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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审死官-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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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日本鬼子没来,他却到了明朝,方才为了便于给三女讲述辽东形势,才随手画了一幅辽东的草图。
不想却让司墨想出了这么个好主意,为了能够吸引万历的眼球,张允是卖足了力气,唰唰,把中国地图画了出来。
不想司墨等人在旁看了却问道:“相公。
你这是画的大明疆域吗?”
张允闻言一愣,但随即就想到似乎明朝的疆域和后世差别很大。
尴尬得笑了笑道:“不是,不是,我这就是练手用的!”
又拿了一张纸刚要画时,司墨却又道:“相公,不要画得太过详细了,有个大概就是了,回头在奏折里你就这么写,微臣会殚精竭虑将我大明疆域图编修得更加完善,好东西就得藏着掖着,得给皇上留个念想,此后一看到这图就想到相公,时候长了,咱们地目的也就达到了!”
“呵呵,你这丫头真是精明的近乎妖呀,不过相公我喜欢!”听她这么一说,张允的心也活泛了起来,于是边朝司墨和顾媛这两个饱读诗书的千金小姐询问大明朝地疆域范围,边一一的画了出来,这次倒是听了司墨的话,只将必要的山峦河流给画了出来。
绕是如此,那跟平素用的地图也是全然不同,旧式地地图所谓山水,就是画出来的符号,样子倒是那么个样子,可是准确度却少了很多,哪里比得上张允这种现代社会描绘出来的高档货,为了让万历更容易看懂,张允不但把各个符号代表地意思标明,还小心的画上了经纬线,同时把比例尺给写了上去。
他这么干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万历既清楚又糊涂。
看得清楚,但有些地方,比如经纬线和比例尺什么的,他肯定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只须他存了疑惑,问起来,自己这个小知县就算是进入了皇上的眼帘里,到时候他想拔都拔不出来了。
弄完这些,张允又写上大明疆域图五个大字,落款写的是微臣河间知县张允恭祝皇上江山一统,万寿无疆。
这样的吉祥话相信还没有哪个皇帝能够抗拒。
从历史上来看,万历皇帝虽然喜欢躲在皇宫里不上朝,可他倒也不是一无是处,特别是早期,因为有张居正辅佐,整个大明朝还真得闪现过一道璀璨地曙光,可惜的是张居正一死,这个皇帝就把张居正所制定的东西砸了个粉碎,而后就躲到皇宫内苑里不出来了。
他之所以这样,张允也曾分析过缘由,有一多半是因为强势的张居正把他给逼的太狠了,试想一下,一个很小地时候就成为九五至尊的人,长期被礼数和规矩压抑着,心态将会扭曲成什么样子。
朱诩钧十岁时,就经常拷打身边地宦官和宫女,把这些可怜无助的人拷打到死。
当时的大太监冯保向李太后报告,李太后就责骂朱翊钧,有时候还揍他。
有一次李太后暗示他如果不停止凶暴,可能有被罢黜的后果。
至于张居正,他兼任皇家教师,往往在朱翊钧早睡正甜时。
强迫他起床读书。
在他读错字时,又声色俱厉地纠正他。
不得不说大明朝的皇帝们大都没有做皇帝的觉悟,万历尤其如此,他没有想到冯保和张居正这么做都是为了他好,反而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恨透了在他幼年时对他生活管教过严地宦官冯保和对他读书要求过严的张居正。
所以等到张居正死后不久,这个被欺负狠了的皇帝就开始报复。
至于他不肯上朝主要原因也是当时皇权与文官制度发生了剧烈冲突。
皇权因为张居正时代留下来的风气而受到压抑,万历算不上是个有雄才伟略的君主,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于是就采取了消极方式进行对抗。
