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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无殇 by 万灭之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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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被朕抓到了!”出神之际忽然感到腰身一紧,睁眼一看竟是元渊将自己抱住了,元白棣没有惊讶于元渊的举动,而是突然发现这个青年竟快长的和自己一般高了。
“让朕闻闻是谁?嗯……以前没闻过!是不是新来的美人啊?”柔韧的腰身让皇帝爱不释手,贪婪的朝怀中人嗅来嗅去,没有浓艳的香气,而是一股沁人心脾的清爽。
听了元渊调戏一般的话语,元白棣没有出声而是微微动了动,元渊却一下抱的更紧了:“美人!想跑哪里去?朕可不准!朕今天便要你了!”说罢突然朝前一倾,竟结结实实的落了一吻在男人唇上。
一愣,元白棣猛的将元渊推了开去,沉声道:“皇上今晚要谁?!”
被推开的元渊重心不稳的向后退了几步,耳边听到低沉而略带怒气的声音后拉下了丹红丝绸,眼中的讶异一闪而逝抹上几分狡黠,嬉笑道:“自然是要摄政王陪寝了。”
十二…陪寝
“自然是要摄政王陪寝了。”手中丹红丝绸一抛,元渊戏谑地看着沉默的男人。
“皇上既然这么说,臣自当遵旨!”听到元白棣的话语,元渊流露一丝讶异之际摄政王已流星大步跨来,被握住的手传来冰冷的触感。
有些醉意的元渊步履蹒跚的被元白棣拉着往龙榻走,嘴角勾起几分笑意,在靠近龙榻时突然停住,用另一只手覆盖住元白棣拉着自己的,露出一丝嬉戏的怀疑来:“摄政王当真要侍寝吗?”
被握住的男人的手,凉的很。
“皇上早些歇息,明日还要早朝。”反手用力,元白棣使力带着元渊一同滚到了床上。元渊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人就被元白棣给丢在了龙榻上,还好这龙榻够软,不然可得折了他的腰。
心里暗骂了元白棣一句,元渊转头一看,男人面朝上闭着眼睛假寐,再往下一看,两个人可都衣服鞋子都没脱去。
这就是他说的“陪寝”?够可爱的啊!
“呵!”一声浅笑从鼻息间哼出,元渊便又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解身上繁杂的衣服,“摄政王不愧是天朝第一人,连睡觉都是奇特的很。”
睁眼看时,元渊已将衣服褪去大半,睨了一眼,元白棣没有起来的意思,更没有脱衣服的意愿:“多谢皇上夸奖。”
口上说是“陪寝”,但当时也是知道元渊对自己的戏弄,干脆将计就计来寝宫里,元白棣也就打算这样穿着衣服一睡到底,虽同是男子,他也没有脱衣服同寝的意思。
穿着衣服睡觉,在战场上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可元渊却不是这么想的,他今夜就不想这么放过元白棣,反正他现在是装个昏庸淫乱的君主,调戏调戏自己的臣下也算是演个尽职。
话不多说,元渊伸出手就去扯元白棣的衣带:“难不成威慑天下的天朝第一人也会害羞吗?既然说是陪寝,哪能穿这么些烦人的衣服!”
“皇上!”元渊的手极快,元白棣刚要制止时腰带已被扯了去,在脱衣服这方面,可见元渊绝对是个老手了。
“摄政王好身材啊!”元白棣一挣扎,元渊就去扯衣服,两个大男人这一用力,衣服竟被撕了开,露出因长年不见阳光而白皙似玉的身子来,瘦而不柴,肌理分明,难以想象经历过多次战争的元白棣身上连一条疤痕都没有。
这等春光就是让阅人无数的元渊也不紧喉咙一紧,只是还未等他看够,白玉的身子已被暗紫的衣服重新遮了去。
“皇上此举成何体统!”在男子面前的裸露让元白棣白皙的脸上染上微薄的红晕,更何况元渊还露出那么露骨的眼神来,他也是男人,自然知道那是男人的欲望。
自己的裸露竟让另外一个男子起了欲望,任谁也高兴不起来,更何况是高傲如斯的摄政王。
又羞又恼的元白棣让元渊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摄政王不愧是天朝第一美男子,比朕那些庸脂俗粉简直是好的不得了!让朕这个男人看了也心痒难耐!”
