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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亭晚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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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就算今生今世永不相见,但知道他活着的消息,就已经足让人欣慰了。
李逸风同师傅击掌为誓,在喜忧掺半的情绪下,没有注意到师傅那般凝重的委托,恍如交待遗言的语气。
半个月后。
终于自那场浩劫中勉强恢复一点元气的武林人士召开了公判大会。
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一切阴谋的背后主使不是别人,正是生性多疑、高坐庙堂的大明天子,可是有谁敢动这个念头去清查这笔血债?
——又不是吃饱了撑着想造反!
这一口怨气,自然还是得找个发泄的渠道的。
而当天参与那场破城之战的武林人士有不少人目睹了出现在当场的驱魂使——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到,那个人长得跟曾经在“赛孟尝”王国宽府上出现过的神医何晚亭堪称绝似。
长得这般相似,就算不是本人,也当是血缘至亲,父债子偿也是天经地义。
当下集中在君山下的群雄们群情激奋,只盼丐帮交出这一元凶来,好狠狠地发泄心中的怒火——当然,他们早就忘了在不久之前,自己还曾经因为惧怕“僵尸帮”而苦求何晚亭赠赐解药的事实。
而曾经家族或是同门中有身受其害的,更是恨不得从他身上撕咬下几块肉来,生怕轮不到自己复仇的机会就让别人杀了。
可是,在这样一个群雄聚集、众志成城的集会上,早该到场的主会者却叫众人都失望了。
几天之内就老了十年,居然是被别人掺扶着出场的丐帮执法堂长老严格带来了一个让所有人瞠目的消息,那就是:本来交由丐帮看守的何晚亭逃逸了,至今丐帮仍未找到他的下落。而此人本非中原之人,若他有心逃逸,苗疆塞北,恐怕也难寻踪迹。
众人哗然,然而却没有人敢置疑这一消息的准确性:因为说出这话来的人是丐帮的长老严格,一言九鼎、绝无虚言的严格!
你可以不相信你的父母兄弟朋友,甚至你可以不相信你自己,但你绝对不能不相信严格长老说出来的话!
这几乎也是江湖中人的共识。
更何况,严长老也没有要为无亲无故、同是本帮派大敌的仇人说话的必要。
场面当场失控,有主张立刻外出缉凶的,有提议到丐帮关押犯人之处寻找线索的,有建议发放武林帖广告天下的,当然,更有不少原本就看不惯丐帮这几年来渐渐傲大的帮派,将矛头直指看守不力的丐帮中人。
一片纷乱中,颤巍巍立于台上的严格似乎早知场面会如此,向共同主持此次大会的少林、武当、崆峒等七大派掌门人深施一礼,拧身一错,竟然面南向着议事堂上的大柱直撞而去,当场触柱而亡!
这一下,本来还议论纷纷的会场顿时鸦雀无声。
性烈的严格长老当场触柱而死,丐帮自帮主史云龙以身殉义外,最德高望重的长老也因此身亡,天下悠悠众口堵住了。
影响中原武林将近一年的僵尸帮事件,就此落下帷幕。
尽管仍有不少寻仇者没有放弃希望,然而天地之大,要自茫茫人海中找出一个人来又谈何容易?
此事作为武林的众多悬案之一,许久之后也不了了之了。
8、誓约
洛水河畔。
已经枯焉的荷丛只余秃杆立于水面,说不出的凄清与荒凉。
何晚亭凝目望着在不远处努力伐木,看起来是要在此构建房屋的人的背影,默默出神。
自李逸风问:“如果要找一处能留住你,也许是一辈子也不思离去的地方,你会选择何处?”时,他选择了他们一夜相依的洛水河畔,然后,第二天那人就带着他离开了丐帮,到此处建居。
荒凉的水湾虽然靠近城镇,但地形隐蔽,鲜为人知,甚至连渔民都不会找到这里来。是一处符合隐匿的好去处,也方便别人的就近监视。
那个人是打算把自己囚在这里软禁起来么?
要他不问世事,不出江湖在这里呆的长长久久,久到所有人都忘了“僵尸帮”的存在么?
何晚亭咬紧了唇,强忍着不让自己把疑问问出口。
“好了,晚亭,今后你就在这里住下,食物什么的我会派人送来,也不会叫别的人找到你,惊扰你的安宁。”
三天之后,终于在近水的小池边建起一栋简易木屋的李逸风走到他的面前,欲言又止,终是一笑,把这形同囚禁的计划说出。
“你想把我关多久?”
