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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你 by 沈夜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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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既明只是微笑,也不说话。
廖维信忙着解围,拿出几副扑克来,说:〃要不咱们玩火箭吧,他教数学的,算数咱们哪能比过他?〃
〃对对对,这次玩死他!〃赵鹤男挤眉弄眼的,大家又是一阵笑。
白既明摆手:〃我可不玩,玩不好你们又得骂我。〃
〃不骂你不骂你。〃罗娜开始引诱,〃你从来不和我们一起玩,这次不许临阵退缩。〃
〃可我不太会。〃白既明有点犹豫。
廖维信宽慰他:〃就是凑个手,不过是玩而已。〃
抽出三张红的三张黑的,一配对,廖维信白既明和赵鹤男是一伙,罗娜周扬和张城是一伙,剩下的单甜甜、佟彬和冯磊在一旁看着。
彼此换了座位,两伙穿插着坐好。几张牌出来,大家就看出白既明果然不太会打,也不怎么出牌,都在手里握着,偶尔出几张小的。急得廖维信和赵鹤男直嚷嚷:〃你怎么不管哪。〃〃这都管不上啊?〃
到了最后,六个人里五个报片的(报片,就是当自己手里剩下的纸牌数低于或等于三张时要声明一下,但可以不让对方知道自己究竟剩几张),就白既明手里握着一把。赵鹤男哀号一声:〃这下惨了。〃
却见白既明不慌不忙,伸手抽出六张:〃456789一条龙。〃然后又是几张:〃5678910一条龙。〃这些牌都太小了,只要有三个一样的轰就能给砸死,但是,大家不是剩两张就是剩一张,谁能管得起?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既明摆出最后一套:〃三个8,俩王,没了。〃
就这牌也能当皇上?对方这个吐血呀,气得差点撞墙,总算想起来还有俩人呢,只要三个人里抓住一个就行。
俩王谁也管不起,廖维信捡了个便宜,可以先出。不过他有点犹豫,手里两张牌,一张是大王,一张是J。先出大王,谁也管不上,自己当然可以先出去,可是还有赵鹤男呢,输了一个人都不算赢。但要是先出J,旁边对方的周扬就剩一张了,谁知道剩的是什么?管上怎么办?
他正想着,白既明凑过来,一把抽出那张J,就要扔出去。廖维信忙拉住他:〃不行,万一周扬的比这个大怎么办?咱该出不去了。〃白既明一笑:〃没事,听我的。〃一边扔牌一边小声对廖维信说:〃周扬剩的是10,肯定没错。〃
话还没说完,周扬已经懊恼地叹息了。赵鹤男仅剩的一张Q正好砸在J上,开心得大叫。周扬气得直哼哼:〃白既明,你记牌!〃
白既明笑:〃对不起啊,职业病职业病,不由自主。〃
几个人咬牙切齿指天划地,说什么也不和白既明玩扑克了。
正嚷嚷着,忽然觉得外面骤然黑了下来。往外一看,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居然连个路灯都没有,漆黑一片。两边高高大大的,似乎是大树,再往远一片一片的庄稼,看不见人影。
凉风吹进来,都有点寒意,罗娜问道:〃廖哥,这是要往哪儿去呀?不会是要把我们给卖了吧。〃
单田风哎呀一声,说:〃我知道了,这是去大连的方向,廖哥是要带我们去‘发现王国'。〃
廖维信神神秘秘地笑着摇头,心道:〃既明有恐高症,我要是带你们去‘发现王国'坐摩天轮过山车,那才真叫找骂。〃
