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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亭晚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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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要的是,当在别的男子面前She精那一瞬,那种乱七八糟涌上心头的羞耻与屈辱感,是他所不乐意承受的。

  对,没错,最叫他难以接受的就是这个事实:明明心里还想着别人,可是身体却会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而在别人面前敞开双腿颤抖着释放Jing液,从精神到肉体上都稍微有那么一点洁癖的何晚亭,四十四年来头一回痛恨自己身为男人的身体。

  而且,到现在还因为过度虚耗体力,只能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不过算了,他这副凄惨模样也不打算出去给人参观,当然,燕孟然的情形不会比他好到哪去。

  相比起他全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燕孟然在外形上看比较伤亡惨重:不仅被打黑了一只眼圈,脸也被打肿半边,身上满是抓痕跟拧扭出来的青紫(抵抗到最后连用牙齿咬、指甲搔这种下三流的招式都使出来了,耻辱啊!)。

  综合比较起来,很难说他们两在这场行为中到底谁更痛一点。因为燕孟然在情事上来说还算是体贴的,在进入到一半的时候,知道他无法再承受更多,还拿了帕子缠裹住不能进入的地方,只用他前锐后丰的分身前半部分小心地挺进,表明他绝不会因一时快感就罔顾身下人的接受程度。

  然而就算是只有一半,那比寻常人要大上许多的东西也已经叫他承受不起,哭喊着在他身下全没了男人的尊严,这简直可视为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

  欲望与爱情,他在爱情中尚能保持自己的骄傲,可是在欲望中却会丧失自己的尊严,如果真要让他选,他情愿自己从来没上过白水涯,还是怀着对李逸风此生不渝的感情独渡残生就好。

  虽然寂寞,可是却不至于……唔!

  他XX的,别人正在这里感慨,那该死的腰就不能停止一下颤抖啊。

  算了,不坐起来也没什么,反正在这屋里的形象也没人看。努力挣扎了一晌,但全身都叫嚣着不合作,只好放弃爬起来拒绝呆在这淫魔床上的念头,先顺过气来再说。

  唉,他果然老了,那种超常规的姿势,不是这身老骨头可以轻易适应的。

  哀叹着气,何晚亭换了个舒服一点的趴姿,不料一转头却对上一双亮晶晶兴趣盎然的眼睛。

  “哇啊啊啊啊啊……”

  孟……孟花,这小丫头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若是燕孟然那大色狼也就算了,一是这副样子早被他看去了,再看多一眼也不算什么;二是心情不好不想让某人看的时候大不了插爆他的眼珠,可是这个三八阿花却是目前他最不想见到的头痛人物。

  毕竟人家只是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儿,打又打不得,骂她不痛不痒,人小鬼大尽爱搞些精灵古怪的玩意儿,跟她合作去捉弄别人是好玩的,可是当那双亮晶晶趣味盎然的目光对上的是自己,那就很不好玩了!

  “哇啊啊……你怎么进来的?出去!”

  赶紧拉起旁边的被子掩住自己春光微露的肩头,心里再次暗骂了句:呸,若不是那色鬼做下这种勾当,他干嘛好像被强暴的良家妇女一样不敢让人看啊!说起来男人看女人的身子是占便宜,女人看男人的身子可是不算占便宜……

  “喂,何老头你以为我很想来啊?你还要闹别扭到什么时候啊?这么大年纪了还像小孩子一样,丢不丢人啊!”

  把手上的东西一放,孟花一屁股坐在床前的矮几上,双手托着下巴,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猛朝已经快要抬不起头的何晚亭瞧。

  “……”

  “…………”

  “………………”

  “我说,你先出去成么?”

