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大明审死官-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与司墨相处得也极为融洽,一武一文,帮了我不少的忙。”说着握着林执玉宽厚而粗糙的大手,情真意切地道:“差事是办不完的,您老别太辛劳了。

要不然累坏了身子,笑语可真要和我拼命了。”虽然年纪大了些。

不过身子还硬朗的很呢,想当初我奉命缉拿逃犯一连几个月不眠不休,跑过几个省的时候都有过,这才忙了区区两三个月,哪里谈得上个累字!”林执玉哈哈大笑道:“若是不信,大人不妨和我过上两招,试一试小老儿是否真不堪一用了?”

“哈哈,我可不敢跟你老交手!”张允不动声色得捧了顶高帽给他戴上。

笑吟吟得道:“林师傅老当益壮,我这小胳膊小腿的自然不是敌手,哦,对了,范同在此还要你多多费心。

别手下留情,磨练得狠些。

日后方有大用!”

“我理会得!”

“那我就告辞了!”张允一拱手,转身要走。

林笑语跟在他身后走了两步,却又站定了身子,轻声唤了声张允地名字,结结巴巴地道:“我……有件事要求你,你听了可别恼我!”

“是不是想留下来陪林师傅?”张允微笑着问道。





“恩,我家老头子以前抓贼时受过不少的伤,后来虽痊愈了,却也落下了一身的毛病,操练人马又甚是劳累,我真怕他疾患复发,因此想留下来替他分忧!”说到这,林笑语抬头看了张允一眼,心怀忐忑地道:“你不会生气吧?”

“傻瓜,天下至善莫过于孝道,你有此心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呀。

再说了,你要是连自己的父亲都不孝顺,日后若是进了我张家的门,又怎会孝敬我妈呢?”张允见她满怀忧虑,忙说起了句酸话逗她。

“去你地,谁应允过要嫁给你了!”林笑语果然上钩,粉面含羞,白了张允一眼,伸出手来给他整了整衣衫,轻声叮嘱道:“我不在你的身边,每天早晚都要记得想我,隔三岔五的要常来看我,还有你和司墨胡混我不管,但也该有个尺度,以免伤了身子。”

“知道了!”这些话听起来琐碎无比,甚至有些烦人,可在情人之间却满含着丝丝柔情和关怀,张允听在耳中,暖在心头,连声应是,笑道:“你要还不放心,我就发个誓给你听!”

“不用!”林笑语忙捂住了他的嘴,嗔怪道:“誓言也可以随便发的?即便你欺我骗我,我也只能怪自己命苦,所托非人,却不想你受丝毫地伤害,回吧,免得司墨在家里记挂着你!”

听了这话,张允反倒舍不得马上就走了,一把将林笑语搂在怀里,顺势就吻在她温润香甜的嘴唇之上。

俩人虽然两情相悦已久,可这等亲密的事却还是第一次做,何况还是在此等荒郊野地,张允愈发地肆无忌惮,只觉得林笑语的身子先是一阵僵硬,渐渐就软了下来。

越发的得寸进尺,用舌头撬开她编贝一般的牙齿,伸入其中好一阵探索,终究把林笑语的丁香妙舌寻获,一触之下,林笑语的鼻子里竟嘤咛一声,身子也触电般一哆嗦。

哈哈,平素里看这丫头大大咧咧的,豪爽无比,没想到这男女之事上竟如此羞涩,那可真要慢慢享用了。

张允边动着坏念头,边款吐舌头,偶尔和林笑语的香舌触碰一下就惹得她呼吸急促,渐渐得竟也动了情,无师自通得伸过香舌来和张允地舌头纠缠到了一起,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这忘情的一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林笑语有些窒息时,张允才罢休,笑吟吟得端详着面红如朝霞的林笑语道:“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林笑语平时虽然勇武凶悍,但毕竟是个女人,遇到了这等羞人的事,和普天下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分别,羞涩,甜蜜,幸福等诸多感情一起涌上心头,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良久之后才醒过神来,哼了一声,嗔道:“你占了我地便宜,却拿这等不害臊的话来问我,要脸不要?”

