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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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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开笑,轻轻含住他的耳垂,柔软的唇,湿润的舌头,几乎立刻激起简明的欲望,简明呵了一声:“妈的,你都这样了,还敢招惹我。”

  然后耳朵上一阵剧痛,花开剧然在他不注意时狠咬他,简明惨叫,捏住花开的嘴,想让他张口,可是花开笑着轻轻错动牙齿,听简明一声声痛叫,拒不松口,简明终于放弃:“呵,花开,你这个混蛋。”

  花开笑,松开他的牙齿,轻轻舔简明的耳朵,简明笑:“象条狗。”

  花开把头放在简明肩上,叹息一声:“简明,这样下去,说不定我会爱上你。”

  简明一愣:“你还没爱上我吗?”

  花开无声地笑了。

  简明道:“你真他妈麻烦啊。”

  

  第二天,花开叫嚷着要出去旅行,可是面孔绯红,简明一摸,原来发了烧。

  吃了药,花开无力地躺在简明怀里,虚弱地:“简明,你抱着我,不许走。”

  简明觉得自己越来越象花开的虐待对象了,可是手臂酸麻的他,看着怀里的花开,长长出了一口气,他有一种幸福的感觉,怀里抱着一个属于他的小人,他觉得很幸福。

  

  二十四,爱我的方式

  花开的父亲的葬礼,花开倒底没有去。

  简明本想亲自把骨灰放进墓地,结果他在葬礼上见到了太多熟人。

  当他想立刻退出时,后腰被抵住了:“不许动。”

  简明吓了一跳:“上帝,你怎么会在这儿?”

  紫陌笑:“我在这儿有什么奇怪吗?你呢?你又为什么在这里呢?”

  简明张口结舌,结果紫陌笑道:“你是替你父亲来的吧?”

  简明摇晃一下,拜托,千万不要提到他父亲,牵扯到他父亲:“我我我,我父亲?”

  紫陌笑道:“对啊,他没有来吗?”

  简明左看右看:“我父亲为什么会来这里?”

  紫陌道:“他同花叔叔很熟啊!”

  花叔叔?简明呻吟着后退,想趁被众多熟人发现之前离开,转过身来,正与省长大人走了个对面,再尴尬,简明也不敢假装没看到:“李省长,您也来了。”

  李某也惊讶:“哎,你这小子,你爹呢?”

  简明笑道:“后头呢,他让我先过来,有空他也来。”简明不知道他爹倒底来不来,他现在只想跑路,也不敢把话说死了。

  李某道:“唉,老花是个好人啊!现在的人,媳妇好好的,离婚的还有的是,老花照看他老婆那么多年不容易。可惜啊,临老了,出这种事。虽然他死在监狱里,我得来看看他。”

  简明唯唯,好在省长大人也没空同他多说,两句话刚完,已被拥上来的人挤到一边,简明一边笑着告退,一边飞快地转身后退,跑到车上,关了车门,倒退开出老远,这才擦擦冷汗,然后呼叫成群:“成群,怎么回事?那个叫花什么的葬礼上怎么会来这么多人?你哪儿找来的?”

  成群道:“我不知道,不是我找来的,我只是在报上发了个讣告,我谁也没通知,啊,对,我通知了他原单位的人。”

  “原单位?”

  “他是某某某局局长,我觉得通知他们单位比较合适。”

  简明呆了一会儿,难怪紫陌问他父亲到了没有,紫陌在扮演好儿媳时,也许听说过花某人。至于简明,只认识,只记得那些比他父亲更有权势的,简明不否认自己是个市侩的人,正是这一点造就了他的成功。

  简明在车子里发呆,当然在他眼里局长不顶个屁,可是知道花开身势,还是令他震憾。那样的家庭出身的孩子,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或者,根本就是花开自身的愿望吧?

  这是,一种自我惩罚。

  

  回到家时,发现花开正在发抖:“怎么?还发烧吗?冷吗?”

  花开抬眼看了简明一眼,笑了,握住简明的手,五根冰凉的手指,微微有点潮湿,冰冷冰冷的。

  简明一下明了,花开这是又犯毒瘾了:“我叫他们送药来。”

  花开斜了床边的柜子一眼:“已经送来了,是我不想用。”

  简明愣一下,慢慢蹲下来:“花开,想戒掉吗?”

  花开点头。

  简明沉默一会儿:“我去给你买戒毒药。”

  花开颤抖:“陪我说会儿话。”

  简明在花开身边坐了一会儿:“你,真的不去葬礼上看看?”

