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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死亡游戏-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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隙,大有幸灾乐祸之意,巴不得他们斗个两败俱伤。

岳空闻言,心中却是一突,的确他实在拿不出半点慕容家起事的证据,说道:“所谓无风不起浪,你们慕容家若不是做贼心虚,又何必连姑苏燕子坞老巢都不要了,便急急散去。”

慕容复强忍心中怒火,道:“这还不是拜你所赐,我姑苏慕容氏向来与江湖中人好意往来,更不愿与江湖中不明真相的朋友结下仇怨,这才忍痛迁离家园。这便是你所说的证据么,你莫不是觉得天下人都是那么好糊容的么?”

乱局(3)

这句更是厉害,以退为进,把畏罪潜逃,说成了是不想与江湖豪杰多做无谓撕杀,更体现了慕容家从善如流的美名。把一切全退到了岳空身上。众人眼光不自觉都望向岳空,看他如何作答。

岳空知他是料定自己拿不出证据来,句句暗指自己没有证据,只是污蔑之词。说道:“那么乔峰父子是无的放失,冤枉你们慕容家了?”

慕容复道:“哼,若不是你巧言如簧。若有证据指出我慕容家有图谋起事之意,此刻不说江湖中的朋友,便是大宋官府也容不得我慕容家了,我又如何能在这里?”

他步步进逼,吃定了岳空拿不出他们慕容家造反的证据来。

岳空脑中电转,飞快思索着答话,他知道自己稍有词穷,看在别人眼里,那便是理屈的表现,仰天一声长笑,裹着内力远远传出,混着松涛声,直似昆岗凤鸣动人心魄。

慕容复面色微变,心道:爹爹说得不错,这小贼果然功力深厚,不可小觑。喝道:“怎么,理屈词穷了么,说不上话来了?”

岳空长笑间已想好对策,蓦地停住笑声,道:“你说慕容家是冤枉无辜的,那你可敢答我几个问题?”

慕容复直视着他,道:“好,我倒要让在这的天下英雄看看你的嘴脸,你问吧!”

岳空道:“令尊可是慕容博?”

慕容复喝道:“家父的名讳,岂是你随口叫的,没的辱没了家父的名声。”

岳空又道:“那令尊可还在世?”

慕容复一愣,厉喝道:“废话,家父身体安康,在活个五六十年也不在话下。”

脑中却也是不住转动:他问这是什么意思?哼,反正不管你耍什么花样,今日总要和你算一下总帐。

岳空道:“还好你没敢诅咒自己父亲。我再问你,令尊慕容博三十年前便对外声称过世,怎么如今还在世上?”

慕容复冷喝道:“那是外界谣传,家父数十年来闭关苦修武学,外界的朋友不知,这才以讹传讹。你竟是问些不着边际的问题,可是又要胡弄是非?”

岳空哈哈笑道:“好个闭关苦修武学,令尊可是修到少林寺去了?”

慕容复怒道:“满口胡言,少林派虽是中原武林大派,可我慕容家家传武学也未必不如。少林派高手如云,我父亲三十年来若藏身少林,又怎不被人发现。你这岂不是瞧不起少林派么,亏得少林高僧竟相信了你的鬼话。”

岳空笑道:“你果然是时时刻刻不忘挑拨是非,你当真以为这样便可以让你慕容家从中取利了么?”

慕容复喝道:“一派胡言,至此还不忘搬弄是非。”

剑拔弩张(1)

岳空一声大喝,道:“好,那少林方丈玄慈大师公告天下说的那事,三十年前,令尊向他传言,说有大批契丹武士要前来少林寺抢夺武学秘籍?以至后来酿成雁门关外的惨祸,此事不假吧?别忘了玄慈大师可还在世上,以他的声望威名不会冤枉那慕容家吧?只因你慕容家是五胡燕朝后裔,时刻不忘恢复昔日的大燕皇朝,而当年天下太平,你慕容一家无机可乘,便想从中挑起宋辽间的仇杀,你慕容家才好借机起事。你不要告诉我,你不是鲜卑人,连祖宗都不敢承认的人,那在下和他更是无话可说!”

