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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以后+番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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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陈安关掉了水龙头,问了句:“冲得够久了吧?”虽然没有得到我的回复,他还是自作主张地从一旁的横杆上拿过两条浴巾,把其中一条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后开始擦干自己的身体。
发觉我始终都没什么反应,陈安探寻地看向我,我避开他的目光,走出浴室,浴巾从我肩膀上滑落。
在床上躺下,我深深地吐了一口气,陈安跟着我出来,坐在床边有些执著地注视着我。
“你去客房睡吧,我不习惯跟人同床。”我觉得他好像有上床的趋势,不得不开口说道。
“……好的。”他回答道,但并没有马上离开,安静了一会儿又说:“我也不想这么着急的,但我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忍不住了。”他的语气中带着有些无赖的笑意。
“好吧好吧,出去吧,现在让我一个人。”我用手臂遮住眼睛,有些无力地对他说。
“那么,希望你能为今晚找到一个完美的结论。”说着他走了出去。
完美的结论?这并不是我所关心的,我现在只想知道自己今晚会不会失眠……
10
外界对于成胜和行宇的合作已经有所风闻,但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具体的操作内容。签约之后我们也没有特别地把这次合作对外公布,只是在各自公司的官方网站上发表了这部分的专题,但相信不管怎样这个大事件很快就会传遍香港。的
今天这次慈善拍卖会是由政府筹办的,目的是为东南亚地区的某个友好城市赈灾。作为香港的大集团,积极慈善事业是成胜应尽的义务,多年以来已成为成胜的习惯行为之一,我接手公司之后,这种情况没有变化。
在位置上落座,拍卖即将开始。
“梁纪业!”右侧一道温和又不失热烈的声音试图引起我的关注。
转头一看,是萧珊妮,随即递出一个微笑。“你好,珊妮。”
她对身边的人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走了过来,对我说:“我就知道你会来。”然后在旁边的空位上坐下。
“好久不见了。”我说。
她一笑,说:“这几天我可是天天能看到你——在各大财经杂志上,你和行宇的合作,够劲!”
我不得不笑着回答:“谢谢!你,一个人来的?”我看了看她刚才所在的位置。
“对,我代表爸爸。”她很干脆地回答。萧珊妮的父亲是香港饮食业的大亨。
头顶的音响里传来拍卖师宣布拍卖开始的声音,我和她暂时停止交谈,开始关注拍卖会的情况。
当一串深色的古董项链出现在展台上时,萧珊妮的眼睛亮了,低声对我说了句:“它是我的。”然后就加入了角逐。
经过十几个回合颇为激烈的争夺,她终于如愿以偿。她叹息地吐了一口气,转头对我投以温和的笑容,显得很满足。
我对她微笑,轻声说:“恭喜你!我代表灾区难民感谢你的慷慨。”
“哦,纪业,听到你开玩笑感觉真好,既难得又恰到好处。”她看着我,然后目光渐渐变得温存起来,“我还记得我们那天的美好时光。”这样一个的氛围之下,萧珊妮的言语和表情依然不显得突兀,因为她是那么含蓄得体。
我向来对肆意纵横社交界举止轻浮放荡的女人敬而远之,也懒得靠近那些冷冰冰自以为矜贵永远都趾高气昂的名媛。我喜欢的女性始终是像萧珊妮这种坦诚自然,大方端庄的类型。
正如她所暗示的那样,几个月前我们的确发生过什么,只是那晚只能被划分到一夜情的范畴内。不过和自己欣赏的女人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对方提出了建议,而我也没什么理由拒绝,既然如此,何乐而不为?