  花开的脸一下沉下来:“说说旅游的事吧。”

  简明道:“不管你怎么想,参加葬礼的人对你父亲都有好感,也许有些人是可以帮得上你的。”

  花开淡淡地:“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

  简明愣了一会儿,想起来,花开的所谓事业,可能指的是他的画,确实花开做别的,都可以从他父亲那儿得到帮助,唯独画画,是一项个人的事业,如果想要混饭吃那也罢,真的画得好,还要凭自己。

  半晌简明道:“花开,你还恨他吗?”

  花开轻声:“唉,简明,去买药去吧。”

  简明知道花开不喜欢关于他父亲的任何话题,他只得住口。起身要走时,花开又说:“把柜子里的药也拿走吧。”

  简明打开柜子,取出一小袋白色粉末,倒到池子里,冲水。

  

  七天过去后,花开只要服用美沙酮,就可以如常人一样,简明笑他:“你的毒瘾倒不深。”

  花开淡淡地:“我怕死嘛。”

  

  简明问花开想去哪儿玩,花开说:“迪斯尼乐园。”

  简明张大嘴,下巴抽筋:“什么?”

  花开笑:“同米奇合影去。”

  简明目瞪口呆:“花开,你几岁?”

  花开说:“没到二十周岁。”

  简明做擦汗状:“是不太大,可也不能算孩子了。”

  花开踢他一脚:“你去不去?”

  简明痛叫:“去去去。”

  花开倚过去:“我想去看北极熊。”

  简明道:“想也别想!你休想让我去到拿不出手来的地方去。”

  花开笑,靠在简明身上,把简明的双手拿过来环在腰上,大头在简明怀里蹭:“那,去埃及看金字塔。”

  简明道:“还是那句,你想也别想,我年纪大了,只想舒舒服服地坐在车子里房子里飞机里,决不到任何没有冷气的地方去。”

  花开道:“那我自己去!”

  简明道:“不许去。”

  花开笑道:“你算老几,还不许去!”

  简明愣了愣,翻过身来,把花开按在床上:“你再说一遍!”

  花开挣了两下,怒了:“放开我!”

  简明问:“背上的伤不痛了?”

  花开道:“简明,玩是玩,不等于你每时每刻都可以用强迫与暴力解决决问题,如果你象你说的那么爱我,你必须学会平等地与我协商。”

  简明知道花开说的是对的,可是他最怕的也就是这件事,平等的身份,他与他的床伴们从未有过平待的身份,他不知如何应付,他觉得那是失去控制的一种,他觉得危险,简明问:“花开,你不是在挑衅吧?”

  花开沉默一会儿:“简明,我是在告诉你爱我的方式。”

  简明半晌伸出手去,轻抚花开的脸:“我必须改变,花开,你呢?你只要我改变来迎合你吗?”

  花开抱住简明把自己的大头放到简明的胸膛上去:“简明,爱你,已经是一种改变,别这样对我,我会退缩的,我可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啊。”

  简明抱住花开:“花开,别人不象你这么麻烦。”

  花开在他的怀里露出一个微笑:“可是你并没有爱上别人啊。”

  简明道:“你让我不爽,我要打你。”

  花开笑,转过身趴在床上,简明把他放到自己腿上,剥下裤子,狠狠打两下,花开呀呀叫两声,手臂乱挥,被简明捉住,简明笑道:“不老实!”

  可是也没再打,他慢慢掀开花开的衣衫,看花开背上的伤痕,原来紫红色的地方,变成了青黑色,简明道:“真难看,花开,你象块用旧了的擦笔布。”

  花开挣两下:“不给看了,放开我。”

  简明又给他一巴掌:“老实点。”

  花开痛得抱住简明的腿,简明拿来药,给花开的后背抹上,一边轻柔地按摩。花开笑:“他的手打击,他的手治疗。”

  简明的手轻轻地揉着花开的肩,花开的颈,花开的后背,花开的腰,双手所到之处抚平花开的别扭与紧皱的身心。花开慢慢在他腿上放松,轻轻地:“简明,说你爱我。”

  简明轻声:“我爱你。你要听很多次才安心吗?”

  花开微笑:“不是,听多少次我也不安心,不过听的时候,很舒服。”

  

  二十五,某个小岛

  简明带花开到某个热带小岛上,花开问:“这个小岛叫什么名字?”

  简明道:“叫花开岛。”

  花开笑:“胡扯,快说,叫什么?是无名小岛吧?”

