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炮灰难为-第5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别!四王爷要是知道给你的赏赐,都被我给截下用了,还不得派人追杀我。”

“那不正合你意?可以借故脱离家族的掌控了。”阙聿宸凉凉地接道,随即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想起他最初的话题,抬眼问:“你让我帮你,是和四王爷的这笔赏赐有关?”

“怎么可能?”乔世潇失笑,“不过多少总有点关系的吧。若你真穷得走投无路了,我也不敢把她托付给你、徒增你的压力啊。”

“托付给我?”听到这个词,阙聿宸双眉紧锁,瞪着乔世潇问:“你到底搞什么鬼?”

乔世潇神色一凛,迎上他的视线,正色道:“阿宸,我这辈子得罪的人不少,知心的人却寥寥,也就你和辛安能掏心置腹,别的人,我不放心。而辛安那里,他最近自己的事都乱得焦头烂额,我只能找你帮这个忙了。你要南下,要远离逐鹿,正合我意,带她走,越来越好,短时间内不要回逐鹿。”

阙聿宸多少有些懂了:“你的意思是,你身边有人要害她?”

“目前还不清楚是否是乔家的人,不过,留她在身边,总无法施展手脚,她不在,我才能放心大胆地追查,时间上不会长,就是要劳烦你和嫂子一阵了。”

“这个倒没关系,我家人口简单,娘要是知道她是你未来媳妇,也必定会很开心。只是,你身边没半个可信之人,怎么和人斗?”

“放心,有个人能借来用一用,旁人绝对怀疑不到他。”

“谁?”

“曲舜辕。”

“……”

169 腹黑的主

“真没想到盈然的二哥竟然是四王爷的人。”

卫嫦支手托着下巴,坐在圆桌旁抒发感慨。

半个时辰前,乔世潇说他们的行李还在客栈,而白煞也已在城里找着了一处可容十来人住也不会嫌挤的二进院落,随时都能拎包入住。

于是,乔世潇带着叶槿澜先回城去了,她和孩子则要等阙聿宸交代妥当安副将一行人的南下事宜后再一起进城。双方约了晚膳时分在凤栖城里的四合院碰头。

有月芽在,收拾行李这种事,自然就没她的份了,她只管喂食睡饱的儿子。

喂完后,竖抱着在原地边兜步边拍奶嗝,一边看月芽井井有条地将理好的行李一一装入衣箱。

不是打成包袱状,而是衣箱哦,需要两个人抬的红木衣箱,是白煞从城里带回来的。除了衣箱,还有个精致小巧的红木盒子,是专门盛放首饰发饰的。

看到这一大一小两个红木箱子,卫嫦真想翻白眼。首饰盒子还方便拿取,可红木衣箱怎么搞啊?放马车上?可祝辛安提供的马车,虽然布置地舒适温馨,可大小总就那样,衣箱一放,坐的位子就缩了一半,可除此之外,也没其他地方放啊。总不能驼马背吧?

不成想,白煞竟然说罗晏还真添了辆马车,这会儿正在四合院里整饬车轱辘呢,就是专门用来放衣箱包袱的。这可真是……够折腾啊!

月芽收拾完行李时,阙聿宸给安素良等人开完小会也回来了。并让月芽抱走了儿子,似是有话要对她说。

她以为是叶槿澜的事,孰料,竟是盈然的二哥曲舜辕。

更让她吃惊的是,曲舜辕竟然是四王爷的人,连她这个塑造曲舜辕人物角色的作者都猜不到这个结局。这就是古话说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吗?

阙聿宸在她旁边拉了条八角圆凳坐下,拉过她的手,一脸严肃地说:“还有一件事。我说了你不要胡思乱想。”

他原想不告诉她的,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迟早会传到她耳里,到时照样受不了,还会怪他不告诉她。没见辛安瞒骗曲盈然一事,让她也对他差点心存芥蒂了吗?

“什么事?”

