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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农女-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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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说起来,打扰了侯爷这么久,实在是失礼,如今事儿已清楚,我这便也告辞了。”苏柳笑呵呵的行礼。
广宁侯黑着一张脸,恨恨地瞪着苏柳。
“我也该告辞了。”宋斐也是一拱手,转过身和苏柳一道,道:“上回你做的辣椒酱,静妃娘娘很欢喜,说皇上也爱去她宫里用膳了,赏了不少东西下来,听说皇上还夸了你。你那里还有没有,再匀我一些送进去,尤其是牛肉辣酱,皇上最喜欢。”
宋斐的声音不大不小,可在花厅里的,却是谁都听得一清二楚的,尤其是广宁侯,眼皮跳了一跳。
什么?皇上近期爱吃的那啥辣酱,是苏柳这丫头做的?而她,却是给了宋家做这贡者?
本周我很忙,培训新人,天天都安排高层接待,有时间我会二更,没有就一更了
~大家这期间养养文吧~抱歉
第三百零四章 新张新景象
漠北,冷冽刺骨的北风呼呼地吹,刮在人脸上,如刀刮一般生痛难耐。
齐军大营主帐,灯火照亮了整个营帐,一个火盆摆在正中间,两边围坐了十来个将军,不远处的左方,有一个宽大沙盆,而正前方的案桌上,摆了一幅地图,一个伟岸的男子正坐在案桌之后抿着嘴角沉吟。
“敌军退在永定,那附近都是山林,地势险峻,遮掩性强,要进攻,难度颇大。”坐在左排首位的一个中年须络男人皱着眉说道。
“难道就按兵不动?如此,等那些狗娘养的休养生息好了,再来攻打咱们?”坐在他对面的一个男子哼了一声道。
络须男的眉皱得死紧:“贸然进攻,只会得不偿失,甚至是自投罗网,秦超,此仗我军已损失一万将士。”
那叫秦超的将军阴沉着脸,哼道:“正是如此,才要打那些狗娘养的一个措手不及,慕容将军若是怕,元帅,秦超愿领兵前往。”
被称为慕容将军的脸好一阵黑,瞪着秦超,道:“意气用事。”
“贪心怕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起来,直到整个营帐都安静下来,只余他们的声音,两人才看向坐在案桌后的宁广,见他眯着眼,不由都闭上了嘴。
“不吵了?”宁广的声音如同外面寒风一般冷冽。
两人神情呐呐,说不上话来。
“不吵就坐下来,集思广益,作唇舌之争有意义吗?”宁广扫了两人一眼,又看向铁头:“你怎么说?”
铁头走到地图前,道:“敌军退至永定山林二十里左右,贸然进攻偷袭实在不可取,况且我们也偷袭不了对方的大营,但是。”
“但是什么?”
“他们的扎营的地势,确实是险峻难攻,但也有弊,那就是无法将所有的兵马驻扎在一块,你们看。”铁头站在地图前,拿起一支羽箭在上面圈画着:“如果敌军的大营在这块,那么这块,还有这块,也肯定会驻扎一部分人马,形成一个犄角,成一个包围圈拱卫大营。”
“铁头,你到底是想说什么?”秦超有些不解。
“就是说,这两地方的驻军人数应该不会太多,大概一万上下,甚至更少。偷袭不了大营,也可以给他们制造些混乱。”铁头挑着眉道。
秦超听了点点头,道:“若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事先截断他们通往大营的右翼,从这条山道宽敞来说,他们的援军来的不会太快,我们还能全身而退,好,铁头,你果然是好样的。”
“还不够。”宁广眯着眼睛,道:“左右翼全歼。”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左右全歼,这也太高大上了吧?
“罗子,再去搜集对方敌营的情报,秦超,挑些身手轻盈矫健的将士,听我指令。”
“是。”
“慕容,你负责守营。”
“铁头。。。”
一条条的指令飞快地下达,众将取了令牌纷纷快速而去,宁广则是捏着眉尖坐在案桌后。
“元帅,你的伤还没大好,现在敌军退出二十里,也好休养一下才是。”铁头是最后一个离开的,见宁广满脸倦容,不由劝了一句。
宁广嗯了一声,挥了挥手,铁头叹了一口气走了。
看向一边放着的信件,宁广抽了出来打开看了又看,冷冽的脸容才有些许融化,苦笑着摇头,她这倔性子可怎么了得?
