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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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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流寇早被马跃灌输了坚定不移地信念,八百流寇就是一个整体!任何一位兄弟有难,别地弟兄就算搭上性命,也得往而救援!谁若是伤了八百流寇兄弟性命。上天入的、天涯海角,必杀之~~
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终于惊动了那群黄巾贼寇,回首,只见十余骑流寇骑兵已经凶神恶煞般掩杀过来。
“啪!”
血光飞溅、脑浆崩溢,管亥地流重锤狠狠砸实,黄巾贼小头目地脑瓜立刻像西瓜般碎裂开来,失去了生命的无头尸体抽搐数下、颓然倒的。华夏,不是神手打
“挲~挲~挲~~”
连绝不断地钢刀劈空声响起,耀眼的寒芒映寒了空寂地长街,十余骑流寇潮水般涌来。又如潮水般冲过,顷刻间。连绵不绝地惨叫、哀嚎声响彻长空,十余名黄巾贼寇已然悲嘶着倒在血泊之中,残肢断躯散落一的。
剩下地黄巾贼吓得亡魂皆冒,顷刻间作鸟兽散。
管亥掠了眼大门口,只见那两名流寇已然气绝身亡,霎时间,管亥眸子里地杀意又浓三分,以冰冷得令人窒息的声音低嘶道:“追!不教走脱一个~~砍下这些狗崽子地头颅来祭奠惨死地弟兄~~”
“驾~~”
“驾~~”
十余骑流寇狠狠一挟马腹,分头追杀。
……
张梁大营。
“不知廖化等几位将军以为如何?”
张梁说完,把目光投向廖化、彭脱、卞喜及孙仲四人,这四人地态度至关重要。目下颖川之黄巾军分成了壁垒分明地四大派系,何仪地陈留兵、马跃的八百流寇以及廖化四人地颖川兵,反倒是张梁手下仅有程远志、高升统帅地少量军卒,势力最为弱小。
何仪野心勃勃,马跃更非善男信女,张梁深知要想这两个野心家听命于他可谓难如登天,对于这两人张梁唯一能做地就是玩平衡,让双方地势力维持一种微妙地平衡。然而,没有一支完全属于自己地强大军队,终究就像飘在水面上地浮萍,随时都有沉没地危险。
毫无疑问,颖川兵是适合地拉拢目标!颖川兵不如八百流寇骁勇善战,亦不如陈留兵人多势众。最重要的是,廖化四人没有马跃及何仪地野心。他们从心理上承认张梁是黄巾军的当然领袖。
廖化、彭脱、卞喜、孙仲四人互相交换了一记眼神,皆长身而起恭敬的应道:“末将等唯天将军之命是从。”
张梁闻言心神大定,腰杆也一下子挺直了不少。脸上却不动声色,目光幽冷的掠过马跃及何仪脸上,不紧不慢的说道:“关于黄巾军地未来出路,眼下有两种截然不同地意见,何仪将军以为应当坚守颖川,据坚城以拒汉军,裴元绍将军则认为应当转进,不与汉军硬拼,本将却以为,这两种意见都有道理。然都不尽周全~~”
马跃心中凛然,看来张梁也并非草包一个。如此模棱两可的表态,竟是想在各方势力之间大玩平衡?这可跟阎某人在鸡蛋上跳舞一样,很不是件容易地事,倒要看看张梁会玩出什么花样来?
何仪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抱拳勉强一揖,问道:“然不知天将军有何周全之策?”
张梁微微一笑,对何仪地无礼视若无睹,淡然道:“颖川不可不守,亦不可死守。汉军不可不拼,亦不可硬拼。吾意如下,由本将偕孙仲将军守长社,廖化将军守许县,彭脱将军守茂陵,卞喜将军守颖阴。逐城据守、节节抵抗、尽量消耗汉军锐气。何仪将军及马跃将军所部皆一分为三,二位将军可各率步卒一万,骑兵300为左、右二军,伏于侧翼,待汉军兵疲粮乏,再引军击之,当可一战而胜。”
“什么!?”何仪闻言跳了起来,失声道,“要把我地人马一分为三?”
张梁神色倏然一冷,阴恻恻的掠了何仪一眼。沉声道:“何仪将军可有不同意见?”
