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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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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远道长微笑道:“既来葛仙山,便是有缘,贫道自当尽力。”领着林涵蕴到偏殿静室。

周宣不放心。跟着去了,思远道长看了他一眼,也未阻拦。

静室呈八角形,空无一物,地面画着文王先天八卦图,正中阴阳鱼上放着一只蒲团,思远道长让林涵蕴坐在那蒲团上,解散发髻,闭上眼睛,他取出一柄桃木剑。禹步仗剑。绕八卦疾走,口中念念有词。

周宣立在静室一角看把戏一般饶有兴趣地看着。忽见林涵蕴偷偷睁开眼,似乎看到了什么,吃了一惊,赶紧又闭上。

周宣见那道人足不点地,越转越快,象是有轻功,静室内微风飒然,这时,不知哪里突然飘来一张窄边黄裱纸,道人眼疾剑快,用剑身捞起那张黄裱纸,“啪”的一声连剑带纸平拍在林涵蕴头顶上,喝道:“归位!”

林涵蕴“啊”的一声,睁开眼睛,见脑门垂着一张黄纸条,赶紧扯掉,站起身埋怨说:“道长,你下手太重了,打得我脑门好痛。”

思远道长哈哈大笑,收了剑,取出一粒药丸让林涵蕴服下,说:“没事了,记住,下山要自己走,不许乘轿。”

林涵蕴道:“我若是自己走得动,才不爱坐轿呢!”

周宣过来摸摸林涵蕴额头,额头凉凉地,不发烧了,再看林涵蕴眼睛,比先前有神得多,问她感觉怎么样,答道:“感觉新鲜了好多,就是脑门被拍得痛。”

周宣大喜,朝思远道长施礼道:“道长真乃活神仙也!”

林涵蕴看着思远道长,突然问:“道长以前是不是去过江州?”

思远道长说道:“贫道五十岁前游遍三山五岳,天下州县大多去过,江州有庐山,岂能不去一游!”

林涵蕴又问:“道长是不是去奉化都护府给林大小姐算过命?”

思远道长打量了林涵蕴两眼,恍然道:“原来你就是林二小姐,五年不见,林二小姐亭亭玉立了,敢问林大小姐可好?”

林涵蕴噘嘴道:“好什么好,就是被道长一席话说得出家修道了!红鸾煞,红鸾煞,到底是真是假呀?”

思远道长神色一动,点头道:“红鸾煞当然是真,贫道明白了,方才大殿上与二小姐并肩而立的那个女冠就是林大小姐吧?周侯爷、二小姐,去把林大小姐请来,贫道有话说。”

周宣与林涵蕴出了静室,来到玉皇大殿。

静宜仙子赶紧迎上来,见妹妹神清气爽,摸摸额头也不烫了,心下欢喜之极。

林涵蕴道:“姐姐你没认出来吗,这思远道长就是五年前到过我们府上地那个云游道士,给你算过命的那个……”

静宜仙子淡淡道:“认出来了,刚才急着给你治病,未来得及上前相认。”

林涵蕴道:“那道长请姐姐去静室相见,说有话对姐姐说。”

静宜仙子心微微一提,点点头,便跟着周宣、林涵蕴二人到静室门外,门却闭着,静宜仙子叩门道:“仙长,女道静宜求见。”

静室里的思远道人答道:“林大小姐请进,其余人不要进来。”

静宜仙子推门进去,返身掩上门。

周宣和林涵蕴、侍女茗风便在室外等候,听得室内轻轻的说话声,却辨不清到底在说什么?

过了大约一刻钟,静宜仙子出来了,神情有淡淡的哀戚,说道:“宣弟、涵蕴,我们下山吧。”

周宣要找这个思远道长问个清楚,红鸾煞到底怎么回事?便说:“道蕴姐姐和涵蕴先到大殿稍等,我要好好感谢这位仙长。”

周宣步入静室,见思远道人坐在蒲团上,身前还有一个蒲团,应该是方才静宜仙子坐地,便跪坐上去,稽首道:“仙长,在下单问红鸾煞之事?”

思远道长眉毛一掀,眼皮一抬,含笑问:“侯爷是要问林大小姐之红鸾煞何时能消除吗?”

周宣点头道:“正是。”

思远道长说了四个字:“就在明年。”

周宣喜问:“林大小姐可以还俗否?”

