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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江湖+番外+荷庭晚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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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易……”当真的低下了头小心地把嘴印上他的唇,多少的相思,多少的悔恨在这缠绵的一吻中宣告终结,紧贴着的胸膛中传出了有力的心脏跳动,伏在樊易胸膛上的袁无涯一动也不想动地听着他的心跳声,纤长的指轻划着他古铜色的肌肤,良久,低低地道:“你瘦了……”
“那是我想说的话……你也瘦了好多,抱起来都没有以前重了。”轻轻地扳起了那张消瘦后更显清濯的脸,樊易乞盼地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问道:“小圆圆,这些年你想不想我?”
“……想。”
“有多想我?”不怀好意的手探入了袁无涯的中衣,缓缓地在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樊易紧贴在袁无涯身上的一个部分很不老实地挺起。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的袁无涯脸上一红,却没有挣开他的手,低声答道:“就象……你想我一样的想你……”
“让你担心了……本来我应该早些回来的,但是那时受的伤太重了,我被冲到了下游的谷底后一直爬不上来……”他跟自己想他一样的想自己?那他一定也很难受了,手上的动作顿了一顿,樊易赶紧向他解释。
“伤?”对哦,那时他先是中了汪直的一爪一掌,又在那么黑的夜晚从那么高的陡壁摔下去,袁无涯拉开了樊易的衣襟,看着布满在那结实身躯上大大小小的伤痕,痛心地用手在那些丑陋的疤痕上轻抚着,低声问道:“还痛不痛?”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痛的是这里……”樊易拉住了他的手贴上自己跳动着的心脏,看见袁无涯为他的话而脸上神色凄然,忙又坏坏地把他的手拉到了自己高昂的欲望,打算引开他内疚的情绪,“和这里!”
“你……”脸上快要烧起来的袁无涯没有把手拿开,但也不敢乱动,樊易把头凑到他的耳边露骨地问道:“小圆圆,让我做好不好?”
“好……”半闭上眼睛,任由他为自己脱衣解带,袁无涯在他用手磨擦着自己半挺的分身时低低地呻吟出声。
“小圆圆……”把头凑在了那光洁的脖子上轻舔着自己刚刚造下的勒痕,樊易再次地道歉道,“对不起,差点又弄伤了你。我在见你之前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好想跪下来求你不要离开我,又想勒死你让你永远也不能再离开我。”
“樊易……”即使他勒死自己也是罪有应得……但是这个男人,总是一次又一次地用最深沉的爱意来宠溺着自己……反手抱上了覆在自己上方的身躯,袁无涯这才惊觉他的后背摸上去竟然也是一片累累的伤痕,想来,在那一夜他一定是被崖上突起的石屑刮得遍休鳞伤,他是用怎样的意志力挺住并活了下来的?