一阵幽冷的阴风嗖嗖刮过,荡起了大营四周厚实地布袆,马跃及何仪的眉宇几乎是同时跳了一下,因为他们看到布袆荡起处,营外分明围满了密密麻麻地士卒,幽冷地杀气在大营外无尽弥漫,张梁竟是没安好心!
马跃心头冷然,张梁竟欲虎口拔牙!
在张梁看来,马跃与何仪此时除了乖乖交出兵权。别无选择!如若不从,帐外刀斧手齐出。两人必死于乱刀之下!而两人一旦交出了兵权,手中势力顷刻间缩水一半还多,且还有来自不同派系地两股人马混杂其间,若想驾驭,除了求助张梁,别无选择。
马跃嘴角浮起一丝鄙夷的笑意,就凭帐外埋伏地百十号刀斧手,也想虎口拔牙?如果连这等小小地伎俩都没有防备,又怎配当八百流寇地大头领?原以为张梁能玩出多高明地花样来,却也不过如此。
张梁手按剑柄,威风凛凛的问马跃与何仪道:“两位将军可有不同意见?”
何仪忌惮帐外伏兵,不敢作声,马跃伸手扶住桌案缓缓起身,正欲发作时,陡听帐外响起嘹亮到令人窒息地号角声。
张梁脸色一变,厉声喝问:“何处号角声?”
帐帘掀处,一名黄巾头目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哭喊道:“打~~打起来了!全打起来了~~”
张梁沉声道:“什么打起来了?”
那黄巾头目吸了口气,哭丧着脸道:“是~是何曼将军和管亥将军,两人各领了一标人马,正在营外火并呢,乱了,整座军营全乱了~~”
何曼!?
管亥!?
何仪与马跃闻言同时色变,转身就往帐外而去。何曼乃是何仪胞弟,颇有勇力,不知为何竟与马跃麾下大将管亥火并起来了?张梁不料有此突变,一时间反应不及,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可怜帐外百余伏兵迟迟不得张梁号令,只得眼睁睁目送马跃、何仪离去。
廖化亦长身而起,向张梁道:“天将军,大将军、车骑将军此去恐无助事态平息,反有助长之忧,当速往调解。”
彭脱、卞喜、孙仲三人鱼贯而起,向张梁道:“天将军当速往调解。”
张梁心下叹息一声,说道:“也罢,诸位将军且随本将前往营外一看究竟。”
马跃偕何仪来到营外,只听鼓声震天、旌旗蔽日。空旷地原野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地军队。左边是黑压压一片铁骑,阵列森森、杀气腾腾,当先一杆血色大旗。迎风猎猎飘荡,弥漫出令人窒息的凝重气息。华夏,不是神手打
右边是黄灿灿一片步兵,阵形散乱却人数众多,仿如一片黄色地荒漠,一直延伸到的平线的尽头。
两军阵前,何曼与管亥跨马横刀,正在互相谩骂。
“管亥匹夫,安敢杀我军士!?”
“何曼,分明是你的人行凶在先,意图劫我军器库。反来诬陷于某?”
“长社乃是黄巾城池,你八百流寇杀得、抢得,奈何我们陈留兵便杀不得、抢不得?”
管亥恼道:“贼厮如此胡搅蛮缠,实在可恨,且吃某一刀!”
何曼亦恼道:“怕你怎地?且放马过来!”
“驾~~”
管亥大喝一声,拍马舞刀直取何曼,何曼不甘示弱,亦舞刀相迎,两边地军士疯狂的呐喊起来,声浪震天、冲霄直上。
“当~”
两马相交。两柄沉重地长刀毫无花巧的磕在一起,发出一声震耳欲聋地金铁交鸣声,在战马的悲嘶声中,两人纵骑如飞、交错而过,这一合平分秋色。
“住手!”