刚要回答,突然感到后方传来一道灼热的视线,诧异地回头看过去,居然是陈安。
这是我和他在那个荒唐之夜后的第一次碰面。此时陈安正隔着几个人静静地注视着我,四目交接,我怔了一下,那瞬间的感觉就好像跌入了什么很深很深的地方。
“你是不是已经有约了?”萧珊妮的声音传来,我终于能够拉回自己的视线,只希望自己做得还算够自然。
来不及多想,我回答她:“不,我没有,你呢?”此时我真的感谢有她在身边打断我可能会出现的胡思乱想。
“没有,有的话也我也会推掉。”她很快回答。
我笑了一下,点点头,同时举起了手中的号牌,我注意到我所关注的展品已经开始了竞拍,我加入他们,并且在小小的坚持之后得到了它。
那是一组本地艺术家提供的主题画,并不是我有多么喜欢它们或是它们的作者,而是在所有展品里这是我唯一还有点兴趣的东西。
没有等到拍卖会结束,我和萧珊妮完成各自的义务悄然退场。
“你的车子怎么办?”我突然想起这件事。
萧珊妮无所谓地笑笑,逗趣地说了句:“我坐计程车来的。”
我笑出来,脚下一点驶了出去。
没有带女人回家的习惯,我们直接去了酒店。翻云覆雨了一番,感觉不错。完成护花使者的最后使命之后,我一个人开车回家。想不到在门口居然看到一个等门的。
陈安席地而坐,西装外套颓废地敞开着,领带则被他胡乱地握在手里。的
我没理他,越过他直接打开门,他从地上起身不客气地跟在后面进门。
“堵在我家门口干嘛?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陈安我就不由自主地摆出冷酷的一面,不知是想虐人还是像虐己。
他冷冷地看着我,不出声。
“没话说的话就请吧,我该休息了。”我开始赶人。
这时他终于有了反应,而且反应剧烈:“你刚才累坏了吧,这么早就休息?”他突然吼起来。
我诧异地看看他,说:“关你什么事!”拔腿走开,“别来我家发疯。”
这时他快走两步追上我,用力抓住我的手臂。
“你干什么?”有些恼火。
“你干吗和她上床,你又不喜欢她!”
“我不喜欢她难道喜欢你吗?”这回我真的生气了,冲过去拎起他两边的衣领,“我不用你来教我怎么做!”
“我没想要教你什么,我倒是想有什么人来教教我!”他的双手握住我的手腕,但没有用力。
我放开他甩脱他的手:“你可以找别人,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你有,只是你不想承认。”陈安用很确定的语气说。
“少把你无聊的自信用在我身上,这不管用明白吗?”
“无论如何今天我要试试。”如同一种预告,陈安粗鲁地脱掉自己的外套,然后一把抱住我不由分说地吻上来。
11
毫无疑问这是这个男人惯用的方式。
我用力挣扎了一下,离开陈安蛮不讲理的唇舌,我想要质问他,可是急促的呼吸让声音难以成形。我转身要走,却立刻被那个顽固分子从身后紧紧抱住,转而专心致志地对付我的脖子,吻吮啃咬不所不尽其用地挑逗着我。他在我的耳边停留了很久,含住耳垂,仔细扫过轮廓,当他的舌尖试图向更深处钻去时,那种酥麻的感觉瞬间就将我击溃了大半,这感觉过于情Se,我简直难以抵抗。
在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转过身去,而陈安立刻贴上来,双臂坚决地压向我的背部,不容许我反悔。这样近的距离让我无处施力,只能反手按住他的肩膀猛力下压,但他对此好像没有一点感觉。
陈安埋首于我的胸口处,外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脱掉,衬衫的纽扣也都全部打开,他全面发挥着过于娴熟的技巧,嘴唇和手默契配合持续游走,给每一寸皮肤都带来与众不同的感受,开始我还能一一辨识,到后来几乎感到有无数双手在抚摸着我、有无数个唇在吮吻我……而我手中的力道在渐渐松弛,基本是消极地站在那里任他对我为所欲为。
“感受到了吗?我在用心取悦你。”陈安再次靠近我的耳朵,轻轻呵气。
是的,我感受到了,你正在试图让我发疯!事实上我并没有回答他,因为我正在全面抵制正要逸出口的呻吟,以及头脑中快要濒临爆炸极限的东西。
陈安别有用心地看了我一眼,一只手顺着腰际向我的裤子里探了进去,当火热的手掌抚上小腹,我终于倒吸了一口气,惊呼出声,腹部肌肉不受控制地一阵痉挛。
“不行……”我含糊地吐出两个字。
“好到不行,对不对?”这是陈安戏谑的回答。
他的手持续地深入,直到准确地握住我。掌心的触感立刻触动了记忆,上星期那个淫糜之夜的种种火花,鲜明得仿佛就发生在前一刻,快感的余韵就潜伏在血液当中,此刻正被火爆引燃,身体敏感得似乎连对方的掌纹都清晰可辨。突生出一点叛逆的勇气,我也想再次尝试那销魂的感觉,那还没有哪个人给予过我的巅峰,男人血液里最本性的一面发挥出来,身体的意愿占了上风,理智终于不再管用。的
