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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嫁他全+番外by狸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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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芪У氖挛锟家晕椅行墓鹄矗俸罄椿箍醇鸐ark的头繁殖成了两个,而且会相互交替位置,老实说真觉得蛮好笑的。
“嘿嘿、呃……”我傻笑两声又打了个嗝,大概是喝了太饱了,桌上的空杯子在我眼里正以倍数增长。
“Mark,好奇怪,呃……”
“怎么了?”Mark半眯着眼,脸上的笑容变得似有阴谋。
“我觉得,”指了指手中的空杯“这个有问题。”
“嗯?”习惯性的一挑眉,两个相互交换的头又重新叠回成了一个,修长的手指勾上了我的下巴并向我靠近“有什么问题?”
他的语气轻柔得可以,我俩如此贴近,几乎感受得到他的体温,他说着话的唇更是差点贴上了我的脸,勾魂的桃花眼闪着狡黠又迷人的光芒,温柔得像两潭深邃的蓝色湖水可以淹死人。那种暧昧的气氛使原本头昏昏的我更有一种天旋地转掉入深海无力洄游的感觉。
“Mark……”我呼吸急促,喘着气开口,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你不觉得……”我想要继续说着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的话,这样我还能清醒一点。
他欺身上来,浑身无力的我唯有向后仰倒在沙发里,我们之间一点空隙都没有了,他充满男性魅力的唇在我的滚烫的脸颊上轻点了一下,我只当他不小心,可当他的唇又一次与我正要说话的嘴碰上时,我的大脑里少说有十秒钟是空白的。
之后的变化卡通得不得了。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像一部蒸汽机一样滚烫火热,不断的有高温的蒸汽从两耳和头顶冒出,只差没有音效在一旁配上“呜呜——”的嗡鸣声。而这一切一切的热力来源正是我俩做着无比亲密接触的唇。
这情形……我们……在接吻吗?
应该……是吧……
在大庭广众之下……和男人……
……爸爸妈妈,我对不起你们……
Mark笑盈盈地移开脸时已是几分钟后的事了。
“拜托你,” 他舔了舔一边上扬的嘴角,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我是在吻你,请不要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我,让我产生一种残害无知青年的罪恶感,好不好?这种罪恶感会让我现在就想做后面的事情,那可不好哦。”
我有用无辜的眼神看你吗?
没有吧,我只是眨巴着不算小的眼睛呆瞪着你而已。
正真有罪恶感的人应该是我。只是被作为男人的你亲了一下嘴,可现在身体竟然起了生理反应。
我真的不想承认,但是……不幸的是,这是事实。
啊——!丢人啊!让我去死吧,别拦我!
看来,有句话我不得不说了。
“Mark,”我依然头晕,依然气喘不已,声线中夹杂着一丝沙哑,“你不觉得这橙汁也许过期了吗?”
“什么?过期橙汁?”
“是啊,我只喝了几杯,就出现了不良反应,例如头晕眼花,浑身发热,连被你亲都会觉得好舒服,如果不是因为橙汁过了期,我是不会那么不正常的。”
Mark无言,低下头似沉思状,突的从他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闷笑,接着…
“哈,哈哈哈~~”
喂喂,你笑什么,还那么大声,那么多人看着你诶,这里有不少人认识你呢,不怕毁坏公众形象?别笑了,害我跟你一块儿丢脸,小心我装作不认识你哦。
啊?!没那么夸张吧,都笑得陷进沙发里了,还抖得这么厉害,悠着点笑吧你,会被口水呛到的哦。
那里几位印度大哥,别看我呀,我不认识他的,真的真的,看我这张诚实的脸,相信我,我没有说谎。
Mark好不容易止住笑,说:“云孜,你真的以为几杯过期橙汁会产生这种效果?”
不是过期的橙汁,难道是过期柠檬水,不像啊。还是其中另有奥妙?
