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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嫁他全+番外by狸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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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底着头,盯着眼前的咖啡杯,死命地用咖啡勺搅着杯中的咖啡。
本人身处一家高级会员制的餐厅,正在老妈的威逼利诱下进行一种古老的仪式————相亲。
当然不是跟眼前的咖啡杯与咖啡相亲。
坐在我对面的女孩正对我娇笑倩兮,她才是我这次相亲的对像。看来她对我的第一映像还算满意
佳人对我媚眼一眨,我好巧不巧抬起头来撞上她的万伏电压,可惜我属于破橡胶类绝源体,对她丝毫没有触电反应,但,出与礼貌,我还是使劲地、努力地扯动了一下嘴角,向她回以一笑。
可是,我如此卖力的一笑,在她看来,实属脸部神精失调导至局部抽痉现像。
于是乎,对方先是一愣,接着便低头不再看我。
我心中一阵暗喜,最好她别看我,也最好别看上我。
......
我与她沉默着。
可、可,坐在她边上的中年美妇人,也就是她的母亲,和坐在我身边的中年美妇人,我妈,她两人并没有沉默。
同是穿着花俏唐装的两人正天南地北,东家长西家短的激烈讨论着,而且相当投机。
正应老古人的一句古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最后,她两在扯完五大洲、七大洋、埃及法老、海南岛后,终于把话题目标对准了我们。
“我说魏夫人”我妈道:“我们两家真的很有缘呐。”
老套的话。
对方魏夫人道:“是哦,看来我们做亲家也快啦。”
“是啊,是啊,亲家!”
我差点有如被氢弹炸到般倒地身亡。
的确有够快的,刚才还是“魏夫人”,现在已经是“亲家”了。
我妈和她的“亲家”继续口沫横飞地讨论我与对方女儿的婚后大事。
“我们家已在市中心买了一套复式商品房做我女儿的婚房......”对方横七竖八地列了几近二十样的陪嫁物,显示其家底之雄厚,价钱数目之大惹得我那爱财的老妈欢欣不已,呵呵直笑,完全不顾及公共场所的文明形象。
待到对方叽叽歪歪全部说完后,我妈终于开口道:“我想要我们家云孜多养几个孙儿,我好想抱小孩,最好有三个、不、越多越好......”
我像石像般僵硬了。
有没有搞错,当我种马还是种猪。
对方姑娘低着头,看不见她的表情,想来定和我一样有气吧。
我往咖啡中加方糖,一块、两块、三块,搅搅搅。
两位母亲依然气氛热烈地讨论着,全然不顾当事人的感受。
我再加糖,再搅。
我搅搅搅,幌镗一声,咖啡杯被搅得头昏脑涨壮烈地倒在了桌上,杯中甜度超高的褐色液体也四散飞溅出来,桌子、我、地板,无一幸免。
几个服务员像救火队一样地扑了上来,训练有速地为我收拾残局。
我站起身,乎略我妈和周围人的责备目光,沉声道:“对不起,失陪。”
在洗手间,我使劲用水扑着自己的脸,脑子像一盘麻婆豆腐一样混乱,抬起头来,看见镜子中那张滴着水的自己的脸,恨不得一拳挥上去。
难道真如大哥所说的,我除了一张脸外,别的一无是处?
我父母合开一家小公司,经营得当,所以家中还算有钱,大哥、二哥事业有成,只有我,脑子不好使,却还学人做期货,结果欠下一屁股债,还也还不出,债主追上门来,只好向家里人借钱。
我们家的家训是:自己攒钱自己花,自己欠债自己还。
在这种情况下,我只好厚着脸皮向父母借钱,当然他们便开出了要我相亲结婚的条件。
爸说:“你看你大哥二哥都结婚了,现在该你了吧。”
他们已是而立的人了,该结婚。
妈说:“看隔壁李家的儿子,和你同年,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
我才二十五,那是他早婚。
二哥说:“你要是娶个有钱的好姑娘,生个漂亮的大胖小子,那多好。”
你结了婚了,还没孩子,急我什么呀。
正当我纳闷,为什么大家那么急着让我结婚时。平时一直嘴坏坏的大哥终于一语道破天机:“大家的意思是,你除了一张脸,别的一无是处,还不如早点娶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对家里有点帮助,也可尽尽你唯一的可利用价值。”
我哭啊,我撞墙,我真是你们的亲人吗?太太太没天理了吧!
我抗议!!
但!!!
