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乜视三国-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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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太傅的嫡系部队,战斗力之强,怎是这些普通骑兵所能想像?贾诩愤然摇旗,锣声号声响成一片,再看陈恢的败兵,旗帜兵器自然不要,既然说是下马地不杀,十人之中,倒有九人是立即弃马,连滚带爬的退回,一时场中无主战马没头的苍蝇般一通乱跑,六只手倒是注意力惊人,先冲张飞摆手道:“晚上喝酒时再抱,抱一下十两银子……”转头又冲徐晃吼了一嗓子:“全抓回去,一匹也不叫跑了,很值钱的啊!”
无论何时,战马都是宝贵财富,徐晃笑道:“何劳六爷吩咐?定叫一匹也不少!”猛鬼骑兵一兜一转,将两千多匹战马悉数圈住,那边司马师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却实在没有再派这么一两队兵去抢回战马的勇气。六只手乐道:“厉害沥害区真是说抓就抓了……先派几个人送走?”
居然就无视目前的紧张气氛,关心起既得收入来。话才出口,徐晃与猛鬼骑兵现身之处,居然人影黑压压的再次出现,有人朗声叫道:
“老六!战马是我的了,没什么意见吧?”
这声音清朗之中,分明蕴着极精纯的气机。
六只手抓头苦笑道:“既然是你来了,给你就给你呗……帮我管好啊……”
那人哈哈笑道:“什么时候轮到我管?管的人早来了!我只负责打架,其他地事情不要找我……”众人都凝神去听,居然还顺风传来了“呼呼”两声,似是那人挥动兵器,带起了激烈风声,贾诩皱眉道:
“将军,六只手又来大将,那边地斥侯似乎都给拨光了……”
司马师沉着脸不出声,眼珠子却转个不停,也不知在想什么心事,贾诩暗叹口气,又道:“先前的霹雳不再发射,大约对方另有所图……”司马师仍是不死不活,贾诩无奈收声,却听着先前那人身边又有一个冷峻的声音喝道:“谁说我要管地?我才没那闲空!”这声间冷则冷矣,却隐隐还有几分妩媚之意,居然是个女子。六只手张大的嘴巴顿时就合不拢,眼睛瞪了又瞪,忽的狂叫道:“老婆!我老婆!”
人影连闪,竟是来了密密麻麻的一大群,队前还竖着几队大旗,顺风而动,一时间也看不清旗上写着何字。只听有人咕噜咕噜叫道:“阿雨你和他那什么什么了?他怎么叫你老婆的?哎哟!说的好好的怎么打人?”先前那冷峻的女声骂道:“你想死了!他是问我他老婆在哪!”又有一人奇道:“那这个就怪了,怎么老六的老婆得问你。他自己反倒不知道,难道说你居然对他老婆有什么企图不成?哎哟!你怎么这样,我又不是说你呷醋地……”
大队已近,最前并排走着四人,衣着虽各不相同,却都在右手之中,提着一柄长枪,那四柄长枪居然分作四色。异彩纷呈,养眼之极。
身后大队步兵,个个身手矫健,身上全不着甲,尽是各色兽皮之类,手中兵器,也或刀或叉,不一而足。队前地几面大旗迎风展开,却是霜雨风雷,四条枪与山越营到了。
看着山越营中冲出山越兵来。
将那两千多战马逐一牵去。六只手摸了摸下巴,心中大是得意。
自打自己从赤水出来,那阵子都是以寡敌众。给人撵得气都喘不过来。
这回硬顶了两下,居然自家的人马就一队队的陆续到达,不问而可知,庞统这家伙还是挺费了般心思的。放眼往雨濛望去,小心翼翼道:“那个……妹子呀,我老婆呢?”
先前三位妹妹可是一块走的,怎么现在居然雨濛莫名其妙的会合了四条枪,自家的老婆却不见了?雨濛白他一眼,没好气道:“她们没事。”没事就好,六只手放下心头大石。胸脯一挺,伸出一只手指来,冲四周点点戳戳,嘴中念念有辞,那样子嚣张之极。诸葛恪终于忍不住冷冷道:“六只手,你只来这几千人,就以为胜券在握了么?”
