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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无殇 by 万灭之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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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白无殇讶异的说道,“难不成我还和你睡过?”
赫连勃一阵大笑惹得男人一拳捶在他身上:“笑什么!睡过还是没睡过?”
“睡过,睡过…”忍着笑,赫连勃一只手抚上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的腿,“我们不仅在床上睡过,还在马上睡过。”
没有因赫连勃的话而产生笑意,反而一掌拍开赫连勃的爪子,男人冷了脸,寒声道:“如果我们是情侣,那你为何要杀我?”
声音里透着发自内心的轻颤……为何,只要一想到你曾经要杀我,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的痛。
如果我们曾是情侣,为何上一次你一句话也不说就走掉。
“白棣……”男子叹了口气,微微起身将坐着的男人拉了下来使伏在自己身上。
“说啊,为何要杀我?”几乎是面贴面,男人注视着赫连勃满含悔恨与爱怜的眼,一次次纠缠着问道。
“因为我是个混蛋,”赫连勃搂上男人的脊背,低声道,“罪该万死的混蛋……”
“混蛋,上次在梅林,你是来寻我的吗?”
“是。”男子沉声道。
“为什么来要寻我?”
男子紧紧搂住了男人,火热的吻覆盖住白无殇紧咬的唇,一段短暂而热烈,仿佛燃烧了灵魂般的吻后,男子轻轻吐出三字:“因为我爱你。”
七十四…矛盾
爱人的记忆可以被抹去,然而刻印在骨子里的习惯却将永远存在直到成为天地尘埃消散了。
可以是一个特定的手势,一个惯性的动作,也可以是某一种熟悉的感觉,这感觉就如同此刻男子拥抱着他而不由自主做出的回应。
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的顺畅,仿佛天生便是如此,仿佛本应该就是这样。
仅仅是一个吻,却在男人的心海里掀起阵阵狂涛巨浪,一次次击打在胸口,他的心思已经没有放在对过往的探究之上,整个人已经沉溺于内心深处油然而生的熟悉与触动感之中。
白无殇讶异于自己对赫连勃莫名的熟悉感,男子的手揽着他的腰,用力而不失温柔,仅仅只是那一个动作男人便觉得他们好像已经相爱了好久好久……久远的他都忘了。
“爱,什么是爱?”白无殇从赫连勃身上一个翻身睡在了男子旁边,他望着黑压压一片的屋顶有些发愣,仿佛一瞬之间他已经没了对过往身为“元白棣”的探究欲望,整个人空荡荡一片,却也纷乱乱如麻。
身旁的男子再次搂上男人的腰将头偏在了白无殇的肩窝处,留下细碎的吻,他没有回答白无殇的话,却似乎用行动为男人带来解释。
他吻他,没有侵略,没有霸占,有的只是好似平常爱侣般的调情温柔。
轻柔的吻让男人放软了身子,白无殇闭起眼睛来于黑暗中感受来自身旁男子对自己的爱意,有些沉重,有些悲痛,还有那说不清的甜腻温馨,人生五味杂瓶,仿佛全部经历过了一遍,只有细碎的吻依旧,带着昨日留下的眷恋。
当赫连勃吻上男人的唇角时,男人微微张开唇有了回应,这简直是在赤裸裸的鼓励赫连勃的行为,而后者忍住对拥抱思念已久男人的欲望,尽量温柔的霸占男人的口舌,缠绵排侧,一次次勾缠让彼此的胸口起伏不停。
本是睡在男人身旁的赫连勃已于不知不觉中压在了白无殇身上,一手伸进男人浓密而柔顺的黑发里,一手开始悄悄解去男人的衣服。
“嗯……”男人的深深叹息背后,是渐渐被勾起的情欲如海,没有抗拒,没有厌恶,男人以身体最原始而本能的反应证明了对赫连勃的好感,或者是,是深沉的爱意。
