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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侯爷,嫡妻威武!-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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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重打三十大板,流放五百里?!
章十二顿时风中凌乱了,理智彻底失去,疯狂的叫嚣道:“我不!凭什么?!想要打我,哪里有那么的容易?我的外甥女儿,可是皇后娘娘看重的人,日后说不定会有什么泼天的富贵呢!你一个小小的长公主,又被贬到这鸟不拉屎的山疙瘩里,跟皇后娘娘相比,你算哪根葱啊?!”
被“三十大板”和“流放三千里”给吓着了的章十二,口不择言,将埋藏在心底许久的话儿,给统统说了出来。在她的认识里,长公主回到靠山屯这个乡下地方,定然是被圣上给厌弃了。否则的话,皇宫那个泼天富贵的地方,她如何舍得离开?
长公主本来还觉得云雀的话过了,打算看在宋大太太的情分上,小惩大诫,就打章十二五个板子,然后逐出篱县,眼不见心不烦就算了的!哪里知道,这人居然不知好歹,既然她一心想要寻死,那就怪不得她了!
本来嘛,就章十二今天的言行举止,一旦让圣上得知,整个章氏家族,恐怕都要被牵连了!不说灭九族,起码会灭个三族了!而宋家,也没有被放过的道理,起码会落个抄家流放!
章十二不是头脑机灵的人,此时又被宋流珠的信给蒙蔽了,陷入在那愤怒之中,以及美梦被打碎的怨恨绝望之中,失了心智。所以,好多事情,她看不明白,依然陷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出不来。
但是,宋大太太可是个明白人。
她知道,如果长公主当真追究下来,宋家和章家,都将面临灭顶之灾!只惩罚十二,那确实是从轻处罚了!而且,刚刚云雀在宣读对十二的处罚之时,长公主明摆着不赞同,是想要给她一点情面,对十二再宽容一点。
可惜的是,十二不识好歹,彻底的激怒了长公主。
“你给我闭嘴,不知死活的东西,你自己想要寻死,可别连累了章家和宋家!”宋大太太在云雀开口之际,一声怒喝,周身散发出一种凌厉的气势,把章十二给吓得乖乖的闭紧了嘴巴。
宋大太太又连忙再次下跪请罪:“公主殿下,民妇有罪,还请公主息怒。民妇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妹妹,让公主和郡主无端受辱,民妇羞惭难当,自请二十大板,还请公主成全!”
看那样子,当真是羞愧难当,说不出的悲伤落寞。
女儿不懂事,妹妹也跟着胡闹,这日子怎么就那么让人绝望呢?长公主也好,安然郡主也罢,都是她人生的贵人。特别是安然郡主,她是宋家的大恩人,水灾那年,如果不是安然郡主在第一时间派人去通知宋家撤退,宋家哪里能有今日?
就算能侥幸逃过一劫,也没能有有足够的时间,把金银细软和重要的东西及时的带去山上。没有了依仗生存的资本,宋家一百多口人,即便还能依赖那些被水淹没过的田地,勉强维持生计。可是,在接下来的旱灾和蝗灾之中,也绝对无法支撑下去。家破人亡是小事,极有可能一根香火都留不下来。
安然郡主对宋家的恩情,可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珠儿以怨报德,忘恩负义,捕风捉影,实在让她失望透顶;十二冒犯公主,辱骂公主和郡主,简直就是愚不可及,不可饶恕!
杏儿跟许悠然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宋大太太是明白的。不就是许悠然喜欢杏儿,杏儿的心中只有定国侯,视许悠然为兄长为好友,对他以礼相待。而许悠然对杏儿,那是发乎情止乎礼,对杏儿也从未越雷池半步。
作为旁观者,宋大太太看得分明。
而女儿珠儿,在认识许悠然之前,在定亲之前,在出嫁之前,甚至是在成亲最初的一段日子里,也都是这样认为的。关于这件事情,母女俩也展开过讨论,两人是达成过共识的。怎么跟皇后娘娘一扯上关系,心就大了,就歪了,就钻牛角尖了?!