大家不约而同睁大眼睛向外看,仿佛要自己找答案似的。猛然眼前一亮,现出好大一片果园,园子里灯火通明的,影影绰绰看见里面伫立着两栋二层别墅,和一排二层小楼房。
廖维信一下车就给大家做介绍:〃这是我朋友开的,没多久。在这里什么都能玩到,那排房子里有麻将室、健身房、KTV包房、洗浴按摩室,都是最先进的设备,想玩什么随意。左边是一大片果园,右边是蔬菜园,后面还有鱼塘,这里吃的水果蔬菜和鱼,都是自产自销。咱们今天晚上就住那栋别墅里,液晶电视冰箱空调,应该挺舒适。明天大家自己去园子里摘果子和蔬菜,或者钓鱼,绝对绿色,全部免费。〃
众人齐声欢呼大笑,赵鹤男喊道:〃这不就是世外桃源吗?〃
到了院子里,才发现里面可不小,有山有水的。到处都是竹架子,缠满各种植物,就算是白天,估计阳光也轻易射不进来。满眼的绿色,夹杂着桔黄的南瓜、绿色的葫芦、红色的西红柿、紫色的葡萄,还有猕猴桃、生菜、豇豆、黄瓜等等等等。就连墙上,都挖满小洞,种着无土栽培的草莓。
当中一大片空地,周围摆了一圈桌子,上面透明的玻璃器皿里,盛满了各种水果、蔬菜。西瓜是无籽的,葡萄有巨峰也有玫瑰香,玉米有黄|色的也有黑色的。。。。。。
廖维信看着大家惊喜的模样,笑道:〃这就是院子里的产品了,都是刚摘的,洗好了,大家尝尝鲜。〃
几个人当然不用客气,洗了手,开始水果大宴,反正不是正餐,不会怕胖。
周扬眼珠一转,又开始出主意:〃咱们光吃也没意思呀,玩点什么吧。〃
〃要不,让服务员把这些东西拿KTV包房去,你们唱歌?〃廖维信说。
〃没意思没意思,在城里就唱歌,出来还唱,咱们玩点不一样的。〃
周扬四周一扫,见众人都眼睁睁瞅着自己,心里得意,扬头说道:〃这空地这么大,咱们玩‘老鹰捉小鸡'吧。〃
一片呻吟声,罗娜撇嘴:〃我还‘红灯绿灯停'呢,你以为这里是幼儿园哪?〃
〃幼儿园怎么啦?咱们回味一下小时候不行啊?咱也曾青春年少过。〃周扬一脸怀念状,〃想当年哪。。。。。。〃
〃行了,打住。〃佟彬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要玩行,别回忆,受不了这个。〃
〃切,代沟,小屁孩知道什么。〃
〃哎,禁止人身攻击啊。别说,玩点小时候的玩意倒真挺有意思,我小时候最喜欢玩‘嘎拉哈'。〃
〃跳皮筋,我能跳到头顶。〃
〃可是没皮筋哪。〃
〃那。。。。。。丢手绢?〃
一片嘘声。
〃骑马干仗。〃
〃谁玩这个,女孩子得玩斯文的。〃
〃过家家。〃
〃。。。。。。行,你当我儿子。〃
〃说好了不许人身攻击。〃
〃我那是抬举他。〃
〃别打岔,藏猫猫吧。〃
〃你可得了吧,躲到菜地里你能找到啊?大半夜的,别掉粪坑里去。〃
〃跳房子。〃
〃靠,你学跳远的,一蹦能二里,那得画多大个房子啊。〃
〃打雪仗。〃
。。。。。。〃你能有点正经的不?〃
〃他人就不正经。〃
〃哎哎哎,说好不人身攻击的啊。〃
〃我那是表扬他。〃
廖维信、白既明在一旁微笑不出声,赵鹤男比他们都大,轻易也不说话,杜子成不管那事儿,也帮着出主意。
最后还是赵鹤男发话了:〃行了啊,一会天都亮了,我决定,咱们玩‘摸瞎乎'。〃
居然一片赞同声。一会就商量好了规则,将椅子都搬出来,围成个圈,所有人都在圈子里,出圈就算犯规。一个人蒙上眼睛站在中间摸,其余的四下逃跑。十个数之后一说〃停〃就必须站好,等中间那人来摸。不仅要摸中人,还得猜出来是谁。躲的人,只许扭动挣扎身体,脚不许离地,不许换地方。
石头剪子布,弄了半天,冯磊输了,用布蒙上眼睛,站在中间。大家一边数十个数,一边乱跑,数完了立刻停住,静下来等着冯磊。冯磊很聪明,知道别人身子可以随意躲,居然趴下来摸地面。因为脚是不能离地的,只要顺着一个方向,肯定能捉到一个人。
结果,他摸到的是罗娜。
