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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王爷的爱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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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离开了那个温暖的口腔,唐宋难耐的扭动着身子。突然,一个火热巨大的坚硬冲进了自己的体内,剧烈的刺激让唐宋大叫的同时发泄了出来。
高潮过后,唐宋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而寒王的“逼供”却刚刚开始……
“说不说?”
“啊……不……不要……快停下……”
“说了我就停。”
“啊……嗯……你……要我……说……什么……啊……”
“说你今晚见我时说的第一句话。哦……宝贝……你好棒……”
“哦……啊……我不记得了……”
“那说明我还不够努力啊……宝贝,咱们再快点怎么样?”
“啊……不要——”
一个时辰后……
“啊……停下……我不行了……我说还不行嘛……”
“好,你说吧宝贝……”
“我,啊……轻点……”
“快说!”
“我……呃……喜欢……呃……你……”
床停止了吱呀呀的叫唤,静默的空气中听到寒王深情地回到:“我也爱你,唐唐……”
…………
……
“你怎么不动了?”别怀疑,这就是某只刚才还一直喊停的银说滴。
“我说话算数,你说出来我我要听的,我也要遵守承诺不动才行。”某只得了便宜的大灰狼如此卖乖道。
“……”某人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
“唐唐,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你要么快动,要么就把你那东西抽出来。”某人气急败坏的吼道。
大灰狼一边撤退,一边说道:“我当然是……选择动啦!”说完,一个突进,又冲了进来!
“吱呀吱呀——”大床又开始唱歌了,还未出嫁的月亮姑娘羞红了脸。小星星们争着要往里面看,太阳公公急忙跑出来阻止:少儿不宜,不能看,不能看啊!
第二天,当唐宋睁开眼睛的时候,寒王已经不在身边了。唐宋失望的叹了口气,却听见屏风外传来脚步声,同时听见寒王温柔的声音说道:“唐唐,大早上的你叹哪门子气啊?”
唐宋惊喜地抬起,见寒王披着一件棉袍从屏风外转了回来,从来都是冰雪覆盖的脸上像是被谁施了魔法一般,带着春风一般的笑意,一双眼睛就像是藏了二十多年的女儿红,里面的爱意几乎快要溢出来了。
唐宋被寒王灼灼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低下头躲开寒王的目光,“没什么……”只是以为你又出去了。
寒王走到床边,将身上的棉袍脱了,快速的掀开被角,在冷风灌进来之前用棉被将自己和唐宋紧紧的包住了。
“今天又下雪了,我去让人又加了个火盆,这天可真够冷的!”寒王一边抱怨着,一边将唐宋紧紧的抱在怀里。
天果然很冷,寒王只是出去了一会儿,身上就冰凉了,成了名副其实的“大冰棍”。唐宋伸手环住寒王的腰,将自己和身体和寒王的贴的一点空隙也无,心甘情愿的做他的“小火炉”。
寒王抱着唐宋热乎乎的身体,满足的喟叹道:“唐唐,今天我哪里也不去了,咱们就在床上窝一天怎么样?”
好啊,唐宋在心里小小的回答,可同时心里又有一个声音说道,寒王还得去陪那个赫哲国的明珠公主呢,怎么能真的和他在床上窝一天。
唐宋放任自己抱着寒王躺了半个时辰,约莫着快要吃早饭的时候,唐宋咬了咬牙,突然从寒王怀里抬起头。
本来在闭目养神寒王被唐宋过大的动作惊动了,低着头诧异地看着他,“唐唐,怎么了?”
“你不用陪那个明珠公主用早膳吗?”唐宋现在的表情几乎可以用“忍辱负重”来形容了,就像大户人家的大老婆为了遵从贤良淑德的古训,劝自己的丈夫去小老婆那里一样。
唐宋使劲的睁着眼睛,这样的话眼泪就不会轻易掉下来了。可是不管唐宋怎么努力忍耐,眼圈还是红了。
寒王静静地看着唐宋,一只手轻轻的抚上了唐宋的脸颊。“唐唐,你是想哭吗?为什么?”
