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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你 by 沈夜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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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想要去添乱,我只是。。。。。。我只是觉得既明现在很需要我,我得守着他。。。。。。〃
      廖父笑:〃你应该相信他,能自己解决问题。〃
      〃可他性子太执拗,说不定会加剧矛盾。〃
      〃说来说去,你还是对他没信心。儿子,别忘了,他也是个男人,而且是极有个性极有主见性格坚定的男人,你是想让这种男人活在你的庇护之下吗?〃
      〃可是。。。。。。他处理问题的方式,实在有点。。。。。。偏激。。。。。。〃
      〃依我看,并不至于。〃廖父拍拍儿子的肩膀,〃如果他真和父母发生过什么激烈的冲突,那么他喝醉之后,他妈妈就不会是这种反应了。我想,你一定嘱咐过他吧。〃
      〃是。。。。。。我告诉他不许和父母吵架。〃
      〃看样子他还是挺听你话的。〃廖父笑,〃好了,担心是避免不了了,但是不要冲动。毫无准备而毫无意义的事情,尽量还是不要去做。如果还预见不了结果,那就更不应该去做。儿子,耐心一点,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对吧?〃
      他在最后开了个小玩笑,可明显很冷场,廖维信根本没注意到,只勉强点点头,然后说:〃妈,爸。我回屋去了。〃
      白既明吐的血量并不多,只有一点,估计可能胃出血,也有可能是嗓子破了,没什么大碍。但这足以使白母内疚自责,她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扶着白既明的头,一迭声地问:〃儿子,儿子,你好点没有啊?〃
      白既明不回答,将头缩在被子里,说什么也不出来。白父想起廖维信的话,轻轻拍拍他的后背,嘴里哄着:〃好啦好啦,睡觉吧。〃哄了半天,白既明探出头来,仍是闭着眼,嘟囔着:〃维信,维信。〃他只喊这个名字,一声一声的,慢慢低下去,终于睡着了。
      白父白母忙叨一天,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两个人悄悄关上门,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叹气。
      〃算了。〃白父抽口烟,〃算了,让他去吧,咱也管不了。〃
      〃管?我还敢管吗?〃白母赌着气说了一句。她抬眼看看外面灰色的天,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白既明浑然不知道昨天是怎样的人仰马翻,他睁开眼睛时,只觉得头痛得厉害,抬起手来按了按太阳|穴,又觉得手指尖都是麻的。
      真是喝得太多了,白既明苦笑了一下,动了动僵硬的身子,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天,几十个未接电话,全是廖维信。
      完了,这次挺糟糕。白既明有点心虚,犹豫了半天才按下回拨键。刚响了一声,就接听了,廖维信小心翼翼地问:〃怎么样?去医院了吗?〃
      白既明皱皱眉头,去医院干吗?〃没有啊。〃他说,〃还行,就是有点难受。〃
      那边明显松了口气,然后是突然拔高的声音:〃白既明!你他妈的还知道难受啊,你喝酒的时候怎么不难受?你除了喝酒还会不会干点别的呀?你知不知道昨天你吐了一天哪?都吐血了你知道不?你是不是想死啊?不对,不是你想死,你他妈的就是想让我死!!〃
      廖维信愤怒的咆哮,别说白既明,就连楼下的廖父廖母都听见了。两个人惊诧地对视一眼,没想到平时稳重谦和的儿子,发作起来,挺。。。。。。恐怖。。。。。。