说上最后一句,声音更是严厉,以内力送出直激他的脑门。

慕容复早就也是暗自戒备,奈何岳空功力强过他许多,更想不道他竟施展音功,面色一变,他本就是高傲绝顶的人,平日甚至厌恶看汉字书籍。早在岳空来擂鼓山前,他慕容家培养多年的机密探子便探查到他的目的。此行他是做了多手准备,这才会上山来。心神激荡下,也不愿隐瞒自己的身份,喝道:“不错,我是鲜卑族的人那又如何?难道我鲜卑人便不如你汉人了?”

岳空哈哈笑道:“你不敢承认当年令尊的确是假传是非了么?不错,天下各族人都是一样的,不管汉人,契丹人,西夏人,大理人,高丽人,便是你们鲜卑人纵是已亡国无家,那也是一般,无分高低贵贱。”

在场之中几乎各族人都有,听了此话各人脸色各异,段誉等皆是颔首称是,面现若有所悟的样子。而薛慕华更是激动不以,他本是黄头回鹘人,只是家国数十年前被西夏李元昊所灭,这才到了中原。他虽在江湖上鼎鼎大名,但每思起自己的国家,那却是每每心伤不已。

慕容复厉声道:“话倒说得漂亮,可这又有何用?”

岳空紧接道:“不错,在你眼里,你是鲜卑帝王后裔,自是瞧不起那些普通身份的人了!慕容复,你可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们慕容家的图谋之意的?”

慕容复受他一激,险些叫出“你是怎么知道的”的话,心中暗道:差点中了这小贼的激将之法。说道:“那些都是你子虚乌有的污蔑之词,谁又理你从何得知了?”

岳空见他不上钩,轻笑道:“你慕容家若是清白,何不广约江湖豪杰,去少林派对质。和我在此徒逞口舌又有何用?此间是我师兄聪辩先生的弈棋盛会,你若不是来弈棋的,那你我便约个时间那也无妨。”

慕容复向他狠狠瞪他一眼,眼光直如利剑般向他射去。之后,不再理他,转身向苏星河道:“请聪辩先生恕罪,只因慕容复家园巨变,又突见其元凶,心神不宁下,有放恣之处请多包涵。”

苏星河眼见他二人唇枪舌战,大有剑拔弩张之势,心中也是焦急不已,又见慕容复态度谦逊,对他也颇有好感,说道:“慕容公子和岳空大侠的恩恩怨怨,一来老夫并不清楚,二来老夫也只是酷爱下棋,那也无心插手。”

剑拔弩张(2)

他说得也是实情,在他心中丁春秋始终是头号大敌,他此时根本没办法分心他顾。

王语嫣神色复杂的看着岳空,忽听丁春秋叫道:“可笑啊可笑,慕容公子全家被人冤枉,竟不思报仇,还有闲心下棋。南慕容之名也不过尔尔!”

他眼见一场干戈就这样停了下来,心中极是不甘,是以出言讽刺,那是双方都得罪了。

星宿派门人见丁春秋开口,沉寂多时的嘴巴,终于开始大声鼓噪起来,有的叫道:“你等中原懦夫,徒享盛名。”

不待说玩完,另一人插口道:“放屁,什么盛名,有我们师傅星宿老仙在此,谁还有比他老人家更盛名卓著的?”

其他星宿派弟子纷纷出言附和,生怕落于人后。

只看得众人目瞪口呆,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而丁春秋却是羽扇轻摇,自得其乐。慕容复眉头一皱,并不理丁春秋出言挑拨,只是专心和苏星河对弈起来。最奇的是连一向爱与人抬竿顶撞的包不同也只是嘴边肌肉一动,但终究没有出声。原来,慕容复素知他爱顶撞他人,在此慕容家多事之秋,实在对他慕容家百害无一利,特意叮嘱他要收敛脾气。而包不同对慕容家自是忠心耿耿,为了慕容家的大事,一路克忍自己的习性,简直和以前判若两人。

星宿派中人见无人理会他们,叫了许久也慢慢无趣,没多久便偃兵收声。场中众人的心神俱又回到对弈中的二人身上。

慕容复棋艺再高,也是破不了这珍珑棋局。下了十余子后,每思愈久,眉头愈发紧锁,身后四大家将空自着急,王语嫣精通天下武学招式,但对围棋一道也不甚有研究,也是有心帮不上忙。

忽听丁春秋道:“这个棋局本就是用来捉弄人的,任你多大的聪明才智也破解不开。嘿嘿,慕容公子,你甚至连边角的纠缠也摆脱不了,还想逐鹿中原么?”

