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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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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乐公主心情很好,嘴里“哼”道:“这猪头,凭什么拿我当赌注,我是他地吗!”

四痴这时走过来道:“主人,棋子削好了。”

周宣朝清乐公主拱拱手:“公主早点歇息吧,我得和老四先生好好商量一下捕蟋蟀之事。”说着,大步出门。这时候还得克制。不然的话有负小周后重托,小周后允许他便宜行事。可没允许他上公主的床。

清乐公主叫了一声:“宣表兄……”周宣已经走得没影了。

清乐公主象个怨妇般气咻咻回里间卧榻躺下,抱着枕头辗转反侧,公主的鼻子也很灵,仅逊鲁鲁,嗅到周宣刚才在被褥上留下的淡淡味道,脸贴在那里努力嗅着,轻声唤道:“色表兄,色表兄……”手伸到袍子里握着自己一只酥乳,想象是周宣在爱抚她,却总觉得不是味,没有宣表兄摸得有趣,幽幽叹息一声,觉得身子乏了,抱着枕头睡去。

周宣来到四痴的房间,见地上一堆的木棋子,两盏瓷灯搁在棋子边,再看那地板,纵横刻着十九道深痕,这就是棋盘了。

“主人,将就点吧。”四痴盘腿坐在棋盘一侧地地板上,拈着一棵木棋子给周宣看,这是颗黑子,两面都用墨涂黑。

周宣笑道:“老四,这一局棋下下来,我们都成黑爪了。”

四痴微微一笑,问:“主人让先吗?”

周宣道:“让先你不够我杀呀,让两子我又难赢你。”

四痴不服道:“我自感棋力增进,主人慢说让两子,就是让先我也不惧。”

周宣呵呵笑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老四你口气大啊,很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你伤药用了吗?”

四痴道:“用过了,我刚才自己看了看,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只是里面还有点痛。”

周宣看着四痴,她现在已经用纱帛把胸脯裹起来了,头发也束起来用竹簪绾着,脸色比前几日好得多,恢复了健康的小麦颜色,说道:“可能是你先前夺船杀人时牵扯到了伤口,你可是伤到了肺叶的,这几天没咳嗽吧?”

四痴应道:“没……主人,那就开局吧,让先。”

当然用的是周氏围棋规则,四痴执白先行,稳健地以二连星开局,周宣应以对小目,小目变化复杂,欺负下手最合适。

上次在金陵,四痴她与周宣的一局让先棋,开局不久就被周宣以一个复杂的“村正妖刀”定式打崩,这回是小心翼翼了。不走复杂定式,尽量简明。

棋局平稳进行,布局周宣稍占便宜,但尚不足以抵消四痴先行之力,黑棋还得想出打开局面地妙棋。

下到五十余手,周宣看了看右手拈棋子的食指地中指,已经是墨黑了。

四痴嘴角一弯。想笑,却低下头去。招数一招狠似一招,要赢周宣,可怜老四号称“虫、棋、茶、剑”四痴,但除了剑外,她还从没赢过周宣,所以心里憋着一股劲哪。

白棋的阵势很广,黑棋不打入无法争胜。周宣凝思半晌,想着怎么把四痴的阵势来个一锅端,这时,听到有人叩门:“郡公在吗?”是盘玉姣的声音。

周宣应道:“盘大族长啊,请进。”

盘玉姣推门进来,这山哈大美女又换回本族服饰,凤凰冠、对襟衫、镶边的蓝花统裙、百节鞋,手腕、足踝套有银镯子。走起路来“铃铃”脆响。

“郡公下棋啊。”

盘玉姣走到棋盘边,双手在统裙上一抹,理顺裙子地皱褶,也跪坐下来。

周宣问:“盘大族长找我何事?”

盘玉姣星眸流盼,含笑道:“无事,郡公与老四先生自顾下棋。我在边上看一会,不用管我。”

周宣瞄了一眼盘玉姣蓝花统裙下绷起地修长美腿地轮廓,问:“盘大族长会下棋?”