六只手哈哈大笑,歪头白了他一眼,得意道:“你怎知只有几千人?我跟你说啊。孙权和夏侯惇呢,大概已经打完了,我赤水地大军呢,大概已经过江了,孙策同志呢,大概就在你身后了,司马昭那小子呢,大概早给打散了,你们这点实力呢,大概也就这些了,你倒是说说看,我凭什么不乐?”
诸葛恪冷哼一声,欲言又止,他年纪虽轻,城府却是深得很,六只手扯开大嘴一通叫,他只在脑中盘算,却再不出言相辩。六只手笑了两声,又转向司马师道:“独眼龙,你怎么说啊?是让开条道给老六俺走呢,还是大家脱了衣服搞一仗?”
说过最后三字,吕蒙朱据朱恒三队兵一齐提起兵器,他们这几队人兵力最盛,算是六只手这边的主力了,若没这几队人可以硬抗对方地大军突击,六只手自然也没如此之狂。
邓艾突然叫道:“你们打你们的,我未得军令,不关我事。”六只手愕然道:“老邓你这人……哎呀我说你怎么这样?刚刚才说好二打二的,怎么突然又变了卦?我和你说啊,这个做人呢,最重要的是讲信用,所谓人无信不立……”正要滔滔不绝的说下去,邓艾挥手道:“我知道你还在等人来,不过不关我的事。司马师孙策孙权,均是我朝纲鼎之将,邓艾未得军令,不敢与之争斗!”
将手一挥,邓忠狠狠瞪了六只手一眼,与邓思一左一右,拥兵慢慢退后,不时就退出有两三里去。委实现在孙策孙权还各是刺史的身份,诸葛恪虽是态度暧昧,不敢说是改姓了刘还是改姓了诸葛,总还是孙氏部将,司马师更不用说,却是理所当然的当朝抚军将军,邓艾强煞也只是一军之将,硬掰起理来,你叫他怎么打?
六只手顿时傻眼,回头叫道:“你脑子进水啦?刚刚你不是说孙氏已反地,现在怎么又说人家是纲鼎之将了?你玩我啊?”邓艾居然就半点也不动怒,只是冷冷道:“孙氏调兵越境,份同谋逆,但邓艾未得军令,不可讨之。太傅,你职列三公,可是要越权下令,命邓艾讨逆么目光一盛,沉声又道:“太傅若有兵符在手,自然可遣得邓艾,若非如此,太傅再放厥词,邓艾抛却此官戴,与太傅一决生见”居然还又扯上个人恩怨来,六只手瞠目无语,不就是骂了句脑子进水而已,怎么来地这样大火气?脑中闪过两个字:兵符!顿时又大叫上当,自己在牛渚外讨那玄武二灵同行,难怪周瑜居然应允得那样爽快,原来兵符竟还有这妙用!
想想还是不服。脱口又叫道:“你奶……”眼中闪过邓艾面的那一丝寒气,立即将这句你奶奶的咽下去,摇头叫道:“那你怎么还打我来地?你打着玩儿呢?”邓艾神情若定,只是淡淡道:“邓艾围攻太傅,只是奉抚军将军代传之军令,若是邓艾查明抚军将军假传军令,自会上报朝廷,却不劳太傅大人费心。”
邓艾这队人虽不多。只在过万之数,但他父子三人均是一时强将,那万多名骑步兵的战力,也是不问而自知,六只手可是给他打过的,怎么又会不知道?一时间差点都要给他气糊涂了,怎么说来说去,理都在他身上?打了自己也白打了?
瞪眼冲邓艾扫去,邓艾丝毫不惧,面沉如水。双目逼视过来。四目一对之下,六只手心中忽然一动,立即换出一副笑眯眯的神情来。咧嘴道:“我明白啦,你是专门捣乱的……老曹,你给我死出来!”