“不要了!”张允一改过去一本正经地模样,嬉皮笑脸地道:“有了林妹妹,要脸干什么,没听人说吗,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倘若死要脸面,我怕是不晓得林妹妹红唇上的胭脂竟然这等好吃,嘿嘿,当真食髓而知味,日后怕是想舍都舍不下了!”

“去你的,就知道拿这等甜言蜜语逗我!”林笑语乜斜了他一眼道:“我可从来都没用过什么胭脂,你若想吃,去找司墨便是,那小丫头的梳妆盒里可有上等的玫瑰红,只是没见她用过罢了,你若喜欢,她必定乐意为悦己者容!”

“不一样!”张允见她又吃了飞醋,不禁暗叫不好,忙涎着脸道:“你和她又怎能一样,恩,刚才亲的太急,竟没品出滋味来,别动,待我再尝上一尝!”说着伸手又要揽林笑语的小蛮腰。

不想林笑语却如穿花蝴蝶一般翩然闪开,朝他盈盈一笑道:“我知道你待我好就是了,休想再趁机轻薄与我,大庭广众的,让别人瞧见了,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好了,好了,赶快回吧,莫让司墨等急了,巴巴得过来寻你,若是被人贩子拐了去,看你心急不心急!”

“哈,若有人贩子敢拐司墨,还指不定谁把谁给卖了呢!”张允见自己的坏主意被识破,也就不在胡闹了,不过却也没动,侧过脸却指了指自己的脸蛋道:“我就要走了,你就不想不想做点什么来给我道别!”

“真拿你这人没法!”林笑语在这种事上被张允吃得死死的,明知道他想干什么,也觉得羞不可当,却也无可奈何,环顾了一下左右,见并没什么人窥伺,于是凑过来飞快得亲了她一口,不妨却也被张允顺手在她的浑圆翘挺的屁股上摸了一记,秀眉一竖,刚要发怒,不料张允却大笑两声,扬长而去,嘴里更是高声唱道:“送君送到小城外,有句花儿要交代,其时百花已盛开,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乡野俚调从张允狂放的歌喉唱出来,放浪不羁中又多了几分柔情和牵挂,更有些忐忑及忧虑,一声声全都唱到了林笑语的心坎之中,一时间竟让她有些痴了,听着那越来越远的歌声,心头对张允的记挂和思念就如雨后的芳草,疯狂的滋生起来。

 ………………

第八十三章 新居

张允也不知道自己即兴唱得一首小调,就如一枚石子投进了林笑语的心海之中,激起波澜无数,刚回到县衙外,就瞅见司墨正在门口走来走去,遂溜达过去调笑道:“丫头,莫非咱俩心有灵犀,早就知道我要回来,所以在此守候!”

“公子,府衙和肃宁县衙刚送了两份公文过来,我疑心怕是没有什么好事,可你却总不回来,真把我急死了!”司墨满是焦灼地道,拉着张允的袖子就往衙门里拖。

“莫慌,天塌下来都有我顶着,管保砸不着你!”张允轻抚她的后背,安慰了两句话,回到书房,将两个用火漆封口的信件撕开,抽出里面的信函一看,初时哈哈大笑道:“那具尸骨的身份终于是有了着落,原来是肃宁人氏,名叫赵二狗,乃是个泼皮,五年前莫名其妙得就失踪了,因他没有什么亲朋故旧,又行踪不定,是以无人到官府报案!”

“恭喜大人,这桩无名案总算是有了些线索可寻!”司墨将一碗茶水端过来,放在张允的手边。

“是呀!”张允又拿起另外一张公函来,只看了两眼已经是勃然大怒,啪得一巴掌拍在茶几上,震得茶碗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恨声道:“岂有此理,这个代知府忒也无耻了!”说着将手里的公函一揉,扔在了地上。

“怎么了?”司墨将纸团拣起来,摊开了一看,也不禁黛眉紧蹙,愠道道:“公子,这个臭代知府这么做摆明了是要刁难咱们,想必是因为前次林师傅押送犯人去时,未曾孝敬些银两与他,这才把咱们送去的案卷驳了回来。

着公子亲自把将人犯押解回来重审!”