      白既明大气都没敢出,听着廖维信发飙:〃我告诉过你什么?别和父母吵架,别和父母吵架,你他妈的当我是死人,还是我说话像放屁啊?!〃
      〃那个。。。。。。〃白既明小声小气地解释,〃我没吵架。。。。。。我就是喝点酒。。。。。。〃
      〃哈,那我该表扬你呗?〃廖维信一点不领情,〃哦,不吵架你就给我来个消极对抗啊?喝酒喝到胃出血,你可真能耐啊你,你知不知道你爸你妈多着急呀,你知不知道我多着急呀!我说你能不能不这么任性啊?敢情你想怎么地就得怎么地呀?你喝成那样给谁看呢?你威胁谁呢你?那是你父母,才会心疼才会管你。不是的话,管你是谁呀?喝死一个还减轻地球压力呢。你做事怎么都不想想别人感受啊,昨天你爸接电话声儿都变了,你知道不?!〃
      白既明咬住嘴唇,觉得自己真挺过分。
      〃我告诉你,你得和父母道歉,听见没有?养你这么大,可不是欠你的!〃
      〃啊。〃白既明低声答应着,〃那我挂了。〃
      〃挂了?白既明!你敢挂我电话?!〃廖维信在另一头都要跳起来了,在地上气急败坏地来回走动。
      〃我得去道歉哪。〃白既明有点发懵。
      〃白既明!还有我哪,还有我哪。你他妈的有没有良心啊,我就不着急啊?我比他们还着急,他们至少还在你身边哪。〃
      〃哦。〃白既明又躺下了,拿着电话听廖维信恐怖的威胁,〃白既明,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不许你再喝酒,你听见没有?你要再敢喝一滴,我他妈的把你扒光了吊起来打!〃
      白既明没忍住,〃扑哧〃笑了一声。
      〃你还敢笑?!你他妈的还敢笑!〃廖维信气得跳脚,估计现在白既明要在他眼前,能被他掐死。〃你以为我和你开玩笑哪?你以为我不敢啊?你知不知道,昨天听你妈喊你吐血了,我。。。。。。我死的心都有。。。。。。〃
      白既明紧紧咬着嘴唇,听见廖维信的声音低沉下去,心里却满满的都是酸楚的感动。
      〃对不起。。。。。。〃他说〃维信,对不起。。。。。。〃
      〃唉。〃廖维信叹气,〃你呀,从来不让我省心。再来这么几出,我非得神经衰弱不可。〃他发泄完了,语气也缓和下来,还是那个温柔体贴的廖维信,〃现在还难受不?一会吃点东西啊,别吃面条米饭,那些不养胃。吃点面食,胃太难受就去医院做个检查,别硬挺着。〃
      〃嗯。〃
      〃小坏蛋,就知道嗯。〃廖维信笑,〃事情没有那么绝对的,你就不能缓和点?陪父母好好过个年,等回S城了咱们不就在一起了嘛。〃
      〃嗯。〃
      〃行了,去洗把脸,吃点东西,乖一点,不许胡闹。〃
      〃嗯。〃
      〃不许任性,有话好好说。〃
      〃嗯。〃
      〃还有。〃廖维信又严肃起来,〃再次强调啊,不许喝酒,一滴都不行。〃
      〃嗯。〃
      白母一听到儿子房里有说话的声音,就开始张罗早饭。特地做了碗疙瘩汤,用温水和面,软软的,很清淡。
      白既明洗漱好了从厕所里出来,有点难为情,坐到桌子旁,嗫嚅了半天。低着头,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白母动动唇,却终究没说话。白父递给白既明只汤匙,微笑:〃傻儿子,也是你妈说话太难听,你别往心里去。其实,维信这孩子挺好。我和你妈商量好了,你去吧,到唐山看看。唉,都十多年了,你在那里住过七八年呢,都没啥印象了吧。〃
      白既明猛地抬起头来,目光之中满是惊喜,整个人就像被点亮了一样。他看看父亲,再看看母亲,有点难以置信:〃真的?爸?〃
      〃傻儿子。〃白父摸摸他的头,提高了声音,〃去看看,多照点照片回来啊。自从离开,我还一次没回去过呢。〃
      〃嗯。〃白既明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舀了匙疙瘩汤放进嘴里。
      白母叹口气,慢慢地说:〃别忘了给人家父母买点东西。要挑好的,别怕花钱咱可不能让人讲究,说咱不懂礼数。〃
      〃嗯!〃
      作者有话要说:啊,为了感谢各位亲祝我节日快乐,也让各位亲快乐,所以呢,这章长点写,哈哈,看小廖发飚是不是挺过瘾哪?