他突然叫了一声老曹,本指望这一声叫,该是有如一声惊雷,定叫在场地各方首脑,都要大吃一惊。
谁知一句叫罢,居然四面众人,均是毫无反应,愕然环顾一眼。司马师自然仍是那副不死不活的神情,诸葛恪面色的含意,分明是“原来如此”四字,贾诩更是夸张,居然面有得色,早就在掌握之中,邓艾更是连眉毛都没跳上一跳,就连吕蒙,也仍在轻捻胡须。毫不在意。
心中突然就明白,自己在糊弄别人,别人何尝不是在糊弄自己?突骑兵队中,老曹唉声叹气的自马上爬下,慢慢走到六只手身边,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无数道目光,只在老曹身上。看这破衣烂衫、蓬头垢面的家伙,就算该是任何人,也不该是老曹地嘛,为何却诸人都没有半分惊异之色,自然是早就看透老曹定是在他六只手军中,只是各人都另有所图,暂不说破而已。
六只手暗叹一声,抬手指指邓艾道:“你的人?”难怪这家伙给自己冲出重围之后,居然不知道追上来,定然是早就知道老曹在自己军中,只是暗暗跟随,明为追踪,实则保护了。
老曹期期艾艾的走近,镇定道:“哪里!他是我大汉地将军嘛,怎么会是我的人?不是!不是!”一摊手推了个干干净净,六只手怒道:“你皮又痒痒了?”一跃下马,一个弹步就冲了过去,劈手揪住老曹的衣领子,嘶的一声,本就烂成不像样的衣服,立即又破开一尺多长的豁口来。
老曹立即就打了个激灵,讨饶道:“太傅公,太傅公!我实是冤枉啊,你想想,我把自己地兵都撵散了,怎么会还叫他跟着我?”眼巴巴的看了六只手几眼,补充道:“太傅最聪明了,很容易想明白的嘛,你想想,我就算是要人保护,带个典韦就行了,典韦总比邓艾劲儿大吧?”
这倒是个不争的事实,邓艾再强,邓忠再健,又哪里比得过白虎?
六只手翻翻眼珠子,重新将他衣领子揪了,这下手法稍小心一点,不叫那衣服再次破开,凝神道:“那……他们都在等谁呢?”
先前诸葛恪无意中漏出一句,说孔明在三十里之外,难道是等地他?说实话六太傅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于吉左慈这样地半仙,也敢拉过来挖苦一番,还就是有点怵这卧龙先生,这家伙似乎一切都已计算周详,哪里还像是凡人之力?
曹操轻轻挣扎了一下,六只手手里毫不放松,没奈何清清嗓子道:
“又冤呐!太傅,他们都和我不对,指望着我现在就死掉,我怎么会知道他们的事?傻子也看得出嘛……我……我不是有心骂你啊……”
心惊胆战的偷偷看了六只手一眼,六只手倒没在乎给人骂成傻子,却只是瞪眼叫道:“我不管了!我再问你,你把郭嘉啊典韦啊,都派到那里去了?对付谁地?”
在那树林里听曹操一迭声的下令,当时就心里纳闷着了,哪有叫自己的大军跑来跑去的道理?曹操陪笑道:“你听见的啊?我还能叫他们干啥去,有太傅在身边,胜过十个典韦啊,老夫不过是为了安全起见罢了……”
这顶高帽虽是戴得不露痕迹,六只手居然还没在意,眼珠子转了一转,突然想起一事来,立即眼中就放出凶光,恶狠狠道:“你奶奶的,我知道了,你们都以为我在等人对不对?”
第四卷 强虏灰飞烟灭 第一百六十七章 谁与争锋
司马师也好,诸葛恪也罢,若是横下心来要拿下他六只手,先前一上来就摆出雷霆万钧之势,恐怕六只手心里惦记着老曹,就算会个七十二技,也不知能不能跑得掉,但居然就有一枪没一枪的陪他磨洋工,自然是别有所图。
六只手这一叫,周围众人面上一齐变色,到底还是曹操城府最深,笑吟吟接了句:“你不是派人叫援兵的么?这帮家伙当然等着他们来,一网打尽了多干脆!”