来不及想更多,我挪开始终压在他肩膀的手,从他的衬衫下摆钻了进去,忘情地抚摸着他紧绷的背脊,这手感既陌生又熟悉,陌生到足以带给我全新的刺激,熟悉到让我很快就掌握了对方的关键区域。
对于我突然的积极,陈安很坦然地接受了,仿佛这在他意料之中。当我的手打开他的拉链直击要害,他闷哼一声,身体不由向后仰,居然呵呵地低声笑了。
彼此都越发的不满足,有些空旷的房间加重了喘息的声音,隐约感到了今天不会如同浴室那晚一样简单结束,对方很明显想要更多,他的荫茎在我的手中不停地跳动异常活跃,而我此刻也是欲念奔腾随时都可能泛滥。
对于男人之间Zuo爱的方式我是知道的,但并没有更多的认知,具体该如何进行下去我并不确切知道。
陈安脚下一勾,我和他一起倒在地板上。身上再没有任何衣料,我们完全赤裸面对。
他的手在我的臀部徘徊良久,终于试探着向夹缝中探去。
我的反弹可想而知,就在我打算付诸行动时,陈安的手指抽了出去,继续全心全意为我服务。我看他一眼,放松下来。
有几次就当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射出来时,陈安又突然放松了刺激,在这种近乎折磨的反复中,我彻底迷失自己。当他再次把中指推进我的体内,我已经无法做出反应。的
这时我明白了陈安是如何地非常善于控制别人,他会不动声色地婉转达到自己的目的,这和我以往对他在商场上的认知不同,我以为他只是个力求简单直接并且喜欢轰动效果的活宝,但现在看来他显然比我预料的要更多面。的
今天并不是个对我有利的时机,刚刚在酒店里和萧珊妮大干一场,此时我已经难以应付陈安狂妄的攻击。
在身体里面开拓的手指渐渐急躁,他已不愿更多等待,我感到有一个火热的器官抵在了我的臀部。我下意识地深呼吸,有些紧张。
虽然已经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建设,当陈安进入我的时候我还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方面的。原来男人之间的**是一件如此具有破坏甚至毁灭意味的事情。我没有想过自己竟会有这样一天——从来没有。我此时真的有发怒的欲望,想把身上这个人踢下去,再狠狠地揍一顿。
陈安似乎感受到我的躁动,重重地伏在我身上压制住我的动作。他轻吻了我的脸侧,在我耳边哑声轻喃:“放松点,阿业,不要这么紧张……这个体位有点问题。”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情欲的隐忍,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会好过。
12
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回事,我试着调整呼吸放松自己。陈安意识到我在做出努力,鼓励地低声说了句:“好,就这样。”然后开始用轻柔的吻遍布我的全身。
这些吻称得上温柔至极,不厌其烦地四处辗转吮吸,我被他这一举动搞得有点浮躁,难耐地用膝盖碰了他一下。他停下来看着我,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轻声问:“已经好了吗?”声音虽然轻柔,可动作却毫不含糊。
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陈安的性器在我体内跳动,如同一波波的湖水从中心向外激荡开来。当他开始律动,我逐渐感到自己仿佛被卷入了一条湍急的河流,上下起伏颠沛,完全不由自主。某些感觉愈发麻木,而某些感觉却愈发清晰敏锐。我试图在这强烈的快感中清醒一点,但很快便放弃了挣扎,放任自己在欲望中沉堕,这感觉实在太好,我无法抗拒。
痛感已经升腾成另一种快感,我为自己这样快地适应而感到惊讶。
恍惚间我仿佛听到陈安在我耳边低声嘶吼:“阿业,让我确认,这是单纯的身体吸引,还是——其他的什么。”
我已经没有能力回答他,只是模糊地呻吟着,几乎耗尽我全部的力气。
陈安始终在用手给我的前面以抚慰,他的技巧很好,根据我的反应随时调整手法。他似乎是在有意延长**的时间,我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你***有完没完?”