“谁说不是呀!”张允咬牙切齿地道:“铁证如山的案子,他硬说什么尚有不尽不实之处,妈的,这孙子根本就是在鸡蛋里挑骨头,为得就是从我这里敲诈些银子花,白日做梦吧他,我就是不当这个知县。



w;。

也不会让他称心如意,哼,那些人犯就先扔在知府大牢里吧,等我闲暇时再去押回来复审。”

“公子,这可是公函。

就算咱们有理有据,倘若置之不理的话,回头这……厮真要追究起来,公子也是要被扣上个玩忽职守的罪名的!”司墨温声劝道:“若真是那样,岂不是更遂了他的心意。

常言道,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也是无可奈何地事。

公子不须太生气的!”

“说得也对!”张允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后,叹了口气道:“也罢,既然他要跟我斗,那本少爷就奉陪到底,妈了个巴子的,真把我惹急了,就往都察院递折子参他,看谁他妈的先死!”说着晃了晃拳头。

若是代知府在他面前,必定一拳头就打了过去。

林姐姐呢,怎不见她一道回来?”司墨随口将话岔到了一旁。

“我担心林师傅独自一人管教上百人,不免太过操劳了,就把笑语留了下来为他分忧!”

“公子体谅底下的人。

当真是我们这些下人的福气!”司墨赞了一句,见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料想还在为刚才地公函愤恨,眉头一皱,想起一件事来,于是挽住张允的胳膊,边轻轻摇晃边嗲声道:“公子,你陪我出去走一走吧,我刚寻到了个上好的去处,包管你一见就什么忧愁都没了!”

“哪里?”

“现下说了就没趣了,你跟我来自然就会知道了!”司墨狡黠得一笑,眨了眨明亮的眸子,跟张允卖起了个关子。

“呵呵,那要是我不喜欢又该怎样呢?”张允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一脸严肃得问道。

“公子想要怎样就怎样!”司墨自信满满得道。

手 机小说站w a p 。 “那公子就陪你走一遭!”张允也明白司墨一心想让自己开心,不忍拂了她地好意,就跟着他从县衙的后门出来,穿街走巷,走了没多远后在一户人家门前停了下来,这是个北方很常见的四合院,规规整整,青砖红瓦,枣木院门漆成了黑色。

“这是谁家呀!?莫非你有朋友或者亲戚在此?”张允张望了一眼,眼见这处院落虽然算不上大,不过却显得相当精致,院墙不算太高,上面砌着一些镂空雕花的砖瓦,一眼望过去,既美观又增加了层次感,而且还能遮挡住院里的风光,设计可谓巧妙。

“呵呵!”司墨掩口一笑,似乎很为张允地惊诧而欣喜,从腰间精美的绣囊里摸了把黄澄澄的铜钥匙出来,放进张允地手里,颇有些自豪地道:“我的公子爷,这自然是咱们的新家了。”说着看了张允一眼,悠悠然道:“那日你将佟四海配来的银子全都给了我,还说要我将其花光,那时候我就动了买处房子来住的念头。”

“可是……”张允一愣,方才想起自己一直都住在县衙里,虽然便于处理公务,却忽略了那毕竟不是属于自己的家,司墨虽然年纪小,可是思想却很早熟,只怕和天底下所有的女人一样,心里所渴望的还是一个温暖、舒适地家,想到这不免觉得亏欠了司墨良多,因愧疚道:“是我太粗心了,竟没在意你的感受,其实咱们真该早买处房子了,这钱该我来花才对!”

“司墨的人都是你的,钱财房产这些身外之物自然也是,公子爷分得如此清楚,莫不是把奴婢当成了外人!”司墨脸上的笑容不禁黯淡下来,低下头去,颇有些意兴阑珊地道:“我原本想咱们住在衙门里,与林姐姐家挤在一起,生活起居未免有些不方便,况且我想公子爷堂堂地知县老爷,若没有处宅院,说出去未免有些太寒碜了,这才擅做主张,不想却惹得公子爷不高兴了!”