“樊易!”泪,再次的倾泻而出。袁无涯拉下了那大睁着眼睛看他的泪水不知所措的樊易,和着泪水一点点地吻过他身上的每一个伤痕,被他这一举动吓住的樊易总算回过神后,赶紧拉起了那伏自己胸上为他舔吮伤痕的螓首,吻掉他脸上的泪滴,“别哭,我会心痛。”
“我知道……”他总是习惯于在自己流泪的时候舔掉自己的泪水,心痛比自己更甚!不想再让他担心了,但为什么在对上他的温柔时总让人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袁无涯悄悄地用手握住了他的挺立,“还有你这里也会痛……”说着,低下了头去张开了嘴,生涩地舔过了他涨大的顶端,努力地打算把那昂然大物含进嘴里。
“别……无涯,很脏!”他……他一向有洁癖的小圆圆,怎么可能用嘴来服待自己的那里,看着袁无涯就含住他的姿势有几分羞涩地抬起眼来对上他的时候,樊易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大脑,待发的昂挺几乎就要在他嘴中丢盔弃甲。
“这里……要弄湿了才好放进去吧?”圣洁的容颜说出这种话时,让人更觉淫亵,樊易再也无法忍耐地把他压在身下,将他的双腿折到胸前,以舌轻舔着那粉色的洞口,果然是太久没有使用了,他紧窘得一如初次与人交欢的处子。
“嗯……樊易……”把手插入了樊易的发中用力地抱住了他的头,知道自己正处于一种羞耻的姿势任他品鉴时袁无涯全身都绯红了起来。
“放松点,小圆圆……我可是积累了三年份的东西哦,你这里不放松会受伤……”他好紧,现在竟然连一根指头都插不进去了,樊易为自己欲望焦燥的同时也暗喜于他这三年来果然没有与其他任何人做过。
“嗯……你忍不住了?直……直接进来没关系……”他炙热地碰到自己大腿上的东西涨得好硬,袁无涯扶住了他的肩,想忍痛把他迎入体内,无奈紧闭的身体还是无法顺利打开,试了几次都不得其门而入。
“别,你会受伤,我能忍……”天知道他都快要爆炸了,但还是怕会伤着了那纤细的人儿,赶紧把手伸向下,适度地持着自己的分身好一会儿,才再度抱住了那个羞红着脸同样不知所措的袁无涯。唉,一碰到他就不行了,虽然自己是很想把久别重逢的第一次放到他体内啦,不过如果什么都还没做成就泄了会不会很没面子?拼命地忍住了已欲一泻而出的洪流,樊易变腔变调地强笑道:“我们慢慢来……”
“樊易……”看着伏头在自己身下努力地让他那紧闭的花蕾适应细小的插入再打开的樊易,袁无涯掉过了身子,羞涩地用唇舌为那前端已溢出汁液的涨大分身服务着。
“啊……噢……”柔柔的小舌舒服地舔过了突爆的血管,樊易看着一脸羞涩但丝毫没有退缩地为自己细心服务着的袁无涯有几分不安地道,“小圆圆,我……我会弄脏你……”
“放出来没关系的,是我不好……没办法让你进去……”他一定忍得很辛苦了吧?但是他又不愿让自己痛,能为他做些什么也好……思及此,袁无涯更努力地张大了嘴,想把那紫红炙热的硬挺完全纳入口中。
“嗯……”炙热的地方得到了心爱的人儿最体贴的爱抚,焦燥的欲望也得到了有效的慰藉,反而不再象刚才那样难以抑制了。“小圆圆,放松一点……”看着近在眼前高耸起的俏臀,樊易将他的双腿打开让他跪撑在自己头部两侧,抬起头也全心地开拓他最紧窘的地方。
“啊……”好令人羞耻的姿势……但是体内为何却有一种更深层次的快感袭来?自己现在并不是单方面的接受着他的给予,同时也付出着企图能让他更快乐……用口腔的内壁紧紧地吸附住了他微带碱味的硕大分身,感觉樊易的第一根手指在身后总算突破了那最艰难的入口时,袁无涯忍不住地低呼出声,涎液混和着那里分泌出的的汁液在呼声中滴落到了樊易下方圆涨的小球上。
“嗯……”突然受到滚烫液体剌激的小球一阵猛烈收缩,本来以为自己还能强忍到他的花|穴开拓完毕的樊易只觉得腹下一紧,山洪爆发般的欲望竟然就这样先行喷射而出,宣泻在了袁无涯嘴里。
“呃……”看着袁无涯险些被呛咳着的脸,滟潋的红唇边还有一丝暖味的白液流挂而下,樊易赶紧把手伸到他的嘴边,低声地道:“吐出来……我……我没把握好时机……”
“嗯……”听话地把柔唇覆上了他的掌心,过多盈积的液体盛满了一掌后从掌缘滴落。
“我弄脏了你……”哭丧着脸看着那白浊而黏腻的液体从他嘴里反哺到自己的手上,樊易唯一能想到的是一向最爱清洁不过的小圆圆竟然被自己的浊液弄污了去。
“不会啊……你不脏……脏的是我……”自己曾经对他做过那么多卑劣的事,与他相比,更肮脏的是自己的心。
“而且都还没让你爽到就射了……”想不明白总是一身白衣飘然不染的袁无涯为什么会说自己脏,樊易的脑瓜里反映过来的第二件事就是:自己看来好象这么没用的话,小圆圆还会不会愿意跟他在一起?不行,一定要让他‘性’福,这样他才不会赶自己走。嗯,要努力!