他轻声笑了一下,说“马上就好,让我再感受一会儿。”
终于他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间,继而快速地进出几次,随即我感到他的体液一股股地喷发在我的体内,炙热有力,触感异常清晰。
“呃——”禁不住陈安的前后夹击,我也低吼一声,身体轻颤着释放出来。
高潮的余波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等到眼前那道白光终于散去,我狠狠地推开了仍然伏在我身上的陈安,他翻倒在一边,看着我露出一个复杂的微笑,里面有满足有得意有怜惜有迷茫。我愣了一下,转开目光盯着天花板。
过了一会儿,陈安来拉我的腿,顺势抚摸起来,有浓厚的情Se暗示。我用力甩开他,不快地说:“别再搞了,我累了。”
他的表情有些失望,但没说什么。
身上有薄薄的一层汗水,某处的黏腻感让人不舒服,我却不怎么想动。
陈安拍拍我,说:“起来,洗澡去。”
我现在正烦躁得很,巴不得这个男人在我面前消失,实在没有什么好脸色可以给他看。我站起来,动作有些迟缓,有刺痛感。妈的!我在心里再次咒骂。
我向浴室走去,走了几步之后停下,回头对支起膝盖在地板上坐起来的陈安说:“我去洗澡,你——别跟来。”
他举高双手表示不会:“我以为这时候一起洗澡会很有情趣。”撒娇一样的语气。
“去你的情趣!”我瞪他一眼,转身走开。
在浴室待了半天,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洗去身上遍布的吻痕,还有沾染了另一个男人Jing液的后面。最后胡乱地冲了冲,套上浴衣随手一系,走了出去。
我想忽略掉下身令人尴尬的不适,可是那感觉并不怎么痛却偏偏异常鲜明,提醒着我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不顾后果的**——与一个男人。
下楼给自己倒了杯酒,陈安光着身子躺到了沙发上,样子懒洋洋的,更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赤裸。
**在吧台旁看着他,突然想起他对我的眼神的评价,缓缓调转开视线。地板上已经是一片狼藉,四处散落着衣物,还有体液的痕迹。突然间有些不敢面对……
房间里气氛安静得压抑,可是我找不到什么话来说。
这时陈安开口了:“上次——我们在浴室的那次,我说希望你能够为我们找到一个结论,你还记得吗?”
“嗯。”我应了一声。
“那结果是?”
“……陈安,我们没有下一次了。”我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闻言,他有些吃惊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牢牢地看着我。
“怎么了?你不是问我结论吗?我已经告诉你了。”我的语气极淡。
他的表情变了几次,最后无所谓地笑笑,很肯定地说:“我知道你对我有感觉。”
火气突然就蹿上来,“感觉?你一直在不停地说什么感觉,跟我上床就是你要的感觉?你知道我有什么感觉?”
“那你说啊,我洗耳恭听!”他立刻回答。
我却在这时失语,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有说。
“梁纪业你到底在想什么?”陈安有些无奈地质问我。
“我想说的已经说完。”
这时我们的视线相遇,对视良久之后,陈安的表情僵硬了起来,他说了句:“看来你需要冷静一下。”随即开始有条不紊地穿衣服。
最后他走到我面前,拿过我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看着我平静地说:“我会再来找你,如果你愿意主动来找我我也很高兴。”
直到陈安离开,我都不能从那种无法克制的暴躁和混乱中脱离,我承认我的情绪有些失控,我不知道怎么会真的跟这个男人搅在一起的。我想那是一时的冲动,肉体受到了蛊惑,男人都有这样意志薄弱的时刻。
我在空杯子里又倒入了一些酒,反复地思考着试图理顺我的思路,然后涌上脑海的更多的是与陈安的激|情画面。
13
午夜的时候上楼收拾了衣物,然后上床睡觉,明天还要飞德国。
西门子公司是成胜多年以来的合作伙伴,他们给予我们多方面的技术支持,每年两家公司都会互派人员交流学习。这次之所以会亲自去,是由于对方邀请我进行一次“友好访问”——不久前成胜和行宇的那次合作已经轰动到了大西洋的那边。
德国人依然如同我印象中的准确高效,四日后我按原定计划回国。
不过紧密的行程安排令混乱的时差所带来的问题更加明显,一整天头都隐隐作痛,所以我今天离开公司的时间要比平时早很多,打算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电梯门刚一打开,我远远地就看到陈安靠在我的车门上抽烟。
这个人当自己是在拍电影吗?扮演无间卧底,不然怎么总是在停车场见面?而且这个男人简直无所不在,可以随时出现,仿佛他只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并没有一个庞大冗繁的事业需要他全神贯注地去经营。
听到我的脚步声,陈安向这边看过来,平静的表情之下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当他专注地看着我,停车场里的空气顿时不正常地涌动起来,整个氛围都令人不安。
我镇定地径直走过去,在他面前停住:“你不打算让开吗?”
他的目光锁住我,眼神却有些跳跃:“梁纪业,我知道你以前没有和男人搞过,但你有没有想过可以和某个男人——在一起?”