话声轻飘飘的,却似有一股震慑人心的鼓惑直入慕容复脑门。

慕容复心头大震,一时间百感交集,眼前渐渐模糊,只见棋盘上的黑白两色棋子,都化做了不同服色的官兵,你围住了我,我围住了你,在不住撕杀。而自己仿佛身陷其中,率领的白棋白甲的兵马,被敌方黑棋黑甲围困,左突右冲,便是始终冲不出去。心中越来越焦急起来。

脑中又有一个声音响起,“你慕容氏天命已尽,你一生尽心竭力,终究是枉费心机,化做一场春梦!天命如此,你还要如何?”而内心深处又有个声音道:“不成,爹爹常教导我人力胜天,我慕容氏今日虽处劣势,但却非是走投无路的绝境。”

慕容复也是心智聪慧之辈,到此已知是有人从旁鼓惑,猛的一咬舌头,随着一阵剧痛传来,头脑恢复清醒,吐出一口鲜血,人已飘身退开。

他狠狠怒视丁春秋一眼,向苏星河抱拳道:“先生此局精奥异常,晚生破不了”

剑拔弩张(3)

岳空见他在丁春秋的催眠鼓惑下,最后悬崖勒马,也是大感惊奇,不由对他的坚毅心志重新判断起来。

王语嫣见慕容复吐血受伤,无大为着紧,上前拉着他的袖子,道:“表哥,你没事么?”

慕容复斜眼望向段誉,见他目不转睛地望着王语嫣,轻轻巧巧地荡开她的手,道:“我没事!”

苏星河脸上一阵惨然,脸上万分失望,喃喃道:“哎,难道此局真是无人能解么?”

丁春秋冷笑道:“早说过了,这棋局是老贼弄来戏耍人用的,亏你还使劲往里钻。苏星河,你即自毁誓言,便怪不得我了,你我间的恩怨便来做个了断吧!”

“丁老怪,你……”

谷函八友自是知道苏星河武功不如丁春秋,心中着急万分,齐齐护在苏星河面前,眼光却不住望着岳空和段誉,一脸的恳求。

岳空和段誉知道此时再不出面那是不行了,相互看了一眼,由岳空扬声道:“丁老怪,你我虽然不是同宗,但你欺师灭祖,我也不能不管,今日既遇上了,你便自求多福吧!”

谷函八友齐齐大喜,尤其是薛慕华,他是深知岳空的武功比苏星河还要高过许多,对付丁春秋自是不难。

忽然他的耳内传进一个声音道:“随时准备解毒药丸,防备丁春秋使毒伤人!”

一征间,已知是岳空对他使用了传音入密的功夫,更是对他大为敬佩。

丁春秋冷哼道:“狂妄!苏星河,你便是因为有这黄毛小儿在,便以为可对付得了我么,那可真是太可笑了。”

旁边的星宿派门人自是又大肆鼓吹起来。

岳空道:“可不可笑,试过便知。”

苏星河也说道:“丁春秋,段师弟是李师叔的关门弟子,一身武学已尽得李师叔真传,便是要清理你这个门中败类。”

他这话似是对丁春秋讲,其实更是告诉在旁的人,这只是他们派内之事,请他人勿要插手。

还未开战,丁春秋门下弟子的颂扬之声已是此起彼浮。只见他脸含微笑,羽扇轻摇,口里说道:“那我便领教领教!”

薛慕华大叫道:“岳空大侠小心,有毒!”

岳空早就是全神戒备,体内真气运转开来,丁春秋那羽扇中甩出来的无形毒粉在他身体外两尺外便全数反激开去

岳空喝道:“丁老怪你便只会这般偷袭使诈么?”

