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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可相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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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又要变成一个魔鬼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让我再抱你睡一晚吧。”
第二天,以真开始高烧不退。孟春晓遥控朱思远为以真换药敷冰,以真的情况还是越来越糟。
第五天的早上,以真才清醒了些,他醒过来看到朱思远,眼睛里闪过了一片泪影。
“阿远……”
“你醒了。”朱思远冷淡地说。
“我……我想告诉你,我确实……确实是被迫的。”见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说这个,朱思远心中一酸。
“如果你能拿出证据,我就相信你。”
“阿远,我仔细考虑了,虽然我很爱你,可是……可是我确实是配不上你,我……我想离开你。”
“什么?林以真,你要离开我?”虽然知道和林以真的关系不过是仇恨利用,但当以真口中吐出诀别的字眼时,朱思远还是莫名地愤怒了,“你这算什么?你现在跟我离婚,想分我的家产?”
“我一分钱都不要。”以真看着朱思远的眼睛说。
“你想得倒美!那我这一年的损失找谁要去?那我这一年的感情就白白被你玩弄欺骗了?”
“阿远,我真的是被迫的!”以真大声说,虚弱的身体被激动的情绪刺激得喘息起来。
“好,我信你了。朋友们都看见我跟你结婚了,我不能背上背信弃义抛弃发妻的名声。我给你一年时间,我们还以夫妻相称,在外面你要维护我的面子,我在外人面前也会做个好丈夫,而你呢,如果你能找到你是被强迫的证明,那我就相信你,到时候我们就重归于好。”
“重归于好?”这个词显然对以真有极大的诱惑,他想也没想,就点了头。
朱思远见他答应得竟如此痛快,心里一痛:以真,你真的那么爱我吗?等你将来知道真相,会不会还继续爱我呢?
整个蜜月期间,以真一直在床上养病,朱思远会出去喝酒,找附近的人聊天。这天,朱思远在街上碰到了为他主持婚礼的老神甫。
“你还好吗孩子?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憔悴?”老神甫疑惑地问。
“还好吧,有什么不好的呢。”
“你的爱人呢?”
“他……他在家里。”
“刚刚结婚就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了?”
见朱思远没有答话,老神甫又问:“你爱他吗?我觉得你不爱他,我后悔为你们主持婚礼了。”
“您说什么呢……”朱思远有点不耐烦,这老神甫怎么会知道他不爱以真的?
“孩子,婚姻应该是最神圣的,夫妇二人是在神的旨意下为着最神圣的爱而结合的。如果以婚姻为手段达成目的的话是要受到神的惩罚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朱思远转身想走。
“如果你爱他,为什么送他假的订婚戒指?”老神甫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你那么有钱,为什么要用假的去骗他?”
“这……这是我们自己的事。”
“孩子,你要记住,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就要好好地对待他,不要等失去了再去追悔。而如果你不爱他,就放过他吧,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就是被自己所信赖钟爱的人欺骗伤害。”朱思远几乎是不礼貌地逃了开来。假的,没错,他对他的一切都是也应该是假的,如果他掺杂了什么真的东西进去,那才是罪该万死。
这一个月,以真的身体清减了好多。脸色发白,走路发飘,但是,他还是庆幸他还有机会,并没有失去朱思远。冬夜里朱思远毫不搀假的哭喊让以真重新燃起了希望,朱思远是真心爱他的,越是爱他在意他,才会对录象带的事耿耿于怀。他不能死,虽然朱思远在跟他怄气,虽然这一个月朱思远根本没怎么跟他说过话,但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朱思远一定没法一个人在世上独活。
蜜月结束后,林以真和朱思远一起回单位上班。同事们见新婚小夫妻回来,都给他们道喜,朱思远也表现得很高兴。以真觉得朱思远真的应该去当演员,他怎么可能在人前对自己表现得那么温柔备至,而转脸就又冷若冰霜。
“叫林主管来我办公室一趟。”
“阿远……”
“林以真,咱们很熟吗?我怎么觉得你应该至少称呼我为朱总呢?”