盘玉姣摇头道:“不会,我们山哈人除了耕种打猎外,就是喜爱歌舞,这种勾心斗角玩心计的游戏我们学不会。”

周宣一笑:“盘大族长是极聪明的人,有什么学不会的,是忙着为族人谋幸福没这闲暇而已。”

盘玉姣道:“现在有郡公相助,我山哈人要苦尽甘来了。”

周宣笑道:“我可没那本事,还得靠盘大族长和山哈人自己啊。第一是要团结……”

四痴有点不耐烦了。她的白棋现在形势不错,说道:“主人。先下棋吧,那些事明日再谈不迟。”

盘玉姣瞟了四痴一眼,扶着膝盖站起来:“郡公,那我不打扰你们下棋了,我先回房。”

周宣起身相送道:“怠慢怠慢,盘大族长莫要见怪,我与老四今夜都犯棋瘾了。”

盘玉姣回眸一笑:“怎么会,郡公下棋去吧。”轻提裙裾,抬腿迈过门槛,裙下圆臀、长腿隐隐诱人,银镯细碎声响,走了。

周宣掩上门,回到棋盘边盘腿坐下,再次审视棋局,然后拈起一枚黑子在下边白子一碰,这里是白棋的大本营,模样张开之处,周宣这一手悍然深入,是试应手,又是胜负手,就看四痴怎么应了?

四痴抿着嘴唇,单眼皮的眯眯眼精光闪露,一副刺客地杀气,“啪”地落子,扳,最强应手,相处日久,她对周宣棋风也有所了解,周宣善于仗势欺人,这种时候绝对不能退让,一退让就完蛋,一定要迎头痛击。

周宣也看了四痴一眼,不过他是笑面虎,棋盘上心狠手辣,脸上依旧笑嘻嘻,说了声:“老四够狠。”落子扭十字。

这时,四痴需要长考了,是打、是长,打哪边、长哪边,一步也出不得差错。

周宣昨晚几乎没休息,现在虽然精神还好,但身体有点困乏,这几日马骑得多,有点腰酸,便起身到四痴的床上把那薄衾拿下来,说声:“失礼。”就那样侧卧着,以手支头,等着四痴落子。

四痴想了大约一刻钟,终于单长左边一子,然后看着周宣,看周宣怎么应。

局部地变化周宣早已想清楚,不假思索就贴着长,不求全活,能活一块就是成功。

四痴也想好了单长后地手段,两个人落水如飞,“噼哩啪啦”落下十几手棋,四痴狠,要全杀孤军深入的黑子。

周宣坐直身子,一看无法净活,说道:“老四,这是你逼我地,挑最复杂的下。”凌空一挖,将两块白子分断,要与其中一块对杀。

局势骤然紧张起来,你死我活,双方都没有退路了,这里是一决胜负的战场四痴再次陷入长考,她从没赢过周宣,渴望一胜,所以她绝不能出错,现在形势还是她有利。

老四太能长考了,刺客潜伏地本领用在棋上,这棋又没规定时限,周宣熬不住,又席地躺着,歪着脑袋看四痴,然后默默想棋。

海船夜航,船体随着波浪微微有些摇晃,甲板上隐隐传来长风掠帆的声音,还有帆师、船工不时地喊着一声,除此之外,是一片深沉的静谧。

自离金陵做为送婚使以来,周宣很久没有享受这样的安宁了,围棋可以修心养神啊。

四痴想了足足两刻钟,终于算清对杀的结果,如果周宣走出最佳着法、应对无误的话,那么局部是双活,双活地话四痴有点失败,大空被破了,但她不信周宣能不出半点纰漏,她在这里苦苦想棋,周宣却在那躺着,天道酬勤,周宣躺着不想棋也能赢那就太没天理了!

四痴落下一子,然后扶膝危坐,等周宣接招,等了好一会,周宣曲肱而卧,一动不动,还有微微鼾声,他竟睡着了。

四痴有点气恼,拈起一颗棋子就想朝周宣脑袋丢去,想想又放下,心道:“主人这些日子也够疲惫的,算了,这棋明天接着下吧,唉,可惜,等明天主人养足了精神肯定能算出双活的变化,那我又要输了!”

