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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挡不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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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只有前几个帝王懂得居安思危,越到后来,越是忘记了自己家的江山是靠打出来的,都以为自己是什么真命天子,有上天庇护,这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再一次看着拂舞那张熟悉的脸,他不禁用手去摸了摸。
生为皇子,你就算是安坐在家里,也会有祸事临门。当年,他从没想过争夺皇位,可还是有人找他的麻烦,一心想除了他,母后知道他素来是一言九鼎,所以母后逼他发誓,决不和当今圣上争夺帝位,否则他怕早已成为刀下亡魂。说他是权誓大如天的九王爷,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一句话就会让他人头落地,可是他从来就没想过去夺那个帝位,他从来不留恋权势,只是那些人不明白。
拂舞就是当年母后赐给他的妻子,她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她默默地关心他,早已在后皇家练就的如同顽石的心在拂舞那儿变得柔软。
那会儿,只有拂舞陪着他,让他知道这世上还是有人爱他的,他的心不再黑暗也有阳光照耀。
拂舞死后,他变得冷血,变得无情,变得像是一具行尸走肉。灵星舞是带给他阳光的另一个人,他会失去她吗?他不知道,他怕说出来以后,灵星舞会离开这里,因为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当另一个女人的替身。
赵煌言的手轻柔地抚上画中的拂舞,“舞儿,你能告诉我要怎么办吗?”
为何这个夜会那么的长?
灵星舞也没有睡,她坐在软榻上发呆,适才赵煌言让陈翦过来说他公事还没有完,今夜就睡在书房。她早就料到了,他们两个都需要想一想。她早已让瞳儿去睡了,可是她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明明就知道赵煌言心中有一个女人,可是明白是一回事,真正地确定又是一回事。那幅画,就是那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又都叫舞的女子。原来,她只是一个替代品,原来这才是赵煌言娶她的真正原因。为什么她哭不出来?除了一见到那幅画时的震惊以外,她再也没有多余的情绪,怒?没有!恨?也没有!怨?还是没有!她是怎么了?如果是在嫁给赵煌言之初看到那幅画,她也许会是一笑,并为他的痴情感动得哭上一场。而半年之后的今天她确定她爱上这个男人,想和他厮守一世的男人娶她只是因为她像另一个女人。她为什么会没有半点儿的惊讶?是她不爱他吗?不,不,她真的爱他,毫不保留地爱他。是啊,早就在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从他的眼里看到,他从她的身上看到的是另一个女人,早就知道,不过没想到会是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罢了,是这样吗?不,她在心中说道,也许她早已猜到自己和那个女人的相像,她一直是在自欺欺人,不愿多想而已。若是赵煌言和平常男子一样,她也不会动心的,可赵煌言是那样的狂放不羁,从来不束缚她,她的心也就不由得为他倾倒。
他到底有多爱那个女子,连一个只是相貌相像的人他都可以如此呵护,如此疼爱。她真的好羡慕那个女子,想必她就是陈妈口中的小姐吧。只是那个女子现在在哪儿,她还会回来吗?回来她该如何自处,一连串的问题搅得灵星舞头痛不已。
可她和那画中的女子还是不同,她比不上画中的女子,她明白。一看那女子就知道她是一朵青莲,高贵美丽,气质这东西是天生的,后天再努力也不可能做得如画中女子那样完美,从小就跟着她爹四处跑买卖的野丫头怎么会有那大家闺秀的气质。她拿什么和那个女子去比,一个是天上的星星,一个是地上的石子,有如云泥之别。不是她看不起自己是她太了解自己,做生意她可以,做女人恐怕要把她塞回到她娘肚子里再修炼上几年。再看看自己的脚,天足一双,没有缠足,她爹叫人帮她缠上,她又解下来,加上家里就两个大男人,也没有人管得了她,所以别人是三寸金莲,她的是却是六寸脚板。要不是家里有点钱,自己的容貌还过得去,那她这一辈子绝对是孤独终老的。想到官宦人家那真是连做妾的资格都没有。
嫁给赵煌言,不可否认的她的虚荣心得到了一定的满足,赵煌言的宠爱让她不知不觉地掉入爱的漩涡里,就算明知道赵煌言娶她是另有目的,她也义无返顾,也许早已料到这样的结局,她才会如此镇定吧。
她用手摸了摸小腹,自小跟着父亲外出再加上有一个医术高明的兄长,她已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两个月了,谁也不知道,包括瞳儿,她好想看看这个小生命是否和他的父亲一样,她等着,没有了眼前的一切,她还有一个有着同样骨血的孩子,她还有爹爹、哥哥、莫言和霓羽他们,还有着灵家所有的人。她不怕,她是什么都不怕的灵星舞呀!
