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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侯爷,嫡妻威武!-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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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极其爽快的就应允了。
逍遥侯就此换了人做,十五岁的许悠扬,成了安澜国历史上最年轻的一品侯爷!
宋流珠在思过苑听说了,气得差点就昏死过去。
堂堂的侯夫人的身份,就这样没了啊!如今的她,什么都不是了,就是一个失去了丈夫宠爱的可怜虫了!没有了侯夫人的身份,皇后娘娘,还会搭理她么?
她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许悠然请求辞去侯爷爵位的消息传入皇后的耳中,她不禁大惊失色,有心想要阻拦。然而,还不等她见到皇上的面,圣旨就已经下达了,逍遥侯的爵位就已经以闪电般的速度,成了许悠扬的了!
夺去许悠然的侯爷爵位,何曾不是圣上的心愿?只是,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只好作罢。如今,这个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他岂有不成全的道理?
许悠然太过强大,他又跟杏儿关系很好,还一起合作经商。跟燕无双、沈捷也是很好的朋友。这几个人要权势有权势,要银子有银子,要能力有能力,对于皇上来说,那就是一根根芒刺。不拔出,心中始终难安。
十五岁的许悠扬,是个毛头小子,比起他的大哥来,“危害”要小太多了!而且,做弟弟的承袭了正壮年的兄长的爵位,无论那做大嫂的是谁,都不可能心平气和。总有一天,许家会出现内斗,斗得你死我活!不用朝廷插手,许家的实力就会大打折扣。
圣旨宣读完毕,许悠扬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恍然如梦。
“大哥,您怎么可以这样?这个侯爷爵位,弟弟不要,还给大哥!”许悠扬回过神来,一开口就是推辞的话。
许悠然伸手拍了一下弟弟的肩膀:“好小子,这圣旨都下了,岂容你们退让?别想那么多了,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逍遥侯了!有了侯爷的爵位,等你满了十七岁,就让母亲给你说一户好人家的好闺女!别跟大哥这般,找了一个祸害回来,把一家人都给坑苦了!”
说到最后,眼圈已经红了,声音也有点哽咽。
许悠扬就含泪点点头,低声应了一声:“是,弟弟谢谢大哥!日后,弟弟一定会争气,会好好孝顺父亲母亲和大哥!”
大嫂那个样子,大哥的心里,一定很苦吧?
宋泽接到大姐偷偷让人捎给他的书信匆匆赶来,。不由得,就对许悠然生了怒意,忍不住指责道:“姐夫,我姐姐犯了什么错,要把关在思过苑闭门不出?”
他虽然对姐姐很怨言诸多,但是许家这样对他的大姐,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先是以和离跟休妻要挟,当大姐以死相逼之后,又把她关进了思过苑。昔日风光无限的大姐,在书信中流露出的颓废和绝望,一看就是受了什么极大的打击。
许悠然优雅的喝着茶水,对他的责问毫不在意,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大姐到底做了什么,我都懒得去解释了!这样吧,你先去看一下你的大姐,回头再跟我理论不迟!”
就有婆子对宋泽恭敬的道:“宋大人,有请!”
如今的宋泽,已经是户部的六品主簿了。其中,许悠然出了不少的力,跟他一起的同年,没有几个是六品的京官,绝大多数都是七品和八品。他的职位,还是个肥缺。
宋泽跟着婆子来到了思过苑。
宋流珠一见他,就大哭了起来:“泽弟啊,你来了,你可得为大姐做主啊!柴杏儿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她把你姐夫迷得失魂落魄,老天爷不公安,怎么就没有让她难产而死,一尸三命呢?!杀千刀的柴杏儿,勾*引别人的丈夫,不得好死啊!”
宋泽脸色大变,实在听不下去了,劈头打断了她的话:“大姐,请慎言!你这是说的什么疯话?安然郡主跟姐夫之间,那是清清白白的,你可不好这样辱骂郡主!”