当衣服滑落敞露赤裸的身躯时,早春的寒风毫不留情的在男人身上留下轻微的颤抖,但冰寒过后紧随而来的却是仿佛要将他烧成灰烬的炙热身躯。
白无殇睁开湿润的眼,映入眼帘的是赫连勃隐忍的刚毅样子。
嘴角轻扬,男人伸手拉下男子使彼此更加贴近,修长的双腿更是主动缠上了赫连勃的腰,将最为私密的地方与男子的炙热贴在了一起,男人的举动,让彼此都为之一振,体内的欲望仿佛即刻就要喷落而出。
这,已经不能用“惹火”二字来形容。
“大蛮子一一!”当男子皱着眉头一声闷哼闯入男人身体的时候,男人在痛楚与快感中唤出了熟悉的名字。
“无殇………痛吗?”轻唤男人的名字作为回应,赫连勃保持着彼此的姿势没有作进一步的行动,他怕伤了这个男人,尽管他是那么渴望要占有曾经属于他的男人。
“嗯……你被插一次看看痛不痛?”一边骂着,男人又一边口是心非的动了动,似乎在示意某人可以行动了。
既然如此……那么……“啊啊——唔!”男子突然猛烈的抽送起来,肉体的刺激让男人血脉喷张,他又不愿高声喊出,便一直紧紧咬着牙压抑喉间的破音。
双手攀上男子的肩以控制身体的平衡,当结合的痛楚渐渐转变为酥麻入骨的欲望,他已经彻底成为了被动方,被一波波的爱欲淹溺于高潮的海水中。
于夜色里,燃烧无尽的爱欲。
尽管战事烦忧,也轮不到堂堂大单于来操心,赫连勃尽情的带着男人四处游玩,在广漠无边的草原上骑马奔腾,纵横高歌,在城镇里穿梭于市井之间品味细小的生活乐趣,在灯光烛火下一同品读大事小事。
这段日子,并不是很长,却足以让男人完全沉溺其间。
与赫连勃在一起,像是找到了能与之共谈的知音人,又像是回到了亲人身边,这份感觉已渐渐不再是单纯的情爱,是知音,是爱侣,也是亲人。
“白爷……您不打算回去了吗?主人怎么办?主人会好担心好担心您的,他会睡不着,会吃不下饭,还会整天闷闷不乐。”阿雪从监狱里出来后也是一如既往的跟在男人身边,她目睹了男人与赫连勃的互动。
与张肆风在一起不同,张肆风是完完全全的宠着男人,偶尔也会表现出强烈的独占欲来:而赫连勃则更像是混在了友人与爱人的成分,有放纵,也有着约束o阿雪虽然傻,但也能看出白无殇与赫连勃之间的暖昧。
可白无殇与赫连勃在一起了,那张肆风怎么办……如若不是阿雪一言点醒,白无殇差点把张肆风的事情丢到了脑后。
见男人只是皱着眉头没有回答,阿雪几乎看哭起来:“白爷不要丢下主人啊……”
“傻丫头,我可没说这话。”男人笑了笑,轻轻拍着阿雪的脑袋瓜子,“过几日我就回去,好不好?”几番安慰后,傻姑娘才有破涕为笑。
于男人的内心,却在翻滚着剧烈的挣扎与矛盾:于门外偷听的男子,是一丝不安与难舍。
“和我回大漠吧。”又到了夜晚,男子搂着男人躺在床上温柔而带着恳切的说道,尽管他听到了男人与女子的对答,然而在他心里,高傲的大单于始终相信只有他是真心爱着男人,而男人也仅仅爱着他。
男人的回答是沉默。
“无殇……”
“我不知道。”半晌,男人闷声说道,他可以感受到说话时身后男子于自己腰间手的骤然收紧。
“如果不想去大漠,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我们可以去偏远的地方住下,远离尘嚣,做一对逍遥人。”男子低语道。
“你是大单于。”能放的下吗?
“天底下只有一个赫连勃,却不是只能有一个叫赫连勃的单于。”.“我不知道……”男人的回答,再次让男子收紧的手。
“你想回去和他在一起?”沉闷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的痛,扎进了男人的心口。
白无殇不想伤害身旁的男子,却也无法忘记从自己醒来就一直陪伴他的张肆风。
或许张肆风曾欺骗过他,甚至伤害于他,可他完全没了曾经的记忆,又怎么能恨得起来?
他了解那个有些妖冶的男子,华丽的外表下是脆弱而孤单的灵魂,玩世不恭与心狠手辣仅仅是过度的自身防御。
可无论是谁,他都不想伤害。
但鱼和熊掌,岂能兼得?