见他表情如此严肃,卫嫦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可既然他开口了,想必已经决定要告诉她了,而她担心的是会不会和便宜爹任兵部尚书一事有关。

乔世潇能带来的新闻。八成和都城里的高官们脱不了干系吧?何况她爹占去了他原本的职位,换做旁人,许是还会给她脸色看呢。

阙聿宸却摇摇头。握紧她的手。与她视线胶着,一字一顿地吐出几个字:“是大舅父。”

——秦雍。

原来秦雍当年离家赴东渡,并非对外宣称的那个原因,而是受六王爷之托,和东渡国几位有野心的皇子接触,关键时刻。拉拢对方,以助六王爷一臂之力。

谁会想到桃谷一役,将东渡国大皇子的野心揭露无遗,也因此牵扯出了秦雍,以及他排布在东渡的眼线。

卫嫦觉得今日的新闻真是一桩接着一桩。先是乔世潇有喜欢的对象了。对方却是个罪臣之女,需要她和阙聿宸带去南域安置;接着是曲舜辕一直以来对外的浪荡子形象居然是假象。实则是四王爷留在逐鹿城的眼线;最后,连她的便宜大舅秦雍也有份——身兼内外两张皮,若是细论,和六王爷同一阵营的秦雍,无疑和她婆家立场敌对。

噢——

卫嫦顿觉头都大了,这都是个什么事啊!

秦雍因为给她的印象,和现代领养他的警察伯伯很像,所以一直以来,她是真心拿他当大舅父看待,甚至连便宜爹季鹤天在她心里的份量,也没秦雍来得重。

可那么温文儒雅的一个人,竟然是六王爷的爪牙……唔,虽然这么说似乎对他不公平,毕竟这个时代,谁都有站队的权利,特别是在得知六王爷篡位的前因后果之后,她对赵睿康也没了当初以为的深仇大恨。可秦雍……

“就是怕看到你这样,我才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你……”

阙聿宸见她神情恍惚,轻叹一声,将她搂到了怀里,顺着她的背,柔声劝慰:“别这样,想哭就哭,有我呢。”

正因有他,她才觉得难受啊。差一点,她就失去他了,而那件事的背后,竟然还掺着秦雍一脚。要是她和阙家没关系,秦雍为谁做事,她一点都不关心。可如今……

阙聿宸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情急之下,他直接低头吻她,从眉眼到鼻尖、再到唇角,亲一下啄一下,边吻边说:“别难过了,嗯?”

希望能吻去她心里的不痛快。

卫嫦本来还真很不爽。

当然,不爽的对象是秦雍。

幸好阙聿宸没事,如果他在桃谷一役中出点什么事,她想她绝对会找上门去找秦雍理论的。

真真是,太让人失望!太令人气愤!太毁灭她心目中的大舅形象了。

可再多的不爽,也被拥她在怀的男人一下又一下疼惜的吻逐渐消散了。

“我没事……”她呢喃般地吐出一句,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极轻的叹息。

他没事,她就没事。她只是在为他抱不平啊,他到底明不明白?

“嗯,没事,有我呢!”

显然,某人不明白。

“唉……”

卫嫦被他打败了,伸手环上他的脖子,仰头承接他细碎又轻柔的吻,不够不够,她改而捧住他的脸,主动加深他落到唇上时的某记轻吻,唇瓣微启。香舌轻勾,邀他入口尽情采撷……

良久,两人才额头相抵着平复粗喘的气息。

“差不多未时了,该出发了。别多想了,嗯?”他不放心地求她的保证。

“好。”

她不会多想,只会狠骂一通秦雍。不能当着面骂,那就在信里骂。

实在是太过分了有没有?!竟然勾搭东渡国的皇子、伙同六王爷欺负自家夫君,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无论怎样。秦雍是她的大舅父,所以,他不会对秦雍做什么,可她却是要做的。不然,心底的怨气出不了啊。

……

入城的马车上,她抱着儿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秦雍的事。

马车外,阙聿宸透过不时被春风吹起的窗帘子,看到一脸沉思、时而有愠怒之色闪现眼底的妻子,薄唇轻抿。想了想,伸手在马车窗上叩了叩。

“怎……怎么了?进城了吗?”