罗娜捂着头蹲下缩成一团不敢出声,其他人憋着笑,也不说话。冯磊沿着腿往上摸,一下子摸到罗娜的长头发。冯磊极腼腆,立刻明白这是个女的,不敢再摸,连声说:〃这个放弃这个放弃。〃转身去摸别人。
这下大伙儿全傻了,可又不能说不行,只好让他再摸一个。罗娜旁边的就是佟彬,冯磊一摸他的寸头,乐了,又抓又捏,痛得佟彬大叫:〃行了行了,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啊?再摸我能去层皮!〃
众人一片笑声。赵鹤男板着脸说:〃以后这样不行啊,不许放弃,该摸谁就摸谁;不许投降,让人摸摸能死啊?一律算犯规。还有啊,谁输了谁喝杯酒。〃
这一下算是放开了,谁也不肯去喝酒。躲的人大气都不敢出,都趴地上了,扭来扭去地挣扎,生怕让人摸出来;摸的人也不肯轻易放弃,摸得那叫一个细致,连手腕上的表,脚下的鞋带都不放过。
大家嘻嘻哈哈,越玩越疯。啤酒启开一瓶又一瓶,喝得人头晕晕的,更是肆无忌惮。
这一次是周杨,在地上摸来摸去居然摸到了廖维信,而且一摸鞋子,立刻喊了出来:〃是廖哥!〃
廖维信大笑:〃你这也太快了,是不是偷看啦。〃
〃才没有。〃周扬一把拉下蒙眼睛的布,〃你的鞋呀。咱们都穿的是运动鞋,就你穿的是休闲鞋。〃
〃完了。〃廖维信笑:〃我应该先去换鞋。〃
〃快点快点,廖哥蒙眼睛。〃
廖维信喝了杯啤酒,把眼睛蒙上了,开始数数。周围几个人一顿乱跑,有的甚至直接站到椅子上。周围的服务员都跑出来,在竹架子外看热闹,唧唧咯咯地偷笑。
廖维信数完了,半蹲下来沿着一个方向摸。没成想脚底下被椅子腿绊到了,一下子扑到一个人身上。他慌忙支起胳膊刚要起来,猛然觉得这个人极熟悉,是白既明!
白既明没想到自己竟被廖维信按住了,躺在地上半缩着身子,手臂蒙着脸不敢出声。廖维信故意〃哎呀〃一声,嘴里嘀咕:〃这是谁呀。〃他整个人压在白既明身上,两个人的姿势别提多暧昧了。可是刚才都是这么摸的,谁也没在意。
廖维信装作半天没认出来,一只手摸到白既明胸前。这时正是刚入秋,天气还热得很,白既明身上那件半袖衬衫,还是廖维信给他穿上的。廖维信一点不客气,一边装模作样叨咕着,一边摸到白既明左|乳上,一捏|乳头。白既明被刺激得差点从地上跳起来,紧紧咬住唇,才吞下那一声呻吟。气急了,一把掐住廖维信的上臂内侧。
廖维信一想他要挣扎又不敢挣扎的模样,心里好笑,手却往下滑到白既明腰上,使劲捏了两把。那都是白既明极敏感的地方,浑身血液腾地燃了起来,也顾不得别的了,刚要把廖维信推开,那人却自己站起来了,大声喊:〃是佟彬!〃扯下蒙眼睛的布。
〃哈哈,错啦错啦。〃
〃廖哥你可真笨,摸这么半天都没摸出来。〃
〃你看把咱小白给憋的,脸都红了。〃
白既明何止脸红了,眼睛也水汪汪的,嘴唇咬得快滴血了。看着廖维信暗自得意的眼神,又是尴尬又是懊恼,恨得牙痒痒,却不能明说,半天憋出一句来:〃他咯吱我。〃
〃哎哎,廖哥,这就是你不对了啊,还带这样的呀。〃
〃就是就是,摸瞎乎摸瞎乎,差不多行了啊,还能哪儿痒往哪儿摸啊,他怕痒喊出来也不能算你的。〃
〃是是是。〃廖维信一副好脾气的模样,举手做投降状,〃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时情不自禁。〃
他话里有话,谁也没听出来,倒是白既明,脸更红了。杜子成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肚子里闷笑。
大家玩了半夜,都累了,嚷嚷着回屋睡觉。廖维信递给杜子成个眼色,杜子成忙说自己还有事,先开车回家了。剩下的人一起到别墅里,两个人一间房,自己找伴儿。
白既明一向和别人不远也不近,四个男人刚好住两间,所以谁也没来找他。廖维信更不用说了,玩是玩,要住在一间房里,毕竟还有些不自在。如此一来,剩下的白既明和廖维信住在一个房间里,是自然而然。