七十五…三人行
初春的风,带着遗冬的冰寒。
昨夜的缠绵一去不复返,空留一室寒彻骨,躺在床上的男子还记得在半夜身旁男人悄悄起身时那一丝寒冷的风是如何迅速的钻入被子里,而后,彻底取代了温热。
他走了,于夜里悄然离去,怕的是清晨分离的矛盾与痛苦,他不知道的是,赫连勃那时已经醒了过来。
然而赫连勃却没有阻止男人的离去,而是选择了无眠,一直到清晨。
离去的男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的毅然决然。
多少次回眸,只愿在昏暗的夜色里能再看一眼“熟睡”的男子,白无殇知道赫连勃被自己惊醒了,但彼此却保持着这个谎言。
当身披风衣踏出房门那一刻,男人深深向后看了眼,或许那个时候,男人是希望赫连勃醒过来,并且追过来的,但是没有。
“砰——”红木门关闭的刹那,是两颗颤抖的心。
城外不远,驻扎着的是西夏大军。
已经出来好几天了吧,两只手的手指加在一起也没办法算清,张肆风站在一池月色中有些发呆,幸福来的快,消逝的也是那般迅速,恍如一场黄粱美梦,清醒之后独有伤感凄凉,他造下的孽,真的没有办法得以拯救吗?
平日里霸道而阴狠的男子,这一次竟没有去寻找男人。
“唉……”不是不想,只是已怕自己没了那个资格,他有什么资格霸占那个男人?
如果不是自己喂了男人吃下失忆散,现在的白无殇依旧还会是恨他入骨的元白棣。
“我那平日里神采飞扬号称天下奇男子的张大将军,怎么在这里对月惆怅呢?是不是想通了要做我白无殇的贤良妻子了?”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让前一刻还处于情悲中的男子顿时呆楞。
“我回来了。”走近了张肆风,男人一声苦笑拥住沉浸夜色中的冰寒男子,短短的四个字,已经让张肆风有些回不过神来,而那从男人散发出来的熟悉冷香,却又是那么温暖。
“回来就好……回来了就好!”失而复得的感觉是什么?没有欣喜若狂,亦没有喜极而泣,只有那沉淀于心中的感动,像一张网彻底将两个人牢牢套住。
世事变幻,谁人能测?
白无殇觉得好笑,却又一点也笑不出来。
昨夜与自己同床共枕的还是匈奴大单于,今夜就成了西夏大将军,唯一的共同点,也只有身边的人带给他相同的温暖。
“为什么要回来?”身旁,传来张肆风的声音。
男人睁开眼睛,笑道:“你也没睡呢。”
“你这么一出现,我能睡的着吗?就怕半夜你又跑了。”叹了一句,张肆风握住了男人被下的手,“你看过他了?”
“嗯——”
“我骗了你,你怎么还要回来呢?”
“不回来,那我去哪儿?”
张肆风突然一个翻身压在了男人身上,他轻轻用手描着男人的眉目,低声道:
“去他那儿,无论是元白棣还是白无殇,一直爱着的只有赫连勃,而不是这个骗了你的张肆风。”
“那你呢?”
“你能回来……我已经很满足了。”轻笑着,男子把头埋进了男人的肩窝里,闷声道,“只要知道你是真的爱过我,我就满足了。回到他那里,那儿才是你的归属地.……..”
“睡吧。”男人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
这矛盾的爱,让无从选择。
可为什么鱼和熊掌就不能兼得呢?
只是听起来有些过分让人诧异而已,更何况这一次,是鱼找上了熊掌。
隔天醒来时张肆风不见了,男人有些讶异,这还是张肆风第一次先于自己离开房间,一番打理后男人出了房间,一打开门,就看到树下站着前夜同床共枕的男子。
这……不是眼花吧?赫连勃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还在单于殿不成?
“张肆风让我过来的。”赫连勃的一句话,让男人稍微理顺了下思绪。
“他呢?”男人问道。
“你不关心我怎么会来这里的吗?”男子望向男人的眼神里带着些许受伤,前一夜,男人不辞而别。
男人眯了眯眼,道:“你说是风让你来的。”
“不问为什么?”
“为什么?”男人看向了赫连勃,后者笑着答道,“他离不开你,我也不想离开你,尽管……尽管我不希望和别人分享,但是张肆风说的没错,你如今爱着的并不是只有我一个,少了谁,都是一个缺口。”
而男子更在前夜男人不辞而别时明白,男人爱着两个人,并为此而痛苦着,他真的真的不愿再在男人脸上看到一丝一毫悲伤的表情。
这个男人曾经经历了太多了,不是吗?
而曾经差点杀死男人的他,又有什么资格重新夺回男人对他的爱呢?
“什么?”男人有些不敢相信话里的意思。
“我们可以三个人一起生活,这样你就不用选择鱼或熊掌了。”赫连勃朝男人说道。
“你们决定的?”