“朱总。”
朱思远将手中的企划案啪地甩在以真脸上:“你看你做的什么东西!”
以真收拾起被摔散的文案:“朱……朱总,我不认为有什么问题。”
“你还给我嘴硬!这次的情人节促销企划你居然定位成聚散两依依!你脑子有毛病吧!”朱思远吼道。
“我觉得这个企划挺美的,假如每对情侣只剩下对自己的爱人再说一句话的机会,那他们会说什么呢?我觉得挺感人的。”
“你懂不懂什么叫广告啊?情人节用这样的企划是犯忌讳的你知道吗?什么散啊散的!”
“每一对最后都要散的,所谓的永恒是不存在的……”
朱思远听了以真的话,有些惊诧地抬起头来,对上以真失了光彩的眸子。在那一刻,他们同时想到了那个冬日的下午,别墅花园里的憧憬。即使到八十岁的时候还不分开,即使到最后两个人抱在一起离开人世,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那样也算不得什么永恒吧……
朱思远平静了一下:“坐吧,以真。”
以真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案子你明天改好交给我。你……关于证据的事,你找得怎么样了?”
“我想到一个人,他可以给我作证。”以真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觉得只有孟春晓才能证明他的清白。
“哦,是吗?那希望你快些找到他吧。”
时间又在两个人中间凝滞下来。终于,以真说:“今天晚上回家吃饭吗?我给你煮排骨汤。”
“我……晚上有应酬,就不回去了……对了,你身体不好,多喝点汤。”
以真失望地低下了头。
晚饭时,以真并没有熬排骨汤。朱思远不回家,他一点心情都没有了。自己好歹煮了碗方便面,捂着隐隐作痛的胃部,在沙发上靠了一会儿。胃好疼,自从那一夜着凉以后,胃就一直不舒服。他忍了一会儿,觉得疼得有点受不了了,就起身热了一杯牛奶。一杯热奶下肚,以真觉得自己稍微好了一点,就回到书房,继续修改企划。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门被砰地一声推开了。朱思远踉踉跄跄地冲了进来。以真急忙走出屋去搀扶他,可是朱思远身上一股浓烈的香水味,让以真皱起了眉头。他去哪了?身上的味道是从哪来的?朱思远从来不用香水的,以真最喜欢他身上自然而然的男性淡香,像干净植物的味道。而眼下的朱思远一身呛人的味道,让以真不得不推测起他见过什么人,都干了些什么。
“我好难受……”朱思远呕了起来,以真急忙将他扶到卫生间,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等他吐完,将他扶到外面,再小心地把一切都清理干净。
“喂!我的案子!”以真回来时发现朱思远竟拿着他的企划书擦嘴巴呢,原来刚把他扶到外面,他就忍不住又吐了起来,还顺手抄了以真的企划书擦起嘴来,看着一片狼籍的企划书和已经倒身睡去的朱思远,以真叹了口气:“阿远,你害死我了,一晚上的辛苦都白费了……”
清理好屋子,以真又帮朱思远擦了身子换了衣服,安排他睡好。抬头看看时钟,已经凌晨两点了,以真无奈地又坐在了书桌前。
闹钟响起的时候,朱思远先睁开了眼睛。从荷兰回来以后,他和以真一直分居,但每天早上都是以真先醒,做完两个人的早点,他们同桌吃了,再同车去上班。“以真?”他叫了一声,见没有答应,就自己先穿了衣服,再去以真的屋子叫他。路过书房的时候,朱思远意外地看见以真趴在桌上,身上胡乱披了一件衣服,就那么睡着了,他心里一疼。这时,以真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动了一下,醒过来了。
“你早醒了?我还没有做早点,我现在去做。宿醉的滋味不好受吧,我给你做点清淡的。”
“你怎么睡在这了?”