现实是无比残酷的,为了还钱,我只能跟着打算把我卖掉的老妈来相亲了。
呜呜呜~~~~~~
望着镜中的我,半长的头发剪修得当,因为淋了水的关系,黑柔的头发紧贴着脸庞,发上的水珠正沿着不像是男孩子的尖细的下巴滴落,仔细端详自己的五官,的确还是蛮令人满意的。
看着看着,我竟然自恋地傻笑起来,看来我的神经果真是有够大条的。
有一个人站在了我的身后,我没太在意。
是服务生吧。我想。
“需要我帮助吗?”那人问道。
“不用了。”我可没小费给你。
“你的西服脏了。”他说,向我走近了一点。
是噢,都是咖啡渍诶。
我连忙脱下外套,放在水龙头下浸湿,然后揉揉搓搓打算把咖啡渍洗掉。
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后,我觉的该差不多了,好不容易把外套拎了起来。
一看。
呦,乖乖,原本挺括的西服外套咋咪变得像咸菜嘎答似的,而那咖啡渍仍赫然存在着。我呆呆地瞪着湿淋淋的咸菜、不,是西服,不知所措起来。
那男人这次站在了我的身边,很近,他低着头看着我,以无奈的语气说道:“这西服......该干洗的。”
我汗......汗......
糗到家了我,二十五年来,我第一次知道西服是要干洗的,以前总是钟点工、保姆之类的拿去洗的。
我放下西服,脸上像涂了辣酱般,辣辣烫烫的,十分的不好意思。
尴尬地抬头看了看那男人,此刻我才发现,他居然比一米七七的我高出大半个头,我咧,他是吃什么品牌的钙片长的(改明儿个我也去弄两瓶)。
再仔细一看,原来是混血种(难怪难怪),蓝黑的眼珠,有东方人的血统,且还长得蛮帅气英俊的。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转了两圈,正宗的桃花眼,眼含笑意(该是在嘲笑我吧),一边嘴角微扬,邪邪的,痞痞的。
正当我打量他时,他的脸凑了过来,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从这家店的后门出去的话,谁都看不到你,包括大堂里的三位女士,我认识一家很不错的干洗店,还有很多有趣的店,怎样...跟我走吗?”
我的脸和耳朵都感受得到他阵阵的温热气息。
好听的男中音,每一个字,都像是盅虫一样从我的耳朵钻进大脑里,我开始莫名兴奋起来,呼吸也开始急促,脑子热热的嗡嗡做响。
即危险,又有趣。
我舔舔嘴角......
跟......还是......不跟......
我不要嫁他(二)
跟还是不跟,这是个问题.
世上有那么一种便宜事儿,让我这个活了二十五年,从没在路上拣到过一分钱的人给碰上了。
信不信,托店家干洗一套衣服,竟然还可以免费送一套衣服,而且这样的好事竟发生在著名的品牌服饰专卖店"M.G.S"里。
难道"M.G.S"的老板和我一样是个只会做亏本生意的人。
应该......不太会。
问题不在这里,有谁听说过,服饰专卖店里,有干洗衣服的?
当那男人告诉我"M.G.S"里,有那么条优惠政策时,我百分之一百二十的不相信。
我承认,也许我的思维是有一点点迟钝,注意,只是一点点,我还分得清什么是可信,什么是不可信的。
基于此,我是不想去"M.G.S"啦,可是,我在洗手间里认识的那个家伙,那个电线杆样痞子男,愣是死拉硬拽地把我带进了"M.G.S"里。
此刻,我从更衣室里出来,又一次站在大镜子前,虽然身上穿着的一套“免费赠送”的衣服,既合我身,又合我意,但我还是怀疑地拿起吊在衣角的标价牌看了看:
“M.G.S FML A系
三千五百元/件/上装
......”
我的呼吸顿了顿,三千...五百...啊元,还只是一件上装,那裤子呢?真要把这么一套衣服“免费赠送”。
骗人、假的、打死我才信。
诶?会不会是在做梦?那,拧一下自己先。
哎哟,疼,早知道就不用那么大力了,自虐啊。
扭过几乎快机械化的脖子(可以听见脖子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回头用十分怀疑的目光盯着站在不远处正与店员谈笑风生的男人直看,希望从他那里看出点端倪。
他......看上去虽有点邪,但不像是骗子。
也不会是敲边的托儿,这麽家正规的大店,要那种人做什么?再说,我也付不起那个钱啊。
那......这个问题......基本上......很难。
我挖空心思地强迫我那PⅡ的大脑能像PⅣ般运作,给我想出个“第三种可能”来,可惜,收效甚微。
正当这时,那个一进门便被店内的工作人员热络地称为“Mark”的男人,也就是硬拉我进来的那个男人,似乎感应到了我的目光,向我这边瞧来。
接着是一声流氓式的口哨。
他满脸欣赏,笑盈盈地向我走来。
“很好很好;这款FML正在找model代言,该让你来试试。”
“哦?”