斜着眼看自己掌内的浊液,樊易扑上去用力地吮住了袁无涯的脖子,一边把掌中的液体当做润滑剂向他的股间涂抹着。
“嗯……啊……你…………”怎么才过了不到三分钟他那里就又雄伟壮大了?被樊易压在身下的袁无涯一怔,还没有回过神来,樊易已是一脸得意地说道:“哪,小圆圆,我很行的,这次一定也会让你舒服的,你不要以为我没有能力让你‘性’福哦!”
原来他担心的是这个?愕然的袁无涯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他笑得好好看!看呆了的樊易低下头在他身上狂嗅着,吻过他纤瘦的锁骨,含弄着他小巧的|乳头。
“嗯……”迷醉地听凭着他带起自己身上的每一寸欲火,在樊易深入到自己股间的手指就着刚才汁液的润滑而终于得以滑畅地出入其中的时候,袁无涯微微地颤抖着。
“这样可以了吗?会不会痛?”呼,努力了那么久,他的那里总算再度适应了自己的进出,樊易用三根手指微微撑开不安地蠕动着密|穴,向身下的人儿确认道。
“嗯……不会……”在他的调教下,久已不曾出现的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感袭击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袁无涯羞涩地打开了腿,方便樊易把又昂然待发的欲望抵上了那渴望已久的乐园。
“那我进去啦!”高兴于袁无涯默许的动作,樊易就着适才的开拓与润滑把自己的硕大一插到底。
“啊……不……不要那么深……”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肉壁在他的冲剌下向两边绽开,袁无涯在他这种狂猛的攻击下惊呼着。
“嗯,来,吸气,再放松一点……”唔,他好紧啊!把自己嵌得几乎是天衣无缝,找不到移动的空隙,樊易在他敏感的脖子上、小|乳上吸吮着,想让他感受到更多的快感。
“嗯……”迷漓的眼睛看着樊易在自己胸部造出了一个又一个攻红色的吻痕,努力地吸着气放松身体的袁无涯在听到风中传来隐隐的鼎沸人声时猛然清醒,忙推那个渐渐啃噬到自己敏感的脖子上来的樊易道,“别……别在我身上留下太明显的痕迹,明天,我还要出席武林同盟大会……”
哦?原来自己偷偷潜入的时候看到外面整个大厅都在张灯结彩的情景就是为这件事啊?樊易不依不饶地吮住了那柔软的脖子,霸道地道:“别想那个,现在你只能想着我!”
“你……嗯……呀!!!”袁无涯皱了皱眉还想说什么,樊易已一把箍住了他的细腰不再等待地在他体内冲剌起来,并技巧地以一种刁钻的角度不时地推动着体内的那一点。
“啊……啊……呜…………”虽然想拼命地忍住那羞人的呻吟,但在樊易突然就着结合的姿势把自己翻了个身,一力狂飚地在体内进出的时候,袁无涯不由得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这疯狂的快感,又想迎合着再堕入更深的漩窝。从前端渗出的透明液体濡湿了床褥,有如孩童尿床般的失态。
“舒不舒服?”在袁无涯大口大口地透着气,终于在他的攻击下,前端在没有任何爱抚时就已颤动着释放出了滚烫的爱液后,樊易低低地笑着,乘机在他无力阻止的状态下不住在他的全身各处印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嗯……不要……别……”才算是稍稍回复过来的袁无涯看着樊易可恶地把一个个吻痕烙到自己脖子、胸口、小腹,甚至于大腿内侧这种敏感的地方时,羞愧地挣扎着想推开那张乱啃乱咬的嘴。
“嘿嘿……好了,你有力气了,我们再来!”只要袁无涯一回复清醒想推拒他时,樊易就马上运动起自己深埋在他体内的祸根,迫使他没有余暇去再想别的事,在这样的欲拒还迎的纠缠中,袁无涯第五次呜咽着释放在他身下,无力地攀着他才勉强不让自己软成一团稀泥时,樊易凑在那个快晕过去的人耳边低声道:“你也喜欢我对吧?”