卫嫦被叩窗声拉回神思,抬头见他半掀着窗帘子。正偏头凝视着自己。不解地探头往外看了一眼,还是在郊外啊。

“要不要下来走走?”

不知怎的,他就是不想看到她低落消沉的模样,那不符合她的性子,她该是活泼开朗、笑颜明媚的,而她的视线。投注的目标也该是自己,而非马车厢里的某一点。

“可以吗?”

她还真想四下走走呢。

从昨天下渡口开始,不是在马车里,就是在屋子里,连院子里都没什么机会走动。儿子在外头待的时间都比她长。

这会儿日头虽然已经偏西,可离落山还早着呢。抽出一刻钟能在这空气清新的农郊散会儿步,是不是也挺有情趣的?主要是,身边有他相伴啊!

见主子二话没说,牵着主母的手往护城河的方向慢步走去,青焰等人就只好乖乖地留在马车旁,陪精神劲十足的小少爷玩了。

月芽趁着这会儿工夫,居然坐在车辕上,捧着笸箩做起女红来。

紫腾看得新奇,凑过去问:“芽儿,这是手帕吧?打算送给谁呀?”

月芽的脸颊浮起一抹红晕,嘴里轻声说:“我自己用的。”

“自己用多可惜呀,这竹子绣得这么好,不如送我用啊!”

“咳!”青焰抱着小主子从草地上起身,拉开了靠月芽越来越近的紫腾,“你过来。”

“干嘛?我和月牙儿聊会儿天啊,到了黎州城以后,都没怎么机会碰到她……”

你碰到她做啥呀?青焰一脸的没好气。

这家伙到底长没长脑子啊?风在来的路上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其他人也都非常识趣又配合地避开,他倒好,不仅不避嫌,还勇敢地逆流而上,这是想逼风和他干架的节奏吗?还是说,他对男女一事,压根不懂?以为风对月芽,和他对月芽的好都是一样的?

青焰单手抱着小主子,另一手扶额暗叹。

紫腾的注意力倒是被他怀里的小家伙吸引去了,拔了棵迎风摇曳的狗尾巴草,在佑佑跟前左右摇晃,后者咧开一副无齿的嘴,“咯咯咯”地欢笑不停。

“对了,你拉我过来什么事啊?别不是让我来逗小主子的吧?”

好半晌,紫腾才后知后觉地续上原先的话题。

青焰无语地望望天,索性决定敞开天窗,直言提醒,免得某人死得太难看。

风的身手不及他俩没错,且一直以来表现在人前的性子也挺温文儒雅的,再恼火也只会丢几个冷眼。可但凡见识过风发飙的人,就绝对不会以为他是良善可欺的。若说每个人都有一片逆鳞的话,风的逆鳞应该就是月芽了。

所以,他好心奉劝紫腾:“月芽是风的人,你别去招惹她。”

“风?这和他什么关系?”紫腾还是没在状态,一边和青焰怀里的小主子玩,一边说:“月芽和我可是老乡,风和她是吗?”

青焰张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

算了!这小子非得踢了铁板才肯长心眼,这会儿说再多都没用。反正风也不在,早他们一个时辰前,先随白煞去四合院清扫布置了,无知者无畏。他也懒得再多说了。

抬眼眺向远处相依而走的两个人,主子今儿的举动也让他看不明白啊,明明和乔公子约好一起用晚膳的,再不走的话,到四合院都快天黑了,而厨娘还坐在这里绣手帕……他怎么有种今晚的晚膳得等到星子满天方能吃上的感觉?要不,先让紫腾带月芽先走一步?让风吃吃醋?顺便让紫腾开开窍?

想到就做,青焰没去打扰就快散步到护城河畔的恩爱的主子主母。而是直接做主让紫藤带月芽上马,送她去四合院准备晚膳,其他人则继续留在这里陪小主子耍玩。

……

果然不出青焰所料,风书易看到和紫腾共骑一马抵达四合院门口的月芽,脸都黑了。可小妮子压根不在状态,一下马,笑盈盈地向紫腾道了谢,就找准厨房去筹备丰盛的晚膳了。

“主子他们呢?”不着痕迹地收回追着某道身影进厨房的视线,风书易神情淡淡地问紫腾。

紫腾牵着马儿进院子。边走边答:“一会儿就到了,不过怕耽误晚膳,我就送芽儿先过来咯。”

芽儿?很好!