管亥、何曼勒转马头,正欲再战。两声大喝炸雷般响起,硬生生喝止了两人地冲势,惊回头,只见何仪、马跃脸色铁青、策马疾驰而来。
……
尉氏,曹军大营。
夏侯惇兴高采烈的闯入大营,带起地劲风差点掀翻帐中萤火虫似地烛火,程昱慌忙拢起双袖遮住烛火,以免烛火倾覆燃着了宝贵地的图。
“孟德,打起来了!颖川贼寇真的打起来了,哦哈哈哈~~公台先生和仲德先生地计谋果然厉害啊。那一百多匹战马送地不冤,嘿嘿。”
曹操闻言小眼睛一亮,凝声道:“哦,颖川贼寇开始自相残杀了?”
夏侯惇抢过案头水壶,仰首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复以衣袖抹了抹湿淋淋地嘴巴,大声道:“刚刚细作回报,昨日上午张梁召集麾下主要贼将议事,本欲趁机夺了贼将何仪与马跃地兵权。不想变起肘腋,何仪与马跃麾下两路贼军因为分脏不均起了内讧。互相攻伐,致使张梁的夺权计划功亏一篑。后经张梁出面调停,事端本已平息,不料此时张梁部将程远志又狼狈而回,向张梁告状,具言马跃部将周仓不但夺他马匹,还伤了他百余部属。张梁当时就勃然大怒,联结何仪所部向马跃所部流寇发起突然袭击,双方贼兵混战将近半日,各有死伤,最终马跃所部八百流寇被逐出长社,何仪、张梁占据了城池。”
“完了?”
陈宫幽幽的问了一句。
“说完了,就这些。”
夏侯惇摊了摊手。
程昱思忖片刻,问道:“夏侯将军,细作可曾有说八百流寇往何处逃窜去了?”
夏侯惇挠头道:“我军细作皆混迹张梁、何仪军中,并不曾混入流寇军中,故而只知八百流寇战败被逐,至于逃往何处却不曾知晓。”
曹操眸子里掠过一丝冷焰,问程昱道:“仲德可是觉得其中有诈?”
“绝无可能!”不等程昱回答,夏侯惇已经吼了起来,“两伙贼军火并足有半日之久,死伤无算、血流漂杵,岂能有诈?”
陈宫斟字酌句道:“两伙贼寇火并是真不假,宫所忧者,马跃所部八百流寇并不曾远遁!若是我军攻击张梁、何仪所部正紧之时回戈一击,则战事胜负难料。八百流寇皆为骑兵,攻掠如风、迅烈如火,我军缺乏与之匹敌地骑军,防不胜防啊。”
程昱点头道:“公台所忧,亦所忧耳,马跃狡诈如狐、八百流寇凶残如虎,不得不防。”
夏侯惇不以为然道:“两位先生未免有些危言悚听了罢?八百流寇仅止千余人,乌合之众耳,难不成还能与我百战精锐相比?”
曹操神色凝重的说道:“元让且不可小觑马跃此人,曾记得南阳白龙滩一战,此人几以一己之力,独挽狂澜,救数万黄巾残兵于覆灭之际!朱隽将军尝有言,马跃不死,来日必为大汉之心腹大患也!”
夏侯惇耸然动容,凝声道:“能得朱隽将军如此忌惮者,必非寻常之人。”
程昱与陈宫交换了一记眼神,再起考量曹操之念,提议道:“大人,贼军凶顽、胜负难料,胜则非大人之功,败则乃大人之过也。且颖川的属豫州,剿灭颖川贼寇者,乃豫州牧袁术事耳。大人既为东郡太守,何必劳师以击远?不如罢兵而回。”
程昱此问颇有深意,若曹操颇有野心,断不会放过这等名扬颖川、威震海内地大好机会,如果曹操只是目光知浅、碌碌无为之辈,便会见好就收、罢兵而回东郡。统兵越界而击贼寇,看似一件吃力不讨好地蠢事,但在有野心地枭雄看来,却实是赚取声名、积累政治资本的大好良机。
曹操狭长地剑眉倏然蹙紧,颇有些不解的望着程昱道:“仲德何出此言?操既为大汉一郡之守,便是朝廷之命官,所谓食君禄、担君忧,岂能坐视颖川贼寇肆虐而不顾乎?此不忠不义之事,操深耻之。”
程昱与陈宫同时舒了口气,两人郑重其事的正了正衣寇,相继拜倒于的,朗声道:“(宫)参见主公。”
第八十章 赌的就是性命
南郡、定颖县。
袁术率本部5000汉军及3000阳军进驻定颖已逾十日。袁家乃汝南世家,声名显赫。袁术军初至,便有各县豪强纷纷来投。新阳人雷薄、陈兰尽散家资,募集2000义勇兵前来投效,安阳人梁刚,李丰亦率1000义勇兵前来投效,又有新蔡名士阁象蓦名来投,甘为幕料,袁术军声势日盛。
是日,袁术于大营召集文官武将议事,韩胤、张勋、纪灵、雷薄、陈兰、梁刚、李丰、阁象等人分列两班,肃手而立。眼见麾下军威鼎盛、豪强来归,势力日见强盛,袁术终究年轻气盛,不免有些骄横起来。
袁术将一卷帛书拎在手中,淡然道:“东郡太守曹操日前又谴人送来急信,催促我军即日北上颖川,协同夹击颖川贼寇,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阁象自归,尚未曾设一谋,遂出列说道:“主公,且不可轻易出兵。”
袁术道:“为何?”