“昨天晚上我把案子做好了,结果,被你给弄坏了,害得我重新做了一遍。”
看着桌子上厚厚的一摞纸,朱思远有点抱歉地抿起了嘴唇。
“还不都是你的怪癖,说什么喜欢看我的字,不喜欢我用电脑敲的,不然我用得着再重新誊一遍吗?”见以真一面嗔怪一面穿好衣服想去厨房,朱思远一下拉住以真的手:“以真,今天我们出去吃吧。”
以真被朱思远的温暖感动了。从荷兰回来,他们再没有什么身体上的接触了,这还是他们俩自那次强暴以后第一次拉手呢。
和朱思远一起对坐吃早茶的日子仿佛是很久以前了。以真看着端上桌的点心和皮蛋粥;心里涌上一股暖流。鲜粥冒着热气,给这个冬日的早晨添了几丝温暖。以真感觉手有点冷,就伸出去捧住了皱碗。
“一直弄到今天天亮啊?”朱思远淡淡地问。
“是。”以真透过蒸汽看朱思远俊秀的脸,只觉他像画里的人儿一样好看。若是能一辈子这样与他对坐,此生夫复何求呢?以真的思绪飘远了。昨夜的辛劳和饥饿让他敏感的肠胃有些难受,他喝了两口热粥,感觉身子微微暖了一些。
“你……昨天说找证据的事有眉目了?”朱思远搅动着碗里的粥,看也没看以真。
听他说起这些,以真的心情又有些沉了:“是,有一个人一定能给我做证,但……阿远,我求你一件事。”听以真这么说,朱思远抬起头来。以真迫切地看着他的眼睛,道:“阿远,你知道真相后,不要去找那些人,他们都很坏,很厉害,我不想你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危险。”
看着以真单纯的脸,朱思远点了点头:“好的以真,我答应你,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今天下班我就去找他,那个人是救我的医生,是个很好的人。他可以证明我当时所受的伤害,阿远,我真的是清白的!”可能又想起了那些可怕的记忆,以真紧紧地捧住粥碗,指关节有点发白。
“吃饭吧以真,一会儿要迟到了。如果你真的是被迫的,我会比以前更加爱你的。我并不会因为那件事而瞧不起你,我只是不想你骗我。”有点不忍心看他沉浸在难以承受的回忆里,朱思远拍拍以真的手,示意他放松些,然后将一个夹了鸡蛋的三明治递到以真手里。
以真竟开心地笑了起来,他很笃定地说:“孟大哥一定会帮我的,阿远,你相信我!”总裁办公室里,朱思远拿起了电话机。
“春晓,是我。”
“你又要干什么?”孟春晓几乎都有点怕接到朱思远的电话了,“希望不要和以真有关。我不想再帮你害他了。”
“没事,我只是想找你聊聊天。”朱思远的声音幽深起来,“你知道我不能爱他,你知道我必须要报复他,你是我唯一的朋友,现在连你也站到他那边去了吗?”
听到朱思远委屈的抱怨,孟春晓叹了口气:“放过他吧,真的不行吗?”
“恐怕不行啊春晓……我总是会梦见妈妈被一群人轮暴的惨状,她临死前逼我发的毒誓让我永生难忘啊,我真的觉得好苦,好累……如果不是林以真的父亲,我们俩的命运又怎么会那么凄惨?你难道忘了我们在孤儿院过的生活了吗?可是林以真呢?我爸爸留了遗嘱,给他钱供他上学!咱们俩忍饥挨饿,受打受骂的时候,人家林以真在亮堂堂的学堂里读书呢!”朱思远越说越恨,重重地靠在椅背上。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让我做什么?我爸爸的话我不会忘的,你依然是我的主人。”
“春晓?我当你是朋友的。”
“你那样对以真,我没发当你是朋友了。我是你的仆人,你说什么,我照做就是。”孟春晓的声音有点脱力。
朱思远心中一阵难受:“不要为了那个不值得的人跟我置气!”