      爱你千百回
      我要飞越春夏秋冬
      飞越千山万水
      守住你给我的美
      我要天天与你相对
      夜夜拥你入睡
      要一生爱你千百回
      《梅艳芳》一生爱你千百回
      廖维信隔着一道栅栏门,目光越过重重人群,一眼就看到刚从地下通道走上来的白既明。
      廖维信走上去,接过他手里的行李。不过几天没见,白既明整个人瘦了一圈,一脸的疲惫。廖维信忍了半天没忍住,还是伸手摸了摸爱人的头发,柔声问:〃怎么,在卧铺上睡不着吗?〃
      〃啊?〃白既明愣了一下,明显有点诧异,〃卧铺?〃
      廖维信挑高眉毛:〃你别告诉我你买的是硬座票!〃
      〃哦。〃白既明无所谓地耸耸肩,〃坐什么都一样,反正也不太累。〃
      廖维信看着他眼底发暗,和眼睛里的红血丝,无奈地叹气。现在是早上九点多,白既明昨天晚上九点多上的火车,也就是说,他在火车上坐了十二个小时。亏他还能说出来,什么都一样。
      廖维信心疼得要死,拉着白既明上了早等在一旁的车里。白既明心里却很兴奋,但看见前面还有开车的司机,就没怎么说话,隔着茶色车窗,望着外面的陌生城市。
      〃干吗不买卧铺啊?〃廖维信对此事耿耿于怀。
      〃有卧铺吗?卖票的没说。〃
      〃那你不会问哪!〃廖维信又有大喊的冲动,瞪着白既明,〃真怀疑你怎么活到现在的,你怎么这么让人操心哪。〃
      白既明转回头,也不说话,只看向廖维信,突然笑了。廖维信被他笑得有点狼狈,皱着眉头:〃你笑什么?〃
      〃没事。〃白既明雪白的牙齿咬着下唇,仍是笑,〃没事。〃然后又不说话了,偏过脸仍是看车外。廖维信刚要开口,却觉得左手一暖,却是被白既明伸过来的右手悄悄握住。
      也不知怎么,廖维信几天的焦躁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反手握住他的,身子凑上去,贴近白既明,给他介绍唐山路过的景点。
      说的人和听的人都有些心不在焉,只觉得有一种偷偷的、隐藏起来的情绪,似乎正慢慢酝酿,一点一点地,让心变得柔软。
      廖维信把白既明带到一处公寓前,白既明问道:〃你不是说你家住的是别墅吗?〃廖维信翻个白眼:〃你能就这么去见我父母吗?不累呀你。〃
      白既明舒口气,明显有点如释重负,可是又担心:〃来了又不见他们,会不会很失礼。〃
      〃放心吧。〃廖维信笑着揽过他的肩膀,拉着他上楼,〃我没告诉他们你今天来。〃白既明这才放松下来,随着廖维信进了屋。
      廖维信把行李放在一旁地上,白既明关好门。两个人就这么站在客厅里,对视着。廖维信轻叹一声,慢慢张开手臂。白既明走上前,扑到他怀里。
      很长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地响在耳边;紧紧贴着的前胸,似乎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
      廖维信亲了亲白既明的额头,轻声说:〃累了吧?〃白既明点点头。廖维信扶起他,说道:〃你先收拾收拾东西,我去给你放水洗澡。〃
      两个人在S城住在一起的时候,白既明不大喜欢用浴缸。他觉得太费水,而且费事。他更喜欢淋浴,冲一冲就好了。不过今天,廖维信想到他会很疲惫,泡个澡会更舒服。
      廖维信把水跳得稍微热了一点,浴缸是冲浪按摩式的,再加点泡泡浴盐。
      他正坐在浴缸旁边试水温,白既明慢慢走上前,从后面抱住他,脸贴在他背上。
      〃快点脱衣服吧,洗个澡好睡觉。〃廖维信轻轻拍拍白既明环在他胸前的手。
      〃你给我脱。〃白既明的声音有点赖赖的。
      小坏蛋,这算撒娇?廖维信拉过白既明,让他坐在自己身前,给他一件件脱去衣服。这些早就是熟悉的,倒也不费事。然后扶着他进到浴缸里,缓缓坐下。自己也脱光了,进去给白既明洗澡。
      白既明一直窝在廖维信怀里,乖乖的任他摆弄,垂着眼睛玩手里的泡泡。
      廖维信看他一直闷闷不乐,也不多说话,就知道他心里有事。给他洗完头发,问了句:〃想我没?〃
      白既明点点头,头靠在廖维信肩膀上。廖维信摸着他的后背,轻声问:〃怎么了?不高兴?〃白既明又摇摇头,可还是不说话。廖维信不再问了,只搂着他。过了好半天,白既明才说了句:〃我妈骂我。〃
      看,还是有事。廖维信亲亲他的头顶:〃她说什么了?〃
      〃她骂我犯贱,还骂我不要脸。〃白既明身子有点发僵。
      廖维信暗自叹口气,这话可真够难听的。尤其白既明从小就乖巧温顺,从来不惹是生非,别说挨打挨骂,就是重话,也没听过几句。他自尊心极强,根本听不了这种话,难怪要跑出去喝闷酒。可是,那是他妈妈,自己难道要火上浇油吗?