广宁侯府苏柳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摆平了,她也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事,她的出身,注定了她没办法能得广宁侯的认同和欢喜,不管她怎么做,都是枉然,除非她重新再投胎,投到世家大族里。
既然无法改变出身,那么还不如就这么淡淡的,不太靠近,也不出格,她只要做好自己让他们挑不出刺就成了。
日子过得飞快,苏柳每天都在忙碌,翠竹园和那个小酒楼是必须要整顿的,要重新装修开张,伙计也要重新招和培训。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苏柳就不怕得罪不得罪人的,凡是心术不正,偷奸耍滑的活计掌柜,一概滚蛋走人。她雷厉风行的整改,让底下本有些惴惴不安的人,反而有了信心。
装修的工序进行的如火如荼,等到装修完毕,已是十二月初了,焕然一新的格局和风格,让人颇有些新奇。
翠竹园依旧叫翠竹园,但新装修后的风格,却是大大的变了个样,首先这伺候的伙计,都是相貌清秀识文断字的姑娘,统一着装,淡粉衣裙,浅紫腰带,在茶馆里走动起来已是一道另类的风景。
上京的茶馆多有听曲的说书的,翠竹园也不例外,但不同的是,翠竹园每日只有在巳时和申时弹奏。
除了这个,翠竹园还增设了一个茶艺表演的环节,同样在申时,就在大厅的中央,摆放了一张雕刻精美的茶座,上面清一色的梨花木茶具,表演茶艺的,自然是大方雅致的美人。不仅如此,翠竹园还接受客人报名表演茶艺,甚至切磋茶艺。
在重新开张之前,苏柳便特意发了广告宣传,凡是新张期间来消费,都享有八折优惠,而在新张当日,苏柳便安排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茶艺表演,翠竹园很快就重新现于人前。
开店容易守店难,苏柳从来没想过要一口吃成个胖子,只要翠竹园慢慢被人知晓,铺子里的茶叶也够新够好,服务够一流,不愁没有生意。
翠竹园是慢生意,得守,值得一提的是改名为第一川味馆的酒楼,那叫来了个满堂红,人满为患。
川味馆位于西街刘胡同巷,地势并不特别开阔,但你若是想寻,倒也不难,只要闻香而去就成了。
它的菜式都以香辣为主,如今正值冬天,最让人满意的便是那红彤彤的火锅子,里面漂浮着一把红辣子,这吃的人满头大汗,却又不断的叫好。
宋斐看着楼下那热辣辣的景象,有些不是滋味,道:“早知道,我就该先在这里开一个酒楼了,这生意好的,真叫人眼红。”
苏柳抿唇一笑,道:“庆州的你还赚不够?总要让我也挣点脂粉钱啊。”
“你那也不叫脂粉钱了,身家都要翻番了,旁的不说,就这辣椒酱,就挣了不少,有时候我真想撬开你那头脑看看,里头都是想的什么?”宋斐斜睨着她道。
苏柳淡淡地笑:“想的都是赚钱的点子。”
“如今辣椒算是广为人知,相信明年,就会有人大肆收购,这川味馆什么的,也不是唯一一个了,你当要如何?”
“还能如何,就这样呗。独门生意固然是好,但有时候,蛋糕吃多了,就会噎着,分出去也好。生意嘛,人人都能做,只要有几个招牌菜撑场就成了。”苏柳耸耸肩道。
“你倒是看的开。不过,这眼红的,可不是一个两个,你看。”宋斐往底下努了努嘴。
苏柳看过去,双眉蹙起,嫌弃地道:“怎的又来了。”
来人不是谁,正是广宁候府的二公子,也就是宁广同父异母的弟弟,宁震宏。
自川味馆开张以后,他就来了三次,每次都招呼着四个人,但只有第一次付账了,后两次都没付。
“给爷一个雅间。”宁震宏大声地对伙计道。
苏柳知道,今日的雅间已经全满了,也不知道伙计说了什么,宁震宏脸色很是不好看,甚至推了那伙计一把,那伙计也只能诚惶诚恐地赔着笑。
典型的被惯坏了的霸道嚣张公子一个,苏柳哼了一声,走了下去。
宁震宏还在指着那伙计骂:“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你眼瞎了,敢让爷坐大堂,欠抽了你。还不滚去给小爷开个雅间?”