思远道长答:“那要看林大小姐地意愿了。”

周宣道:“请仙长为我算命,能不能回到我原来地世界?”

思远道长眼光在周宣脸上掠过,微笑道:“侯爷地命相甚是怪异,贫道无法逆推,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但逢凶总能化吉,愈凶愈吉。”

周宣笑将起来,敬礼道:“多谢仙长。”

周宣回到玉皇殿,有道人请去膳堂用早膳,米粥、咸菜,倒也可口。

方县令又领着周宣等人去道观后的洗眼仙泉,说用此泉洗眼,眼睛格外明亮,周宣洗了好几下,近视依旧。

巳时下山,周宣留下三百两银子修建三清殿,思远道长一直送他们过了“息心岩”才回去。

林涵蕴果然精神健旺了许多,拉着周宣的手走得很轻捷,倒是静宜仙子象是累到了,秀眉微蹙,闷闷不乐的样子。

周宣心想:“道蕴姐姐怎么不高兴?思远道长不是说明年红鸾煞就可解除吗?不管是真是假,道蕴姐姐能解开这个心结总是好的。”

第038章 美色是毒药

一行人下了葛仙山,乘车策马回铅山县城。

也真是奇怪,林涵蕴来时恹恹的,现在回去就跳泼泼精神旺得很了,嫌车厢闷气,要骑马,她的“云中鹤”没带来,就骑周宣的“黑玫瑰”。

周宣便步行,这崎岖道路步行反而更爽利,只是苦了铅山那几个官吏,一个个陪着周宣步行,美其名曰“安步当车”。

周宣走在“黑玫瑰”马首左侧,问:“涵蕴,先前思远道长为你作法时,叮嘱你闭上眼睛,我看到你眼睛睁了一下又赶紧闭上,你看到什么了?”

林涵蕴道:“我看到八卦图在旋转,好象在不断升腾似的。”

周宣“嘿”了一声,说:“那是思远道长在转圈,把你转晕了。”又轻声说:“喂,涵蕴妹妹……”

“什么?”

“道蕴姐姐为何闷闷不乐起来了?不知思远道长对她说了什么,你去打探打探。”

探听秘密林涵蕴最感兴趣了,当即下马上车,见姐姐又戴起面纱来了,奇道:“姐姐不是答应周宣不戴面纱了吗?方才上山都没戴,怎么现在在车里反而要戴上?”

静宜仙子淡淡道:“我要戴,以后一直都戴。”

“姐姐怎么了?”林涵蕴撩起静宜仙子面纱一角看她脸色,手被轻轻打掉,静宜仙子嗔道:“涵蕴你真啰嗦,姐姐以前一直都戴面纱。你不早就习惯了吗?”

林涵蕴眼睛一转,装作委屈道:“姐姐好象不高兴?我病好了姐姐反而不高兴,那我还是继续病着好了。”

“说什么傻话!”静宜仙子赶紧拉起妹妹的手,柔声道:“你这两天病着可把姐姐急坏了,你现在好了,姐姐能不高兴吗?”

林涵蕴装可爱靠在静宜仙子胸前,问:“那姐姐怎么闷闷不乐地样子?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周宣那个家伙昨夜在马车里占了姐姐的便宜?我找他算帐。我骂死他,别看他当了侯爷,我照样骂他!”

“没有没有,哎呀,你小声点!”静宜仙子又羞又气,伸手来捂林涵蕴的嘴。

林涵蕴“唔唔”地说:“那姐姐为什么不高兴?姐姐不说,我就问周宣去。”

静宜仙子没法。只好说:“好好,姐姐和你说,你别对周宣说就是了。”

姐姐终于要招供了,林涵蕴心里暗自得意,点头道:“嗯,姐姐说。”

静宜仙子静默了一会,这才幽幽道:“思远道长说我红鸾煞气凛冽,就是因为近日不戴面纱的缘故。”

还有一句话静宜仙子深埋心底不敢说。思远道长言道:“静宜,你是天生适合修道之人,在俗世,不要说嫁人,就是亲近你的男子都会受到红鸾煞的伤害。”静宜仙子被这句话震惊了。

林涵蕴听姐姐说什么红鸾煞气凛冽,道:“我看看。我看看。”撩起静宜仙子的面纱看了看,说:“姐姐脸色很美啊,哪里凛冽了?寒风才凛冽。”

静宜仙子微微一叹,说道:“东汉王充《论衡.言毒篇》把美色列为四毒之一,说‘美色之人,怀毒螫也’,我便是那怀毒螫之人,望门三寡,害了三个人,想想恨不得早早死去!”