“随你怎么说吧,我听你安排。”
“好吧。林以真要去找你帮忙,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终于,孟春晓道:“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我真的怕你将来会后悔。”
朱思远扣下话筒,小声道:“我已经后悔了,但我别无选择……”下班后,林以真没有等朱思远,而是径自去找孟春晓。来到孟春晓的诊所,以真想起孟春晓在电话中低沉却让人安心的声音,他的脸上挂了一丝笑容。
“孟大哥!”
“哦,以真来了。等一下,我把这点病历收好后,咱们一起去吃饭。”
以真顺从地坐了下来。为了谈事情,以真特意找了一个雅间,孟春晓为以真点了不少滋补身体的菜,还特别给他点了一例凉瓜排骨汤。
“小以真,最近过得好吗?”孟春晓比以真要大上五六岁,再加上以真单纯善良,所以孟春晓总是将他当成孩子。
“我……我跟阿远结婚了。”以真羞涩地说。虽然过得一点也不好,但是他还是觉得跟阿远结婚这件事值得他拿出来臭美一下。作者: 绝小娃娃 2006…5…18 17:22 回复此发言
67 回复:看文看了那么久;想自己开坑了。虐心;但是HAPPY ENDING
“哦,真的?你没告诉他那件事吧?”
“我……”以真深吸了一口气,“我就是为这件事来找你的。”以真吞吞吐吐地把新婚之夜发生的事跟孟春晓说了一遍,很多细节他都一笔带过,但孟春晓还是听出了其中的悲苦。当听到以真描述荷兰的冬夜是多么寒冷得令人绝望的时候,孟春晓还是骂了出来:“过分!”
“阿远……阿远他也是误会了……我能理解他,那天他回家来,身上有别人的气味,我心里也特委屈,特生气,气得肚子疼。阿远看了那些东西,不知道有多生气呢,他是因为在意我,才会那样的……”
“你还为他说话!”孟春晓一阵心疼,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呀!
“我正是为这事来找孟大哥的,阿远说,重要我能证明我是被迫的,他就会原谅我,他就会比从前还要爱我的,孟大哥,你能帮我作证吗?”以真满眼都是希望的星星。
孟春晓心中暗骂:朱思远,你好狠啊!你干吗这样给他希望,又狠狠地将它摔碎呢?你的下一步计划又在实施了么?
“孟大哥?”见孟春晓走神,以真呼唤道。
“孟大哥,你肯不肯为我作证?我全部的幸福可都系在你的身上了!”
看着以真的眼睛,孟春晓郑重地点了点头。吃完晚饭,孟春晓将以真送回了家。看着以真快乐地走远,孟春晓的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头一样。他默默地对以真说:“对不起……”以真走进家门的时候,朱思远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你怎么这么闲?居然坐在这看电视?”以真觉得只有自己这样的人才会在晚上打开电视,看写无聊的肥皂剧,而朱思远近日来不是去应酬就是在单位加班,难得他也会窝在那,边吃水果边看电视。那一瞬间,以真忽然觉得,这里好象一个家。
“你回来了?吃过饭没有?”朱思远站起身,从身后环抱住以真。
以真感觉身体一僵,他没有动,任朱思远抱着自己。
“你好瘦啊以真。”朱思远将下巴顶在以真的肩头,呼出的热气钻进了以真的脖颈。
以真很喜欢朱思远这样近乎撒娇的样子,他转过身,和朱思远拥抱起来。这样的一个爱人,让他爱到骨子里去。即使他曾那样的伤害过自己,可是他的体贴他的照顾又怎么能忘记呢?即使他犯过错,但那是因为他在意自己,那是因为他的爱深到容不下丝毫沙子吧……
朱思远横抱起以真,将他一直抱到卧室,轻轻地放在大床上。
“阿远,我找到孟大哥了,他说他会来证明我的清白。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我真的好怕,我再也不愿意回想起那段岁月了,我只想平静地跟你生活在一起。”