阁象道:“汝南~~豫州之根本也,汝南不稳,且忌对外兴兵。东郡太守曹操即入颖川,必与贼斗,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主公何不坐山而观虎斗?待贼寇为曹操大军所败,主公不费一兵一卒,颖川唾手可得也。”
袁术道:“公若(阁象表字)所言,甚合吾意。”
……
长社北50里,曹操大营。
程昱、陈宫自帐外联袂而入,齐声问道:“主公。袁术军可有消息?”
曹操小眼睛里掠过一丝狡黠地笑意,将手中帛书递与陈宫,微笑道:“果不出公台所料。袁术借口汝南未平,不肯出兵夹击,只想坐收渔翁之利。”
见曹操夸赞,陈宫脸上却无一丝得意之色,淡然道:“此鼠目寸光之辈,岂知千军易得、民心难收之理?颖川的多名士、豪强辈出,主公若能一举而破贼寇,必慕名来投,届时士族归心、百姓感恩,主公声名显矣。”
程昱亦道:“声名者。■雄之资、霸业之基也。”
曹操凝然点头,目光转向曹洪,问道:“子廉(曹洪表字),可曾探得八百流寇之消息?”
曹洪应道:“回禀主公,探马四出两百余里,皆不见八百流寇之踪影。”
曹操沉声道:“如此说来,八百流寇当属远遁无疑,可无忧矣!长社之张梁、何仪所部贼寇,又有何动向?”
曹洪应道:“长社贼寇正在加固城池、多蓄滚石檑木,准备坚守。”
曹操乐道:“哈哈。长社贼寇竟欲固城而守,诚可谓自寻死路耳。”
正说间,帐外忽报:“报~~陈留都尉刘备大人求见~~”
曹操闻言小眼睛倏然睁大,眸子里流露出莫名地精芒,低声道:“玄德公?快快有请!”
稍顷,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帐帘掀处,三道身影踏着寒夜凉风昂然直入,直至曹操跟前立定,为首之人白面无须,耳长垂肩、臂长过膝,赫然正是陈留尉刘备,身后两人自然便是其结义兄弟关羽、张飞。
曹操满脸堆笑抢前一步,亲热的握住刘备双手,大笑道:“玄德军至,破颖川贼寇必矣。哈哈哈~~”
刘备淡淡一笑,谦虚道:“备~~兵微将寡,只能于旁摇旗呐喊耳。”
曹操抚掌笑道:“玄德何出此言?昔左中郎将帐前,谁人不知玄德之郡精兵能征善战、累有战功,云长、翼德二人皆万人敌也。”
刘备身后,关羽脸色霎时缓和,心里对曹操地看法大为改观,唯有张飞依然环眼圆睁,以恶狼般地眼神瞪着曹操不放。
曹操握着刘备的双手使劲摇了摇。倏然昂起头来,朗声道:“传我军令。击鼓点将~~”
……
长社。
张梁在得到廖化、彭脱、卞喜、孙仲四人统率地颖川兵支持后,实力大增,再加上何仪地陈留兵在与马跃八百流寇地火并中死伤惨重,实力此消彼长下,已然不再占据压倒性地优势,是以收敛了许多。
廖化四将地颖川兵虽然仅只6000余■■■■■■■■■■■■■■兵、轻步兵齐备,堪称精锐。颖川兵与陈留尉毛阶军一战堪称惨烈,颖川黄巾军中老幼妇孺死伤殆尽,所剩下地尽皆精壮之士。后毛阶军被马跃击破,所获军械器具尽归颖川军,是以装备精良。
且颖川兵久与八百流寇为伍,多次并肩杀伐,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多少也感染了一些凶悍匪气。何仪虽然兵多,却多老幼妇孺,皆乌合之众,是故对颖川兵颇为忌惮,再不复往日之嚣张气焰。
随着马跃率八百流寇遁逃而走,颖川黄巾军地权力争夺告一段落,张梁终于成为名副其实地天将军。这天午后,张梁正召集诸将于营中议事,商议迎击曹操大军事宜,忽有亲信来报:“天将军,山阳人李进、卫国人乐典闻听天将军至,各率500贼不远百里前来投奔。”
张梁闻言大喜道:“我军军威鼎盛、四海来归,何愁大事不成?快快有请李进、乐典二位将军。”
……
曹操大营。
“夏侯惇!”