宋大太太其实在看完女儿的书信之后,就早已心疼难忍,惋惜不已。女儿落到如今这样的下场,作为母亲的她,自然是心疼的。但是却又不得不承认,女儿咎由自取,是女儿心胸太狭隘了!作为母亲的她,自然是心疼的。
同时,也非常的惋惜:经过这一次,杏儿跟珠儿之间的情分,怕是归零了!即便杏儿心胸再宽广,不会跟珠儿计较,但是作为好友那样来往却是没有可能了!
宋大太太跪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无言的悲伤,看得让人心悸。
安静叹了口气,上前几步,亲手将她扶了起来:“连翘,快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的生分!你放心好了,这次的事情,我是不会迁怒宋家和章家的!”
这话,说的一语双关:这次可以算了,但是如果以为她就那么好说话,就那么好欺负的话,那可就是错了!再有下次,绝对不会这样就算了!
毕竟,她也是母亲,她也心疼自己的女儿杏儿!宋流珠的所作所为,确实很让人不齿,也让长公主非常的愤怒!章十二也是如此,侮辱她也就罢了,可是涉及到她的女儿杏儿的名誉和人格,她岂能轻易的饶恕?!
宋大太太含泪谢过,静候一旁,章十二挨过了三十大板之后,她就再次下跪跟安静请求:“民妇想跟公主求个恩典,把妹妹带回章家去养伤,五天之后再让她去流放地,请公主成全。公主放心,民妇不是要偏袒她,只是姐妹一场,就当是最后尽一下姐妹的情分。回去娘家之后,民妇会将详情一五一十的,如实的禀告祖父和父亲,以及族长和长老们,绝对不会让公主背下骂名!”13acv。
安静挥挥手,微微一笑:“我答应了,你无需想太多了!一饮一啄,自有天定。你妹妹的事情,是她自己找死,怨不得他人,更怨不得你!在你祖父面前,在章家的族长和长老面前,你无需太自责了!记住,你如今是宋家的大太太,也是本公主的好友,不要让章家的人任意的摆布!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不要生分了!”
这话,对于此时此刻的宋大太太宋连翘来说,是多么多么的温暖。章家的长辈,并不都是讲道理的,也有那么几个胡搅蛮缠、心术不正之人。此去章家,她其实是有点心惊胆颤的,只觉得脚步沉重无比。
柴曜闻讯,匆匆赶了过来,
今天,他正好去县城办事去了,听到手下来报,连忙快马加鞭的往回赶。然而,还是迟了一步,来到长公主府的时候,安静刚送别了宋大太太。
安静的脸色,似乎很不好看,心情看上去很糟糕。
柴曜连忙关切的问道:“静儿,你是不是被宋家的人给欺负了?告诉我,我立刻追上去,将她们都给抓起来,送去县衙!”
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转身就要往马厩方向而去。
情急之下,安静连忙拉住了他的手:“不要去,这事情我都处理好了!”就简短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又叹了口气:“你会不会觉得,我的心忒狠毒了?其实,那三十大板,本来也可以不用打的,流放三千里,也大可不必!不过是被骂了一顿,我跟杏儿其实也没有少一块肉,是不是太过了?”
“不!半点也不过分!”柴曜冷哼一声:“太过了?你就是太善良了!如果当时我在场的话,岂是那么好说话的?少说,也得打五十大板,将那贱*人流放去东北的原始森林!”
在安澜国,最令人悚然听闻的流放之地,既不是西北苦寒之地,也不是西南蛮荒之地,而是东北的那一片人迹罕至的林海!那里地广人稀,一年有五个月的冰封期,夏季极短,老虎、熊瞎子跟土匪出没,同时并称为东北三大祸害,怪吓人的。
安静依然愁眉不展。喃喃的道:“可是,毕竟这么些年以来,我跟宋大太太的情分不浅。宋家跟柴家,也是有来往,我想啊,是不是网开一面,就不流放了?”
盛怒过后,安静冷静了下来,心地善良的她,觉得自己有点冲动。毕竟,那个章十二还没有出嫁,这一流放的话,这个姑娘就等于是彻底的毁了。这一辈子,若想要找个好人家,恐怕难于上青*天了!