“在一起?”我玩味地重复,“如果你说的是在一起Zuo爱,那么托你的福我已经试过了。”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面对我的讽刺陈安居然没有反应,偏过头把一直投射在我身上的视线调转到一旁。
“我可能认真了。”他几经犹豫才把这句话说出口。z
我立刻看住他,想要确认些什么,他的话让我有瞬间的心惊,这不像是他该说出的。
陈安的表情困惑,但还算坚定,目光在我和周围事物之间缓缓移动。我想寻找一些说辞打破此刻让人窒息的沉默,但没有。我没有嘲讽他的力气,没有痛骂他的愤怒,也没有迎合他的——勇气。
僵持了一阵子,我终于找到此刻该做的事情。y
“我还要赶着回家,麻烦让让。”我用手臂隔开他,开门上车。
陈安转了个身,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的位置:“我坐计程车来的,你送我回去。”
我看看他:“不好意思我没有送男人回家的习惯,我——只回我的家。”
“随便,我都无所谓。”说着他对我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
发动车子,油门猛地踩下去,好像把所有的烦乱所有的不满所有的错落都发泄在驾驶上,我的车速濒临极限。
直到车子在车库门口停下,陈安冷冷开口:“没想到梁总的车技了得,你不为人知的一面还真多!”
“彼此彼此。”
“梁纪业,我们没有必要打太极,今天我既然来找你,就是已经做出决定。”他的言语再次变得咄咄逼人。
“你从来都是这么自以为是吗?”我很反感他的笃定。
“那你也一定要这么神经质吗?”他立即反问我。
“我不需要你来质疑。”
“这么说你并不打算好好考虑一下我的话?”他用不确定的语气询问。
这含义重复而且毫无止境的对话已经开始让我后悔刚刚载陈安回家,犹豫了一下我再次发动车子,问:“你住哪?”
“你开什么玩笑!”他不可置信地看我一眼,解开安全带跨下车。
我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把车子驶进车库,走出来刚掏出钥匙,就被陈安一把夺过去,抢先插进锁孔打开大门,并且大方地走了进去。
进门之后,陈安把钥匙扔在门口专门的盒子里,在沙发上坐下,双脚随即搭上了茶几。我跟着进来,看他一眼,脱掉外套随手挂在一边,也在对面坐了下来,
我们长久地无意义对视,我不知道陈安对此有什么感觉,我则感到他是想要从我的眼中发掘些什么,但很显然结果让他失望。
终于,陈安自言自语般地轻声说道:“看来我们似乎用语言和眼神都没办法沟通。”然而,就在下一秒他又露出一个狡猾暧昧的笑容,长腿直接跨过茶几来到我这边,手掌隔着衬衫贴上我的胸口撩拨,挑逗地说:“那么我们用身体交流,如何?”
我伸手挡住他的胸膛,说:“你不是专程来跟我做的吧?”
“跟你在一起我怎么能放弃这样享受的福利?”他笑着再次贴过来。
我站起来转身走开,留给他一个背影,说:“陈安,你连自己都搞不清楚还来埋怨我?你敢说你对我的感情有你所以为的那样高尚?”
“Zuo爱难道就低级吗?想不到你还是个严酷的禁欲主义者。”
他毫不留情地讽刺我,但我并不介意,因为我知道他是在回避问题,而我也不打算追究。他的答案是什么,我并不想确切知道。
“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陈安,到此为止,OK?我们都不必自诩什么君子,以前的荒唐也算了,但我必须保证再没有下一次。”
“你就这么急于跟我划清界限?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厌恶我?”他的脚步追上来。
“我没有。”我站定,转身看着他。
“你面对我的目光中有明显的抗拒。”
“既然这么明显,怎么还没能阻止你靠过来?”
