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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臣的葬仪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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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听起来是和他挺像的。 

  『同样是冷冰冰的人,为什麽我不喜欢他,而是喜欢你呢?』 

  『问你自己。』柜子里没有。。。 

  傅尔祈缓缓的将头伸出柜中,脚因长跪而酸麻,本将站起的双腿,却无力的跪回地面,双手支撑著地。 

  跪伏在地上的傅尔祈,像只猫一样,乌黑的短发,顺服的贴在後颈,修长的指头大大的张开,放在地面,有如放射的星芒,长眉微蹙,水亮的眼,瞪著地面,等著双腿的血液恢复循环。 

  体态诱人,司寇巖岫的心狠狠悸动,勉强的压下自己体内深处的欲望。 

  片刻,傅尔祈动了动脚,拍拍裤管,站起身,朝另一个角落进行搜寻的工作。 

  『你平常没事的时候都在做什麽?』 

  『看书,听音乐。』 

  『喔。。。』和他想的一样,『你没别的嗜好吗?像是看电视,打电玩,唱唱歌什麽的,或是和朋友一起去狂欢开patry?』他家那两个臭小鬼最爱来这套!放假的时候动不动就邀一堆狐群狗党到家里狂欢。 

  『没有。』他转过身,往司寇巖岫身旁的柜子走进。 

  纵欲之後留下来的只是感慨,享乐过後剩下来的只有空虚。 

  他看透了。 

  『这样呀。。。』啧啧,真可惜,那可真是错过了许多好玩的东西。。。 

  他突然想到了什麽。盯著傅尔祈的侧颜,观察著他的眼。 

  水漾的瞳眸下,藏著淡淡的苍桑,那是一种对人生的短暂,对人世的无常感到无奈的眼。 

  这麽小的年龄却必须面对那麽多的生离死别,正值挥洒生命光彩的时光却得日日面对他人生命的终结。难怪会有这麽消极冷漠的个性。 

  他知道傅尔祈和司马玄度不一样的地方在哪里了。 

  司马玄度是孤傲的冷,总是站在高处发号施令,那是一种因极高的尊严,极傲的个性所散发出来的冷洌。 

  而傅尔祈的冷,则是因为没有别的东西刺激他热,在他的生活中,没有东西能使他热衷。。。他总是露出对事物不感兴趣的眼神。 

  司寇巖岫知道那个眼神。他也会有那样的眼神,他理解那种眼神表达的意义。 

  每当他被迫去做不感兴趣的事情时,他的眼神便了无生气,整个人懒洋洋的,连话也不想讲。 

  比方说开唐门长老会议的时候,他总是摆出个死人样,吭也不吭声,和平常完全相反,像之被囚禁的鸟,开心不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 

  那麽,傅尔祈其实和他还是有相似的地方嘛。。。只是两个人的比例相反罢了! 

  『尔祈啊。。。』他撑著头,对自己推想出的结果感到高兴,『你喜欢我吗?』 

  『不讨厌。』 

  『这样喔。。。。』又是这个答案。 

  司寇巖岫感慨的长叹了一声,不再开口。 

  沉默了几秒,傅尔祈突然开口补上一句。 

  『。。。。非常不讨厌。』 

  『嗯喔?』司寇巖岫眼睛一亮。 

  傅尔祈是因为听见他的叹息,怕他伤心才说的吗? 