柴曜眼睛微微眯起,眼底闪过一道寒光,决然道:“你这是妇人之仁,非常不可取!那个章十二公然找上门来,肆无忌惮的羞皇家公主跟郡主,她那是找死。她都十八岁,不小了,既然这样做了,就得承担后果,怪不得任何的人!不对她下狠手,只会助长了宋家跟章家的威风,以为咱们柴家的人很好欺负,也以为皇家的威严可以任何践踏!”
“好,我知道了,你说的也有理。更何况,如果就这样轻饶了章十二,我这心里也会觉得很憋屈。我的女儿杏儿,她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已经被宋流珠冤枉了一次,如今又被人找上门来辱骂,实在是太过分了!”
一想到女儿杏儿,安静就不禁泪如雨下,只觉得女儿实在是太可怜了,她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恨不得立刻赶赴京城,陪伴在女儿的身边。
“好了,别难过了,一切有我呢!日后,有我在你的身边,谁也甭想再欺负你一下!”柴曜将安静揽进了怀里,柔情的安慰着。
安静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哭得伤心欲绝,又觉得有一股暖流,在心头潺潺地流淌。心中冰封了多年的坚冰,悄然裂开了一条缝隙。
京城,陶然居。
有了一双儿子的沈捷,感觉自己被泡在了蜜罐里,给孩子换尿布,俨然成了他的一个乐趣。
杏儿看在眼里,感动在心头。她知道,沈旷和沈阔之所以这么被丈夫宠爱,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两个小宝宝,是她柴杏儿跟沈捷爱情的结晶。
小宝宝,老大取名为沈旷,老二取名为沈阔。
旷,开朗,心境阔大;阔,宽广,博大。亲儿好珍那。
这一天,旷儿拉臭臭了,沈捷要亲自去帮孩子换裤子洗小屁股。浅月等人忍不住偷偷的笑了,杏儿看不过眼,连忙笑着阻止:“还是我来吧,你一堂堂的大将军,做这些事情,让人知道了,会笑话你的!”
这个时代的男人,讲究的是“抱孙不抱子”,就更别说给孩子换尿布之类的了。传扬出去的话,沈捷确实会被人视为笑柄,会说他是“妻管严”等等。
沈捷没答应,欢快的微笑着,熟练的脱下儿子的小裤子和尿布。又伸手捞起小浴盆里的布巾,悉心的擦洗干净了儿子那白嫩嫩的小屁股,拿了干净的大毛巾裹住了儿子的小身子,帮他擦干净身上的水珠。然后,这才在小屁股上抹上特制的婴儿爽身粉。
呵呵,是个能干的好父亲!
杏儿不禁莞尔,对他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谢谢大家一路相随,不离不弃。恬静无以为报,只有努力一点。说什么,都是空话,更新是王道。
…,
第269章 凌波和穿云
太后跟圣上给孩子们的赏赐,流水一般,持续不断的送来陶然居。舒琊残璩有衣服,有玩具,有吃食。但是,更多的,却是价值不菲的金银珠宝。
皇后有点心惊肉跳,她找来父亲商量:“父亲,圣上这样厚待安然郡主的儿子,是不是表示着沈家父子又要开始起复了?安然郡主的封号,会不会再进一步,恢复到兴国公主?”
“也有这种可能,毕竟,安然郡主确实是个人才,沈捷更是圣上的左膀右臂。圣上又对长公主多有亏欠,前段时间圣上对定国侯爷的冷落,或许只是要杀一杀他的威风,并不是真的要弃之不用!我建议,暂时停止对沈家跟柴家的动作,等待最佳时机,再给予致命的一击!”
窦国丈很冷静的分析道。目前的柴家跟沈家,实力太强大了。以皇后跟窦家的实力,还不足以跟沈家、柴家硬拼。窦家目前最缺的,就是军事力量,硬拼的话,三分胜算都不会有!