“哈哈哈!”宋流珠一阵疯狂的大笑,似乎对弟弟的反应一点也不意外,笑过之后,她满脸嘲讽的看着宋泽:“果然,你也中了柴杏儿那个小贱*人的毒!你也被她迷惑住了,也恨不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做她的入幕之宾,是不是啊?!”
宋泽脸色铁青,气得胸口发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滴?我说中你的心事了?哈哈哈,沈捷啊,沈捷,你这个大傻瓜,你的头顶上绿油油的,给别人养便宜儿子,居然还甘之如饴!”宋流珠放肆的大笑了起来,一字一句,敲打着宋泽的心,让他欲哭无泪。
他的大姐,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杏儿有多清白,有多无辜,他是一清二楚!
那么骄傲、那么自尊自爱的女子,如何会定国侯爷那样天下无双的好男人,去跟别的男子苟*合?!大姐,她真是疯了!莫说杏儿是郡主,就单单就杏儿的人格品性来说,她如何能够这样猜忌、侮辱杏儿?!
“大姐,你好自为之!”宋泽心情抑郁,劝说了她一番,也没有任何的成效,就扔下一句走了。
回到会客室,再也没脸责问许悠然,羞惭的跟许家的人告别离去。勉强挺直了腰板走出侯府的大门,脚步就有点踉跄,背影看上去是那么的凄凉。
许悠然不禁摇头,深深的叹息。
几天之后,宋泽去求了人,谋了一个外放的官职。
小水滴获悉事情的经过起因,大哭了一场。
杏儿姐姐,那是多好的人啊,大姐怎么就这么糊涂呢?她做的那些事情,损人不利己,又是何苦呢?有警惕心,是好事。然而,草木皆兵的话,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了!
这京城,不能再待下去。她含泪收拾行装,准备跟大哥一起去赴任。
第267章 悲催的安舞蝶
窦皇后骂了一句:“烂泥扶不上墙!好好的一个侯夫人的身份,硬是这样丢掉了,没出息的东西!”如今,又成了弃妇,害得她失去了一个要挟许悠然的依仗。【ka〃
有心想要召宋流珠进宫,问一问详情,给宋流珠出出主意,撑撑腰。无奈圣上有言在先:“一年之内,不得召见宋流珠!”
那是担心宋流珠又给柴杏儿添堵呢!
杏儿刚刚生完孩子,没有足够的精力去跟人斗智斗勇斗力气,圣上这是顾念甥舅之情,维护杏儿。而且,他也不是瞎子,窦家跟杏儿不和,自然是知道的。
“柴杏儿,你个贱*丫头,老娘就暂且放过你!总有一天,会为我的女儿舞蝶报仇雪恨!”
窦皇后只好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将注意力放到了其他外命妇的身上,寻找下一个猎物。
远在西北的安舞蝶,此时可谓是水深火热。
偌大的宅院,只留下一管家,五十个侍卫,两个粗使婆子,两个丫鬟,一管事嬷嬷,两小厮。
侍卫,自然是只负责安全保卫工作的,五十人将安西侯府围得跟铁桶似的。除了是要绝对的保证皇帝的女儿的安全之外,还有一层意思,就是“软禁”安舞蝶,以免她在西北做下伤天害理的事情,或者往京城送书信告恶状,给安西侯府带来灭顶之灾。
想要从侯府偷溜出去的安舞蝶,三个月下来,偷溜上百次,没有一次成功。外面那些刺客,想要刺杀安舞蝶,以此来激起圣上对尉迟长运的猜忌仇恨,用尽各种办法,也没能混进侯府。
安舞蝶想要偷偷溜出府,回京城向皇上告状,让皇上斩了尉迟长运。无奈形势比人强,连单独出府的机会都没有,少数的几次出去,屁股后面还跟了一长串的侍卫。
皇骂不墙进。“我抗议,这简直就是监禁,我要回京城去,我要去告御状!尉迟长运,你这个王八犊子,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安舞蝶都快要被气疯了,每天都要跳脚骂十次八次,恨不得连尉迟长运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到。