“哪的话?我怎么会不喜欢呢!”张允连忙辩白。

他倒不是不高兴,而是有些不大习惯,在任何一个男人地心中总藏着那么点大男人的心态,这购房买家具原本就是男人的责任,现在被司墨抢了先,多少会有些惭愧,男人嘛,越是在自己中意的女人面前,就越好个面子。

不过这些心里话,张允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口,一本正经地道:“以后再不准自称什么奴婢了,在我的眼中心中,司墨永远都是最贴心的内人,再敢说那些胡话,可我不打你的小屁屁。”说着轻轻在司墨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而后笑着亮了亮手里的钥匙道:“且让本公子爷看看我家司墨买的房子如何,要是不好,可是要罚的!”

嘎巴一声,将铜锁打开,张允推开了院门,迎面就是一道青灰色的影壁墙,叠砌考究、雕饰精美的墙面上镶嵌着一些宽大的花砖,上面都是些“五福临门,吉祥如意!”之类的吉辞颂语,四边还刻着蝙蝠等纹饰。

往里走上几步,通过一座小小的垂花门,便是四合院的内宅,由北房、东西厢房和垂花门四面建筑围合起来的院落,各屋皆都以一道游廊连接,院落宽绰疏朗,房屋各自独立,将临街的大门关上,里面自成天地,顿时有了一种很惬意又极安全的感觉。

院落倒也还算宽敞,左右两边各种着一棵石榴树和柿子树,此时已经是深秋时节,火红的石榴已经大熟,裂了开来露出玛瑙一般晶莹透红的石榴籽,而小灯笼一样的柿子也成了深黄色,在阳光的照耀下,随风摇曳。

张允抬手摘了个大石榴,掰开来,细心得将取出百来粒石榴籽,放在司墨的小手里,白皙的肤色映衬着红彤彤的石榴籽,愈发得娇艳动人,令得张允忍不住搂住司墨的纤纤细腰,在她的俏脸上吻了一口。

游廊前面是一片花池,用青砖堆砌而成,里面种满了菊花,有的含苞欲放,有的已经凌风盛开,大红的,鹅黄的,雪白的,交错在一起,当真是万紫千红,品种也是繁多,或是平瓣,或如荷花、或象芍药、或卷散、或托桂、如圆盘,如丝发,各种各样,美不胜收。

张允拉着司墨的小手在花池前流连一番,推开北房的门走了进去,北房三间仅中间一间向外开门,称为堂屋。

两侧两间仅向堂屋开门,形成套间,成为一明两暗的格局。

堂屋是家人起居、招待亲戚或年节时设供祭祖的地方,两侧多做卧室。

看着这许多的房间,张允不禁问道:“咱们俩人又怎住得了这么多屋子呢?”

“多吗?”司墨反问了一句道:“兴许还不够住呢。”说着掰起了手指头算道:“你看吧,尽管老太太还留在京城,兴许过些时日就会来,正房自是要留下来给她老人家的,东侧的卧房要留给公子爷明媒正娶的正室居住,西侧则是偏房的。”

“东侧的耳房与正房相通,正好当老爷的书房。

至于两边的厢房总要给范同住上一间,偏南的那间屋子用做厨房或饭堂,算起来,还是很挤的。”说到这司墨用手指点着脸颊,自言自语地道:“若非此处离衙门近,房子又极雅致,我必定要买个更大的,不过也不怕,等将来人多起来,再买过就是了!”

“说了半天,你怎得却漏掉了一个极要紧的人呢!?”张允笑吟吟得看着她。

 ………………

第八十四章 两个半血脚印

“是谁?!”司墨一呆,将手指又掰了几下,随即恍然大悟地道:“公子爷说的是林姐姐吧,等公子爷和她成婚之后,东西两边的卧房之中必定有她一间,现下却是着急不得。”

“呵呵,你这丫头,心里一味得想着别人,怎就把自己给忘了呢?”说到这张允板起了脸,半真半假地道:“莫非心里还有别的主张,想着长大之后另嫁他人,将公子爷扔到一边再不理会了吗?”