“张肆风与我商量的。”
“你同意了?”男人有些不敢相信,张肆风和赫连勃都是天之骄子,别说是分享爱人了,只怕平日里根本没有“分享”一词!高傲如他们,怎么可能……然而这个可能不可能如今已成了定论。
“我们的唐突决定,你是不是觉得不能接受呢?”赫连勃正担心这男人会生气时,白无殇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他不知所措“哈哈哈哈……你们两个真是,真是让我意想不到。”
“有这么好笑?”赫连勃一个跨步上前把男人拥在怀里开始动手动脚,“看你笑得这么欢心,是不是心里老早就有这想法了?”
“呵呵,”男人依靠在赫连勃怀里停止了笑,有些轻喘的道,“只是……只是有些没想到,太意外了,你们都是那么高傲的人。我以前是想过为何不能同时爱两个人,但后来总被阿雪说不合常理。”
“可常理是什么?我虽然不屑常理,却也怀疑会不会可行。”男人回头看着赫连勃,“你是大单于,你愿意?”
“我只是你的赫连勃。”
二人正情浓意切时,张肆风却突然冒了出来瞪着赫连勃,恨不得把后者给吃了。
见张肆风来了,白无殇想起自己还在赫连勃怀里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正准备挣脆开时张肆风已先一步到了他旁边,结结实实的一个吻就吻下去了。
这下好了,身后是不肯放手的赫连勃,身前是不肯退步的张肆风。
依然还有些没清醒过来的白无殇开始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也或者说,他开始疑惑这种“三人行”带来的究竟是怎样的发展。
七十六…纵欲欢(上)
“匈奴军队已经撤回去了。”说话的是坐在白无殇左边的张肆风,男子一边给男人斟满一杯酒,一边笑道,“反正闲来无事,不如去外面游玩一趟如何?”
“你不回朝廷复命?”男人看了看左边笑得无所谓的张肆风,又看了看右边一直坐着的赫连勃,“你的军队走了,你怎么不回去?”
另外两个人眼里含笑,开玩笑,要他们离开?简直就是比登天还难!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与男人在一起的机会还让他们回去,可没那说法。
“坐在你面前的是赫连勃,仅仅是赫连勃,其他的,何必去想呢。”男子又给男人斟满了酒杯,白无殇拿起酒杯来一饮而尽。
“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不安好心。”被张肆风和赫连勃轮番灌酒,男人的面上已经浮上了些许醉意,此刻的男人杵着脑袋偏着头笑看着赫连勃,那笑里竟带了说不出的媚惑,让男子看的有些喉咙发紧。
“前些日子还彼此看不顺眼,现在就像一务战线上的战友似的亲密无间,坦白从宽,你们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酒是越喝越香沉,一杯杯灌下肚去,到了后面已经不觉得是在喝酒,而是在喝水了。
男人就着姿势又转过头朝后面的张肆风说道:“还有你,你也说。”
张肆风笑了一声,瞥了眼男人手中又空空如也的杯子,道:“你醉了。”
“醉了?”男人抬起杯子往下倒,一滴清纯的酒滴落唇边,男人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嘟囔道,“没酒了……”
白无殇丝毫不知道此时他自己醉酒的样子对另外两个人来说,是何种的诱惑。
“是不是被你们喝光了?”男人一把抓住了张肆风的衣领凑了上去,“风,我要喝酒……还有桂花糕。”低沉的嗓音从喉间溢出,伴着些许迷蒙的眼神,男人的媚态让张肆风呆愣了下,而后伸手揽住男人的腰,轻声道:“没酒了,不喝了,回去歇息吧。”
“没酒了……没酒了……”嘟囔了两声,男人也就顺势靠在了张肆风肩膀上,“你们还没告诉我,你们瞒了我什么。”
这么一靠,头搭在张肆风肩膀上,脚也不客气的搭在赫连勃腿上,真是舒服惬意的很。
“想晚上你睡哪儿。”手放在男人小腿上,赫连勃轻笑道。
说到这个如此现实的问题,赫连勃和张肆风早就争论过不知多少次了,但一直没闹出个结果来,也导致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三人都是各自一间房,而且白无殇那小心思他们俩还不知道,就男人这性格,可说不准随时随地想着反攻呢。
张肆风和赫连勃可一点也不想被压,两个人的“亲密无间”也是怕白无殇来个“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到时候他们两个成不了“正夫”可是有着成为白无殇“妻妾”的可能。
这种事情,两人怎么能同意发生呢?