四痴起身,用脚轻轻推了推周宣的腿,唤道:“主人回房去睡吧。”

周宣翻了个身,俯卧着,抱着那叠起的薄衾,含糊不清道:“别吵,让我好好睡一觉,全身骨架都痛。”

四痴挠头,不知拿躺在地上的周宣怎么办?出门去找小茴香,让她来侍候,却见清乐公主房里灯光已熄,想必都已经睡了。

四痴上到甲板,只见半轮明月高悬天心,这已经是子夜时分了。

蔺戟领着两名值夜的金吾卫走过来,施礼道:“这么晚了,四先生还在赏月?”

四痴道:“在与主人下棋,出来透口气。”

蔺戟道:“明日在下吧,让郡公早些休息。”

四痴“嗯”了一声,走下甲板。

第069章 上错床

四痴回到自己房间,见地板上的周宣蜷着身子睡得甚香,叫了两声:“主人……主人……”周宣理也不理,只把身下的薄衾抱得更紧了,显然有些畏冷。

四痴摇摇头,独自把棋子收起来,两盏瓷灯放回桌上,吹熄一盏,扭头看着周宣,想把周宣弄到床上去,以她的力量,双手伸到周宣身下就可轻易将其托起,但四痴不想做这样的暧昧事,便从榻上扯下褥垫,铺在刻了棋盘的地板上,然后走到一侧,用脚蹬周宣,让周宣滚到褥垫上,自己觉得好笑,捂着嘴“咕咕”直乐。

周宣半梦半醒,叫了一声:“老四……”

四痴问:“主人何事?”

周宣咕哝道:“棋想好了没有,双活啊!”说罢,又沉沉睡去。

四痴愣在那里,那两块犬牙交错对杀的棋双方都走出最佳应手的话就是双活,这是四痴想了好久才想清楚的,岂料周宣在一边打盹就想明白了,真气人呀!

四痴甚是沮丧,简直有点恼羞成怒了,抖开薄衾,胡乱盖在周宣身上,“哼”了一声出门去,到隔壁周宣房里去睡了,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

却说清乐公主睡到后半夜醒来了,见舷窗外西垂的明月清辉射入,应该是丑、寅时分,此情此景,美丽的公主不由得想起了几句诗……“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清乐公主相思了,好在相思的人不远,只隔数十步,当即悄悄起身,趿上镶缘彩绣弓鞋,一手抓着丝袍领子,从床边地板上睡着地小茴香、芳茶二人身边蹑手蹑脚走过。心里感着夜奔的快乐,拉开门出去。

秋风瑟瑟。清乐公主打了一个寒噤,裸露着的玉臂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赶紧双臂互抱,轻轻抚摩,心里嗔怪地想:“色表兄,给我缝制这样的袍子,还不是想看我露手臂吗!”

清乐公主来到周宣住的那个房间。轻轻一扯门上的绳栓,门无声无息地就开了,走了进去,一片月光倾泻在东边板壁上,光影明暗,见卧榻靠南,没有罗帐,榻上地周宣睡得正香。

清乐公主暗笑着。悄悄走近,伸出右手,准备从被衾底下探进去在宣表兄身上捏一把,指尖还没碰到被衾,眼前突然一黑,却是被衾掀起。随即寒芒一闪,一把刀搁在她脖颈上……

清乐公主死命尖叫,向后连退数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四痴本来是要一刀斩下的,刀锋快要触到清乐公主雪白地脖颈才察觉不对,硬生生收住,皱眉道:“殿下偷偷摸摸来这里干什么!”转念就明白了清乐公主的来意,不禁重重的“哼”了一声,将刀插回枕边的刀鞘中。

隔壁的周宣听到清乐公主的尖叫,赶紧跑了过来。连声问:“出了何事?出了何事?”一边扶起地上清乐公主。

清乐公主虽然叛逆放肆。但怎么说也是自幼接受皇家礼仪学习的堂堂公主,她是来找宣表兄地。两情相悦这没什么,哪里会想到竟摸到老四先生的床上,真是羞愧难当,捂着脸痛哭起来,周宣来扶她,被她使劲一推,哭着跑回去了,她恨死宣表兄了,好好的干嘛和四痴换房间,害她出了这么个大丑,寻死的心都有了。

周宣是睡梦中被惊醒跑过来的,脑子还不大好使,愣愣地问:“老四,怎么回事?”