好在侯府够大,有好几十亩,无论她如何尖声如何跳脚怒骂,也干涉不到邻居。只是,天天被人这样咒骂,时间长了,任谁都不会高兴。13acv。
尉迟长运住在侯府的东南角的一个幽静的院落里,离安舞蝶住的正远隔得老远,就是坐轿子也得一刻钟。走路的话,以安舞蝶的脚程,没有半个时辰是到不了的。此时的侯府,没有马车,没有轿子。想要去哪里,就只有靠双脚走路。
嗯,只有东南角的枫园,侯爷住的院落里,有一匹枣红马。那是侯爷的坐骑追风。
跟枫园一墙之隔的庭院,被尉迟长运暗地里买了下来,如今挂在了他的一个心腹手下的名下,作为“秘密基地”用于安置他的暗卫、幕僚。那处府邸,倒是有好几辆马车,十几匹战马,几顶轿子。无奈,那是邻居的,而且那邻居颇为神秘,轻易不露面,也甚少见客,甚少跟邻居打交道。
安舞蝶数次去借马车轿子,连主人的面都没有见上,在门房那里就被挡了去。
“尉迟长运,你个王八犊子!跟什么人做邻居不好,偏偏跟这样古怪的人做邻居!哎呀呀,死人咯!”安舞蝶只觉得一阵恶寒,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对这座宽大无比的府邸,愈发的不顺眼了。
贴身嬷嬷哭得稀里哗啦,用衣袖抹了一把眼泪,哀声道:“主子啊,这可怎么办呢?主子上次写给皇后娘娘的书信,都过去三个月了,还是半点回音也没有!这样下去,咱们主仆几个的骨头渣子,都要被人啃掉了!”
“是啊,母后为啥没有回音呢?莫非,那书信,母后压根就没有收到?”安舞蝶喃喃自语,眉头紧皱:“可是,母后的书信,谁又敢扣留呢?或许,就连母妃,也抛弃我了吧?”
一阵恐慌,快速蔓延至全身,让安舞蝶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主子,去找一找侯爷,好歹给咱们多添置一些丫鬟婆子吧!”贴身嬷嬷就道,眼里泪光闪闪,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
这三个月以来,她的老骨头都要累坏了,几十年都没有干过粗话,来了西北还真是受罪了。别的不说,她自己的衣服得自己洗,还得收拾主子的卧室,打理主子的衣服首饰。
两个粗使婆子,一个负责正院以外的清扫,一个负责厨房的活计。两个丫鬟,一个负责正院的清扫,一个负责清洗安舞蝶的衣服鞋袜床单,以及梳妆打扮跟针线活。两个小厮,一个负责采买,一个负责花木的栽种修剪和各种打杂。
地方大,人少活多,有时候顾不上来,安舞蝶就得自己斟茶,自己削果皮。累了想要小歇一下,还得自己脱衣服脱鞋袜放蚊帐。
“这日子,没法过了!”傲娇的过气公主安舞蝶,一声怒喝,在某个晚霞满天的傍晚,“咚咚咚”的跑去了枫园。
尉迟长运牵着枣红马追风,正要出门,来到庭院的香樟树下,被安舞蝶伸手给拦住。
“尉迟长运,你这个王八犊子,今天你非得给本公主一个说法不可!否则的话,本公主定然让父皇把你抄家灭族!”安舞蝶气得眼睛都红了,声音尖锐刺耳,那目光恨不得把他抽筋扒皮。
尉迟长运也不生气,意态悠闲的把马儿拴在香樟树上,似笑非笑的发问:“那么,高贵的公主,你想要什么样的说法呢?”
他这个样子,明显的没有把她的威胁当回事,她被噎了一下,早就计划后的各种要求,怎么也说不出来了(说了,人家也不会答应)。
安舞蝶使劲的咽了一下口水,按压下心头的恨意和怒火,她试探性的提出了新的要求:“给我添五个粗使婆子,三个一等大丫鬟,四个二等丫鬟,四个三等丫鬟,两个管事嬷嬷,一个医女,两个会做南北四大菜系的厨娘。另外,再给我一万两的银子,厅堂和卧室里的摆设,按照侯夫人的规格补齐!”
