓缓绽开一个极之美丽的微笑,温暖轻柔的笑:“我爱你。”

  简明良久,咳了一声:“好的,花开,可不是一直这样。”

  花开呆呆地看着简明,半晌才道:“啊?呵!”

  简明又有点火了,暴燥地:“没有下次,听明白了吗?就这一次。”

  花开这才绽放一个惊喜的笑:“啊,真的?”

  简明微微有点苦涩,有点无奈:“真的!花开,我一定是疯了,被你盯着看,我就会放弃自我。”

  花开盯着他的眼睛,半晌,再一次微笑,可是眼圈有一点红:“呵,简明。”

  

  简明缓缓抚摸花开的长发,问:“还有什么,可以让你相信我爱你?”

  花开半晌哽咽道:“恒久忍耐。”

  简明苦笑:“好似更难做到呢。”

  花开道:“那么,我来恒久忍耐。”

  简明把花开搂在怀里,慢慢脱去花开的衣服。

  花开垂着头,长发垂下来,轻轻扫着简明的胸膛。

  

  想到自己平生第一次,要被一个男人侵犯,简明有一点后悔,可也有一点兴奋。他爱的那个人将会进入他。

  简明气恼自己会冲动之下同意花开的要求,可是,他真的很想告诉花开,他爱他。他做不到恒久忍耐,但是可以忍花开一次。

  对于简明来说,这种很羞辱的行为,因为他的爱,因为是花开,因为他愿意,变得很催|情。

  

  简明趴在床上,花开趴在他身上,看着他的半边脸,手指慢慢插进去。

  简明微微皱皱眉,花开无声地笑了:“痛吗?”

  简明道:“没什么。”

  花开再放一根手指,简明再次皱眉,花开笑:“喂,两根手指比那个细很多啊。”

  简明气道:“少废话!”

  花开轻声道:“那么,正式开始了。”

  

  简明以为花开会很温柔,就象他那个祈求的笑,就象那个温柔的笑。

  可是不,花开的进入令感受到一阵意料之外的剧痛。

  花开看着简明涨红了脸,连眼睛里都暴出血红来,额头一根淡蓝色血管突突地跳动,他笑了,他等着简明暴发,等着简明发火,他轻声问:“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简明没有回答,他只是闭上眼睛,慢慢扭开头去,第一次?花开这是报复吗?在他的爱里报复他?简明感觉到一中从心底泌上来的凉,他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不论如何,已经开始了,他不至于因为痛而终止。

  那真是一场折磨。

  

  花开一次次地冲击,眼看着简明整个身体都发红,然后汗水从那宽厚的背上渗出来,细蒙蒙的冷汗,一小珠一小珠地挂在汗毛上,手按上去,一个湿手印,湿淋淋的,然后简明的身体渐渐苍白。

  花开停下来,喘息。

  简明慢慢睁开眼睛,完了吗?他快疯了。可是没有,他可以感觉到,那个可怕的火热的坚硬的东西还鲠在他身体里,硬得象块石头,他听花开的喘息声,那是一种强行忍耐的喘息声,简明问:“花开,你是吃药了吧?”

  花开喘息,不语。

  简明的声音有一点阴森:“你就知道我会答应你?”

  花开猛地站起身,简明痛得差点叫出声来,花开离开,走进浴室,简明听到水声,他慢慢挣起身,撕裂般的痛。

  

  三十,刹那温柔

  打开浴室的门,花开站在水龙头下,水哗哗地冲下来,他的手正握着自己坚硬的肢体,用力捋动。

  简明问:“你吃了什么?”

  花开怒吼:“什么,治疗勃起障碍的!我一直在吃,不是专门用来对付你的!”

  简明愣了:“为什么?”

  花开怒道:“因为吸毒,因为毒品,你满意了吗?”

  

  简明沉默着,半晌,过去关了水,他一只手搂住湿淋淋的花开,一只手,轻轻抚摸花开的下身,轻声道:“你以为我受不了吗?小混蛋,来吧,我们继续。”

  花开喘息:“不,别碰我,我讨厌你!滚开!”

  简明说:“没关系,我爱你,你又在这里,这就够了。”

  花开全身颤抖,半晌颤声道:“这药平时不是这样的。”

  简明笑了:“那当然,平时不是我,我的魅力无穷大。”

  花开想笑,笑了一下去,却哭了出来:“简明,你流血了。”

  简明轻声:“是吗,这下你相信我是处了吧?”