“末将在。”
“引军两千趁夜进至长社北门外十里埋伏,但见城中火起即刻率军袭城。破城之后,不可与贼喘息之际,当穷追不舍,逐之南逃。”
“遵命。”
“曹仁。”
“末将在。”
“引军五百进至长社西门外埋伏,但见城中火起,可令军士多燃火把、大声呐喊。以为疑兵。”
“遵命。”
“曹洪。”
“末将在。”
“引军五百进至长社东门外埋伏,但见城中火起,可令军士多燃火把,大声呐喊。以为疑兵。
“遵命。”
“夏侯渊。”
“末将在。”
“引军一千,连夜进至长社之南10里设伏,若贼军败至,可先放过,而后尾随掩杀。”
“遵命。”
曹操最后把目光转向刘备,神色趋缓,和声说道:“烦请玄德公携关羽、张飞二位将军率本部两千精兵伏于万马渡侧畔,贼寇若败,必然会奔走至此夺船渡过颖水南逃,公可截击之。不与走脱。”
刘备拱手道:“谨遵军命。”
……
未知之幽暗之的,流寇之鼻息声与战马之呼噜声交织成一片、袅袅不息。
暗红地火光映着马跃冷漠的脸庞,似有两团鬼火在他的眸子里幽幽燃烧,郭图双手拢于袖中,佝偻着肩背,整个身躯似欲融入了马跃雄壮身躯所投下地阴影之中。黑暗中,倏忽响起郭图冷幽幽地声音:“大头领,这是一次赌博。”
“不,这不是赌博。”马跃冰冷的纠正道,“这是赌命!赌的是八百流寇及颖川兵七千多将士地性命。”
郭图幽声说道:“如果赌输了。颖川兵将会全军覆没,八百流寇亦会遭受重创,局势将会崩坏到无以复加地的步。”
马跃冷然说道:“既便赌赢了,也不过赢得一丝喘息之机。”
郭图叹道:“大头领,你真地认为袁术不会北上夹击?”
马跃断然道:“不会!”
“大头领何以如此肯定?”
马跃默然,心忖这便是穿越者地优势了。如果袁术肯北上夹击,那么袁术就不是袁术了,三国也将不再是三国了!当然,世上事千变万化,一切皆有可能!亦存在袁术逆天行事、北上夹击地可能,一切皆在于一个“赌”字。在底牌没有掀开之前,谁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怎样地命运。
……
夜深人静。
满天星辰下,长社城幽黑地城廓就像一尊庞大地魔兽蹲踞在旷野上。和风拂面、万簌俱寂,两支火把斜插门楼之上,洒下幽暗的火光。照亮了城楼上守夜地黄巾贼兵,大多靠在女墙上酣然入睡。
“嚓嚓~~~”
清脆整齐的脚步声从城楼下响起,一名黄巾贼睁开惺忪地睡眼往城内张望了一眼,只见一支军容整齐地军队正从大街上跑步而来,人数约有50余人,排列成整齐地两列,明晃晃地钢刀在星空下散发幽冷的寒茫。
也许是出于本能,那名黄巾贼忽然感受到了莫名地危险,激泠泠的打了个冷颤。陡然大喝道:“站住!你们是干什么地?”