想了想,又道:“再有,要两顶轿子,两辆马车,要配得上侯夫人的身份地位!暂时就这一些,其余的日后再说!”话音未落,又急切的道:“还有,我要可以随意的出入侯府的自由,不想被关在这个破旧的宅院里!”
“破旧的宅院?!”尉迟长运冷哼一声,嘲讽的道:“这座宅院是整个西北地区,最大最好的宅院,三十几亩的面积,几乎相当于五分之一的城池了!你知道西北巡抚的府邸,到底有多大吗?告诉你吧,就跟你的正院一般的大,后花园也就半亩大小!”
安舞蝶气急败坏:“本公主住的地方,一个小小的西北巡抚,有资格攀比么?!再说了,连出府的自由都没有,你这不是成心想要把本公主给闷坏吗?!”
端的一派高贵公主的样儿,好一个声色俱厉,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尉迟长运不屑的斜睨了她一眼,冷冷的道:“这侯府里有那么的花园、院落、小桥流水、草地、树林、果林,哪怕一步也不踏出侯府的大门,也不会闷坏!再说了,你早就不是什么公主了,就连侯夫人,你也没有资格!如今的你,顶多就是安西侯府的少奶奶!”
而且,也不是不让她出府,只是出府的次数有所限制,一个月限制在五次之内!出去的时候,会派十个以上的侍卫跟随,贴身保护她的安全并监视她,防止她逃跑去京城告恶状。
安舞蝶被气得差点吐血,恼羞成怒:“好!即便如此,就按照一般的大户人家的排场,我要的婆子、嬷嬷和丫鬟,还有摆设什么的,你也该给我添置齐全!一个月的日常用度,不得少于一千两银子!”
“安西侯府,没有这样的规矩!就一个正院的活计,有两个粗使婆子,两个丫鬟,一管事嬷嬷,两小厮,已经足够了!”尉迟长运断然拒绝。
正院以外的打扫和房屋庭院的维护,另外派有五个年富力强的粗使婆子,还有两个小斯。尉迟长运住的枫园,也只有两个一等丫鬟,两个二等丫鬟,两个三等的粗使丫鬟,一个厨娘,一个管事嬷嬷。
尉迟家族崇尚节俭,那些大户人家出行的时候,大批仆从前呼后拥的大排场,对于尉迟家族来说,是严令禁止的。一句话:尉迟家族的人,在乎的是里子,而不是那虚无的面子!
家仆少而精,乌七八糟的事情,自然就少许多。
“那一个月一千两银子的日常用度,你总该给我吧?这三个月以来,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啊,瞧瞧我过的都是什么样的苦日子?!”安舞蝶不甘心。
尉迟长运冷哼:“家里的油盐米粮、胭脂水粉,以及衣服棉被什么的,都是每个季度一次性的大宗采买,走的都是外院的大账。正院的日常用度,能花多少银子?就那么几个人,一日三餐六菜一汤,吃些鸡鸭鱼羊肉,三天吃一次燕窝鲍鱼之类的话,一个月下来,最多也不会超过二十两银子!”
在过去的三个月,给正院定的日常用度,是每个月五十两银子。安舞蝶这个女主人的月例银子是十两,贴身嬷嬷二两,其余的都是一两。这样高的月钱,在整个西北地区,放眼所有的大户人家,也是数一数二的!
要知道,在这西北地区,一般的十口之家的日常用度,一个月也不会超过一两银子!三十两银子,就可以买下一座很不错的三进的大宅子了!
安舞蝶的要求,被严厉驳回。
东方朗月听说了安西侯府的趣事,心情大好,忍不住仰头大笑了许久。
安舞蝶,你也有今天啊?!
哼!安然郡主的相公,你也敢觊觎?!
哈哈哈!这就是报应啊!
作为安澜国的第一位女将,她大手一挥,非常豪气的吩咐伙房:“去买两头大肥猪,我来出银子,给将士们加餐!”