想都别想了…在共同的利益下,曾经的两大情敌默默形成了同盟。
“睡哪儿?自然是睡床上了……”酒醉的男人迷迷糊糊的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张肆风叹道。
“一起睡……”白无殇的意思是三个人一起睡床上,就仅仅代表着睡觉的舍义,其他的意思可分毫没有,但听在别人耳里那意思可就……变味了。
“一起睡?”张肆风一下子就愣住了,盯着男人的眼睛说道,“无殇,你的意思是?”赫连勃也在等着回答。
“一起睡觉。”男人不耐烦的回了句,从张肆风肩膀上起来后有些摇摇晃晃的向房间走去,“头好晕。”一边走,还一边自言自语,留下两个目瞪口呆的男子。
“我不想床上有三个人。”张肆风抱手瞪了眼赫连勃,后者也深表同意的摊手道:
“同感!同感!”
“那你说如何是个法儿?”张肆风才把话说完就发现身旁的赫连勃已经不见了人影,瞬间明白那大蛮子跑去了哪里的他怒道,“该死的赫连勃!”说罢拨腿就往男人的房间跑。
这两人倒是彼此互不相让,一路你追我赶,以共同的步伐在同一刻迈进了男人的房间,“啪”一声把门给关了。
“我先来的。”赫连勃往前一步,霸道依旧。
“这房子是我的。”张肆风毫不退让,跟着上前一步。
“那你说怎么办?”赫连勃瞥了眼已经倒在床上睡的香沉的白无殇,这种难得的机会,谁也不会拱手相让,他是这样,张肆风也是这样。
“让无殇自己选择,看他愿意和谁做到最后。”张肆风一边说着一边就把自己外衣脆了朝床的方向走,赫连勃在后面冷笑一声随之跟上。看来两人是准备在技术上一分高下了。
一想到两个喜欢的人都能留在自己身边,没了烦恼的白无殇是一高兴就喝多了,此刻躺在床上闭眼休息,但是……好像有人在脱他衣服,松开他的发带……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张肆风与赫连勃,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一个脱自己衣服,一个脱自己裤子。
而看到男人醒过来的两人也稍微停顿了下,不过白无殇也就是睁开眼看了下,然后又闭起来了,任由摆布,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暗示,尽管白某人根本没这个意思。
这种时候还能忍得住,那这个人就不是个男人。
张肆风吻上男人的肩膀,细碎的吻落在锁骨上,酥麻的啃噬让男人微微皱眉,但也似乎能够忍受,只是在喉间发出些许不满的小声音来。
随着上身的撩拨,男人褪去裤子后赤裸在外的两条长腿也被人抓住了,赫连勃轻咬着男人的小腿肚,有些酥酥麻麻的,男人身上仅刺下一件白色单衣,也只能够遮挡半边还未被张肆风侵犯的肩部,以及膝盖以上的大腿。
很快的,衣服所能遮盖的部位便越来越少了,只能散乱的堆在腰腹以下遮挡唯一的春光。
“唔……”男人开始觉得有些不舒服,有人要咬他,脖颈、肩部、锁骨、胸口、大腿……好像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被咬的,男人挣扎起来。
“乖……没事。”处于上方的张肆风轻声安抚的同时吻上了男人的唇,狡猾的舌霸道的侵入男人的口中大肆搜刮起来,顿时引起两人身体的紧绷,而更令白无殇感到无所适从的是双腿被人抬高撑开后一条温柔的软软的东西正舔着他最敏感的私密处。
七十七…纵欲欢(下)
当男子冰凉的手指代替温热的舌头探入下身时,若不是被张肆风紧紧扣住,男人差点弹身跳起。
“唔……”抗议的声音被吞噬于妖冶男子的口中,张肆风蹂躏着男人的双唇,一次次的啃咬绞缠,带起无法割断的浓浓爱意,比那陈年老酒还要醉人,直让人沉醉其中,只愿千年不醒。
“哈呃……”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在情欲与酒精的混合冲击下,此刻的男人基本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身体被两个男子肆意玩弄,而更可恶的是两个男子都熟知哪里是男人的敏感地,一次次的令男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赫连勃一边用手指开拓领地,一边把头埋进男人的大腿间啃咬那内侧细嫩的皮肤,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刺痛感另白无殇十分不舒服,不停的扭动着身躯,时而又想并起双腿,可这样的挣扎只能把赫连勃推向更可怕的欲望深渊。
他,又怎么能忍受的了男人的盅惑?