  那、那种直勾勾,认认真真、笔直正对的视线好像要把他祖宗八代的秘密都挖掘出来了,说好听一点叫纯真无邪的渴望求知的眼神,说难听一点就是以邪恶视线盯上即将被吞食的青蛙的腹蛇。

  这可是小孟花的压箱底法宝之一(因为男性做不到那种貌似纯真的无耻),若有人在那种看似无害的眼光下放松了警惕,那他就完了。

  何晚亭无法忽视之下只好放弃沉默对抗,开口先弄清楚她的来意再说。眼见目的达成,好奇的孟花当然不急着走,倒是先打听从昨天开始就传得沸沸扬扬的一件绯闻要紧。

  “你和燕伯伯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嘛,好嘛好嘛,我发誓不会外传的。”

  孟小花法宝之二,软嗲嗲地骗人掏心掏肺,在别人说出了大实话之后一转背才发现自己被卖了,还来不及捶胸顿足。

  “什么事也没有。”

  何晚亭尽量压下怒火——要秋后算账也不要在这三八女面前算,不然他的一世英名,还有漂清的一天么?

  “你知不知道你说这几个字的表情好像一颗一颗地住外蹦石头?活像燕伯伯杀了你全家顺便还把你奸淫掳掠了一样。”

  什么事也没有?燕伯伯也是这么说的。

  不过在这种有可能受害者跟罪犯双方都不会提供真相的时候,就必需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了。

  讨厌,何老头怎么突然脸红得这么妩媚,害她都有一点动心——不行不行,何老头毕竟还是年纪太大了,樊易或袁无涯比较适合她。

  “……孟花,你要是不想尝尝我新研制的‘大笑姑婆丹’的话,现在就给我出去!”

  他可不想在筋疲力尽的当口跟这小女娃拌嘴。

  怒极反笑的何晚亭坐起来挥袖送客,却不料因为火气爆发才一鼓作气坐了起来,就感觉到臀眼处有什么猛然下滑,被他情急之下跌回床去坐得狠了,在内部重重顶上那敏感处,又痛又麻,显然是有物在内。

  那天杀的燕孟然!他好不容易退出去了放过自己,却还趁盥洗善后的时候塞了什么东西进来?

  当时已经被弄得半昏半醒,下肢更是已经麻木,竟是一直未察觉,此刻在孟花面前发作上来须不好看。

  当下咬着牙,硬生生吞下即将逸出口的呻吟,怒道:“你去把燕孟然那个老混蛋叫过来!我有事要问他。”

  “好……好凶哦!就算人长得还是真的不错,可是这种性格也实在叫人喜欢不起来嘛!真搞不懂无极教主的眼光。他要多少年轻漂亮的男人没有?不就是男色嘛!偏挑上这么个主儿。”

  孟花撇了撇嘴,认定这两只怎么也算是王八绿豆,自己还是少管他们的事比较好。反正打赏的银钱也收了,燕孟然答应亲授的武功也授了,自己答应帮他们和解的工夫也作了(虽然看起来何晚亭是很气愤要找他算帐,而不是有谅解迹象),做媒也没有包生儿子的,他们的事自己解决去。

  赶紧一阵风儿似的传令去。

  “唔……”

  这时又挺不住地倒回床上,渗了一额角的白毛细汗,忍耐着臀间传来愈发敏锐的胀坠感,何晚亭再次肯定,自己更接受清淡如水、爱而无欲的感情。

  那种赤裸而丑陋的欲望见鬼去吧!

  3、祸出有源

  不到一盏杯的功夫,那个听说得到觐见机会的人就马上过来了。

  “晚亭……”

  燕孟然虽然昨夜得逞到底,但到底也还是被打怕了,不敢贸然上前送上另一只眼睛好与熊猫称兄道弟,只在门口处搓着手,小心地看床上人的脸色。

  “你!”本来想高声怒骂又担心孟花出去后是不是隔墙有耳,何晚亭沉下依然是全天下最俊俏的晚娘面庞,压低了声音冷然道:“你给我过来!”

  见鬼,昨夜到今天巳时都没停止过的嘶喊呻吟,把嗓子都叫哑了,那死人离这么远他说话不累啊?