风书易默默地在心里给紫腾再记一笔。然后默不作声地往厨房走。

紫腾安顿好马匹。伸了个懒腰回头,诧异地发现身后的人不见了。

“咦?走了也不打个招呼,阴阳怪气的……”

“说谁阴阳怪气?”白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看你这么闲,快来帮忙,累死我了!”

“这是要干嘛?”紫腾回头,看到白煞扛着一张石桌面从院门口进来。惊愕地张大嘴。

“废话那么多干啥!把门口那几条石桌腿和石凳扛进来。”

白煞懒得和他解释那么多。

总不能说是因为主子无意间的一句问话——“四合院里有没有石桌石凳?”就害他跑遍了凤栖城的大街小巷,总算赶在日落西山前搞定了一套。

主子想博主母一笑,他们做属下的自然也要舍命相陪啦!

两人气喘吁吁地将石桌石凳扛到院子里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槐树下,刚安置稳固,就听院门外响起一串马儿的嘶鸣声。意味着主子他们到了。

两人直起身,抹去因卖力而沁出额头的汗渍。相视一笑,前往院门口迎接。

小家伙在护城河外和青焰几个耍玩一阵后,一下马车,黑葡萄般的亮眼睛就在人群里找,一看到青焰,咧嘴一笑,欢快地朝他扑去。

青焰见状,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小主子看到他就往他怀里扑,主子会怎么想?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阙聿宸乐见其成,见小家伙喜欢青焰,索性就让青焰带去玩了,自己牵着妻子往主屋走。

“这样好吗?”卫嫦不放心地回头看。

倒不是怕青焰几个照顾不周,碰着或摔着了儿子,相反,她相信他们会比她和阙聿宸更尽心尽力地照顾小家伙。她只是觉得青焰几个这一路也辛苦了,末了还要陪小家伙玩,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让他们去。”阙聿宸却答得头也不回。

卫嫦只得作罢,眨了眨眼,心道:这家伙莫不是早就想当甩手掌柜了吧?所以刚才见儿子瞅准了青焰往他怀里扑,嘴角都翘起来了。

可怜的铁鹰十二骑,不止身兼多职地既当保镖、又当小厮,现下又多了一项艰巨的任务——做小家伙的玩伴。

别想着三个多月的小家伙还算好带就不以为然,一旦等他喜欢上青焰几个并习惯了他们的作陪,等到了三五岁,小男孩的魔头期一到,绝对够青焰他们几个受的。

想到这里,她抬眼偷瞥身旁的男人,原来这位才是真正腹黑的主啊!铁鹰十二骑碰到他,绝对是被一路压到底的命运。

卫嫦默默地在心里为青焰几个点上蜡烛。

阙聿宸不是没察觉她的偷瞄,刚要开口,眼角瞟到院子一角的石桌凳,脚步一顿。

卫嫦狐疑地转头,循着他的视线往左看去。

“有石桌耶!”欣喜的嗓音,柔柔地在他耳畔响起:“那以后就能坐这儿做衣裳了?”

ps:

推荐两本书:1,婼澜的《农门悍妻》——彪悍穿越女为和离,看她如何踹渣男,斗极品,带领儿子奔小康,用双手收获自己的幸福。2,媚眼空空的《田园贵女》——带包子喜耕田。

170 贪恋你的怀抱

午后的客栈房间里,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刚刚结束。

静谧的室内,除却男女夹杂的喘息,静得几乎能听到彼此心跳的音律。

“明日一早,我要赶回逐鹿城去了。”

乔世潇支着胳膊侧身而躺,另一手顺势一拉,将背对着他缩在床里侧的小女人扯到了怀里,调整到他满意的姿势,然后轻抚着她雪白的裸背,喑哑地开口。

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身子微僵,他低笑地倾下身,在她削瘦的肩头啃了一口:“舍不得我对不对?”