温柔的声音配合着温柔的抚摸,终于让唐宋崩溃了,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滴接着一滴地从唐宋的脸颊划过,带着烫人的温度落入寒王的手心里。
“唐唐,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唐宋的眼泪面对千军万马也不会皱眉的寒王完完全全慌了手脚,寒王笨拙的将唐宋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拍着哭得有些抽噎的唐宋的背。
“唐唐,有什么事你就和我说,你哭的我心都要碎了。”寒王这句话说得至真至诚,几乎让唐宋信以为真了,可是一想到他昨天听到的传言,唐宋心里委屈的更厉害了。明明你就要和那个公主联姻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温柔的对我?
“明珠公主不是你带回来联姻的吗?”唐宋委委屈屈的开口,内心里还是希望寒王能反驳,能告诉他这个传言是假的。
可是,寒王听了唐宋的话之后,笑了。“原来这件事你已经知道了啊?”寒王笑眯眯地看着唐宋,那眼神似乎再说,这有什么好让你伤心的?
这下,唐宋几乎要吐血了。这是那个昨天晚上还温柔的对他说“我爱你”的那个寒王吗?才不过几个时辰他就已经高高兴兴的要娶另一个女人进门了。闾丘寒霜,你以为我唐宋是没有心的人吗?
在唐宋发作之前,寒王又说道:“不过这又不关你什么事儿,你干嘛哭啊?”
唐宋已经流不出眼泪来了,只能愣愣的看着仍然用温柔的眼神看着他的寒王,到底是什么可以让他残忍到这个程度……
“这又不关你什么事儿,你干嘛哭啊?”寒王笑意盈盈的看着唐宋,似乎深深为他流的眼泪不值。
唐宋已经完全流不出眼泪来了,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那个口口声声对他说“我爱你”的那个寒王吗?老天,如果这是一场噩梦,就快点让我醒过来吧。
唐宋的噩梦的确很快就醒了,不过解除着噩梦的不是老天爷,而是寒王的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唐唐,明珠公主就要和四皇子联姻了,你应该为他们高兴才是,怎么反而哭的那么伤心呢?”
当——唐宋觉得自己脑子被谁拿大榔头狠狠的敲了一下,完全懵了。这到底是哪门子的乌龙事件!!
寒王实在看不过僵在唐宋脸上的悲愤表情,好像他辜负了他一样。伸出手怜爱的揉了揉唐宋的脸,将那个让他极不舒服的表情揉掉,天啊,他真的、真的一辈子也不想在唐宋脸上看到那样的表情。
半晌之后,唐宋才木木的问:“那个,明珠公主要嫁给闾丘靖远?”
“是啊!要不她还会嫁给谁?”寒王无所谓地说道。
“是,是,明珠公主嫁给四皇子最合适。”唐宋配合着笑了起来,一张遍布泪痕的花猫脸上洋溢着与之极不协调的开心。
唐宋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倒是把寒王弄糊涂了。寒王将唐宋今天早上的表现前前后后思索了一番,最后皱折眉头问道:“唐唐,你哭不会是以为要和那个明珠公主联姻的人是我吧?”
“呃……”唐宋这下真的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了,不知道该说是还是说不是。
见唐宋犹豫的样子,寒王的脸慢慢的沉了下来。
“唐唐,你居然不相信我?”寒王一字一字的说道,唐宋感觉室内的气温骤降,已经快和外面一样“冰天雪地”了。
“我……我没有啊!”唐宋磕磕巴巴地说道,一双眼睛左瞄右瞄,就是不敢看寒王的眼睛。唔,原来春天还没来啊!
“没有,那你为什么哭?”