不想听以真再说这些,朱思远低头吻了下去,以真的喋喋不休一下被朱思远的吻封住了。
很久没有这样的甜蜜感觉了,朱思远柔软的唇舌竭力地汲取着以真口中的蜜汁,以真觉得大脑渐渐地朦胧起来,他已经完全地沉浸在朱思远并不高超的吻技中。只要是爱人的吻,即使这样笨笨的,只是唇和舌生涩的厮磨,也会让人幸福得晕眩。
一边用吻分散以真的注意力,朱思远的手轻轻地沿着以真的身体抚摩起来。毛衫、衬衣……朱思远有点气以真这家伙这么怕冷,要穿这么多衣服。放开以真的嘴唇,看着他眯着眼睛微微喘息的样子,朱思远轻柔地解开以真的衣服:“乖,脱下来。”他帮助已经身子发软的以真脱下了上衣,然后沿着脖子的曲线向下吻去。
以真的身体像一块莹白的玉石,虽然上面有一些另人心疼的淡色疤痕,但这丝毫也不影响他的美。朱思远慢慢又轻轻地吻着他的身体,一寸一寸,以真有些痒,轻声笑了起来。“怕痒么……”朱思远坏心地问。以真才哦了一声,朱思远变低头含住了他的|乳头。
“哦……”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以真一下绷紧了身体。
“放松以真,放松。”朱思远抚摩着以真的头发,然后又继续低头在他胸前舔弄。
以真闭着眼睛,轻轻地用手抓紧了床单。
朱思远沿着以真的身体曲线一路吻了下去,胸口、肚皮、小腹……就在以真沉浸在又软又暖的轻吻和爱抚中的时候,朱思远开始解他的裤扣。
“阿远……”以真睁开眼睛,有点紧张地看着朱思远。
“放松,什么也不要想,把你交给我。”朱思远吻了吻以真的眼皮,以真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下体一凉,衣服离开身体的感觉让以真皱起了眉头。忽然,他感觉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圈住了自己下身,他吃惊地抬起头,却看见朱思远正把他柔嫩的分身含进嘴里。
“阿远不要……”
“乖乖听话,不要动,躺着享受就行了。”朱思远将以真又按回床上,手掌抚上以真的胸脯,以真轻轻地呻吟起来。
朱思远继续埋下头来,他先轻轻地舔过以真的腿根,以真本能地想合起双腿,却被朱寺远一手制住。以真有点难耐地扭动起身体。
“别急以真,慢慢来。”
朱思远亲了亲软软凉凉的蛋蛋,又用鼻尖蹭了蹭。以真觉得朱思远顽皮起来就像一只恼人的猫。但这只猫张口含住以真分身的时候,以真忍不住高声呻吟起来。
朱思远没有理会以真的反应,反而更加用力地动作起来,捻在以真胸口的手也不轻不重地刺激着,以真之前接触的Xing爱不仅毫无快感可言,而且充满了非人的痛苦,如今被这样小心呵护精心服侍,年轻的他完全地投入了,急促的喘息不断从微开的小嘴中流泻出来……
“阿远……我不行了,放开我……”以真知道再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他怕朱思远嫌弃他,所以想抽出身体。
朱思远却按住他的腰,更深地向自己的喉咙里压去……
“阿远,你会难受的……啊……啊……”以真没说完,已经尽数释放在朱思远的口中了。
朱思远并没有吐出以真的分身,而是继续含着,静静地感受着以真在他口中慢慢变软。
“去吐掉……”以真无力地说。
朱思远却抬起头来,他已经将以真的体液全部吞了下去。躺在床上,朱思远将以真揽在了怀里。
“你……你不要吗?”以真小声问道。
“今天你去找那个人,他答应帮你作证了?”朱思远依依不舍地继续抚摩以真细致的皮肤,以真觉得有点痒,便如猫一般向朱思远的怀里缩去。
“去了,他说我什么时候需要他,就打电话给他。”
“需要?”朱思远在以真胸前一掐,以真不禁惊叫一声。