“才不是呢,公子爷莫要胡乱猜想!”司墨连连摆手,口气坚决地道:“只要公子爷不嫌弃,司墨自然一辈子为公子爷铺床暖被,即便死了也走不脱是张家的鬼魂。”

“这话说的晦气,怎得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死上面去了!”

“话虽不中听却也是实情,往日里我和林姐姐闲聊,总不免会说些闺房之内的私话,说到婚嫁之事,均觉得现在公子爷虽然对我们很好,然凡事总有个变故,何况你们这些爷儿们最是喜新厌旧,现下满口的甜言蜜语,天知道哪日见了更好的就会把我们这些给抛到了脑后。”说到这幽幽然长叹一声。

“胡说八道,莫非我在你们眼里就只是这样的人吗?”张允有些急了。

“自然不是!”司墨也发觉这些话未免太直白了,不该出自自己一个丫头之口,但既然说到了此处,干脆也就不再顾忌什么了,劝得了几分算是几分,也免得日后又多出了许许多多的妻妾,平空里分薄了自己该得的宠爱。

于是司墨摇了摇头道:“我素来坚信公子爷是个有情有意之人,不过俗语有云:由来只有新人笑,哪曾听过旧人哭。

也着实让人心怀忐忑,公子爷。

你们男人心里想的都是建功立业,谋取高位,日后多娶娇妻美眷,可我们这些女人呢,一辈子想的盼得左右不过是寻个好男人嫁了,终身奉为依靠。

一路看小说网”

“我虽不过是个区区的陪房丫头,但心也是一样的。

公子爷对我好,我心里明白也是感激,然身份低微,就连林姐姐都是不如,想来日后连个小妾的名分都未必能得到。

又何必想得那么远,能被公子爷宠爱一日就得一日地便宜,其他的,是不敢有丝毫的贪图的!”

“哈哈!”听到这,张允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此时此刻的司墨一改过去唯唯诺诺。

小心翼翼的作派,言谈举止与平常迥然不同,倒真让张允有些不大习惯。

她说的话虽有些不大中听,但也是实情,别说是在这么一个男人崇尚三妻四妾地朝代,就算是法律规定必须一夫一妻的后世,又有多少有钱人包养着二奶,甚至三奶,四奶的。

“你们这些爷们最是喜新厌旧”,司墨倒真是一语中的。

这一瞬间张允倒觉得司墨有了几分女权主义者的风范。

虽然觉得新鲜,但更喜欢她温柔听话,小鸟伊人地模样,于是笑了几声后道:“罢了,罢了。

这话咱们到此为止,我不会假模假样的承诺说这辈子只有你和笑语俩女人。

要不然别说你未必肯信连我都觉得虚伪,但我会尽心竭力得对你们好的,行吧?”

“恩!”司墨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虽说张允禀性温和,听得进人言,可毕竟高高在上,若是真把他惹急了,只怕自己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于是恭声道:“刚才司墨说了些冒犯公子爷的话,还请公子爷恕罪!”

“说就说了,有什么可怪罪地,司墨,虽说你是我的陪房丫头,是我张家买来的丫鬟,可在我心中却一直拿你当妹妹,当老婆,私底下你尽可以随心所欲,畅所欲言,两夫妻之间倘若也要分出个高低贵贱,那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再这样自轻自贱,看我不打烂你地小屁屁!”说着,张允伸手就在司墨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呵呵坏笑道:“恩,比先前又大了几分。

电 脑 小说站。”

“公子爷,你又欺负我!”司墨羞涩得看了张允一眼,低下头来,小脸却红了大半边。

司墨买了房子之后虽然将其修缮一新,不过里面的家具摆设却也被前屋主搬了个精光,宽敞的房间里空空荡荡的,以至于俩人说话的声音大了都有回声。

既然把此处当成了新家,自不愿意太过寒酸,俩人说说笑笑,有商有量,将家具的样式和如何布置,以及再买些什么摆设等琐碎的事敲定了下来。

其间张允时不时得会轻薄司墨一番,胡言乱语两三句,逗得她俏面含羞,娇嗔阵阵,倒也是乐在其中。

回衙门地路上,俩人都还沉浸在刚有了新家的兴奋之中,言谈里也满是对乔迁新居后美好生活的憧憬。

可惜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刚一走进衙门正堂就被休息挡了个正着,劈头就道:“大人,又出人命案子了!”