  简明道:“我说叫简明岛,紫陌非要叫花开岛,她是不是早就认识你啊?”

  花开笑笑:“为什么要叫花开呢?”

  简明道:“陌上花开,可以缓缓醉矣。”

  花开觉得耳熟,谁说过呢?好象在一封信上看到过,是年幼的尚紫陌写给花开,正是那一句陌上花开。

  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应该是刚刚上初中时,两人不在一个学校,偶尔通信,后来,信也断了。

  那么遥远的岁月,在这一刹想起,花开又想起紫陌的两只小辫子,他微笑。

  

  简明站在花开身后,双手环住花开,在花开耳边轻声:“这是我同你的岛。”

  花开微笑:“你已经同别人来过了,不希罕。”

  简明怒道:“你真是别扭。”

  花开笑弯了腰:“啊,是。”

  简明微微有点难堪,花开问:“你爱过紫陌吗?”

  简明吓到了一样:“爱?紫陌?紫陌象我兄弟。”

  花开笑:“你这个反应真新鲜,为什么?紫陌不好看吗?”

  简明道:“她当然不能算好看,不过,倒是很有个架式,气质美女,可是问题并不是她的样子,而是,她不是一个能被我爱的女人。”

  花开笑:“你缺乏安全感。”

  简明指自己:“我?你是说我?”

  花开回头,看见简明瞪圆的眼睛,笑道:“不敢与自己同级别的人交手,还不是缺乏安全感。”

  简明暴怒,在花开膝后踢了一脚,花开不防,双腿一软,“扑通”一声摔倒,简明又没放开手,结果两人滚做一团,简明骑在花开身上,按他头:“臭嘴,快,吃一口沙子我就饶你。”

  花开笑:“谁要你饶。”

  简明阴笑:“那我就一直骑着你。”

  花开道:“你总有腻的时候,看你也不象天长地久的人。”

  简明坐在花开背上:“越说你越来劲,那好,我就坐在这儿,等着看夕阳。”

  花开抬头看天:“大人,现在中午时分啊。“

  简明笑:“风清云淡,晒一天太阳也不错。”

  花开说:“啊哟啊哟。”

  简明笑着把沙子灌进花开衣领,花开“哇哇”叫了一会儿,干脆闭上眼睛,头枕双臂,不理他了。

  简明威胁:“我往那里面塞了。”

  花开笑:“你不怕磨吗?”

  简明坐在花开身上,海风轻抚,简明笑:“能喘过气来吗?”

  花开说:“能,不过你的重量有点超标了,该引起注意了。”

  简明没有台阶下,讪讪地扳过花开,吻那张漂亮的嘴:“真嘴硬啊,我咬咬看,有多硬。”花开闭上眼睛,微笑,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简明微笑:“花开,想我了吗?”

  花开道:“简明,轻一点。”

  简明轻轻咬花开的嘴唇,问:“你喜欢疼吗?为什么?”

  花开笑:“我怎么会知道,我也一直问,为什么会一下子坚挺起来。我不知道,这具身体可能有自己的独立意志。”

  简明咬住他的脖子,花开微微仰头,发出轻轻的“呵”的一声,好象期待与渴望一样。简明笑:“咬死你。”

  花开说:“唉,一头狼。”

  牙齿移动着一路滑到花开胸前,轻轻啃着花开的|乳头。

  花开抓紧简明的手臂,轻声哀求:“轻一点,轻一点。”

  简明轻笑:“你自己去吃口沙子,我就轻一点。”

  花开看着简明,微笑,轻轻抚摸花简明的脸:“简明,说爱我。”

  简明叹息一声:“我爱你,花开,你爱我吗?”

  花开笑:“不爱。”

  简明大怒,捏开花开的嘴,一把沙子灌进去,花开挣开,把沙子吐了简明一身,简明大笑。

  花开恼了,跳起来,往海边小屋走去。

  简明笑着跟过去。

  花开漱口,转头看到简明,把漱口水吐到简明身上,简明笑,花开干脆把一杯水全淋到简明身上去,简明抱住花开:“花开,不许再说不爱。”

  花开推开他:“那就别问我,我不爱说谎。”

  简明问:“不爱我?那你留在我身边做什么?你又不是找不到别的事做。”

  花开道:“我又没说一直留在这儿。”

  简明呆在那儿,半晌才问:“什么?”