  花开只得破啼为笑。

  

  花开给简明抹了大量的润滑油,简明笑道:“你再抹,我就要失禁了。”

  花开趴在简明身上,缓缓地动,简明笑:“如果一直这样,也不是很难受啊。”

  花开沉默,简明觉得自己后背上冰凉了一下,沉默一会儿,才明白,那是花开的眼睛,简明叹口气:“花开,我很喜欢。”

  花开怒道:“你他妈都快昏过去了——”如果他不是吸一下鼻子话,这倒真象句硬话。

  简明笑了:“那是刚才,我现在真的很喜欢。”

  痛还是痛,不过简明也没说错,他现在很喜欢。有一种充实的喜悦感,因为令他疼痛的是他爱的花开,因为他的疼痛会为花开带来快乐。

  花开慢慢把自己的脸贴在简明冰凉的后背上,他说:“简明,对不起。”

  简明无言,轻轻握住花开的手。

  

  有的时候,疼痛与忍受疼痛,是表达爱的一种方式。

  

  等待已久的喷射到来时,花开的手指深深地抓进简明的皮肉里去。他抓住身子底下这个人,心底有一丝苍凉的感觉,简明原来真的爱他,可是简明的爱,表达的不正确。

  花开害怕。

  爱恋是一种欲望,所有痛苦皆由欲望引起。

  若是花开爱上简明,失去时必定痛彻心肺,当然花开会忍痛,他也习惯忍痛,可是,有时,也会怀疑,生命中倒底有什么好东西,值得这样忍痛。

  何必呢?何必给简明伤害他的机会?

  

  简明时时在花开的画室里等,耐心地看着花开一笔一笔地往布上刷颜色,有时不等花开画完,他就走了。有时,花开也会停下笔,微笑:“明天再画。”

  简明笑:“灵感会不会跑?”

  花开回答:“每天张网,必有所获。”

  简明点点头,又问:“很枯燥的工作吧?”

  花开诧异:“怎么会?慢慢地创造一个新世界,怎么会枯燥?”

  简明扬扬眉,笑:“无法沟通。”

  花开站起身,搂住简明腰,把头放在简明肩上:“我们Zuo爱吧。”

  简明笑:“那是一种很好沟通方式吗?”

  花开也笑了:“反正,我们都懂。”

  

  花开问:“你还痛吗?”

  简明道:“大便的时候,还会想起你。”

  花开笑:“是恨我吗?”

  简明笑,没有回答。是恨他吗?才不呢,每次大便的时候,会有一点痛,他会想起他与花开的那一次,因为爱而做的爱,有一点痛的时候,他觉得花开好似还在他的身体里,恨?不,每一次他都会微笑,温柔地想起:那个臭小子。

  

  某日,花开同简明说:“临省有个画展,我要过去一下。”

  简明问:“谁的?”

  花开道:“几个人合着的,带我两幅画,我去看一下。”

  简明问:“我让小成跟你去。”

  花开道:“我不带保姆,让人家看见不象样子。”

  简明扬扬眉:“什么逻辑。”

  花开道:“你怕我跑了?”

  简明道:“可不是。掌上珠心头肉。”

  花开笑。

  

  春光明媚的一天。

  李自明说:“听说总是带来坏消息的人,会被迁怒杀死。”

  简明抬起头来:“千怒?谁是千怒?”

  李自明苦笑:“我看见小成给花开订的票,多嘴问一句,如果花开从此不再出现,你会怎么样?”

  简明瞪着李自明,良久:“你什么意思?”

  李自明问:“会怎么样?“

  简明怒道:“会杀死知情不报的家伙!”

  李自明叹息一声:“我在花开的家里看到些东西。”

  简明奇道:“你跑到他家去干什么?”

  李自明道:“那天在大厅等你,我看墙上的画,手指碰到墙上,我觉得声音不太对。后来我找机会进去看看。”

  简明瞪着他:“李自明,你搜他的家?”

  李自明道:“墙里有夹层,我在他书房的书架后面,找到一个用壁纸糊着的保险箱,里面有什么,你不想知道?”

  简明怒吼一声:“快说!”

  李自明道:“两份卖房子的合同,一个是他自己的房子,另一个,是你给他的那个房子,卖得很便宜,还有一叠旅行支票,美元,千元百张。”

  简明瞪着李自明,呆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呆若木鸡。

  李自明在他的目光下,微微低下头:“简明,清楚点。”

  简明过了许久,才出一口气,双肘放在桌子上,支着头,他的手指伸进头发里,抓住自己的头发,刺痛令他轰鸣的大脑清醒一点,他的声音轻弱:“你是说,花开要走?”

  李自明笑:“要不,兑旅行支票干什么?给你个惊喜?”

  花开要走?