问她,为什么不告诉赵煌言,她也不知道,可能是心中有一个结,陈妈说我们家小姐是会回来的。她怎么可能会相信那只是他的一个表亲,她怎么会相信呢?她不是一个养在深闺里的姑娘,她是一个从小就开始走南闯北的商人,十三岁她就可以救下被官府通缉的要犯,要她怎么相信他的话,她真的那么好骗的话那灵家还不早就让她给败光了?
她要怎么做呢,揭穿还是不揭穿?揭穿的话她和赵煌言的的缘分估计是到尽头了,不揭穿又能维持多久这样的假象呢?这比生意还累人,她要怎么做呀,“啊!”她大叫一声,真想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一夜过去了,书房里的蜡烛也烧到尽头,吹熄烛火,赵煌言往松院走去。他想去看看灵星舞,他知道以灵星舞的聪慧是瞒不过她的。
走进松院,在进入房里时他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走了进去,同样一夜未睡的灵星舞在听到房门响动的声音时,忙将眼睛闭上,她现在还不晓得要和赵煌言说些什么。
来到床前,赵煌言坐到床沿上,用手轻轻地抚上灵星舞的脸,整个人陷入一片迷茫。睡着的灵星舞少了一份狡黠,多了一份安静,她像是拂舞,又不像是拂舞,他也有些分不清了。
灵星舞感觉到赵煌言的手在她的脸上,她实在是装不下去,慢慢地睁开眼睛,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言?”像是不确定一样。
听到叫唤,赵煌言的眼睛才对上灵星舞的眼睛,“吵醒你了?”
“没有,我差不多也醒了。”
“天还早,再睡会儿吧。”
“你呢,事情都做完了?”
赵煌言不自然地点头,天知道他在书房里发了一夜的呆。
“要不要上来睡会儿?”灵星舞问道。
略一迟疑,赵煌言就脱去靴子,上到床上,灵星舞拉过锦被给他盖上,一股暖意霎时涌上心头。
第6章(2)
“言,我告诉你,我嫁给你的时候一点都不甘愿。”
“是啊。”赵煌言笑道。
“你知道啊。”
“怎么会不知道,我算是用权势逼你嫁给我的。”
“也不算,如果我真的不想嫁,不管什么方法我都不会嫁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嫁?”如果说不是那个原因,那么是什么原因?