隔着三、素丈远,一拳凌空直轰了过去。却是悄无声息,不闻半点声响。众人大是奇怪,以岳空在江湖上的传闻身手而言,所发之拳断不会如此无力。

丁春秋也是惊异莫明,心道:难道这小贼只是虚有其表?

这一切只是电光火石间在众人脑海里闪过,忽地丁春秋感到口鼻呼吸困难,颏下长须无风自动,心中大惊,脚下连点飘身向后,右手一轮横在胸前护住身前要穴,同时左袖挥出。只听一声轻砰,丁春秋大袖片片破碎,化做千百片蝴蝶,而左臂更是阵阵酸麻,前后竟有几道劲力接连而来,古怪异常,急忙运劲消去那些劲道,心中再也不敢对岳空有丝毫小觑。

一招败敌(1)

岳空自从大成之后,对武学的的认识运用以及达到了极点,一拳击出,七劲同生,劲劲不同,一劲接一劲,而岳空那一拳击出其中阴阳二劲交缠打头,在空气中相互抵消,竟听不到半点声音,犹如老子道德经所说“大音稀声”。

岳空绝不会给丁春秋有喘气机会,在他被震退的同时,欺身而进,连续数拳击出。众人见岳空拳法简练,功力不凡,每一拳击出皆是刚中有柔,柔中有刚,时而无声无息,时而似雷霆震怒,实在是天下间的绝妙拳法,只是却说不出个名称来。

苏星河等人皆是暗暗奇怪:怎么他所使的武功,却不是逍遥派的武功。便是王语嫣心中也是暗暗思索这到底是何拳法?她知道表哥和岳空已是势不两立,若能看破他的武功来历,对表哥自是大有助益。只可惜岳空一身武功,便是以她的博学,也是无一样能说得大概出来的。

战了十招,丁春秋皆是一味防守,只是二人间隔了六七尺的距离,岳空纵是功力高过丁春秋,可拳力及到他身前也被他轻松化解。丁春秋心中暗道:这小贼功力竟如此屠雄,而这拳法拳劲吞吐闪烁,也不似逍遥派的武功,幸好他忌惮我的毒功,不敢靠近,否则真是令人难以对付。他到底是何来历?

可无论丁春秋如何变招,掌法再怎么潇洒如意,人也难以近身一步,而身上所有毒功刚发出来,便被岳空的护体功力远远震散,有飘落在附近树木上,立时发出嗤嗤声响,紧接着整颗树的树叶纷纷枯黄凋落,好好一颗树竟顷刻间被毒死。

众人大惊:好厉害霸道的毒药。各自又退开丈余。

他们心中也是雪亮,岳空显然是惧于丁春秋的毒功,不敢过于逼近,这时虽能把丁春秋压在下风,但一待功力稍弱,便是丁春秋反击之时。

慕容复心中暗暗冷笑:小贼武功虽是屠雄,但这般斗下去,便是能胜丁老怪也是功力大减,到时要他好看!薛慕华更悄悄取出密制的解毒丸,分别分给了各位师兄弟,及楚段誉等人。那是他多来来专为克制丁春秋的毒术而制成的解毒丸,虽不能事后解毒,但对事先防范还是有一定作用的。

众人自是一一道谢接过。

苏星河叫道:“岳空大侠的功力远远胜过丁春秋,他的毒功根本奈何你不得的,你大可放手进攻。”

立时有在旁不住为丁春秋喝彩助威的星宿派弟子喝道:“放屁,星宿老仙武功盖世,当世无人能敌,区区小儿怎是他的敌手?”