  花开见简明伤心,不知为何觉得快意,花开笑,他真是坏人,看见简明伤心,他觉得好玩,他轻轻戳简明的胸膛:“等我找到别的事时,我再走。”

  简明沉默,有一会儿,花开觉得简明好象要哭了,他笑了,过去抱住简明腰:“你怕了吗?”

  简明沉下脸来:“花开,你听着,不管你爱不爱,我不许你离开我,听明白了吗?不许离开,否则——后果很严重。”

  花开那句:“放心,我不会离开。”咕咚一声咽下肚,哼了一声,转身而去。

  

  都生气了,各自坐在沙滩的两头,看夕阳。

  余晖如火,简明终于认输,慢慢走过来,站在花开身边,花开抬起头,看着简明,笑了,简明蹲下,手放在花开肩上,轻轻握住,没有出声。可是他的表情,确是怜惜。

  花开微笑:“一个玩笑,就恼了?”

  简明没回答,只是把花开紧紧搂在怀里。如果你爱一样东西,当然会很怕失去。

  花开沉默,依在简明怀里,看天空渐渐灰暗下去。

  简明的手臂一直紧紧压在花开身上,花开并不觉得难受,这样紧紧的紧紧的锢制,好象给他一种被抓住与抓住了什么的感觉。

  很安稳,这种感觉也不错,如果没有爱,这种安稳的感觉也可以。

  可是花开没有对简明说。

  

  简明觉得自己在紧握双手,紧握双手,握了一把抓不住的流沙,这感觉真让他焦燥,抓不住自己想要的东西,无论如何努力也没有用,你所爱的,注定失去,上苍不会因为你的努力你的悲哀而改变。

  简明轻声:“有时候,真想打断你的腿,这样,就能拥有你了。”

  花开笑:“那你勇敢一点,试试吧。”

  简明敲他的头:“我不打你,不是因为不勇敢。”

  花开笑:“我知道,是你爱我。”

  简明怒道:“这好笑吗?”

  花开道: “如果是真的,就不好笑了。”

  

  二十六,淫邪

  花开正在怒骂:“妈的,快放开我!”

  简明伸手摸摸他,淫邪地笑。

  花开双手双腿被捆在树后,更可恨的简明用一根绳子,把花手脚连在一起,绳子太短,花开双腿被提起,只有膝盖着地,已经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

  花开是同意玩个捆绑游戏,而且也觉得这个游戏新鲜有趣,可是只有膝盖着地,实在太疼,他没有这么高深的道行,享受不了。

  花开挣两下,膝盖更痛:“简明,我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快把我放开!”

  

  简明给花开解开衣衫,那件白衫衬本来就只系了两个扣子,他轻轻抚摸花开的身体,花开轻声哀求:“嘿,痛啊,真痛,简明简明。”

  简明轻吻花开的漂亮嘴唇:“你得努力啊,花开,我想看你勃起。”

  花开轻轻挣一下,不行,每一点轻微的晃动都会带来剧烈的疼痛,花开呻吟:“简明,太痛了,我做不到。”

  简明的手慢慢下滑,把花开的短裤一点点推下去,他的双手轻轻地抚摸花开美丽的臂部:“太痛了吗?可是花开,疼痛的程度不应该成为问题吧?没有人能自疼痛中得到快乐,象那些苦行僧,鞭打自己不是因为疼痛快乐,而是因为忍受疼痛,为他们爱的人忍受疼痛是快乐的,花开,你要决定忍受,才能体验到快感,你要爱我,才能放心忍受,是不是?所以,花开,努力爱我,放弃你自己吧。”

  花开咬紧嘴唇,已经痛得冒出汗来:“简明,松开我。”

  简明说:“不松,你可以选择,继续疼痛,还是爱我。”

  花开的呼吸,慢慢缓慢沉重。

  简明的双手轻轻合拢,握住花开那枯萎了的小花朵,他说:“灵魂低头,肉体才能快感”

  花开已经痛火了,可是也知道此时发火,势必引起简明的恼怒,而延长他的痛苦:“听着,简明,爱不是这样产生的。”ED9CDF4240:)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简明轻笑:“爱,不就是一种屈服吗?现在,向我屈服。”

  花开说:“干你娘,爱是屈服于美与慧,不是屈服于痛苦。”

  简明笑:“我才不管是哪种原因产生的屈服,亲爱的,我只要你屈服,屈服习惯了,你就分不出是因为什么而屈服的了。”

  花开痛得快断气了:“救命,简明,救命,我痛得要命,我认真的,我就要发火了。我会恨你。”

  简明的手指轻轻抚摸花开大腿内侧,笑道:“没感觉吗?花开,你不专心。”

  花开骂:“你奶奶的,我拿刀扎你,看你能不能专心。”

  简明笑:“你有骂我的精神,不如好好努力自身。”

  花开怒骂:“你这王八蛋!”