“只有一个,把灵家扔还给我老爹。”她就是不想看她爹那么闲,所以她还找了个理由,说是要找到赵煌言的弱点然后再走人,想想还真是好笑。
“原来你是为了算计人啊。”
“是啊!”她一点也不愧疚。
“就没有为我的英俊不凡而动心?”赵煌言也忘记了拂舞的事和她开起玩笑来。
“没有,”过了一会儿,“有一点点。”
“你呀!”赵煌言抚弄着她的头发。
“言,你说我们以后如果有孩子,你是希望是男的还是女的?”灵星舞试探地问赵煌言。
“你——有了?”他问得小心翼翼。
“我是说如果啊,你不想要小孩吗?”灵星舞故意问道。
“想,我想要个女娃。”他想到一个粉嫩嫩的小女娃在街上跟小贩讨价还价时神气活现的样子,一定好可爱。
“可我想要一个男孩儿。”一个像赵煌言的男孩子,“有你的聪明霸气,这样就可以欺负别人了。”
“欺负别人?”不是吧,她想养一个小恶霸呀,那他可不想要。
“嘻嘻,谁让我哥把所有事都扔给我,我要让我儿子去欺负他儿子。”
“你不是挺喜欢做生意的吗?”他不解。
“我是喜欢啊,可我自己愿意做和他们扔给我是两码事,我一定要讨回来的。”灵星舞说得义愤填膺。
“请问夫人,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计划如此伟大的事业的,不是才成亲就想这么做了吧?”不会是一嫁给他就开始筹划了吧,想想有这个可能。
“不是。”灵星舞回答得很快。
还好,还好。
可是……赵煌言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那是什么时候?”
“七岁。”灵星舞永远记得,难怪哥哥帮着她说好话,让她还是个奶娃的时候就跟着爹爹东奔西走,原来早就计划好了把家里的事扔给她,他出去游荡。
她儿子的命运真惨,赵煌言想。
他忍不住好奇,“那如果是个女孩儿呢。”
“让她成为天下最可爱的女孩,然后剥削所有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伯伯,婶婶……”赵煌言听得是目瞪口呆,可见他们家是永远不会缺钱的,在这么一个娘的精心教育之下。
“最好是一男一女。”哈哈,这样她就发了,不要最漂亮要最可人最可爱,这样才可能成“大事”嘛。
“哈哈哈哈。”赵煌言大笑出来,他真的很想看到那个场面,一定非常有意思。头靠在他身上的灵星舞被他的笑声震得耳朵发蒙,
“别笑了,这样我睡着不舒服。”居然敢嘲笑她,要不是看在孩子有他的分,她肯定会阻咒他的孩子不论男女都要被她的宝贝吃得死死的。
“是,夫人。”真是的,他好歹也是个王爷,在她面前他竟连笑的权利都被剥夺,家门不幸,娶妻当娶贤,看看,他娶的就是一个小恶婆呀。可他怎么还是那么开心,他不是有被虐倾向吧?
“那你说,给他们取什么名字好呢?”她状似不经意地问赵煌言,不如何时,她有一种感觉,她可能在不久之后就会离开这儿,离开这具温暖厚实的胸膛,她必须让孩子的父亲给他们娶一个名字,因为他们不会有父亲给予的爱,他们父亲能给他们的也许就只有这个名字了。
“你呢?”
“招财进宝。”他就知道,真有那么一天儿子或是女儿叫这个名字还不怄死,真难听。
她坐起身来,看着一脸嫌恶的赵煌言,“你好像不太满意啊。”看他的样子就明白他是多么多么的不喜欢这两个名字,她还没说叫什么多金,多银,来金来银呢。
“太直白了点吧。”他说得很委婉,但为了儿子女儿的将来,他还是别依靠他们的娘为好。
她沉思了一会儿,“我看就斐字,男女通用。”好听,实用,比那什么招财进宝好多了。
说得毫不留情,“你真懒,不过这说明咱们的儿女都很有文采,还有鑫字也很不错的。”还是金,这回是三个加一起。
“下次再说,下次再说。”再纠缠下去,赵煌言真不知道灵星舞还能想出什么来,“现在就用这个斐字好了。”真是,孩子都还没影,他们在这儿瞎操的什么心。
因为一夜没睡,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
宝贝,听到你爹给你娶的名字了吗,记住,这个人就是你们的爹,要记得哟。感觉到身后的人平稳的呼吸,她知道赵煌言睡着了,而她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她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想牢牢地记在心里头,也想让未出世的孩子好牢牢地记住他们的父亲。
那日醒来之后,赵煌言发现灵星舞不在身边,他当时心里慌起来,他甚至以为灵星舞趁他睡着时走了。如果说得知拂舞死是伤心,那么他那时就是害怕。他起来时急得连外袍也没有披一件就往外走,才出了房门,就看到灵星舞抬着托盘走来。他急忙迎上去,接过她手中的吃食。
“我想你也快醒了,就去给你拿点吃的。”灵星舞笑着说道,当她看到他只着中衣时,“怎么连外袍也不披一件,小心着凉,快进去吧。”
“怎么不叫下人拿?”