四痴淡淡道:“公主来找你呀,我以为是刺客,差点一刀把她杀了,她吓坏了。”

周宣又是后怕又是想笑,出门去找清乐公主,这得要安慰安慰。

四痴提醒道:“主人,莫要说我身份。”意思是说不要在公主面前说她是女子。

周宣回头笑道:“要是公主觉得被老四先生污了清白,要寻死觅活那可如何是好?”

四痴翻白眼道:“我碰都没有碰到她,哼,清乐公主也不是那种贞洁得一毛不拨的人吧,哪里会寻死。”

周宣道:“那可难说,当初她不肯嫁雪猪太子,在景旭宫可是绝了食的。”

四痴道:“那我不管,反正不能说我,不然我就走,永远不会再见你一面。”

周宣道:“好好好,这是你我二人之间的秘密,谁都不说,日后看到老三也不说。”

四痴脸微微一红,转过身去,说道:“没错,对谁都不许说,三哥那里也要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周宣摇着头,来到清乐公主住处。

小茴香、芳茶两个人都惊醒了,在外间面面相觑,见到周宣,小茴香忙道:“姑爷,公主怎么了,一个劲地哭,把我二人都赶出来了?”

周宣道:“公主肯定是做噩梦了,待我来安慰她……”

清乐公主在里间喊道:“不要进来,我谁也不见!”

周宣不管她,施施然就进去了,两个小丫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乖巧地留在外面。

清乐公主听周宣走进来了,身子往里侧,把头蒙在被衾里,捂得严实,羞愧啊,差点摸到别地男人床上,简直是淫奔了!

周宣一屁股坐在公主的榻上,拍了拍衾底隆起的娇躯,说道:“哭什么呀,这又没什么……”压低声音道:“老四先生也差点被你吓死,你一袭白袍,披头散发,好可怕!”

清乐公主在被窝里听到,想笑,又笑不出来,“呜呜呜”又哭起来。

周宣道:“不要闹,被人知道反而不好。”

清乐公主慢慢止了悲声。从衾底钻出头来,幽暗的房间里俏脸如精灵,低声问:“宣表兄,你不生气?”

周宣一愕:“我生什么气?”

清乐公主听说周宣不生气,心里很难过,哭道:“宣表兄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呜呜呜。老四……”

周宣可不迟钝,立即就明白了。他知道老四是女地可公主不知道啊,赶紧捂住清乐公主的嘴,说道:“不要让别人听见,咱们被窝里细谈。”

这色胆包天地送婚使脱掉鞋子就爬上公主的床榻,掀开锦衾就钻进去,与公主肩并肩。

清乐公主“啊”的一声,用粉拳抵着自己嘴巴。太吃惊了。

两个人的脑袋都蒙在锦衾里,四只脚倒露在外面,象是藏头露尾的鸵鸟。

锦衾里一片黑暗,虽然看不清对方,但呼吸相闻,清乐公主紧张得身子微微战栗,暧昧气氛达到了顶点。

周宣低唤道:“斛珠……”

清乐公主低低地应道:“嗯?”

周宣双手摸上清乐公主的脑袋,摸细软地长发、摸光洁的额头、摸整齐不乱的美眉、摸眼皮底下溜溜滑动地眼睛。摸到挺直地鼻梁时,手停住了……

清乐公主只觉得热热的鼻息喷到她脸上,随即嘴唇便被一张大嘴攫取,喉咙深处一声娇吟,芳唇一启,阴阳鱼互动开始。

吻了好一会。两个人都是呼吸粗重,面红耳赤,身子发烫,觉得被窝里很闷热了。

周宣掀开锦衾,象潜水久了地人浮出水面那样大口呼吸着,看着清乐公主唇上濡湿地微光,轻声笑问:“我喜不喜欢你?”

清乐公主被周宣这么一个深吻,心花怒放,再也不觉得宣表兄会不喜欢她了,闻言也不回答。娇“哼”一声。伸臂抱着周宣脖子,半边身子压上来。腻笑道:“终于压着宣表兄睡了,嘻嘻……”

周宣道:“你压我啊,让我压压你。”腰一拧,就将清乐公主压在身下。

清乐公主挣扎了几下挣不动,就不挣扎了,亮亮的眼眸仰视着周宣,呼吸愈发急促,胸脯上下起伏,忽然想起一事,便微微喘息着说道:“宣表兄,你说楼上的雪猪和奚二娘谁压谁,不会压坏人吗?”