  他沾沾窃喜的偷笑。 

  看来,他在尔祈心中还是颇有份量的。。。。 

  他相信,他会有办法让傅尔祈这壶冷水沸腾起来的。只是还需要点时间。 

  得意的将椅背往後翘,像个小孩一样兴奋的前後轻摆著椅脚。 

  『尔祈,除了单纯,你觉得我是个什麽样的人。。。。啊唷!』 

  椅脚承受不了太大的斜度,加上司寇巖岫本身并不是什麽身轻如 

  燕的少女,一个不稳,整张椅子连人带椅的往後倒栽葱的翻过去。 

  但,司寇巖岫毕竟是唐门四官之一,身手敏捷,在坠地之前,顺手揪住了身後的窗帘,稳住局面。 

  他自满一笑,本想为自己精彩的演出说几句幽默的赞词。但是下一秒,窗帘顶端的扣环发出阵阵的断裂声之後,倏地离开了天花板。 

  『趴唰!』这是窗帘掉下来的声音。 

  『轰!』这是司寇巖岫翻倒的声音。 

  『咚!』这是窗帘架掉下来,打到傅尔祈的头所发出来的声音。 

  『哼。。。』这是傅尔祈又气又怒所发出来的冷笑,他冷冷看著司寇巖岫在窗帘布中挣扎了半晌,好不容易狼狈的爬出。 

  『是个爱耍笨的幼稚鬼。。。』他嗤笑著伸出手,扶起司寇巖岫。 

  『这样啊。。。』司寇巖岫乾笑著站起。转过身,轻拍掉身上的灰尘。 

  傅尔祈看见司寇巖岫的背时,脸色一凛。 

  『你肩膀上的是什麽?』 

  『啊?什麽?』他拍了拍肩,摸到一个不属於布料的粗糙,顺手撕了下来,『耶?怎麽有这个?』 

  长指捏著那张小小的白色薄纸,好奇的前後翻看。 

  『是个纸人。』司寇巖岫将纸递给傅尔祈,『上面没有东西。』 

  『不对,上面有施咒的符纹。。。』傅尔祈接下纸人,嘴角露出一抹擒到猎物的浅笑。 

  这就是傻人有傻福吧。。。贴在窗帘架上的符被司寇巖岫这麽一摔,便连著窗帘一并被拽下来了。。。 

  『有吗?』他盯著符纸前看後看,『我怎麽没看到。』 

  『你当然看不到。。。』他高深一笑,『傅家的纸咒,只有傅家人看的见上面的符文呐。。。』 

  他细细的看著白纸上只有他看的见的纹路,上头除了写了咒语,还写著操咒者的全名。 

  唉,其实不用看也知道。 

  这麽糟的役咒技巧,也只有您使的出来。。。 

  咸祯堂哥。 



  『傅家的纸咒?』司寇巖岫怪叫,『难道是你爸下的?』 

  唔!没想到看似和善的老人家,其实是战斗力最强的狠角色。。。 

  『我爸虽然贪小便宜,但是他还没有恶劣到咒杀别人之後,再赚人家一笔丧葬费。。。』 

  『说的也是。。。』他跟著傅尔祈的脚步,匆匆走下楼梯。 

  『还有,你们那个管家。。。』下楼的脚步顿时停住,被一道修长的身影给挡下。 

  『你们什麽时候来的?』商家少爷,商执竞略微惊讶的笑著开口。 

  『不久前到的。』司寇巖岫看见舅舅,情急的要将商平澜不寻常的死因告诉对方,『舅舅,外公他。。。』 

  站在一旁静默的傅尔祈,望见右手边的侧门尽头闪过的苍老身影。 

  『抱歉,我有事出去一下。等会儿在停车场见。。。』语毕,一个箭步追上那跃过门外的人影。 

  商执竞看了傅尔祈的背影一眼,浅浅一笑,『要走了?不打算吃个晚饭在走?』 

  『谢谢,不用。。。』他停顿了一会儿,严肃的开口,『舅舅,外公生前。。。有没有奇怪的人进到家里?或是有那个亲戚、部属和他有明显的冲突?』 

  『嗯哼?我不太清楚。。。』商执竞好奇的挑眉,『怎麽了?你问这些做什麽?』 

  『因为。。。』迟移了片刻,缓缓开口,『外公并不是病死的。。。』 

  『什麽?』 

  『他是被咒杀的。』 

  商执竞微笑的表情骤然僵硬,两眼瞪的斗大,眉头紧蹙,眼神散发出阴骘的光芒。 

  『你说什麽?!』他抽了抽嘴角,像是在安抚自己似的微微一笑,『怎麽可能。。。这太荒谬了。。。』 

  『是真的。。。』唉,也难怪舅舅不能接受,这等怪力乱神之事,除非身历其境,否则是不会相信的。『之前去外公的墓前。。。嗯,祭祀的时候就有发觉不对劲的地方,所以今天回来搜寻线索,结果真的被我们找到下咒的符纸。。。。』 