“哟,宁公子今儿的火气可真大,看来不该来吃辣子呢,不然,这火气就更大就不好了。”苏柳慢悠悠地走了下来,淡淡地道。
宁震宏一见苏柳,面就黑了,他可没忘记,这野丫头摆了他们一道,把他们的东西都捞走了。
看这酒楼人气多旺,要是他的,那还不得日进斗金?
他却不想,过去苏柳接手之前,这酒楼那是跟拍苍蝇一般安静的,如今有这人气,全是苏柳整治而来的。
“怎么,你这酒楼还有将客人往外推的么?大家快来看看,这酒楼可儿气势大,还有钱不赚。”宁震宏明显就是来找茬的,嗓子大声地吼叫。
“钱自然是要赚的,但宁公子,前两回的帐都好像还没结呢,我这小酒楼,可赊不起帐。”苏柳笑吟吟地道。
众堂客听了,纷纷对宁震宏投去注目礼,宁震宏脸憋得酱紫,怒道:“就那么个百十两,小爷还会赖掉你的不成?”
“广宁侯府的二公子,自然不会赖账,那就多谢公子了。小安呐,给公子安排个桌,今儿打个八折,算我的。”苏柳微微一笑,见宁震宏满脸不爽还要说什么,便上前两步,小声地道:“二公子,见好就收吧,惹毛了我,我心情不好,侯爷要的那些辣酱,我真不知啥时候才能做出来呢!”
宁震宏脸色变了几变,哼了一声,一挥袖子,悻悻地跟着伙计走。
苏柳冷哼一声,抬头,见宋斐向她举了个大拇指,不由哂笑,她也不过是仗着广宁侯爷有求而趁势狐假虎威罢了。
不擅长写打仗的东西,啊啊啊,今天一章~
第三百零五章 又一年
日子过得飞快,冬日昼短夜长,大雪纷飞的除夕夜,一辆马车迎着风雪驶进了大坳村,向着北坳子的方向而去。
随着夜越来越深,陈氏看着桌上的那一碗饺子,长叹了一声。
“娘,大姐不在,我们不也在您跟前承huan膝下吗?”苏小搂着陈氏的手臂撒娇,嘟着嘴道:“娘就是偏心大姐。”
“你啊!都要满十四了,还吃这种醋,你大姐她为咱们家,到处奔波,娘是心疼啊。”陈氏一点她的额头,嗔怪道:“你别忘了,如今你有的好生活,都是你姐给挣来的。”
“好嘛,我也心疼大姐。”苏小吐了吐舌头,又对陈烨使了个眼色。
“娘,大姐既然来信说要回来,自然是会平安归来的,我看这两天雪都下的特别大,兴许在路上耽搁了,说不准明儿您醒来,就看到大姐给您拜年了。”陈烨笑着安慰。
“但愿吧。”陈氏勉强地笑了一下,道:“你们还小,不像娘老了,心里想着这过年就该一家人齐齐整整的,这少了你大姐一个,就觉得不像。”
“娘您才不老呢,这谁不说娘您是越活越年轻了?就跟我是姐妹一般呢,没看到我曹伯伯每回见了您都只会傻笑么?”苏小笑嘻嘻地道。
陈氏脸一红,佯作恼怒地刮她一眼,掐了一把她粉粉的小脸,道:“就你惯会贫嘴。”
陈烨自一旁笑看着母女俩闹成一团,嘴角始终挂着暖暖的笑容。
“太太,太太。”芽儿大叫着飞快地跑来。
“芽儿,咋咋呼呼的成什么样?没有半点规矩。”陈烨轻斥一声。
芽儿瑟缩了一下,惶恐地看他一眼,诺诺地缩在一边。
陈烨瞪她一眼,问道:“到底什么事?”