周宣一拍自己额头,“哎哟”一声,这傻公主怎么这么不浪漫啊,情浓之时说起那事干嘛,哭笑不得:“你夜里就光想着楼上啊!”

清乐公主低低的笑道:“难免会想的嘛,两个大胖子,我还真担心楼板会被压塌。”

周宣笑着摇头,翻身下来,不再压她。

清乐公主将一条腿搁在周宣身上,手摸着周宣的嘴,娇声道:“宣表兄,你怎么和老四先生换房间了?害得我……哼!”

周宣道:“我在老四房里下棋,太困,就睡着了,老四就跑到我房里睡,哪里想到你会半夜摸来!”

清乐公主还是很羞愧,在周宣鼻子一捏,嗔道:“都怪你!现在老四知道了,我以后怎么见他,你快把他赶走吧。”

周宣沉吟道:“这个这个,老四先生无所谓的。”

“为什么老四先生就无所谓,他不是男的吗?”

“当然是男地,不过老四先生因为练一种神功,他,他自宫了。”

“啊!”清乐公主惊得嘴巴圆圆,说道:“难怪难怪,难怪我觉得老四先生不怎么象男的,个子又不大,好象还没胡须,我这么美丽他都不屑一看似的,原来是太监。”

“不许乱说话!”周宣伸手在清乐公主翘臀上一拍:“老四先生和太监不一样,她是要练功,为了练绝世武功才断绝情欲的,你万万不可在她面前提起她是太监之事,她会恼羞成怒的,她是我的得力助手,又是围棋、茶艺、蟋蟀上地同道,还救过我的命,所以不要得罪她。”

清乐公主心里压着的一块石头抛掉了,很轻松,应道:“知道了,我才不会提呢。”

周宣心里暗笑:“老四啊老四。你不肯我说你是女子,那就只好当太监了!”

“好了,没事了,我先回去,别让人以为我整夜在你这里奸宿。”周宣坐起身,准备下床。

“哼,说得这么难听!”清乐公主在周宣背上轻轻打了一下。她刚才在四痴那里吃惊不小,这会不敢腻缠着周宣。月亮已经西沉,天快亮了。

周宣回到自己房间,四痴在隔壁,听到周宣回来了,便过来问:“主人没说我吧?”

周宣笑嘻嘻道:“说了。”

“说什么了?”四痴那故意扯乱的眉毛竖起。

周宣道:“反正我没把你地秘密说出去,至于我怎么哄骗公主的你就不用管了。”

四痴朝周宣翻白眼,眼白倒是很白。象儿童那般未受污染。

周宣道:“老四,昨晚我太困了,棋下着下着就睡着了,来,我们过去接着下。”

四痴迟疑了一下,说道:“那盘棋我输了,重新来一盘吧?”

周宣道:“双活的话,你的先行优势已经没有了。不过棋应该还可以下,你怎么就认输了?哈哈,老四被我打怕了,未战先怯。”

“怕?”四痴傲然道:“我长这么大不知什么叫害怕,接着下就接着下,何惧之有!”

二人来到四痴房间。剔亮油灯,将棋局恢复到昨夜封盘时的局面,然后接着下,一直下到天亮,周宣的黑棋以盘面一子半胜。

两个人又复盘,周宣给四痴讲解了一些胜负关键处,四痴默不作声,只是点头。

收拾好棋子,周宣道:“老四,明日随我下船去捕蟋蟀。我与雪猪太子有一赌。输了我就把自己给出卖了,所以不能输。”

四痴问:“和雪猪太子地那只青背虫赌吗?”

周宣点头道:“雪猪太子还给他那只蟋蟀取了一个响亮地名字……青袍文丑。嘿嘿,文丑,那我便用关羽斩之。”

四痴问:“赢了赌注是什么?”