“我又没有七老八十的,再不动动我非变成猪不可。”在灵家时不是看账,就是到各个店里去看,大大小小的事让人忙得头昏眼花的,可嫁人以后,她闲得都要发霉了,再不做点事非傻了。
“还有,我到你书房里拿这个。”她把找到的那幅鹰图拿给他看,她昨天就是为了这幅画才看见的……该死,她说过不再想的,怎么又开始想了?
“这好像很麻烦的。”虽然不会做衣服,可是他也知道要绣那个不是那么简单的。
“一点都不麻烦,只是我会把它改一下,你不介意吧。”这幅图的原样绣在披风上是很不错的图案,可在衣服上就有点不伦不类的,她动手改改会更好些,既要保持原有的韵味,还要穿在身上好看,看来还要动上点脑筋。
像是一种默契,他们谁也没有说起书房里的那幅画,就像它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随后的日子里,他们恩爱得让人脸红,每时每刻都可以看到两人的身影。
灵星舞给赵煌言缝衣,赵煌言则在一边弹琴,时不时二人对看一眼,会心一笑,这样的时候谁也不会来打扰他们的王爷王妃恩爱。
“累了吧,歇会儿。”赵煌言把灵星舞手中的衣服拿开,把一杯茶放入她的手中。
接过茶,灵星舞喝上一口,把茶放回到桌上,仔细地看起那张琴来,是一张很好的檀木古琴,她随手拨了几下。
“你不会在想它值多少钱吧?”赵煌言调侃道,记得她说过她把莫言的剑骗走的事,他可得看好他的琴。
“在你眼里,我就那么爱钱呀。”灵星舞白了他一眼,把她都成钱眼儿了,不可原谅。
“你的所作所为,真是。”赵煌言“诚实”地回答灵星舞。
“那你府里的东西我有拿去卖吗?”她灵星舞是爱钱,可那是需要用钱的,像现在她不缺钱,她就不需要那么的为钱伤神,她就不信现在莫言和霓羽会不爱钱,她可是听说继她之后,益州又出了一只铁母鸡,那不就是以前嘲笑过她的霓羽吗?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现在可轮到他们了。
“说得也是,你怎么不拿去卖呢?”
“钱在需要的时候才觉得有用,平日你拿一堆金子给我还不如拿一碟吃的给我来得实惠。”
“是吗?”明摆着就是不信。
“就像我去买东西,人家有价,我才能去讲价,如果说人家让我随便拿都不要钱,那我就没有了乐趣,明白吗?”
“明白。”她还真当他笨呀,他哪儿有不明白的。
灵星舞实在受不了这张琴的诱惑,眼睛一转,就坐在先前赵煌言的位置上,用手轻轻地拨弹起来。
琴声慢慢地传到赵煌言的耳朵里,他正想取笑她一番,却听出灵星舞手下弹的正是他所熟悉的曲调,这、这,不是刚才他弹的曲子吗?虽说有点生涩,但是却没有一个音是错的,那么,就是说灵星舞不是天才,就是……她原本就会弹琴。
“你……弹的是……”赵煌言想再确定一下。
灵星舞回以一个大大的十分之得意的笑容,“你听不出来吗?”她是越弹越顺手。
太平调?她到底还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
“你除了琴还会什么?”