  商执竞紧咬下唇,呼吸变得有点急促,额头甚至渗出点点的汗珠。 

  看来,外公被咒杀的事,给舅舅的打击相当大啊。。。 

  司寇巖岫静静的看著商执竞,默默的在心底揣测。 

  久久之後,商执竞才调整好气息,平静的开口。 

  『你们。。。知道是谁委托下的咒吗?』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紧咬著牙,眼神散发著杀意,似乎是对杀父仇人抱著强烈的恨。 

  『不知道。。。』虽然尔祈好像知道是谁下的咒,不过最重要指使者是谁,却还是一无所知。『现在才刚找到一点头绪而已。』 

  『这样啊 。。。』商执竞轻叹了一声。 

  『嗯,是的。』回想起傅尔祈还在外面等他,司寇巖岫匆匆的开口,『那麽,我先告辞了,有消息的话会通知你的。有空的话可以来我们家坐坐呀!妈很想你呢。』 

  他笑著向商执竞道别,大步朝门口迈去。 

  『有空的话也欢迎你常来坐呀。。。』 

  商执竞对著侄儿的背影道别,在司寇巖岫正要踏出门外的时候,突然开口, 

  『对了,你有本家这里的钥匙吗?』 

  『没有。』 

  『那你们是怎麽进来的?』 

  司寇巖岫半个身子站在门外,回头开口,『是管家帮我们开门的。』 

  『管家?』商执竞微愕。 

  『对,那个工作很久的老爷爷。』他微笑著挥挥手,『再见,舅舅。』 

  大步一跨,踏出门外,顺便一手将厚重的镶铜纹大门掼上。 

  『但是。。。。商府从来就没有雇用管家啊。。。』连佣人都遣散光了,哪来的管家? 

  商执竞看著门板,细声的低喃。 

  开门让司寇巖岫进来的,是谁? 