当晚,整个军营喜气洋洋,热火朝天。
靠山屯。
长公主收到杏儿的书信,得知女儿生了一双活泼可爱的大胖小子,当即喜极而泣。
“这就好!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
女儿杏儿,其实是她最担心的孩子。杏儿心高气傲,又有点倔强,特别是容不下妾室。有了儿子了,那就好,那样的话,沈夫人就没有什么理由,一定要逼迫沈捷纳妾了!
柴曜也收到了书信,也忍不住泪水盈眶。
两个大的女儿,都生儿育女,在婆家站稳了脚跟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他开怀的呢?小女儿梨儿也聪慧果敢,文武双全,将来也不愁找不到一个好人家!至于两个儿子,那是男孩儿,更是文武双全,没有什么恶习,没啥好担心的!
如今,只要安静肯原谅他,和他破镜重圆,那就圆满了!
柴曜喜滋滋的带着杏儿的书信,风风火火的来到了长公主府,这一次没有被拒在门外。心情大好的安静,心平气和的请他进了客厅,奉为上宾。
“上好茶,留将军吃午餐,准备十菜一汤!”
破天荒的,主动留柴曜在公主府用餐。
柴曜喜出望外,受宠若惊。
姜氏听到消息,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使劲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喃喃自语的数落了开了:“老五这个大傻瓜啊,有那么多的黄花大闺女他不要,偏偏被一个残花败柳给迷惑住了!老柴家怎么就出了这样一个痴情种子啊,实在是太蠢咯!”
柴老实脸上的喜悦一下就僵在了脸上,抖索着双手,点燃了一根旱烟,蹲在了树底下,默默无语。
这黄花大闺女,哪一个男人不稀罕?可是,长公主不正是老五的发妻么?算什么残花败柳啊?这老娘们的嘴巴,也太碎了,这话都说得出来。
柴老爹对老妻的言行,表示严重的抗议。
转天,他就去了英武将军府找儿子。
“老五啊,长公主是个好女人,你得加把劲,好好珍惜啊!别听你娘的话,她是个老糊涂!”
…,
第268章 打上门来
“父亲,孩儿记住了,一定会好好的珍惜安静的!”
看着老父满头的白发,柴曜忍不住热泪盈眶。【‘
姜氏不敢上门去骂长公主,就跑去村东头的榕树下,跟邻里嘀咕,说些闲话:“那个臭不要脸的,没羞没躁的,就这样把我的儿子给硬生生的拖住。我的儿子啊,可是三品大员,我敢说这整个篱县的黄花闺女,做梦都想要嫁给我的儿子!我老婆子想要什么样的五儿媳,那都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如今搞成这样,都是被那不要脸的给祸害了!”
这话,或许别的村子里的人听了,会觉得有点糊涂,但是靠山屯的人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分明,就是在骂长公主嘛!
长公主是谁?那是皇帝的亲妹妹,是太后娘娘视为心头宝的女儿,又是安然郡主的阿娘!这么公然辱骂,不是犯上作乱么?如果皇家和官府追究的话,那是要被砍头的!
善良淳朴,同时又胆小如鼠的村民们,就悄悄站了起来,端起自个儿的小板凳,离姜氏三丈远。不一会儿功夫,等姜氏骂完一个“段落”,猛然抬头,这才发现周围安静得有点诡异。
四下里一望,周围三丈之内,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耀眼的夏日阳光下,走来表情严厉的族长。
“老实家的,你想要被驱逐出柴家么?!”
姜氏瑟缩了一下,没敢搭话。
族长冷哼一声:“日后安分一点,别再整那些幺蛾子了!英武将军的婚事,不是你一个无知妇人可以插手的!长公主殿下,更不是你可以侮辱的!安然郡主,更不欠你什么,她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里正也走了过来,语气冰冷:“再有下次,就将你赶出靠山屯,也免得你连累了靠山屯的乡亲们!咱们靠山屯的乡里乡亲,托安然郡主的福,成了整个安澜国最富裕最安宁的村庄,这可是千年难遇的福分,可不能被你一粒老鼠屎给祸害了!”