案情就是命令,张允为官半载,这点觉悟还是有的,也顾不上再陪着司墨闲聊了,一边命休息速速把衙役们召集起来,并唤上魏良辰,准备一同赶往命案现场,一边又叫过前来报案地里长,细问究竟。

原来案发的村子叫聂村,被害之人乃是夫妻二人,男人名叫高宣,乃是个秀才,为人虽说有些刁钻古怪,但其妻与人和善,倒是并没有什么仇家。

入秋时因高宣说要发奋攻读,以求日后考中举人,为图安静,所以在村外搭建了一座草庐,高宣之妻做了一手好针线活,闲时常到村里富户家中,替人浆洗衣物,缝缝补补,赚些小钱,补贴家用,小两口地日子虽然过得紧紧巴巴,但也还算是和美。

恰好前些日子聂村刚有户人家添了一子,便雇了高宣之妻前去照料,浆洗尿片,给孩子做件小衣服什么的,因她做的好,主家给的银钱也是不少,彼此都高只是不知道什么缘故,高宣之妻忽得就不来了,主家只道她还嫌工钱太少,虽有些愤恨,可一时又找不到更合适的人,就想寻到她家,即便是多花些钱好歹也要把她请回来,不料在高家门外喊了几声都不见有人答应,却嗅到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心里也觉得诧异推门进去,顿时吓得腿都软了。

原来高宣和他妻子已经横尸屋内,忙去把里长唤了来,又由里长来到衙门报案。

“命案现场没有动过吧?”来到高家门外,张允推开紧闭的院门,朝里面看了一眼后问道。

“没有!”里长摇了摇头道:“除了聂成和小人之外,并没有第二人进去过!”说着指了指旁边一个面色苍白,不时干呕两口的男子,想必就是雇了高宣之妻的那家的男主人。

可怜的家伙,怕是以后连猪肉都未必吃得下了。

张允瞥了那人一眼,心里暗暗发笑,叫过俩衙役守住院门,不让一个好事的村民闯进去破坏了现场,随即叫上魏良辰和休息推门走了进去,当即就嗅到一股极重的血腥气扑鼻而来。

张允没有着急进屋,在院子里转了小半圈,环顾左右,只见院里并没有铺砖,但是即便是墙根处也没有半根杂草,足见高宣之妻确是勤快之人,时时不忘打扫。

单凭这点,就令张允对她多了几分好感,更对行凶之人恨意大生,低下头去,仔细观察了一番位于屋门口的两个半血脚印。

之所以说是两个半,实在是因为前面的俩脚印倒还算清晰,最后的半个已经相当浅了,不过顺着脚印的走向也可以大致推断出凶手离去的方向,并非院门,而是院墙,这么一来顿时让张允的心里多了个疑问,按照里长所说,那聂成进来时乃是推门而入,显然院门并不曾上门闩。

既如此,凶犯杀人之后又何必放着大门不走而翻墙头呢?