正当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忽听有人说道:“Mark,别跟我说你十万火急把我们招到这儿来,放着店子的生意不做,就是为了让我们来见这个小子。”
随着声音由远而近,四个着装引人注目的男子出现在我面前(不是F4),稍前的男子一身相近于英国贵族式的穿着,却带着一副时尚的墨镜,很卖拽的样子,正是刚才人未到而声先至的家伙,紧随其后的是个身穿紫色唐装像猫一般可爱娇小的男孩,透着灵气的大眼睛虽被额前柔顺的黑发遮住大半,却仍然闪着机敏的光芒。另外两个的衣着更是让人大开眼界。有着棕色头发,水蓝色眼睛的漂亮男孩穿着件白色的有点华丽的军式长风衣,里面是同色系同款式的紧身军装,这样当然没什么大不了,只是那紧身的白色军裤竟短得只到大腿根部,风衣内若隐若现修长白皙的腿引得作为男人的我都会产生遐想,配上他脚上登的那双白色高根军靴,我差点以为自己正身处某家提供特殊服务的俱乐部。他身边的男子则是一身有几分似德国纳粹党的黑色军服,经设计者的改造,有更多的流行意味融入了其中。黑衣男子严肃的表情,深沉的样子,让我不禁联想到,他会不会是那白衣少年的护卫兵。
“对,就是他,我来介绍一下,韩云孜。云孜,我的朋友们,Gary,岑晶。”墨镜男人和小猫男孩向我打了个招呼。
“沈逸彦,”Mark指了指白衣的男孩,“还有他的……伙伴。”Mark稍作犹豫才向我介绍了黑衣的男子。
“Mark,你有考虑清楚吗?”Gary问Mark。
“有,五分钟,我相信一见钟情。”
“我们接到电话时,还不相信,不过既然是这样,看来我们只有祝福你了。”岑晶快乐的说着,向我眨了眨眼。
“这就是我的目的,让你们先睹为快,明天我就去提亲,红色炸弹会准时寄给你们的。”
他们在说什么,接头暗号吗?
我听不懂。
“哼,虽然长相的确实不错,正合你的胃口,但智商却不太像是人类的智商,你一向宁缺勿滥的原则哪儿去了?不会真的看中他了吧?”沈逸彦向着Mark开口,语气中的尖酸刻薄,连我都听得出他在对我含沙射影,指桑骂槐。
我拷,我招他惹他了,说得这么难听,什么“不太像人类的智商”。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太没礼貌了吧,公然讨论别人的智商,还是当着被讨论者的面,他…他…就算他张得好看,那又怎么样,他小时候一定父母没管,老师没教,否则,怎么会说出这么没口德的话,不怕咬了舌头。
可恶!
还有还有,给我说清楚,那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谁看中我了?Mark吗?他看中我什么了?
不满地瞪着沈逸彦,希望能凭我的目光让他自觉一点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可惜这不近人意嘴又坏的男孩一点都没有悔过自新的打算。还给了我一个白眼。
可爱的猫样少年跳到了我的面前,拿起了一个空杯子嗅了嗅,用圆润清澈的嗓音说道:“是‘螺丝起子’,竟把‘螺丝起子’当果汁喝,Mark你一定是故意的,让人家误以为是果汁,喝醉了好占人家便宜,是吧。”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不是过期果汁,而是‘螺丝起子’,是酒,难怪我会晕,。不过,小弟,Mark没有占我什么便宜,我又不是女孩子,有什么便宜好占。”
岑晶别有意味的调皮一笑,可爱极了。