姜氏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瘫软在了地上。目光呆滞,久久说不出话来。
邻里视她为瘟疫,族长骂她是祸害,里正说她是老鼠屎。柴老实也对她爱答不理的,过去的事情,莫非当真是她大错特错了?难道,她作为阿娘,一心想要让儿子娶个黄花大闺女,过上幸福美满的好日子,这也不应该么?
族长和里正刚摆平姜氏,两人来到村口的枣林里,刚溜达了一小会儿,远远的就看到来了一辆马车。看那马车上的显眼的标志,应该是宋家村宋老爷家的,自打宋家的嫡长女嫁给了逍遥侯,宋家大房就有点飘飘然,没有了原本的隐忍和低调,渐渐的有了张扬、阔气的趋势。
马车走近村口,不但没有减速,反而加快了速度,给人一种气势汹汹的感觉。
“这马车似乎是宋大太太的马车,我见过宋大太太坐过几次,如果是的话,应该是去找长公主的吧?只是,为啥不减速前行呢?”族长心里有点不安,有点疑惑。
这十里八乡,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但凡马车、骡子车等车辆进入村口,都得减速行驶。遇到路上行人多的路段,还得缓慢行驶,甚至得由车夫牵马而行。如果有人违反,是会被乡民们视为恶霸和土匪的。
马车跟里正擦肩而过,车身上那醒目的“宋”字标志,晃花了他的眼睛。车帘被强劲的风吹起,一张酷似宋大太太的脸庞带着滔天的怒火,眼神是那么的冰冷,赫然带着一丝杀气。
这个人里正见过一次,似乎是宋大太太的妹妹!
“不好了,这章小姐莫非是去找长公主的麻烦的?”里正大惊失色,扯了扯族长的衣袖,快步跟在了马车的后面。
章小姐,年方十八,正是宋大太太的娘家妹妹章十二,十二小姐。
族长连忙跟了上去,在前面的桃林里唤了一个小男孩,交代了他几句,就跟里正一路小跑的跟在马车后面,往长公主府的方向而去。
马车最后停在了长公主府外面的停车棚里,这里设有简单的休息室,以供来访客人家的车夫和小斯等短暂歇脚之用。
安静跟往常一样,热情的将章小姐迎了进去。
谁知,章小姐劈头就责问:“长公主,今日小的就以下犯上一次,请问公主殿下,你的女儿杏儿凭啥欺负我的外甥女?她都嫁人了,孩子也都生了,为啥还勾着许悠然不放?!”
云雀大怒,立刻就用剑指着她:“章小姐,饭可以乱吃,这话却不可以乱说!长公主殿下,岂是你可以冒犯的?!”哼!要不是公主用眼神制止,她早就给这不知好歹的女人一脚了!
章小姐难得的没有怯意,无比的怒火和绝望,让她失去了应有的冷静和理智。她冷冷的瞪着云雀,毫不示弱的道:“长公主身为安然郡主的母亲,却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女儿,安然郡主害得我的外甥女儿好苦哇!我不过是指责一下,哪里就是冒犯了?!你的女儿那么的不要脸,即便就是冒犯,为了我的外甥女,我也在所不惜!”
章小姐气得心口疼痛,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了长公主来泄愤。就在一个时辰之前,她在大姐的家里做客,大姐刚刚收到了女儿宋流珠偷偷派人送回来的书信。看完书信,大姐一脸呆滞,连眼睛都直了。她把书信抢过来看了一下,顿时目瞠欲裂,心碎一片,怒恨交加。
什么公主,什么郡主,她统统不管了,统统不想顾忌了!心里眼里,只知道,她的宝贝外甥女儿因为柴杏儿,被丈夫嫌弃了,抛弃了,不要了!外甥女这样,她嫁入豪门,甚至是嫁入皇家的美梦,就此破碎了!