但是有两点万历仍然值得肯定,其一万历皇帝并没有因大臣与之作对甚至漫骂皇帝贵妃而杀掉一人。
是相当宽仁的。
其二不上朝并不是不办公,万历年间的国家大事小情都是万历处理地,大的比如万历三大征,特别是明、日的壬辰战争一直在万历指导下进行。
小的比如利玛窦进京传教,建立教堂。
月供乃至墓地都是在万历过问下得以顺利进行的。
西方传教士对万历充满敬意好感,东西方文明得以交流,万历是起到了相当大地作用的。
其二。
派太监设立矿监、税监敛财肯定是不好的一面,但是具体分析,矿监的出现是万历下旨从此天下可以开矿了,初衷并非与民争利,由此矿监才派出。
只可惜好经被贪得无厌的太监们给念歪了,闹得大明朝上下乌烟瘴气。
这段弊政大概持续了四年之后,万历终止太监出宫敛财,但是矿禁却取消了。
这无疑促进了资本主义经济萌芽地发展。
张允之所以写上“江山一统”四字,就是希望能够在万历看到这四字时,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点的触动,他不指望着一幅不起眼的地图就能把这个历史上臭名昭著地断头政治缔造者给唤醒,因为那不现实。
可张允真的很需要他的能稍微清醒一些。
现在的大明朝虽然一身的毛病,可是没有到千疮百孔的地步。
只要万历能够意识到辽东局势的危急,以后就不会被建州女真打的落荒而逃,甚至于移祸与数十年之后。
把这份地图画好之后,张允又让司墨以自己地口吻拟了份奏折,其中自少不了一些阿谀之词,以至于张允誊抄时查点没给恶心的吐出来,不过为了将来,再怎么卑躬屈膝他都认了。
而后张允又亲自提笔给陶公理写了封信,里面以侄儿自居,并口口声声得说自己搜罗了不少图志,花了许多的心血终究绘成了这幅大明疆域图,恳请他帮自己呈请御览。
花了这么多的心思,眼瞅着把这条直达天听的路铺平了,张允却不知道该派谁去把这信给送去。
明朝时信件或者奏折,虽有专门地部门负责传递,不过张允却有些不放心,他生怕半路上有个闪失,这一来二去又耽误不少日子,考虑再三后,张允将正陪着家人过年的休息给唤了来。
把装成竹筒之中,以蜡封口地地图给了他,又递给他那封写给陶公理的信函,珍而重之地道:“休息,此次着你所送之物关系重大,成了,大人我乃至尔等日后必定会飞黄腾达之时,若是不成……”后面的话张允没说。
休息却跪倒在地,信誓旦旦地道:“属下必定将信函完好无损的送到陶公公手里,若有差池,就拿脑袋回来向大人告罪!”
“呵呵,不用这样!”张允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声道:“大人我这绝非是为了一己之私欲,现下也兴许不明白,来日方长总有明了的一天,我相信那时候你我必定会留名与青史之上!”说着又拿了一包盘缠出来,里面还装着上千两的银票,吩咐他一路上小心谨慎,到了京城务必不要吝啬,该花银子时还是要花的,又拿了封写给便宜老妈的家书,请求老妈设法帮自己一臂之力。
而后休息飞身上马,朝张允一抱拳,催马而去。
“好了,休息走了,咱们接下来要干的活还有一堆呢!”张允朝三个女人道,回到家中他命司墨将钱匣子拿了出来,吩咐道:“俗话说的好,公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日后若是我大明兵丁真与建州女真打起仗来,单靠血肉之躯搏杀只怕要吃大亏的,因此相公我想发明些新式武器出来。”
“你又有什么鬼主意,说来听听!”一听说有新式武器,林笑语顿时双眼防光。
“手雷,还有地雷!”张允沉声道。
说着提笔在纸上画了个草图。
不想林笑语却摇了摇头道:“我道是什么新鲜武器,却原来是这个呀!”
“怎么?你知道?”张允一愣。
………………
第一百二十四章 对付恐怖分子的力量
林笑语笑道:“手雷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不过地雷我却听父亲说起过,而且也在书里读到过,《兵略纂闻》中曾写道:曾铣作地雷,穴地丈余,柜药于中,以石满覆,更覆以沙,令于地平,伏火于下,系发机于地面,过者蹴机,则火坠落发石飞坠杀,敌惊为神!”