“陛下!”硬压住怒火,元白棣深深吸了口宫里的冰冷,放低了声音,“陛下是恨我,才这么说想要羞辱我的吗?”
哦?元渊挑了挑眉,他说的话也是实话,元白棣的确有这个资本让男人心动,尤其是喜爱征服强者的男人!只是这个人一贯把自己扮演的太强,其他人就算有一万个心,也没一个这样的胆。没有回答,元渊知道元白棣还会继续说下去。
把元渊的沉默认为是对自己问答的默认,不知不觉松了口气的元白棣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恨我,但这天下我万没有一分想要的念头。皇上倘若以为臣现在把持朝政是居心叵测,那臣只能说,臣不能把天下交给一个只知寻欢作乐的皇帝!”
穿好衣服跃下龙榻去,回头正色道:“只是今日皇上的所作所为更让我感到失望!”男人似乎要离开。
“三年前我虽是第一次看到皇上,但皇上天资聪颖、好学笃行,我深信皇上他日必是我天朝之福!倘若皇上一日没有为君之样,我就是被骂千古罪人,也定不会把这天朝交给皇上!”
一句句的厉声话语让元渊脸上的戏谑笑容渐渐僵硬,他往床上一躺,嘲讽的道:“难道摄政王不是因为爱恋太后才不把朕这昏君砍掉脑袋吗?”
“我与太后,只是君臣关系。皇上如若是个明白人,自当明白!”已经走至门口的男人停顿了一下。
元白棣说的不错,三年前他进入皇宫虽独揽大权,却未曾与太后有过半丝越举行为。但两人的暧昧,可笑的爱情,更让元渊厌恶。
元白棣早已离开了,空荡的寝宫里只有元渊一人独坐在龙榻上,许久没有动弹,似在沉思着什么。
“秋狩之围准备的如何了?”半晌,元渊突然说出一句话来。
“回皇上,一切已准备妥当。”屋内,竟还有其他人。
只是不知是太黑,还是藏的太深,依然看不见深处的暗影。
十三…烈酒
鸿瑞三年秋,天朝与匈奴再次发生冲突,来者攻势汹涌,边关告急之际,摄政王元白棣亲自带兵出征,秋狩之事也因此而被迫取消。
与天朝一样,三年前匈奴大单于过世新单于继位,二者都面临着朝政更替的困难,却不曾想到匈奴竟会这么快就南下了,而且来时凶猛,似是有备而来。
元白棣率军十万前往边关,匈奴像是听到风声一般突然驻扎在外不再进攻,很是奇怪。二者就这样对峙不动。
接连三日,匈奴都没有任何动静,元白棣也不敢贸然行事。其实他本不用亲自前来,只是近年来与元渊的矛盾越来越深,而每次看到元渊,总会勾起不愿去想的回忆,于是便趁着匈奴挑衅边关的机会借口出了皇城。
这日在营中休息之时,士兵来报说是有一人擅闯军营只留下一根黑色羽毛便跑掉了,拿过黑色羽毛,元白棣微微一愣后不禁抿嘴一笑——是他。
“备马!”一声令下,士兵退了出去。
披上深紫披风,跨上良驹,元白棣向着草原深处奔驰而去,掠过茫茫草海,迎面扑来的风哗哗的吹响宽大的披风,舞动苍穹。
远处,一个黑色身影渐渐入了元白棣的眼,而那人似乎也转过身对着元白棣的方向……
“你怎会在这里?”三年不见,眼前的男子依旧英挺,只是当年的左贤王已成了天朝最大的敌人——匈奴单于。
赫连勃用力拍了拍元白棣的肩膀,笑道:“想你了,就过来看看。”
“哦?你怎知我一定会过来?”对于赫连勃时不时的亲昵行为,男人在三年前已经习惯了,只当作是朋友之间的举止。
“哈哈哈!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看来我运气不错!”赫连勃一阵放声欢笑,“两军交战,天朝的摄政王却和匈奴的单于在一起散步聊天,倘若传出去估计也没人信!”