沈捷和柴曜如今虽然没有执掌兵权,但是那些边关守将,超过一半的人,是沈捷一手带出来的将领。他们跟沈捷交情深厚,绝大多数是沈捷的生死之交,对他忠心耿耿。
至于安然郡主,则占据了强大的经济实力,几乎可以说是安澜国的首富了。沈家跟柴家,要军权有军权,要财宝有财宝,一旦惹恼了他们,哪怕是朝廷也难以应对。就更别说,一个刚刚崛起才五六年的窦家了!
窦国丈猜测的没错,不久以后,沈捷重返朝廷,被任命为领侍卫内大臣,官居一品终极元素。领侍卫内大臣,是皇帝贴身警卫的指挥、调度人,乃是皇帝第一亲信。
沈翰官复原职,回到了兵部尚书的岗位。
皇上想要恢复杏儿兴国公主的封号,并给沈旷、沈阔封爵,被杏儿再三推拒。然而,皇上依然坚持,立了沈旷为定国侯世子。沈阔为正五品的云骑尉,每月领俸禄二十两银子,乃安澜国历史上年龄最小的官员。
一时之间,沈家风头大盛。
圣旨于沈旷、沈阔百日之前两天下达。
定国侯府的小少爷百日宴这天,侯府宾客盈门,络绎不绝。来客之中,不请自来的客人,居然占了过半数。
其中,不乏趋炎附势的和拍马屁的,然而大多数是慕名而来,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来恭贺的。
礼品摆满了礼品间,成千上万,堆成了小山。
沈夫人看得眼热,看到的是一箱箱的银子,一箱箱的金子。那么多的礼品,换成银子金子的话,该会有多少?没有三万,也有两万了吧?16613520
后子宝厚太。可惜的是,价值三百两银子以上的礼品,几乎都被杏儿跟沈捷拒收了。也就那三十几个至交好友的贵重礼品,两人很爽快的就收下,被拒的基本上就是那些心术不正之人的了。
百日宴,设在杏花村的度假村。摆了上百桌酒席,香满楼的大厨亲自掌勺,瓜子、花生、水果、点心、水酒、果酒,准备得极其的充分。主客尽欢,杏花村一片欢腾,彰显着沈家如今泼天的荣华富贵。
杏儿生双胞胎,伤了身子,被沈捷勒令,坐了三个月的月子。满月之前,连下床走动几步,都不被允许;一个月期满,才允许下床沐浴吃饭;满了两个月,每天才会允许上午太阳好的时候,在庭院里散步一刻钟;满了三个月的那一天,杏儿才彻底获得了大解*放。17hw0。
桃儿“亲情赞助”杏花村出产的蔬菜瓜果和鸡鸭鱼肉等,所有的食材没有收杏儿一分钱。酒宴上没有燕窝鱼翅,也没有熊掌鲍鱼,每一道菜都来自由杏花村的出产。不过,也够丰盛的了!
清晨,艳丽的霞光之中,姐妹俩在田间的林荫路上漫步。杏儿抱着沈旷,桃儿抱着沈阔,闲话家常。
桃儿感慨的道:“杏儿啊,旷儿跟阔儿聪慧可爱,乖巧懂事,极少哭闹,是不可多见的好孩子。如今你的人生也算是圆满了,那些闲言碎语,不要放在心上,不值得你去费心!”
她指的是关于杏儿跟许悠然的绯闻,还有杏儿跟宋流珠之间的纠葛和恩怨。
杏儿微笑点头,笑容明朗欢畅:“大姐,我不会放在心上,确实不值得。这人哪,最重要的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凡事问心无愧就是了。这世上的人,不可能每一个人都喜欢你,也不可能每一个人都是良善之人。如果什么都要计较的话,早就心力交瘁,英年早逝了!”
桃儿欣慰的点头:“你想得开,你就好!自己的日子,得自己过,别人的嘴上说出花来,也是虚的!”
杏儿笑着问道:“大姐,凌波和穿云怎么没有带来?”