“啊?……嗯……喜欢……”被他撩拔着燥动不已的欲望根源,敏感的耳垂在他的轻咬下全身都相应地泛起了一阵寒粟,袁无涯在无意识中终于坦率地承认了一直深埋在心里的感情。
“嘿嘿,那也就是说,我不管做什么你都不可以生气?”憨然的脸上闪过了一抹精明的神色,但处于高敏感状态的袁无涯已经没有更多的心思去深思这一句话了。他还会对自己干什么?大不了还要再来一次吗?腰好酸,明天还有没有精力撑完整个大典……
“嗯……你…啊啊啊……”刚想再问他想做什么,樊易又已在体内蠢动起来,因为持续的磨擦而充血的小|穴肿胀着,更紧地裹住了剌入体内的肉刃,同时体内的一点被不住的搓揉着,把强烈的快感直射上脑神经,袁无涯在这种强烈的剌激下很快地再度释放后,终于支撑不住地晕了过去。
“你答应我不管我做什么都不生气哦……”低下头吮住那晕睡容颜中无意识微张开的嘴,顺手拉过一旁凌乱不堪的被褥擦干净了他身上黏腻的体液、汗液,樊易笑得就象一只狡猾的狐狸!找来纸笔在案边挥毫大书了什么后,扛起裹在被中仍是晕迷不醒的袁无涯扬长而去。
第二天。
没有见庄主按平常时间出现在大堂上的吴正玉等人慌乱地撞开袁无涯卧房,空无一人的室内只余一张写着有如画符般的字、谁也没看明白意思的上好玉版纸在风中摇曳着。当然不敢相信武功极高的盟主会这样无声无息地被人劫走,仔细地研究了那置于案头的纸条,四处寻找了一番仍是毫无头绪后,众人只能惴惴地揣测即将成为下一任武林至尊的大侠袁无涯已由武道了悟了佛道,从此看破红尘,留下一纸道义深奥的佛谒四海云游去了……
而同一时间的丐帮草堂里,正在打扫的癞痢头小乞丐突然发现了一张不知何时被压在帮主房内的纸,在那张似乎是用来包裹烧鸡的油纸上,大书着樊大帮主特有的字体,文中大意为樊大帮主如能成功劫走了意中人后就要退隐江湖,帮主一职交由一直打理帮中事务的黄长老接替……云云。此后丐帮中人现也没有见到过他的身影,估计他的劫人计划业已成功,苦命的黄长老只好由代理帮中事务的正式升任负责帮中事务,据说倒是发明了一种叫“莲花落”的民谣,在大江南北的乞丐中广为流传,成为了后世流行歌曲的先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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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初升的官道上,奔驰着一骑并乘的白马,一张沉睡的容颜在不适的动感中醒来后,忡怔地看着周围飞掠向后的树影,昏沉的脑袋在听到后方愉悦的道早声时,不解地握住了那紧箍着自己腰部的手,问道:“樊易,你要把我带到哪去?我今天还要接受少林、武当五大派,南宫、慕容七大世家的恭贺……”
“嘿嘿……”吻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樊易笑得好狡猾好邪恶,“你已经被我劫走了,那些江湖锁事会让你分心。你是我一个人的!”