林涵蕴赶紧把静宜仙子紧紧抱住:“姐姐你不要吓我。我自幼没有母亲疼爱。只和姐姐最亲,姐姐再要离开我。那我也不活了!”说着哭了起来。

静宜仙子赶紧轻拍林涵蕴背脊,笑道:“姐姐说着玩呢,姐姐怎么舍得离开你!不管什么红鸾煞了,我既已入道门,就害不了别人……无量寿福。”

林涵蕴心道:“是呀,姐姐入了道门了还怕什么红鸾煞,戴什么面纱?难道姐姐是想有朝一日解除红鸾煞好嫁人?嘻嘻,姐姐想嫁谁?当然是周宣啰,嗯,我一定要成全姐姐这段姻缘,我是不会嫁给周宣地,但一定要让姐姐嫁给他。”

林涵蕴乘车行了一程,又要下去骑马,把她探听到的一五一十向周宣说了。

周宣皱眉道:“这可奇了,我也问了道蕴姐姐红鸾煞地事,思远道长说明年即会消除,怎么在道蕴姐姐面前却又那么说?这不两面三刀吗!”

林涵蕴笑眯眯问:“周宣哥哥,你问我姐姐红鸾煞干什么?若是明年红鸾煞能解除的话,你难道想娶我姐姐?”

周宣微微一窘,说道:“你胡说什么,我关心一下道蕴姐姐不行吗?”

林涵蕴故意道:“红鸾煞气凛冽,估计胆小鬼是不敢娶我姐姐的了。”一边看周宣脸色。

周宣神色不动,心想:“我才不信这些名堂,只要喜欢那就一定要娶,思远道长也鼓励我了,越凶越吉,不过道蕴姐姐似乎求道之心甚是坚定,而我已决心要娶林涵蕴了,再追求道蕴姐姐似乎有点无耻,缓缓,缓缓。”当即微笑不言,那意思是……走着瞧。

众人回到铅山县城已经是傍晚,歇了一夜,次日启程,一路再无耽搁,过贵溪龙虎山时也未去游玩,主要是静宜仙子提不起兴致,龙虎山是五斗米道的,与静宜仙子的灵宝派往来甚少。

五月十三日下午,信州侯车队进入洪州,去年重阳周宣曾在洪州大出风头,滕王阁斗诗赢了羊小颦、百花洲上以一只不起眼的黑背虫“摸不得”横扫群虫夺魁,赢了上万两银子,时隔八个月,旧地重游,身份地位已经迥异,他的死对头镇南节度使魏博、魏觉父子一个身死、一个入狱,洪州再没有能威胁他地人物了。对了,还有“赛郭解”宋武,不知此人现在如何了?

范判官带着两个府兵先行一步,去洪州刺史府报信,等周宣一行来到州衙前,陈济之父陈恕已经在门前相迎。

周宣滚鞍下马,以子侄礼相见。

陈恕赶紧扶起。笑呵呵道:“自去年重阳与周贤侄别后,老夫在洪州也常能听到有关周贤侄地传闻。都是佳话啊。”

寒暄数句,陈恕请周宣、范判官、祁将军入州衙坐下,静宜仙子等人也进内院拜见陈恕夫人。

周宣问:“陈伯父,陈济还在永安都护府练兵吗?近期可曾回来?”

陈恕道:“济儿四月中旬回来过,迎东宫去建州视察新军,东宫知道五月二十八日是林都护次子大婚之期,留下话说。到时他会赶到江州,与周宣表兄一晤。”

周宣道:“甚好,我也有事向东宫禀报。”

陈恕向周宣介绍了镇南都护府下辖的三州十三县的局势,魏博一党已被清理干净,换上的一批州县长官都是由东宫亲自遴选的、政声颇好的下层官吏,镇南节度使由他陈恕暂领。

当晚陈恕在洪州刺史府大开筵席,宴请周宣一行,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夏侯流苏偷偷出了府衙,孤身前往洪州烟花之地,找到鸣玉楼,却依然没有得到连昌公子的回话,夏侯流苏只好怏怏回到刺史府,与侍婢鱼儿小声商议。决定继续跟着周宣去江州,此时若是擅离,误了大事连昌公子定会怪罪,周宣在江州至少要呆半个月,连昌公子有足够时间赶来布置。