凌波是桃儿的女儿,今年三岁半;穿云是桃儿的儿子,是个年方一岁半的小娃儿。两人都是纷嫩可爱的孩子,深得杏儿喜爱,在杏儿怀孕待产跟坐月子的日子里,可给杏儿带来了无边的快乐。
凌波,来自“凌波微步”,乃是天下第一厉害的轻功;穿云,来自“穿云箭”,亦是天下一绝的利箭。
“哦,凌波今天有点不舒服,我担心会把病气过给旷哥儿跟阔哥儿,就没有带他们过来重生之我的书记人生。等过两天好了,再让凌波和穿云过来陪弟弟们玩。”
桃儿说着,就从衣兜里掏出一个荷包,从中取出两方漂亮的小手绢,递给杏儿:“看看,这是凌波给小宝宝亲自绣的小手绢,说是给弟弟们的百日礼物!”
小手绢是纯棉的,淡蓝色的底,上面虽然只有简单的两片叶子,一朵小红花,但是杏儿一眼就喜欢上了。由衷的赞叹道:“凌波这孩子很有天赋嘛,不过才三岁多的小娃娃,就这么的棒,委实难得!大姐,你好福气嘛,有个这么伶俐可爱的女儿!”
语气里的欢喜和羡慕,毫不掩饰。
听妹妹这么一说,桃儿笑容舒展,眼角眉梢都是愉悦和骄傲。她乐呵呵的道:“嗯,这孩子似乎特喜欢针线活,尤其是对绣花极其的感兴趣。我小的时候,可远远没有她这么着迷。”桃儿也是女红能手,她对于女儿对女红的着迷程度,最初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
杏儿见她这么高兴,又笑着说道:“我认识一个很好的绣娘,她是双面绣的传人,就住在陶然书院附近的一个小庄子里,我明天就亲自上门去拜访一下,看她能否答应给凌波做师傅。如此,你看可好?”
桃儿喜出望外,连忙应下:“好啊,求之不得呢!有劳杏儿费心了,我先代凌波谢谢你!”
双面绣的传人啊,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也就是杏儿广结善缘,才能有机会认识这样的奇人,并能套少交情请来家里做师傅。仅凭她自己的力量,或者是沐清风的力量,那是没有什么指望的。
虽然家里不愁吃不愁喝,以凌波的身份,日后定然也可以嫁一个好人家。女红出彩与否,其实并不是那么的重要,但是架不住凌波这孩子痴迷刺绣。她这个做母亲,自然要竭尽所能,为孩子寻求助力。
几天之后,杏儿果然找了一个双面绣的绣娘过来,凌波兴高采烈的拜了那绣娘为师傅。绣娘白芨三十多岁,原本是一个七品小官家的夫人,因为丈夫宠妾灭亲,她主动和离了,带着一双儿女艰苦度日。旱灾那年,一家三口在逃荒的路上遇到歹徒,被杏儿意外救下。
母子三人无处可去,杏儿就将这一家人安置在了陶然书院山下的田园农庄,白芨帮忙干些杂活。她的女儿八岁,就跟着她做些择菜之类的小活儿,母女俩拿一个半人的工钱。儿子苏木年方六岁,也到了进学的年龄,杏儿就做主让苏木去了陶然书院上学,学费全免。
另外,杏儿还会时不时的关照一下这家人,比如给孩子买个笔墨纸砚的。有人欺负孤儿寡母的,杏儿知道了,也必然会主持公道,严惩那些无赖或者说是惹是生非之人。
知道白芨是双面绣的传人,还是在两个月之前,也就是沈旷兄弟俩满月之前。白芨给了杏儿一副绣品,说是恭贺小少爷满月之喜,那小风衣上绣的花朵儿,用的正是双面绣。
白芨是个知道感恩的人,杏儿一开口,她立刻就应下了。连桃儿提出要给她高薪,她也婉拒了,将月钱二十两银子,硬是降到十两。
桃儿争不过她,就提出建议:“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了,不如就让苏锦给凌波做伴读吧!月钱一两,不知白大婶意下如何?”