“那可多了,琴棋书画女红刺绣样样都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最擅长的是做买卖。”一点也不谦虚。
“你不是从小就在外面跑,怎么还……”
“要学哪会没空,我又不想成为一代宗师,我要学会就行,不求精通。”她学这些,最主要的就是做生意的人要面面俱到,和人谈生意你什么都不懂,和人说不起话来,这还怎么谈?
“你还真行。”难怪她和谁都有话说,和女儿家说养颜,和老妈子说偏方,有一回还和陈翦说起逛妓院,吓得陈翦一见到她就跑。
想起来就好笑,陈翦本来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她没事就去逗人,问陈翦有没有去过妓院,还问他哪家妓院好,那里的姑娘有些什么本事可以让男人去了又去的。问得陈翦再也不敢出现在她面前,后来又转来问他。
还说她要总结经验,看是什么办法她要学来,看她们是怎么做生意的,他那时真想把她锁在房里,别再丢人现眼了。再后来,她居然说以后她回益州要开一家妓院,她发现妓院挺赚钱的,还请他要多多光顾,多多介绍人去,因为他是王爷,认识的都是达官贵人,银子肯定少不了。听听,这是什么话,叫自己的夫君多到妓院光顾,美其名曰:肥水不流外人田。
第7章(1)
赵煌言正品尝着灵星舞做的饭菜,一边吃一边夸奖着她,他的夸奖使得灵星舞的眼睛笑眯成一条缝儿。十几天前,灵星舞开始对他的事皆亲力亲为,绝不假他人之手,这让他不解,却也高兴,他对于她也是全心地恩宠,他们俩的样子吓得吴子昂像是见了鬼一样。夫妻恩爱这有什么不对吗?真是大惊小怪。
不知还能给他做几次饭,十几天前灵星舞有一个感觉,她离开的时间快到了,她真希望这次的感觉是错的,可是那种感觉却越来越浓烈,如今她只想帮赵煌言做一点事,只是一点点,可以在他的心里占据一块小小的角落。
笑看着他吃得津津有味,她也开心得不得了,何时她开始以他的笑而笑,以他的愁而愁?
“舞儿,你怎么不吃?”赵煌言发现只有他在动筷,灵星舞却一口也没动。
“啊?”
“回魂喽。”他的手还在她的眼前挥舞。
她打开他的手,“我是在想晚上做什么?”
“不用想那么远吧,还有,虽然我很喜欢你做的饭,可我不希望你太累,还是交给下人好了。”
“你的衣服我做好了,放在柜子里。”像是没听见赵煌言的话,灵星舞道。
“啊?啊!”赵煌言明显地感到这几天灵星舞的心不在焉,等会儿他一定要好好问问她。
才吃完饭,还没等赵煌言开口,吴子昂就来了,打个招呼就神神秘秘地拉着赵煌言往书房跑。灵星舞想二人可能有公事要谈,只叫人别去打扰,她径自回松院去。
一阵恶心感涌来,她抚着胸口干呕了几声。
“小姐,你是不是病了,我去找大夫。”瞳儿也看到灵星舞的不对劲,她急得想去找大夫。
“没事,瞳儿,这几天天热老觉着难受,不想吃东西,你去给我拿点酸梅汤来解解暑就好。”
“哦,小姐,瞳儿先送小姐回房,然后就去。”她还是不放心。
“我没事的,瞳儿,屋里也闷得慌,我就在这儿等着你,快去。”又一阵恶心感上来,她尽力地忍住。
“那小姐你小心。”说着就一溜烟儿地往厨房跑去。
她才走灵星舞就不停地干呕起来,再这样是瞒不住的,到底是不是她多心,还是真有其事,那个女子在哪儿?赵煌言房中那幅画会不会真的是她,这几天都是她在庸人自扰。如果真有那么一个女子,为何府里从来没人提起过,这不可能啊,看来只有他才能给自己答案。那个女子在哪里,是生是死,还是早已为人妇,她一定要弄清楚,只要有一点可能她都会留在这里,她不想放弃,逃跑不是她灵星舞会做的事情。