芽儿双眼一亮,欢喜地道:“太太,姑娘少爷,是大姑娘,大姑娘回来了。”
“真的?”陈氏大喜,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真的,已到门前了。”芽儿如小鸡啄米的点头。
“快,咱们快去接你姐。”陈氏喜滋滋地道。
陈烨和苏小忙的分别扶着她的手走出去,才走了两步,陈氏忽然又停下脚步,对几人道:“前儿我受伤的那事,谁都不许在这个时候说给你姐听,大过年的,没得让她糟心。”
苏小和陈烨对视一眼,都应了下来。
苏柳看着熟悉的家门,满是倦容的脸上终于撤去了些许疲惫,嘴角也勾勒出一丝笑容来,眼角微微有些湿,却有种不敢进门的感觉。
什么叫近乡情怯,这便是了,不过才离开了三个来月,就觉得走了三年一般。
跨过门槛,就见陈氏他们迎面而来,苏柳绽开一朵灿烂的笑容花来,快步迎上去:“娘,我回来了。”
陈氏一把上前,抓zhu她的手,眼圈红红的,眼泪吧嗒地落下来,笑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雪落她们跟在后头,上前对几位主子行了一礼,陈氏都笑着应了,拉着苏柳就往主屋里走。
坐在暖烘烘的屋子里,苏柳长吁了一口气,到底还是家里好啊。
陈氏拉着她嘘寒问暖的,看她瘦了整整一圈不止,眼泪就止不住的落下来,连声道:“怎的就瘦了这么多?崔婆子她们是怎么伺候你的,瞧这脸尖的。”
“娘,上京那边虽然极寒,但气候还是干燥,我就是不大惯那边的水土,胃口差些,这才瘦了些,但精神头却是极好的。”苏柳很无奈陈氏说掉金豆子就掉的哭功。
“就是,娘,我瞅着姐的精神头也极好,您就快别哭了,姐才回来,赶着回来,想来是日夜兼程,这热汤都没吃上一口您倒上先哭上了,姐才叫伤心呢。”苏小也跟着劝道。
“对对,你瞧我,光顾着高兴了,我这就去给你热上汤饭来。”陈氏忙的站起来,又对苏小道:“你们,快去打盆热水来,让你姐去去乏,不可闹腾她。”
等陈氏出去后,苏小就跳到苏柳跟前,乘机告状道:“姐,你回来,娘就视我们如无物了。”
“几个月没见,你的嘴皮子功夫倒是长进了。”苏柳伸出食指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嗔道。
“小小,不可闹腾,大姐才回来,快些去唤人取水来伺候她梳洗才是正事。”陈烨像个小大人似的吩咐道。
“就知道支使我。”苏小作了一个鬼脸,飞快地出去了。
家里有下人,要做什么都很快,梳洗过后,主屋的桌子上都已经摆了一桌的菜了,还有冒着热气的饺子。
“快,快坐下。”陈氏拉过苏柳,将她按了下来。
“娘,这么多,我怎么吃得完?”苏柳苦笑。
“吃不完才好,剩着,年年有余。”陈氏笑眯眯的说了一句吉祥话。
“那你们也陪我吃点吧。”
“团圆饭,自然是要一家子吃的。”陈氏满脸笑容,又对苏小和陈烨他们道:“你们快坐下。”
尽管已经吃的很饱,但陈烨他们都听话地坐了下来,一家四口围着桌子,说说笑笑的,好不欢喜。
“对了,怎么家里多了几个家丁?”苏柳咬着饺子,一边问。
陈氏他们的笑脸僵了一下,苏小更是欲言又止,苏柳虽没正眼看见,但眼角余光却没有错过他们的表情,心里不由咯噔一声,表面却不动声息。
沉默了一会,还是陈烨笑着道:“也没别的,前儿姐你去了上京,又临近了年关,就有些宵小在活动。咱们家里也没个壮汉,曹伯伯就放心不过,给挑了几个家丁来。”
“是这样啊。”苏柳挑了挑眉,哦了一声,就在大家都以为她不会再问了时,她突然又问:“我不在这些日子,家里都没啥事儿吧?老宅那边可安生不?有没来找事?”