  ******************* 

  回家的路上,傅尔祈头倚著车窗,静静的沉思。专注於思考的他,忽略了司寇巖岫惊险的开车技术。 

  啧,没追到。。。被那老家伙给跑了。。。 

  不过没关系。。。那不是重点,和事件没有关连。。。只是令他有点在意。。。 

  『你知道下咒的人是谁?』司寇巖岫驾驶著车,询问著身旁的人。 

  『知道。』傅尔祈回过神,冷哼了一声,『是我堂哥。。。』 

  『你堂哥?』 

  『对。。。宗家的走狗。。。』呵,他还想说怎麽会这麽巧,竟然有幸给他在台北的街头巧遇远亲。。。 

  没想到商老爷的死,就是傅咸祯下的。 

  哼哼。。。咸祯堂哥。。。还说他们家是忤逆宗家的族耻。。。自己还不是偷偷干出违反宗家规定的事。。。 

  依照宗家规定,非帝王将相、非达官贵人者,不得受其委托。 

  商平澜可是黑道头子呐。。。商家的产业在商平澜死後也不过是一盘散沙,混没多久就要垮台,亲朋好友无不想在商家的帝国倒了之前,狠狠的海捞一笔,吃乾抹净就拍拍屁股走人。 

  这样的委托您也接。。。。要是被宗家知道了,不晓得会受什麽样的处份啊。。。堂哥。。。 

  『宗家啊。。。』他上回去傅家的时候,有听傅祥纪大概叙述过他家的状况。 

  其实和他娘的遭遇挺像的,只不过他娘亲是为爱而离家,傅老爷则是为了自己的理想,率性走人。 

  『你有想过要回归宗家吗?』 

  『没有。』傅尔祈想也不想的回答。『那种糟糕的地方,去过一次就不会想再去第二次了。。。』 

  几年前宗家那儿出了大乱子,宗家的人罩不住场面,只好拉下老脸,拜托傅祥纪回去处理。那时,傅祥纪顺便把年幼的他了过去。 

  说是为了帮忙办事,但傅尔祈认为,父亲炫耀的意味明显。当他在众人面前展现过人能力,而全场哗然的时候,傅祥纪的脸上,挂著胜利的笑颜。 

  他就是为了证明,即使和凡人的女子结婚,也是可以生出灵力高强的後代。 

  给了那票坚持非和同业连姻的大佬们一记无声的耳刮子。 

  『为什麽会突然回去呀?』 

  『处理一个尸生子的事。。。』 

  『私生子?』呃,听起来很花系列的剧情。。。 

  『是尸生子,死尸所生的孩子。是从上吊的母亲尸体中产下的不祥之子。。。』宗家为了那场灾难死了不少人。 

  肇事的不祥之子,却顺利的全身而退,到目前依旧下落不明。 

  『是喔。。。』他咽了口口水,不太习惯这种话题。 

  『那边停就好。』傅尔祈指著不远处的捷运站,要求司寇巖岫停车。 

  『不用我送你回去?』他失望的垮下脸。 

  『不了。。。』傅尔祈松开安全袋,『明天下午四点见。』 

  『要做什麽?』 

  『去找我那不成才的堂哥。。。』他高傲一笑,接著一手揪住司寇巖岫的衣领,将自己的头凑了过去,用力的吻了一记,在对方的唇上留下一排浅浅的齿痕。 

  他发现,他喜欢上这种突如其来的豪放之举。趁著司寇巖岫不备,冷不防的对他施与一些意外的亲蜜。 

  然後,好整以暇的欣赏对方错愕又惊喜的脸。就像现在这样。 

  看著司寇巖岫反应,他满意的勾起微笑。 

  『明天见。』移开头,拉开车门,甩回门板,潇洒离去。 

  车厢内的司寇巖岫,脸红得和车厢外部的烤漆一样,豔得发亮。 

  唉,看来他也变成小红了。。。 



  8 

  夜间九点。市区边境的工业区一片静谧。巨大的厂房、高楼无半丝灯火,高矮不低的巨柱,在昏暗的夜色漆抹下,看起来像是复活节岛的毛爱石人像。 

  工厂的围墙的转角巷口处,有台深蓝色的Lamborghini,修长的车身以及优美流畅的线条,隐隐散发出王族的贵气。 

  和当下的环境相当格格不入。 

  『我们现在是在追查咒杀你外公的咒使,不是在举办国际车展。。。』傅尔祈坐在前座,不悦的低喃。 

  『我知道啊。』司寇巖岫一手拿著从唐门的科技部门铿来。。。呃。。。是〃借〃来的远红外线夜视望远镜,煞有介事的观察著斜对面街角那正在翻垃圾桶的猫。 

  『那你开这什麽车!』是在招摇个什麽劲?简直和高祖还乡有得比。 

  『Lamborghini。台湾翻成蓝宝坚尼。』嗯。。。不亏是开发部主任大力推荐的新产品,连剩饭盒里的东西都看得一清二处。。。喔!这个便当的主人真挑食,青菜都没吃。。。 

  『你没别的车吗?』傅尔祈一把揪下司寇巖岫手上的夜视镜,『别看了,不是那个方向,是右边,用肉眼看就可以了。』 

  司寇巖岫不放弃的抽回夜视镜,继续观看。 

  『我只有那台小红。』不离不弃,一夫一妻。『我想说既然是跟踪就不要太张扬,所以特地跟别人借深色的车来开咧。。。。』司徒暘谷那个小气鬼,借就借,罗哩八唆一大堆,甚至当著他的面打电话给汽车的保险公司提高保金额度。。。 

  摆明了就认定他会把车开坏!真没礼貌。。。。 

  『喔,那还真是有劳你了呢。。。。』虽然这台车比那什麽小红低调一些,但整体而言还是显眼。 

  算了。。。反正今夜无月,夜色可以掩饰车体的光鲜。。。 

  傅尔祈撑著头,专注的盯著纸占所卜出的地点,等著猎物出现。 

  而司寇巖岫兴冲冲的玩夜视镜一会儿,便倦腻了侦探盯梢的游戏。随手将耗资千万的高科技产品扔到後座,接著,将注意力全放到身旁的傅尔祈。 

  『尔祈。。。』他像刚才那只扒便当的猫一样,慵懒的摊在傅尔祈肩上,对著白嫩的耳垂,细谑的轻舔了一记,『办完事之後去我的公寓,好吗?』大掌不安份的贴上了雪白的颈子,轻轻的抚著那极佳的触感。 