“那是我一直追求的梦想,你不可以……”大惊地想从马背上跃下,无奈一片酸麻的身子挣不脱那坚实的臂膀,袁无涯着急地想向那个率性妄为的人理论清楚。
“没有什么不可以!三年前,你几乎杀了我,所以你要用这一生来赔偿我;三年后,我毁了你的梦,所以我用这一生来赔偿你。我们的生命中不需要有其他人的存在。”很认真地看着那双固执的眼睛,樊易握紧了他的手,就象要把握住今后的幸福,“如果你当上了盟主,以后一定又是要担心别人的眼光,又要担心很多其它的事。跟你分别了这么久,你还没有办法确定自己的心意?而且……昨天晚上你选择了我,这辈子我都要赖定你了!!!”说到后面,樊易干脆耍赖地把大脑袋往人家肩上蹭,反正他说什么也不要放他走了,不然谁知道哪天他会不会又听了别人的话不理自己?或者在看到什么江湖名媛会不会出轨?谁说爱情一定要大公无私的?他的醋劲可大得很,既然是这样,当然是赖在身边的比较保险。
“你……嗯……”还未及说出的话语被封在了唇中,在缠绵的一吻中不自觉地又偎进了那片宽广胸膛的袁无涯这才惊然的发现,不单只是这个身体……自己的心也许在不知不觉间早已沦陷,只要一被他触碰,便会忘记了身周的一切;只要一想到不能再见到他,再高的江湖地位也不过是无味的虚空。诚然如他所说,如果真是当上了武林至尊,势必得在各种压力下小心着自己的一言一行,那么与他分开那是迟早的事!还要……再与他分开吗?不,自己已经错过了三年,三年的相思蚀骨,三年的追悔神伤……这些还不够确定自己的心意吗?
“小圆圆……你在生气了?”看着袁无涯阴晴不定的脸,樊易有些担心地止住了马,旋既更快地催马前行,嘴里嘟哝着:“我不管,反正这一次我绝对不要放手了。你生气也好,哭泣也好,我都一定要把你劫走,就算用绑的也要把你留在身边。”
“……”,又好笑又好气地看着那个孩子气地采用这种无赖政策的樊易,袁无涯叹了口气,低笑着问道:“那么现在你想把我劫到哪里去?樊大劫匪?”
“唔……现在我想带你去看看沧海的明月,也许明天就改变主意去看黄山的雾海……你说好不好?”呼,太好了,看起来他的小圆圆没有再生气了,显然算是默许了跟他携手此生,樊易兴致勃勃地提倡着未来逍遥同游人间的建议。
“不好……”袁无涯在见到樊易的神色瞬间一黯后轻笑道,“我饿了!我们好歹也要吃饱了再去看沧海的明月,黄山的雾海吧?还是你打算就这样一直饿到把明月看成大饼,把雾海当做浓汤?”
“呃……”他家的小圆圆竟然会笑着跟他讨论起生计问题来了,心醉在他璨然笑容里的樊易嘿嘿傻笑地挠着头,不好意思地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肚子一饿就会这么想?说实在的,早一阵子有一段时间怎么也找不到东西吃,我看着月亮流了好久的口水,后来想到你肚子就好象没饿得那么难受了……”
“樊易……”他从不对自己诉苦,即使再难忍的痛苦最多也不过只在不经心的言辞间透出一星半点而已,是该终此一生来补偿他的……袁无涯仰起头来轻轻地吻上了那傻笑着绽裂开的唇,两人飘扬在风中的发纠结着缠在了一起,你发中有我,我发中有你,情浓得解不开……
“呃,小圆圆,我今天有没有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嗯?什么?”