“对不起……”伴随着赫连勃温柔声音的,是一点也不温柔的刺入,赫连勃与张肆风能感觉到男人身体瞬间的紧绷与颤动,以及喉间不可抑制的颤音。
“该死!你那么急做什么!”张肆风狠狠瞪了眼赫连勃,后者全当没看到,抱着男人的腰开始动起来,白无殇闭上了眼睛,脑袋垂在张肆风的肘间随之晃动,紧咬的唇是一如既往的隐忍,仿佛已成了习惯。
张肆风看着心疼,低头撬开男人的齿迫使男人无法对自己的唇自虐,可随之而来的,是因欲望而升起的呻吟破碎而出,像碎玻璃一样深深扎进别人的心里。
“哈……啊啊……”就像身体里被一块巨大的红铁块不停的顶来顶去,而每一次都好像要把他的身体顶破一样,男人开始轻微的啜泣,不是因为疼痛,而是难以抒发的欲望向激水般涌向了他。
眼见赫连勃和白无殇那么欢快和谐的样子,怎能让张肆风这个醋坛子不发彪?在暗骂赫连勃祖宗十八代之后,妖冶的男子开始蹂躏起男人的胸前突起,直到两颗突起由粉红色变成鲜艳欲滴的肿胀。
话说白无殇也是三十四的人了,但除了被这个无良分子“欺负”外多年来基本是无欲状态,这些日子经常被这几个豺狼虎豹折腾来折腾去的,简直是把前几十年的爱欲都一并补回去了。
“住手……呃啊……住手!”男人觉得自己快疯了,似乎身体每个部位的敏感带都被人掌握其中,后面被人霸道的强占着,前方又被张肆风握在手里揉搓调弄,整个人完全被控制住,只能被动的接受。
“不是说好一起睡的吗?”张肆风的坏心思在这种时候又显现出来了,故意曲解男人的话。
“姓赫的,你是猪吗?就不能温柔一点,有技术一点,就知道拱啊拱的!”张肆风朝赫连勃嘲笑道,“你还是快点退出去好了。”
“哼!”赫连勃冷哼一声,挑衅似的看了张肆风一眼,抬起男人的腰重重压了下去,承受重压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一下子破喉喊了出来。
随着两个男子互不相让的技术与力量的比拼,白无殇渐渐被两个纵欲无度的人给弄得越来越清醒,酒精已随着汗液蒸发,挥散于空气里飘荡着轻微的酒香与那浓烈的冷香,混杂着淫靡的气息。
两个混蛋!
白无殇是有气发不出,有话说不出口,每当他想骂人这两个人要么在后面捣弄他,要么就直接一吻封唇。
好不容易等赫连勃一个挺身完事儿了,酥软的身子还没来得及躺在床上又被身后的张肆风给拖了过去,借着刚才的润滑直接一进到底,开始了又一轮没完没了的情欲。
这两个混蛋想玩死我吗?
男人闭着眼睛被迫接受身后男子的爱抚,前一刻熄灭的欲火再次于张肆风的手中被燃起,白无殇甚至不知道他竟也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唔——!”还有什么比敏感部位被人含住更让人觉得羞耻而又愉悦的?
当赫连勃俯身含住他的下身时,白无殇今晚彻底认栽了……烛火昏暗,直至油脂燃尽陷入一片漆黑之中时,房屋里依然还时而传出男子的低喘声,以及若有若无的隐忍啜泣,勾拉着人的心,想要一窥究竟,只是那夜太黑,月亮太过羞涩纷纷躲了起来,让人没办法看到一室春光。
推开搂住自己腰的赫连勃,再一脚踹开搂着自己大腿的张肆风,只是那一脚带动了某些地方,差点让白无殇痛得掉眼泪,一边骂着两头满足后睡得香沉的猪,一边慢慢起身。
走到镜子前一看,白无殇倒吸一口凉气,再次狠狠瞪了眼床上睡的东倒西歪的两只猜:“你们两个混蛋!明天惨了……”
一边小心翼翼的走到旁边拿起衣服披上,男人一边扶着自己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些滑腻腻的东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直至脚踝处,白无殇低头一看不由咬牙切齿,那两个混蛋居然射在了里面!
这个样子男人忍受不了,无论怎么样都得找点水来清洗清洗,这大半夜的虽然可以把下人喊来,但男人怎么样都没办法让别人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
想起来离房间不远处有个小温泉,男人披着单衣朝目的地开始扶墙走,边走,自然也是边骂那两个混蛋。
此时已过寒春,天气纵然不是很冷,也带了些许凉意,这段路虽不是很长,但对于男人来讲却显得有些难走。
拉了拉衣服抵挡丝丝缕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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