“少自作多情了。”

明明想将这句话说得淡漠又疏离,可惜,不久前才冲上*的巅峰,这会儿还未消退满足后的慵懒,沙哑的嗓音,怎么也无法和疏离淡漠挂上钩。

果然,她话一出口,再度惹得身后的男人逸出一串愉悦的低笑。

随即是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你呀!怎么就这么倔?”

明明已经是他的人了,明明在*的海洋里,她也乐在其中,可为何一结束,她就表现出一副恨不得没和他没发生过关系似的,真是恨他恨得要命?

不!两年前的乔世潇,或许会信这个说辞,可经过两年,特别是最近一月,拉着她沉沦了一次又一次的*海洋后,他不信她还恨着他,无非是拉不下自尊,明明是来找他替父报仇的,结果倒好,仇没报。连自己的清白之身都给了他。

她不肯面对两人的关系,他不逼她。反正乔家这边,还有不少事需要他处理,短时间也无暇照顾她,就给她一段时间沉淀吧,想逐鹿和灵秀,南北相隔数千里,他不信她不会想他。

这之后。两人谁都没再开口,许是不愿打破离别前的这段静谧时光,直至门外的走道里陆续传来人声,想必是客栈统一的晚膳时间已到,休憩在房间的住客都纷纷下楼去大堂用膳了。

乔世潇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起身下床。

“你……”

叶槿澜转过身,冲动地想问他当初为何要拒太后的赐婚,如果没拒,是不是就不会被皇上撤掉兵部尚书一职?

可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没立场也没资格过问他的私事,遂将未出口的话,生生咽下了喉咙。

“嗯?”乔世潇披上衣袍。也不急着扣扣子。回身看她,高挑的双眉似在示意她有话就说。

即便这一个月间,两人已裸裎相对无数次,可如此大敕敕盯着他裸露的胸膛瞧的,似乎还没有过。

她承认他长得很好看,伟岸的身材。俊美的五官,皮肤白皙光滑,让身为女人的她都止不住心生羡慕。

如此集品貌、才华、家世于一身,如人中龙凤般的绝世男子,难怪连太后都相中他。争着抢着想把娘家的侄孙女嫁他为妻……

可他偏偏推拒了,没说原因。没有理由,就给了“不同意”三个字,闹得全城皆知,也让太后丢尽了颜面。

所以,他才丢了兵部尚书一职吧?甚至还在刑部大牢待了足有个把月。

她以为自己会幸灾乐祸,可事实相反,她竟然替他感到委屈,不过是推了太后的赐婚,竟然就被夺了职务。原来朝堂上,也没有什么公平可言。

从那之后,她一直想找机会,问他为何要推拒,那么好的机会,多少男子求而不得,他倒好,二话不说拒绝了,也因此丢了官职。

“澜儿?”

乔世潇见她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胸膛发呆,挑眉轻唤了一声。

叶槿澜这才回过神,倏地别开眼,可脸颊耳根早已不争气地染满红晕。

小女人娇羞的神态,如数落入某人的眼,讳莫如深的眼底,幽光一闪,很快,衣袍再度飞离他的身体,仅只一眨眼的工夫,她又回到了他厚实的怀抱。

“你!”叶槿澜惊愕地看他迅捷地扯下床帐,翻身压上自己的身,还没来得及抵抗,就被他一举进入了还浸满着他的体液、湿润紧窒的幽谷。

“唔……别……”

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随他上下起伏,破碎的呻吟里,参杂着几许仅存的理智,趁着他放过她樱桃小嘴的机会,忙提醒:“不……不是说……要去和阙……聚……聚餐吗?……会来不及……呀!唔……”

“无碍,就算迟了,聿宸也能理解。”

乔世潇奋力地在她身体里来回冲刺,白皙的俊脸涨得通红。

谁让他明天就要回逐鹿了呢?这一别,至少半年内不会再见面。

他不是个纵欲的人,至少在认识她之前绝对不是。可现在,还没分开他就开始担心,往后一段没她的日子里,他该如何度过冷清的漫漫长夜?