  “喔!”

  显然也是想起了他说话声音嘶哑的原因,燕孟然体贴地把轮椅移到床前,小心翼翼地以眼角余光观察他手的动向,绷紧全身每一根神经,准备随时逃窜。

  于是,两个人以一种头碰头的密谋形象开始讨论一个诡异的话题。

  “你在我身体里还放了什么?”

  要忍耐,起码得把那东西弄出来再说。

  压低了声音又因嘶哑而变得分外细微的指控,倏然带来天下第一阴谋发生现场的凝重。

  “放了什么东西?……啊,我知道了,是药人为了我们今后的性福着想做的吧。”

  当然“出自他的授意”这一点死也不能吐露出来。

  对着一副“你别想给我说谎”而喷火的眸子,燕孟然的傻笑竟然能笑出完全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天真无邪效果。

  “药人?”

  何晚亭的脸当下又黑了一半,本以为是他负责到底的清洗工作竟然还是别人来做的,那到底有多少人看过他的身体了啊?

  “那个……你别担心,我怎么舍得把你给别人看?药人是完全没有自主意识服侍于我的人啦,等同于我的分身一样。”

  那些都是因为犯大过而受惩处的教中子弟,无极门没有死刑,对有错弟子最严历的惩处就是喂下噬心蛊制成药人。药人完全丧失了自主意识,只等同于行尸走肉,完全按蛊主的意愿行动。老实说,这是一种比死更难受的刑罚。

  不过会叫药人来帮他清洗也主要是自己的腿脚还不方便,而且毕竟人也不是铁打的,在厮缠了近一昼夜之后还有余力做这么仔细的清洗——只因知道那人素有洁癖,在他醒来前不弄干净恐怕会死得更快一点。

  “等等,你是说你们无极教有一种无自主意识的药人?”

  何晚亭蓦地被触动了那深埋几十年仍困扰心头的那段往事。

  当年他发现爹爹制造“僵尸帮”、“噬心箭”的时候,专门去研究过制造噬心箭的药物,除了寻常可见的一些毒药之外,那个可噬人心智的蛊盅由何而来一直想不明白。

  只知道那种蛊盅一旦种下,就必须要有超级强韧的神经才有可能抵抗过最初的萌发期——唯一的好处就是,一旦抵抗期过后就产生了相应的免疫力,不再对宿主有威胁。

  而当年,僵尸帮中被制成“僵尸”后的帮众的症状,与这无极教主所述的、只忠于教主的无意识药人情形很象。

  当时他就一直弄不明白父亲是从哪找到这样的蛊盅,现在似乎也祸有其源了。

  “嗯,本来药人是给教主当贴身护卫用的,之前我一直嫌麻烦,收在禁地里不用。不过从我的腿被毒蛊反蛊反噬之后就带了两个在身边,推推车什么的也方便。”

  燕孟然说的是影子般形影不离经常跟在自己身后的两个蒙面人。

  他们受到最严厉的惩责,连人都不是了,就算他不把药人拿来当御敌用的血肉盾牌,物尽其用地帮忙做些杂役总可以吧。

  “在二十七年前,你们教中是不是有人将制作药人的蛊盅卖给了别人?”

  事关重大,什么私人恩怨可以先放一边。

  若不是因为这当年扰乱武林的一桩大案,他也不会认识李逸风,并为此赔上了半生的时间。

  这件事也许善于忘记的武林不会再有兴趣,可是他却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的线索。

  “这是本教之密,绝无可能外传。不过……”