看来她只能去问赵煌言,才想到这儿,她就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你东拉西扯的到底想说什么?”赵煌言不耐烦地盯着吴子昂看,刚才说有急事找他,可一进书房全在那儿说废话,他后悔相信他,他现在应该是去看星舞怎么了,他老觉得她这几天有什么心事。
“别那么急嘛。”呵呵,逗他可真好玩,这人越来越沉不住气了,吴子昂闷笑道。
“很好,本王不急。”说着一拳就要往吴子昂脸上打去,这个该死的娘娘腔。
想毁了他如花似玉的脸蛋,那可不行,接着两人在书房里就动起手来。
灵星舞人还没到,就听到书房里的打斗声,还以为来了什么刺客,急忙跑过去。从窗子外往里看,原来是赵煌言和吴子昂两个人在对打,哇,真是太好看了,比街上的杂耍要好看得多。去劝架?开玩笑,她好不容易可以看到赵煌言出手,不看可惜,还有吴子昂,那个比霓羽还美的男人原来身手也这么好,真是赏心悦目,错过的人不是呆就是傻。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没有零食助兴,还有就是不能卖票收钱,可惜可惜!灵星舞可是万分痛心啊,这王爷府不是谁都能进得来的,下次再打让他们到大街上打,一个帅男和一个“美女”对打,太吸引人了。
在赵煌言一拳将要揍上避无可避的吴子昂的脸上的时候,吴子昂一笑,笑得那真是倾城倾国啊,谁还忍心打得下手,连外边的灵星舞都不忍在看了。不过早已看惯吴子昂笑容的赵煌言却一点也没有被迷惑,依旧不减力地准备用拳头亲吻吴子昂的脸。
“拂舞还活着。”吴子昂趁着赵煌言呆愣之际,一拳打在赵煌言的腹部。
没有还手,赵煌言只是定定地看着吴子昂,“你说什么?”
听到没有打斗声,灵星舞看到赵煌言呆呆地站着,她有些奇怪,正想敲门,却听见赵煌言的问话,下意识地她停下脚步。
“我说拂舞没死,她还活着。”吴子昂再次说道,同时他也观察着赵煌言的神情。
等这句话确实进入脑海后,赵煌言双手扯过吴子昂,咬牙道:“这个玩笑不好笑。”他应该知道什么都可以拿来开玩笑,就是拂舞不能。
“我没开玩笑,她的的确确没死。你以为我为什么益州的事解决之后还没赶回来喝你的喜酒,就是因为这件事。”那次赵煌言忙着要娶灵星舞,把他扔在益州处理那两个反贼的事,他顺藤摸瓜地找到了那股反宋的势力,也就几十个人,一举剿灭之后,为了追拿其中一个趁机逃脱的成员,他竟无意间看见已经死了的拂舞。让手下人把犯人带回后,他又一个人去查探那名女子。可是等他再去的时候那名女子已经不在了,因此他又在那附近找寻,却一直没有进展,无奈之下只好返回京城,但他还是不死心地让人去查,直到二十天前,居然查到那名女子就在离京城不远的澶州,他去见了那女子,一点没错果然就是拂舞,犹豫再三他还是打算把这个消息告诉赵煌言。因为他清楚地知道拂舞对赵煌言的重要以及赵煌言对她的死的内疚,如果不是赵煌言有事在身没有与拂舞同行,那拂舞可能就不会有事,这一直都是赵煌言的心结。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在他看见赵煌言和灵星舞恩爱的样子,他是不会说出这个秘密的。
“真的没死,拂舞没有死,”赵煌言在那自言自语,瞬间又问道:“她在哪儿,我要去接她,对了她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来?”他怒瞪着吴子昂。
又不是他不让她回来的,瞪他干吗?“她受了伤,并且还失去了记忆。”
“她伤得怎么样?”赵煌言目前担心的只有这个。
“很重。”还有一点吴子昂没有说出来,就是拂舞的脸已经面目全非了,她能保住命已算不错,那场大雨引起的山洪可是死了好多人,连那几个侍卫婢女都死了,只有她还活下来。算是幸还是不幸呢?看到拂舞的那个样子连他都心疼,他真不知道赵煌言看到了会怎么样,他连想都不敢想。