当年,杏儿收留了白芨一家三口,不过却没有要他们签卖身锲。只是签了一份长工的合约,为期十年。所以,白芨一家三口,算不得家奴,是良家子的身份。
小女娃凌波,就此走上了学艺之路。多年以后,她那出神入化的双面绣的手艺,成了她和家人傍生的一大资本。
话说,杏儿一家为小宝宝举办百日宴,邀请了许悠然一家。许家的人自然是高高兴兴的准备礼品,还有赴宴的礼服,希望藉此机会,能跟杏儿和沈捷、沈翰冰释前嫌。自打宋流珠闹开之后,沈家跟许家,已经疏远了许多。
第270章 失踪
宋流珠知道了,竟然搬了梯子,翻墙出了思过苑。舒琊残璩一溜烟的,来到了正院,当着来访的客人的面,就“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这位贵客,我是许悠然的妻子,快要被许家给折磨死了!麻烦您帮我递个消息给皇后娘娘,请娘娘为我做主!贵客大人,日后定当重谢!”
今天的客人,跟许家的关系并不是特别好,确切的说,多少还有一点嫌隙。今日,那客人来此,也是受了远方好友的委托,不得已来送一封书信而已。
宋流珠这么一来,主客双方都不禁脸色大变。
对于客人来说,有些秘密,知道的越少,麻烦就越少;而对于主人来说,家丑被一个关系不咋样的外人获悉,无异于是给了他们一记恶狠狠的耳光!
许悠然只觉得心里气血翻腾,眼风凌厉的瞪向宋流珠,用眼神凌迟她。此时此刻,他连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她以为这样一来,就可以得到皇后的庇佑么?她以为这样一来,她又可以过上随心所欲的好日子么?
宋流珠被丈夫一瞪,心里陡生寒意,身子瑟缩了一下。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或许做错了?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都这样了,已经是没有退路了,只有豁出去了!
一念及此,宋流珠居然给来客磕了三个响头:“贵人,麻烦您救救我,我是许悠然的妻子,请您务必转告皇后娘娘,就说宋流珠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此话一出,宛如平地一声惊雷。
来客吓坏了,脸色铁青的跟许悠然告别:“许兄,在下还有要事,就不打扰了!”说完,也不等许悠然回应,就逃一样的冲出了花厅,往侯府的大门口奔去,就跟后面有恶鬼在撵一样。
许家的人全体石化了。
宋流珠达成心愿,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唇角勾着一抹冷冷的笑意,打算回思过苑去,等候皇后娘娘宣召她入宫觐见的旨意。
刚走了几步,耳畔就传来许悠然的断喝声:“来人,把宋流珠给我拿下!”17hxh。
立刻就有两个粗壮的婆子跑了过来,一左一右的,将宋流珠给架住了,宋流珠嘶声喊叫,拼命挣扎,众人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去拿笔墨纸砚过来!”许悠然又冷声吩咐。
很快,就有丫鬟去取了笔墨纸砚过来,并非常机灵的将宣纸扑在了桌面上,又飞快的把磨给研好了。
许悠然走到桌前,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汁,笔走龙蛇,眨眼就写就了一封休书。签名、盖印,一式两份,片刻就完成了!
“悠扬,带几个人,帮为兄把这休书送去衙门上档买大送小!你一定要亲自去办,不得假手于人!”许悠然把其中的一份休书递给了弟弟许悠扬。
“是,弟弟这就去!”许悠扬郑重其事的接过休书,当即挑选了几个心腹手下,一起速速赶往衙门。不过是一个时辰,就拿着官府衙门发的文书回来了。
此时,许悠然的心腹手下,已经带着几个丫鬟婆子,去思过苑帮宋流珠把东西收拾了出来。之前从正院搬去思过苑的时候,许悠然就让人梳理了一遍,搬去思过苑的物品都是属于宋流珠自己的。
以前许悠然送的一些属于许家的传家宝之类的珍宝,都被截了下来,留在了正院,宋流珠没能带去思过苑。这一次收拾思过苑的东西,倒是简单多了,除了那些笨重的家具,其余的摆设首饰金银珠宝,统统都让她带出府去。
当然,也连同她自己的嫁妆,一样不少的,都还给了她。另外,许悠然还当着宋氏族人的面,给了宋流珠三万两的银票,作为她下半辈子衣食不愁的保障。
宋泽早已带着妹妹小水滴,离开了京城,远赴西南的一个小县城上任,为七品县令。如今,留在京城里的宋家人,只有宋泽的一个堂兄,也就是宋二老爷的大儿子宋锐,是翰林院正六品的编修。
半年前,宋锐中了进士,然而这个编修,也是许悠然托了人情的,否则的话,只能是外放为八品的文官。而外放,不是宋锐所愿,留在翰林院,是他最大的心愿。所以,对这个妹夫,他其实是很感激的。
哪里又想得到,不过才半年的时间,当他再次踏入逍遥侯府的时候,竟然会是来接被休弃的堂妹回家!