  简明轻轻捏一下他:“亲爱的,你一定不想试试双重痛苦吧?”

  花开弯下腰:“你、你、你——”这种情形下,实在无法严肃认真地表达自己的愤慨,而且,花开对他的抚摸有反应,对他的主意感到诱惑。

  他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在强烈的痛苦中达到更高的快乐的顶点。

  

  发现自己能从轻微的疼痛中得到快感,那是一种奇怪的,新发现。

  奇怪,真是奇怪啊,平时撞到桌子,割破手指,并不会令花开觉得快感,痛,是一种伤害,不会带来快感。

  花开小时候挨过一顿痛打,小孩子淘气挨打也是常有的事,可是痛哭之后,他感觉很好,心情舒畅,郁闷全消。许多人会有那种感觉吧,疼痛过去,心情变好。可是,不知花开的感觉为什么会变态。

  是那次挨打引起的吗?

  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幻想挨打,从原来的羞愧与恐惧,变成渴望。一开始是不愿想起那天的事,挨打会引起一种心灵的羞辱与肉体的疼痛双重叠加的恐惧与厌恶,这恐惧是如此的巨大,以至他不愿再次想起,越是不愿想起,越是无法忘记。不能不想起那件事,也许是为了打败它,他无限地夸大了疼痛后的安宁感觉,又一次次把疼痛的记忆减淡,最后,回忆变成了,一种扭曲的印象,即鞭打引起的,不是疼痛,而是快感。

  而人的记忆与经验是可怕的,人的信的力量是巨大的,你相信,就是事实。你认为鞭打会引起快感,那么,疼痛就是快乐。

  你的信念有多强,你的感觉就与现实有多远。

  

  花开闭上眼睛想象,就象现实中的性对象不能引起性趣,需要借助性幻想一样,花开不爱简明,他需要幻想。

  幻想未日审判,上主问:“花开,你尽力了吗?”

  花开轻声:“我没有。”

  “你承认你是一个自私冷漠的人吗?”

  “是。”

  “我判你有罪。”

  “我认罪。”花开在上主面前跪下,地上生出荆棘,花开希望那利刺割开他的皮肉,引出鲜血,洗涤他所有的罪与污秽。

  膝盖剧痛,花开轻声“我应该忍耐,我所做的,不配原谅。如果可以的话,让疼痛更强烈些吧,或者,如果有慈悲的话,请杀了我吧。”

  花开幻想更加卑屈更加卑屈的场景,幻想更加血腥的惩罚,比如,用刀子慢慢地慢慢地划开他的胸膛,把他的内脏用刀尖一点点轻轻挑碎,花开幻想他的挣扎,他的挛痉,他的惨厉的叫声,而他,情愿受到那种对待。

  花开的内心有一种冲动,奇怪的冲动,如果你没有过,我不能让你明白。或者,那可以叫做一个渴望奉献的冲动。

  那种冲动与喜悦充满他的内心,达到极限,无处宣泄,只等花开对所有疼痛与折磨说一声:“我情愿!”刹那,象是闪电,象是爆炸,或者只是胃痉挛的一种,他的内脏抽成一团,他觉得痛,或者只是比痛更轻微的有一点难受的痉挛,那种痉挛并不好象,可是这痉挛并没有在胃部结束,它向上摸到花开的心脏向下搔了搔花开的那个器官。

  花开的头先是向前向下,好似要缩起身子,过了一会儿,他仰起头,把头靠在树上,尽量让自己双腿着地,他放松了身体,轻轻“呵”了一声。

  好,达到要求了。

  

  简明笑了。

  他伸手轻轻抚摸花开的身体,花开呻吟,那种极端虚弱与激动的声音,直白地说,是动情的声音,淫荡的声音。

  简明轻笑:“你很激动啊,我没猜错,这样会让你很激动,是不是?”

  花开的器官在简明手里轻轻跳动。

  

  二十七,我是谁

  花开轻声:“简明,放开我吧。”

  简明微笑,轻声道:“不放!”

  花开慢慢闭眼睛,残忍。

  可是残忍这两个字让花开激动,不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激动,当简明轻轻抚摸他时,他忍无可忍地呻吟:“呵,简明!”