“那个,那个,我,我眼里进沙子了……”明显是骗小孩子的理由让唐宋自己也说的很没底气。
寒王没有追问,凝视了唐宋一会儿,看的唐宋几乎要无地自容了。突然,寒王认输似的说道:“眼里进沙子就该和我说,我给你吹吹不就好了。哭得那么厉害,好人也被你吓出病来了。”
“呃……是。”唐宋愣愣的看着寒王如此轻易就放过了他,惊讶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寒王什么时候变傻了,竟然这么好骗?
寒王看着唐宋偷偷松了口气的样子,心里又是悲哀又是高兴。悲哀的是唐宋竟然不相信他,轻易就相信了他会娶亲的传言;高兴的是唐宋竟然为一个错误的传言流泪,应该心里是真的有他了吧。
重新把唐宋搂在怀里,房间里又恢复了春暖花开的温度。
这一番虚惊一场也让唐宋耗费了大量的心力,再加上昨天晚上被寒王“严刑逼供”,这会儿困劲儿又上来了,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朦胧间听见寒王在自己耳边轻轻地说:“唐唐,这一辈子,我都只爱你一个人,只要你一个人……”
这次,唐宋做了个美梦,梦里又大片大片的桃花盛开,还有一个冰一样的男子温柔的对他笑……
唐宋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了。
唐宋还未睁开眼睛,就感到寒王的气息紧紧的包围着他,脸上还能感觉到寒王视线经过的痕迹。睁开眼睛,就看见寒王正出神的看着他。
两人就这样深情对视,直到——
“咕噜咕噜”唐宋的肚子很煞风景的叫了起来。
寒王愣了一下,然后很不客气的笑出声来。唐宋尴尬的把脸埋到被子里,恨不得闷死自己算了。本来刚才气氛这么好……哎,都怪自己不争气的肚子……
寒王笑着将唐宋从被子中挖了出来,“好了,唐唐,这会儿你也早该饿了。我们去吃饭吧,吃完饭咱们一起去看看赫哲国未来的驸马。”
唐宋和寒王出门的时候,大雪已经停了。在灰白的天空下,整个京城银装素裹,成了冰雪的世界。
大雪之后,路上的行人很少。王府的马车行在一指厚的路上,没有往日哒哒的马蹄声,只有车轮压在雪上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马车里,唐宋窝在寒王怀里,整个人都被一件白色的貂皮大衣紧紧的包裹着,只剩下一张俊俏的小脸露在外面,紧紧地贴着寒王的胸口。寒王生怕唐宋冻着,又用自己披着的黑色大氅把唐宋围了一圈。
“明珠公主不是赫哲国皇帝唯一的妹子吗?他为什么要把她嫁到咱们这里来呢?”唐宋扬起头好奇的问道。明珠公主的“情敌”警报解除之后,唐宋不由得开始关心起这个远嫁他乡的公主起来。
寒王细心的将唐宋因为仰头而落下的兜帽重新拉上,这才缓缓说道:“这是闾丘靖远和赫赫遥照达成的协议。赫哲国支持闾丘靖远争夺皇位,同时愿意在闾丘靖远登上帝位后将赫拉山铁矿的开采权转交给比丘国,目的是希望比丘国能派兵助他们解除北方敕勒人的侵扰,把敕勒人赶出燕支山。所以,赫赫遥照把自己号称“赫哲国第一美人”的妹妹嫁给闾丘靖远,既是为了讨好闾丘靖远,也是一种建立盟约的方式。只要闾丘靖远答应娶明珠公主,那么就标志着两国的盟约正式成立了。”
“什么叫‘只要四皇子答应娶明珠公主’?”唐宋抓住了寒王话里的疑点,奇怪的问道:“四皇子还没有答应娶明珠公主吗?”
“的确,闾丘靖远还没明确表态。”
“啊?那那个赫哲国皇帝就急着把妹妹送了来,而且还加了座矿山,那些敕勒人真的那么难对付吗?”唐宋有些担心地说道,虽然他没做过生意,但是也知道讨价还价时表现急切的一方绝对会吃亏。
“敕勒人既凶悍又狡猾,的确很难对付,普天之下和他们交手中从来没有败过的人,只有一个。”寒王颇为骄傲的说道。
“谁啊?这么厉害?”唐宋好奇的睁大眼睛,急切的想知道寒王口中这个大英雄是谁?