“哼!看来你也知道我们是敌人,你就不怕我在这里杀了你?”
“收到我的暗号就独自一人来,你就不怕是我设下的圈套?”赫连勃回敬了一句,用身子拦在元白棣身前,挑衅道,“你一走就没人和我打架了,来动动身骨!”
元白棣不说话,眼中划过一丝狡猾突然长腿一踢直奔赫连勃的下体,吓得后者慌乱的连退三步:“好阴!你有儿子了我可还没有,想断我后不成?”
一边说,一边行动如风的朝元白棣打来,二者你来我往,绿野上只见黑紫身影如幻雾一般缠绕不停,突然见紫色身影一个不稳摔进绿海里,黑色身影也压了下去。
“不过几年,身手怎么还没以前好了?”把男人压在身下,赫连勃轻轻在元白棣颈间嗅了嗅,迷人的麝香幽幽飘进鼻息间,不免心神一动。
“老了,自然是没你们年轻人厉害。”其实元白棣也不比赫连勃长几岁,这些年一直忙于政务,手脚自然没以前灵活了。被赫连勃压得难受,元白棣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起来!”
“一个大男人还用麝香。”赫连勃不怀好意的盯着元白棣说道,“弄这么好闻是要勾引男人不成?”
“去!”一脚把赫连勃踢开,元白棣瞪了眼男人,“要发情找别人!”以往赫连勃虽也时常如此开些玩笑,但总觉得今日的赫连勃似乎有些奇怪,眼神里藏着自己看不懂的情愫。
“呵!”赫连勃暧昧一笑,躲过了元白棣的眼神,径自去自己马上拿了几个壶坐在元白棣身旁,“给!陪我喝一口!”
接过赫连勃的酒壶,元白棣拧开闻了闻,醇香的酒气让他抿嘴一笑,轻轻呷了一口,入口的香液灌满齿间,带来回味无穷。大赞好酒之余,竟咕噜噜的把一整壶都灌了进去。
“这酒后劲足的很!”赫连勃好心提醒了一句,眼里却是满含笑意的盯着元白棣,“听说中原人酒量不好,待会儿你可别趴下了。”
“哼!”瞪了眼赫连勃,元白棣拿起一壶酒又往嘴里灌,深深吸了口气,他有多久没这么尽兴的喝过酒了?
总是被无数的事情缠身,总是为无数的事情伤神,总是陷身于权力斗争的漩涡中,而这一切换来的是什么?
荣华富贵,还是名誉天下?
越想越心烦,元白棣直把手里的酒当水喝,而赫连勃便一直在旁边看着,也没有出手阻止。直到元白棣净白的脸上染上和夕阳一样的红时,赫连勃抓住了元白棣拿着酒壶的手,凑过去沉声道:“白棣……你醉了。”
“醉?酒不醉人人自醉,我是真想一醉不醒!”幽幽叹了句,男人苦笑一声躺倒在柔软的草地上,望着晚霞满天的苍穹,这天,就跟染了血似的,不看也罢!
元白棣干脆把眼闭起来,也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还真是那酒的后劲很足,男人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飞了起来,有些神智模糊的同时,一股热气在全身乱窜,却难以找到一个宣泄的地方,热的难受!
“啊……”不自觉的,幽幽发出了声音,听在别人的耳里,是怎样的一种蛊惑呢?
“白棣……”谁在叫我?伴随着耳边亲昵的呢喃,鹅毛般轻柔的触感在唇上荡漾,时而如蜻蜓点水,时而又深深的覆盖上,每一种都带来身体的微微颤抖。
“舒服吗?”响起熟悉的男人声音,耳边仿佛听到了衣服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音,元白棣疑惑的睁开眼,本是蒙上了一层酒意的眼突然凝住了,略带寒意的声音从喉间发出:“你做什么?!”