众人安排好了,各自回房歇息。白既明慢吞吞地跟在廖维信身后,走到房间里。廖维信一关上门,就把他按床上了,闭着眼睛说:〃摸一摸摸一摸,看看这个小坏蛋是谁。〃
白既明扁着嘴不出声,廖维信笑道:〃刚才你那样,可真诱人。〃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
〃我哪样啊?你蒙着眼睛,能看见什么?〃
〃不用看,想也想得出来。〃
白既明不屑地撇撇嘴。
廖维信呵呵一笑,拉起他,〃走,带你去个地方。〃
原来这个房间有两个门,另一个直接通到外面。二人偷偷下了楼梯,穿过果树园子,来到另一个别墅前。
这边和那边不同,都是观赏乔木,似乎是移植过来的,一棵枣树一棵梨树,还有棵似乎是樱桃树,还有葡萄架子和猕猴桃架子。架子底下放了张双人摇椅,又宽又大,简直像床一样。上面铺着厚厚的垫子,和一层细麻凉席,居然还有条毯子。
廖维信拉着白既明,躺到摇椅上:〃怎么样?舒服吗?〃
〃嗯,还行,挺软,就是小了点。〃
〃这样才抱得更紧。〃廖维信将白既明搂在怀里,扯过毯子盖在两人身上。
摇椅一荡一荡的,使两个人看的星星和月亮,也是晃来晃去。
〃喜欢么?〃廖维信亲亲爱人的额头,〃我弄的。〃
白既明诧异地看看廖维信,他可不会简简单单认为,廖维信指的是这张摇椅;〃不是你朋友的吗?〃
〃和他们就这么说呗。〃廖维信望着天,〃这里空气多好,看星星也亮多了。等咱们老了,就住在这儿。到时候,这些树更粗,园子更大,咱们就在这里养老。种种地,养养花,弄点鸡呀鸭呀的也行。有朋友来了,就去那个别墅玩,什么都不缺。你想热闹热闹,就过去和我们一起;想清静清静,就自己在这边,我过来也方便。〃
白既明没出声,往廖维信怀里缩了缩。廖维信偏头看他:〃怎么,不喜欢?〃
〃怎么想起来弄这个?〃
〃不是你说的吗?喜欢这样的生活。〃廖维信笑,点点他的鼻尖。
〃我那就是随口说说。〃白既明垂下眼睛,摆弄廖维信的衬衫领子。
〃那完了。〃廖维信跨下脸,装成很懊恼的样子,〃拍马屁拍马腿上了。〃
〃滚!你才是马呢。不对,你是驴。来,叫一声我听听。〃
〃正好,驴配马,生个骡子。〃廖维信将手按在白既明小腹上,〃你是不是有了?〃
〃廖维信,你去死!〃白既明哭笑不得。
廖维信笑了笑,说:〃等你到三十岁,咱们收养几个孩子,大的小的,就热闹多了。〃
〃那就现在收养呗,干吗等我三十岁。〃
〃你现在就是个孩子,收养几个还不得打起来呀,我还得拉架。〃
〃廖维信你有没有正经的。〃
廖维信翻身压住他:〃有啊,怕你不配合。〃
白既明瞪他:〃你不会是。。。。。。要在这里吧。。。。。。〃
廖维信看他紧张的模样,笑:〃怎么会,你喊的声音太大,我怕他们以为是闹鬼。〃
白既明放下心,伸手勾住廖维信的脖子,眉梢一挑,声音低缓下来:〃你可以。。。。。。把我嘴堵上。。。。。。〃
廖维信眼睛眯了起来,低头轻啄他的唇,一边问:〃用什么?舌头?〃
白既明轻笑:〃随便。比如。。。。。。〃他不再说下去,廖维信却觉得他一只手伸到自己腰际,拉住内裤往上提了提。
他妈的,这个小坏蛋。廖维信周身血液瞬间涌到头顶上,咬着牙说:〃就该把你绑起来干个三天三夜。〃
白既明一点也不怕,舔舔嘴唇笑:〃求之不得。〃
小番外 治病记
生病的不是白既明,也不是廖维信,而是白父。
过完年,回到S城,廖维信立刻联系H市地区最好的医院,花了几千元钱弄来两张全身健康体检卡,给白父白母寄过去。
这种卡是实名制,而且钱都花完了,还有时间期限,使得白母拒绝都无从拒绝起。一来,两人年纪大了,确实应该彻底检查一下;二来,就算心里再不乐意,毕竟是人家一片心,再说,眼瞅着几千元钱白花,放在那里当摆设?
一番检查做下来,白母只有血压有点高,还血粘,不过都是老毛病了,别的没什么问题。反倒是白父,在直肠里发现个肿瘤。