高家的院墙乃是以土混合麦秸夯筑而成,虽然简陋,却也有六七尺高,寻常人想要翻过来还真不大容易,况且他方才看那双脚印,长不足七八寸,宽没有两寸,无论凶手是男是女,个子都不会很高,弃易而从难,未免不合常理。

想到这,张允不禁皱了眉头,走到墙脚下上上下下看了几眼,终于又找到了俩只有前脚掌的鞋印,显然是从墙上跳下时,势头极猛,墙脚下的土又极为松软,所以才留下来的,不过鞋尖朝内,并且脚掌也略有些宽,与门前血脚印的大小并不符合。

不过这倒也印证了张允的猜想,凶犯杀人之后逃跑时并没走门,想来并非是舍易求难,而是让大门紧闭来延缓别人发现高宣夫妇被杀的时间,至于院门究竟是何人所开,最大的嫌疑自然就是这对的主人。

当然了,张允也不是没想到这乃是同伙所为,一人开门放同伙进来,而后杀人夺财,可当他走到院墙外,再次找到两个与血脚印大小一样的鞋印后,这个猜测就被推翻了。

 ………………

第八十五章 被奸污的女尸

因为按照常理推断,翻墙而入的多半都是些闯空门的小偷,最多就是趁家里没人顺手牵羊,这种人一般是没有胆子杀人的,而且也没有这个必要,既然选中高家来行窃,多半是看中他家地方偏僻,即便是失了手也便于逃脱,同时张允也判断出,这贼多半不是本地人,否则断然不会选中家贫如洗的高家。

有了这几个推断,张允更坚信内外两个鞋印的主人绝非同伙。

不过为了排除聂成这个报案人的嫌疑,张允还是要过了他的鞋子,与那两副脚印比对了一下,大小并不一样。

这个倒霉的贼,闯进来本是想发财的,结果却见到俩死人,多半当场就吓了个半死,但愿他别破坏了现场,要不然抓到他了,我必定赏他一顿板子。

想到这,张允连忙与魏良辰一道进了草庐之中。

说是草庐,其实就是以泥土混杂麦秸夯成墙壁,顶子则用茅草铺就,虽然简陋倒也能遮风挡雨。

正房共有三间,正厅两侧分别是两间卧室。

张允沿着从门口延伸到屋内的血脚印跟了过去,就见西侧的地上有一具持身裸体的男尸,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胸腹之上满是圆形的伤口,或大或小,或深或浅,也不知道是被何物所刺之后留下去的。

伤口处淌出的鲜血都已经凝结,之前流淌出来的在尸首下面汇集成了一大滩,虽然黏稠却还没凝成块,浓重的血腥味就是由此散发出来,幸好此时已经是深秋时节,早就没有了苍蝇的踪迹,要不然尸首上必定爬满了蛆虫,想一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张允随魏良辰学了些日子的勘验之术,又经过不少的命案现场。

已然不是刚当官时的菜鸟,戴上手套和口罩之后,将袍子角掖好,蹲下身去,在尸体各处摸了摸,触手僵硬,手脚也难以扳动。



W;。

这乃是人死之后特有的尸僵现象,一般与死后半个时辰到一个半时辰之内开始出现。

大约经二到三个时辰(4小时)扩散到全身,在气温适宜,尸体不致很快腐败的情况下,尸僵经过一天到两天(2448小时)或者更长些时间后开始缓解。

缓解地顺序与形成的顺序相同。

即先发生尸僵的肌肉群先缓解,完全缓解多数情况下都发生在死后三到七天。

由此张允就可以粗略判断出此人至多死了两天,同时他四肢末端也已经浮现出了尸斑,按压之后不在褪色,张允又看了看死者的眼睛。

发现角膜表面出现皱褶,可见局部的或弥漫性的混浊,但仍可透视到瞳孔。

这都说明。

此人死去的时间都都没有超过一整天。

再加上小偷行窃必定会在半夜三更,人都入睡之后,那么死者被杀地时间也就呼之欲出,必定是在昨天傍晚到半夜这段时间。

张允把自己的推断说给魏良辰听,他也点头赞许,并道:“此人身上刺伤足有二十三处,可真正致命的乃是这里!”说着指了指尸首脖颈处。

张允张允瞅见颈动脉被刺了个大洞,想必当初必定是鲜血狂喷。

抬起头来环顾了一下左右,发现墙壁上血迹斑斑点点,一多半是喷溅上去的,还有几条较高的血迹为惊叹号状,虽细却不很长。

显然是凶器之上地鲜血被甩溅到墙上留下来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