曾铣其人张允也听说过,字子重,城内人。
12岁出口成章,父经商结识江都好友,托友携江都延师授课,落籍江都。
明嘉靖八年进士,始任福建长乐知县,任满升御史。
时朝廷失政,军饷不足,守边将士常哗变。
曾铣巡抚山东,平定刘仪,上疏说:“民贫不堪重役,请以招集义勇编入,均徭免其杂役。”山东安定,升副都御史。
自“土木之变”后,蒙古族俺答时掠边境。
曾铣受命巡抚山西,修边墙,制火器,于浮图谷获全胜。
嘉靖二十五年,任兵部侍郎,总督陕西三边军务,以数千之兵拒俺答10万铁骑于塞门,命参将李珍袭马梁山大营,迫其退兵。
同年上疏收复河套,建议不拘一格选拔将领;引黄河水防旱涝,又可限制俺答骑兵。
帝准奏,拨银20万两,并罢免反对收复河套的延绥、陕西、宁夏巡抚。
次年春,曾铣修筑边墙,出兵河套,拒俺答求和。
六月,调集各路总兵围歼,俺答被迫移营过河。
总兵仇鸾贻误军机,被曾铣弹劾,削官入狱。
八月,再上《重论复河套疏》说:“中国不患无兵,而患不练兵。
复套之费,不过宣(府)大(同)一年之费。
敌之所以侵轶无忌者,为其视中原之无人也。”
权臣严嵩见帝害怕“土木之变”重演。
发动言官上疏收复河套会“轻启边衅”;并勾通仇鸾,诬曾铣掩败不报,克扣军饷,贿赂首辅夏言。
帝先罢夏言,命廷臣议曾铣之罪。
吏部、礼部、都御史等上奏罪不可免。
嘉靖二十七年一月,夏言、曾铣入狱,六月。
三法司以律无正条,且比守边将帅失陷城寨者论斩,但帝必依正条,又重拟交结近侍律斩,妻与子流放二千里。
曾铣临刑赋诗:“袁公本为百年计。
晁错翻罹七国危”。
部将李珍被毒死,夏言亦遭斩刑。
曾铣幕下王环千里护送曾妻及二幼子到流放之地。
史称此案“天下闻而冤之”。
。
隆庆元年,给事中辛自修、御史王好问上疏为曾铣雪冤。
帝诏赠兵部尚书,谥襄愍。
万历中期,从御史周磐上疏建祠。
准旨在陕西建祠,黄岩县城建“三边总制坊”和“曾铣节制三陲坊”。
这也算是极有风骨也极才华之人,百余年前就能发明出类地雷的东西来。
倒真让张允也不禁叹服古人的智慧,只可惜大好的有为之人却被奸臣所构陷,落了个凄惨的下场。
张允不禁一阵感慨,随后道:“那又怎样?我所说的地雷和曾铣所制并不相同!”说着将近代成熟的火药配比写了下来,而后道:“同样的地雷,不同地用法所起的效果也是不同的。”
“是吗?”林笑语一脸的不相信。
“那是自然!”张允之所以决心要把地雷和手雷搞出来,倒不是不知道火枪的杀伤力更强,只是他也很清楚明朝时的火枪。
也就是所谓的鸟铳根本就什么都不是,装药慢不说,威力也小,就算是采用所谓地三段射击法,只怕也没办法起到什么效果。
特别是女真的骑兵对抗时。
鸟铳还没射一轮呢,人家的骑兵就已经杀到了近前。
根本就是在浪费资源,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如弓箭好用,更何况鸟铳再怎么烂,那也不是谁都能制的,自己一个小小的知县要是妄图改良鸟铳,别说自己没那个闲钱,就算有,被锦衣卫或者东厂地那些人知道了,随便定自己个妄图作乱的罪名,一家老小就得都完蛋。