  『不想要。。。』 

  『去嘛去嘛。。。』噢。。。好香啊。。。傅尔祈身上总有股淡淡的檀香味,闻了很舒服。。。 

  傅尔祈冷睨了身旁的巨型动物一眼,正好和那双熶著情欲火苗的双瞳对个正著。 

  。。。原来是这样啊。。。 

  办完正事办房事,事事关心。 

  『您还真是精力旺盛呢。。。司寇巖岫。。。』他轻笑。 

  『因为对像是你呀,尔祈。。。』噢。。。这个身体抱起来的感觉真棒。。。他好想把傅尔祈用力揣在怀里,一起挑战他家那张席梦丝弹簧床的弹性,一起测试那栋公寓的隔音。。。『我好喜欢你。。。』 

  司寇巖岫像猫一样,用头顶在傅尔祈的颈边蹭来蹭去,嘴里不断发出呢哝爱语,单纯、不加修饰的文字,直截的展示自己的真心。 

  傅尔祈的心底微微一悸,身子不自然僵了一下。 

  现在是在跟监还是在偷情? 

  是因为空调不佳,二氧化碳浓度偏高的原因,使他觉得燥热,还是司寇巖岫这团火球影响到他的体温? 

  他发现,这场游戏里,他好像渐渐无法维持一贯的冷静。 

  司寇巖岫的头侧倚著那纤瘦的肩,眼神懒洋洋的直视著挡风玻璃外的景像。 

  这个姿势让他连想到了大茂黑瓜的广告,两个老人家相依相靠,白头到老。 

  傅尔祈盯著司寇巖岫的头,观察著那带有薄荷洗发精味道的浓密棕发,原本集中在巷口的目光,现在全部集中到司寇巖岫身上。 

  这人未免太好命了。。。家世、职业、学历全是金字塔顶端的极品。外貌更是俊逸非凡。。。不过,只用俊逸来形容,似乎太过寒酸。剑眉、大眼、挺鼻、薄唇、宽肩、厚胸、平腹、长腿,外加那种是廉价大放送的朗爽笑颜,整个人跟本就是台费洛蒙发散器。。。 

  这样的极品,却拜倒在他的脚下,为他著迷。 

  想到这里,傅尔祈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得意的浅笑。 

  『尔祈。。。』 

  『嗯?。。。』 

  『那个鬼鬼祟祟的家伙,该不会就是你堂哥吧。。。』 

  司寇巖岫伸手向前一指,傅尔祈顺著他的方向望去。 

  果然看见那披著黑色大衣,躲躲藏藏的钻进小巷的傅咸祯。 

  『你堂哥的穿衣品味真糟,看起来像个暴露狂。。。』司寇巖岫跟在傅尔祈身後,小声的耳语。 

  『你等会可以建议他改进。。。』 

  他扯了扯嘴角,在傅咸祯准备进门之前,一个箭步追上。 

  『好久不见啊,咸祯堂哥。』傅尔祈拍了拍傅咸祯的肩,和善的笑著开口。 

  『你来做什麽!』傅咸祯瞪著对方,想大声咆哮,但又好像在躲避什麽东西一样,只能压低声音,恶声低吼。 

  『有些事想要请教你。』 

  『那要看我想不想答!』傅咸祯斜眼瞥了司寇巖岫一记,『他是谁?』出现不熟悉的外人,使他提高了警觉。 

  『啊,请容我这样自我介绍。。。。』司寇巖岫虚伪一笑,『我是那位被您咒杀而死的老人家的亲人,商平澜的外孙,司寇巖岫。』语毕,还礼貌性的递上了一张名片,自动的塞到傅咸祯胸前的口袋里。 

  傅咸祯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在寒冬夜里,额角却因惶恐而渗出滴滴冷汗。 

  看见傅咸祯吓成那样,司寇巖岫开始担心对方会不会紧张到失禁。。。 

  『你。。。』 

  傅咸祯的手倏地伸入口袋,抽出纸式打算对面前的两人做出攻击。 

  指头高的白色纸人被丢出之後瞬间变大,拉高到两公尺长,纸张边缘锐利的像新发於硎的刀,轻轻划过墙面,就将窗前的铁栏杆给削断。 

  糟糕! 