  燕孟然再偷看一眼何晚亭,素来清冷高傲的姿容因为气急败坏而沾染了凡俗之气,竟是妩媚动人,隐约勾动他多年前的回忆。

  那一年,他才十三岁,作为前无极教教主的儿了,虽然在严父的管教下已经成为一个小有名气的练蛊高手了,但孩子的心性未改。

  有一天,他半夜里睡不着跳窗出去找圣姑玩,结果却在大殿遇上了一个偷偷摸上白水涯的西域人。

  高鼻深目,雪白的皮肤,简直比全白水涯最美的女子——圣姑还漂亮。

  出于对美人的天Xing爱好,他上去跟那人搭讪了,那个在月光下几乎妩媚到雌雄莫辨的男人也很和气地向他请教盅的知识,最后,那个叫何灵枢的美人儿因为急于想拿到现成的噬心蛊,又被自己缠不过了,答应说因为他没有女儿,如果儿子自己也不介意接收的话,日后会把他的儿子送上白水涯来。

  于是,被极大的喜悦所鼓舞的燕孟然就偷偷地溜进禁地去偷了一只噬心蛊的虫卵出来,交给了何灵枢,虽然事后受到父亲的责罚,可是从那天起,他就一直都在期盼以一只小小蛊盅换一个小美人儿的交易早日实现。

  而今,他终于等到了这份礼物,只不过迟来了二十多年。

  不过……这个小秘密要不要透露给何晚亭知道呢?

  唔,要是他知道曾经被父亲拿来跟自己交换那微不足道的小蛊盅,说不定又要大发脾气了。

  唉,当年就是被何灵枢的色气所迷,义无反顾地走上断袖龙阳这条路。这么多年来,却一直忘不了月光下的那个承诺。虽然最后得到的人有点货不对板,出乎自己意外之外,不过着实是个美人儿,就算已经老了也仍是同龄人拍马都追不上的极品。

  “不过什么?”何晚亭急切地想知道一切祸端的根源。就算不为李逸风,只是为他自己,也想了解清楚。

  那毕竟是影响他几乎一生的大事啊。斯人余恨,心有未甘。

  尽管现在还不知道那个子虚乌有的替罪羔羊在哪里……

  燕孟然干笑,心里迅速地转动着如何以此为契机,说服他留下来的念头。

  没有立时得到确切答案的何晚亭有些失落,随即勉强振作起来,安慰自己说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必急于一时。

  “那我去查了。”

  因为意外话题而喜获法外超生,那种喜悦简直不下于劫后余生啊!

  燕孟然打蛇随棍上,立刻讨好地接腔并准备开溜。

  “你给我等一下,先把那东西弄出来!”

  险些一时不查就中了他偷梁换柱的注意力转移,何晚亭在即将点下头的一刻翻然醒悟。

  “只有这个绝不答应!”

  他还打算过几天再换一只大的呢,为了他们幸福和谐的未来,这种循序渐进的开拓是必要而且必须的。

  卑鄙地趁别人那不便之处有物,不好施展轻功追逐时远远逃逸,燕大教主亡命白水涯的生活正式开始。

  4、相逢恨晚

  “怎么办?”

  白水涯,无极教议事室。

  最高级别的秘密会议在此举行。

  坐于首座的燕孟然无助的目光一一瞅过可称为无极教三朝元老的四名护法。

  “教主该怎么办属下不知道。不过现在属下终于明白了噬心蛊是怎么泄漏出去的,按教规的第四条第三百五十款,教主须服苦役十年以抵其过,接下来属下会很衷心地期盼教主亲躬帮中事务的表现。”

  微施一礼,面无表情的东方护法恰好负责记录教中所有人的功过得失,此刻因燕孟然的和盘托出解了一件当年屡查不破的泄秘事件,心下畅快得很。

  “托教主洪福,两个时辰之内白水涯上又多发现了二十一个隐蔽的藏身之处。另外属下还可以欣喜地告之教主,您下盘停滞不行的气血已经比之前流通得顺畅多了,完全复元指日可待。”

  西方护法的言下之意:既然教主逃亡于人于己都有利,其次是对腿脚复健方面更是功不可没,那么不妨多做。

  “不就是个汉人吗?教主出马还有什么搞不定的男人?”