医生建议立刻住院动手术,打开腹腔,切除肿瘤。这势必得大伤元气,而且肿瘤万一是恶性的?。。。。。。白母没办法,只好给儿子打电话。
治病的过程,咱就不细说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廖维信安排的。他让白母白父来H市,住在自己和白既明的家里,再联系医大二院的肛肠科主任,一切检查都开的绿灯,甚至聘请几位专家会诊。最后制定出一个操作简单而损伤极小的方案,肿瘤在直肠,接近肛门,那就不用开腹腔,直接从肛门动手术,切除肿瘤就可以了。
不过问题随之而来,这种手术,麻醉是一大关键。因为患者是俯趴在手术台上,极容易窒息,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没有哪位麻醉师愿意承担这种责任,若是普通患者,完全可以建议从正面开腹腔,肯定不会有生命危险,只不过患者遭点罪。
这点小事当然难不倒廖维信,几乎是主刀医生被定下来的同时,麻醉师也就定下来了,完全按照既定方案走,而且尽量将手术往前安排。
手术半个小时就做完了,白父也出现短暂的窒息情况,不过很快得到缓解。病理分析也很快出来,肿瘤尖端已经出现癌变。幸好发现的及时,否则,这种病,总是要到晚期,才会让人察觉。
尽管不愿意承认,可是面对现实,我们不得不承认,金钱这个东西,有的时候,的确是很有用的。廖维信不用医院开口,先打了二十万到帐户,手术一做完,立刻又打了十万,多退少补。
住的是高级病房,洗手间、电视、空调、陪护人员的床铺,一应俱全;用的是最好的药物,白父的医疗保险卡,根本没起什么作用谁都知道,用那个东西,买不到什么好药;聘用两个特别护理人员,给予病人最好的照顾;最重要的,是院长和主任看在廖维信的面子上,时不时过来看看白父,问问手术后恢复情况,随意聊几句。完全用不着特意交代,护士们早看出来,这个人身份不一般,服务得那叫一个体贴细致。
廖维信担心医院伙食不好,早餐叫的外卖,午餐晚餐都是在酒店做好了,再派人开车送到医院去。自己无论有多忙,每天也要抽出点时间到医院陪陪白父。他性格沉稳,又开朗健谈,和白父很谈得来。反倒是白既明,本来就不怎么爱说话,到了医院更是沉闷。表情也不能说不温和,语气也不能说很冷漠,可是就是给人感觉淡淡的。坐在那里,身边就是一堵空气墙,别说那些小护士们了,就连白母和他说话,都是有一句无一句的。弄得那些小护士们,心里痒痒又不敢靠近。
这一下白母倒没什么事做了,照顾病人有护士有特别看护,哪个都比她专业。一日三餐,饭菜直接送进病房,吃完了还有人收拾。水果也一并带来,洗好切好,放在器皿里保鲜膜罩着,用个牙签插一下就吃进肚子里。
病房里从早上醒来,这人就没断过。小护士们一个接一个地过来陪二老聊天,廖维信白既明若在,人尤其多。
没过多长时间,白父办理出院手续。廖维信和白既明一起来接的,开车送到自己家。
他们一过年就搬家了,离开浑南那处房子,搬到现在三台子附近的〃如是我居〃。一栋二层小别墅,不到三百平米,前院后院还有自己家的园子。
廖维信和白既明住楼上,为了两位老人出入方便,安排他们住楼下。
白母心里很感慨,她清楚地知道,要是没有廖维信,别说这些,就是老伴儿的病,还不一定怎么回事呢。连医生都说,这种病,轻易发现不了,一旦发现了,就是晚期。这算是拣条命。
她早知道廖维信有钱,这倒没什么,难得的是,廖维信是真心地对自己儿子。
要不是在这别墅里一起住了一段日子,白母自己都猜不到,一向安静温和的白既明,脾气其实极大。性子一上来,一张脸说冷就冷,言辞犀利得能杀死人,半点情面都不讲。白母都听不下去了,廖维信却只呵呵一笑,对两位老人一耸肩:〃他就这样,一会就好。〃