“不是啦,你净瞎想!”以真在朱思远胸口轻捶一拳,“他一定会来的,只要他来了,就好了……”最后的一句,像喃喃自语,又像说给朱思远听,等朱思远再低头看他的时候,筋疲力尽的以真已经睡着了。
朱思远小心地让以真躺在他的身侧,他将手臂垫在以真头下让他睡得舒服一点。黑暗中,朱思远长叹了一声:“以真……以真……”
以真本打算快点找孟春晓来跟朱思远说清楚事情的真相,但不巧的是孟春晓要出国一段时间,过完年后才回来,以真虽然着急,但是也没有办法。公司里到处都洋溢着新年的喜庆气氛,以真和朱思远的关系也在那一夜后有了明显的改善。朱思远甚至征求以真的意见,问他去哪里过新年。
这一段时间,因为焦虑和劳累,以真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难得的年假,他哪也不想去,只是想猫在家里睡觉。见以真老是顶着一张惨白的小脸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朱思远也在心里暗暗地叹息。以真这个样子,还可以撑多久呢?也许这是以真最后一个新年了,想到这,朱思远决定这个新年,一切都听以真的,让以真能稍为开心地过完这个年。朱思远觉得自己总是像一个挥舞着屠刀的刽子手,随时准备举刀一挥……
以真很惊讶朱思远的态度,他竟然不去旅游不去应酬,同意待在家里把宝贵的七天谋杀掉。但自那夜以后,以真觉得朱思远已经后悔了,他可能已经在为新婚之夜的事情在忏悔。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他就原谅朱思远,因为幸福是那么的难得,而他又是那么地爱阿远。
大年二十九,单位里的同事们在一起庆祝新年。以真安静地坐在那里看着那些同事疯玩疯闹,虽然,胃又在隐隐地疼,可是,能看见朱思远的笑容,能和这么多朋友一起联欢,那胃疼似乎也不那么明显了。
“朱总、林主管,你们夫妻俩给我们唱首歌吧!”单位里的同事都认为朱思远和林以真是非常恩爱的夫妻,每天和他们俩相处,很多同事都暗自羡慕他们虽和主流社会不符却看上去颇为和谐的家庭。
“唱吧以真。”朱思远走过来,拉起以真的手。
“我不会唱啊。”以真直往后躲。
“林主管的声音那么好听,怎么可能不会唱歌呢?这样推辞可就没意思了啊。”同事们开始起哄。
以真和点歌的同事交代了一句,又小声在朱思远耳边说了一句,朱思远点了点头,他拉着以真走到舞台中央。
“谢谢同事们这一年的努力工作,我和我的爱人林以真先生在这献上一首《身边》,希望同事们能听得开心。”朱思远说完和以真一起给同事们鞠了个躬,大家都鼓起掌来。
“坐在你的身边是种满足的体验,看你看的画面过你过的时间。天也晴了花也开了,微风也沉醉,虽然你不说话,却也早已万语千言……”
以真投入的歌声让同事们都沉醉了,听着以真的歌,朱思远的心被狠狠地揪痛了。以真,原谅我无法爱你,原谅我每在你身边呆一天,就要伤害多你一分,也许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离开你……
“我要为你擦拭每个昨天,相片日记书签,有暖意慢慢浮现……”两个人的歌声里充满了爱,以真透过微湿的视线,模糊地看见朱思远的眼里也浮着泪光。
晚上,以真和朱思远睡在了一起。以真的胃还是在疼,那种一种若有若无的疼痛,虽然着意感觉的时候,它好象就不痛了,但若不去注意,它又一刻不停地带来折磨。
朱思远为以真热了一杯牛奶,因不放心以真的身体,他找了一些胃药放在床头。然后,他也钻进被子里,和以真挤在了一起。朱思远和林以真身材相仿,只是以真身子弱些,所以两个人依在一起,更像两个同学或朋友。朱思远将以真揽在怀里,让以真的头靠着他的胸,以真柔软的头发在他胸前蹭着,洗澡后馨香干净的气息让朱思远感觉很舒服。