六只手差点要气晕过去,没好气道:“我叫人?我明明是叫人去洛阳的……”可不是又送信给往事随风又送信给吕布的?老曹眯起眼来冲他看了又看,忽的扑哧一笑,六只手愕然道:“你干嘛?笑得这样的阴险?”看老曹这样子,六只手居然没由来的心中一虚,就似是自家的花招给看透一般,心中说不出的别扭。曹操乐道:“太傅公啊,咱们都是明白人,圈圈绕的话,不说比较好。往事随风大人在哪儿呢?你那飞兵真找得到?”
六只手瞪眼道:“怎么就找不到了?我那铁血十三鹰,乃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超绝兵种,全服都没第二家的!就说他们那眼神儿,飞得一万米高,不也一眼就看清了谁谁谁……”越说声音越低,老曹只是笑吟吟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六只手猛说了一气,渐渐的底气愈发不足,终于吐气道:“就算一时半时找不到就怎的?花个一个月两个月的,还怕往事随风这猪头躲到洞里去?”
曹操也不和他分辨,摇头道:“就算你找得到好了,不过老夫倒是奇了,你那老弟吕布,现时神智不清,还不知道自己是谁。你那一张纸,就真能把他也叫来?”
六只手哇哇叫道:“笑话漠话!我那老弟与我手足情深,我就算只使个眼色,他也飞一样跑来了,何况我还写封信!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说得嘴角唾沫横飞,心中却越发的没底,毕竟头号奸雄就是头号奸雄,装疯扮傻的弄成这个样子。其实心里却明白得很。六只手心中大骂混蛋,只是骂归骂,软弱无力的争辩了几句,泄气道:“不和你争了,你奶奶的……说吧,你都看出什么了?”
曹操摇头轻笑道:“太傅公终于觉悟了?如今你我合则两便,分则两损,何必还要和我斗这闲气?”半骂半讽了一句,略出了口一路上给六只手折磨的闷气,不等六只手那两只小眼瞪起。施施然又道:“太傅飞兵传书。只是作给人看罢了,更何况说要去洛阳?司马一族尽起可用之兵,区区几个飞兵。
又哪里能跑得掉?”
这话倒也是,想当初飞兵不就给这老不死地抓个一回,六只手闷闷在心里给老曹再加上这笔旧帐,惦记着回头一块儿来算,抬头道:“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你接着说,那边人家等着呢——“”,说来那天装模作样的使出雷霆之势,派那些个飞兵们去这去那,还真是做出来给人看的。居然老曹这家伙不声不响的在旁边候着,把个中原委看了个通透。
他两个在这窃窃私语,司马师诸葛恪邓艾们居然一声也不吭,静静等待。老曹抬头看看四周,自己报出身份之后,诸人都似是早知有此,好歹现时自己还是丞相的身份,居然就没半个人上来请安,心中大是感慨。轻叹了一声接道:“司马师等的,自然是他老爹司马懿。”
六只手叫道:“什么!”这一声大约叫得响了,四周众人一齐转眼看来,六只手腼腆一笑,呵呵乐道:“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我一惊一乍的,大家又不是不知道……”四周顿时嘘声一片,六只手仗着皮厚毫不在意,稍压低点嗓门儿道:“那洛阳呢?洛阳谁看着?你们两个倒好,都爱玩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司马家三个头儿都来了,谁挟那天子去?”
曹操皱眉道:“司马懿必来!洛阳如何处置,老夫一时还不甚了了……总之他不到此,谁与孔明争锋?”狠狠在自家大腿上擂了一拳,愤闷道:“司马懿心机深沉,若不是老夫一时大意,如何会为他所趁,弄得无根无据,补给不足,浪荡至此!”大约总是司马懿早不动声色,部署停当,一等老曹离京,立起发难,将洛阳掌于心中,弄得老曹成了枝孤军,以至这样狼狈吧。
六只手瞪眼道:“你活该!又打这个又打那个,偏偏谁又都打不下,这下糗了怪谁去?哎,你刚刚说的意思是,猪哥真地要来了?我还以为诸葛恪这小子蒙我……”
曹操怒道:“谁说我打不下?要不是你添乱,天下早入我手,汉室大旗,遍之宇内矣!哼哼!”还真是六只手给他弄的麻烦,自洛阳起,宛城、新野、襄阳、景山、江夏、赤水,再到现在联孙北上,老曹何时这样焦头烂额过?