又是一阵厚颜无耻的拍马阿谀之声贯到丁春秋顶上。便连慕容复脸上也是闪过厌色。

众人都以为岳空对丁春秋的毒功深深忌惮,才束手束脚的。却不知道岳空不过是拿他实验而已,十成功力却是用处不过三成,在神洲中面对毒典传人的毒功完全无可奈何,所以现在就想体验一下。

一招败敌(2)

只见双脚一蹬地,身体便似坐了箭矢般直飚而起,同时修长结实的双腿崩踢如风,狂野如云,开阂飞舞,如火如涂,片刻间,他的双腿已经化为一团奔涌喷薄的炽热火焰,流淌纵横,劲气鼓荡,覆盖了方圆两米的范围,朝丁春秋席卷而去。

丁春秋只觉身前便似一堵气墙向自己撞来,呼吸不畅,知道此招只可避,不可接。只是百忙中不及避开,只得身形一矮,连后滚去。虽避过岳空的袭击,只是以他的身份使出那种“懒驴打滚”的招数来,那是丢脸到家了。

本来丁春秋的武功纵比不上岳空,也不至于这般快落败。

只是他对岳空这个横空出世的天下第一高手本就存有忌惮,见他年纪轻轻,内力竟远胜自己,更是害怕,心中已先存了三分惧意,见岳空忽然使出如此霸道的腿法,他心中已是一惊,更何况岳空的步法神妙无比,瞬间抢到他身前,仓促间招架躲避俱是不及。

丁春秋何尝有如此狼狈的一刻,心中更是胆寒,脚下竟不停留,也不说话直向后跃去,一晃间,已去了七八丈远。一干星宿派的弟子如何能料到“星宿老仙”如此败逃而去,前一刻还有人念道“星宿老仙天下无敌,威震当世!”谁想,赞声未落,丁春秋便跑了。星宿派的弟子自也是没命的跟着逃跑,锣鼓喇叭等乐器锦旗丢了一地,生怕跑慢了再也没机会跑了!

众人也没想到丁春秋竟然一招落败,便急急逃去。

慕容复心中大恨,这个混蛋太没有用了,江湖中那么大的凶名却如此无用。苏星河等人数十年来头上第一大事便是替逍遥派清理门户,铲除丁春秋这个叛徒。如今见他被岳空打败,心中欢喜自是不言而谕。

苏星河叫道:“奸贼不要跑?”

便要追去。

岳空本也不想就这样饶了丁春秋,奈何此时慕容复虎视眈眈,适才和丁春秋搏斗中,他无意间瞥见他眼角闪过诡异的笑容,心中也是疑惑不解:此人意图不明,棋明明下完了却还不离去,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岳空喝止道:“聪辨先生,穷寇勿追,那丁春秋早晚有授首一日。”

苏星河闻言,停下脚步,尤自咬牙切齿不已。

王语嫣年纪尚幼,王夫人也并没有和她说关于逍遥派的事,是以对逍遥派也是一无所知。听众人的对话知道丁春秋和岳空都是逍遥派的,但是武功套路相差却是太大。

风波恶面色一变,说道:“此人武功似乎又有长进,真是公子爷的一大强敌。”

包不同嘴角蠕动,满脸的不屑,那意思自是和他以前的口头禅“非也,非也”了。

慕容复面色阴沉,一言不发,他自是知道岳空武功的高明,心中不断筹划着,眼神有意无意间撇向李庭登。却见他及他一干手下面上全无反应,实在令人猜不透他们的意图。

言笑间岳空见慕容复等人并不离去,郎声说道:“慕容公子,此间棋局已解过。不走留在这里,还有何意?”

一招败敌(3)

慕容复也是寸步不让,回道:“阁下不觉管得太宽了么?这擂鼓山又非你所有,在下是走是留与你何干?”

岳空脑中忽然想道:这慕容复不离开这擂鼓山,莫非他们在这还有什么企图不成?有他们在此,和苏星河说话便多有顾虑。不如托言说要离开,看看他们有什么企图。

想好主意后,笑道:“不错,你我之间已是誓成水火的局面。你不想见我,我同样也不想见你。也罢,既然你不走,那我便先走了。”

苏星河大急,道:“岳空大侠……”

岳空不待他说下去,接着道:“聪辨先生不用多说了,小弟自知棋艺差劲,这珍珑棋局那是破不了的,我也就不现丑了。让聪辨先生失望了。反正来日方长,日后小弟再来看望聪辨先生,这就告辞了!”