何晚亭轻轻呼一口气,陡然也觉得自己的心境苍老。
经历了这许许多多的事,人怎能不老呢?
是不是应该学着出家的和尚,伴一卷佛经,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我不知道,但请你不要出去,好吗?”
师傅应该是想办法摆平了武林会上的群侠了吧!接下来只要何晚亭不被别人找到,这个秘密就永远的埋藏下去,直到大家都忘了的那一天。
李逸风看着双眉一竖、做无畏状的人,叹了一口气,忽视他小小的抗争伸手将他的手合在掌心。
“至少请你等到这对玉重圆之前,不要离开这里,好吗?”
他自腰畔取出一枚浑圆碧绿的玉,从中一挟,看那上面的鸾凤祥龙分作两段,依依相望。
将其中的一半塞到不愿接过手的何晚亭怀里细心藏好了,另一半自己小心系回腰上。
这本是他娘的遗物,说了将来要送未来儿媳妇的,可惜,所爱非寻常女子,注定此生颠沛流离的命运。
“你要我在这里等你?”
何晚亭看向李逸风的眼神复杂。
他爱这男子一事,已是毋庸置疑,不管他自己再怎么否认,也不可能忽视心之所系。可同时,也深知他是自己的杀父仇人。
在还没能理清情绪之前,两人分开一段时间也许也是一种理智的做法。
等,要等多少年?
会不会自己一人在此孤独终老,而那人却在外娇妻美妾,子孙满堂?
“是,若你肯留在这里,在这里等我,不管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李逸风承认自己很卑鄙。
知道有形的任何监禁都困不住他,所以在明知那人对自己的情意下,用无形的感情枷锁将他囚于此处,李逸风说出肯答应他一个要求的誓言也并非做戏,实是盼自己还能更多地给他一点补偿。
“好,那我要你答应我:此生绝不娶妻!”
还记得当时听到他已将成亲之事给自己带来的伤痛,拉不下薄面说要他尽早回到这里来陪自己的何晚亭退而求其次。
反正这也是一个让他头痛的难题,出的题目越难,越叫他不能忘记自己也好。
李逸风凝视扬起眉梢、娇纵任性的人儿,思及他此要求的来由,只好苦笑,缓缓竖起右掌,与他盟誓。
“啪——”
“啪——”
“啪——”
三掌击过,誓约成立,永无反悔。
李逸风再深深地看他一眼,仿佛不止是要把他看在眼里,还要铭刻在心间。
来之前与师傅先盟誓了,今生不再与他相见。
若何晚亭发现自己以感情把他羁绊在这里,终究只是一个骗人的幌子,不知道他会不会改变今日之誓。
伸手攥紧与他出自同源的半片玉,李逸风在心底发誓若有朝一日自己先他而去,也必要叫自己的传人将此佩带来,放他自由。
重重地闭上眼,不再看那生长于心头亭亭如荷的人,李逸风走出了那情思牵缠的双瞳,走出了那方留不住枯荷听雨的河畔,不再回头。
何晚亭注视着他的背影,很久,很久……
久到河畔的荷开了一季又一季。
听说,那人因师傅为此而死,自愧有负师恩,也无法带给师姐幸福,最后把自己未过门的妻交给了他的青梅竹马段于成。
听说,他再未动娶妻之念,本来唾手可得的帮主之位也让给了别人,自己继承师傅衣钵,做了丐帮的布衣长老,风行神丐之名响彻大江南北。
听说,他最后曾语此生最爱之事便是雨夜听荷,虽然风雅得不像乞丐应做的,但污糟的叫花子与高洁荷相伴,才算是荷花“出淤泥而不染”的最佳诠注。
听说,一切只是听说。
又是夏至,洛水河畔的荷挤挤攘攘地开了半个河湾。
粉红的,粉白的,寂寞的热闹着。
荷畔亭亭如荷的人早放下了芥蒂,期盼有一个笑言不让荷花寂寞的人相伴。可是,他所等待那人却从未踏足此地,一年又一年地让枯荷听雨,直至残梗经霜。
一晃二十六载光阴匆匆而过,他的弟子带来了个受重伤的情人和他的确切消息时,却是一他在某次出行完成任务,为救突然窜出来的孩子而意外身亡后的第五个年头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何晚亭握着被摩挲得润绿光滑的半片玉,怔立于又熙熙攘攘开了一畔的荷池边,不知道是该为自己痴情的等待大哭三声还是大笑三声。
他的传人甚至连另半片玉也找不到了,那玉自破碎之日起便已永远无再团圆的一天。
为什么被留下来的人,还残存着二十多年前的记忆,痴痴念念,魔障丛生?