Mark耸耸肩,露出一个得意又有点无奈的笑容道:“我是看上他了,所以有便宜当然要占咯,只是没料到,他会把这个当果汁喝,云孜,你喝醉的样子更是让我心动的不得了。”最后那句是对着我说的,语音刚落,他便一手抚着我的脸,一手探到了我的后腰,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一次吻上了我。
这次的吻比刚才的更火热,他忽轻忽重的咬着我的唇,麻麻痒痒的,灵巧的舌钻入了我的口腔,在我的上颚轻划过,我没来由的浑身一震,电光火石般的快感如电流瞬间穿过全身,又重新回到那感官集中的一点上,舌不自觉地与他的攀缠上,互相的吮吸逗弄。我从来没有这样与人接过吻,好像与生俱来就会这样接吻,也许因为对象是他。
我不管别人用怎样的眼光看我们了。
和他接吻,很舒服。
舒服得有点晕了。
意识一点点抽离。
我……好像真的晕了过去……
我不要嫁他 五
我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一张King size的床上,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很宽敞的房间,装潢设施豪华优雅,极显品位,透过不远处的落地玻璃窗看见外面灯海茫茫的一片,从望出去的角度和景物判断,我正身处于一栋市中心附近的高层建筑物当中。
隐隐约约听到淋浴的水声,不一会儿,看见Mark赤条条的只下身围了条浴巾站在我面前,修长健美的身材一览无遗,自叹弗如之余,不禁怀疑起自己与他相较会不会显得营养不良,水滴沿着他健康的肌肤滑落,一路勾勒着他身体的肌理,并折射着室内微弱昏黄的灯光。
好性感,我一时都看呆了。
咦,奇怪,我怎么觉得口水突然之间泛滥起来,还好是因为躺着,口水不会轻易的流出来。
他走近我,在床边坐下,也许没发现我已醒来,他从床头柜里取出一支细长的香烟抽了起来,烟晕开,借着壁灯微芒的光,我再一次仔细地端详起他,明朗的侧面线条男人味十足,滴着水珠的发,半垂着的眼睑,像是在沉思,透着一丝忧郁(后来我才知道,这家伙打骨子里和“忧郁”两字沾不上边,当时我是被他造成的假象给迷惑了),看着他轻抿着烟的薄唇,我竟有种想要吻他的冲动,此时的他,比我刚见到时还要英俊迷人。
或许是感觉到我的目光,他转过头来,发现我着迷地盯着他直瞧,便轻笑起来:“你醒了?要不要也去洗个澡?”
发觉自己的失态,有点尴尬,脸一红,连忙应道:“好、好的。”
我冲完了澡,擦着湿淋淋的头发,穿了一件浴衣从温湿的浴室里走出,Mark依然只围了条浴巾悠闲地坐在屋子一角的小酒吧边喝着红酒,他看见我出来也为我倒了一杯。
“我不太会喝酒的,”我摆了摆手,“刚才那个完全是误会,我到现在还有点头晕。”
“哦,是吗?我倒觉得喝点酒能增加一点兴致呢。”Mark说完又轻呷了一口红酒,向我走来。
忽略他完美的身材,看了看墙上精美的挂钟,才九点多,对习惯夜生活的人来说,夜才刚开始呢。
如果让Mark现在带我出去逛的话,幸许还能泡上几个不错的吧,去上几个不错的店。
他不是说要带我去有趣的地方玩吗,希望不是骗我玩。但愿他所谓的“有趣”不是指“Se情”,像先前的那家俱乐部,就算倒贴我钱,我也还是没胆再去第二次了。
“呃,Mark……”我犹豫着向正低头看我的他开口,“现在还不算太晚,你不是说要……”在我话还没说完之前,他手指勾起我的下巴,今晚第三次吻住了我。
手一松,擦拭头发的毛巾掉在了地上,同时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半开的口流进了我的嘴里。
是酒。
说时迟,那时快,待我反应过来时,酒已直冲进了我的喉咙,现在要吐出来,恐怕为时已晚,难度很高了。
我只好勉强的把它们咽了下去,有些来不及解决的,从嘴角溢了出来,沿着被迫仰起的下颚流到脖子上,还有继续移师“南下”的趋势。