说如果可以的话,岳空真想立刻结果了慕容复,只是想到如果在此时杀了对方的话,只是萧峰父子想要报仇手刃他们父子,单单出于这点上,岳空就不大好出手了。

却说段誉因为岳空的原因第一次见到王语嫣,顿时惊为天人,对方和琅嬛玉洞中的玉像完全一样,痴痴的看着,只段誉一会看着王语嫣,一会看着岳空,犹豫不绝。这一切自是落入岳空眼中,心中暗叹,正欲开口说话。只听慕容复已先说道:“段公子,你我今日一见如故,恨不得把酒言欢一场。不知段兄可有空暇,你我去哪喝上几杯,谈古论今岂不快哉?”

段誉闻言,眉角一扬,脸上满大有意动之色,又见王语嫣恰巧投了一眼过来,顿时那是全身发热,耳鼓作响,一颗心更是要从嘴里跳了出来,刚要点头说话,耳里传来一个声音道:“段誉,他是我结拜大哥的杀母仇人,她也不是你的神仙姐姐!”

顿如一盆凉水从头淋到脚。

慕容复见他本来即将答应,突又僵在那一言不语,知是岳空作怪,冷哼道:“你不是说要走了么,怎么又拖拖拉拉的?”

岳空呵呵笑道:“正如你刚才所说,我走或留与你何干?”

慕容复撇了他一眼,哼道:“反复无常,不是君子所为。”

岳空并不理他,转向段誉道:“段公子,你心地善良,却要小心某些人暗怀心机!”

慕容复大怒道:“岳空,你这话什么意思,真当我慕容氏无人么?”

当即运起全身功力,双眼怒视着他,岳空道:“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就好,还要我说出来么?”

场面顿时陷入一触即发的境地。王语嫣暗暗着急不已:这岳空的武功不在萧峰之下,表哥……表哥如何是他对手?而自己对他的武技又不了解,这又如何是好?

暗自着急便说道:“岳空公子你不要仗着武功屠雄,便咄咄逼人,不觉太无理么?”

岳空一听心中大怒,在他强大力量下,空气立刻起了剧烈波澜,互相之间撞击时摩擦出犹如鬼泣狼嚎般恐怖尖啸,听在耳朵里,令人胆战心惊,摇摇欲坠,当真是见者惊骇,闻者欲绝。

气势(1)

这等气势之下,犹如魔神将领,在场所有的人都是脸色苍白,好在岳空很快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气势收敛起来。

气势!

何为气势?

说的浅显易懂一些,就是一个人的精神强弱所表达出来的外在体现,一般人的精神力再强大,也只是让人觉的和这个人相处时有些压力罢了,而武林高手的精神力大小都处在可控制的范围内,所以一旦有意而为的去使用精神力去压迫一个人时,这个人就会感觉到一种心灵精神上的莫大压力,胆小一点的普通人遇到绝顶高手全力施为发出的气势,绝对可以把他给压的心志失常变成疯子;而功力到了宗师境界后,这精神力催发出来的气势可就更加的可怕了,体内真气与体外天地元气相通,而精神力也突破了肉体的束缚,仿佛电台的电磁波一般可以自额前神秘的松果体处发出体外,不过这精神力发出体外的远近与所产生威力的大小一切都与本人的功力修为与真气地性质成正比,到了这种境界后。

无形的精神力发出体外,就能影响到周围的环境变化了,这是气势由无形化有形的第一步,比如狂风自身周席卷而起。地上地枯枝烂叶随风狂飞四散等一切肉眼可以看到的变化;然后,资质好的经过十几年的苦修后,随着先天真气的逐渐积累,由气态逐渐凝练成液态的存在,精神力得到了很好的锤炼,变的越发的强大精纯起来,当极度压缩的气态真气完全地化为液态真气,而精神力也强大到莫一个阶段后,于是表现在外的精神所化地气势再次开始发生第二次蜕变。由不可控制的有形状态逐渐进步到可由人控制的有形状态。当然的,这里说的不可控制并不是指气势的收放与大小问题。而是指比较精确的控制;可控制的有形状态正是指气势地精确控制,而达到这种境界的人,也是俗世人所称的绝世高手。