而地雷就不一样了,这种大范围杀伤的武器正合适用来对付成群冲锋的骑兵,就算炸不死人,能把马炸断条腿,骑兵的速度优势就算是没了,如果运气好些地话,把那些骑兵能炸个半死,相当于给对方的后勤增加了负担。
建州女真现在的翅膀还没有硬,人不多,而且也穷地要命,打个比方,要是来了三千骑兵,若是死个千八百,也许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若是伤个千八百,他们总不能扔下族人不管吧,人吃马喂,哪样都不是大风刮来的,粮草没了,想必他们就算不愿意也得从哪来滚哪去。
同时造地雷的技术很简单,张允小时候就没少看《地雷战》,对里面的那些土制的石雷他是印象深刻,他就不相信一帮认识不了几个大字的农民都能造出来的东西,自己一新时代地大学生,一学过物理化学的穿越人士就搞不定,更何况明朝虽然落后,可石匠的水准被后代强多了,火药嘛,也不是没有,只要他稍微改良改良,前途是大大的。
1……6……K…小…说…网更重要的是地雷这个东西,不怕被人给告状,因为他已经想好了如何打掩护,那就是他打算出钱开个炮仗作坊,鞭炮这个东西在明朝地时候已经不是什么希罕物,而且国家管得也不严,而且这时候也没有土产部门管,在河间这一亩三分地上,张允还是可以做主的。
“你又要开炮仗作坊?”司墨听了这这个想法也是满脸地惊奇。
“是呀!”张允笑了笑道:“我这么跟你们说吧,不管是手雷还是地雷那就是大号的炮仗,所不同的是炮仗外面裹的是纸,而手雷外面是铁皮,杀人用的也就是铁皮被炸裂开之后飞舞的碎片,我造这些东西也不全是为了备战,也是为了给黑巾众用。”
“给我们?”林笑语一愣,她可是黑巾众的头子,一听这话自然上了心。
“恩,就是给你们用的!”张允指了指自己画的草图道:“我想过了。
咱们手里的钱不多,若是用铁皮做弹体只怕有些难,那咱们不妨让人烧成陶瓷地,回头往里面装上火药,点燃之后一样能爆炸,嘿嘿,飞舞的瓷片插在身上。
那也能死人的!”
见了他这满脸的坏笑,三女都觉得浑身发冷,司墨伸过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柔声道:“相公,你没病吗?”
“你才病了呢!”张允横了他一眼。
看着草图又是一阵可林笑语却拽了拽他的袖子道:“喂,你说了半天,这跟我们黑巾众有什么事呀?”
“你着什么急呀,听我慢慢说!”张允喝了一口茶水道:“你还记得咱们组建黑巾众时我说过的吗?”
“记得,你不是说黑巾众是打击恐怖分子地主力吗。
还说若是将来有了战事,也可以用于对敌人的头领进行刺杀,对了。
还有个名头叫斩首行动,我说的对吧?”林笑语得意得看着张允。
“我确实这么说过,而白莲教徒就是恐怖分子,打击乃至剿灭他们咱们责无旁贷,可你也该清醒得看到,黑巾众算上你在内也不过三十一个人,而白莲妖孽却号称信徒数十万,就算他们排好队让你们砍。
你们也得都累死,更何况战斗并不是单方面的屠杀,没有利器如何取胜?”