结果,寒王并没有回答,只是得意的看着他。唐宋思索了半晌,突然恍然大悟的说道:“那个人不会是你吧?”
“正是为夫。”
“自大狂。”看着得意地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寒王,唐宋不由的翻了个白眼。“所以,赫哲国皇帝之所以急着把妹妹送过来,就是为了把你这个‘战神’请回去啊?那他怎么不干脆把妹妹嫁给你,招你做驸马得了。”
“刚开始他们的确是这么想的。”寒王认真地说道。
“啊?”
“可是让为夫给拒绝了!”
唐宋提上嗓子眼的心这才放了下来,颇有些不高兴的说道:“那个明珠公主不是‘赫哲国第一美人’吗?你怎么不要?”
“呵呵,唐唐,我可以把你的表现理解成‘吃醋’吗?”寒王笑意盈盈地说道:“你今天早上哭的那么伤心,也是因为吃醋吧?”
“我……我才没有!”唐宋结结巴巴地反驳道,脸却不争气的红了。
寒王紧了紧抱着唐宋的手臂,说道:“呵呵,唐唐,为夫之所以不娶那个明珠公主,是因为为夫已经是你的为夫了,既然做了你的为夫,就不能在当别人的为夫了。为夫要是做了别人的为夫,唐唐肯定就不会要为夫了。如过唐唐不要为夫,那么为夫宁肯不当任何人的为夫了。”
寒王一口一个“为夫”,就像绕口令似的把唐宋快要绕晕了。不过这意思唐宋可是听明白了,翘着嘴角红着脸骂了一句:“油嘴滑舌。”
“哈哈,唐唐,世人皆知为夫我寡言少语,独独你说我油嘴滑舌,果然是世上只有你最了解为夫啊!”寒王哈哈笑道,将唐宋搂的更紧了。
说话间两人就来到了四皇子府。下车时,唐宋见一个人披着厚厚的披风正顶着风脚步踉跄地朝远处走去,看那脚印竟是从四皇子府里出来的。
唐宋刚想对寒王说那人看着眼熟,就看见闾丘靖远急急忙忙的从门里冲了出来。看见寒王和唐宋站在门口,闾丘靖远一愣,敛去了脸上的焦急,强笑着说道:“我说早上怎么喜鹊叫个不停呢,原来果然有贵客前来,看我出来的多及时。”
唐宋一听这话,“噗嗤”一声笑了:“四殿下真会说笑,今天早上下着大雪呢,外面哪来的喜鹊?”
“呵呵,那想必是我听错了。外面冷,两位快里面请吧。”闾丘靖远巧妙的转移了话题,将两人请进了府里。
进了门,唐宋回头,正好看见走在后面的闾丘靖远超那个人消失的方向留恋的望了一眼,才默默的跟了上来……
进了拈花庭,唐宋刚坐好,就见自己的手边有一杯喝了一半的茶,不由奇怪的问道:“四殿下,你这刚才来客人了吗?”
“啊,一个普通朋友,来坐了一会儿就走了。”闾丘靖远一边回答唐宋的问题,一边招呼人将那剩茶收了,换上新茶来。
唐宋奇怪的看了神色自若的闾丘靖远一眼,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杯里泡的是“苦莲”,而且是没加蜂蜜的苦莲,而唐宋所知的人中,能喝这种极苦的茶的只有一个人。
三人坐了一会儿,随便聊了几句之后就冷场了。平时总是妙语连珠的闾丘靖远今天显得尤为心神不宁,不像以前一样能调动大家聊天的气氛。而唐宋自从进门开始心头就被蛛丝一样的疑惑缠住了,也不太说话。
最后反而是常常沉默的寒王开口了:“不知明珠公主在四皇子府上住的还习惯?”