“真是太合适了。”
“真的?”
“不!”
“嗯?”
“不是合适,应该是完美,完美得像是专为你设计,并量身定做一样,呵呵,※∮∑≯〥????。”他开始说起我听不懂的话,像是意大利语,大概是吧,意大利歌剧里不是常有那种“得啦得啦”的卷舌音吗。
听不懂他后面叽叽呱呱的外国话,不过被他一说,我还是很受用地飘飘然起来,而之前的怀疑早飞到住毛里裘斯的姑妈家去了。
我在镜子前摆了几个自以为很帅气的pose,又向镜中的自己眨了个埃及艳后式媚眼。唉,傻样。
店员用小剪子为我剪去了衣服上的标价牌。
Mark先生对一个店员说了明天将来取干洗的衣服之类的话后,便拍拍我的肩膀说:“走啦,埃及艳后大人。你的美貌快让我震惊了。”
我被他夸张的赞美惹得差点笑出声来,我问:“Mark先生,这件衣服,他们真的送我了?”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有那么好的事吗。
他朝我一挑眉,讶道:“你真的到现在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我瞪眼瞧他。
“你不是Mark吗。”
难道不是吗?别跟我说,你用的是假身份证或者这“mark”是你家狗狗的名字。
他眯起眼,笑意再现,抿抿嘴,接着是一阵闷笑声。摸着鼻子,他笑着说:“这样吧,我们从这里出去,如果有人拦你,就用衣服盖在我头上,把我暴打一顿,再把衣服还给他们,怎么样?”
我们两人安然无事地站在了街上,Mark先生丝毫没有被我殴打过的迹象,他在"M.G.S"里的话,引起了我的好奇。
“Mark先生......”
“叫我Mark好了。”
“那...Mark,你到底是谁?”
“我是凯撒,你老公啊。”他拦了辆计程车,头也不回地说。
我愣了愣,坐进车里时,才反应过来,大笑道:“我要是赫丽奥佩特拉,才不要嫁你呢。对了Mark,你说的有趣的店...嗯,在那里?我好想要去哦。”
他坐到我身边,嘴角勾起了一个坏坏的笑容。
“你真的很想要吗?”
“嗯!”我点头,“我要,我要!”
“我也很想要呢,不过,还是得一点点来哦。”
他的手轻柔地摸上了我的脸,语气暧昧。
男人和男人可以那么亲密吗?
正当我有点疑惑时。却瞥见司机从反光镜里向我们投以怪异的目光。
看什么看,你没被人摸过脸吗?你有偷窥癖吗?
我瞪了司机一眼,司机心虚地收回目光。
我仿佛看见他的脑后有一滴冷汗。
Mark把一个地址告诉了司机。
车驶出。
接着会是个怎么样的地方呢?
我,很期待。
我不要嫁他(三)
"韩云孜!你死到哪去了!?"
手提电话的另一头传来老妈的一声咆哮.
"吱"一记刺耳的刹车声,计程车猛地停了下来,害我差点从后座翻到前座.
"出什么事儿了?"司机被我手机里传出的超高音量吓出了一身冷汗,以为出了什么状况,连忙刹车.
"没你的事."我说,有事的是我.
老妈在电话那头,使用她的毕生绝学:佛门狮子吼.并通过当代千里传音术――电信,不断地对我脆弱的耳膜及听觉神经进行一再摧残,大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势头.
为了我的后半辈子能以健全人的身份在有声世界中度过,我把那只传出的音量足有100分贝的手机举得远远的,能有多远有多远.
结果是,坐在车里的三个人:我\Mark\司机,都被迫清楚地听到了手机里传出的每一句话.
内容是:*%︿&#@…+(省略标点符号一百零八个),你小子是被ET绑架了还是被人拐骗了,限你十分钟内出现在我面,%&︿$#*(省略标点符号一百三十七个).
我现在的情况的确有点像是被人拐骗了,不过,如果我现在回去,轻则活扒一层皮,重则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相比之下,被我身边的那位帅哥拐了说不定还好一点.