此刻,要是换作一般人,一定会觉得恶心,我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地咽下了掺合着别人唾液的酒,但也只是因为觉得不卫生,怪的是居然没有半点厌恶感。
强制灌完了酒,他带有红酒芳香的舌依然在我口腔里轻轻搅弄着,逗着我前一秒钟还在辛苦配合下咽运动的舌。
“嗯~~” 我发出了一记微弱的叹息声,一种先前有过的意乱情迷的晕眩感又一次席卷了我。
Mark满意地离开了我的唇,舔着我带有酒渍的嘴角并顺着刚才溢出的酒的痕迹向下轻移。
他温柔好听的男中音低沉许多的在我耳下方响起。
“云孜,夜还长,我来教你做有趣的事吧。”
紧接着,他的一只手便探进了我敞开的浴衣里,在我的身体上无规则又极富挑逗性的抚摸着。
“不要,你干什么,好痒,这一点都不有趣,把手拿开啦!”渐渐清醒的我使劲抓住他那只不规矩的手,意图把它拉离我的身体。
推搡之下,攀附在身上的浴衣在不知不觉中滑落下来,直至弯曲着的手肘部,我上半身的肌肤几乎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么细滑,真不像是男生的皮肤呢。”他感叹道。
一只手毫不费力的与我做着拉锯战,另一只手揽上我的腰,用力的将我向上一带。
我惊叫一声,双脚瞬间离了地,肩颈到了与他视线齐平的高度。
他开始轻松地吮咬我的锁骨,难受得我直咬牙。
“放开我!放我下来!听见了没有?!”我大叫着死命拍打他的肩与手臂,并挣扎着扭动身子。
对于我的抵抗他毫不在乎,反倒是笑着收紧了圈住我腰的那一道力量。
我被他勒得腰疼,与此同时惊觉到他腰间的浴巾因为我挣扎的关系,早已结束唯一的使命,成功地降落到了地毯上,还有我的那件不争气的浴衣也因腰带松落到了全部敞开的地步,此刻也只是虚设性地半挂在手臂上,徒增手臂的重量,使我无法顺利地反抗他。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俩的下腹部可以说是紧紧的叠合在了一起,包括彼此极为隐私的部位。奇怪,他那里为何如此热烫?
不疑有它的我,一时目瞪口呆真不知该怎么办,从来没有碰到过如此尴尬的场面,只想找个地洞就这么一钻,躲到美国去算了。
不过,前提是Mark必须先把我放下。
坏心眼的肇事者不但没有因眼前的场面停下动作,反而是坏坏的瞟了我一眼后,将他那极有侵略性的唇舌描画着我锁骨内侧的线条向下游移。
火热的触感来到胸前时,渐渐短促的呼吸已使那儿起伏大增。
Mark停了下来,抬起头眯眼看我的一瞬间,露出了个恶作剧的笑容。
忽的,毫无预警的,他含住了我胸前的装饰物。
我惊呼出声,一种无法言喻的战栗感侵袭着我,使我难耐地弓起了背,而我的下半身也越发亲密无间的紧贴着他的。
浑身的燥热加强了被吮吸处的感受度。
时轻时重的磨咬与舔吮,好像这处真是十分美味似的。
他如同一只蜜蜂般的品尝完了一边的花蕾后,又转向了另一边的。
低头看了看刚才被他口齿折磨过的小圈,那里已经有一些红肿,诱人的嫣红和圆润、泛着艳丽光泽的突出点连我自己都看着有些吃惊。
一股可怕的兴奋感油然而生,随之转化成快感向下半身涌去。
不要,好可怕,这太不正常了。
我拼命地甩着头,用拳头砸他。
“停下,Mark!好奇怪,我不要这样,一点都不好玩!快停下啦!”我几乎带点哭腔的喊着要求他停下。
只要他停下来,那种让我害怕的快感就会停止的,一定会的。
情急之下,我扯住他的头发想要拉开他,恶劣的是他竟咬住了中间的突起点。
“痛!”我因为拉扯的力道间接的弄疼了自己。
一记唤痛声终于教他停止了下来。
良心发现了吗?