  南方护法别的不信,对教主这种功力倒是一向甘拜下风的。想当年燕孟然才二十岁,说要下山找什么命定的恋人,结果历时一年回来之后,几乎每天都有不同的美少年或是美青年来访,白水涯上无辜的草木都在五年间被踩平了一层,他们也是直至那时候才惊觉新任教主的不同性向,不过……唉,在目睹了男色之道后,还该死的令人羡慕他艳福不浅。

  “南方你说错了吧?他可不是汉人,是西域人。你没听到开始教主说过他老爹是西域的吗?”

  最爱和人抬杠的北方护法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难得他抓到同僚的小辫子,不辩个过瘾那就亏了!

  “咳咳咳。”

  在会议即将危险地跑题之前,燕孟然干咳一声,怒视这帮落井下石的护法们。

  好吧,谁叫他从小就顽皮精乖,长大后更是叛道逆行,这几位叔伯辈的护法想也是忍气很久了。

  苦于一直抓不到他的把柄,难得他自己送上门来授人与柄,而且看起来这次与以往不同的凝重认真,处理他的男男关系的烂账已经快成积怨的大家自然不会放过机会。

  “教主的意思是要随便供出个人来顶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

  别的不说,何晚亭随时有可能变成毒术的医术,就已经够叫人噤若寒蝉了,除了色胆包天的教主,全教上下还真的没人敢招惹他。

  “有道是‘床头吵,床尾和’,教主类似的风浪又不是没经历过,一向都让属下仰慕地在事态发展前就解决掉了。”

  这位教主的床上功夫据说是人见人夸,当年也有一个火气暴躁、本来对男色全无兴趣、还是武当玄武道长高徒的男人不就是?被教主是从身体征战赛开始的恋情,过后教主远离中原了还痴心地上涯来一年一会,直到娶妻生子才渐渐断绝往来,教主的情Se害人之功力可见一斑。

  “没错,而且只是因为要讨好一个半汉半西域人就要我们四大护法齐出动,也太给他面了了吧?”

  “说谎不好的!要知道你一开始只是撒个小谎,过后就得用千百个谎去圆,属下认为这不利于无极教今后对教众子女的教育。”

  以上综合讨论的意见,教主自家的私事还是自己解决,在口舌和道义上站不住脚就用身体去征服他!

  “你们不要说得把我当三牲六礼一样送上祭台就没事了好吗?”

  呜,他这教主怎么这么失败,下属们都在关键时刻非但不提出有效建议,看起来还很是兴灾乐祸的?

  不过说起来,当年他是怎么会觉得好玩,一时兴起就接了无极教掌教大印的?

  “本教教主一向是最具大无畏的牺牲精神,是以教众一向拜服。”

  给他一个白眼表明了教主就是这样用的,平常大家供着养着,他任性胡闹也睁只眼闭着眼由他去了,就等着危难时机好有人献身啊!

  不过他们无极教的教主也与平常中原帮派的权责不同。

  教主是拥有最大的权力没错,可是当外敌入侵或是天灾人祸,第一个要出头的也一定是教主,可以说,正是因为他随时要为教众付出最惨重大到生命的代价,所以才能换来大家的尊重及纵容。与那种养着教徒,在有难时叫别人上从而保全一己性命的寻常帮派门主不同。

  “你们真是见死不救!”

  总而言之,就是没人肯伸出援手,而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看他怎么火并那冷血无情的老美人了?都说人越老心肠越硬,断不如年轻时心慈手软。

  呜呜呜,他为什么不是在二十年前遇到何晚亭而是偏要相逢恨晚呢?

  比起四大护法先悲愤感慨起自己遇人不淑的燕孟然着实郁闷。

  “当属下等在繁冗教务中抽不出身的时候,这句话也是一直想对教主说的。”

  四大护法齐齐躬了个身,起身退离,留下气郁将结的燕孟然反省自己的做人失败。

  唉,先不管那些个没良心的下属了。

  当务之急是怎么开解何晚亭,尽量拖住时间,到他真能对自己动情的时候,再暴露真相也当是他可以接受的吧?