      〃行了。〃廖维信轻笑,扶起白既明,〃我说你心眼还能不能再大点啊?气话你也放在心上啊?谁生气了都胡说八道,过后算了就算了,你还能记一辈子?那是你妈,说你两句怎么的?还不行啊?〃
      〃可是。。。。。。〃白既明心里还是不痛快。
      〃哎,差不多得了啊,你怎么这么别扭啊,当初你还骂我呢,我找谁去呀?〃
      〃我什么时候骂你啦?你别乱说话啊。〃白既明开始瞪眼睛。
      〃哎哎哎,过后还不承认哪?就是刚开始那会儿。〃
      〃刚开始哪会儿啊?〃
      〃就是我辛辛苦苦给你送早餐,竟吃闭门羹那会儿。〃
      〃啊,我说什么啦?我骂你什么啦?〃
      〃你告诉我不用白费心思,你永远不和我在一起。还有啊,用不着我关心,自己活得挺好。你还说,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认识我。〃
      〃啊?不是吧。。。。。。〃白既明拧眉蹙眼的,有点心虚,〃我。。。。。。说过吗?〃
      廖维信看着他,很笃定地点点头。
      〃哦。〃白既明垂下眼睛,抿着嘴。
      廖维信笑,摸摸他湿漉漉的头发:〃好啦,你嘴毒的时候,能气死我。你看我,都不记仇。〃
      〃你这还叫不记仇啊?〃白既明哭笑不得,〃你连原话都重复出来了。〃
      廖维信狡狯地睒睒眼:〃没办法,打是亲骂是爱,我就只当你爱我了。白既明爱我当然要记着。〃
      〃呸,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狗才爱你。〃
      〃你看,你看。〃廖维信立刻抓住话柄,〃你也说我不要脸了。哎呀,我受伤的心灵啊,哎呀,我脆弱的神经啊〃他仰天长啸,没防备白既明一把按在他分身上,〃哇〃地大叫〃白既明!你谋杀亲夫!〃
      两个人胡闹来胡闹去,廖维信看白既明眼皮直打架,知道他太累。帮他冲洗好身子,擦干了扶上床。
      厚重的窗帘一拉上,卧室里顿时暗了下来。白既明光着身子窝在暖暖的被子里,舒舒服服打了个呵欠,缩成一团,很快就睡着了。
      廖维信悄悄退出卧室,关好门,在厅里拿起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打过去:〃你好,叔,我是廖维信啊,是,到了,刚到,挺顺利的他刚到家,去洗澡了,怕您担心,让我先打个电话是,我知道,我会照顾他的再见,叔,注意身体啊。〃
      廖维信挂上电话,舒口气,又轻轻推开门,回到床边。
      白既明睡得正香。
      自从和廖维信分开,他就没一天晚上好好睡觉的,还在外面闲逛了两天,又吐得折腾了一天。直到现在,在这个爱人的身边,他才睡得安安稳稳。
      廖维信凑上前,见白既明低着头枕在枕头边上,嘴微微撅着,眉头舒展,安静而柔和。廖维信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轻笑一声:〃这个任性的小坏蛋。〃
      都是爱
      只要跟着你就很放心
      二十四小时都不腻
      只要想到你就很开心
      哼我最爱的melody
      梁静茹《满满的都是爱》
      白既明这一觉睡得可真够长的。廖维信出去办点事回来,快下午两点了,还没醒过来。廖维信怕他把胃饿坏了,叫了份皮蛋瘦肉粥,特地嘱咐做得软烂一些,哄着劝着算是让白既明稍微清醒了会,一口一口喂下大半碗,又扶他去了趟洗手间,躺到床上继续睡。
      晚上醒了,仍是不太精神,趴在廖维信后背耍赖。吃了点东西,说几句话,九点没到又睡着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白既明才算彻底清醒过来。透过窗帘缝隙中露出的光,可以看出外面已然有些亮天,估计也就七八点钟。他一转头,看见廖维信舒展着身子睡在一旁。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脸来。