在整个"逃亲"事件中扮演"诱拐者"角色的Mark,终于忍不住手机超高音量的折磨,接过我手中的播音器,我看得出他竭力忍住把手机扔出窗外毁尸的冲动,很有礼貌地对电话另一头说:"韩夫人您好,我是Mark,云孜的朋友......"谁知我妈她来了一句"我管你马克还是英镑,叫我儿子听电话!"真是秀才遇上兵.
这时的Mark却显出了超逾常人的涵养,竟笑着说:"韩夫人,我可以很明确告诉您,您儿子他今晚是回不去了...放心这不是绑架,是的,我知道...你不会交赎金的,我说过不是绑架."Mark忍俊不禁地看了我一眼.
用膝盖想也知道,我妈一定说:你就算绑架了我儿子,我一分钱赎金也不会交之类的话.
看吧,这就是我的亲人们~~对了,有空做个D。N。A鉴证去.说不定会有新发现...开玩笑的.
不知Mark又对我妈说了点什么,不一会儿,Mark满意地笑着挂断了电话.
就这么结束了?想不到Mark那么搞得定,他到底说了点什么,我妈怎会那么容易就妥协了.
我满怀好奇地问他,得到的回答是:"过了今晚,就会知道了."
什么跟什么呀,莫名其妙吊人胃口.我才不稀罕.
到目的地了.又高又漂亮的大厦,会是什么样的地方?
不要,不要碰我.你在摸哪里,把手拿开.你再手脚不干净,摸不该摸的地方,小心我咬你,我真的会咬哦.
以上这句话在我心中已经默念十遍以上.只是没有付诸于行动.
原因是,那个坐在我身边毫不客气地卡我油的色狼是个美女,而且还是个超级大美女,搞挑的身材,与我几乎同高,野性妖媚的五官,一身红艳的西班牙女郎裙装,小波浪卷的及腰长发用一条大红色的丝巾高高束起,目光流转之间,迷倒周身的一大票男士.
我这人向来没原则,面对美女,就更没原则了,任由她那纤白的玉手对我又捏又摸,狂吃我豆腐干,虽然心里是百般的不愿意,可还是忍了下来.
狠狠地瞪了一眼此刻坐在我另一侧的Mark,我终于明白,他所说的"有趣"是什么意思.
他带我来的地方是一家高级公关俱乐部,里面的公关一律是男性,我总算了解了这家俱乐部的性质了.对于我这种从小学到大学无不良纪录的人来说,"有趣"的地方我是从来没有进过.本着好歹也要开开眼界对得起我这二十五年人生的想法跟了进来,Mark好像是这里的常客,从Mark和俱乐部工作人员的谈话中得知,他与俱乐部的老板还是老相识.服务员引领我们到了大堂,里面已有很多人在了,男女老少都有,看上去都是些蛮体面的人.
大堂虽不大,装修却十分奢华,两边各有一扇大门,很豪华的那种,还有好几扇小门,以及两部电梯,堂内错落地放置着不少沙发\茶几.大堂一侧有一个小型舞台,看到有人在舞台上忙碌,想必待会儿会有场演出.
我们在一个空位上坐下,没一会儿那个红衣美女就坐到了我身边,我很惊讶,会有这样一个女性的出现,看上去又不像是客人,不少男士都向她投以爱慕的眼光,那美女自我介绍叫卫菱,和Mark是朋友,打了声招呼后,便从头到脚地打量了我一番,那种打量,在我看来与视觉强Jian所差无几,接着毫不掩饰对我感兴趣的样子,放肆地对我上下其手起来.
我坐立难安,求助地望着Mark,希望他能为我解围.
可他却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被人家吃豆腐.难道他是变态?看我被别人摸,他会暗爽?汗......
现下,我只能怪自己交友不慎,误上贼船.
此刻,我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那美女再次对我伸来的绿山狼爪,看见Mark显得很高兴的样子终于在心中肯定他真的是变态,唉,当初我咋没想清楚,就跟着这种人瞎跑了呐,说不定,我会被他卖掉.
呜呜~~我不要~~我还年轻...哦哦,对了,年轻才好卖嘛,我怎么没想到呢,他可能会把我卖到泰国,我有看到他刚刚和一个泰国男人打招呼,还有好几个外国人,不管卖到那儿,反正我不要去泰国啦,那里咖哩虽好吃,但我怕热,那里热呀.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吧,妈妈呀~带我回去吧,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在相亲的时候从后门偷逃了.