越是这么想,越是舍不得,连带着身体的律动也越来越迅猛。犹如一只刚脱笼的雄狮,正奋力追逐着相中的猎物。

“啊……”

叶槿澜从没感受过他如此狂烈的一面,人前的他,虽然脸上总挂着一副淡淡的笑,可发自骨子里的淡漠疏离,却让人不敢随意近身。而和她在私下的独处中,特别是在床上,撕开温柔的表象,是大男子特有的霸道和专横。可再怎么霸道,也从没有过这般狂烈。

“嗯……别……我受不了……”

她是真的受不了了。到底还要多久才肯泄出?

叶槿澜咬着下唇,眼神迷离地在他身下摆出各种羞煞人的姿势,可此时此刻,她早已顾不得羞不羞这个问题了,只希望他尽快放过自己,真的是……吃不消了。

可他却置若罔闻,大有不将体力耗干就绝不罢休的架势。虽然心疼怀里的女人,可他却不想放开她。不舍啊……

于是,一次又一次,他将白灼的精华射入她体内,一次又一次,他希望她能就此怀上自己的孩子,然后在南域等着他,等他解决了逐鹿所有的麻烦,然后八抬大轿去迎娶她过门。

他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很自私。一心想让一个黄花大闺女未婚先孕,且又是在他不在近旁的南域灵秀城。可他顾不得了,哪怕她会因此而怨他恨他,他也停不下想让她怀上孩子的冲动。唯有如此,他才能稍微安心,否则,半年的离别期,很难保证她身边不会出现追求者。

一想到身下的人,可能会喜欢上别的男子。他的动作就更猛烈了。

叶槿澜只剩下无力的呜咽,身子被顶弄得抽搐不停。

“不要了……拜托……”她实在忍不住,哭着喊着向他求饶。

“不许不要!”他伏在她背上、低头吻她的雪背。身下依旧横冲直撞。一遍又一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一场欢爱,彻头彻尾地持续了一个时辰之久,直至夜幕初降方才落下帷幕。

叶槿澜到后半场就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眼皮因哭喊而肿胀酸涩。费力地撑开眼,发现乔世潇已经穿好衣袍在扣扣子了。

“你若是累,就躺着,不要起来了,我去一趟。回来给你带些吃食。”

乔世潇看上去神清气爽,这让她倍感不爽。同样在床上耗了这么久。凭什么男人就能这么快恢复体力?而女人,却连翻个身都没力气!

“不。还是一起去吧。”她摇摇头,咬着牙撑坐起身,不想因为这样的事,而让阙夫人他们见笑。可刚一动,腿心处就传来一阵热意,紧接着,一股黏湿感顺着腿心,汩汩淌上被褥。

她顿时僵在那里不敢动,生怕再动弹,会有更多的黏湿涌出身体,而他又站在床前,没有任何回避的迹象。

乔世潇对她的倔性没有十分、也有*分的了解了,见她从床上坐起身,就知她是打定主意要去了,遂不再多说什么,弯下腰,将她拦腰一抱。

“你干嘛?”叶槿澜一愣,继而挥手想挣脱他。

以往也不是没有和他一起沐浴的情况,可那毕竟是在晚上,又是她的住处,没有旁人。可现下,在人声鼎沸的客栈,楼道上人来人往,她委实无法做到心安理得地被他抱着去沐浴。

“乖,别闹,既然要去,就得加快速度了。”

那是谁害的?