早知会是这样的结局的,因为爱那人,懂那人。
他来去如风,如风般清逸。正直、刚毅、偶做玩世不恭之举却明白自己到底该取舍的是什么。
不是这样的他,他绝对不可能爱上。
可是,正是因为他是这样的他,所以他们只能注定了这样的结局。
有缘无份吗?
正如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对他吟的那首诗,“留得枯荷听雨声”。
留得枯荷,所以他是被留下来的那一个人。
风过,吹乱一池春水,水中的荷也为之折舞,却留不住,风的痕迹……
下卷·燕燕于飞
1、前尘
黑山白水,白水涯无极门重地。
密室内一灯如豆,两个凑近在一起的脑袋正在窃窃私语,其中手捧大批宗卷的一个老者不屑道:“这就是你找回来的二十六年前武林公案的资料啊?啧啧啧,一点也不好玩,我看你那师傅真是冥顽不灵到了极点!居然就这样让我的小何白白虚度二十余春!”
本来想找出自己目前欲追求之人的前任情人的资料,可恨居然一点香艳刺激的故事都没有,前无极教教主燕孟然现在开始深刻怀疑这份数据是不是某人假造来欺哄他的。
“去!这可是我用了帮主的身份好艰辛才从帮中数据库里查全的尘封往事,能找到这么多就不错了!而且,要不是何老头为我师傅守身如玉,这种好事轮得到你吗?”
这是帮里的绝密资料,被抖落到江湖说不定还会有人借此生事,重翻二十年前的武林公案,对私藏死犯的丐帮不利。
前任丐帮帮主樊易脸臭臭地瞪着那得了便宜还不卖乖的臭老头儿,他担着出卖帮派的罪名,他容易么他?
要不是为了问这老头子要那能让小圆圆快活的密药……可恶,早知道就不应该把何老头送他的!那天也只不过兴致勃发玩得过了点儿,不小心弄伤了他心爱的小圆圆本已不该再受伤的某处,紧接着就遭受到了被踢出床去半月不得近身的惩处,不过想想,也许最近自己是做得太凶,前一阵子把用来滋润润滑的药都用光了,外面弄来的那种劣质的药物自然比不得何老头的精心密制,早被养刁了的小圆圆对这种事可是很敏感的!
想到心痒处,一脸色眯眯样子的樊易忍不住擦了擦口水,这才再度回过神来重新投入眼前的交易。
看这无极教教主现在一脸色气,八成早用了他下山时免费大奉送的药把何老头吃掉了,还不要脸地一脸甜蜜地叫什么小何。拜托,他们俩加起来已经足近百岁的老头子了好不好!更何况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现年四十有四的何老头还比这教主大上这么个三四岁,总之对他们这种双十年华的年轻人来说,两只都是老头子就是了。
“唔,晚亭也该醒了,这个给你,别让人发现你还敢偷偷溜上白水涯来,你现在还是逃离教主职务的通缉犯。”
掂量过了新任情人的旧情人的数据,觉得多少对自己今后开展攻心战还是有所帮助的之后,精于男色之道的原无极门门主燕孟然这才把一个小暗朱色盒子扔了过去,里面的内容不言而明。
“哈哈,哈哈,恩同再造!”