“我爱你……”
“我…也是……”
风中,传来了呢喃的细语,传来了开怀的欢笑,寂然不见人烟的旷野中,摒却了那纠结着恩怨是非、风云变幻莫测的江湖,只有畅快的笑声向四方播散着,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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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春风》 (《笑笑江湖》番外)——录入:焰麟
作者:自由录入 发表时间: 2006/04/07 09:24 点击:67次 修改 精华 删除 置顶 来源 转移 收藏
《笑春风》番外 by堕天
明·万历X年O月Y日。
这时候,朝廷的烦恼是皇帝老儿四十大寿,各省府官员筹措着不知道要送什么礼好。
江湖的烦恼是上上个月,新任武林盟盟主遇人暗杀,杀手出自惊天阁。这个门派自成立成来专门跟武林盟过不去似的,盟主立一个杀一个,各种卑鄙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弄到江湖中一时人才凋零,在惊天阁事件没解决之前无人愿意出任盟主。
而樊易的烦恼,只有一个永恒的主题——
小圆圆为什么不赞同他到白水涯找孟老头麻烦呢?
小圆圆到底还喜不喜欢吃自己做的饭啊?这阵子食量锐减了好多。
小圆圆会不会是病了呢?昨天才做了一次,就把自己赶出被窝,死活不肯听他的哀求,甜甜蜜蜜地相拥共枕到天明……
难道是自己的魅力大减?
想到这令人心惊胆战的一条,樊易几乎没立刻扑出床去揽镜自怜。
从后方踢出的一脚将他摆平在地上,几乎是践踏着他的身体下床的人彻底成全了他对自己感觉绝望,从而渴望被虐待的畸型心态。
"小圆圆……"
是昨晚客栈太吵让他睡不好吗?
已经很久没见他会在一大早发这种起床气了,睽违多时的亲切感不由得樊易全身泛起幸福的颤栗。
赶紧讨好地跟到桌前,在他还没动手前抢着拿起梳子,不用人教也自动自觉地帮他梳理起头发来。
"我自己会梳。"
没好气地抢过梳子,袁无涯拒绝正视他摇尾乞怜的低姿态,以免自己一时心软。
真是够了,这疯起来就不顾时间场合的男人。
从自己在武林盟大会前夕被他截出来到现在,也已经过了快五年,他还甜黏腻歪得这般要紧,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
就拿昨天来说,明明柜上还有多余的空房,可是两个大男人在他的坚持下同住一间上房,这就已经够让人起疑了。
这还罢了,偏生熄灯上床后他又不管出门在外理应顾忌的道理,仍是一如既往地发起情来,被欲字当头的人抢得先机挑弄得自己也欲罢不能,只得从了,可是到底还是顾忌着周围的环境,弄得他叫又不敢叫,苦忍着捱到他做完,才松了一口气,那人却还尤不满足,借由因为换了环境分外刺激这种借口再度求欢,可怜只有自己生怕这房里的动静叫人听了去,那个皮厚脸臊的家伙全然不会受影响。
真是的,这种正常人都应该知道的常识,那个人却完全可以忽视,实在让他说教到无力。若昨天的事被人发觉了,那么他第一个就想羞愤欲死地自杀——或者应该在这之前先杀了那个害他羞窘到无脸见人的罪魁祸首。
"呜……"
被彻底抛弃的樊易见情势不对,袁无涯的确是认真在生气地样子,理也不理地用力梳理着原本应该属于"他的"长发,心里的不安更加扩大了。
见他不肯回头一顾,索性站到他身后去,硬是要在镜子的残余空间里挤进自己的脸,好让他看清楚自己有多么愧疚、难过与伤心。
"哼!"
事实证明小圆圆的心要硬起来就是雪山上千载难化的坚冰,根本就漠视他的可怜相,自顾自地把披散下来的头发梳通后,把两鬓上头发拉拢向中线缠绕过手指,打算挽成一个发髻后就拿发簪固定住。
然而,在挽髻的时候却有点不太容易控制力道,怎么弄都没办法一次性地把头发总在一起,不是留漏下几缕发丝不听话地垂散下来,就是松松松垮垮的全无整洁仪容——瞧起来五年的同居生活也不是全无影响的,有一些习惯已经渗入到两人的日常小事里去,点滴尽在心头。
"还是我来帮你梳吧?"