十四…乱性(上)
冰寒的声音从喉间发出:“你做什么?!”
回应元白棣的是英俊面庞上的邪肆笑容,男子抬腿便往褪下自己裤子的赫连勃脸上踢去,却被后者紧紧握住往外拉开扛在自己肩膀上,如此一来最私密的地方就赤裸裸的呈露在别人的面前。
“住手!你做……唔!”元白棣正想翻身起来,却不料下半身被赫连勃抬起硬是把他压了下来,随后一阵温热从最敏感的地方猛然传来,陌生的快感让男人顿时软了下去。
“你……怎么可以……啊……”惊讶于赫连勃举动的同时,元白棣用力抓着地上厚厚的草地,极力忍耐着喉间几乎因下身快感而喷薄出来的呻吟。
那个地方!那个地方!那么脏的东西,狂傲程度不在自己之下的赫连勃竟然会甘愿含住,更用力的含住舔舐!一股混合着快感的优越感瞬间将男人吞噬,由原先的抗拒转而抓住赫连勃略为偏金的头发,抬着头低声呻吟起来。
用力取悦男人的赫连勃在抱着男人柔韧腰部的同时不时看向元白棣迷失在快感中样子,紧抿着的双唇不时发出诱人的低吟,在风中荡起一丝情Se的甜腻。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拒绝一个身为王者的男人低头取悦于自己……
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在如此的低沉呻吟中毫无所动……
天高地阔,万里苍穹风起云涌,千里草原此起彼伏,丝丝甜蜜的低吟在风中飘荡,勾起千百次的回眸,颤动了多少懵懂的心。
“唔……”柔韧的腰腹一阵抽搐,压抑的闷哼后男子脱力的躺在草地上,眼神有一丝失神的望着布满晚霞的苍穹。
那样子,意外的没有了平日的锋芒毕露,英俊的脸庞在高潮后流露一丝媚人的蛊惑,不经意间流露没有防备的脆弱,狠狠敲击着立于上方如雄鹰般的男人。
“呵……”头顶上传来的一声轻笑顿时让元白棣清醒过来,他是怎么了?居然在一个男人的口中释放了!
睁眼看到赫连勃正兴趣盎然的盯着自己,元白棣面上一红顿时想找个洞钻进去,没有洞能让他钻的情况下只能眦目而视:“你疯了不成?”只是那本想威严的声音一出口就变得酥软,让赫连勃的笑脸变得更大。
还是没有说话,赫连勃沉默的一把将倒在地上几乎半裸的元白棣扛在肩上。
“赫连勃!你做什么?!”猛地一阵头晕目眩,男人被正仰着放在了马背上,正想起来又被随后骑上马的赫连勃一把按了下去。
“别挣扎了,那酒力可是很足的。”赫连勃终于说了一句话,却是用皮带把男人给牢牢绑在了马背上,后者回以不解的怒目。
赫连勃驾着马在草原上奔驰起来,低下头凑在怒目而视的男人耳旁低吟:“你恨我也罢,怨我也罢,今天我一定要圆了这个愿望——以天为盖,以地为床,在广漠的草原上和你Zuo爱做的事情。”
耳边的低吟如同是梦幻一般,被绑在马背上的男人没有出声喊骂,只是紧紧盯着一件一件解去自己衣服的英武男子:“你这是何苦……”
一件件衣服像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迅速的向后飘落,破碎着飘在地上,在冰凉的草地上染上温暖的气息,而每一件衣服的飘落,都意味着朋友关系的飘逝。
“三年来,无论我抱着的是谁总会想到你。”微微颤抖的手抚摸着男人光滑如壁的肌肤,赫连勃低头吻着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男人,“只怕错过了,就再也没有机会,更没这个勇气了。”