林笑语没有说话,而是陷入了沉思。
张允道:“我之所以把缴获来的连击弩给你们用,就是为了使黑巾众拥有火力优势。
不懂什么叫火力优势?简单说吧,你和白莲教战斗时。
他们赤手空拳,咱们手里都是弓箭,唰唰唰一通箭射过去,打得他们想冲过来跟咱们厮杀都不成,这就叫火力优势。”
“又比如咱们去庄家擒拿庄家三虎时,我令你和岳丈大人在房顶上射箭,那叫火力压制,目地只有一个,最大限度的打击敌人,并使队友少受损失,可是光有这些还远远不够,还拿擒拿庄家三虎的案子来说,如果当时咱们有手雷,一口气扔进去三四十个,光炸就能炸死不少,而他们却看不到咱们,这么一来,想伤咱们都伤不着。”
“一句话,想要在战斗中取胜,光有武功和勇武是远远不够的,还得有强有利的兵器,我一开始组建黑巾众时就想过总有一天要和敌人在街巷里厮杀,甚至要闯进罪犯家里抓人,你说说看,如何才能在保全自己地前提下最大限度的杀伤敌人呢,又如何在不伤害敌人的情况下把他们生擒呢?”
“这个……”林笑语皱眉深思。
司墨和顾媛也沉吟不语。
张允等待了片刻之后,方道:“我来告诉你们,就是要用手雷,你们想想看,假如我在造手雷地时候,里面不但装了火药,还搀和着铁片,炸裂开时,能不能杀伤对方,又比如,我在里面放上辣椒粉,胡椒面或者石灰粉,手雷一炸,哪个还能睁开眼睛?”
“可这未免太阴损了吧?”林笑语皱着眉头道:“有点不合江湖规矩!”
“糊涂!”张允一拍桌子怒道:“你是朝廷的捕快,不是什么江湖人,我们的目的是为了抓人捕盗,所用的法子是光明正大还是卑劣无耻又有何干系,笑语,你得时刻铭记,你是黑巾众的头领,你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不能只为自己,你也别忘了,手里还捏着三十个兄弟的性命,和敌人讲光明正大,你是不是昏头了?!”
这回林笑语被张允骂得一点脾气也没有了,她平素里脾气虽然倔强,可不糊涂,好话赖话还是听得出来地,张允这番话振聋发聩让她很受启发,更意识到自己肩膀上的担子有多重,于是恭顺地道:“我知道了!”
“那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张允拉过司墨的手来道:“等过了年,你就买块地把作坊给我开起来,先招纳一些做炮仗的工匠来,还有石匠,一开始只告诉他们是做炮仗,等养熟了再说其他的!”
“是!”司墨点了点头。
“我还想开个铁匠铺,要找个好工匠把连击弩拆开研究一下,日后多仿制一些,最好能一口气射个十几二十枝弩箭,就算咱们不用,日后也可以卖给朝廷,嘿嘿,军火买卖,那可是很赚钱地!”张允又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这个只怕不好吧!”司墨这次却没顺着他,而是道:“连击弩可不是菜刀锄头,衙役们用也就算了,若是大批仿制,只怕朝廷追查起来,相公要遭难的!”
“这个,我倒没想到,那就先把这事放放,等咱们地大明疆域图皇上看过之后再说吧!”张允只得把这个诱人的念头按下,随即又道:“还有一件极要紧的事,司墨,笑语,得交给你们俩来做。”
“什么事?”
“刘油儿那帮人根本就是在浪费粮食,可是不留着他们又不成!所以我想过了,司墨你帮我从中选出一些机灵的可造之才,交给笑语训练,教他们些易容,跟踪的本事,由司墨节制,有什么要紧的事及时报告给我,向永济寺那样的事我不想再有第二次!”
“是!”一说到正事,司墨顿时认真了起来。
“那我呢?”顾媛撅着小嘴问道。
“你……?”张允倒是真把她给忘了,也真有些为难,自己这个正室是要武功没武功,要阴谋没阴谋,把什么事扔给她自己都不放心,片刻之后张允笑道:“你就帮我处理公务吧,咱们一家四口齐上阵,一定要让河间县的老百姓过个好日子!”
………………
第一百二十五章 科学比炸弹还厉害!