小婢鱼儿在心里说:“是夏侯小姐自己不愿意离开周宣吧,我在鸣玉楼听得多了,女子对她第一个男子总是念念不忘地,唉,小姐以后有苦头吃啊。”

夏侯流苏没想那么多,她陷于单方面的热恋中。她想:“清源应该可以与唐国相安无事地。那我就一直做周宣的侍妾好了。”但一想到陈思安的野心,她又忐忑不安。只怕事情没有她想得这么简单。

因思念江州的两位小娇妻心切,周宣次日便辞别了陈恕启程去江州,四十四名奉化府兵也是归心似箭,路上行程颇快,于五月十六日酉末时分赶到了江州东门。

此时城楼大门已闭,只留小门出入,祁将军高声叫门,把守城门校尉一看,月色正明,见是范判官和祁将军,赶紧命士兵城门大开,迎了出来。

周宣先陪着林氏姐妹去朝阳坊都护府,早有府兵先行去通报,林岱与长子、次子迎出坊门外,几十只红灯笼映得坊前一片通明。

林涵蕴骑着“云中鹤”冲在前面,欢叫着:“爹爹,爹爹,女儿回来了!”

林岱大步迎上,拉住马辔,扶林涵蕴下马,双手抓着林涵蕴上臂,仔仔细细打量,喜道:“涵蕴,你个子长高了不少啊。”

周宣下马行半跪礼:“伯父,小侄回来了。”

林岱赶紧扶起,也仔细打量周宣,半年不见,周宣气度雍容了许多,非复去年在江州那个白丁青年了,是他林岱有识人之明啊,瞧出周宣非是池中物,把臂笑道:“贤侄在京中地豪举,真让伯父欣慰啊,伯父日日盼你归来。”

静宜仙子这时下了马车,摘了面纱向父亲行礼,又与长兄与二弟相见,一家人喜笑颜开。

周宣进都护府小坐了一会,向林岱略述了京中之事,便即告辞。

林岱也不留他,送出坊门外,说道:“贤侄归家心切,明日再为贤侄接风洗尘。”

周宣与小茴香、三痴夫妇、夏侯流苏主婢,还有五辆马车朝朱雀坊而去。

朱雀坊离朝阳坊甚近,只有一里路,来到周府门外,见镇宅狮子威武、大红灯笼高张,一派豪门高第景象。

小茴香已经急不可耐上前拍门,锐声喊:“开门开门,姑爷回来了!”

周宣忽然想起一事,拉住小茴香低声嘱咐:“小茴香,不要在雀儿她们面前说林二小姐还有公主的事,明白吗?”

小茴香甜甜一笑:“姑爷放心,小茴香明白,没成的事不能说。”

“这小丫头!”周宣摇着头笑。

朱红大门打开,家丁旺财和丁得胜一左一右探头出来,立即惊喜大叫:“姑爷回来了,姑爷回来了!”

周宣赶紧示意他们噤声,他要悄悄进后院,给雀儿她们一个惊喜。

周宣六人经侧巷、穿廊直到第三进,周宣先去向岳父、岳母请安。

秦博士老俩口见贤婿归来,喜得合不拢嘴,周宣去金陵已近半载,写了三封信回来,都护府那边消息更多,得知贤婿一路升官,老俩口真是做梦都要笑醒,秦夫人至此服了秦博士,说还是老爷有眼光,半路能拣回如此佳婿。

秦夫人道:“贤婿还没去雀儿那边吧,来,一起过去,雀儿要高兴得叫起来,还有纫针,纫针有六个月身孕了,肚子不小,一直算着日子等你回来。”

一群人还没走到第四进大门外,小茴香沉不住气了,叫道:“雀儿小姐,雀儿小姐,姑爷回来了!”