“啊?明珠公主不是住在咱们府里吗?”唐宋惊讶地问道。
“明珠公主到的当天晚上我就把她送到四皇子这里来了,我不是让人告诉你了吗?”寒王奇怪的看着唐宋。
唐宋这才想起来,寒王一夜未归的那一晚,那个送饭的小厮曾经跟他说了什么,不过他当时沉浸在自怨自艾的情绪中,什么都没听见。“呃,我一时给忘了,忘了……”唐宋心虚地说道。
“那个,明珠公主现住在冬暖阁,自从入住以来并没有什么不满,要不要我派人请公主过来见见王爷?”闾丘靖远说道。
“不用了。”寒王也只是顺便一问,并不是真想见那个明珠公主。
两人又坐了一小会儿,实在觉得没意思,就起身告辞了。
回去的路上,唐宋窝在寒王怀里沉默了良久才说道:“寒,咱们刚来的时候我好像看见一个熟人从四皇子府出来。”
“是秦凤栖吧?”寒王仿佛心有灵犀地说道。
“你也看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感觉怪怪的,老感觉他们之间有什么。”唐宋慢慢的说道,期望自己的想法能从寒王那里得到印证。
“他们的关系是不寻常。”寒王点头。
“他们不会和咱们俩一样吧?那样的话让四皇子娶明珠公主的话就太残忍了。”唐宋喃喃说道。
“唐唐,这你不用担心,闾丘靖远和秦凤栖之间的关系和咱们的不一样。”寒王肯定的说道,试图打消唐宋的疑虑。他的宝贝应该时刻都是快乐的。
“哦……”唐宋静默了一会儿,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说道:“寒,如果……我说如果四皇子不娶明珠公主的话,会不会……会不会……”到后来唐宋就说不下去了,像是深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似的。
“会不会再让明珠公主和我联姻?”寒王见唐宋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好心的替他说完了下面的话。
被寒王说中了想法的唐宋,脸上的愧色更深了。“寒,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我知道让四皇子和明珠公主联姻的话可能会伤害到秦凤栖。可是如果四皇子不答应的话,那个公主又太可怜了。可是,我又不想让你娶她……我觉得心里特别矛盾……”
“唐唐,”寒王轻轻的唤着唐宋的名字,说道:“如果要说自私的话,我比你自私多了。本来赫赫遥照是想把妹妹嫁给我的,结果让我推给闾丘靖远了不是吗?因为我自私地想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一个人。唐唐,你自私没有错,不用自责。如果你太大方的话,我就该伤心了。而且,闾丘靖远也一定会娶明珠公主的。”
“你怎么知道的?”
“闾丘靖远有野心,他娶了明珠公主之后既可以得到赫哲国的支持,又可以得到矿山,而出力的却是为夫我,这种好事他怎么会不要。如果闾丘靖远无心联姻的话,就不会让我大老远把明珠公主带回来了。”
“哎,这些事情真是好复杂,我感觉自己像个傻瓜……”
“唐唐你什么都不用想,只要相信我就行了。我会保护你的,永远永远保护你……”
腊月二十三,拜小年。从这天开始,就正式开始过年了,一直到来年的正月十五,这年才算真正过完。
二十三这天晚上,家家户户庆祝小年的时候,秦鸾脸上也难得见了些笑容。因为他刚才秦子凡那里得到消息:皇上的病已经大有起色,可以参加大年三十的皇家晚宴了。
这一消息使得近日来有些甚嚣尘上的谣言戛然而止,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见过天颜的众臣也开始盼着大年三十的到来。
烧了三个火盆的锦霞殿里,唐宋抱着一杯热茶暖着手,不时小心的喝上一口。唐宋撅着嘴唇吸水的样子非常可爱,被茶水湿润的唇瓣闪烁着诱人的光,尤其是每喝完一口,唐宋都会伸出舌头舔舔唇上沾的茶水。这样一个小动作看得寒王口干舌燥,下腹已经热乎乎的有了反应。
喝完一口茶,唐宋满足的舔干净嘴唇,说道:“今年的皇家晚宴我不用去了吧?”