“以真,今天累了吧,玩了一下午,晚上又去超市大采购了一通,我看,咱干脆把超市般咱家来得了。”朱思远抚摩着以真的胳膊,打趣道。
“很多吗?明天过年哎,我想自己在家好好地做一桌子菜。”
“我说出去吃嘛,你一定要自己弄,累着了怎么办,身体还不好,就会逞能。”
“我要让你吃我做的菜过年。以后……以后过年的时候,你就能想起我来。”以真靠在朱思远的肩上,小声说。
“我当然会想着你……你说什么?想起你?你以后还不每年都做给我吃?”朱思远觉得以真的话说得很不吉利。
“你想得倒美,我凭啥每年都做给你吃哦,我就得给你当苦力啊?”以真微嗔道。
“好,以后换我给你做。”
“你?算了吧,我还想多活两年呢。”以真作恶心状。
“我做的有那么难吃吗?”朱思远夸张地说,“我自己觉得还不错呢。”以真没说话,却顽皮地用舌头在朱思远的|乳尖上舔了一下。朱思远一惊,反身把以真压在了身下:“别玩火哦,看在你胃口不舒服的份上今天先放过你。”
“睡吧傻瓜,明天还要起来给我做年夜饭哪!”说完,在以真的脸上亲了一下,关上了灯。
※※※z※※y※※z※※z※※※
冬日的阳光从窗帘缝里探出头来,照在朱思远俊秀的脸上。以真先醒了过来,他凝神望着朱思远的脸,不舍得移开眼睛。他长得真好看。柔腻的肌肤,挺直的鼻梁,尤其是长而上翘的睫毛下投着的一小片阴影,让人产生无限美好的遐想。看着,以真忍不住在朱思远的嘴唇上亲了下去,随着这一吻,朱思远也睁开了眼睛。
“早啊。”以真有点撒娇地说。
“早啊林主管。”朱思远笑了起来。
以真再次噙住朱思远的唇舌,顽皮地咕哝着:“我胃已经不痛了……”朱思远暗叫一声:“馋猫。”便开始情不自禁地回吻以真。虽然以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前戏也做得相当充分,但朱思远进入他身体的一瞬间,还是有一丝又酸又胀的疼激得他呻吟出声来。朱思远没有再动,而是伏在以真身体里静待以真平静,以真感觉好了一些,就轻轻拍了拍朱思远的脊背,朱思远开始缓缓地动作起来。从未有过的感觉,以真一直以为承受的那个人除了疼感觉不到丝毫乐趣,所以,深爱朱思远的林以真从没想过要将他压在身下。但是,随着朱思远在体内的率动,以真慢慢感觉到一丝快感从体内升起。尤其是当朱思远触到以真体内的某一点时,以真惊叫起来,朱思远笑了一下,便故意不停地往那里顶。终于,两个人在纠缠中达到顶点。激|情过后,以真缠住朱思远的脖子,朱思远怕以真着凉,用被子盖住他赤裸的身体。
时间慢慢地从两个人的皮肤上爬走,他们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动。
因为两人痴缠累了,所以大年三十下午,以真和朱思远才一起起床准备年夜饭。朱思远自动打杂,负责洗菜、切菜,林以真负责炒菜炖肉,很快,各种香味从厨房中渐次飘出。‘杀鱼的时候,朱思远怎么也摁不住那鱼,鱼跳起来,尾巴打在以真的脸上,啪的一声,朱思远大笑起来,以真却大窘,他狠狠地抓住鱼,用一条湿毛巾包住鱼头,举起菜刀就拍了下去。“以真,你够狠的啊。”朱思远笑着说。
“当然啦,这条鱼敢打我耳光啊,敢得罪我,一定死得很惨。”以真的几下重拍,鱼不动了。
“以真,得罪你真的有那么惨吗?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很善良的人呢……”朱思远假装害怕地向后缩去。
“我本来就很善良……阿远,你晚上想不想吃鱼啦?你不会杀我帮你干了杀生的事,让你新年积德,你还说这些话来噎我!”以真说着便捡了个黄瓜头扔了过去。
“好了好了,我投降!”朱思远立马缴械。
朱思远走到以真身后,环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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