他被我顶得没话说,“总之——”好半天他才重新找到语言:“我已经跟你说了,我是认真的,所以你不必再拿什么玩玩而已的借口对付我,同时说服你自己。”
“陈安,我自认比你要清醒的多,不必自我说服。”我看着他,继续说:“我记得你说过什么来着——我们不能为彼此作决定,对不对?我突然发现你这句话说得很好,所以,你玩你的情欲游戏,不过别妄想在我这里得到回应。”
“我他妈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陈安懊恼地甩甩手,然后向我走近一步。
“你不必知道,我也没有义务告诉你。”说完这句话我转身上楼。
等我洗完澡出来,边擦着头发走下楼,看到陈安在那喝酒,我把毛巾搭在脖子上尽量心平气和地对他说:“你可以选择睡客房,或者回家,不过你得恐怕得走上一阵才能有计程车。”
他抬头看看我,慢慢地将杯中的酒饮尽,然后默默地走上楼,在我身边经过,一句话都没有说。
烦乱的心情让我有些难以入眠,不过这种感觉最近我几乎已经习惯,总有个人随时出现扰乱我的视线,而且带来的冲击力愈发持久,人走后也带着汹涌的回潮一波波地激荡我的心,我感到自己越来越无法应付。这现象不好。
朦朦胧胧地即将入睡,却感到身后涌入一团冷空气,继而贴上一具高热的身体。陈安掀开被角钻进来,在身后紧紧地抱住我。
我轻微挣扎了一下,但他不为所动,开始轻吻我的背部。正当我打算用力推开,他适时地在我的颈侧准确一吸,“呃——”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轻颤。
陈安用细密的吻整个包裹住了我,“你吸引我,梁纪业,你吸引了我!”耳边有他嘶哑断续的耳语。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曲肘用力向后地顶过去,阻止他的肆意作为。
终于他闷哼了一声,挪开了一点距离,但手臂仍固执地锁在我的身上。他轻咳了一下,勉强压抑着说:“好吧,如你所愿,今天我们不Zuo爱。”
“……靠这么近你不热吗?”我忍耐了一会儿还是开口。
“难道你不知道这是冬天?外面才六度!”他低声叫道。
我没再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入睡。
早上耳边传来一些轻微的声响,我睁开眼睛看到陈安正在穿衣服,转头看看床头的钟,刚刚五点。
“抱歉吵醒你了。我早上有个重要的会议,还要回家一趟。”他看到我醒来,对我解释道。
我从床上坐起来,不知怎么就说出来:“我还是送你吧。”这样的话来。
陈安看我一眼,很干脆地说:“不用了,我可以打电话给公司的司机,况且我想走走,走路可以让我清醒,免得被你搞得如此神魂颠倒。”
听到他的话,我顿时有些无力,重新倒在床上。
“我拿走了你的备用钥匙。”陈安临走时丢下这么一句。
我想要追回来他已经出门。
14
上午的时候抽出时间跑了一趟工厂。根据行宇提供的新型芯片,产品也随之进行了相关的改进,出于谨慎,我要求技术部和设计人员延长了检测的实验时间,按计划下个月第一批新产品就会投放市场。
刚回到公司,苏珊迎上来:“梁先生,大洋保险公司的负责人已经到了,正在会客室。”
“请他们进会议室,我马上过去。”顿了一下,我又说:“然后叫各部门的负责人来开个会。”
苏珊把手中的合同交给我就立刻去做事了。
我正了正领带,向会议室走去。大洋保险是成胜的代理保险公司,与对方合作的三年一直很顺利,他们今天是来续签下个年度的合约的。现在我手中这份合同在上周就已经通过了最后的审查,一会儿则是正式的签字仪式。
大洋的人一走,公司几位主要业务负责人就全体到场。
“各位有没有什么想要首先发表的?”这是我一贯的方式,先给属下说话的机会,然后到我。
他们简单地汇报了一下这几天的公司各方面运作情况,听罢我满意地点点头,对列席的主管市场的副总经理说:“琼森,评估一下其他的保险公司,选择出一家来,我想成胜的产品以后用双重保险。”
李琼森思考了一下,认同地说:“这的确能让顾客对我们更有信心。”
“想要和国际品牌竞争,我们要在各个方面进行自我完善。”上次的德国之行我收获颇丰,西门子是我们的伙伴,也是对手,这点我清楚地记得。
这时景天说道:“到时新产品由双重承保护航上市,想必更加让人放心。”
“另外,广告方面要予以全面配合,旧的撤掉,新广告要先于产品打出去。创意分两个层次来搞,首先注重反映新产品的安全性,然后再推出表达其他方面优势的广告。你们根据思路好好搞一下宣传推广。另外,我们的代理公司还是新城广告吗?”
“没错,他们的口碑一直很好,能在稳健中搞创新,做得不错。”
“待会儿把以前广告的录影带送到我办公室,我要看一下。”
“是。”
“好了,希望大家能够以一如既往的认真态度迎接下一阶段的工作。”最后我总结地说道,“没有其它事的话大家可以回去工作了。”
几位副总纷纷表了决心,随即离开。
景天一个人留下,坐在皮椅上左右晃悠,看看我笑着说:“有你这个全能总裁,底下的人真的很好做事。”
“我只是习惯对任何事都全方位掌握。”
“你的行事风格我是再清楚不过了!”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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