几人心头跳了跳,仔细看苏柳的脸色,想从中看出点端倪,见她神色如常,便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哪有什么事,也就是一些芝麻绿豆事,快吃,这天气冻,饺子都要糊一块了。”陈氏嗔怪地岔开话题。
苏柳看向陈氏,见她脸色有些惶然,眼神一转,看向苏小:“小小?”
“大姐,你也才回来,今儿又是过年,有啥事儿过两天再说吧?”陈烨抢在苏小跟前道。
“这么说,是真有事瞒着我了。”苏柳搁下筷子,用帕子轻轻了拭了拭嘴角,淡淡的道:“你们也知,瞒得了初一,瞒不过十五。说吧,也省得我再找冰茶她们去问。”
“我受不住了。”苏小第一个投降,实在是苏柳这样像是洞察一切的表现让她觉得太过压抑。
“小小。”陈氏大急,才开口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苏小将她额上的发给拨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苏柳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眼底用狂风骤雨来表达也不为过。
陈氏的额上,一道半截手指长的口子疤痕,颜色成粉红,一看就知道才好了不久,也就是说,前些阵子陈氏受伤了,还伤在额头。
“娘,姐迟早要知道的,早说迟说还不一样。”苏小嘟着嘴,也不理陈氏着急的脸色,快速地道:“姐,这都是那畜生干的好事,就那天。。。”
苏小巴拉巴拉地又将苏长生来抢劫伤人的事情从头到尾地给苏柳说了一遍,饶是事情过去了好些日子,她也忍不住气愤和心有余悸。
听了事情的经过,苏柳的表情已经没法形容了,双眸冷得像冰块,道“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这件事?”
苏小抖了一下,忍不住向陈烨那边靠了靠,陈烨这才道:“想着大姐你远在上京,一时半刻也赶不来,大夫也说娘养着就没啥大碍,家里又有曹伯伯帮着坐镇,便没有去信。”
“是我不让说的,柳儿,就是不想你担心。”陈氏也忙道。
苏柳看着他们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的表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压着心里的怒火道:“那人呢?”
“哼!也不知死哪去了?竟然也没找着他,估计是躲起来了。”苏小哼哼了一声,想到这个就气结,这么多人竟然找不到那畜生。
苏柳的眼睛眯了起来,躲起来了?
看着此时冷气像不要钱的往外发的苏柳,陈氏心里惴惴的,忐忑不安地道:“柳儿,如今我也无事,今日大过年的,咱就不说那些个糟心的事了,啊!”
她面带恳求,苏柳嘴角勾了一下:“好!”
苏长生,他终是躲不过的!
因着苏柳回来的时间已经是子时,梳洗用过饭已经是子时正,也就是午夜十二时,远处传来噼里啪啦的爆竹声。
“过年了,走,咱们也放炮去。”苏小双眼晶晶亮,拉过陈烨就往外跑。
陈氏和苏柳对视一眼,两人都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长长的爆竹已经用一支竹竿挂了起来,垂在大门处,苏小接过家丁递上来的燃着的檀香,跃跃欲试。
却不料,陈烨已经将它抢了过来,迅速地过去点燃,噼里啪啦,爆竹燃烧起来。
苏小气得跳脚,追着陈烨满院子的跑,笑声混着爆竹声,响彻整个夜空。
轰的一声巨响,爆竹燃尽,空气中弥漫着硫磺的气味,硝烟四起。
苏柳看着苏小和陈烨在追逐,烛光照亮了他们的脸,不由露出一个笑容来,目光投向不知名的远方。
又一年了,宁广,新年快乐!