六只手不屑道:“你还汉室大旗……是你老曹的大旗吧?算了,不和你说这个,你的意思就是,司马师等他老子,诸葛恪却在等他叔叔?”老曹哼了两声,怒怒点头,大约刚刚那通话,却是将他心底最深处的愤怒全部激起,以至居然忘了这一路上来所吃的苦头。六只手抹抹鼻子,看看老曹这样子,肚里暗笑,一时竟就不忍心再去敲他,喃喃道:“这两个家伙要是都来了,还真是不好办啊……”
想起诸葛那多智而近妖的行径,心中居然有点慌乱,司马懿能在老曹鼻子底下经营出这样大份基业,自然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轻轻咳了两声,小心翼翼道:“我们不如回头就溜怎么样?人家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嘛,就让司马和诸葛两个斗去,我们俩偷偷回头,去找着孙策也行,找着孙权也行,好歹不受人家夹攻对不对?”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司马师与诸葛恪看似是暗通款曲,却又总是别扭得很,但无论如何的变化。对自己没利却是肯定,若不是还仗着庞统大概也布下厉害后着,恐怕早就拍拍屁股溜之大吉。老曹闷声叫道:
“还往哪里跑?两个姓孙地都快到地,你没见吕蒙也在等!还有,你真和姓孙的那样好?我和你赌一块钱,我们俩一到孙营,立即就是两颗人头落地,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这家伙果然是犀利。就知道自己现在蓬头垢面,六只手稍起了那么点同情心,立即就敢大放厥词。六只手还真没好意思抽他,肚里稍盘算盘算,还真是那么回事,三孙请自己去,可不就是为的老曹?自己居然将老曹弄到孙营去,大约孙权脸上立即就会开满鲜花,眼睛眨也不眨地吼一声:“用最快的刀砍了佩袋端我面前来!”顿时轻轻打了个寒战,愕然道:“那……难道真在这儿打?我想想啊。猪哥最看不惯我了。司马家地虽没打过什么交道,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姓孙的给你这一说。
大约还是不帮我的多,天,我岂不是最倒霉的?”
弄了半天,人家都有后路援兵,纷纷不断,只有自己最惨,六百骑兵,四千步卒,逃命时有用,硬碰硬的打。给人塞牙缝都不够。歪头想了一想,狐疑道:“你倒一点也不在乎似的,别说你老小子没安排?”
曹操眯起小眼笑道:“我既能看到此,又怎会没有安排?”只需看他小眼眯起,六只手心情立即就不同。
兴奋道:“你是个什么安排?有多少援兵?都是谁来的?那天上飞的石头,是不是你弄地古怪?”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老曹立即火道:“霹雳营在赤水给陈宫弄走了!
我呸!这样大的事情,你不知道?”六只手吃了当头一棒,傻眼道:
“你……你慢点说啊。霹雳营怎么回事?现在是我的了?”心里那个乐,陈宫老小子手段还行啊。老曹怒道:“你不知道!我呸,我干嘛要和你说……你不知道这个?那庞统有什么安排,你也不知道了?”
脸上突然又换成紧张之色,六只手本来脸上正乐开花了,看他那勃然之态,勉强收住,哼哼道:“我哪知道!你安排人来了不就行了,等会咱先乱打一气,能跑就跑,不能跑,哼哼,你反正有人来,我不管你了,自己开跑还不行?”想想不服气,瞪眼骂了一声:“猪头瞒!我算是倒了霉了,居然会和你联手,说好啊,过了今天,我还是要搞死你的!”
话说得虽是严厉,居然老曹像是半句也没听见去,只是失声道:
“你没安排?没计划周详?”
六只手怪怪看他一眼,奇道:“没有啊?怎么了,很奇怪吗?”
想不通老曹的反应为何这样激烈。老曹跺脚道:“完了完了,你用兵厉害至此,我千思万虑,只有与他同行,才可逃得此劫,你居然……
居然……全无准备!我……你……”
一时像是气到糊涂,伸起两只手一起去揪自家的头发。六只手闪电般探手抓去,一手一只抓了个结实,劈头劈脸吼道:“停!我用兵厉害?