对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可说的?还有什么可挑的?人心都是肉长的,白母和白父离开S城的时候,白母已经对廖维信没什么可要求的了。她反而拉着儿子的手,叮嘱着:〃别总任性,你也该懂事了。总这样,让人家父母看着,不心疼儿子啊?〃
白既明皱皱鼻子,不屑地撇嘴。廖维信笑着将二人请上车,大包小包的东西也跟着放进去。告诉白母白父每天坚持吃补品,会员卡都是办好了的,定期自会有人送到家里。然后嘱咐司机慢点开,平安到了H市再打电话。
眼见汽车走远了,廖维信回头对白既明就开始拧眉弄眼:〃小坏蛋,还长脾气了你,你给我过来!〃
白既明嘻嘻一笑,转身就往屋里跑。廖维信追上去,一把按在床上,手底下忙活,嘴里叨咕着:〃我收拾不死你,有仗义了是不?有外人就蹬鼻子上脸。〃
白既明一边笑一边挣扎一边〃哎呀哎呀〃地讨饶,正上气不接下气,廖维信手机响了。刚过完年从唐山回来,又要安排白父治病,酒店和公司的事都交给副手,可是重要的事还得自己去。他放下电话叹口气,瞪了一眼还缩在床上闷笑的白既明,鼻子里哼哼:〃你给我等着啊,小坏蛋,晚上再收拾你。脱光了自己绑床上。〃
〃滚!〃白既明一枕头向他脑袋上砸过去。
小番外 廖维信过生日
〃你说。。。。。。送你点什么好?〃白既明电话里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一点赖赖的感觉千万别误会,廖维信心里清楚得很,那只能说明,这个小小的懒爱人,刚刚睡完午觉,还没彻底清醒。
天知道白既明上的是什么班,那个烂学校是不是快关闭了?居然从今年3月份开始下午不上班。不过这半天班实行的第一天,廖维信就吃到了他想念已久的红烧肉。这说明,白既明有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来给他准备晚餐嗯,还是不错的。
〃你送什么都喜欢。〃廖维信笑,这倒不是客套话,白既明一向淡漠,自己的生日都可过可不过,居然能想起他的生日,真是高兴都来不及。
〃嗯〃拖长的声音,表明白既明正在考虑,最后干脆来一句:〃晚上回家吧,反正得给你最喜欢的,要不怎么叫生日礼物?〃
还行,廖维信放下电话,心满意足。最喜欢的,他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吗?廖维信偷偷想了想,自己都没想起来喜欢什么。算了,让他忙活去吧。
今天比平常晚了会,临下班突然开了个紧急会议,廖维信一边启动车子一边打电话。那边白既明淡淡的,说:〃嗯,没准备什么,不用着急。〃廖维信放下电话,慢慢开出停车场。
一进院子,就发现别墅里所有的灯都开着,想必不是烛光晚餐了,估计白既明也没这么浪漫。这灯火通明的,能干什么?廖维信停好车子,按了半天门铃,也不见白既明出来,只好自己拿钥匙开门。
客厅里没人。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大玻璃洒进来,一地金黄。深色的实木地板,原木色的家具,衬着米色的窗帘窗纱,一片温馨。
廖维信低头脱鞋子,这才发现鞋柜上放着一张字条:〃礼物是早就准备好的,爱要不要。〃
天,廖维信失笑,那你还问我干什么?这算威胁?字条下还压着一张折好的纸,他放下手里的公文包,慢慢打开。
那居然是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八成是激光打印,清晰得很。白既明穿着一条黑色紧身皮裤,高筒皮靴,上身是白色衬衫,和黑色紧身皮背心,腰间扎着宽宽的皮带。等一下,他手里拿的是皮鞭!还有还有,皮带上挂着的是手铐!