就听院墙内秦雀地声音嗔道:“哪个小丫头又来骗我,夫君怎么会在这夜里回来……咦,不对,是小茴香的声音……小茴香!”声音里透着大惊喜。

“哎!”小茴香应道“是小茴香,小姐,小茴香回来了。”飞快地跑了进去。

秦博士老俩口看着周宣笑,秦博士道:“贤婿离家半载,府中上下都很是想念,便常有丫头仆妇开玩笑说姑爷回来了,雀儿被骗了几次……”

“夫君……”

秦雀飞奔着出来,一眼看到朗朗月光下的周宣,和几次梦里见到的一样,那样微笑着,秦雀猛地止住脚步,数月相思一下爆发出来,望着周宣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周宣一把上前将她抱住,凌空转了半个圈,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雀儿,我好想你。”

“夫君……夫君……”

纫针腆着肚子、一手撑腰赶出来了,两个丫环在后面追着喊:“针儿小姐小心点,别跑!”

周宣放下秦雀,拉着秦雀的手赶紧迎过去,纫针不顾大肚子就扑过来,也是喜极流泪。

第039章 谁叫周芷若

“姐夫……姐夫……”

七岁的秦晓笛本来已经上床睡了,迷迷糊糊听到外面丫环、仆妇一片喧闹,说是姑爷回来了,他一骨碌爬起来,鞋子也不穿就跑出来,果然看到姐夫抱着雀儿姐姐和针儿姐姐在那说笑,孩子纯真的思念让他大哭起来。

周宣放开两位小娇妻,过来将晓笛抱起高高撑过头顶,笑道:“晓笛长高了一些了,晓笛干嘛哭,是不是你围棋玲珑题做不出来姐姐打你手心了?”

“不是不是。”晓笛哭道:“晓笛想姐夫了,还有小茴香姐姐。”

小茴香喜道:“晓笛少爷真乖,你有好多礼物,姑爷每至一处看到有好玩的东西就要给晓笛少爷买,都有半马车了,让人都搬进来吧。”

秦夫人笑道:“要说这宅子里最想周宣的要算是晓笛了,这些天听说他姐夫要回来,一天问好几遍,姐夫什么时候回来?姐夫怎么还不回来?晓笛要到江边接姐夫去。”

晓笛被母亲说得不好意思起来,低着头,冲天鬏因为睡觉解散了,现在是个披发童子。

周宣放下晓笛,拉着他的手说道:“姐夫这次回来,就是接晓笛去金陵的,晓笛要不要去?”

“要!”晓笛脆声应道。

一家人欢天喜地进厅坐下,小桃、小梅、小菊这些丫头都来向姑爷见礼,叫小茴香姐姐叫得亲热。小茴香进过京了,见过世面了,得体地应对着,很有点大丫头的风范。

周宣先介绍蔺宁:“这位是老三先生地妻子,岳父、岳母两位大人称呼她阿宁即可,我一般叫她三嫂。”

蔺宁也如新妇见公婆一般向秦博士夫妇行大礼,又向秦雀、纫针行礼。秦雀赶紧扶住,与纫针一起口称三嫂。蔺宁感到很有面子,秦家人和周宣一样没把她当下人看待。

秦雀和纫针两个自见到周宣后,眼睛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目光里的情意浓得蜜里调油,觉得夫君皮肤比以前黑了一些,应该是长途跋涉晒黑了,夫君真是辛苦。两位小娇妻心里柔情万种,这时见夫君介绍三嫂,才注意到一直跟在周宣身后的那个身材窈窕的绿裙女郎,啊,不是羊小颦,她们原以为是羊小颦呢!

周宣见两位小娇妻注意到夏侯流苏,便招呼道:“流苏,出来见礼。”对秦博士夫妇介绍道:“这是小婿新纳的侍妾。复姓夏侯,名流苏,今年十七岁,边上这个是她侍婢,叫鱼儿,十三岁。”

夏侯流苏和鱼儿一道向秦博士夫妇行跪拜大礼。

若是去年。周宣事先不告知就纳妾,至少秦夫人是会不悦的,但现在这个女婿地位大不一样了,这种公侯高官,哪个不是姬妾成群的?所以丝毫不以为忤,微笑道:“起来吧,日后都是一家人了。”

夏侯流苏又向秦雀、苏纫针行大礼:“两位夫人在上,请受流苏一拜。”

夏侯流苏妩媚俏丽,容貌不输于羊小颦,秦雀和纫针无形中感到压力。女子地天性让她们不自禁的心生醋意。

纫针欠身道:“流苏姑娘。不必拘泥,我与雀儿都是很好相处地人。起来吧。”

秦雀眼望周宣,问:“夫君,羊小颦呢?当初她可是把我们吓得不轻,她胆大也太大了!”