那都是别人搞的……我还说陪你走能平平安安到洛阳呢,这么说,你也没准备了?”
两人一齐停下手脚,斗鸡般对看了几眼,心中同时叫苦,这次还不完蛋?
老曹毕竟是老曹,转眼间就恢复镇定,苦笑道:“本来可能还不是全完,不过你这样一叫,大约是真全完了。”六只手怒道:“你少赖我!我叫不叫有什么分别?”
老曹冲对面呶呶嘴,有气没力道:“给你说对,他们都以为你在等人,一网打尽自然是最爽之事,不过你既然没人来,他们还会不会再等?”六只手破口骂道:“就说你是猪头瞒了,我只是叫叫而已,他们就真敢相信我没援兵?”
他这两声叫得极响,偏偏场中诸方人都静悄悄没什么声息,自然是声声入耳,给大家听了个明白。对面贾诩轻轻一笑,朗声道:“太傅大人好率直的个性,只是你有援也罢,无援也罢,今天都难逃此难了!”
六只手回头叫道:“你来啊!我倒不信了,你能把我怎么着?”两手往腰间一叉,居然耍起无赖。贾诩笑道:“太傅公等不等人,都无妨了。
只是孔明已至,太傅公就没有一点表示么?”哈哈笑了两声,回头喝道:“整队!”后面骑兵队形,本就排得极是整齐,但有马的骑兵也好,没马变成了步兵地也罢,听这一喝,却都精神一振。
六只手虽是自他眉眼深处。分明看出隐隐有一丝担心,但贾诩这几句话说来,竟给人胜券在握之感,司马师大队骑兵立即人人将腰杆立个笔直。还没等六只手想明白明明是司马与诸葛联手地局面,诸葛到了,司马紧张个啥?歪歪嘴正要添上几句时,诸葛恪队列之后忽地一声炮响,一队骑兵奔腾而出,这队骑兵也就不到千人,可那奔腾之势。却似是来了无数个千人队。一色的骏白之马,亮银之枪,乱雪似的战甲。
队列最前。俨然一匹来自西凉地大宛名驹,六只手看个分清,这匹马居然是当初景山下马超赠与赵云地那匹马,长叹了一声,清脆脆叫道:
“兄弟,一向可好啊?”心中顿时烦起,孔明的人终于到了!
马上那将浓眉大眼,所到之处,抑不住的英气四处翻腾,众人面上。情不自禁都露出敬服之色。看他手中团龙冲心刺白茫闪闪,背后插着名剑青虹,自然就是景山脚下千金一跪的无敌心属之将,常山赵云。
赵云轻轻一笑,他为人最是稳重,虽是掩不住面上的喜色,却只是轻轻揖了一揖,朗声道:“大哥真在此啊!赵云盔甲在身,不能全礼。
若后再叙……”才说了一句,忽的脸色一变,愕然道:“曹贼?大哥,你……”
他马术极精,以往纵横驰骋,根本就不需太多控马动作,这下大约是心头太过吃惊,猛一带马,那马咴的一声叫,停下脚步,后面千名银枪骑兵如臂所使,齐刷刷停住。赵云两道目光凝成一线,只往曹操脸上罩来,曹操哈哈大笑道:“子龙,老夫这等的模样,你居然也能认清,老夫一生从不服人,这次是真服了你!”
六只手劈手在他头上敲了一记,直起脖子叫道:“兄弟哎!我不是和他一伙儿地……不过暂时凑成一伙儿,过会一样要他地小命儿……你听懂没有?”
包括赵云在内,所以人一齐微微摇头,就似这一句并非问的赵云,却是问的在场所有大众。赵云轻吁一口气,忽的正气道:“大哥行事,赵云不敢多问,请恕弟放肆之过!”六只手立即就笑得抬头纹都开了,开心道:“到底是兄弟了解我!我不怪你的,过来聊一个?”