周宣道:“你也知道,公主不愿意嫁给这个雪猪太子,我赢了,公主就回金陵,刘继兴那边雪猪太子会支吾。”

四痴意兴阑姗道:“主人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了,不过青背虫不是想捉就捉的,我们去年都没捉到青背虫,‘摸不得’是变异黑背虫,更是可遇不可求。”

周宣道:“无妨,就是输了也不怕,找个机会赢回来,雪猪太子那点心计怎么够我玩!”

四痴皱了皱鼻子:“我就知道,主人是耍赖地好手。”

周宣瞪眼道:“这怎么是耍赖,这叫立于不败之地……我写张方子,明天下船后你即按方抓药,将药捣碎调上蜂蜜,用文火剪上一个时辰,把粗药渣过滤掉,制成小蜜丸……”

四痴听到这个,精神一振,这是她从汤小四那里没问出来的秘密啊,去年周宣就在让黄背虫“小将张苞”吃了这种小蜜丸,在断了两条腿的情况下与她的青背虫“河东徐晃”战成平手,实在是凶悍!

案上有笔墨,四痴昨夜借来涂黑棋子的,周宣便提笔写下:“鹿茸、紫河车、牛膝、甘草、制首乌、旱莲草,炒五加皮、猴姜、川续断各一两。”交付四痴。

四痴奉若珍宝。

早餐罢,周宣邀盘玉姣、四痴、陈延寿、费清、蔺戟,以及五名清源武士在艏楼议事,那雪猪太子还拥着奚二娘高卧不起呢,这奚二娘看来是得宠了。

碧海青天,锦帆鼓风,海船劈波斩浪而行,航速颇快,往右看,大陆黑沉沉一线,隐隐可望。

因为上次遭了海难,周宣、雪猪太子都不敢离岸太远航行,只与海岸保持二十里的距离。

周宣道:“诸位,明日一早就能到达泉州海岸,我欲行险计,一举平定清源……”

盘玉姣、陈延寿等人都盯着周宣,要听他有什么险计能平定清源?

周宣道:“清源现在是四面楚歌,陈思安负隅顽抗,手下未必齐心,我的险计便是潜入泉州城,擒住陈思安,清源岂不是一举拿下?”

蔺戟等人都是一脸震惊地样子,盘玉姣问:“郡公计将安出?”

周宣道:“这就需要盘大族长作诱饵,让他们五位……”手朝一边的清源五武士一摆:“让他们五位假作擒住了盘大族长献上,陈思安必然大喜,肯定会接见,我们这边有老四、盘大族长、蔺将军、陈黄门和费中郎,一个个都是万人敌,陈思安还能逃到哪里去?而且早早派人去与泉州城外的唐军联系,里应外合,泉州能不破吗?”

盘玉姣美眸异彩涟涟,这个周郡公真是胆大敢想啊,但以她为诱饵是不是看轻她啊?

周宣似乎知道盘玉姣的想法,朝她微微一笑:“盘大族长放心,周宣不会让你独自犯险的,我陪你去,算是你的随从一起被抓好了。”

周宣笼络人心的还真有两下子,这样一说,盘玉姣还有何话可说,美眸凝视周宣,说道:“盘玉姣任凭郡公差遣。”

陈延寿与费清对视一眼,说道:“周郡公此计虽妙,但杂家以为还是太冒险,智者千虑,总有一失,总有料不到之处,以周郡公之尊贵,却深入泉州城,万一失手,那真是不可收拾。”

周宣知道陈延寿老奸巨滑,不肯出力做马前卒,便道:“陈黄门、费中郎,这是灭清源的绝好机会,我从奚二娘那里得知,中天八国与清源关系甚是密切,除掉清源,等于是切断了中天八国地一条手臂,我唐国也只有在平定了清源之后才会出兵相助南汉对付张圣,刘太子肯定是赞成我这个妙计的,功成之后,两位可说是立下盖世奇功,加官进爵那是不在话下。”

陈延寿无奈,他知道太子殿下现在对周宣是言听计从,没办法,只得点头道:“愿听郡公差遣。”

那五名清源武士互相看看,还是心存恐惧,让他们去诱擒陈思安,实在有点心惊胆战。

周宣恩威并下,说道:“你等不必疑惧,此计万无一失,我不是随便冒险的人,计成后,我保你五人授五品军阶,你们的家眷也不必牵挂,你们把住址和主要人口仔细写明,我会安排人把你们的家眷接出城去的。”

五名清源武士知道没有退路,五品军阶,那是极诱人啊,当即跪下,慨然道:“我等五人,誓死追随郡公左右。”

雪猪太子这时优哉悠哉地来了,身后跟着奚二娘,见到周宣,连连感叹:“妙,妙不可言!”