  相逢恨晚!

  虽然很可惜在年轻时没有遇上他,可是感谢老天起码没有太过亏待自己,不然在两人都老至耄耋的时候,只怕相见也只能是有心无力了。

  那个……在许久之前,因为一句许诺的誓言而入驻进自己心里的人儿,在让他期盼了这么久之后终于入怀了呢!

  想到高兴处,燕孟然咧着嘴在黑暗里静静地笑开了。

  5、你有柔情万丈

  “唔……”

  睁开眼睛醒来,何晚亭尚能感觉到身边的余温,当伸手摸去时身边的枕衿空余温热的感触,微深的凹痕上已经全然无人了。

  哼,算他逃得快!

  习惯性地将手向下体摸去,可气的是那个塞子一般堵在肛门口的东西还在。那变态的情趣用品下方以银片打造了机簧,让那东西恰到好处地卡在肛口,既不会完全掉进里头,也不能轻易拔出来。

  那混蛋教主坚持说什么不放这个开拓,将来亲热时他会受伤,他自己又研究不出来那东西的机簧(曾经用铜镜照过一次想自行解开,可是最终仍是因为羞耻得无法自抑而不了了之),因此一连三天都给他戴着这玩意儿没松开过。

  由于第一天他就只喝了酒而没吃东西,后来吃下一颗僻谷丹后三天粒米未进,倒也没产生要使用那个密处不便的尴尬。可是私密之处被人塞进了这么一个昂然大物仍是心理不适到了极点,所以他这几天都莫名其妙地感觉精神疲惫,夜里反复折腾得近天亮才能昏也似地睡过去,每当这时候,燕孟然就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似的陪寝在他身边,然后待他醒来之前火速逃离。

  他都不晓得自己什么时候与那人这般心有灵犀,次次都能感觉到他在睡梦时带来的温暖,醒来睁开眼睛他必不在。

  哼,就算是免费的暖床,这样讨好也一样没用的。

  那种人还是要见一次打一次……啊,冬日里暖洋洋的被窝真让人舍不得离开。

  就算是心里排斥那样的感觉是由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带来的,可是他的身体却仍会不自觉地寻求……温暖。

  何晚亭打了个哈欠,把脸埋入柔软的被子里,拒绝让自己去思考那行为背后的深意。

  “啊……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才放本教主去睡觉?”大大地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在一份账目下方签上大名,燕孟然好不可怜地看着几个不整死他不罢休的护法们。

  好吧,就算知道了二十七年前噬心蛊是他泄露出去的;就算知道本来该到涯上担任新教主的樊易也是他放下山……不过那个噬心蛊,是无极教的人都知道,离了这里的环境,那虫卵根本无法发育完全,当然,当年的何灵柩会用其它药物及摄魂大法来补足蛊盅的不足之处也是他没想到的;而且樊易的下落他出于独苦苦不如众苦苦的心态也早已招供了,偏这帮超级护法们要捉住机遇把之前老本算回来似的,非但不去找寻樊小子,反而在判了他的十年苦役之后欺负起他来乐在其中。

  “属下以为教主夜夜温香在怀,应该睡得很好。”

  开什么玩笑,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他一入了夜就到何晚亭的房顶上潜伏着,然后夜夜温香暖玉抱满怀。

  “哼!就是因为这样,所以……”

  “南方你又说错了,就是因为美人在怀,夜夜风流的话怎么可能睡得好呢?”

  抱着另一堆账目进来的北方护法与同僚争辩之余,不忘对教主冷嘲热讽一番。但是他手上的账本让燕孟然以为他们是诚心要把这二十年来的旧账一次结清来玩死他的。

  “你们都说错了啦!本教主……本教主只是一直看着他,直到他睡醒啊。”要不是这样怎么能每次都见机逃得这么快?