不对!紧密相贴的部位传来的感触是他的那…那个明显的硬了起来。
啊——!我在心中尖叫,天啊,难不成他对我……
望着他抬起的脸,我的心“咯噔”一下打了个冷战。
没错,我在他眼里看到的是欲望,对性的欲望。
我蠢~~,为何之前没有想到。现在的我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从没想过自己会是一个同性的性对象,此刻我的每一个动作都可能会引起对方对我的攻击。
他又开始眯眼,这是他将有所行动的先兆,深蓝色的眼眸像只蓄势待发的豹子般充满着危险。
“云孜,你好美,我会让你快乐的。”
拜托,你所谓的快乐,我没兴趣,只要你肯放了我,我就已经很快乐了。
“哎!”被他有点粗鲁地扔到了几步之遥的床上。
随后他站到了床边俯视着我,高大的身躯形成的压迫感使得我连动弹的勇气都没有。
僵硬着赤裸的身子半躺在那里,无法想象着接下来他要对我做什么。
当看出他眼中的怪异,才发觉自己因落到床上时的动荡而曲起的腿,始终是半打开状,极呈撩拨之势。
意图用手去遮掩私密之处,却被他抢先一步扑倒在我身上。他一边狂吻着我,一边将我的双手固定在了我的头上。
“喂喂!你冷静点,我是男的,我不是同性恋,你停下呀!”我大喊,用双脚使劲踢蹬着。
不久之后,我才发现,我的“拼命”挣扎对他来说只是小打小闹小儿科,他毫不费力的擒制着我,开心地欣赏我挣扎时的表情,直至我消耗完大半体力,瘫躺在床上任他摆布。
呜呜呜~~我怎么这么笨啊~~
看着他得意的亲吻着属于我的身体,真希望上帝能赐予我熊的力量,让我把他的头给拧下来。
耳、颈项、胸、下腹,他的唇终于来到了我懂事后再没让别人看到过的地方。稍作歇息般的停顿了一下,抬眼给了我一个看似恶魔一样的微笑,旋即用拇指拨弄起了我的分身,将其轻轻地含入口中。
“~~不要这样~~”我无力的央求。
被他人湿热的口包含着私|处苗芽的我,即害怕,又兴奋。
再一次抓住了他的发,企图阻止这一切。
他松口,低声说:“小心我咬你。”
只这样一句,把我吓出一身冷汗,放弃抵抗,手指顺从地插在他的发间,纵容他的为所欲为。
他的口舌极尽挑逗讨好之能,灵舌更像是外星生物般忽卷忽舔,在前端画着圈,在敏感的凹槽处磨转。
“啊~啊~”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顾不得那声音有多么咸湿,脑中混沌一片,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了下体正产生一波波快感的地方。
他侧含住了我那已立起的茎,牙齿一阵阵的轻微刷磨,少许的疼痛,使得快感更迅速的累积了上去。
他恶意的停了下来,立即遏制了即将冲上顶端的欲望。
“别……”
“好可爱,云孜,你也睁开眼睛看看你的这里嘛,它真的好可爱。”他要求着。
“不要,不要。”我摇头,我拒绝。
“不行哦,你不看,我就不继续,你…也想早点解放吧。”他再度要求并利诱着。
恶魔!
男人的欲望无法释放,就等于忍受着酷刑的折磨。
我不想自己感到羞耻,也不要自己忍受煎熬,这种情形下,我只有伸手自行解决高涨的欲望。
“不允许!”他强行将我的双手扭到了我的身后。
眼含着泪的我终于拗不过本能,屈辱的低下头去。
他奸计得逞,笑看着我。
有着蔷薇色泽的茎立起微微颤着,渴求释放,顶端不时沁出半透明的汁液流淌下来,娇艳欲滴得让人吃惊,他以舌尖舔去刚渗出的一道蜜液的样子,使这一切看起来更为淫糜。
惊骇、委屈、羞愤,我咬着下嘴唇,泪水终于决堤。
他终有些不忍,放开了我的手,柔声安慰:“乖,别哭……”说完温柔的唇实行了他的承诺,几秒钟后,我在他的口中彻底释放了。
躺在床上大声喘息的我,擦着泪水,原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可,这是不可能的。
看见他毫不在意的吞下了我的Jing液,惊愕的我呆愣了半响,突然想到,他会不会要我做同样的事情。瞥了一眼他的擎天柱,自觉惭愧之余,心想真要我含那东西,打死我也不干,那么大,半条都够我呛的了。
他跪坐到了我身上,我忙用手捂住了嘴,我可不想下巴脱臼。
他附到我身上,抚着我洗澡时淋湿的头发,笑着说:“怎么,刚才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现在又有精神啦。放心,我不会要你这张漂亮的嘴为我服务的。”未听出他玄外音的我,松了一口气,拿开了遮在嘴上的手。
“既然没什么事了,你就让我回去吧。”跟他在一起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万一他后悔又要我为他“解决问题”,那我还不一命呜呼,乘现在没什么事儿,快走人吧。
以后我再也不会相信陌生人的话了,什么好玩,什么有趣,统统是骗人的。有了这一次可怕的经历还不够吗?