  他要走?简明面孔抽动,不知是想哭还是好笑,花开,那个说了爱他的花开竟是准备一走了之吗?

  “为什么要走?”简明喃喃。

  李自明道:“他不爱你,他不过借你的手报仇。简明你想想,他为什么带着录音笔去找那个人?他根本已经有一阵子不去了,而且他也不是只认识一个毒贩子,你想想!整件事情,都是他准备好的,他要你替他报仇!报完仇,他也是有名有姓的人,报完仇,自然要走。”

  只是利用吗?

  简明想起后背上那滴温热而后冰凉的泪滴,只是利用他吗?

  那种重重击在他心脏上的痛,让简明失去了力气,他坐在那儿,沉默良久,只是挥挥手,让李自明离开。

  李自明说:“我觉得,让花开离开对你们都好。”

  简明虚弱地说:“滚。”

  

  三十一,捉住

  夕照日缓缓地变成了满天彩霞,屋子里一片深蓝。

  简明终于缓缓地发出一声类似于抽噎似的叹息声,把脸埋在双手里。

  我已爱到不能爱,痛到不能痛。

  

  简明觉得花开残忍,你可以一直说不爱,那不要紧,一面说我爱你,一面用柔情蜜意来安抚一面决定离开,真是残忍。

  在他的希望里杀死他,在他的爱里伤害他。

  简明握紧拳头,好,花开,我会给你最后的机会,我也会在你愿望达成的最后一刻里抓住你。

  

  那以后的几天拥抱都特别的缠绵,两人各怀心事,可是内心都知道这拥抱或者以后都不会再有,所以都特别留恋,相互的目光,特别的温柔与缠绵,好象都不舍得,好象都很痛,简明常看着花开那温柔与留恋的眼神发呆,假的吗?好去做影帝了。

  有一次拥抱完毕,简明先去洗,走到浴室门口,觉得后背似有一双眼睛盯着,回过头,看见花开温柔的目光,一时间他呆在门口,直到花开笑了:“要我一起吗?”

  简明无言,低头走浴室,开大龙头淋浴。然后花开跟进来,从背后抱住他,那一刻,简明有种冲动,想说明一切,想问明一切,想求花开不要走。

  可是,简明有简明的习惯方式尊严人格。

  他选择沉默,选择狠狠的拥抱与浴室里的再一次激|情。

  

  又一个明媚的午后,飞机场里,花开留恋的目光再一次环扫机场,好象渴望有人把他留下,可是他没留下来。

  坐在飞机上,安顿好了,虽然不舍得,终于也有一种自由了的感觉。

  他轻轻舒口气,看看表,时间已经到了,该起飞,这时,一位空中小姐走过来:“花开先生?”

  花开抬起头:“我是。”

  那女子温柔地笑:“先生,您的行李有一点小问题,您能同我来一下吗?”

  花开看着那个温柔的笑容,又看见不远处的民航保安,慢慢站起来,问:“什么问题?”

  空姐和气:“我不太清楚,也许是里面有违禁的东西,请您配合一下。”

  花开下了飞机,身后有人替他拿着他在机上的行李。

  在保安部门的一个小屋里看到自己的行李与简明,简明微笑:“让你久等了,没想到,你乘的是国际航班。”

  花开很平静,好象最已料到简明会来,简明没有看到预期的震撼效果,很失望,他走上前:“花开,你背弃我!”

  花开静静地:“简明,你这次放我走,我还会回来,这次不放我走,你会永远失去我。”

  简明冷笑:“是吗?我需要时间,来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花开沉默。

  简明说:“我听够了你说的话,一个谎言接着一个谎言!走吧,花开。我们回家。”

  花开说:“你不能把我关在笼子里,我宁可死。”

  简明回过头来,走到花开面前,低声地亲切地:“对,你会宁可死的,我们到儿童乐园去,你会宁可死的。”

  

  花开被两上保镖夹在中间,也不抵抗,默默地跟着走到停车场,司机打开车门,简明刚要上车,听到声音,回头见花开疯狂地向高速路跑去,迎着车来的方向跑去。

  车如流水。

  花开存心寻死,飞身来到路中央,伸开双臂,迎着飞驰而来的车。

  保镖为车流所隔,不敢上前。

  花开听到刺耳的刹车声,声音近了近了,他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可是忽然间身子被推开,花开只看到一团黑影,可是内心深处,他知道那个人是谁。

  花开从地上爬起来,围着他,一阵刹车声,四周停了一圈车子,万夫所指,罪魁祸首就是他,花开站在那儿,微笑。

  然后看见简明从地上爬起来,花开转过身,让简明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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