大喜的樊易拿起那盒子就二话不说地返回密道。
说起来他们这对狼狈为奸的无极门新旧两任教主,可真都是令众人头痛的人物。
燕孟然眯起眼睛看他隐没入深长的地道里,心早寻思着:什么时候也该透露一下口风让四大护法知道他的下落了!老人家还在情路上艰辛地披荆斩棘的时候,最看不得年轻人卿卿我我。
对了,晚亭也该醒了,作为一个温柔体贴的初夜情人来说,他是很应该待在床上,温情脉脉地注视着他醒来——当然,前提是昨夜终于酒后失身的何晚亭是不是肯让自己活着跟他同睡在一张床上,还有待商榷。
蹑手蹑脚地回到还隐约弥漫着情Se气息的房间,半暗的朦胧光线下,不知道最后到底是昏迷还是终于睡过去的何晚亭尤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侧卧于榻上,粉白的肩在一室幽暗中仿佛发着荧光般的柔顺润泽,这般尤物,实在是叫人我见犹怜。
轻轻揭开被褥,燕孟然小心地查看他昨夜收容了自己的那紧窘细致之处,虽然昨天夜里上手时才惊觉他竟是从未经此道而有所保留,仅仅进了一个头进去聊做风流,可仍担心自己天赋异凛、有异于寻常男子的对象到底还是把他伤了。
那初承恩露的地方可怜兮兮地向外微翻着,粉色的嫩肉因磨擦得狠了,微微地带了艳丽的朱红血色,因开口处增大而里面仍未遭开拓,形成了外张内敛,象喇叭花筒似的奇妙景观。
给这纯然美丽的风景加上了诱惑感的是从内里泄漏出来的一线银白色的黏丝,是他先前注进去的东西,现在因为那开口处顿失阻塞,并且合不拢,因而倒流了出来,这淫猥的场景让燕孟然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终于还是无法忍耐,伸出手指来探入那微红的洞|穴,将自己的Jing液引出后,就着那点润滑,又一挺身将自己胯下雄起的阳物弄了进去,不过可惜仍是只能进入到昨夜开拓过的部位,还有大半柱身在外直撅撅怒指菊|穴,可惜到底还是不忍伤了他,被主人硬生生地按捺下来、被摒弃在龙潭虎|穴之外——当是在取暖好了,他实在不舍得离开那温热湿润的爱巢。
燕孟然伸手将昏睡未醒的人揽到怀里,心想他醒来何反应?
昨夜聊天的气氛很好,在他一时不察之下把加料的酒也灌了不少,可是在那人的心目中,自己终究只是个长得像他念念不忘的情人的替身吧?
算了,放下戒心是他的不对!而且本来就一心想要将他全身心都接纳过来的燕孟然也不打算对自己做出这等行为后悔,唯一比较吃惊的,就是原以为他已经这般年纪,加上又有过男性情人,那身子应该惯于Xing爱才是,显然勉强一点也当可承受住自己比寻常人大上许多的阳物才是,却怎么也未料想他竟然对此事不通之至,那紧紧小小的后|穴全然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害他本想一畅风流的变成了初征战士,虽然欲火未畅,却对这洁身自好至此的男子有了一种分外的怜惜与敬重。
何晚亭,真是人如其名。傻子才会舍得放他孤独这么多年而未近他的色香呢!
不安分的手指滑过到现在仍挺立的胸前蓓蕾,感觉他沉稳的心跳。
一下、两下,手掌下有规律的轻微跳动透过单薄的胸膛传出,暖暖的气氛氲氤着,害开始还满心绮念的燕孟然也昏昏欲睡起来。
说起来,这次樊小子回的时机不太好,害他昨天因为太过小心翼翼而劳动了大半夜后一早就得爬起来,还真是有些困了呢。
燕孟然如是想着,把脸埋入他微带香气的丰厚发丝中,就这样以一种将他呵护包容在怀里的亲密姿势沉沉睡去。
太阳星君驾着六御神车经行天地,由东而起,渐至中天。
无人敢打扰的内室里终于传出些微的响动,分外“操”劳的主人中的一个快要醒了的样子,困顿的星眸以一种轻微的频率眨动着,渐而将这种颤动加强,终于“啪”的一下睁开了眼睛,一时间因昏睡过近六、七个时辰的脑子还有点迷糊,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唔……”
不对劲!明明只是喝酒醉而已,怎么除了头之外,全身的肌肉都有一种酸酸的疼痛感?眼睛上下溜一溜,看得到胸前有横抱过来的大手以及脑后感觉到的人类呼吸,还有,后面……好像被什么顶着似的,叫他浑身不自在。
难道是?
所有的罪证都指向绝无仅有的一种可能,一向冷漠淡然的何晚亭强按下接近沸点的怒气,忍着羞耻将手向后探摸,就在菊门之外,捉住了犹如安憩的大蟒般休憩在洞外,一条软中带硬,粗约一握的物体。
被他暖热的手指触碰到,那钻了一个头进去的东西还很舒服地挺动了两下,让何晚亭瞬间明白了先前一直自那耻处传来的酸胀感为何而来。
昨天喝的酒一定有问题,不然这么大一个东西塞进来竟然没有感觉?这家伙明摆着就是以这为目的才对自己嘘寒问暖的。
这一气非同小可,也不顾这样硬拔出来自己会不会受伤,何晚亭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捉蛇出洞,回过头去不打二话就左右开弓两个耳光扇醒了还在沉睡的枕边人。
“你这算什么?!”枉他长得这么像李逸风!居然做这种卑鄙下流的龌龊事!何晚亭一手捉着“罪证”兴师问罪的场面不知为何有那么一点滑稽。
“那个……呃,我抱歉,先放手好么?”