“嗯,太冷了。”寒王专注的看着唐宋说话时一分一合的唇瓣。
“呵呵,那就好。那个晚宴太无聊了,东西也没咱府里的厨子做的好吃。而且我每次去都觉得怪怪的,好像背后老是有人盯着我似的……”唐宋看着茶碗,嘟嘟囔囔咣当的向寒王抱怨着皇家晚宴的不好,却没有发现寒王颜色已经变得幽深,头也慢慢的朝唐宋的靠过来。
“那要不要我打赏咱们家的厨子啊?”寒王的声音听起来就好像在耳边一样。
“那当然……”唐宋抬头,陡然看见寒王的俊脸就在自己面前,一双眼睛就像黑色的吸铁石一样,直勾勾的看着他,就像要把他的灵魂吸进眼睛里似的。
“你……你干嘛……靠……靠这么近啊?”唐宋一边向后仰着身子,一边结结巴巴的说道。
唐宋越是向后仰,寒王越是向前靠。一边向唐宋逼近一边哑声说道:“我打赏厨子,你怎么打赏我啊?”
唐宋被话里的暗示弄得满脸通红,眼看着寒王的唇就要落在他的唇上了,唐宋使劲向后一仰——
“啊——”
“咣当——”
唐宋向后一仰,才想起来今天坐的不是软塌,而是高背椅子。他这样使劲一仰身子,那凳子就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
唐宋尖叫着挥着手,急忙抱住了什么东西,同时听到“咣当”一声,椅子倒在了地上。
惊魂甫定的唐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到寒王断断续续的声音在头顶说道:“唐唐,你……再不松手……为夫就要被勒死了……”
唐宋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刚才情急之下抱住了寒王的脖子,这会儿寒王的俊脸已经变得通红了。
“啊,对不起……”唐宋急忙松开手臂,想要退开时发现自己的腰被寒王结结实实的搂住了。
寒王喘了口气说道:“唐唐,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为夫可就不客气了。”说完,还没等唐宋反驳,就急忙去捉唐宋的唇瓣。
唐宋急忙用手去挡着寒王的脸,手刚触到寒王的脸突然哎哟了一声。
寒王也眼尖地看到唐宋的右手红彤彤一片,急忙抓住唐宋的手细细的查看。原来,刚才唐宋向后仰的时候手里还端着那杯热茶,失去平衡的时候,那杯茶就浇在了他的手上,把手烫的通红。刚刚唐宋着急寒王,一时也每没着疼,这下一碰才感觉出疼来。
寒王心疼的看着唐宋的手,还好只是烫红了而已,并没有起泡。
“没事,已经不疼了。”唐宋见寒王眼中有愧色流出,急忙安慰道。
寒王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将唐宋烫红的手指逐根含进嘴里,帮他消除疼痛。
温暖的口腔让唐宋手指上火辣辣的疼减轻了不少,唐宋心里也像是被塞了个小火炉,暖烘烘的。
寒王将唐宋的手指逐一含遍之后,又把中指含住了。唐宋正奇怪,却突然感觉自己的中指被寒王重重的吮了一下。
唐宋低头,正对上寒王露骨的眼神,记得那一夜,寒王也是一边含着他的那里一边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唐宋急忙抽回手指,恨恨的骂了句:“不要脸。”
寒王不以为忤的说道:“唐唐,手不疼了吧?看在为夫这么卖力的份上,唐唐是不是该好好‘打赏’为夫呢?”