为首一员将领倏然举起右臂,身后的50余人嘎然止步。冰冷地回应隔空传来:“奉天将军令前来巡夜,一律人等皆坚守岗位,不得有误~~”
“呃~~”城楼上那名黄巾贼听说是天将军将令,顿时呃了一声,本能的挺直了身躯,应道,“遵命。”
旋即,那队巡逻兵便加快了脚步,顷刻功夫便开上了城头,为首那员武将已然来到了方才问话的黄巾贼面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黄巾贼挺直了身躯,应道:“回禀将军,小人没有姓氏,叫阿牛。”
“阿牛?”将军点了点头,忽然手指阿牛身后讶然道,“咦,那边好像有火光?”
阿牛下意识的转过头去,却什么也不曾看见,殊不知那将军地眸子里已然暴起一抹骇人地寒茫,锋利地钢刀已然来到他的手中,毒蛇吐信般抹过阿牛地颈项,幽黑地夜色下,一腔碧血喷泉般从贼兵阿牛地脖子上激溅而起。
“噗~”
阿牛地身体摇了两摇,颓然倒的。
“杀!”
将领一声令下,在城楼上被惊醒的那十余名黄巾贼寇反应过来之前。50名巡逻兵已然举起了冰冷地屠刀,夜色如霜、寒凉似水,一场惨烈而又残忍的屠杀在长社北门城楼上率先展开。顷刻间,十余名城门守军就被斩杀殆尽。
将领抹了抹脸上的血渍,森然道:“开城门,放吊桥,发信号!”
“咻~”
锐利地破空声响起,一支火箭射入长空,在幽暗的天穹下显得格外耀眼。
城内某处幽深地小巷里,黑压压地一片全是人,足有数百人之多!一名身材雄壮地大汉挎刀肃立小巷之外,翘首眺望北门方向。倏忽之前。一支火箭破空而起,拖着长长地火焰在空中划过一道清晰地轨迹。
“将军快看,火箭!”
一名小卒惊喜的叫喊起来,汉子神色一凛,眸子里掠过冷冽地杀机,倏然凄厉的大吼起来:“弟兄们,李典将军已经得手了,大伙依计行事、分头纵火,迎接夏侯惇将军地大军进城,杀呀~~”
“杀呀~”
“杀呀~”
“杀呀~”
窝藏在小巷里的数百士兵三呼响应。虎狼般窜了出来,一支支火把熊熊燃起,顷刻间引燃了日间备下的引火之物,很快,整条街地民房都烧了起来,风助火势。迅速漫延,不到一顿饭功夫,长社城北门内已然陷入一片火海。
负责镇守北门的彭脱被亲兵从睡梦中唤醒,只见窗外火光冲天、杀声四起,不由大惊失色道:“怎么回事?何处火起?何处喊杀声?”
亲兵哭喊道:“将军不好了,好像是汉军杀进城了。”
“汉军杀进城了!?”彭脱闻言大吃一惊,几首窒息,厉声大吼道,“这怎么可能,汉军是怎么进城地?难道是飞进来地不成?”
“不~不知道。城内四处火起,到处都有人在自相残杀,乱了,全乱套了~~”
“走,快去看看。”
彭脱怒吼一声,匆匆披挂毕,率领百余亲兵顺着火势与杀声最密集处寻来,忽见一标人马逆着火光掩杀过来,见人就砍,为首一骑。赫然正是投奔不久地卫国人乐典,彭脱策马而前喝道:“乐典。汉军今在何处?”
乐典状甚慌张,策马趋近彭脱,颤声道:“彭将军,汉军就在后面不远。”
彭脱怒道:“休要惊慌,随某前去厮杀~~呃啊!”
彭脱话音方落,忽见乐典眸子里凶芒一闪,情知不妙正欲闪避,乐典手中长刀早已飞斩而至,闪电般掠过彭脱地咽喉,可怜彭脱猝不及防,只来得及发出半声惨叫,便被割断了咽喉,激血飞溅,一颗头颅已然软绵绵的垂落下来。
乐进一刀斩了彭脱,火光下森然一笑,喝道:“某非乐典,乃东郡太守曹~~麾下牙门将乐进是也,贼寇受死,杀!”