呃,痛痛痛,他的命根子呀!
呜,而且,因为他气红了脸的样子分外妩媚,他被他握在手中的物体又开始没节操地膨大起来,害他的道歉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你居然……居然把这个放进去了?”
那长余盈尺,粗如儿臂的东西竟然造访了他四十多年来没人动过的菊|穴,他是该感慨一下“逢门今始为君开”吗?
“这个……也没有全部放进去啦,我是很小心的,而且你要全部放进去的话恐怕还得经过一段时间的开拓才行……呜哇哇哇哇,痛!”
本来还想得意洋洋地夸一下自己这根宝贝的型号与持久力的,可是看何晚亭变了脸色,一脸后妈状的险恶表情下大力揉捏怎么都有要让他做太监的危险。
这外表孤高冷漠,内里烈性如火的美人儿越来越对他的味了……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把他的宝贝儿子抢救出来,不然下半辈子都性福无望。
当两人都忘记了所有的武学招式,赤裸着身子在床上混作一团时,一派武学宗师打架的姿势不比乡下的蠢汉高明多少。最终燕孟然到底技胜一筹,以微弱的优势抢回被困在别人手中的笨儿子时,可怜那本来是很可以让男人自傲的东西已经奄奄一息了,黑红的柱身上,尚留下深深的五个泛白的手印说明它的悲惨遭遇。
“混蛋,你下次再敢做这种事,看我不捏碎你的蛋蛋!”
尤自余怒未熄的何晚亭仍在挣扎着高声叫骂、口不择言,不过被压倒在别人身下的弱势似乎有损于他的形象。
可惜现在略占上风的燕孟然也早已色心全无,要不是知道自己一放手那人还会重点攻击他的重点部位,他早就捂着自己的要害跳离这危险根源三尺远了。
——不用下次,现在就已经快碎了啦……呜,在还没彻底征服他之前,为了安全着想,在他清醒的时候还要不是直接肉帛相见比较好。
这样想着的燕孟然自呲牙咧嘴的表情中勉强挤出一个笑,试着安抚何晚亭高亢的情绪。
“晚亭,既然我们都有这什么什么之实了,争辩之前谁对谁错也于事无补,还是先冷静下来,稍安勿躁如何?”
唉,若不是此时情形尴尬,摇着一把扇子玉树临风地说出这番话效果一定更加显著。
他还记得二十年前下山时邂逅的男色同好说过,他那斯文有礼的皮相加上无以伦比的野兽体力,只要是喜欢男人的人都无法逃脱他的魅力。
“哼!”
果然,本来还因为发生了意想之外的事而羞耻躁乱的人稍稍冷静一点了,点头同意先不跟他计较莫明其妙被上了的事实,先检查好自身到底损害了多少利益再说。
看他点头同意先不打架,燕孟然赶紧放开钳制他的手脚,才一放松力量就被人一脚从身上踹了下去,偷偷用手搓几下还是隐隐作痛的分身,自知理亏的燕孟然当然不敢抱怨太多。
身上的桎梏一被松开就立刻滚到另一边床榻,何晚亭按住自己酸软的腰起身,忽略那曾经被塞入一个大香菇仍在肿痛的后|穴,何晚亭对自己目前的凄惨状况只想感慨一句“晚节不保”。
背过身子披衣仔细检查了一轮,却真是按他说的,全身上下只有一点一点微红的吻痕而并无任何伤口,就连现在还火辣辣胀痛的地方也只是因为含了过大的东西整晚酸胀脱力无法闭合,然而也却是全然没有受伤,不太像强暴过后的现场,那么昨天夜里跟这男人到底是为什么会滚倒在同一张床上做下这苟且之事的?
扶着头慢慢回忆昨晚的事情。
先是自己答应了帮他治疗腿,然后昨天也按平常的时间过来进行针灸和按摩,然后因为他温和的邀约以及自己的确是长期过于寂寞,陪他秉烛夜饮,再往后,记忆就渐渐的模糊了。
依稀好像是自己因为喝多了,醉眼朦胧中把眼前人与旧情人交迭起来,大约……是有那么一点真情流露的放荡(也许在别人眼里可视为勾引),可是他确信自己再怎么思念成疾也不可能把人勾引上床的——因为这四十多年来他只有幻想跟研究这方面的有关书籍,却连一次实战经验也无。
那么,昨天到了最后,到底自己是因不胜酒力,醉倒在别人的床上让人产生误解,上下其手顺理成章?还是那个“寡人有疾独好男色”的家伙霸王硬止弓?恐怕这又将成为一段悬而未解的公案了。
出于医者习惯,先确定这个时候自己并没有受到多大伤害,体力上也还可以揍别人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磨着牙的何晚亭准备将这一思想付诸行动——姑且不管昨天的事了,反正到底是自己给人上了吃了亏,依他的性子,滴血之仇涌泉以报也没什么大不了,把人揍到变形再医回来正好可以研习医术(当大夫真是方便啊)。
“那个,晚亭,我会负起责任起来!”