  司寇巖岫脸色一凛,暗叫不妙,一心想著要如何躲开攻击,带著傅尔祈逃跑。 

  但傅尔祈却神色自若,完全不动如山。嘴角挂著轻蔑的笑容,在纸人即将扑到他面前时,手指在空中画了一到横线。 

  『啪!』 

  纸人的腰部同时也划出道口子,裂成两半,接著碎成细线。 

  傅咸祯的脸色更加惨淡,和他丢出的纸人一样惨白。 

  『还有什麽本事尽管使出来。』傅尔祈不屑的冷笑,『让我见识见识宗家的教育到底有多失败。』 

  『你!』 

  『我只是想来请教堂哥您几个问题,问完就走人,希望您能配合。。。』 

  『休想!』 

  『那好。』有骨气。『堂哥你一个人漂洋过海到台湾接案子,却落魄窝囊到这种地步,宗家的人一定相当不忍,我回家之後立即通知他们把你接回香港。。。』 

  『你敢!』傅咸祯怒吼,声音里带著掩藏不住的恐惧。『你不能。。。你不能这麽做。。。』 

  傅尔祈微微一笑,『那就看堂哥您的配合度如何了。』语毕,对司寇巖岫使了个眼色,意示他开口。 

  。。。真帅啊。。。 

  司寇巖岫忍著拍手叫好的冲动,将视线移回又恨又惧的傅咸祯身上。 

  『傅先生。。。』 

  『有什麽问题快问!』 

  这麽凶啊。。。也好,他也想早点结束,赶快带傅尔祈回家温存。 

  『那麽我就开门见山的问了。』他停顿了一下,『委托你咒杀我外公的人是谁?』 

  傅咸祯望了司寇巖岫片刻,冷笑出声,笑声越来越大,大到听起来像是在哀号。 

  『笑什麽?』他不喜欢那个笑容。『咒杀我外公的仇家到底是谁。。。』 

  『你千方百计的找上门,为的只是问这个?』 

  『嗯哼?』要不然顺便问一下今年双子座的爱情运好了。。。 

  『骑驴觅驴。。。』傅咸祯笑著直摇头,『委托者不是商平澜的仇家。。。』 

  『喔?难道是下属背叛?』 

  傅咸祯的鼻子冷哼了一声,否定司寇巖岫的猜测。 

  『是他的小儿子,商执竞。』 

  为什麽豪门子弟都爱搞这一套?这种剧情他在宗家已经看到不想看了。。。 



  『不可能!』司寇巖岫直觉性的反驳。 

  那麽和善的执竞舅舅,那个在丧礼上唯一没有和那票势利亲戚争遗产的执竞舅舅,那个为了自己父亲的死而哭肿了眼的执竞舅舅,竟然是委托者? 

  那麽,前天他向舅舅透露外公死於咒杀时,那个表情是出於犯罪者的心虚,而不是伤心,眼神所散发出来的杀意,不是针对杀死父亲的凶手,而是对著面前随便有可能揭穿他的侄儿。。。 

  心寒的打了个颤。 

  『事实就是这样,信不信由你。』 

  『为什麽他要咒杀外公?』 

  『我怎麽知道!我只是拿钱办事。。。』傅咸祯拉了拉衣领,不耐烦的开口,『你要问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你滚。。。』 

  『等。。。』傅尔祈本想再继续盘问,但是傅咸祯脚步甚快,一溜烟就钻入门後,重重的把那扇铁板门锁上。 

  总觉得。。。傅咸祯这个小人好像还隐瞒了什麽。。。 

  傅尔祈皱了皱眉,将目光移回司寇巖岫身上。 

  『喂。。。』 

  『嗯。。。』司寇巖岫盯著地面,手抚著下巴沉思。 

  『你。。。』傅尔祈迟疑了片刻,想不到比较好的安慰辞,『别。。太难过。。。』 

  得知咒杀者竟是自己的亲人,那种滋味应该很难受吧。。。 

  『我没有难过。。。』他继续沉思,『只是好奇。。。』 

  商平澜,对他而言存在感就像臭氧层一样稀薄。他对这个从未谋面过的外公并没有深刻的感情,会去追查他的死因也只是出於亲人间的基本道义。 

  而商执竞,这个只见过几次面的舅舅,是母系那边唯一让他有好感的亲戚,对方给他的感觉是个受到良好照顾的敦厚少爷,态度很亲切。。。 

  没想到却是派人咒杀自己父亲的逆子。 

  为什麽会这样? 