      白既明侧身躺好,面对着廖维信。看着他微微偏着头,睡得像个孩子似的。白既明微微一笑,不由自主伸出手,一只手指沿着廖维信饱满的额头滑下,然后是眉毛、鼻子。白既明舔舔唇,凑到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那种温暖的触感,让他忽然觉得身边这个人是如此真实。那么多天的孤寂与落寞,还有无尽的想念,像是积落在心底的尘埃,被一阵和煦的风,吹散得无影无踪。
      白既明一只手臂弯曲,支着头,另一只手伸出食指,轻轻地在廖维信唇上点了点,脸上是满足的微笑。手指慢慢下滑,在他喉结上划了几个圈,然后顺势,慢慢的,慢慢的,伸到被子里。
      廖维信一把按住那个调皮的手指,睁开眼睛对白既明哼哼:〃睡醒了是不?有劲了是不?撩闲是不?〃白既明没说话,眯着眼睛,抬起头来,吻住廖维信的嘴。
      这是一个漫长而深切的吻,不用语言,所有的思念、担忧、欣慰、快乐,都融化在这一吻中。两个人分开,彼此凝视,都看见对方眼里氤氲的情欲。
      廖维信的嘴唇贴到白既明的耳朵旁,一边舔舐他的耳廓,一边悄声问:〃想我不。〃
      耳朵的麻痒,让白既明一阵瑟缩,身子反倒向上贴得更近。〃嗯。〃他轻轻的回答,声音软绵绵的,不像是回答,反倒像是调情。
      廖维信低沉地笑,呢喃着:〃小坏蛋,小坏蛋。。。。。。〃让白既明转过身去,俯趴在床上。他说:〃不许乱动,乖乖的。〃然后,含住白既明的耳唇。
      白既明双臂弯曲,放在头的两侧。他闭着眼睛,感觉到廖维信湿润而柔软的唇,轻轻碰触在自己的脖颈处。廖维信慢慢抚摸着他的身体,却伸出舌尖,沿着白既明的脊椎舔舐。
      那里是白既明最敏感的地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身子微微躬起来。廖维信乘机将手探到他的身下,捏住他双|乳|乳尖,一点一点地挑弄。
      白既明一阵惊喘,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背后那一点温暖,沿着脊椎向下向下,直到臀缝中的蜜|穴处,然后是一圈一圈的翻来覆去地舔舐。
      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叫嚣着侵蚀白既明仅存的一点理智。他急切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更多的爱抚。廖维信充分感受到了身下人的渴望,分开臀瓣,将自己早已昂起的欲望慢慢地顶了进去。
      这种熟悉的,久违的契合,让两个人不约而同轻呼了一声。廖维信舔吮着白既明的耳廓,含糊不清地呢喃:〃既明。。。。。。既明。。。。。。我爱你。。。。。。〃
      白既明从无边无际的近乎眩晕的快感中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面朝上仍被廖维信压着,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肩头上,直喘粗气。白既明没有说话,缓缓抚摸廖维信的黑发。
      廖维信支起身子,手指点了点白既明的鼻尖,笑:〃主动勾引,挺热情啊。〃
      白既明皱眉:〃你快下去,压死我了。〃
      〃哎呀!〃廖维信睁大眼睛,尾音挑得超高,〃你怎么翻脸就不认人哪,刚才用我的时候怎么不让我下去?哼,早知道就该让你欲求不满,郁闷死你。〃