岳空精神力都已经由不可控的有形气势蜕变成大略可控的有形状态,这也说明着这岳空已经迈进了自打进入宗师后地第二步,当然,也只是第二步的最初阶段罢了,离岳空真正掌握这一阶段还差的远着呢。可是,就凭着这一阶段所产生地强大威力,就已经开始让他们在在场所有人的眼中脱离了正常“人”的范畴,在他们心中升为非“人”的存在了。

对于三个世界的武功、内力、真气的修为。可以说每打通一些经脉,自身的功力就是提升了一个境界,三至一流、小宗师、大宗师、破虚这些境界从宗师开始才算是真正的开始了武功的修行,不入流以前的只能勉强算是强身健体罢了,玩弄力量罢了。

从气感开始,由于真气的累积,每打通一些经脉,每提高一个境界,便是渡过了一个坎,越到后面,境界就越难提高,这坎想要渡过也就越来越难,特别是从普通高手到宗师这个坎,尤为难渡。因为到了宗师后,全身的经脉已经基本上全部打通了,而是需要真气的日积月累的不断凝练,把内力极度的压缩再压缩,资质好的或者用功极其刻苦的,百个宗师中才有一、二人可以达到破碎虚空的境界。

气势(2)

这时,内力修为可以算是已经达到了顶点了,内力已经受到极度的压缩,经脉的承载量也达到了后天的最高境界,日后努力修行恐怕也难有寸进了,不过这个时候,凭着一身绝顶境界的武功,横行天下也可以算的上是几无敌手了。

宗师的大小境界是一个人天然的分水岭,这个坎可大着了。靠苦修是做梦,唯有机缘巧合者,才可以参悟天机,步入先天,而能步入先天的宗师高手就更是凤毛麟角,少的可怜。

宗师的大小境界之所以说是分水岭,说的明确一点,就是由人类的强者往“非人类”强者过度的第一个关卡,起着决定性的重要作用,当迈入宗师境界的第二步,也就是成为绝世高手时,就已经预告着,这个“非人类”开始了正式成为“非人类”强者的第一步。

所有人都惊惧的看着岳空,其实众人都听过他的名头,对他现在被称呼为天下第一高手绝大数武林人是不屑的心态,但是在场所有人见识了岳空可怕的气势后,才明白他的可怕。众人之中段誉功力不下岳空,受的影响最小,

段誉乃是坦荡之人,见慕容复俊雅不凡,人也是温文有礼,对他实在没有恨意,也觉岳空说话太过刻薄,说道:“岳空大哥,你与慕容公子间实在有些误会,我看慕容公子不像是那些恶人!”

王语嫣听他为表哥辩白,向他投去个感激的笑容,直乐的他混身轻飘飘。

岳空见状,心下暗叹:这书呆子被王语嫣迷得神魂颠倒,实在难办!望了王语嫣一眼,说道:“段誉,你不知世间险恶,这……有些事在这里我也不便明说,有机会再与你说个明白吧!”

他总不能说慕容复想利用王语嫣笼络他。渔樵耕读四大护卫却是阅历丰富,隐隐约约间也觉得慕容复是在拉拢段誉,只是他们身为下人,有些话自是不方便说。

慕容复这才深深的从岳空身上感受到他的可怕,难怪父亲来的时候一在叮嘱自己不能够和他起正面的冲突,想起两人第一次交手才几个月的时间,自己的武功有了重大突破,可是想不到对方仍然把自己甩的远远的,真是太可恨了。

好在慕容复这次来并不是和他起正面冲突,而是另有目的,当下他即对苏星河接着道:“听适才苏老先生言,岳空公子乃是无门无派之人,可是与逍遥派的关系相当微妙。晚辈有幸拜见逍遥派的李秋水前辈,听闻有人继承了逍遥派的衣钵,所以想前来看一看段誉兄弟,顺便看看岳空公子的非凡之处;这还不止,岳空公子得罪了灵鸠宫,杀了灵鸠宫几个门人,天山灵鸠宫的天山童姥也对岳空公子颇有意见;另外的,家父的挚友,吐鲁番国师鸠摩智也与岳空公子素有恩怨,也想早日了结。”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大惊失色,苏星河更是冲口叫道:“莫非李公子认识我李师叔?”

气势(3)

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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