  他想知道。 

  『过几天我想去找舅舅谈谈。。。』这种事自己想是想不出答案的。乾脆直接问当事人比较实在。。。 

  当然,他会尽量使场面保持稳定,让这和平谈话能顺利进行。。。 

  他最讨厌暴力了,真的。 

  司寇巖岫提起脚步,步回那台深蓝色的Lamborghini。 

  『问出来之後呢?』大义灭亲? 

  『到时候再说吧。』俐落的甩上车门,系上安全带,发动引擎,『当下,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 

  『什麽?』 

  『去我住的公寓。』他天真一笑,『我想要你。』 

  油门一踩,流线型的车体像颗子弹在空荡的公路上飞驰。 

  车身划破空气的呼啸声,将傅尔祈的冷哼与嘲讽,统统压了下去,只剩下萧萧风声。。。 

  **** 

  四十分钟内,炫目的蓝保坚尼跑车从黯淡寂静的郊区,飙向万家灯火灿烂繁华的市区,奔回他位於信义区高价地段的高级大厦里。 

  将司徒暘谷的车停放在公寓地下停车场,司寇巖岫甩开车门,兴高采烈的跑向另一方,绅士地帮傅尔祈打开车门,将那看起来奄奄一息的苍白人儿扶出车厢。 

  『我住十三楼。』最高的楼层,视野很好,还可以经常跑到顶楼的空中花园閒晃。 

  『听起来挺不吉利的。。。』忍住自己不断涌出的呕吐欲,扶著司寇巖岫的手跨出车门。 

  司寇巖岫人车一体的驾驶技术,在欲火催使的状态下,达到了颠峰的神之领域。高性能的跑车在车主高妙不流俗的操控之下,展现了数次精彩经典又惊险的演出。比方说在时速一百时紧急煞车,或是在不减速的状况下高速回转。 

  『我住了四五年了,到目前为止没什麽不吉利的事发生呢。。。』而已今晚马上就要大吉大利啦。。。 

  。 

  司寇巖岫牵著傅尔祈的手,看著他站在车旁,狠狠的呼吸著地下室那不怎麽新鲜的空气,调整气息,平复自己的不适感。 

  『尔祈。。。别喘那麽用力。。。』啊呀。。。这喘气的姿态还真撩人。。。。『等会儿你可以趴在我身上慢慢喘。。。。』他调侃的说著带著情Se的话语,换来傅尔祈鄙夷的表情。 

  是谁喘还不知道呢。。。傅尔祈在心底冷噱。正准备开口回敬的时候,吓然发现从斜前方的白色圆柱後闪出了一个戴著墨镜,全身黑衣的人。 

  手上还握著一把看起来不像玩具的枪。 

  糟糕!『快趴下!』 

  傅尔祈立即警觉,用力一撞,将司寇巖岫扑倒在地。 

  『尔祈!?』司寇巖岫惊喜的开口,『没想到你比我还猴急呢。。。』呼呼。。。深夜的停车场。。。超刺激的地点! 

  『猴你个。。。』〃头〃字还没吐出,连续扫射的枪声硬是压过了他的声音。 

  『砰砰砰!!』子弹打在车上,发出金属撞击的剧烈声响。 

  『啊啊啊啊啊!!!!』司寇巖岫的尖叫声随著枪声响起,叫得哀恸不已、凄绝惨烈,好似硬生生被人扒下一层皮。 

  中枪了?『司寇!司寇你没事吧?!』 

  傅尔祈紧张的伸出双手在司寇巖岫结实的身躯上拍抚,企图找出那至命的伤口。 

  『噢!!』被佳人抚摸的感觉真不错,但是他现在非常非常的痛。。。 

  『你中枪了?伤口在哪里?』奇怪,为什麽他没看见半滴血? 

  『没有。。。』 

  『那你哀号个屁!』混帐东西!什麽时候了还耍人! 

  『他们打中的是司徒暘谷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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