我刚支起身……
“还没说完呢,事情可没那么容易就结束了,既然不用上面的,那就用下面的可爱小嘴做吧。”
啊?我没有听错吧,下面的…什么…?
他一只手在我胸前恣意揉捏,另一只手探下了经刚才的一波已垂软的地方,套弄了一番后,我的分身又开始频频抬头,他邪邪的一笑,手指故意滑过根部的两颗青涩果实来到那连我自己都不曾看过的密处。
洞口传来的拨弄感让我想到了叶子崴对卫菱做的事,那…那不是很痛的吗,难不成他要我用……不要啊,我还不想死,也不想死得很痛。
使出了全身仅剩的一点力道做着最后的挣扎,希望能有奇迹出现。
可,现实残酷到令我欲哭无泪,他——一个拥有怪兽般力量的男人轻松地压制着我,易如反掌地把我翻转过身去,而我像一条离了水的鱼,面对着床单,无谓的扑腾着,直到精疲力竭。
我只剩下喘气的力气,趴着看着他从床头柜里取出了大概是润滑剂的东西,跨间一凉,紧接着一只修长滑腻的手指钻进我的后|穴。
“诶~~”突然侵入的异物感使我难受得低吟,虽进入时十分不易,但借助大量的润滑剂,手指还是能勉强全部伸入。
“才一根手指而已,紧成这样,待会儿我怎么进去。”
那你就别干了。我在心里说。
一想到不久之后他将加注在我身上的疼痛,我害怕得把头买进床单里。
闷死算了。
“放松点,”他拍拍我的臀,“这对你我都会有好处的。”他说。
放松?你被同性用手指截截那里看看,你有本事放松去?
骨感的手指转动着东揉西压,为我的内壁做着按摩,突出的骨节在紧绷但已开始有些柔软了的内壁里来回摩擦,形成了一种奇妙的酥麻感。
没过一会儿,下体传来了“滋…滋…”声,表明已完全接纳了这位“外来客”,打先头的手指退到了|穴口,伙同第二根手指再一次进入。
“啊……诶……好痛……”眼泪又流了出来,咬着床单,抑制着被强行撑开的痛。
两根手指只前进到了第二关节处便不能再进入了,象征性的转动了两下,就被抽了出来。
他拥住了我因疼痛而颤抖的肩,亲吻着我流着汗的背脊。
“云孜,”他哑声说:“我不能忍了,我要进去。”
抚摸着我的小腹,在那里垫了个枕头,把我的臀垫高。
困难地回头,看他在自己那色泽凶猛的勃起上涂上润滑剂,分开了我的双腿,跪到了中间,一手扳开我的臀瓣,一手握着即将要残害我的巨大凶器抵上了我的后|穴。
“不要……诶……”
灼热的肉块一点点的、困难地挤进了我的体内,被撕裂般的剧痛使我差点昏了过去。
“啊……啊……”我不成声地惨叫。
激痛随着他的每一寸推进成倍向上增长。
“好痛……求你停下……呜……”我无力哭求,虚弱地摇着头。
“放松啊,云孜,来,腰抬高,腿再张开点,我不想你受伤。”声音中充满怜爱,在我听来却无比残忍。明知道我有可能会受伤,还执意要对我做这种事,你是不是人啊,没人性,你爹妈不疼姥姥不爱从小只给你吃野菜……
我疼得嘴上直哼哼,心里恨得把他一家十二口,祖宗十八代一一骂了个遍。我这人向来文明处世,忍耐性强,对人又宽容。
但!真佛也有怒啊!