元宵节刚过,张家的男男女女就全都忙碌了起来,司墨在荒郊野外买了块没人用的地,等开春后建造炮仗作坊,林笑语则琢磨着该如何操练那些从布衣帮里选拔出来,被张允命名为狗皮膏药的一伙人。
至于却是花高价把隔壁的宅子给买了下来,那家的房主既得了实惠又巴结了知县老爷,自然高兴,接卸了房契就带着一家老小搬家走人了,张允当下就范同赶了过去,同时也专门给自己留了个房间。
而后写了张条子给范同,命他前去置办,上面都是硫磺,硝石,精炭,棉纱等物,一等范同将这些东西都采买回来,张允抱着一叠碗就钻进了屋子里,临进门前反复叮嘱范同在外面守着,任何人都不准靠近。
范同对张允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又见他一脸的郑重,哪里敢懈怠,搬了张板凳坐下来正堵在门外,手里拎着把鬼头刀威风凛凛当起了门神。
至于屋里的张允却是在搞化学研究,他很清楚在科技极度落后的明朝想要整出甘油炸药这些东西来,简直跟做梦一样,何况这时候的战争也用不上那么先进的东西,他现在唯一想制造出来的只是硝化棉。
这个东西当初张允上高中时也玩过,所需要的东西也很简单,只要有硫酸,有硝酸,再加上点棉花就齐活了,可惜的是高纯度的硫酸他不知道在外面能不能买到,所以只好自己来做,反正有硫磺,这倒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凭着自己高中时化学课代表的水准,只要动动手想把这些东西研制出来,还是相当简单的。
当然了,还要忍受住那酸泔水一样的刺鼻的味道。
为此他专门戴了两层口罩,至于至于盛放地器皿就是他拿进来的碗,这也是因陋就简,谁叫大明朝没有玻璃呢,有人曾经说玻璃的出现,在某种意义上促进了西方的文明进程,这话也许还真有些道理。
最起码对化学的进步绝对有催化剂的作用。
张允把自己关在屋里是玩了命的折腾,却把司墨等人给急了个够呛,中午本想过来唤他和范同去吃饭地,不想却看到范同拎着鬼头刀堵在门口,刚要问他在说什么。
不想范同却把手指竖在嘴唇上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司墨等人虽然不知道张允究竟在鼓捣什么,不过鼻子却不瞎,能够闻到房间里传出来的阵阵酸味,知道张允又在做什么希奇古怪的发明,只好端了些饭菜过来给范同。
一路看中文网却还不放心,都站在院中等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到屋里传来张允的大笑声:“哈哈。
奶奶地,这么点小破玩意,老子要是发明不出来,就太丢我化学老师的人了,嘿嘿!”说着张允已经房门跑了出来,见到门外的司墨等人一愣,而后道:“你们来得刚刚好,我正好有些东西给你们看!”说着拿过来一个巴掌的纸包放在地上。
让司墨等人退的远些,这才拿了根线香把连着纸包地一根药捻点燃,随后撒腿就跑。
众人就见那根鞭炮上拆下来的药捻子一点点燃烧完,跟着砰得一巨响,火光大冒。
可是除了被炸得四散飞扬的纸屑之外,去连一点烟都没有。
张允看了目瞪口呆地众女人。
一脸的得意,伸手在他们面前晃了几晃后道:“怎么都傻了,本相公发明的这东西可厉害否?”
“恩,恩!”三个女人点了点头,目光里多了几分恐慌,想来她们想到的是若是这东西裹在铁皮之内,炸裂开来,只怕四周围的人都难幸免。
“相公,那纸包里装的是什么呀?”司墨问道。
“棉花!”张允淡然一笑道:“不过经由本相公的妙手稍微的改良了一下,日后我再把这改良之法写下来,若是女真人真敢来,只须把咱们身上地衣服扯下来,稍微一改造,装成酒坛子之内,用火一点,砰,哼哼,管叫他们来得去不得!”说到这,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好了,天也不早了,相公我可是饿了,咱们先去吃饭吧!”