廖维信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咚地一声,嘴角有点抽搐,他不会。。。。。。不会是想。。。。。。SM我吧那可真够惊喜的。
不过说实话,白既明一向干净温和,头一回看见他这样冷峻的造型,还真帅。
哦,下面还有两个字:厨房。
廖维信长出口气,好吧,既来之则安之,看看他玩什么花样。
厨房也在一楼,外面是宽大的露台,露台一边就是几级楼梯,延伸到后院园子里。
廖维信一打开厨房的门,低头就看到地上放着一条皮鞭,正是照片里白既明拿着的那条。廖维信先将皮鞭拿了起来,下面压张字条:拉窗帘。
厨房对外的窗户,安装一副卷帘,平时卷起来,有时他们在厨房Zuo爱,就将它拉下来。
廖维信拉开绳子,卷帘顺势而下。他一看到上面的照片,立刻目瞪口呆。
那照片极大,随着卷帘舒展,上面的白既明仍是白色衬衫,下身的黑色皮裤却已不见踪影。他浑身都是湿的,头发上似乎仍有水珠滴下来。白色衬衫紧紧贴在身上,只系了一颗扣子,可以看见性感的锁骨和半赤裸的胸膛。他很随便地坐在椅子上,腿是裸着的,但靴子仍穿着,双腿大大地张开。一条腿支起来,一条腿踏在地板上。隐隐约约透过白色衬衫,可以看到里面紧紧裹着下身的黑色皮质内裤。一只手随意垂下来,按住自己分开的大腿。
他的目光仍是清冽而冷静的,带着一种禁欲的味道,可那身衣服,那动作,情欲气息扑面而来,挑逗而淫靡,几乎让廖维信承受不住,鼻血差点喷出来。
真他妈的,廖维信看看白既明笔直修长的双腿,忍不住骂了一声。他忽然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异常地烦闷,伸手扯开领带,连着外套扔在地板上。
他强忍住自己怦怦的心跳,才算看清那照片下面两个小字:书房。
廖维信几乎是迫不及待,提着皮鞭两三步就上了楼梯。
书房是所有房间里最大的,三面墙全是书,两台电脑。白既明喜欢静,也喜欢看书,有一次从网上购买了上千本,地址却写的是廖维信公司,半车书搬卸到廖维信办公室里,着实让他吓了一跳。
廖维信跑进书房找了半天,也没看见什么大照片,猛然一转身,才发现一台电脑亮着。晃了两下鼠标,桌面显现出来,正是白既明。
白色衬衫已经脱了,皮靴也不见踪影,全身上下,只剩下身那条紧身皮质小内裤。而且,去他妈的,他居然趴在书桌上,臀部高高地翘起。啊那是条丁字裤,后面的黑色皮带隐没在臀缝中。白既明的表情,平静而淡然,他竟然在看书!他就穿着这么一条发骚的小内裤,看书!
廖维信抑制不住呻吟出声,这个小坏蛋,这个妖精!他咬牙切齿,有一种想把他撕碎的冲动。
白既明,白既明,你等我捉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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