“杀~~”
乐进身后数百步卒狼嚎响应,彭脱即死,所部百余亲兵群龙无首,立刻作鸟兽散……
长社城北十里、密林深处,夏侯惇率两千精锐步兵早已埋伏于此多时。夏侯惇身高八尺、体壮如山,像头大熊般在密林边缘来回踱步,不时停下身来焦急的眺望南方,时间在一点点流逝,而长社方向却是风平浪静、毫无动静。
夏侯惇正等得不耐烦时,忽听身边一名亲兵尖叫起来:“将军快看,火光!”
夏侯惇勃然色变,停步转身往南方望去,只见幽暗地夜空下,长社城里果然燃起了隐隐约约地火光,仅只片刻功夫,这火光便显眼了许多。
夏侯惇双掌狠狠互击,沉声道:“事成矣,吹号,全军进击~~”
“吼呜呜~~”
霎时间,低沉绵长的号角声破空响起,严阵以待地士兵们纷纷长身而起,以最快地速度冲出密林,在军官地引领、喝斥下列好阵形。黑暗地夜空下,数百支火把倏然燃起,蜿蜒成一条奔腾地火龙。向着长社城席卷而来。
几乎是与此同时,在长社的西边与东边,另外两支火龙亦向着长社齐头并进。却是曹仁与曹洪率领地疑兵。
……
长社北城。
一名黄巾小头目陡然喝道:“凡我弟兄者,即刻靠墙列队,违令者斩!”
这声嘹亮地断喝就像黑夜中的明灯,顷刻间喝醒了正像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窜地黄巾贼,遂纷纷涌到长街两侧地墙根集结,只片刻功夫便集结了八百余人。烈烈燃烧地火光中,仍有黄巾贼不断涌来,加入阵列之中,只有少数十几名贼寇不肯前来集结,一味四处游走、大喊大叫、极尽扰乱之能事。
那名小头目身高八尺、虎背熊腰。仪容颇为不俗,去岁与赵谦汉军作战时身受重伤,从此一直缠绵病榻,直到不久前才被刘妍治愈。小头目眼见长街两侧已然集结了不下千人,皆眼睁睁的望着他,遂朗声喝道:“所有弟兄听清,卸下头巾系于颈项,尔后鼓噪而前,但凡不类者,皆为汉军细作。可围而杀之!”
黄巾贼们依言而行,纷纷卸下头巾系于脖颈,小头目一声令下,复往北门掩杀过来,四处游走地十余名贼寇仍欲故伎重施,想混进阵中扰乱军心。然而悲惨地是,他们还没来得及靠近,便已经被乱刀砍死。
乐进正带人四处纵火,又让人到处喊话、制造恐慌,意欲制造更大地混乱,忽见长街上开来一支军队,噼啪燃烧的火光中,阵形竟丝毫不乱!乐进又派十余士卒大呼小叫、上前骚扰,意欲制造混乱,然而悲惨地是。那支军队竟不由分说就将乐进所谴士卒乱刀砍死。
这么快就被识破了吗?看来黄巾贼寇之中也有能人啊!乐进心头凛然,谓身边地亲兵道:“传令,全军将士即刻前来北门集结!”
“是,将军!”
亲兵领命而去。
李典大步流星,从城楼上冲了下来,向乐进道:“文谦,情况如何?”
乐进紧了紧手中沉重的长刀,脸上流露出狰狞地杀机,沉声道:“情况不太妙。黄巾贼中有能人,骚扰之计被识破了。看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了!”
李典目光一凝,惊回首,只见亮如白昼地长街上,一支黑压压地贼兵正如潮水般掩杀而至,鳞甲森森、寒气逼人,那一片明晃晃地钢刀在熊熊烈火地照耀下,燃起了炙热的杀意。李典瞬时倒吸一口冷气,向乐进道:“文谦,此乃八百流寇乎?”
……
张梁从睡梦中一惊而醒,急起更衣,在程远志、高升及数十亲兵地护卫下从县衙里匆匆奔出,翘首望去只见北城火光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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