周宣道:“小颦留在京里,我已重重责罚于她,这次她就不敢跟了。”当即将在京里的事以及此次归途在宣州、歙州、信州之事略略说了。

秦雀道:“夫君,雀儿也想看看夫君的故乡呢。”

周宣道:“那就明年去,明年信州百姓的日子会好过得多,父老乡亲请我明年回去看看,说有冤还要向我申诉,对了,雀儿的官职我都已谋好,一进京就入太医署任医博士,专为皇后、公主、宫女们治病。”

秦雀原有些担心入京后无所事事,一个人有点本事总要展示,以秦雀的医术让她闷在侯府里难免郁闷,听周宣这么一说,顿时笑靥如花,甜甜道:“谢谢夫君。”

周宣笑眯眯看着纫针:“针儿一到京中也有得忙了,皇后娘娘答应给‘云裳女装’题匾,‘云裳女装’要红遍唐国才行,还有,凤阿监早早定下要做你肚里孩子的义母了,哈哈。”

纫针眉开眼笑,含情脉脉看着周宣。

小茴香道:“老爷、夫人,姑爷急着赶回来,到现在晚饭还没吃呢,小茴香也没吃。”

秦博士夫妇和秦雀、纫针都是“啊”地一声,七嘴八舌吩咐厨下赶紧备饭菜,烧几样姑爷爱吃的小菜。

三痴和蔺宁自去前院歇息,周宣让人安排夏侯流苏住到第五进院落,就在原先羊小颦房间的隔壁,周宣跟着过去看,见那间专门摆放乐器的厢房一尘不染,便夸奖仆妇打扫得干净。

秦雀笑道:“这是夫君的女弟子打扫的。”

“蕊初!”周宣脑海里立即浮现那个两腮贴花黄、眉毛象黑蝉、嘴唇涂得好比黑色算盘子的那个好学、好拜人为师的少女,笑道:“蕊初还常来这里吗?”

秦雀道:“是,常来这里向我和针儿这两位师母问安,询问吾师可有信来,新填了什么词?然后便在这个房间调弄丝竹。”

周宣哈哈大笑:“明天叫她来,我诗词新作甚多。”

夏侯流苏留在这边用餐,周宣自回第四进,这时已经是亥末时分,秦博士夫妇带着晓笛回前院歇息,晓笛依依不舍问:“姐夫。我们明天就去金陵吗?乘船还是骑马?晓笛既想乘船又想骑马。”

周宣摸着他地脑袋说:“过几天去,姐夫答应你,既乘船又骑马。”

前来问安地家丁仆妇这时都散去了,第四进大厅只剩秦雀和纫针,还有小茴香、小菊这几个丫头,还有几个仆妇在厅外随时听候吩咐,虽是深夜。但每个人都感觉喜气洋洋,姑爷一回来就是不一样啊!

八样小菜、一壶琥珀烧酒。这都是周宣在江州时爱吃的,周宣让秦雀和纫针一左一右坐在他身边,齐人之福,顾而乐之。

两位小娇妻怕周宣独饮无趣,也备了杯、箸,秦雀喝烧酒,纫针喝米酒。陪周宣欢饮,一边絮絮叨叨说些琐事,真是无比温馨。

饭后小歇了一会,小茴香说水已备好,请姑爷周宣问雀儿和纫针沐浴了没有,要不一起沐浴?

两位小娇妻含羞说洗过了,秦雀道:“往日这时候,针儿姐姐早就入睡了。针儿姐姐是大肚子,需要多多的睡觉。”

纫针羞道:“雀儿妹妹每天要我多吃多睡,夫君你看我都胖得不成样子了。”

周宣又细细打量纫针,的确胖了好多,身材丰腴肥美,臀部圆滚滚的。胸脯尤其硕大,对襟夏衫地抹胸勒出深深的乳沟,白得耀眼。

周宣笑道:“很好,瞧这架势奶水一定足,不会饿着我孩儿。”

周宣去浴室洗浴,两个小娇妻都陪着去,不用丫头服侍,她二人亲自侍候,只可惜浴桶太小,不然地话周宣有意让两位小娇妻陪他共浴。

周宣浴罢。赤条条站在浴桶外擦拭身子。见两位小娇妻俏脸绯红,依然很不好意思。笑道:“雀儿、针儿,你们两个今晚都要陪我,我要好好疼爱你们。”