赵煌言一阵难受,“她现在在哪儿,我要去接她。”他现在就想见到拂舞,她到底受了多少的罪,都怪他,是他没有照顾好她,都怪他。
“那星舞怎么办?”吴子昂不得不说出来,毕竟灵星舞现在是王妃。
“她不是问题。”赵煌言沉声道,他脑子里一片混乱,除了拂舞还是拂舞,其他的人他管不了那么多。
“什么叫不是问题,她是你的妻子,你的王妃,如果她知道你娶她是因为她长得和另一个女人一模一样,你让她怎么办,而且那个女人还是当年皇上赐婚的王妃。”
“这不用你操心。”不知为何他一想到没有笑容的灵星舞时心头会一阵刺痛。
站在外面的灵星舞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里边的对话,真的有另一个舞儿,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舞儿,还是他真正的王妃!那么她呢,她是什么,一个赝品而已?如今正品要回来了,她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吧。可是,可是她真的好想再看看赵煌言,想看看那个叫拂舞的女子。
在赵煌言和吴子昂出来之前,她转身往松院的方向走去,一时之间,就像做了一场噩梦。
“小姐,小姐,你跑到哪儿去了,让瞳儿都快急死了。”瞳儿因为端着酸梅汤回来没看见灵星舞,还以为她先回房去了,但她回到房里却怎么也找不到,她真怕小姐出什么事。
挤出一个笑,灵星舞不想瞳儿担心,“我没事,就想到处走走。走,咱们回去吧。”说着就往松院走,她怕忍不住会哭出来,多少年她都没有哭过了。
看着赵煌言骑马飞奔而去,灵星舞像被宣判死刑一样呆站着,直到再也看不到赵煌言为止。从今起,赵煌言将不再是她的夫,她现在就是灵星舞,不再是赵煌言的妻,现在所做的就是回报赵煌言让她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为爱而长大的女人。
她命人去叫陈妈,她等着,并让人寄回一封信到益州,不日归家!很快她就可以回家了,那才是她真正的家。
“夫人,小的是陈妈。”陈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进来吧。”
“不知夫人叫老奴来有何吩咐?”陈妈看着这张脸,想到的却是另一个人,那个人才是真正的王妃,这个女人只是一个替代品。
“陈妈,你怎么从来不称呼我为王妃?”灵星舞直接切入主题。
“这是老奴的习惯,还望夫人见谅。”
“你还在做那些点心吗?”
“什么点心?”陈妈一时没明白过来灵星舞问的是什么?
“就是你们家小姐爱吃的那种。”
“老奴还在做,不过夫人,”她冷笑,“那是拿老奴自己的月钱买的材料,并未用府内的。”想找她的麻烦,没那么容易。
“你还真是忠心,我听王爷说那个小姐是一个远房亲戚,早已回家去了,可听你的口气,好像你是那位小姐家的人,为何会留在王府没有跟着你的主子一起走呢?”
“我家小姐就住在王府。”
“她叫什么名字?”灵星舞想再确定一遍。
陈妈不解地看着灵星舞,这女人想做什么?不过她还是回答道:“拂舞。”
“府里没有人见过她吗?”这是灵星舞唯一还没弄明白的事。
“这里的人全是从各个别苑调来的,没见过小姐。”陈妈不知道灵星舞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件事来。在王爷成亲前,他把所在原来府里的人全调去别苑,把别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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