      〃这才不叫翻脸不认人,这叫卸磨杀驴。〃白既明笑嘻嘻地。
      廖维信翻个白眼,一松手,身子重重压在白既明身上。白既明〃哎呦〃闷哼一声,怒道:〃你真要压死我啊。〃廖维信闭着眼睛,一脸享受:〃行,挺好,还是这上面舒服。〃
      白既明撅着嘴,不出声了。廖维信睁开一只眼,看了看他,笑道:〃怎么不说话了?等你杀驴呢。〃白既明小声哼哼:〃被压死了。。。。。。〃
      廖维信恍然:〃这样啊。〃伸出手指在白既明身上东戳戳西捏捏,白既明忍住没吭声。廖维信一脸疑惑状:〃这死猪多钱一斤哪?够瘦的,压着都硌的荒,早知道多喂点食好了,也不能光睡觉不吃饭哪,摸起来一点手感都没有嗯,下面还行,就不知道还能不能硬起来。。。。。。〃
      白既明不等他说完,一脚把廖维信踹了下去。
      等两个人总算想起正事,开始洗漱穿衣服,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廖维信拉着白既明到停车场取车,要去正式见廖维信的父母。
      白既明忙着系安全带,却见廖维信把手机递了过来:〃给你父母打个电话,免得他们惦记。〃
      〃惦记什么呀,又不是小孩儿,用不着吧。〃白既明皱眉。
      〃要你打你就打,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你。〃廖维信才不惯他毛病,噼里啪啦按下电话号码,〃昨天我都给你爸打一个了,要是由着你性子,什么都够呛。你好,啊,叔吧,我是维信。既明在我旁边呢,您等一下啊。。。。。。〃递给白既明,自己启动车子。
      白既明接过电话,低声应了几句,无非是〃到人家里别任性,有点眼色,多穿点衣服,别着凉〃之类。好不容易听爸爸啰嗦完了,关上手机扔到一边。
      廖维信见他听完电话,就开始叮嘱:〃以后啊,每周打一个电话,父亲节母亲节都得过。每个月月初寄补品,每年联系医院做一下全身检查。你这当儿子的得有点当儿子的样子,听见没有。〃白既明乖乖地点点头,忽然想到一件事,说道:〃对了,先别去你家,我还没给你父母买东西呢。〃他就算再不喜欢交际应酬,再不懂人情世故,也知道空手去实在是不对。
      廖维信笑:〃等你想起来,黄花菜都凉透了。我早买完啦,烟和酒都在后面,一会你拎进去,不过就是份心意,我父母不挑你的。〃
      白既明放下心,笑着摸摸廖维信的头发:〃嗯,还是老公有本事。〃
      〃滚你的。〃廖维信一点不领情,〃你摸狗呢你。〃
      作者有话要说:啊,各位亲啊,我发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咳咳,不爱写了~~~~~~~~~~
      矛盾基本完事,情节基本搞定,嗯~~~~~~要不咱结束吧~~~~~~
      大番外:花好月圆夜
      就在这花好月圆夜
      两心相爱心相悦
      在这花好月圆夜
      有情人儿成双对
      这世上还有谁
      能与你鸳鸯戏水
      比翼双双飞
      奥运会总算是完事了,说句夸张的,估计全中国人民都舒了口气。可是,最感到轻松的,还是工作人员。那是一种全然的解脱,甚至在最后一班班车离开奥体中心时,大家唯一的反应,就是以后可千万别再来了。
      一个人一边摸出手机一边说:〃哎,各位,那条短信你们看没。〃然后煞有介事地念了起来,说国际奥委会主席罗格,在看了北京开幕式之后,激动万分,拉着主席的手,就说,中国人民拼死拼活办奥运,太感人了,我宣布,下届奥运会还在中国举行。
      车上一片静默,突然一起高喊:〃罗格,我X你妈!〃接着一阵狂笑。
      白既明下车时,似乎还能听得到大家放肆的笑声。唉,好久没这么开心了。从奥运会开始,所有的人都是板着脸,表情木然,说话总是有火药味,估计都快给逼疯了。