两个心属的开始交流,别人是无论如何都插不进嘴去,众人眼巴巴的看着两人聊得开心,心中都情不自禁生起仰慕之念来。赵云轻轻笑了一笑,忽的将面色一正,慢慢抬起团龙冲心刺,垂头道:“今天赵云来,军师有令,必擒曹贼,阻路者杀之,大哥,你自然是不会为难兄弟的,对不对?”
头虽然低下,这句话也是轻轻淡淡,语气正常得很,但那势在必得之意,却令得在场众人,无不暗暗打了个寒点,就知赵云既有这一说,其后必是雷霆万钧之势,不达目地,绝不罢休。六只手傻眼道:“兄弟……你这样一说,我……我……”
脑门上立即就溢出汗来,看这架势,难道自己还真能和赵云动手不成?后面早恼了小英雄文鸯,大枪在手中哗哗一荡,提气喝道:“你就是长坂之赵云?认得文鸯么?”憋屈了半天,一出手就击杀钟会,挺枪分开许诸张飞,正在最自信地一刻,见着这名动天下的心属之将,终于抑制不住心头的跃跃欲试,催马冲出。六只手劈手抓去,这次文鸯一冲之势,却是快到绝点,百发百中地这一抓,居然抓了个空,小眉儿来劲道:“爹,他虽然是你兄弟,不过现在不管用啦,打了再说!”
这一干一湿两个儿子凑到一起,全服之中,还会怕上别人?文鸯哈哈大笑,催马疾冲,长枪高高举起,人马一体,枪尖上的青茫越凝越实,就算隔着百步之外,也能感觉到那股沉重的压力。六只手怒道:
“不动听的家伙……自己小心!”
心中的战意,竟似那股仁者之气,也不能使之稍有平息。对面赵云轻声笑道:“这才是大哥的本色!来吧!”再怎么是兄弟,这一战又怎可避免?六只手怒极之中,心中的黯然之气,却也随之渐浓,抬头往赵云身后看去,那远处尘烟大作,咆哮之声隐隐约约又源源不绝的传来,孔明的大军,应该已经到了吧!
第四卷 强虏灰飞烟灭 第一百六十八章 心属秘密
文鸯再不多话,纵马而上,赵云两道浓眉轻轻一挑,微一点头,匹马迎上。满场十几万大众,一时间都似没了声息,天地间只余下两匹马、两条枪,一道如彩虹般的绚烂,满是无所不能的锐气,气机所至,直似天地也要为之而颤,另一道却似已与天地融为一体,错愕之间,竟会叫人摸不着它的所在!
文鸯厉声暴喝,带着开天辟地般的巨响,长枪锐气最盛之处,两条枪直直对上,一道激烈的气旋,在双枪对决处应声而起,震得满场战马,一齐乱声嘶叫,战士身上的衣甲,纷作瑟瑟而响。四系异色在文鸯体外依次腾起,双枪激撞的余音之中,赵云轻轻说了一个字:“好!”
令人浑身压力倍增的气场慢慢消去,双枪对决之处,竟是硬将地面压出两丈方圆的凹地。赵云与文鸯就在凹地中如斗鸡般勒马而立,虽然是赵云那一个字说来极是轻松,看这样子,却也没分出什么胜败来。六只手用力在胸口按了一按,将快要自喉咙中跳出的心脏压了下去,拼命冲后摇手。身后眉儿使劲晃了下脑袋,伸手在嘴边做了个喇叭形状叫道:“蚊子哥,回来!平手了!”也忘了自己可是朱雀的身份,喊一句话而已,何用这样夸张。
看上去虽是平手,但赵云已开口说话而文鸯不能,孰强孰弱却已一目了然。眉儿喝声之中,众人纷纷将目光冲文鸯投去,文鸯嘴边泛起一丝苦笑,与赵云对望一眼,两人竟是不约而同,齐在脸上显出黯然神情来。赵云摇头道:“可惜了这匹马……”
神色间的悯惜之色,越来越浓,嚓的一声。那匹来自马超的大宛名驹,突然在背部传出一声闷响,随即在嘴中迸出一丝叫人心酸的哀鸣,唇角大股鲜血涌出,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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