“你要……啊!”一阵火辣的刺痛顺着马背上颠簸的幅度一下子涌上,被撕裂的疼痛让男人忍不住一声闷哼,被绑在马上的手紧紧抓住奔驰骏马的鬃毛,反而更加加快了马的速度,颠簸的刺激顿时让元白棣疼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因练武而有着一层薄茧的手掌抚摸着男人因疼痛而扭曲的脸,随后抬起修长的双腿一咬牙狠狠插了进去,将自己全部没入了男人紧致而火热的肉体。
“呜呜……啊!”被男人压住的身体在微微的弹起后又摔落在马背上,高仰的脖颈处时而发出强忍着的呜咽,被彻底贯穿的初次让元白棣的身体一阵痉挛,紧咬的嘴唇渗出淡淡的血红,如同鸽子血一般点缀在白皙的面庞上,妖冶而魅惑。
“把你交给我……”元白棣越是想夹紧双腿,就越是扭动身体,而这反而让赫连勃差点把持不住想彻底要了这个狂狷的男人。
“把你那东西!拿出去!”被同样是男人的对方用那种恶心的东西插入,就算是元白棣再欣赏赫连勃也受不了,本就是有点洁癖的他只能大口大口喘息以缓解下体无法言语的疼痛,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来,奔驰的骏马又带动身上男人的跃动,一次次的在身体里搅动个不停。
“再忍受一会儿就好了。”微微让马放慢了速度,满头大汗的赫连勃搂着男人赤裸而柔韧的腰肢弯下身子亲吻在风中挺立的粉色果实,一手在光滑的身体上搜寻着男人的敏感点。
“别……”酥麻的感觉从胸前传到全身,元白棣忍不住扭动起身体,又被赫连勃一把按住在了马背上。
“别动!”嘶哑的声音让元白棣一愣,睁看眼对上了已经布满情欲的血色双眼,迷惑的眼睛让元白棣有些失神,染上欲望的双眼近距离看竟是迷惑人心的赤红。
“唔……”股间突然一阵瘙痒入骨的酥麻,让元白棣顿时从喉间发出一声酥软的呻吟,“啊……”
十五…乱性(下)
如鹰一般的血眸在销魂蚀骨的呻吟后露出“原来是这里”的表情,随后伸出细长的手指,在股间撩起一阵轻柔的爱抚。
“啊呜……”即使不情愿,却无法控制断断续续从齿间溢出的酥软呻吟,又酥又麻的感觉渐渐盖过火辣的疼痛,混合着烈酒的气息再次冲击着仰躺马背上的男人。
“驾!”一挥掌拍打在马背上,原先缓慢行进的马仰头一声长吟再次奔驰在广漠的草原上,凉风吹过,倾泻而下的是破碎的呻吟,无处安放的手只能紧紧抓着马鞍,再也没法说出一个字的口中是无法抑制的呻吟。
夕阳西下,火云遍天,这似火的日子里同样撩拨着策马奔驰的两个人,缠绕的身躯犹如燃烧着情欲的火焰,在有些清冷的草原上划过火色流星。
口中含住已然挺立的果实,反复的舔舐啃咬后绽放血色的罂粟,犹如毒药一般让人无法断绝的魅惑。
“啊啊啊啊啊!”策马奔驰于草原上的男子朝天长啸,勃发的啸声久久的在宽广大地上飘荡。以天为盖,以地为床,相缠的两人仿佛与天地和为了一体,上演着不再单纯是发泄情欲的爱欲结合,仿佛已将这今生今世最深沉的爱欲融为了策马奔驰的豪情广阔。
“啊……唔……”似是被啸声所引,仰面朝天的男子在情欲的海水中发出激荡的呻吟,将那天上雄鹰的长啸也压了下去,每一次低沉的吟唱,都是这傍晚最美妙动人的乐声,一次次将听者带入灵肉结合的高潮。
红白相间的液体在相连处摩擦撞击出泉水碰撞的清脆,颠簸的马背上,强有力的手臂紧扣修长双腿,在白皙的身体上烙上五指的痕迹,宣誓着力量与占有。
“还不够……把你自己放开!放开!”嘶哑的大声长啸之余,赫连勃大手一挥,身下男人用绑着的长发便犹如墨水一般洒了开,在淡色的空气中铺洒一片绝美的山水画卷,衬着染满情欲的双眸,让人呼吸一窒。
“你究竟藏了多少的魅惑……”
话语落,精壮的男人再次深深将自己埋入诱人的火热之中,即使是火海,即使是九幽炼狱,此时此刻他也将毫不犹豫的放弃一切投入其中,只为了……深深的占有身下高傲而狂狷的男人!