发觉他开始有些轻微烦躁起来的樊易不失机地蹭上去,伸手接过他手头上的工作来,三下两下就把头发绾得好好的,用一只发簪固定。
这壁厢袁无涯后悔平常不知不觉间对他的依赖实在太多,那壁厢樊易只怕他依赖得还不够。他简直希望"他的"小圆圆除了吃喝拉撒和呼吸外,其余的都由他一手包办,离了他都不行。
"小圆圆,今天你想吃什么?听说蜀地的`干烧岩鲤`和`夫妻肺片`都不错,我们去尝尝?"
樊易到哪都不改的化子本色,最注重当地的名吃。
袁无涯不置可否,不过看到樊易几乎连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就好象美食当前却被主人严禁开动而馋涎欲滴的大狗狗,只好由他去了。
下到大厅,眼尖的小二就立刻过来引座,边掸着椅子上不存在的灰尘,边口乖地讨好着:"二位爷!今儿个早起赶路啊?那可得一定吃饱了才有力气。小店的大师傅拿手招牌菜`回锅肉`、`辣子鸡`、`锅巴肉片`、`干烧岩鲤`您看哪道合您胃口哩?"
"就来锅巴肉片和干烧岩鲤,加一碟 `夫妻肺片`卤味做小食,素菜就是干煸四季豆,够了。"
店小二的眼睛一直巴望着袁无涯,可是开口点菜的却是因为习惯了布衣打扮的樊易——袁无涯素来爱洁,衣饰上略为讲究一些,樊易当丐帮帮主当久了,再有钱也不会穿绸衣上身。
"好咧!锅巴肉片、干烧岩鲤、干煸四季豆热辣辣炒一客,再来个夫妻肺片做前菜哩——"
那小二唱着菜名报下去了,回头又迎上一拨风尘仆仆的侠客们。
那边的客人们倒豪爽,连小二报菜名都懒得听,直接点"你们大师傅拿手的都来一份"。盼到这样的客人上门,店小二打点起精神招呼得自然分外殷勤。
袁无涯看了一眼那边,心头突地一跳,那十个人中倒有七、八个是自己认得的,却是昔日义剑庄的同门师兄弟,还有素来与义剑庄交好的"锦囊妙计"胡智海胡老爷子。
如果在以前,他早该上前去给这世伯请安,但现在只盼他们没发现自己最好。
当下背转过身,正眼儿也不敢朝那边瞧上一瞧,前尘往事,恩怨良多,他不欲再沾前尘多惹事端,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不知道"丢脸"二字怎生得书的樊易在。
也不知道他师傅是怎么教他的,明明天资高强,却偏偏斗大字不识一箩筐,什么道义理法全然不通,做事全凭自己高兴,天皇老子也不放在眼里。
据何老头说这是他师傅为给他与众不同的人生而放纵所至,这性格虽然有时候蛮让人羡慕的,但惹麻烦的时候更多。
可惜,在这时候,他不想惹麻烦,麻烦就偏爱来招惹他。
他们的菜上桌后,袁无涯只不停地给樊易挟菜,实则期盼那些东西塞住他的嘴,少说话,不惹祸。受宠若惊的樊易一时间只顾得埋头苦吃,偶尔含含糊糊地劝同桌人:"泥也七(你也吃)。"倒没注意那边坐着的是他也认得的、袁无涯的同门师兄弟。
另一桌的酒菜也上了,店小二只怕他们点得不够多,把店里数得着的菜名都一古脑地上了,一时间一张圆团大桌摆不下,后来上的就先搁在后面的空桌上,觑着这桌上的盘空了,立刻候补递上。
这时候,却有一只黑黑脏脏的小手从那无人坐着的空桌下伸了出来,偷偷地摸索着,碰到了盘子后,拿了盘子里一块鸡肉,又飞快地缩回桌下。
不巧那躲在桌下的小人儿拿的却是只鸡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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