张允方才所烧之物乃是硝化棉,这东西张允在上高中时曾在化学课上亲手做出来过,只要有硫酸和硝酸再加上足够的耐心,想要搞出来并不困难,因为是极度易燃,他也不敢制造太多,方才弄出来一些就叠起来,用纸紧紧包好用捆上细线在司墨等人面前显摆来了。
实际上想要如他所说,随便拿一件棉布衣服就制造成炸弹,不是没有可能,不过操作起来难度大了些,他把这东西发明出来,也不过是想在将来造石雷的时候,和火药放在一起,助燃用的。
原本张允从来都没有动过在这个时代宣讲西学地念头,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只是个小小的知县,压根就没有办法学小说里那些穿越者似地,什么推行教育,开办西学什么的,他想做的就是努力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地道的明朝人,若是有机会,有时间,再把自己的一脑子学问公布与世。
可是他方才只顾着人前显能,却忘记了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更何况是三个女人的好奇心,好嘛,从他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就觉得耳朵边上好像扔下了七百五十只麻雀,唧唧喳喳,没完没了。
这个问:“相公,你是怎么发明出来的呀?你真有本事!”
那个问:“相公,棉花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要是穿着身上随时都会爆炸,那该如何是好呀?”
还有一个横着眼道:“张允,别卖关子了,好好的棉花怎能象炮仗一样炸开呢,不对,比炮仗可厉害多了,你究竟是使了什么妖法,从实招来,莫非连我也要隐瞒不成!?”
“哎呀,我说三位老婆大人。
你让我消停一会儿成不,我搞了一天的科学研究,浑身又脏又臭又累的,你们这么知书达理,温柔体贴的好老婆,肯定会体谅本相公的疲乏,是吧?”张允将一个饺子放在嘴里。
一边嚼一边苦着脸道。
“是呀,是呀,我这就给相公烧洗澡水去!”司墨脑子转得极快,说完就走人。
“那我给相公铺上被褥去,也是。
累了一天有什么话不能明儿说呀,我也是糊涂了,怎能不体贴相公呢,恕罪恕罪!”顾媛朝张允羞涩得一笑,也飘然而去。
“我……”林笑语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
瞪了张允一眼道:“我想揍死你!”说着一跺脚转身就走,临出门前又回过头来道:“张允,你吃的饭可是我做的!”
咣当。
张允终于坚持不住扑倒在桌上。
在司墨地服侍下张允美美得洗了个澡,其间自不免上下其手,占了些便宜,旖旎风光就不说了,等张允身轻气爽得走出来后,见顾媛和林笑语在书房里在聊着什么,看到他却一齐住口,刚要走开。
张允却拦住了他们。
又把司墨唤过来,掩上了门户喝过司墨递过来的茶水,张允才一本正经地道:“夫人们,在解答你们的疑问之前,本相公要你们向天发誓。
今晚上所听到的永世都不得泄露给其他人知道,就算是当今皇上都不成。”
“好。
我司墨(顾媛,林笑语)向天发誓,今晚上所听到的任何言辞都不会泄露给别人,否则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三个女人满脸严肃得对天盟誓。
张允满脸愧疚地道:“非是相公不肯对你们说,只是此事说起来太过匪夷所思,就算你们听了只怕也不会相信的。”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们不信!”林笑语白了他一眼,显然对刚才张允逼他们发誓的举动很是不满。
张允一阵苦笑,又把当日在顾媛面前编得那个瞎话说了一遍,把自己所有地本事就推说是在那南柯一梦中所学所见,当然了,其间自然也不免讲述了汽车,飞机,电灯等物,末了又道:“你们之前所见的棉花改良成炸药的法子也是我在网络上见到的,之所以有此巨变全都来源于一个科学的分支…………化学!”
他也算是想开了,反正都是身边地贴心人,知道一些也没什么,反正化学或者物理,西方那边已经开始出现了,他既然无法阻拦外国的科学发展进程,那就只好局部的提高身边的教育程度了。
有了这么个想法,所以张允不等三个女人发问,就让他们坐了下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捏过一张纸又取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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