身已有,心难占。
俯看怀中因酒与欲而深陷的男人,墨色如潭的黑眸在满溢流光情欲的同时,还深藏着一丝最后的理智与冷静。
“唔……”俯身吻上男人的双唇,顺利的侵入其中掠夺着男人的呼吸,骏马依然奔驰,此起彼伏之中带动着男人难以承受的胸口起伏,没有了呼吸,身子顿时软了下来。
不知何时已被解开束缚的身体已经缠绕而上,无力的拉着赫连勃宽厚的肩膀,在越发清晰的快感中迷失了自己。
“啊……”直到快要昏厥前,终于获得了新鲜的口气,彼此分开的唇舌在齿间划出情Se的晶莹液丝,犹如藕断丝连般的暧昧不清。
夜色降临,红云褪去,黑色的马匹仿佛跑累了般渐渐放缓了步子,共同骑乘于上的两个人却依然紧紧缠在一起。
一次次的高潮后总是再次的占有与掠夺,被汗水浸湿的身体在夜色里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赫连勃安静的趴在元白棣身上贪婪的吮吸着男人身上的气味。
混合了汗味的麝香,犹如催|情的烈药。
渐渐恢复清醒的双眸有些茫然的望着漫天的星辰,尽管赤身裸体,却感觉不到一丝寒风的侵入,只因身体被一个男人完完全全的覆盖着。
第一次,不用他保护别人,第一次,他被别人保护。
欢愉过后没有任何话语,他没有推开缠绵于他身体之上的男人,任由赫连勃用披风遮住彼此的身体,任由腰间霸道的手紧扣,在草原上漫无目的的转着,直到天明,直到第一丝曙光刺痛了彼此的眼。
天朝,皇城
“哦?你是说摄政王私会匈奴人?”密室之内,邪魅的天子眯着眼听着密探的回报。
“是!”密探低着头答道。
“是什么人?”私会?元白棣你的胆子可真是不小啊!
“这……属下尚未查明,请皇上恕罪!”头似乎更低了几分。
“大胆!”元渊突然一声大喝,密探顿时趴在地上颤抖的说不出话来,只怕都快尿裤子了。但元渊只是对着门外冷视,一阵骚动后一个黑衣男子被两人架了进来。
“呵!这不是皇叔身边的人吗?”因偷听而被抓获的龙蝶毫不畏惧的怒目而视,眼中却难免几丝惊艳,曾几何时被他所不屑的皇帝竟长成了这般的俊美,映像中的懦弱皇帝不知何时已成了看不透的城府之人。
被那双一眼,龙蝶便仿佛一下失了魂。
“这面具下……是怎样的一张脸呢?”眼中略过龙蝶失神的表情,元渊轻手取掉了男子覆盖了大半张脸的面具,“啧!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十六…阶下囚
鸿瑞三年冬,匈奴不战而退,摄政王元白棣班师回朝。
疲惫的大军到了皇城之外,鹅毛大雪飘落黄土,没有欢呼鼓舞,没有隆重的接待,有的只是百万大军沉默的层层包围,冰冷的铁甲在空气里发出碰撞的脆裂声响。
皇门之围,元白棣因“叛国通敌,欺君犯上”等十多项罪名入狱,天帝元渊亲自审问下其又供出同党百人之多。
此次大案,近两万人遭遇灭门之灾,横尸街头,朝廷也因此进行了彻底的大换洗。平日沉迷酒色的皇帝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有牵连者全部抓捕,当众人反应过来时猛然发现平日的亲信中竟有不少皇上的暗探。
与天帝元渊一样在此次大案中闻名天下的,便是一直隐藏在暗处时刻紧盯朝臣势力,彻底击垮元白棣势力的“乌夜军”。
“这次你做的很好,这是给你的赏赐,收下吧。”身着龙袍的男子俯视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嘴角咧出一丝暗藏的笑来。一招手,旁边的太监弯着腰将一个精致的盒子送到了黑衣人的面前。
“谢皇上恩典!”黑衣人抬起头来,赫然是元白棣的贴身侍卫龙蝶。
“不打开看看吗?”元渊眯眼一笑,元白棣怎么也想不到原本派来监视自己的龙蝶居然会背叛他。那个高傲的人知道了,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皇上!”一声讶异的惊呼,龙蝶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沉甸甸的令符,这可是号令乌夜军的令符,有了令符便等于是乌夜军的首领。