  简明低下头,用舌尖挑逗他。

  花开哀求:“别这样,简明,别——”

  简明“呜”了一声,躲开,然后吐出一口白色的东西,抬手打了花开一记耳光,花开的身体继续射出最后一枪,射在简明身上。

  简明看看瘫软在树边的花开,看看自己身上的Jing液,一边生气,一边欲火中烧,一边好笑。

  他起身给花开解开绳子,花开扑倒在地,人已经半虚脱了。简明抱起花开:“咦,不中用的东西,怎么了?”

  花开微微挣开眼睛,想哭想骂,都没有力气,半晌,只是轻声:“简明,抱我。”那是一种非常无依的感觉,很无力,很脆弱,不管是谁的怀抱,什么样人的怀抱,此时,只要给他一个怀抱,他就会感激感动,感受到温暖。

  简明轻笑:“我还想拿你泄火呢。”可是他紧紧地抱住花开,他自己心头那股火,硬生生压了下去。

  

  简明给花开轻轻揉膝盖,问:“还痛吗?”

  花开把手轻轻覆在简明的手上,随着简明的大手慢慢移动,他觉得很舒服,很温暖,可是,他终于还是说:“简明,我们还是不要发明新游戏了,我害怕,而且,我觉得——心里不好受。”

  简明沉默一会儿:“是觉得肮脏吧?”

  花开微微有点歉意,笑:“呵,变态吧?”毕竟他很享受。

  简明道:“你天使的那一半,是不是连同Xing爱人也不能接受?”

  花开苦笑,拍拍简明的手:“是啊,不过,那一半的控制能力不高。”

  简明过去,抱起花开,轻轻吻他的额头:“好,花开,我们不再做调教游戏了。”

  花开想不到简明会答应得这么痛快,愣了一会儿,苦笑,轻轻抚摸简明的脸,问:“难道你说的爱我,是真的吗?”

  简明也苦笑了:“你说呢?”

  花开笑:“真蠢,你怎么会这样?”

  简明道:“你是我的,不只是属于我,而且是我生命的一部份,明白吗,你是我的,永远。”

  花开的手指在简明脸上轻轻划动:“永远?希望是。”

  他的美丽手指伸进简明嘴里,被简明轻轻咬住,花开微笑:“简明,我虽然不一定爱你,可是你的爱,我一直接受。包括,你的束缚,与爱的方式。”

  简明轻轻咬了花开一下,花开缩回手,简明说:“我也没敢有更高要求。”

  

  第二天,简明早上起来时,看到花开在远远的海滩上画画。

  简明过去,从身后抱住花开,花开微笑:“等我一会儿。”

  那是一幅日出。

  太阳从蓝色水面破茧而出,辉煌地,温暖地,充满希望地来到人间。

  简明觉得那太阳画得好似会烫到人手一般,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在上面轻轻摸了一下,太阳破了个小口子,他有点抱歉,笑:“呀,坏了!”

  晚了,花开已经一把推开他,然后一记耳光贴在他脸上。

  简明暴怒地回了一巴掌,花开倒在沙滩上,简明怒吼:“你总忘了你是谁,我又是谁!”花开支着身子,一动不动。

  简明从他的目光里再一次看到冰冷。

  他抓起花开的画笔,立刻从花开的眼睛看到死一般的痛恨,那样愤怒,简明也没敢破坏花开的画,他不敢,他拿起画笔,在花开的脸上从额头到下巴,画了粗粗的一道,然后暴怒地把一整瓶涮笔水倒在花开头上。

  花开闭上眼睛,水从他的脸上淌下来,他闭上眼睛,他知道如果此时他非要表达他有所坚持,得到的一定是大折辱,他不想让简明看到他的眼睛,他的那双眼睛,习惯于放射出毒箭来,他太习惯用那种恨毒的眼神来看人,他闭上眼睛,不想让简明看到。

  简明把花揪起来:“说话!说你恨我,或者向我道歉,说话!不许沉默!”

  花开哭了。

  简明松开手。

  

  半晌,简明问:“为什么?”

  花开摇摇头:“我没事。”

  简明轻轻抚摸花开:“花开?”

  花开苦笑:“我不知道,我好象很脆弱。”

  简明问:“你在想念,你熟悉的生活?”

  花开沉默一会儿:“是啊。”

  简明拍拍花开,用毛巾给花开擦脸,扶他起来:“来吧,我给你洗头。花开,我喜欢给你洗头发。”

  花开沉默,他也喜欢,可是这件事,有一点不对,人,应不应该放从自己的欲望,是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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