  不过,也是因为贪看这迟到了二十七年才在自己手中绽放的清荷,他舍不得闭上眼睛。

  “啊啊啊,真的好困哦……”

  燕孟然挤出脸上肿肿的眼睑,寻求同情的一瞥。

  这日子虽然快乐,可是也很难熬,天天守到三更之后才能挨进身去与他共枕,然后睁着眼睛一瞬不眨地看他的睡颜,第二天赶在他醒来之前离开,不会睡眠不足才怪!

  “教主……”

  最后才进来的东方护法闻言大惊失色地给他把脉,用四种方法确定了他的确是并无大碍、再祸害个三五十年也没问题后才放心地放开了手,语重心长:“教主若是因身体疲惫,偶然不举也不必太过挂怀的,属下也可以开几个药方给教主服用,好生调养一阵会有起色。”

  东方护法是忠心为主,可是燕孟然却气得哇哇叫:“你们几个什么意思?怀疑本教主不举?”

  已经喷笑地应合着要去抓药的西方护法接腔:“那是因为我们大家都没见过你把一个人弄来这么多天还没吃下去。”

  切,说得他好像色中饿狼一样似的,别人珍惜一下眼前人,舍不得让他经历由痛而后才到快感的Xing爱不行啊?

  “太老了不好下口吗?”

  他以为是吃芦笋啊?还讲究口感。

  就算是,他的晚亭也当喻作美酒,愈陈愈香。

  “要不然你就是真的病了!有没有脸发热、头发烧、心跳加速?”

  通常这种病的根源,名叫“恋爱”。

  四大护法像看林冬稀罕物似地看着忸怩不安的教主,那脸皮超厚的家伙就算在床上被人看遍了春光都无动于衷的人是真的……

  不对劲!

  不太对劲!

  很不对劲儿!

  难道,这就是他们那个处处留情却处处无心的教主终于动心的一刻到了?

  他们该高歌教主迟来的爱还是迟来的春天?

  白水涯上,这一天仍然过得表面平静但暗地里暗潮汹涌。

  “唔,你轻点儿……”

  何晚亭竭力隐忍住即将逸出口的呻吟,不使自己本应坦荡正常的申讨变成小猫撒娇,在心里安慰自己,再忍一忍,待那“肉中刺”拔出来后,就可以把人狂扁一顿以泄在心头憋了几天的怒火。

  “我会很轻很轻的。”

  燕孟然咽了一口口水,真难为他了,心爱的人就在面前,衣衫半解,还发出这种暧昧到死的呻吟,却不能动。

  摸到那凸成一朵小小暗花的银扣,按下使它弹性伸缩的绊口收了回来,轻轻转动着让深嵌在内里的柱身缓缓抽出。

  眼前雪白的臀瓣颤抖着,何晚亭的面颊上早喷火似的红了一片。

  因为深埋了几天在谷道内的柱体几乎也成了身体一部分似的,稍一抽动竟然不自觉地向内回卷,像舍不得把那物出让似的。

  “别急,我会再慢一点。”

  在这种时候千万不能像以前那样调笑出来,不然后果堪忧——可是看到这样让人情动的一幕还非得做无视状,似乎也太难为他了。

  燕孟然揩揩已经快流到衣襟上的口水,坏心眼地把手一放,那本来欲退出的东西一下子又吸了回去,本是羞愧难当趴在枕上死也不要回头的何晚亭出其不意地受此冲击,险险又要惊叫出声来,不由得开始怀疑他动机及毒咒的可靠性,双拳紧握。

  “那个……抱歉,一时手滑。”

  赶紧举高双手表示这是无心之失,绝不存在轻薄调戏,燕孟然被吓出了一头大汗,但不代表他就真的没这个包天的色胆。

  明着不能来我就暗着。肉在俎上,人在床上,他今晚不搞定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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