敏锐地感觉到刚刚才恢复的和平又要再掀腥风血雨,燕孟然敏捷地在感受到人身危险的时候飞窜了出去——真难为他了,现在依然腿脚不便的时候还可以健爬如飞。
申诉着只会让别人更生气的这句话满屋子乱窜,心下默计时间。
“鬼才要你负责……啊!”
何晚亭的火性却是愈老弥辣,年轻时就算与人两心相许,却也还没拉下面子来,那种黏糊糊、脏兮兮的事情从来没有实际发生过,这一下子感觉自己多年来的清白毁于一旦,心情很是复杂,理不出头绪来的情况下,超越羞耻先喷射出来的是席卷理智的火气。
正琢磨着一会儿逮到那半残废要怎么把他打成永久性残废,突地臀间的那个部位一麻,丝丝缕缕的痒从心里泛了上来,恨不得有物体在里头大力磨擦才好,不由得身子一软,从半空中摔了下去,正好被及时赶到的燕孟然一把抱住。
“混蛋,你给我上了什么药?”
那羞人处的麻痒前所未有,从体内泛起的搔痒一下子就令到他筋松骨酥,想也知道是因何而来。
“就……就是你送小樊叫他给袁无涯用的药啊!”
药效真好,不但持久而且还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救命,以后能说服小何一定要大量生产。
“……”
这就是所谓的“自己挖坑自己埋”吗?
那套玩意儿不过是他还年轻时偶研《黄帝内经》跟《房中术》突然想到如果有一天李逸风来找他的时候,两人情动时有可能出的状况而弄出来的东西,收着一直也没用过,直到樊易报怨跟袁无涯的房事不谐,拿出来试用才始知它的威力,现在竟然是报应不爽地用在自己身上……
“你这混蛋!”
哎哟他的腰啊!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那样折腾,瞧那老色鬼眼中又绽放出可疑光彩,显然伤疤还在就忘了痛!
“不舒服是吧?我帮你!”
真要叫他从此半身不遂他也认了!
眼前人!眼前色!清冷的容颜沾染红晕,朝荷映日也比不上的绝世容光,岁月沉淀出的别样风情,迷煞旁人。
燕孟然有点庆幸现在在他身边的人是自己,要是那种未经世事的小毛头,怕不还没沾他的身子就泄了。
老姜果然还是配老姜才比较班配。更何况,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他再怎么狠的心也不会谋杀“亲夫”吧?
治疗腿脚这种小问题,经过他几天的针灸,自己已经微微能行气至下肢了,就算这样还是没办法自行疗治的话,等一切搞定之后再商讨治疗事宜也不迟,现在装着半残还可以挣点同情分。
一切思量当定,燕孟然很快乐地拉下才刚刚掀起的帷幕,把本来已经拓展广大的战场移回床榻之内。
“我一定要杀了你!”
“我现在就已经欲仙欲死了……”
“闭嘴!”
恼羞成怒的喝斥声渐渐低微。
室外,第二次送饭来的下仆摇了摇头,将饭菜放到台阶之上,本想把凉得透透的早膳捧走,但转念一想还是放着好了,让屋里的主人出来时看到自己浪费了这么顿粮食,而多少产生一些愧疚羞耻之心也好。
说起来,主人和他今次的情人果然都非寻常人,从昨夜起就除了酒之外没吃别的东西(还是他们白水涯特酿的那种入口甜顺,后劲却可以麻倒一头牛的猴儿酿),现在还在里头折腾着不肯出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老而弥坚吗?
唉,要小心酒色伤身啊!
2、爱欲参商
欲望与爱情,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哪一个更重要?
拖着像是被车子辗过的身子的何晚亭告诉你:淫乃万恶之首。
男欢男爱这种东西在想象中进行就好了,实际上阵有太多的技术难题要克服。
重要的是,当在别的男子面前She精那一瞬,那种乱七八糟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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