原本,她是想要借助逍遥侯的力量,借助许夫人的人脉,甚至是借助皇后的力量,达到成为一品夫人或者王妃、贵妃的美梦的!如今,许家那么厌恶宋流珠,许悠然又抛弃了宋流珠,再过不久,她恐怕就不得不跟那个穷酸的秀才成亲了!
这一切的一切,罪魁祸首,就是柴杏儿!而长公主,就是帮凶,谁叫她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女儿呢?!
章十二没法跑去京城骂杏儿,就迁怒到了长公主的身上,失控之下,就 不顾一切的跑来了长公主府。
安静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这就是自己多年的至交好友的妹妹,她也疼了多年的姑娘?章十二昔日在安静心里的形象,一直是端庄温雅、善良懂理的,今日一见,怎么差了那么的远,简直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见她这样,安静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不见了,眼里闪过凌厉的寒芒,冷声喝问:“本公主的女儿杏儿可是个好孩子,她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十二小姐如此的仇视?仿佛恨不得将她置于死地一般!今天,不给本公主一个说法,休怪本公主不念旧日情分!”
她面色一沉,眉宇间风云凝聚,一股无形的威压骤然生起,强势的扑面而来,章十二不禁吓了一大跳。之前的嚣张放肆,此刻已经荡然无存,整个人都差点瘫软在了地上。
不过,对上长公主那嘲讽的眼神,她的神经忽然就断了一根弦,说话不经大脑,张口就来:“哼!虽然你贵为公主,但是你的女儿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就这样欺负了珠儿!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你的女儿不知检点,做下伤天害理的事情,还不允许我为珠儿讨回公道!”
“放肆!你才不知检点,珠儿如何,干安然郡主何事?你跑来跟长公主这里无理取闹,以下犯上,实在是愚不可及,胆大包天!今日回去,我必告知章家的族长和族老们,将你严惩!就此作罢的话,还有一丝余地,如果依然固执己见,做出辱骂公主和郡主的言行举止,我就不得不提请族长,将你驱逐出章氏家族!”
忽然一道既凌厉又痛心的声音从院子外面传来,那声音如千年的寒冰,让章十二的心不禁颤抖了一下,寒意顿袭心头。
安静的心略定,众人的脸上皆掠过一丝喜色,不自觉的侧目寻找那声音的主人。来者,大家都很熟,正是章十二的宋大太太!
“很好,宋大太太依然这么的明理,那就好!不是来闹事的,那就好!”安静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心头大石悄然落地。
宋大太太这个朋友,她非常的珍惜,不想就这样失去!毕竟,在她还是一个卑微的村妇之时,宋大太太作为举人老爷家的太太,作为书香世家的当家主母,一点也没有看不起她,在精神上给予了她莫大的安慰。
这么多年,大家一起从风雨飘摇之中,互相鼓励,互相支持,携手走过。如今,大家的日子越过越好,应该更团结更友好,来往应该更密切才是!
章十二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姐不但不帮着自己,反而如此严厉的说出这番措辞。她一下就懵了,觉得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泪水稀里哗啦的往下掉。很快,就泪流满面,涕泪交加,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不过,却再也不敢叫嚣,闭紧了嘴巴。
宋大太太跪下请罪:“公主,草民的妹妹冒犯了公主,还请殿下责罚。”很诚恳,磕了三个响头,满脸的羞惭。
安静心里不是没有怨恨,但是却不是冲宋大太太这个好友的,她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云雀,给宋大太太一点颜面,此事就参照律法,从轻处理吧!”
“是,公主!”云雀恭敬应下,目光落在章十二的身上,冷声喝道:“按照律法,章小姐今日之言行,实乃是犯上作乱,罪不可赦,当处以极刑!然,长公主殿下仁善,欲从轻处罚。如此,那就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重打三十大板!并且,赶出篱州境内,流放五百里里,永远不得踏入篱州半步!”
什么?!重打三十大板,流放五百里?!
章十二顿时风中凌乱了,理智彻底失去,疯狂的叫嚣道:“我不!凭什么?!想要打我,哪里有那么的容易?我的外甥女儿,可是皇后娘娘看重的人,日后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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