燕知道你们爱我,我也耐你们,可是近来部门整体换血,还加班,我真的很忙,尽量不断更已算很好,大家养养文吧~
第三百零六章 家贼难防
大年初一,和往年一样,苏柳他们给陈氏拜了新年,这才往村子里相熟的人家去拜年。
绕过老宅的巷子,却远远瞧着老宅门前围了好些村民,有吵闹声隐约传来,苏柳几人对视一眼,走了过去。
还没靠近老宅,就听得黄氏那大嗓门破了天的哭嚎着,脏话像是点燃了的爆竹一般爆出来。
”这遭瘟的不得好死啊,老婆子的棺材本都偷了去啊,遭瘟的王八蛋,老天爷啊,你睁眼来看看,发道雷劈死这遭瘟的吧。”
苏柳眨了眨眼,这是被偷了?
不等她想,苏小就已经拉着个婶子问了,那婶子见是苏小她们,一下子就乐了,噼里啪啦地就说起来。
”好像是被偷了,连给几个孩子的压岁钱都给偷了去,哎哟,也不知是哪个干的,大年初一出这事,真不吉利,你说这家人是遭了啥孽?”那婶子也是个妙人,压根就将苏小他们和老宅的撇的远远的了。
苏小冷嘲一声:”谁知道呢。”
”衙差来了。”有人在人群中喊了一声。
”让开,让开。”
循声望去,果然看见苏福生带着两个衙差腰配着刀走上前来,苏柳杨眉,还出动到衙差来,这是丢了整副身家?
人都向老宅门口涌过去,都想知道老宅到底丢了多少银子,又是谁偷的。
苏柳她们倒没刻意上前,但村里人都知道她们和老宅的关系,便自动自觉地让开一条路,在门口处,能看到黄氏瘫坐在院中,梳得整齐的发髻此时也有些凌乱。
同在院中的苏老爷子正对两个官差说着家中银钱丢了,这去年秋卖的粮钱也在其中,再加上之前攒下的,一共二十多两的银子。
二十多两银子,对于苏柳他们来说,自然是九毫一毛,但对于大坳村绝大部分穷困或一般的人家来说,也算是一笔极大的银子了。
更别说,去年夏收因着旱灾而失收了不少粮食,这丢了这大笔银子,未来的一年,可要怎么活?
两个衙差进屋去看了看,又问了几个问题,渐渐的,苏柳瞅见苏老爷子的脸色变了。
”你是说熟人所为?”黄氏跳了起来。
”你们自个儿也说了,这东西都没乱翻,门锁也没砸坏,那肯定是知道你们家的钱财是放在何处,不是熟人,一个外人难道还知道不成?”两个衙差很是鄙夷地道。
黄氏的脸黑了,立即就转向院子里站着的周氏她们,怒道:”好哇,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你们这些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吃我的,住我的,花我的,还把老婆子的棺材本都偷了去。说,银子藏哪儿去了?”
”阿奶,你不要含血喷人,谁个偷你的银子了?”苏春桃第一个就跳起来说喊冤。
”我没有偷!”苏金全死抿着嘴,眼中满是怒火。
”不是你们又是谁?我就看你们贼眉贼样的,跟你老娘一般样,快把银子拿出来,不然全部赶出家去。”黄氏心里认定是周氏他们动的手脚了。
”我们没有拿,娘你冤枉人要有个谱,青天白日的,老天爷都在看着呢!”周氏老了十岁不止的脸扭曲起来,因为瘦削,脸颊颧骨高高tu起,此时因为怒火眼睛更是要突出来一般。
”你这遭瘟的臭娘们扫把星,还敢驳嘴了你,我就看你拿没拿,搜出来你给我带着这几只滚出苏家。”黄氏指着她嘴唇都抖了,猛地向东厢冲去。
”够了。”苏老爷子突然喝了一声,喝住黄氏,而后又对两衙差陪着笑道:”这回劳烦两位差大哥走这一遭了,咱们不查了,不查了。”
”老头子!”黄氏震惊地瞪大眼。
大年初一的,两位衙差还要跑来理这种破事儿,而且又不是闹人命这样的大事,还没有赏钱,谁个会高兴?当下,哼了一声,不痛不痒地丢下几句嘲讽话走了。
苏老爷子又对黑沉着一张脸的苏福生使了个眼色,苏福生虽然不情不愿的,但还是走上前,嘭的一声关上了院子的大门。
没戏看了!
可村民却没散去,兴致高昂地说着这事。
“是熟人呢,你们说是谁?”