叶槿澜咬了咬唇,心头因他宠溺的“乖”字涌现暖意,可心里清楚,这样的宠溺,不会永远都属于她,也许明日的分离,就意味着此生都不会再享有。他迟早会娶妻,而她,身为罪臣之女,哪怕心底已经放下仇恨,也没有资格嫁给他。

所以,她只能贪一时之恋,以期载满今生的记忆。

“将就一下,晚上回来再好好泡个澡。”

乔世潇抱她来到内室,浴桶里他泡过的水还温热着,他直接抱她坐入浴桶,拿过水瓢,从她的肩颈处往下淋浴。

“我自己来。”叶槿澜想接过水瓢,却被他拒绝了。

“别在这个时候逞强,还是说你想要迟到?”乔世潇肃然地瞥她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可他嘴里说着“快点”,行动却依旧不紧不慢。

在她看来,还不如她自己洗来得快。可见他眼神阴郁,想不通哪里又得罪了他,只得抿紧双唇,低头垂眸不再言语。

“之前,你想对我说什么?”

乔世潇默不作声地替她淋了几遍背,又拿澡巾替她搓洗了一遍身体,然后拉正她,勾起她的下巴,示意她看着他回答。

“什么?”叶槿澜哪里还记得,纳闷的表情,自然不是装的。

“算了,回来再聊。”

乔世潇也不再逼问,抱她出了浴桶,回到床上,从她的包袱里取出一套干净衣衫,视线在衣裳上停留片刻,回到床边替她穿上的同时,说:“明日让嫂子陪你去街上逛逛,置办几套春装,越往南,气候越热,多备几套春装换洗方便些。”

她听了,低着头默不作声。

自从家里出事后。她穿的衣裳,都是自己做的,自然没有外头买的成衣漂亮,他瞧不上也很正常。不过明天反正就要分开了,买不买由她自己,她不觉得两人围着这个话题有什么好聊的。

“这个你收着。银票和银两最好分开放,免得同时丢。逛街的时候看中什么就买……”

随着一轻一重两个荷包塞入她怀里,叶槿澜才回国神。脸色一白,倏地把荷包丢还给他,哑声低吼:“我不要!”

这算什么意思?陪他上床的度夜资吗?

“澜儿?”乔世潇皱着眉,一脸的不解:“你在气什么?”

之前不肯收他送的任何礼物也就算了,这会儿都要分开了,还是如此。

他知道她身上没多少银两傍身,虽然此行南下,有聿宸夫妻俩照顾,不担心她会吃苦。可她是他的女人,给自己女人银两花是天经地义的事,可她却偏偏避他如蛇蝎。这让他倍感挫折。

叶槿澜听他这么问。心里的羞愤更甚。

气什么?气他把她当勾栏院的那些女人看待!

她知道他送她南下是出于她安全上的考量,也知道自己的身份着实配不上他。明日一别,很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相见的机会,那么,她收了他的银两,是不是代表着两人之前的一切。是在做一场肉欲交易?

“总之,我不会收你的一分钱。身份再低贱,却也不是毫无尊严可言。”

叶槿澜抽出被他握着的手,语气僵涩,忍着身体的不适。从床上起身:“走吧,再不走。就真的太迟了。”

“把话说清楚!”乔世潇一把扯回她,脸色铁青,盯着她的眼,一字一顿地说:“刚刚的话,你再重复一遍?”

这个女人!竟然敢如此践踏他的心意,竟敢!

“说几遍都一样,我不会收你的钱!”叶槿澜咬了咬唇,别开眼回道。

“你这个女人!”

乔世潇被她气得怒火冲天,一把拉她趴到自己腿上,撩起她的罗裙,抄手就是一巴掌。

“啪!”

“你疯啦!快放开我!”

叶槿澜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打她,而且打的还是令人羞耻的臀部。

“还说不说那样的话了?嗯?”乔世潇丝毫不理会她的挣扎,再拍一巴掌,粗声喝问。

“那本来就是事实!”叶槿澜倒抽着气,忍着臀部的疼,倔犟地顶嘴。

“我看你真的需要好好教训一顿。”乔世潇把她一推,让她躺到了床上,三两下就扒掉他亲手替她穿好的衣衫。

“你!你要干嘛!”叶槿澜一看这架势,心头窜起慌意,别不是她想的那样吧?可刚刚不是才……

“就是你想得那样没错!”

乔世潇咬牙切齿地瞪着她,扒光了她身上的衣衫,接着脱自己的,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