正当我胡思乱想地猜测Mark是否真的打算把我卖掉时,那只玉手成功地爬上了我的大腿,又朝我两腿之间的部位游移,Mark的表情突然变得有点恐怖,之后,那只摸得我浑身不自在,有如毛虫在爬的手,一下转势攀上我的腰和腹,在那里肆虐了一把后,得意地暧昧地说:"皮肤滑滑的,身材也不错,脸漂亮得没得挑,我喜欢,Mark ,你还没到手吧,装正经的话,我可就要先下手了."
我呸,什么下手上手,我没咬掉你的手算客气的了.
这种情况下,卫菱不得不使我联想到古时候开春楼的老鸨.
这不是古装戏里常有的调调嘛.
Mark沉着脸刚打算开口,一个冷得掉冰渣的男人的声音从我们身后响起:
"你要是不怕被我整死,大可试试对别的男人出手."
俗话说得好:风水轮流转.
这会儿轮到卫菱脸色不好看起来,脸色阴沉的程度和低气压降雨云团有得拚,倒是Mark,立马表情来了个平角大转弯,阴转晴外加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我扭头向那个扭转乾坤的声源望去......
我拷!
广告商,这里有没有广告商,快拉这男人去拍制冷器广告,我以你爷爷的名义发誓,保证你打广告的产品热卖,顺便让你攒到笑掉你两颗金门牙。
那个一句话搞定卫菱的家伙从上到下,由里到外,由头发梢到皮鞋尖(对不起,鞋底板我看不见,目所能及的地方唯有皮鞋尖了)只能用三个字来概括――――酷、酷、酷。
冷酷到底啊!且,还是爆有男人味的那种酷唻!
从小到大,我就希望自己能成为那样的酷男,那是我人生的几个远大目标之一,可惜与生俱来的这幅皮相在每每摆酷的时候却只会惹来大哥的一句:你生理期啊!
超没人情味的说。
所以,除了时不时地感叹一下自身太过阴柔的长相外,只好用羡慕外加一点点崇拜的目光来看那些个天生能酷,又酷得出味道的男人了。
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遮住了我的视线,听到Mark不满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要用那种目光看别的男人,我会嫉妒的。”
喂喂,把手拿开,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妨碍人身自由埃。犯法的哦。
本人虽不能像小女孩般看到酷哥兴奋得“哇哇”乱叫,但搞一点小小的个人崇拜总可以吧,又不碍着你。
嘿...嫉妒...什么奇怪的理由。
推开了Mark阻碍我视线的手,发现神色极不好看的卫菱已起身欲走,却被酷男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右手手腕无法离开,卫菱用力地想要挣脱,酷男钳制他的手相应地加重了力道,越握越紧了,那种加压的力量看似要把卫菱骨感纤细的手腕给捏碎了。
“痛!放手!”卫菱吃痛地叫了一声,引得不少人侧目,那酷男冷冷地说:“卫菱,跟我回去。”卫菱使劲挣扎,狠狠道“叶子崴,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要我跟你回去!”手腕上的力量再次加重,疼得卫菱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我是你什么人?看来太长时间没让你吃苦头,你有点忘形了。”叶子崴说完硬是拖着卫菱向一边的豪华大门走去。
当卫菱带着愤怒又无助的神情被那个叫叶子崴的男人死拉着消失在门后面时,我开始为她担心了,万一酷男叶子崴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以暴力来解决问题,那可怎么办。(虽然之前,她对我有过几近非礼的举动,但是我是个很容易原谅别人过错的人。善良如我啊。)
这时听见有个人在我身后说:“再怎么说,我也是这里的老板,在我面前把我的员工带走,连招呼也不打一个,这阿崴真是越来越不给我面子了。”
只听Mark以幸灾乐祸的声音应道:“是啊,大老板,我还是特地带了朋友来看卫菱表演的呢,现在去找他回来,或许会坏了人家的好事,你说该怎么办。”
“今天的开销就算我请咯。”
我转过身去,看见身后站着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子正和Mark说话。
那男子正是这家俱乐部的老板。端正的五官,得体的服饰,自有一种成熟男人的气质。
老板看到我,眼睛开始放光,和卫菱看到我时的样子相似,我当即吓出一身冷汗,不会吧,刚走了一个又来一个。
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讨人喜欢。
我不要嫁他 四
“啊……叶子崴……你去死…好痛……”
“闭嘴。”
“你……杀了我吧……啊…啊……”
“卫菱,你总是那么不听话。”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
“呼……看来今天不干死你是不行了。”
“啊~~呜呜…你不是人……你让我死……啊……嗯……”
“……呼……放松点,几天不上你又紧成这样。”
“叶子崴…你去死、你去死……啊……好……不要了……嗯嗯……那里……不要了……再来啊~~”
“哼,爽得语无伦次啦,我说你贱吧,就是要男人干你,你倒是说明白了,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你不是人、下地狱、我要杀了你……啊…呜……啊啊~~~”
“好啊,我让你杀,今天你不杀了我,你就不是人。”
“……呜…呼啊……呜……咳咳……呜……”
“今天我非操到你求饶,告诉你,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人,死都要死在一块儿,所以别妄想能和别的男人搞上。”
“………”
我呆站在一间包房门前。
这个……真的是我认识的两个人?