“喜欢朕的赏赐吗?”一把勾起男子放进自己怀里,元渊暧昧的抚摸男子美艳的面容,面具之下的龙蝶,是夜一般的媚惑。
“喜欢……”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男子示好的搂上了这个深不可测而又牢牢抓住他心的帝王。
污黑的囚室中,漫到腰间的水冰冷而刺骨,四肢被手腕粗的铁链牢牢铐住,整个人成大字被囚禁其中。
曾经不可一世的摄政王,却落得此般凄惨的下场,元白棣,你可真有面子!自嘲了一番,男人试着动了动僵硬的手脚,冰冷潮湿的囚室冻得只着单衣的男人有些瑟瑟发抖。尤其是受过寒的双腿,更因为浸泡在冰水中而刺痛不已。
只怕再泡上那么几日,不残也废了。
“呵呵呵……”男人突然笑了起来,为自己,也为自己出生的帝王家,这一个家早就不成样子了,当年众皇子暗地里互相杀戮,几十个皇子最后只剩了不到十个,而元涟成了皇帝后便只剩下元涟与自己了。今时今日,太后已死,先帝已亡,他明白自己终究有一天会被元渊拉下来,却不料来的这么早,早的让他毫无防备就这样进了监狱。
“摄政王好气魄,落到这般田地了也能笑的出来。”铁门咯吱一响,不知何时出现的天子站在门外冷冷注视着落魄的元白棣。
随意一眼瞟了过去,元白棣低声笑道:“我的眼光果然没错,你确实是一个能够坐稳皇位的人。”
“哦?那摄政王可曾意料到今时今日的这般落魄境地呢?”冷漠的目光在男人仅着单衣的身上上下徘徊,最后停留在白皙颈间的红点处变得更加冷酷。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他的确没料到元渊动作这么快,所有的后路就被这么封住了,摧毁了。
“谁背叛了我?”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一向看人极准的他到底是错看了谁,落到了此般地步。
“那个匈奴人是谁?”不只颈间,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隐约也能看到淡色的红痕,元渊冷然的注视着元白棣,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
“呵!”冷哼一声,元白棣回以漠视的目光,没有说出来的打算。
“这叛国通敌可是杀头的罪,摄政王当真不打算将那人供出来?”
“我本无罪,又何需辩解?”这叛国通敌的罪本就是元渊编造的,知不知道那人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哦?我倒不知原来摄政王竟会有喜爱在男人身下承欢的爱好,怪不得多年来传闻元白棣不喜房事,原来是喜欢被匈奴人上啊!”嘲讽的说出口,元渊盯着元白棣瞬间惨白的俊颜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呵!难道皇上问的是与臣交欢的男人是谁不成?微臣的私事只怕与你无关。”脑中闪过那日残阳下的疯狂举动,元白棣一声苦笑,终究还是比不过那人,对方成了匈奴单于,而自己却落得阶下囚的下场。
“你不说也罢。”元渊突然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来,从牢外的墙上拿下一根皮鞭在空中甩出炸裂的可怕声响,对着元白棣笑道,“朕很久以前便想看看一向不可一世的元白棣求饶会是怎样的模样。”
十七…孽债
三百年前,天朝不是元家的天下,而是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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