“许大人,在下惭愧,明日在下就去请长假,亲自将堂妹送回老家去!”站在偌大的花厅上,面对着心情糟糕的许家上下,宋锐满心的愧疚和尴尬。
许悠然如今不是侯爷了,宋锐又不好跟他称兄道弟了,只好称一声“许大人”。
许悠然和气的一笑:“宋大人无需觉得惭愧,这跟你没有关系,如今叫你来接她回家,倒是连累你了!”他不过只是个堂兄,却不得不接下这么一个烂摊子,说起来许悠然倒是觉得对他有所亏欠。
今时今日的宋流珠,可不是个善茬啊!接下来的日子,宋锐恐怕要焦头烂额了。
宋锐连忙谦虚的笑道:“说不上连累,这是我应该做的,她毕竟是我的堂妹。”
许悠然对他赞许的点点头:“从京城到篱县,不远千里,一路上跋山涉水的,很是不容易。这样吧,我派十个护卫给你,一路上的花费也都由我来负责。只是你那个堂姐,恐怕不会消停,你且多担待,好歹把她平安的送回她的父母身边去,有劳了!”
宋锐连忙一躬到底,由衷的感谢。
这一路上的安全问题,还有吃住问题,他其实解决不了。如今的他,一个月就拿着二十两的俸禄,除了吃饭穿衣、买书、付给下人的月钱,以及应酬等等,几乎就没有什么剩余的了。就在昨天晚上,他还清点了一下自己的财产,就只有十五两的银子。
只有这么点银子,如何雇得起镖局?一路上住客栈也是一笔不小的花费,以他如今的能力来说,实在是难以办到。如果许悠然不伸出援手的话,他就只好卖了自己住的那套一进的小宅院了!
可是那套宅院,是父母咬紧牙关,四处筹借了三千两的银子给他,才让他得以在离翰林院不是很远的地方,买下了这么一套只有三间正房,两间厢房的小院落。话说,宋流珠嫁了个如意郎君,第一时间就给自己的弟弟宋泽置办了一个三进的大宅院,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接济一下他这个堂兄。翰林院编修的职位,还是宋泽开口求的许悠然呢!
然而,如今来许家接宋流珠,并要送她回老家去。这倒霉事,落在了宋锐的身上,说他的心里一点也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战国一和尚。他的心里,对宋流珠,也是有些不满的。只是,感恩于许悠然当初对他的帮助,他在收到许家下人送去的书信之后,这才毫不犹豫的接下了这个烂摊子。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憨厚正直的宋锐,在来许府的路上,就已经打算好了,今日就去找牙侩卖宅子,筹备回篱县的路费和请保镖的费用。没有想到的是,许悠然会主动提出派人送他们回去,而且还包下了所有的费用。这怎么能不让他感动呢?
“谢过许大人,宋锐无以为报,日后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请尽管吩咐!”宋锐非常诚恳的道,眼里赫然有了泪光,是羞惭,也是感激。
宋流珠冷眼旁观,嘲讽的笑着,狠狠的呸了堂兄一口:“臭不要脸的东西,别人给你一丁点的好处,你就恨不得跪下了,跟那摇尾乞怜的狗一般给人添鞋底!哼!还是堂堂的进士老爷呢,我宋家的脸面,都被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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