      正是半夜,街上车很少,青年大街上仍然灯火通明,映着凯瑞大酒店尖塔一样的金色的屋顶。白既明摘下脖子上的胸卡那是进入奥体中心的唯一凭证随手要扔到垃圾箱里,忽然想起上面有自己的照片,只好收回来,放进肩包,只希望这辈子也不要再用到它。
      他慢吞吞地穿过地下通道,沿着凯瑞大酒店的后门,进了停车场。
      廖维信正在车里等着,看见白既明,开始启动车子。白既明将肩包扔到后座,自己躺在座椅上,累得一句话不想多说。
      廖维信笑道:〃累了吧?〃
      〃嗯。〃
      〃那你睡会儿。〃
      他将空调调高一点,帮白既明系好安全带,又脱下外套盖在他身上,开车回家。
      第三天,廖维信以凯瑞酒店的名义,约唐林处长和一众接待部成员,在凯瑞酒店聚餐。那天晚上,大家吃得很开心。一是奥运会平安度过,二是接待部都是体校老师,原来就在一个单位,彼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根本用不着客套。除了我们早已认识的罗娜、赵鹤男、周杨,又新添几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张城、单田风、佟彬和冯磊,当然,还有白既明。杜子成坐陪。
      一直闹到晚上9点,唐林处长有事,先走了,又剩下他们几个。
      廖维信笑着说:〃吃好了吗?我给大家安排了点节目,不过得在外面住一宿。〃
      几个人眼睛都亮了,尤其是女孩子,嘻嘻哈哈地说:〃廖哥请客再不去,多不给面子呀。〃〃就是就是,谁也不许缺席。〃周扬回头找白既明,指指他:〃尤其是你,不许说不去,太影响情绪!〃
      白既明躲在一边,微笑:〃去,我也没说不去呀。〃
      杜子成没喝酒,开着宝马,在前面带路。廖维信才不愿意和白既明分开,借口陪大家聊天,上了后面的中巴车。白既明手插兜,不声不响地等着,直到女士们都上了车,才慢吞吞地走到后座上坐下。
      聊了会天就觉得没意思,大家七嘴八舌地出主意,非要玩数蛤蟆的,什么一只蛤蟆四条腿,两只眼睛一张嘴;两只蛤蟆八条腿,四只眼睛两张嘴,依次数下去。谁数错了就拉开车窗对外大喊一声:〃我是大笨蛋!〃
      廖维信听到这里,忽然想起白既明在H市,对着大海喊话的场景,不由自主抬头看了他一眼,正巧白既明也在看他,冲他睒睒眼,做个小鬼脸。
      大家正兴奋着,谁也没在意他们俩的眉来眼去。排好顺序,就开始说起来。都是刚喝完酒,神智混沌,又心情极好,嘴都挺不利索。这蛤蟆数了两圈,连四只都数不到,三只就蒙了,七只眼睛都数出来了,彼此哈哈大笑。
      数到第五圈,连廖维信都被迫拉开车窗喊了两声:〃我是大笨蛋!〃没胆子看对面车上望过来的眼神,慌忙拉上窗户。大家笑得肚子痛,算来算去,谁都有错误的时候。没成想罗娜一指白既明:〃他!还有他呢,他到现在,一句大笨蛋都没喊过!〃
      白既明只手握拳,掩口微笑:〃我没错过,我喊什么啊?〃
      这下犯了众怒,非要他说错不可,收起嘻嘻哈哈的心思,数双眼睛一起看向白既明,赵鹤男大喊一句:〃咱从头来。〃
      结果呢,一塌糊涂。
      白既明心理素质极好,无论别人怎么样,就是记着自己的。不急不缓,就算说到15只蛤蟆,仍然眼睛腿嘴说得清清楚楚。大家哎呦几声,尽皆败下阵来,周扬气得冲他喊:〃你就不能不这么冷静啊?哼,一点意思也没有。〃
      白既明只是微笑,也不说话。
      廖维信忙着解围,拿出几副扑克来,说:〃要不咱们玩火箭吧,他教数学的,算数咱们哪能比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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