周宣看了看肥壮地奚二娘,实在难以想象妙在何处?口里道:“这买卖刘掌柜大赚了,我这人太实诚,不会漫天要价。”

雪猪太子哈哈大笑:“这就叫识货!”又说:“奚二娘这名字不大中听,本掌柜已赐名她为‘媚猪’,周客官以为这名字取得如何?”

“媚猪!”周宣连连道:“妙,妙不可言!”

于是,奚二娘就改名叫媚猪了。

第070章 人有病天知否

雪猪太子得知周宣要去泉州智擒陈思安,他倒是没反对,也同意费清助周宣一臂之力,他最关心的是与周宣之间的赌约,问:“周客官,你去泉州岂不是耽误斗虫了?本掌柜有言在先,不许延期,逾期算你输。”

周宣道:“明日船到泉州,我即上岸捕虫,擒陈思安不急,斗虫要紧,斗完虫后再去泉州城抓人。”

众人都是面面相觑,这周郡公也太儿戏了吧,这象是能成大事的人吗?

只有雪猪太子深表赞同:“对对,斗虫要紧。”

周宣见盘玉姣等人神色有异,便呵呵笑道:“诸位,我知夏侯昀一行是八月初八从泉州出发赶往福州的,一是向吴越求救兵,二是想捉拿盘大族长,今天是八月十九,短短十来天就擒获盘大族长回来复命了,是不是太快了?”

众人一齐点头。

周宣道:“所以我们得等两天,利用这个时间我得事先布置,要与唐国兵部侍郎陈大人联系上,确保万无一失,我可不是贪玩斗虫啊,呵呵。”

盘玉姣亮晶晶的眼眸注视着周宣,眼梢嘴角勾出一抹笑意,心道:“这个周郡公,看似笑嘻嘻一派天真,心计其实深沉啊,你以为他粗疏,其实他样样想到!”

一个清源武士还有忧虑,说道:“郡公,就怕夏侯副尉恰恰赶回来,那可坏了大事!”

周宣道:“我们从海路一日半就到了泉州海岸。上岸快马一日,可抵达泉州城,夏侯昀至少五日才能赶回来,这还得他不耽搁才行,所以我们有足够的时间。”

另一名清源武士说道:“郡公所言极是,夏侯副尉还要向钱惟演搬救兵,没抓到盘大族长。这救兵总要搬到。”

计议已定,各自回舱准备。雪猪太子也拥着媚猪回房妙不可言去了。

这时,清乐公主在小茴香和芳茶地陪同下来到甲板上望远舒怀,清乐公主穿上那件已洗净晾干的紫罗兰色小簇团花长裙,因为身边没有善于梳妆的阿监、宫娥,清乐公主只让小茴香帮她梳了一个简单的堕马髻,没有珠翠明珰,没有宫髻巍巍。这美丽的唐国公主妆扮一如寻常人家的闺女,但那绰约的风姿、明艳地容颜、还有那骨子里养成的高贵气质,又岂是小家碧玉能有地?

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清乐公主与她的宣表兄单独相处时那就完全没有公主的雍容华贵了,完全是一个初尝情味、孜孜不倦的花痴。

周宣这时已经不在甲板上,清乐公主问蔺戟:“蔺将军,周郡公呢?”

蔺戟躬身道:“回殿下。郡公和老四先生、盘大族长一起走了,应该是准备明日上岸事宜。”

清乐公主柳眉一挑,面露喜色:“明日上岸捕虫吗?很好,我也要去。”

蔺戟道:“这是清源地界,殿下还是在船上稳妥,免得郡公分心。”

清乐公主道:“我在船上宣表兄才会分心。上岸在一起就不会分心……”

说到这里,清乐公主觉得自己话有点多,一甩袖:“我自去问宣表兄。”腰肢款段而去。

费清看着清乐公主高挑袅娜的背影,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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