秦雀含羞俯首,默认了,以前也有好几次她和纫针两个人一起服侍夫君。

纫针抚着隆起的肚皮说:“针儿不能侍候夫君了,就辛苦雀儿妹妹一个人了,嘻嘻。”

秦雀赶紧道:“别想逃,孕期也能行房地,不要太激烈就行。”

周宣笑出声来:“女名医在此,你是推托不了的。”一手一个搂着,来到他的那间大卧室,见房里摆设一如他离去之时,只是茵褥换上了凉爽的篾席,到处收拾得干干净净,好象他一直在这里住一般。

秦雀道:“夫君不在,我和针儿姐姐就都睡在这边,两个人好说话,夜里常常说的是……夫君现在干什么,会不会想我们?然后猜想夫君是在做什么?围棋、饮茶、填词、听曲……当然,还有陪羊小颦,还有夏侯流苏,嘻嘻。”

周宣在秦雀臀上轻轻一拍:“怎么,吃醋了?夫君今夜好好补偿你们。”

秦雀赶紧道:“不是吃醋,只是很想念夫君嘛。”

三人解衣上床,二女脱得只剩小内裤和抹胸,说以前小内裤穿着不舒服,现在不穿反而不习惯了,有种衣不蔽体的感觉。

周宣大乐,笑道:“总算调教出来了,不过今夜我要你们衣不蔽体。”说着先抱起纫针疼爱起来,小心翼翼,别有情趣。

半晌,纫针极乐了一回,便让周宣疼爱雀儿妹妹去,她吃不消了。

周宣转移阵地,赤裸裸使劲疼爱起秦雀来,间深处,低笑道:“雀儿久未欢爱,又紧窄了好些,好象新婚时。”

秦雀目光迷蒙,喘气微微,双手搭着周宣肩头,感受如潮快感,喘喘道:“不是,不是,是夫君那里又壮大了。”

这话煽情效果不比春药差,周宣越发勇猛起来,弄得秦雀要死要活,没高没低叫着:“夫君,让雀儿也受孕吧,雀儿好羡慕针儿姐姐,雀儿也要为夫君生孩子。”

秦雀去年十七岁,周宣与她欢爱时采取了一些避孕措施,今年十八岁了,是生儿育女地好年龄了,勇往直前道:“好,生吧,生吧……”狂飙突进,喷薄而出。

……

这一夜,夫妻三人尽欢。然后又搂着说了半夜地话,次日红日高升犹未醒,,醒也不起床,只把床来叫,错,是左拥右抱在床上闲话。

周宣问秦雀今日要不要去医署坐诊?秦雀道:“不去。今天陪夫君,爹爹自会为我告假。”

纫针拉着周宣地手摸她圆滚滚地肚子。说:“夫君,你摸,小宝贝在踢我呢。”

周宣一摸,果然觉得那里凸起一硬块,不一会又软下去了,又凸到另一处去,不禁笑道:“小宝贝在娘胎就开始练五禽戏了。了得!”

秦雀、纫针都笑了起来。

纫针道:“夫君,义父和雀儿都说我这是女胎,夫君喜欢女孩吗?”

周宣道:“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秦雀插话道:“我爹爹给针儿姐姐肚子里的小宝贝名字都取好了。”

周宣忙问:“取得什么名字?”

秦雀道:“周芷若。”

“啊!”周宣倒在枕头上,无语问帐顶。

等周宣洗漱后用罢早餐来到前厅,好家伙,宾客盈门,除了林都护没来,江州自徐刺史为首。大小官吏齐聚周府,欢迎周大学士、周侯爷荣归江州。

以前周宣大婚时,江州官吏也是个个到齐,但那是看林岱的面子,现在不一样了,周侯爷已经成了朝中炙手可热的人物。与东宫太子称兄道弟的,这时不巴结更待何时!

周宣是喜欢热闹的人,当即便在府中设宴,又亲自去把林岱请来,范判官、祁将军和林涵蕴也一起来了,在老鹤塘开酒店地廖银与夏翠花夫妇听说周宣回来了,也急忙赶来相见,周宣留他们在府上饮了一日的酒,直到晚边方散。

次日一早,远在幕阜山地汤小三和胡统两个也赶来了。两个纯朴的乡村少年流露真心的喜悦。汤小三说道:“周公子,我二人是昨日晚边才得知周公子回来的消息。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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