神啊,我向你忏悔,我不是故意要偷听卫菱和叶子崴说以上这段带感叹字的对话的,是他们自己发出的声音太响,引起我的注意。也是不小心从门缝里看到他们俩在做那档子事的,怪他们没把门关紧。更是不小心眼珠子打滑瞄到卫菱的那个部位,于是发现卫菱竟然是个男的,原来他是个女装僻怪物。为此,我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比如我的眼珠子差点没有自责地从眼眶里掉下来以此谢罪,又比如我的心脏因负荷不了我听到的看到的一切,罢工停跳十秒钟以示抗议,害我差点当场休克。
神啊,请你把一半的罪降到那个叫Mark的男人身上吧,是他带我来这种Se情场所的,像我这种善良纯情的男生是不会知道这种地方的。
请你把另一半的罪降到这家男色俱乐部老板的身上吧,因为他眼中释放的色狼式光芒,还有他说要我进他的俱乐部工作,三个月内把我培养成红牌,诸如此类的话,吓得我只好借口上洗手间乘机脚底抹油不认东南西北地瞎跑,结果误打误撞、好死不死地撞上这门子事儿。
神啊,英明如你,我一点儿错都没有,是不是?
如果神您老人家要怪,就怪他们去吧,千万别怪我不正常,阿们……
………………
在我与神单独交流的当儿,门就那么突然之间打开了,叶子崴赫然站在我面前,脸上的表情不爽到了极点,他没有说话,但在我看来,他的表情像是在说“小子,你死期到了。”
我的魂有二分之一当场去神那儿报了到。留下另二分之一,撑着石化了的身体。
“拜托,快逃吧!否则我也要不顾哥们儿义气地去神那儿了!”那留下的一半魂儿对我的身体狂叫着,但是,石头是不会动的,同理,我的身体也很不配合地闻丝不动。
“够了没有,想看我们演全场!你肯,我还不愿意!”叶子崴一声暴喝。
原来,这酷男生气起来真的这么可怕。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保命要紧,快溜!我的脚动了动,终于有了点“生命”的迹象。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看你们的……”我一边心虚地说一边后退着,好歹我还年轻,有大把的青春还没享受到,总不该为看到一些些少儿不宜的事而丧命于此吧,“请你相信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就算我看见什么,你也就当我没看见什么,放心好了,以后就算你们有什么真的又让我看见了,我也不会再让你们看见我看见什么的……”什么什么什么,我才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只知道我后退着离“案发现场”越来越远,叶子崴也没再追上来,待我与他已有一段十分安全的距离时,我最后大声喊道:“对不起,打扰了,请你们继续!”
之后,我拔腿便跑,一溜烟的那种。
当我上气不接下气地“逃”回来时,俱乐部的老板已经不在了,我在庆幸之余,为了要压惊端起桌上的一杯橙汁便灌了下去。
“要不要再来一杯。”Mark笑眯眯地又递过一杯橙汁。
我二话不说,接过杯子,很爷们儿地一饮而尽。
“呼~~”吐出一口长气,“还要。”我摇了摇见了底的杯子。
“你怎么了,脸色不好?”他关心地询问我。
“没什么。”总不能告诉他我看到那个什么什么了吧。他不当我变态偷窥狂才怪。
我自我暗示着,尽量消除前五分钟的记忆。
在他身边坐下,闻得到已渐渐熟悉的淡淡的古龙香水味,总觉得那悠然的皮草味很配Mark。
服务员端来了同样的几杯橙汁,这回渐渐放松平静下来的我终于可以慢慢喝了,我发现这橙汁的味道与过去喝到过的不同,但也没提出质疑。
几分钟后一连串奇怪的反应出现了,我先是心跳重新加快,身体变热,脸上烫烫的,脑袋也像被人搅过般的昏沉沉的,周围的事物开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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