唐宋当然要说不,但是这个“不”字注定是说不出来了,因为寒王的嘴已经把唐宋那张扫兴的小嘴狠狠的堵上,发掘他的第三功能了。
窗外北风呼呼的吹,隐隐约约可以听见风中传来这样的对话——
“呃……我可……没……答应……打赏……呃……你呀……”
“宝贝,你不打打赏,我不会自己讨啊……”
“讨债鬼……啊……慢点……”
“我就是讨债鬼,你欠我一辈子……”
“啊……胡说……唔……唔”
北风吹的更欢了,呼——呼——好肉麻呀——真是好肉麻——
大年三十这天,从早上起来,天就是阴的。
黑压压的乌云就像压在人们的头顶上,让人感觉喘气都很费力。看来,又有一场大雪要来了。
寒王陪着寒王和唐宋的娘吕氏吃过午饭,就急急忙忙出门去了。唐宋看了看天色,又急忙拿了件厚厚的斗篷追了出去,赶在寒王上车前将他拦住了。
寒王结果唐宋拿来的斗篷,却将它披在了唐宋的身上。“怎么穿这么少就跑出来了?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可是这是……”唐宋着急的握住寒王的手。
“呵呵,刘洪已经给我准备了斗篷了,小傻瓜。”唐宋这才想起来,刘总管每次在他们出门时都会在马车里放上斗篷的。
唐宋尴尬的笑了笑,不敢告诉寒王自己从早上起来开始就心神不宁,总是觉得要有什么重大的事儿发生。
寒王抚了抚唐宋冻得红红的脸,说道:“快回去吧,我会尽早回来陪你的。”
唐宋点点头,在寒王的注视中进了王府大门。
等看着唐宋进了王府,寒王才转身上了马车。
“驾——”车夫洪亮的吆喝看了一声,马车开动了,向皇宫的方向驶去。
王府门口,本来已经进了门的唐宋有出来了。双手抱着披风,唐宋看着马车越来越小,最后在一个拐了一个弯后消失了。
寒,为什么我的心里这么不安?你可一定要早点回来啊……
皇宫大内,处处张灯结彩。举行大宴的朝阳殿内,更是灯火通明。
大殿内,如往年一样,黑压压的全都是穿着藏蓝色的朝服戴着乌纱帽的官员。偶尔有一些穿着彩衣披着轻纱的宫装丽人端着美酒果点在人群中穿过,带起一阵阵香风。
寒王到了大殿的时候,皇上还没有出来,宴会还没有正式开始。
当大名鼎鼎的寒王进入大殿的时候,大殿里熙熙攘攘的官员照例安静了一下。闾丘靖远从一群官员中走了出来,笑意盈盈的将寒王接了过去。
现在,大殿中的官员已经明显分成了两派,一派以闾丘靖远和寒王为首,坐在大殿的做左半边;而另一派以秦鸾和闾丘启梵为首,占据了大殿的右半壁。两派人壁垒分明,中间铺着红地毯的通道就像楚河汉界一样将他们分开。
寒王远远的看见秦鸾正对闾丘启梵说着什么的,但闾丘启梵却明显有点心不在焉,时不时朝门口望着,像在等待什么人。秦凤栖坐在秦鸾的右后方的阴影里,远远的看不清表情。秦凤栖虽然不在朝中任职,但因为是荣贵妃胞弟的缘故,被皇上特许既可以参加每年的夜宴。
寒王转头,见闾丘靖远和他一样,也在望着秦凤栖,眼中闪过晦涩不明的光。
不久之后,就听见大殿门口一个尖利的声音唱喏:“皇上驾到——荣贵妃驾到——”
官员们立即停止了交谈,纷纷起身跪倒,迎接皇上和荣贵妃的驾临。
等皇上和荣贵妃在大殿上方的主位上做好之后,众官员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贵妃千岁,千千岁”之后,就听见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说道:“众卿平身。”
众官员这才起身,看了眼他们三月未曾见目睹的天颜。只见洪恩帝高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勉强挺直骨瘦如柴的身子。原先圆润的一张脸被病痛折磨地两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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