~~呜~~
可、可再怎么怒,我还不是给他上了。
事到如今,我唯一可以做的只有认命。
抓紧床单,呜咽着泪流满面。
为了保全自己不受伤,我乖乖听从他的话,想尽办法努力放松、抬高、张开,让他进来。
他一再、一再挺进。
不行了,不行了,入口扩张到了极限。
“别…别再…啊……”绽裂的痛使下半身麻木,血腥味让神智进入了半昏迷状态。黏热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流淌了下来。
“再忍一下,一下就好。”他抱紧我的身子安慰我。
鬼话。忍?你怎么不忍啊。
他的动作暂作了下停顿,覆在我背上做着深呼吸。
紧接着——
“——啊——”我知道这刻我的哀叫声比起某种动物被人类杀害时所发出的声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我也知道我脸上的表情一定已经扭曲到了连自己都认不出来的程度了。
他那大半根炙热粗壮的东西在(我的)血与润滑剂的协助下,果真“一下”、全部、完全地插入了进来。
我用嘴困难地呼吸,手指紧紧抓住了床单,而他像只野兽般压在我身上粗声地喘着。
稍作歇息,他的呼吸依然没有缓和多少。
“云孜……你…好热……我要动了…”
适才强行进入的硬物缓缓向外抽动,慢慢、慢慢的。轻缓地抽送了几下,突的,他大幅度向外撤出,当我以为他将完全退出我的身体时,那家伙又卷土重来,直直地一插到底。
“啊……诶……”我发出一声悲鸣,如此强劲的冲击力差点将我的五脏六腑挤移位。
他重复进出了好几次,不知是当真麻木了还是习惯了,先前要命的疼痛居然不那么锥心刺骨了。
“怎么样,好受多了吧,我会让你舒服的,来,你也动一下嘛。”
混蛋!我这样要怎么动啊,舒服的人是你又不是我,要我动,做梦!
见我无动于衷,他只轻叹了一记,并未停下动作。
迫使我后仰起头,与他的唇相接触,一只手从前面握住了我的分身,修长灵活的五指肆意戏虐,食指有意无意的揉压着顶端极为敏感的地方。有力的律动下我的身体随之前后摇摆,Mark那教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东西在我体内来回冲撞着攻城掠地,不知为什么,每每他的侵入物在我体内的某一点上施加压力时,便会产生一种惊心的颤栗感不断的扩散、并由下腹经脊椎迅速的冲向大脑,使得本来就是半瘫痪状态的大脑更是空白一片外带严重耳鸣。
“啊……啊……”异样的呻吟脱口而出。
“哦,这么有感觉,是这里吗?”好像是要验证什么,他有意在那一点上用力的顶撞了几下。
“……啊……呀啊……”难以形容的惊颤快感像狂风暴雨般向我袭来,我失控得大声尖叫。然后,“好……舒服哦……嗯……”咦?这话是我说的吗?“嗯啊……我还要……”真的是我吗?虽然我的嘴是有在动,但…但我怎会说出如此Se情的话呢,我不管、不管了,谁叫我的理智被比疼痛更难以忍受、比烈酒更让人麻痹的疯狂快感给淹没,应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呢。哎,到了这份上,所有的事就交给身体去做直觉反应吧。
“嗯,很坦白…这样才对嘛,呼……想要就说才会更舒服哦。来……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样呢?”他乐不可支地挑逗我,把玩我勃起处的同时,一只手指用力地掐住了前端的凹槽。
“啊啊…再…再深一点……再用力……”我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出了身体的渴求,还自动摆动着臀,仰直了脖子,发出像叫春一样的声音,想象不出的淫荡。
“Good;乖孩子……一起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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