“哎,昨儿天才黑的时候,我从田里逮田鼠回来,好像见着苏家老大的身影。”一个汉子突然道。
“不是吧?他还敢回村里头?”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到陈氏她们身上。
当初苏长生抢劫伤人的事可是传遍了整个村子的,自从出那事之后,苏长生就没有出现过,有的人说他逃了,有的人则是说他被赌坊的砍了,总的是众说纷纭,但苏小她们却从没让官府将那通缉的榜给撕下来,哪怕苏老爷子和村长求了又求。
“这大过年的,在外头谁知道是不是东躲xi藏,肯定想回来。”有人又瞧了苏柳她们一眼,道:“我看啊,苏老头家的银子,肯定就是那只给摸去了。”
苏柳敛下眼皮,招呼上陈氏她们:“我们回吧。”
走出老远,仍旧能听见后头的人在议论着她们和老宅的恩恩怨怨,有同情的,也有说她们狠的,苏柳不由冷笑。
狠,这还不算狠,苏长生最好是真别出现在她们跟前,不然,她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姐,你说会是那人偷的吗?”苏小一脸八卦地问。
“九成!”苏柳想也不想地回答,苏老爷子的若有所思和变脸她看在眼里,估计他也想到了家里的银子是被苏长生给偷去了。
“这么说,那人是真回过村子了?”苏小漂亮的脸黑了,恨恨地咬牙:“真是鬼祟,这又让他逃了。”
“他逃不远的,银子没了,他终会出现,而且,还很快。”苏柳嘴角勾起一丝冷冷的笑。
苏长生染上了赌瘾,既然能为银子出手伤人,那么有了银子,他肯定会去赌坊意图翻本,这就是赌徒心态。
“真是没得救了。”陈氏摇摇头道:“如此下去,他怎会得好下场,赌字,害了多少人家,唉,那些赌坊,就该关了才是。”
苏柳囧了一下,她想说,你女儿也刚刚接收了一个赌坊呢!
不论古今,都有黑暗,她不做,多的是人做,她尽量能做的,也就是人死债轻,别弄的人家破人亡罢了。
老宅内,黄氏看着苏老爷子像是看着一个疯子似的,尖声道:“你是老糊涂了不成?这一窝贼子,你不查,是要咱吃西北风么?”
“住口。”苏老爷子瞪了她一眼,道:“还嫌不够丢人不曾?”
“丢人?”黄氏的声音像是划过刀尖一般,又尖又利,听着渗人得很,叫道:“二十两银子,全没了,这丢人不丢人?来年开春吃什么,这一大家子吃树根啃树皮?你我一大把年纪了,那头都近了,这棺材钱都在里边了,哎哟,这叫我怎么活?我不活了!”
黄氏又使出惯用的一招,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大腿哭嚎:“遭瘟的王八蛋啊,周家弄死了我闺女,现在又来弄死我老婆子啊,哎哟娘哎。你们这些遭瘟货,不得好死啊,老婆子的棺材钱都偷,呜呜。。”
“偷你的活该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苏金全怒叫出声。
“金全!”苏老爷子脸色大变,训斥道:“还不吐口水说过,这种话也能出的你的口,也不怕。。。”
苏老爷子从未有过的严厉,苏金全性子虽越发乖张,但见苏老爷子发怒,心里还是有些秫的,不由后退一步,低下头去。
周氏能在从前把住苏长生十多年,也不是个蠢的,早在家里说丢钱的时候,她心里就惊了一下,直到衙差说是熟人干的,她已经隐隐知道,这说的熟人,是哪个了!
再听得苏老爷子训斥大儿子,那种存疑已经去到了九分了,忍住心里的震惊,周氏小心地问:“爹,莫不是你知道谁偷的?”
这话一出,黄氏也不嚎了,看向苏老爷子,就连苏福生两口子也都看过去。
苏老爷子微微阖眼,再睁开,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不止,叹了一口气道:“这事莫要说了。”
周氏脸色一白,真的是那死鬼,他是想要害死他们几母子啊,天杀的王八蛋,做贼子做到家里来了,传出去,他们母子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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